毒奶的自我进化史—— by云九宿
云九宿  发于:2024年0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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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的医术越发高深了。”等人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喻白、应星跟阙安三人。
“谷主跟师叔近些年一直研究的医理你是从哪得来的?”这个问题可是阙安一直想问的。
因为在谷中这两位讨论的他都听不太懂。
“偶然间在一处秘地找到的,你感兴趣解决完这件事回谷跟他说。”喻白没在这个话题上聊太多。
自第二天起灵药谷的人跟带来的大夫,根据目前制定好的药方治疗重症,并将这些病患都分开,以防交叉传染。
奚县的药材储备远远不够,所以更是调动整个北齐的药资,刚好第二批调的粮食也到了。
这些动作将原本一触即发的紧张缓和了不少。
不同的是山平这些山匪的集结地,还真是在第四天攻城,宁承也不是初上战场的毛头小子,根据地形各方调动随机应变,加上他带来的这支队伍,装备精良,对上山匪大材小用。
所以双方相互攻击的一整天,最后山匪还是退了回去,宁承并没有乘胜追击。
毕竟喻太辅说他在这里只用负责盯着这些人,现在还没到清剿的时候。
只是有些人并不想让这件事情这么轻易的被平息。
所以当天夜间,山平县突然被偷袭,且这些山匪的战斗力跟白天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并且数量上也不正常,若是白天像现在这样,他们还真不一定能抗住。
宁承这边逐渐落入下风,而在这时远处突然冒出点点星火,快速的向这里赶来,乱战直到后半夜,‘山匪们’被打到群山前的河滩,仓皇隐入山林。
“郑将军,你这是?”夜间的火光忽闪忽闪,宁承白净的脸上有不少土灰和鲜血。
而这前来救援的帮手正是驻扎在云龙城的郑鸿祯郑将军。
“白天的时候我的人看到边界地向这边有异动,加上现在山平这边的情况,我觉得事有蹊跷,就带人前来,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郑鸿祯一身黑色劲装,领兵多年他的警觉可是在战场上救了他不少次。
“不过我看这些人并不相识一般的山匪,带明天查查边界地的动向。”
其实说到这些,两人心中都有猜测了,跟北齐潼江云龙界地相接的也就只有西楚。
近些年北齐跟南燕争锋相对,西楚确实是低调了不少,现在来这一手当真让人琢磨不透……
所以在结束战斗后宁承给喻白飞鸽传书,说明刚刚的事情。
喻白收到信后,倒是抽时间想了想原剧情,却发现原剧情没这一段,在齐喻十六岁之前都不是正是剧情,关于这段时间,也就被一句‘端王以摄政王的身份把持朝政七年’给带过了。
根本就没发生现在这些,难道是他影响了什么的原因?还是说原剧情也发生了,只不过没影响到其他的?
这两种情况喻白一时间也不好做出判断,所以给宁承的回信就是让郑鸿祯跟他一起守在山平。
云龙城是常年稳定,离开郑将军也还有其他将领来暂时担任,但山平不一样,若是真有西楚的人加进来,单靠宁承那一支兵确实不能守住。
奚县的药材储备飞速的下降,不过从其他调来的药资也快到了,这个倒是不太担心,只不过在粮食这一环节被卡了。
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粮队在途中遇到山体滑坡,被堵在峰峡无法通过,要绕道的话还要耗费大半个月。
从周边调来的粮食远远不够,这些事情发生没多久,奚县下面的民众就开始反抗了。
他们不会跟山匪一样武力暴动,但集结一群在你门口跪坐者,时不时发生哄抢事件,完全将建立好的秩序打破了。
对于这些还真不能用暴力手段,一时间倒是让众人现如举步维艰的局面。
就在这些事情堆积到顶点即将要爆发的时候,他们看到了一场神迹……

西楚境内相较于北齐和南燕,更多的是封王管理制度。
前者的封王管理,除却京都皇室的管理之外,下面众多的土地都被分割成不同的封地。
而封地的主人拥有很高的自主权力,相对于北齐和南燕来说权力的重心更加多元化,但另一方面来说权力的过分分散导致了内部常年动乱。
西楚京都皇室的权力到了现在早就被架空的不剩下什么了,之所以现在还存在,也只是因为几大封地的王相互争斗没有落下最后的结果。
所以说这些年西楚低调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内部没有灭国的大争斗,但底下的暗潮汹涌一刻也没停止过。
目前来看京都皇室的地位很尴尬,相当于几大封地之间斗争的明面表现。
现在西楚公认最大的较量者就是靠近青湖的两地和东边与北齐边地相连的六方莲封地,简称两青之地和莲地。
两青是西楚建立就存在的异性亲王封地,这里的当权者跟西楚皇室没有半点关系。
而莲地则是上上代皇室夺权失败的亲王封地,当初京都权力还是很大的,但现在……
因为靠近西楚境内最大的湖,所以这里的气候常年都是温和的,相差不大。
“王爷,咱们跟北齐端王的合作是不是太草率了?”在他们的人刚出发不久,景王府的文客傅松明就赶过来对宋景说道。
这件事情此前他没在封地,就是赶回来的时候才听说。
北齐现在里面的局势他们并没有掌握太多,现在冒然跟齐和昶合作,万一出个什么意外,倒是对他们不利。
毕竟他们出兵肯定是要经过莲地的,去的时候还容易隐藏但是等北齐那边真闹起来,莲地那边没发觉才有鬼。
若真是赢了,齐和昶能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利益还没谈妥,他们还要被莲地那边攻击。
若是输了,那才真的是赔大了。
“松明,你还真以为我派人去北齐,就是为了得到齐和昶承诺的空口之约?”宋景不急不徐的说道。
他弱冠之年就已经成为两青封地之王,到如今已经过了十个年头,西楚境内怎么个情况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只不过他的目标可不仅是在西楚境内。
三国鼎立的事件太长了,是时候改变一下……
“您是想……”傅松明恍然大悟。
“本王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宋景当初跟齐和昶通信的时候,当然是将潼江一带的真实情况掌握。
所以即便北齐最后找到治疗瘟疫的方法,到那时候局势早就变天了,这也是他插入北齐最有利的机会。
至于能跟自己抗衡的莲地,那只是他想表现出的假象而已。
一开始他就想好后续要做什么,齐和昶的交换条件一开始对他就没有作用。
正因为宋景如此自信,所以当潼江最新情况发过来的时候,让他罕见的在静室里调整情绪。
不仅西楚这边,被打的最措手不及的应该是齐和昶,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包括物资运输路途碰到的山体堵塞。
本来这些事情按部就班的发生,距离最后的结果也是十拿九稳,等潼江彻底被攻占,而瘟疫跟大旱的问题又没有解决,喻白的这个太辅位置还有辅政的权力都会消失。
正常情况下,还真是没办法,瘟疫的话就算被控制的可能稍微大一点点,那大旱且物资缺乏却不是人能够控制的。
但是齐和昶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喻白还真不是一般人。
喻白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虽然能猜到大概,但现在就算全部都清楚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局面一点缓和作用都没有?
所以在潼江民众被有心者组织起来大闹的时候,喻白就打算好要做什么了。
瘟疫问题只要愿意让他们治疗的病患,都让灵药谷弟子还有其他大夫负责,而奚县的人手开始将祈雨的消息散发出去,至于信不信,到时候自然会被事实打脸。
没错喻白就是用术法强行干预此方世界的天地运行,他也清楚潼江大旱这个问题至少今年是没可能解决,所以这也是他能走的最有效的路。
至于干预后的结果,大不了就是身体受损,这个世界的法则对他是有约束,但并不代表能够强行制止和抹杀他。
真的到祈雨这一天的时候,原本都说不相信的民众还是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奚县最高建筑的周围——风台。
虽然已经入秋,但天空上挂着炎热明亮的太阳,没有一丝要退却的凉意。
潼江此刻连民众喝的水都找不到,所以雨水现在就是一条救命绳索。
而组织闹事的有心者,则是躲在暗处看笑话。
他们都清楚只要是大旱地区,没有两三年是不可能下雨有雨水的,以往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都是组织迁移,现在因为瘟疫缘故,迁移早已经不可能。
高台之下应星跟众多官府人员都在看着上方的谪仙之人。
事实上,他们现在想的更多的也是祈祷,毕竟祈雨这种事情久远到史书记载都找不到,只有代代相传下来的神话故事。
但应星跟其他人不同,虽然觉得震惊,但他的想法却是‘先生能祈雨,这也太神了吧!’。
一开始应星还挺怀疑的,但后来都被先生一一打脸,因此现在从先生口中听到什么,他都觉得先生干得出来!
喻白登上风台,闭眼感受这个世界的运转,林叶的律动,鸟儿的鸣叫,微风卷卷而来。
这些都是喻白闭眼放空的最初感受,随着喻白释放自身灵气,从风台开始一步步扩散。
一炷香时间过去,原本只是有少许干热的微风,现在很明显的感受到凉气的大风,此时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看向高台之上,难道真的会有奇迹?
大风之后便是狂风,随着而来的乌云已经将原本澄净天空笼罩。
众人在狂风中站立不住,只得抱住身边的东西支撑,喻白的长袍被吹起,此等风姿让众人恍惚生出仙人乘风归去的想法。
这样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太久,在第一声闷雷响起,久违的雨水从高空的乌云中落到地面、屋顶……
一开始雨势不大,即便是这样很多人都还沉浸在震惊当中,在第三道巨大雷声伴着闪电出现的时候,才惊觉真的下雨了!
他们在大旱中看到雨水了!豆大的雨滴簌簌而下,原本站立的民众并没有进屋子里躲雨,反而在外面享受着雨水的洗礼,在欢呼,还有人慌忙进去拿出各种容器收集雨水……
下方的官员也是满脸震惊,就连不远处病患区也在下雨的时候统一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往这边看来。
而一开始就准备看好戏的人更是傻眼了,再三确认就是真正的雨而不是眼花后,他们看向高台的喻白。
这人依旧站在那里,雨水落在衣物上、头发上,最后汇聚成水滴滴落,即便如此仍旧让人觉得神采照人……
这场雨并不仅限于潼江一带,整个北齐,甚至是部分南燕地区和西楚地区都被笼罩。
只不过降水量跟潼江一带相比有所不同,这场雨一下下了整整三天三夜,也将很多算计冲散。
可以想象齐和昶能有多恨,但现在不是针对他的时候,在成功降雨之后,喻白成功的被世界意识制裁了。
原本非常健康的身体,现在一动就是刺骨的疼痛。
喻白看了看莹白如玉的手,看来以后是一点都不能动用了,要不然进程改动太大,他会被强制离开这里。
如此想着,刚好看到了过来的应星,看来以后可是要好好培养这个小家伙了。
同一时间,应星看着喻白,突然感觉先生虚弱了很多,但再一感受却什么也没有,错觉?
肯定是错觉,先生强大到呼风唤雨,怎么可能让他觉察到虚弱?有也是刚刚消耗过度。
雨势稳定后,已经是晚上了,喻白从风台上下来,应星立马上前扶着。
身后跟着奚县的众多官员,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喻白微微转头:“你们跟这我做什么?现在雨是降下来了,但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
“啊,是是是,大人说的对,我等先去处理事务。”猛然回过神来的众人连忙应答。
不怪他们这般,实在是现在喻白这些动作对他们来说冲击力太大,原来传说中呼风唤雨的神是真大存在的。
等后面的人散完,喻白看着应星:“你也在干什么?”
“先生我这不是来伺候您嘛。”应星连忙回答。
“你能帮我什么,还不趁热打铁回你房间参悟。”喻白可能清楚,自己刚刚那一番动作对应星没帮助才怪。
他以后是不能使用术法了,所以对应星的要求更加严格。
“是是是,我这就回去。”应星把喻白带回房间,听到先生这么说,立马就溜了。
虽然他时常在先生面前没个正形,但先生日常说话的语气还是琢磨的透透的,就比如现在,他若是不走,保不准又挨削了。
等到应星走后,整个房间里就剩下喻白一人。
身上的细密疼痛并没有消失,这些只是作用在他这具身体之上,对元神并没有影响,总之现在的他就是元神强大而□□脆弱。
不过这点在到此方世界的时候就有了,只不过现在差距更大了些。
不过既然他这次出手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不只是解决眼前潼江的事情,是时候趁这个机会将神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在这里有时候神权,可是比王权还要强大的存在。
潼江的事情正好给了喻白灵感,现在虽说他在北齐的地位举重若轻,但是说到底还是有很多人不服,且底层民众更是对他了解不多。
潼江的事情要说没人在其中动手脚他才不信,这次将神权拿下,十个齐和昶都翻不了多大的浪花。
而喻白着祈雨神迹有人欢呼,也有人恼羞成怒的砸东西,比如西楚的景王,比如远在京都的端王……

刚开始下雨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觉得奇怪,按照往年,这个时间多雨都是正常的。
可是这雨已经连续下了一天一夜了,直到潼江的最新消息传到京都的时候,众人才清楚,原来这雨是喻太辅招来的。
皇城内,齐煜听完暗卫回来汇报的情况,连日来郁结的心情都豁然开朗。
潼江的事情他知道的情况并不多,但那里的一举一动都牵连着他的情绪,当知道瘟疫有控制的办法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等到物资支持队伍被阻的时候又很焦急。
这种情绪连给他每日上课的叶老都感觉出来了,只不过他除了教导王上,对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
直到现在听到解决了最大的旱灾问题,才让皇城内的人放下了提着的心。
这个时候刚好宁音也进入皇城内,因为有喻白的示意,所以近些年宁音时不时跟在齐煜身边上课。
虽然于理不合,但宁音是宁将军府的小姐,且喻白强硬的态度,让那些想反对的人歇了心思。
“听我娘说潼江那边的旱灾问题被喻太辅解决了,这雨都是他招来的。”下了课,宁音跟齐煜一同来到喻白此前住的小院。
宁音跟齐煜同年小数月,这个年龄段女孩子的身高大部分比男孩子要高些,所以远看宁音倒是像比齐煜大上一两岁。
“老师估计快要回来了,倒是你哥带兵制止暴动,你都不担心?”宁音自小在将军府长大,宁将军把宁音都是当男孩子来教的,所以性格什么的跟其他同年龄的贵女很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齐煜能跟他关系这么好的原因之一。
“他之前还跟我爹在边境打仗呢,若是办不好这件事,我爹回来不抽他一顿才怪。”宁音耸了耸肩,显然将军府的教育理念非比寻常。
“不过等喻太辅回来,你皇叔短时间内是不敢有其他动作了。”宁音突然小声说道。
“确实。”齐煜现在还看不出来这朝廷局势这王位也不用坐了。
潼江爆发的事情虽说很多都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只能说是巧合,但他们都知道齐和昶会在其中插一脚,若是没有这场雨,过不了几天北齐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现在很好,不管齐和昶后续有什么手段,都使不出来了。
跟两人料想的差不多,现在端王府内,气压贼低,整个府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王爷一大早就在书房摔东西,还处死了几个侍女,如此情况下,端王府上上下下都谨小慎微,不敢多说一句话,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至于齐和昶的合作伙伴,西楚的景王,现在也是焦头烂额。
原本他派出去的人手去北齐,就不打算回来的,直接在那边暗地里扎根,谁知道□□没起来,反而被对方反应过来,联合潼江几城的兵力给击败了。
潼江那边的局势,这些人根本就没办法悄悄的藏匿,在潼江早晚会被剿杀殆尽,去其他地方,都被封锁审查无比严格,而宋景又不能放弃这些人。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损失惨重的败退回西楚,要回去肯定还是要经过莲地,出来的时候容易,回去的时候回不去了。
还是要宋景出面处理,短短几天整个局势反转,原本胜券在握变成一败涂地,还有无数后续麻烦料理,而齐和昶传来的信件,宋景更是看都没看就给撕了。
没得到响应的齐和昶彻底清楚,自己没有机会了。
关于两人之间的动静,喻白没有调查,但六御司的暗卫非常给力,顺藤摸瓜的都快把事情给抖落完了。
喻白这几天都没出房间,现在他一动浑身都疼,反正病患那边有灵药谷的人和太医院等众多大夫,山匪暴动也有宁城等几位将军负责。
出去也帮不到什么忙,索性就待在屋子里,想想之后回去的事情,时不时还说几句世界法则真小气,才用了那么一丢丢,就这么限制他。
不过这几日应星进步神速,倒也给喻白不少安慰,我用不了,还教不了别人用吗?
于是等潼江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也过去了一个月,等一切收拾完毕,喻白带回来的人就要班师回朝了。
至于灵药谷的人到没有跟他们一起,用阙安的话来说,他们出谷就出谷了,等这里的疫并结束之后,就分散出去历练历练,反正都出来了,多出去看看对行医好处很多。
喻白听了也没多说,灵药谷的人性格都非常怪,简单说完喻白就带队离开了。
从潼江回到京都一共走了□□日,回到皇城后,喻白又开始忙起来了。
毕竟解决潼江事宜不少人都有功,有功自然要嘉奖,更何况他还要准备国师大典。
没错这个国师就是他自己,在他们没从潼江回来的时候,民众之间就有很多请愿的声音。
再说北齐、南燕和西楚三国在数百年之前本来就有国师一职,只不过因为‘神术’这个词语太过飘渺,且没有丝毫作用,渐渐被取消了,但是现在不一样。
喻白召的大雨可是涉及了三国境内,更何况解决了潼江这么大的问题,这些情况在喻白的意料之中。
回到皇城后,齐煜率先见到喻白,先说了这段时间他自己的学习情况,后有问了问喻白在潼江的事情。
喻白简单说完,看着已经不是小正太的齐煜说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京都内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没有。”
“这件事情结束,你拟旨封赏有功之臣,写完后拿来我看看。”喻白有意锻炼齐煜这方面,所以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搞了。
不过让喻白欣慰的是,小孩而很聪明,不愧是原剧情中以十六之龄就从齐和昶手中夺权的少年王者。
小孩儿很多事后的决策都没有什么大过错,他看完之后有不对的地方教以改正,这中间倒也没有什么君臣之间的猜忌。
毕竟齐煜非常清楚,若是喻白真的有什么想法,早就有了,也不会做这么多对他有利的事情。
“好的,老师。”
齐煜应下后,喻白就回里面搞国师大典的事宜,这件事的其他环节可以交给礼部,但有些东西还是需要他亲自来。
“应星,老师在潼江真的没发生什么意外?”齐煜看着应星问道。
从刚刚跟老师的接触来看,表面上没什么不对劲的,但齐煜直觉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没有啊。”应星也只有在喻白站在丰台上呼风唤雨的时候,有过一瞬的错觉,但后来这个感觉一直都没有出现,所以只以为先生是施法过后的疲劳。
“好吧。”听应星这样说,齐煜也没纠结这点了,可能是他想多了。
之后齐煜就根据此去潼江人员的功绩,来给予相应的赏赐,写完后拿给喻白看,最后盖章发布下去。
与之一起发布的还有复立国师的消息。
这一个举动让准备离开京都的齐和昶,又是一脸黑。
他也是想明白了,潼江没把喻白扳倒,反而被他将一军,结果已经是无可挽回,他再待在京都对自己只会越来越不利,所以正准备回自己的封地。
那里才是他的地盘,也是他最有力的牌,本来他从封地到京都就是因为齐惠王病重,想趁此夺权。
谁能想到之后发生这么多想不到的意外,导致他现在的局面,齐和昶总感觉冥冥中自己并不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他都将端王府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只要明面上说一下,谁来能拦着他会封地?
哪知道这时候有来一个复立国师,在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齐和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反对也没有什么作用,因为在北齐这个呼声已经不是他能阻止的了。
甚至因为召雨事件,让南燕跟西楚都向北齐投来关注。
所以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前,齐和昶还真会不了封地,因此齐和昶就更仇视喻白了,这个人总是处处针对他!
在皇城内的喻白,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拉了这么大的仇恨。
喻白在参考了自己见过不少国家的国师服饰后,耗时半个月总算是把图纸画好了,没办法事件太遥远礼部那里没有太多的记载。
搞完这些,喻白还以为自己总算可以歇歇了,没想到礼部尚书天天跑来问东问西,每集天喻白就觉得烦了,就说没什么要求,他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这才总算是止住。
历时一个月,才将国师大典举行完毕。
能看到大典的众人,无一不侧目,无他,只因站在祭台上的喻白实在是太有神性,让他们不仅觉得是天上的仙神降世。
其中复立大典最有讨论的就是,天边祥瑞的积云和凤声的鸣叫。
典礼举行完毕,齐和昶第二天就上书回封地。
喻白看了一眼就批准了,毕竟距离正是剧情开始还有几年,齐和昶在京都难免又搞出来什么卵子,回封地正好。
至于放虎归山,怕他在封地乱来是不可能的,毕竟在京都这个权势纵横交错的地方都能拿捏他,更不要说回封地了。
齐和昶回封地这一举动,向朝中群臣传递出一个信号:端王跟喻太辅的较量,终究是端王败了。
这点又是让朝中开始变动,其中保皇党对喻白更为警惕了,齐和昶退出京都回到逢低,不正说明喻白权力的扩大,加之现在还有一个国师的身份在,他们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充当监督者。
喻白对于保皇党的做法,也是很无奈,无所谓了,监督就监督吧,等到齐煜长大,跟宁音结婚生子,安稳之后他就功成身退,到时候就看不到这群有活力的小老头了。
在齐和昶离京,少许变动之后北齐境内,整体和谐发展,喻白在自家小院里指点应星,教教齐煜和宁音,时不时看看风水,毕竟自己也坐上了国师的位置,不做点事情多不好意思。
虽说他不能再动用术法,但简单的通感之术是不用术法的,要不然他活了这么长时间岂不是白活了?
至于朝政,一开始喻白还算是协助,在齐煜十四岁的时候就撂挑子了,在他看来,小孩儿办事儿能力锻炼好了,当然是要他自己处理这些,自己的国家自己管!

第11章 古早言情文里的首席御医11
少了很多事情的喻白并没有闲着,因为他开始撮合宁音跟齐煜。
两人都十四五,谈这些刚好,原剧情就说这两人般配,只不过其中有太多曲折,到最后没有好结果。
现在不一样了,喻白就是让这两人安安稳稳、幸幸福福的生活,他俩在一起了,剧情中那些磨难曲折都是小问题。
所以喻白就每次都让这两人待一起,在他眼里两人的关系也很好,一点都没有君臣之间的隔阂,不枉他做这么多铺垫。
青梅竹马,这撮合在一起还不是手到擒来?
怀着这种心情,喻白还觉得挺新奇,以他们的话来说,这不就是媒人性质?
撮合两人的事情自然是他暗暗进行,说出来反而会弄巧成拙,再说现在朝内有他这种心思的不在少数。
齐煜现在的年龄刚好,朝中大臣家中又妙龄的少女自然是想要塞进宫里。
虽说现任王上的地位很尴尬,一边有喻太辅兼国师,一边又有端王在侧,他自己又年幼,但从喻太辅对齐煜的态度上看,并不是真的想要霸权不放,所以宫里有人对他们来说有利无害。
并且打这个注意的人还不在少数,因此一时间让选秀的声音也都起来了。
是夜,齐煜这个小小正太已经成长为一个年少帝王,这次照常来到喻白的小院里聊天。
这件事是他一直以来都有的习惯,以前是来上课,接受老师的教导,但在喻白将批示奏折的权力下放后,就变成了每日聊天。
喻白想着多跟小孩交流,也没什么。
“想说什么就说,你这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喻白明显觉察出来今晚齐煜的不一样。
“老师,就是最近奏折很多都是让我选秀的。”犹豫了一下,齐煜还是如实说了出来。
“哦?你的想法?”喻白抬头看着齐煜,凭他的了解,若是齐煜对这件事很愿意,就不会有现在这么纠结的情绪。
“我现在还不想选秀。”齐煜跟喻白对视,继续说道:“老师也知道我的情况,现在的我通过选秀,是可以积攒到自己的力量,但反过来这股力量也会成为牵制我的东西,所以在没有掌握这些东西能力的前提下,我并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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