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东西?”
“是我看不懂他们四个人了。”
主持人:“小玫瑰和月薰相互选择,成为下周的一周的观察官,盛卞和晏清时成为下周的约会嘉宾。”
主持人觉得在场氛围过于凝重,语速越来越快。
“今日选择完毕,各位嘉宾早点休息,祝各位明日愉快。”
主持人说完就招呼着几人出了别墅,就连直播都是在路上关的。
“节目组你们要不要这么快?”
“真的太快了!”
“怂!”
别墅里只剩六人坐着。
季深起身:“晚饭刚刚节目组放在餐厅了,我们去吃晚饭吧。”
季深过去拉季时见:“哥,吃饭去。”
季时见随着季深进了餐厅。
在场几人,黎赢没说什么跟上了季深他们。
客厅里就只剩月薰、盛卞、晏清时三个人。
晏清时路过盛卞:“你在矜持什么?他都如此主动了。”
盛卞没回话。
晏清时也没多说,进了餐厅。
月薰:“老板,你在顾虑什么?”
盛卞抿唇:“无事。”
月薰笑了:“别给我说你不喜欢大美人,看到我之前给你发的图片了吗?里面你眼里的宠溺和占有欲都快溢出屏幕了。”
盛卞听见占有欲三个字吗,更加不敢在往前一步。
月薰打开手里,调出刚刚她亲吻季时见脸颊的照片。
盛卞没等月薰说话就道:“下次别这样随意乱来。”
月薰笑得挑衅:“老板,你是不是看不惯我们亲近大美人。”
盛卞哑声。
月薰:“我偏不。”
说完她也跟着进了餐厅。
盛卞站在外面,颤抖着手让助手给他联系心理医生。
最好在明天。
等他收拾好情绪进了餐厅,季时见左边是季深,右边是晏清时。
几人已经坐好就等着盛卞来开始吃饭。
盛卞坐下,几人开始吃饭。
季深给他哥夹了糖醋鱼:“哥,明天要做什么?”
季时见:“我要和晏清时一起去吃樱桃宴。”
季深笑:“刚好,我明天要和黎赢去见《深渊》剧组的导演。”
季时见给季深夹了菜,清炒小青菜:“嗯好,下周天开始试选其他角色,你们两是主演,去沟通沟通挺好的。不过,我希望你下周一来能和我一起吃辣菜。”
黎赢坐在季深旁边,闻言知道季时见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毕竟季深才十九,季时见不放心也是正常的。
不等季深说话,他就先保证了:“我学了辣菜,下周做给你们吃。”
季深脸顿时比碗里的西红柿还红。
吃完饭,几人收拾了餐桌就上楼去换衣服了。
特别是季时见,一直感觉自己身上有木屑。
几人上了楼,季时见去洗了澡。
出来不过八点半左右。
他和晏清时约了明日早上七点出发,晏清时说要带他去尝试特色早餐。
季时见坐在床上,想起盛卞就不耐,对方到底为什么躲着他。
难不成还在意那套他不合适的理论吗?
他不信。
而且盛卞若是真的觉得他不合适,便不要给他这些好,早上的早餐,剥皮的水果,带着去的牛奶,就连道歉都是郑重的写信。
对方若是真的觉得他们不合适,便不该一直这样照顾着他,虽然他很享受盛卞在各种细节上的温柔。
季时见起身出门,这次没有像上次一样故意穿得诱人。
他去敲盛卞的门。
等了好一会盛卞才开门。
盛卞望着季时见明显瞳孔一缩:“我. . .你. . .”
季时见:“我不听,让开。”
盛卞没动。
季时见:“别逼我动手。”
盛卞慢腾腾让开。
季时见进门将门推关上。
“盛卞,今早的早餐是你做的吧?”
盛卞:“我. . .是。”
季时见笑:“那我是不是该报答你。”
盛卞:“不用。”
季时见勾唇笑,他拉着盛卞进了里面,一把将盛卞按在了床上。
季时见:“盛卞,我不是好人,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很让我苦恼。”
说是苦恼,季时见眼里却没有一丝苦恼,全是凌厉。
盛卞喉结动了动。
这样的季时见,性感到让房内的灯光都多余。
季时见挑开盛卞的衬衫。
“盛卞,你到底在想什么?”
盛卞心跳加速,这会他能想什么,除了眼前这个人他注意力一点都集中不起来。
季时见又道:“你之前说对我不太了解,想从朋友做起。”
“我现在让你了解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开心时我可以乖乖叫你哥哥,现在你让我不开心了,别怪我狠。”
季时见低头狠狠在盛卞嘴上咬了一口,他舌尖清晰的感受了的铁腥味。
盛卞吃痛,但是没动。
任由季时见□□。
最后上半身,脖子,下巴处都是牙印,最严重的是左胸心脏处的位置,被咬破了皮浸了血
盛卞:“我明天晚上给你答案好吗?”
季时见坐在盛卞身上,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为什么是明天,我现在就想要答案。”
盛卞:“别问了可以吗?”
季时见:“好,我不问这个我问别的。”
他低头温柔的在盛卞嘴角吻了吻:“盛卞,你喜欢我吗?”
盛卞闭眼,又放弃挣扎的睁开眼,迷恋的望着季时见:“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脖子以下,呜呜呜呜呜
既然说了, 盛卞就不会反口:“嗯,喜欢。”
季时见冷笑, 不安分动着身子, 在盛卞身上蹭着:“说着喜欢我,这两天又对我忽冷忽热的。”
说到这里,季时见眼尾上挑, 起身手撑在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上方,手心被颗粒硌着,他伸手把玩。
盛卞双手抓着被子, 手背上的青筋绷直。
季时见像偷了腥的猫儿:“你还要不要和我从朋友做起。”
盛卞呼吸急促:“我. . . ”
季时见抬脚, 顺着衬衫底部向下,隔着布料轻踩。
“盛卞, 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
盛卞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狂野又漂亮的季时见。
声音又低又沉:“不做朋友。”
季时见脚趾轻转:“那做什么?”
盛卞:“我. . . 我明日告诉你好吗?”
季时见笑了, 一只手顺着盛卞脖子摸上去,摸到盛卞嘴唇上的伤口。
“盛卞, 我明天可没有时间听你说, 我早上七点要和晏清时去吃樱桃。”
盛卞脱口而出:“能不能不去。”
季时见手蒙着盛卞的眼睛:“为什么, 你以什么立场让我不去。”
盛卞只能沉默。
季时见脚下微微用力, 盛卞一声闷哼。
季时见俯身在盛卞耳边说:“我不满意你这个答案。”
他翻身下床, 踩着自己的拖鞋, 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凌乱的人。
“自己反省,不许自己解决,也不许去冲冷水。”
盛卞痴迷的仰望着季时见, :“好。”
季时见转身出门。
在这么下去, 他都要把自己弄出火来了。
季时见一走, 盛卞就真的在床上躺到体内的火褪下为止。
一看时间十点了, 季时见这会该是睡着了。
想到季时见明日要和晏清时去摘樱桃, 他心里就堵得慌。
盛卞躺在床上没动,今晚过后,若是结果不如他所想,他若是拒绝了季时见,想必会被季时见永远厌恶吧。
若是不拒绝,盛卞觉得自己克制不了自己阴暗的想法。
第二日早上六点半,季时见准时下楼。
虽然他和晏清时约在了七点,但是起早是他的习惯。
下楼在沙发上坐着玩了二十分钟的手机,就见盛卞从外面回来。
季时见挑眉:“你这两天都起得挺早啊。”
盛卞看见季时见一愣,眼前的人和他梦里人逐渐重合了起来,早上才冲的凉立刻就不管用了,刚刚跑步发泄的精力瞬间又回来了。
盛卞垂眸:“我平日健身起得早。”
无论前一晚加班到几点,他早上都会雷打不动的起来健身,这几日事情多,他都通宵了两个晚上,自然就没有再健身了,不过现在该捡起来了,他这几日火气太重了,若不发泄点精力,夜里总会梦到不该梦的。
一见到人总会想到不该想的。
季时见手撑着头:“一般几点啊。”
盛卞:“六点左右起床开始健身,七点结束。”
今日他是在梦里被强硬的舒适感弄醒的,醒来不过五点半,看着自己腰下的状态,他沉默的去冲了二十分钟凉水,最后换了衣服出去跑步,他已经跑了将近五十分钟了。
季时见望着时间:“盛卞,我不知道你今天要做什么。”
他走近盛卞,望着对方脖颈处的汗水,牙齿轻咬自己的舌头:“但是你最好想清楚。”
对方要是这次还给不了他明确的答案,别怪他霸王硬上弓,爽完了就扔。
盛卞:“嗯,我会的。”
季时见靠近盛卞。
盛卞往后退:“我一身都是汗,不好闻。”
季时见勾唇,笑得可爱又单纯,眼里是不谙世事的清澈,嘴唇一启一合,说出来的话却是:“哥哥,这汗水若是你在我身上挥洒的,我定不会嫌弃,甚至还想亲亲你。”
盛卞慌忙后退,自己因为季时见一句话又开始有了反应,他背过身想走远点。
季时见拦住盛卞:“哥哥,你这个样子性感极了,真想在你身上肆意挥霍你的性感。”
盛卞耳廓到背部,全都红成一片。
季时见抽出纸巾给对方擦汗,擦得又慢又轻。
盛卞受不了第一次主动做了他认为出格的事。
将季时见一把紧紧抱在怀里。
季时见被箍在盛卞怀里,盛卞抱得太重了,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
耳边是盛卞愉悦的叹息和较快的呼吸。
盛卞将头埋在季时见的衣领处,大口大口的呼吸:“别惹火我,求你了。”
他真的一点都经不住季时见撩,无论是言语上还是行为上。
季时见随便做点什么,甚至是不做什么,他都想像现在一般将对方死死抱在怀里。
如果能没有任何衣物隔阂的抱着对方,那他更会觉得身心都满足。
季时见没动。
盛卞看了眼手表,六点五十二了,季时见和晏清时约了七点,晏清时随时都可能会下来。
盛卞万般不舍的放开人。
他抚平被自己压皱的季时见的衣领:“我上去了,今天好好玩。”
想了将近半分钟,盛卞又沉声道:“我. . .”
“算了,没什么,一路顺风。”
他想要季时见别和晏清时接触太多,不是担心晏清时的人品,而是他不舒服,季时见和谁在一起久了他都不舒服。
盛卞说完不敢多看一眼季时见,头也不回带着满身躁动回了房,他刚好关上门,恰好听见晏清时的房门开了。
盛卞松了一口气,在他还无法给季时见明确的回答时,他不希望有人会因为他的这些行为误会季时见。
盛卞脱了衣服,进了浴室,开始一大清早的第二次凉水澡。
季时见在楼下站了会,慢慢回到沙发上坐着。
晏清时下来:“大美人,我好了,我们走吧。”
见季时见没回答,晏清时走近又道:“大美人?”
季时见回神:“啊?哦哦,那走吧。”
晏清时:“大美人,你脸怎么红了。”
季时见眼神闪躲:“太热了,走吧。”
晏清时还想问,毕竟现在是早上七点,外面的太阳是暖和可不是炽热。
但是季时见已经先一步走在前面了,他只好跟上去。
季时见走在前面,心不在焉的想:刚刚的盛卞太诱人了,他抵抗不了这样的盛卞。
季时见之前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能由自己支配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所以他没有一个亲密的人,也无法诉说我不是我,因为被控制的他存在的时间比他长久,他分明是自己,却像偷了别人的时间一样。
他虽然有个很听他话的弟弟,但是弟弟也听那个被控制的他的话,换句话说,就是没人发现他的存在。他是孤独的,内心在情感这一块从未被填充过,盛卞这种强硬的需要,他招架不住。
季时见天马行空的想,若是真的和盛卞在一起,盛卞一旦强硬起来,不像现在这般克制,让他为所欲为,在床上他估计会被盛卞压得死死的。
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莫名想起那个场面,季时见脸更红了,他不敢看后面的晏清时,怕被对方发现他居然在想这些东西。
来到路边,晏清时道:“我去开车。”
季时见深吸气:“好。”
晏清时一走,季时见立刻拍了拍脸,将思绪拍出脑子。
不行,八字还没一撇呢,谁知道盛卞会是什么答案。
季时见在路边吹着早上七点的冷风,总算将脸上的红晕吹了下去。
等晏清时开车过来,季时见已经完全自然了。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季时见和晏清时来到一家私人菜馆。
晏清时:“这里的早餐真的好吃,而且种类特别多。”
季时见跟着晏清时进去,在这家私人菜馆吃到了一顿非常满意的早餐。
季时见拿起手机拍照。
晏清时笑:“我还以为你不会像我们一样拍照发朋友圈呢。”
季时见又拍了两张,他和晏清时是有对方的社交账号的,两人也是好友。
但是季时见却不是发朋友圈的。
他道:“我发给一些还在别墅没走的人。”
晏清时以为是季深,毕竟季深今日和黎赢是要出来的。
季时见给盛卞发了几张早餐的照片,顺便发了定位。
没多打一个字。
那边盛卞刚上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盛卞拿起看,是季时见拍的早餐,而且看起来吃了很多,只剩下一点东西残留。
他望着定位问周亚宾。
“如意菜馆是哪?”
周亚宾开着车怔了会,超高的素养让他在不超过一分钟的搜索后道:“盛总,是家私人菜馆,在永宁路,现在要去吗?”
盛卞想起自己和心理医生约的是九点,现在已经八点二十了。
他道:“不用,先送我去见人,然后麻烦你去这家菜馆帮我定几份早餐。”
周亚宾:“午餐要定吗?”
盛卞:“不用。”
周亚宾:“好的盛总。”
盛卞:“嗯,谢谢。”
盛卞在车上坐着,给季时见回消息。
【多喝热水促进消化。】
对方发来的照片里,季时见前面的碟子里不剩多少东西了,按照季时见的胃口,定是贪吃吃多了。
他放大几张照片,仔细看里面的早餐。
有这么喜欢吗?
这些早餐他也可以做。
盛卞将早餐的样式形容给了周亚宾,他要买回来尝尝味道,试试能不能做出一样的。
下了车,盛卞进去自己助理昨晚花了一些力气预约到的心理医师的诊所。
他看手机,季时见没回他。
盛卞将手里放好进去。
另一边季时见来到晏清时家的樱桃林,满脸的开心。
他问自己秘书。
【我们有什么樱桃口味的零食吗?】
秘书:【盛总,有,但是不是主要的。】
季时见:【有就行,我们去收购一家樱桃园。】
秘书:【好的,季总。】
季时见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本来季时见这段时间的作为像是在放权,公司里有人的心思就起了,可偏偏这几个月里每次季时见的决策都像如有神助,好几个大项目是公司上下都觉得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四十。
一个不到百分之九十几的大项目,公司一般不会考虑的。
季时见要求做,结果每每到了难处都会转角出现奇迹,不仅没赔过,还让公司更上一层楼。
现在季时见六个月前给了百万千万年薪请来的打理公司的那些人,对季时见的崇拜和信任高到有些盲目,而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却觉得季时见可怕,明明没在公司,却对一切都了如指掌,就这样,新来的人敬重季时见,那些老人惧怕季时见,哪怕季时见六个月里就来过公司几次,依旧威信力第一。
前段时间季时见砸钱要拍电影,现在电影还没拍,就有人来接洽了,甚至因为他们公司在国外的影响力,这部电影能够在外面有很好的排片率,这部电影哪怕扑了,都不会亏本,若是爆了,不知要翻多少倍。
季时见又收购了一家娱乐公司,才收购第二天,娱乐圈其余几家竞争对手的王牌艺人退圈的退圈,单干的单干。
这让季时见收购的娱乐公司目前稳坐第一,第二是易远家的公司,不过季时见让人在内部挖人,这家公司不可能超越到第一,只会越来越往后。
秘书觉得季总深不可测,每一个决策都透过了现象看未来。
而且他现在算得上是季总的得力助手,工资都翻了好几倍了。
秘书决定,今天哪怕通宵加班,也要让人将樱桃园的资料整理出来递给季总过目。
季时见不知道自己公司的人在想什么,他只是看着樱桃园的樱桃馋了,想要有自己的樱桃园而已。
季时见在晏清时家的樱桃园内和晏清时忙活了一上午,摘了许多樱桃。
中午太阳大了,他将晏清时请来的厨师做的樱桃宴拍照发给盛卞。
和晏清时吃了将近一小时的东西,两人又坐着聊了许久的天,这才开始学酿樱桃酒。
有专门的师傅教他们,季时见和晏清时两人学会了后,在师傅的指点下,季时见酿了两瓶,晏清时酿一罐。
师傅拿出自己去年酿的樱桃酒来给两人品尝,季时见喝了几杯,酒的度数不是很高,冷饮后有淡淡的樱桃气味,煮了后樱桃味更浓,喝在嘴里也更香甜。
晏清时:“大哥。”
季时见被吓了一下,他放下杯子望过去,晏清时双眼朦胧,脸色酡红,拿着杯子晃啊晃。
晏清时:“大哥,今夕是何年。”
季时见觉得新奇:“今夕乃. . .”
说实话,他也想不起来现在的年份怎么换算了。
季时见:“3022年。”
晏清时嘿嘿一笑:“这么可能,今年乃中平三年,我张飞还未与大哥结义。”
季时见眨眼,这名字,这时间,这部剧他似乎看过。
晏清时站起来,走一步晃两下,他拿起酒杯:“这一杯敬天地。”
说完他将酒杯倾斜。
旁边的人看着连忙道:“少爷。”
艾玛,这毯子贵死了,还不能洗。
季时见喊住去拉晏清时的人:“没事,他酒杯里没有酒。”
果不其然,晏清时只是做了个动作,一滴酒没滴下来。
晏清时又道:“这一杯敬父母。”
说完他又是一个倒酒在地的动作。
旁边几人看得嘴角抽搐,晏清时他母父还活得好好的呢,这行为简直是欠打。
晏清时再次举起空杯子,这次是对着季时见:“大哥,我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季时见没动。
晏清时皱眉:“大哥,你站起来说话。”
季时见问旁边几人:“他喝醉了都会这样吗?”
几人道:“倒也不全是,上次少爷出演的是霸道总裁爱上小娇妻,上上次是武林侠客为爱封剑,上上上次是道门中人看破红尘一夜白头悟道,上上上上次是. . .”
“可以了。”季时见道:“所以他喝醉了演什么全看他那几天看了什么电视剧对吧。”
几人摇头,尴尬的笑:“也可能是看了什么小说,或者刷到了什么中二视频。”
季时见望着桌上的一坛酒,酒还剩小半坛,他喝了快半坛,晏清时喝了四杯酒的样子,这个杯子一杯应该有五十毫升左右,所以对方喝了差不多两百毫升的酒,还是一个酒精度数不超过28度的酒。
他见晏清时自信问他喝樱桃酒吗,他还以为晏清时酒量应该会很好。
几个人见季时见去望酒坛剩下的酒就更加尴尬了:“其实少爷就能喝点酒味饮料。”
那度数低得她们都不好意思说是酒。
季时见:“懂了。”
对方现在只是多喝了一点去年的樱桃酒,就成这样了。
真正的又菜又爱喝,不然也不会有上次演了什么,上上次演了什么,上上上次演了什么等等情况。
看不出来,对方还挺爱演戏。
旁边站着的几人没有听见季时见的心声,要是听见了多少得带点个人感情说一句晏清时是又菜又爱演。
每次借着给电影写歌的理由跑去片场想演戏玩玩,演技简直是不堪入目,所以只能演尸/体或者是物理意义上的面瘫,还是背景板。
晏清时不满季时见跟几人讲话不理睬他,他大声道:“哥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诺言。”
季时见叹气:“什么诺言。”
晏清时:“你站起来说话。”
季时见站起来。
晏清时:“我们要同年同月同日生,要同年同月同日死。”
季时见见对方还擅自改词,他提醒对方:“我比你大一岁多,不可能同年同月同日生。”
晏清时被问住了,举起酒杯迷茫的望着季时见。
他在原地想了好久都没想出点什么。
季时见又坐了回去,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等着晏清时想。
他喝了两杯酒问:“想清楚了吗?”
晏清时眨眼,显得憨憨的,倒是添了许多可爱。
另外几个人看不下去特意拿了手机搜了原片段给晏清时看。
晏清时盯着手机看,看完后眼睛一亮:“我想清楚了。”
他见季时见又坐下了,严厉的道:“哥哥,你严肃一点,我们这可是结拜,怎可儿戏!”
季时见一口饮尽杯中酒,又站了起来。
晏清时满意了,道:“今日你我结拜,我们. . .”
季时见打断晏清时:“为什么是你我?”
他想问桃园三结义不是三个人吗?
晏清时答:“因为我们是异父异母的兄弟,名字都有个时字,这证明什么?证明我们生来逢时,你是这个时代的见证人,我是这个时代的清正人,所以你是哥哥,我是弟弟。”
醉鬼随意一说,却让季时见微微愣住,他是这个时代的见证人吗?应该是吧
他生来并不逢时,但是他和原主两人都在快要疯魔的时候遇见了彼此,他被这个平和的时代治愈了那份疯魔,原主的压抑也会在那个时代释放。
他们都是两个时代的见证人。
季时见笑:“你说得很没道理,但我信了。”
晏清时得意的笑,举高酒杯:“哥哥,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我晏清时今日愿和季时见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季时见敛了笑容:“大可不必这样。”
晏清时一秒变哭戏:“哥哥,你嫌弃我。”
季时见:“有点。”
晏清时哭唧唧的:“我不管,今日一定要结拜。”
季时见:“酒醉之人的话,当不得真。”
晏清时勉强理顺季时见说了什么,当下拍板:“你们去给我找纸笔来,还有摄影机。”
留下来照顾两人的几人无奈,去给晏清时找了纸笔,架起了摄影机。
晏清时拿起纸笔写字,虽然歪歪扭扭的。
“我晏清时,于今日...”
他抬头:“今天多少号?”
几人:“3022年四月二十四。”
晏清时低头接着写:“于今日三零二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自愿要求与季时见结拜,立此字据为证。”
写完这里,晏清时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又在下面牵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让人找来了印泥按了手印。
季时见望着晏清时递过来的纸张,失笑:“醉成这样还想来认真的?”
晏清时:“我很认真。”
季时见看着对方黑黝黝的眸子:“和我结拜,那你就得喊我一辈子的大哥了。”
晏清时郑重的点头。
季时见接过纸笔照着晏清时的格式写。
【我季时见于三零二二年四月二十四日自愿与晏清时结拜,立字据为证。】
他也牵了名按了手印。
晏清时宝贝的接过纸,然后一手拿着纸,一手拿着酒杯站起来。
“大哥,结拜。”
季时见也跟着站起来。
晏清时:“我晏清时今日. . .”
季时见打断他:“就不用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之类的话了。”
他不信这些,不过生死之事,宁可慎重一点,哪怕这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个玩乐。
晏清时点头:“好。”
他重新组织语言对着摄像头开始:“我晏清时今日与我大哥季时见结拜. . .”
他想了半天想不起后面的词了,他看着季时见:“到你了。”
季时见举起空酒杯:“我季时见今日与我小弟晏清时结拜,愿摄像机在上,见证我们的兄弟情谊。”
晏清时转头:“哎对,愿摄像机在上,见证我们的兄弟情谊。”
晏清时说完对着空酒杯狂饮。
季时见端着杯子坐回去。
守在这里的几人忍住笑去收拾摄像机。
季时见陪着晏清时闹了一下午,晏清时总算是睡着了。
他把晏清时交给晏清时家的人,自己出了园子叫了车。
虽然他有晏清时开出来的这辆车的钥匙,但是酒驾是不好的。
回到自己住了快六个月的家,季时见放松了会,他坐在沙发上,酒意不过三分,却促使他给盛卞打了视频。
此时的盛卞刚刚出了咨询室。
他和医生聊了将近一天,此刻他正疲惫的坐在外面空无一人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