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心甘情愿的去做事,林凡平时灵动的大眼睛,现在也失去了几分神采,问道:“老先生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止疼,甚至不疼的啊?我怕疼。”
御医把箭边的衣服一点点剪开,说:“好,有,放心吧,有王爷这个久经沙场的人在,老夫没有办法,王爷总是有的。”
袁绍看了一眼御医,不做声,林凡倒是想明白了,他可是拥有一个三十岁灵魂的人,这点事儿看看不明白就真废了。
但是,古代明明有止疼药。
“您今天就没有带一点止疼药吗?看来太后老人家身体还很不错,一把年纪了,还没…啊……!”
御医在箭周围擦药,给袁绍示意了一个眼神,袁绍探手过去,用足了力气,拔掉箭,惹得林凡一声响天震地的痛呼。
但受罪的不只有林凡,还有袁绍的腰侧软肉,被林凡的手爪子掐的,也是及其舒爽的啊!
御医赶紧是上药,包扎。
林凡耍脾气的要挣脱,袁绍则是紧紧抱着人,道:“等等,还没完,不上药伤口会感染,一会儿就好。”
林凡真的没什么力气的说:“我恨你。”说完脑袋一沉,不在动了。
“他怎么了?”
老御医有条不紊,但苍老的手还是在抖,说:“无碍,无碍,疼的,这小公子大概是易痛体质,晕过去了,老夫开个方子,给小公子按时吃药便可,老夫告退。”
“大成去令药,煎药,手脚麻利些。”
第36章 生气,怎么滴
大成出去熬药,袁绍守在旁边,知道大成那边急忙忙的端着药碗进来,:“王爷,刺客有的跑了,有的,当场自尽了。”
袁绍接过药碗,放在一边桌子上,问道:“那番邦公主如何?陛下那边可有什么决断?”
“陛下已经让刑部着手查了,但依大成看,查不出什么,从兵器,从着装,几乎没什么特别的。”
“行了,备马车,回府。”
“嗯,你们很吵,走开啦。”林凡呓语后还翻了个身,翻身还不说,他还全无痛意!
袁绍还担心他碰到伤口会疼,帮他正身体,手伸过去也看到了林凡包扎好的伤口,没有看到血液流出来!
这样就更奇怪的,那伤口不说深,但也不能说浅,这样就很奇怪,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林凡不怕疼,刚刚只是在自己面前装出来讨自己垂怜的?
“大成,你出去做事。”
“是。”
大成退出去之后,袁绍揭开林凡后背上的伤口,伤口跟正常的箭伤伤口相比,确有愈合一些的状态,但还在流血水,说明伤口还是没有好,难道真的是在对自己撒娇?
袁绍的手不小心贴到林凡的肌肤上,很烫,:“原来睡的很快,是因为发烧了。”
“林凡,林凡起来把药喝了。”
林凡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娇娇的说:“我冷,还痛,你还要我喝药,你们这儿的药很苦的,都不做片,很难喝。”
“苦口良药,怪一些,起来。”袁绍强行扶起不愿起来的小娇气包,劝说道。
林凡嘴边贴着袁绍递过来的药碗上,不甘愿的喝了起来,袁绍问道:“刚才翻身,都不知道疼的吗?”
林凡快要哭的样子,说:“全身都疼,翻身不翻身,又有什么区别?好苦,身上疼,嘴里苦,好疼,好苦。”
袁绍捡了个蜜饯放进林凡嘴里。
“又是什么啊?人家为你生病,为你疼,现在还要我为你吃这个,你的良心不会痛的吗?”
“不会,你的身体底子应该还不错,还知道撒娇。”
“我哪有。”林凡眯着眼,病怏怏的样子,很是楚楚可怜。
袁绍的喜爱顺其自然的流露出来,:“一会儿我抱你回去上马车,我们回府上,那边行事更方便点。”
“行事方便?你怎么那么坏?还要对我做坏事吗?我都生病了,你真,琴手。”
“琴手就秦兽,既然你说了,那我们回去更秦兽一些吧。”
“我要跟陛下告状,说你很秦兽,也不知道是不是遗传。”
“陛下有二十几个妻妾,我目前为止,还没有,看来你的任务很艰巨。”
“那我只能吃哑巴亏了,也不能跟你爹告状,你爹那么多老婆,我说了不等同于也在问罪他吗?我还是不说了。”
林凡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躺在袁绍怀里静静睡去。
“王爷,车到了。”
袁绍用被子把林凡包裹起来,抬女人就寝似的抱着出门。
大成瞧见有几个侍女,有意无意的瞧着这边,道:“王爷,我来吧,王爷万金之躯,这等小事,还是大成来做即可。”
袁绍那带着阴冷萧杀之气的眼神瞪大成瑟缩的垂下脑袋。
马车缓慢的走起来,大成瞄一眼那几个宫女,心中有很多不好的想法跑出来,但是王爷才是他的珠主子,主子从没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做下人的,只能为主子圆事,尽量不让陛下他们抓到把柄,不要被砍头才行。
主子不能被砍头,他们可就不一定了。
一路出了宫,一切都很顺畅,直到第二天,陛下送来许多赏赐的东西,据说,就连大皇子都送了很多压惊的补品,还抬进去一个贵家女。
林凡救了袁绍,差点丢了半条命,还要忍气吞声的被威胁,多命苦啊!连做上做下都木有的选择。
今天,也不知道是有受委屈了,还是又因祸得福了!
“今日所有物品都赐给愿意为皇子甘愿牺牲自己的林凡小子,钦此。”
袁绍接旨后,那陛下身边的近身多年的太监都不等赏赐,急匆匆的就走了。
其后一顶轿子被抬进来,袁绍明白为什么那位公公跑那么快了!
袁绍把圣旨转交到大成手中,道:“收起来。”
轿子上被那轿中之人带来的侍女掀开帘子,里面下来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娇嗔的过来请安:“王爷,妾身是左相的女儿,你叫我婉儿便可。”
“所以呢?”袁绍声音幽冷,吓得婉儿瑟缩着收了笑意,道:“陛下,陛下让臣女过来服侍王爷。”
婉儿刚才还心花怒放的心情,线下也被送进了冰窖。
可婉儿还是期待的,期待新婚夜,期待万众瞩目的帅气清冷王爷能够对他怜惜几分。
许多贵臣的女儿家们都梦寐以求的想嫁入王府,可陛下选择了他,因为他的父亲忠于陛下,所以他有这个福气。
可……!
听闻此言,袁绍明白了一件事,就是!
陛下为了他能接下帝位,强行如此行事!他确实是目前位置,几位年长的皇子中,算是最合适那个位置的人,但陛下身体还不错,在撑十年上下不是问题。
年纪小一点的皇弟们也有沉稳得体的,怎么就一定要盯着自己呢?!
袁绍没有开口吩咐下人要如何安排此女的去留。
如果是在普通一些的女人,袁绍绝对会当下就把他扔出去,但这个女人是左相的女儿,扫他出门,等用于扫了左相的脸,等同于给陛下难堪,所以,就留着吧。
侍女端过来一碗药,道:“王爷,药煎好了。”
袁绍接过托盘,道:“既你是左相之女,本王便提点你一些,本王不想娶人进门,你也不必花心思在本王身上,安分守己便可。”
婉儿听罢面上的喜色全无,被警告更是不敢多言语,微微拱膝,行了个简礼,不曾想,王爷都不愿意听他一句感谢的话!
袁绍端着碗来到他寝床前,大成也将外敷的药准备好放在一边,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袁绍看着他揭开的被子一角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大成悻悻放下被子,退了出去。
林凡轻蔑的俾倪了一眼袁绍,道:“我为你受伤,被赏赐的居然是我,而是你,却得了个女人回来。”
最后一句袁绍的听真切,那就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大成跟你说的?”辣椒正在升级变红!
“是,怎么不能说嘛?我舍命,你得女人,好一段佳话。”主打就是一个委屈。
“你也想要女人?”原来生气是他没得到女人。
“那是我想要吗?”
“那是我要的事儿吗?那是道理的问题,那是……。”絮絮叨叨的人被袁绍扶坐起来。
“转过去,给你敷药。”宽衣。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了,擦,之前还尼玛亲我,后脚就抬女人回来,我给你挡箭,你抬女人进门,我心除非天那么大,否则绝对不……。”
“你的伤口全好了。”袁绍微微皱眉,觉着不太可能,也很惊诧于林凡身体的自愈能力!
“不可能,我受伤那么重,你还抬女人进来,还说我好了,我看你就是找借口去照顾那女人,滚,滚出去。”林凡衣服拉扯上来,一脚把思虑的袁绍踹下床。
大成在外面听见咚的一声,抬脚就要进去,想想,又缩回了脚丫子!
:有事儿王爷会叫他的。:
疆场驰骋杀伐的袁绍站起来,任立在床边儿,道:“你在吃醋?”
“吃醋怎么了?就吃了,还好几斤呢,你管得着吗?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啊?我受伤,我被亲,现在倒好,小爷赔了夫人又折兵,还不许我说了。”
“真的吃醋,还是想我把那女人送你?”袁绍眼神里潜藏着狩猎的豹子,暗藏杀机。跟本王亲的人,跟别人,都该被斩断。
“好哇,你说的,送啊,来啊。”林凡怒气冲冲的,以前呢,也不是没有被欺负过,但是这么让自己受伤的,还是第一次,被亲,也算去互相吧,但为他受伤不是真的,他还得了个女人回来,还收下了。
气,我气怎么了?有错吗?有吗?
袁绍上床将人扑倒。
“亲了本王的人,还想要女人。”袁绍霸道强势。
林凡被按倒更气,但怎么都挣脱不开袁绍的束缚,袁绍刚刚还被自己那么轻松的踹下床。
“你、你也太霸道了,我还有伤在身。”
“你的伤好了,依照你说的,你身上有伤,有伤还这么大力气吗?”
“有力气也挣脱不开,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快把自己气炸了,我帮你放气。”
“你还敢提,都是你,我受伤为谁?你现在怎么不去抱着那女人腻味,滚开。”
“那是陛下送来的左相女儿,左相是忠臣。”
“忠臣、嗯,忠臣才应该以更真诚待他,况且他不是大张旗鼓送进来的,诏书上也没有,怎么就不能送回去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林凡挣扎的还蛮辛苦的。
可体型只差,以及就健壮状态而言,袁绍还是那个立于不败之地的。
大成急急忙忙推门而入道:“王爷你叫我?”
“送婉儿回去,就说婉儿在这儿不适应,她还是喜欢在家中。”
大成手足无措,:“这,这,这是陛下送来的,王爷,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这、这可是违抗圣命啊!”
“陛下有下旨吗?陛下只是下旨赏赐林凡,并没有提到这个,送走。”
袁绍的威喝让大成麻利行动。
袁绍如此决绝的做法,反倒让那个林凡怕怕的,他、刚才、就是说说,生气,也是一时气话。
“袁绍,我就是说说,你不必太认真吧!”
袁绍下床对林凡伸出手,道:“与番邦这次联姻并咩有成功,并且我得到线报,番邦成亲是假,想要拖延时间是真,他们……。”
“借此事掩人耳目,陈兵边境吗?”见袁绍没有动作,林凡发觉自己想对了。
“我去,我说对了,所以呢?你要怎么做?”林凡把手送到袁绍手里。
袁绍拉起人,说:“所以,我要带你去边境。”
林凡一听顿时精神百倍,:“好哇,去边境,什么时候走?现在就走吗?”
“你不怕陛下怪罪了?”
林凡鸡贼的转动眼珠儿,说:“那也不能怪我啊,是你的错,你跟你爹的问题,与我无关。”
“是你说的让我送她走,既然如此,你以后就代替他的位置。”
林凡登上鞋子,道:“什么?!他是女人,我是男人,怎么可以地台他的位置,怎么不是你代替他的位置。”最后一句是林凡小小声念叨的。
“会骑马?”
“骑啊,不就是骑马吗?怎么能不会呢?谁不会,会,我会。”
然而某人骑上马之后的样子,真真是一言难尽!
林凡上马,马儿就开始乱动,人仰马翻的画面好不精彩。
“啊、、、,救命啊,袁绍,你这马要谋杀啊!”林凡死死抓住手上缰绳。
袁绍上前,拉扯住缰绳,但马这种动物,你要驯服他,压制住它,并且让他感受到彼此之间的互相关爱,你才能彻彻底底的掌握一头烈马。
袁绍拉住马之后,翻身上马,马儿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在大成的寻问中跑远。
“王爷你要去哪儿?”
“边疆。”
“可是王爷…,番邦的公主还在、京中。”然而这样重要的情报袁绍没有听到。
马儿一路狂奔出京城,经城外月亮圆的像画出来的一样,大地被照的通透如白昼。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天是十六吗?”林凡仰着头靠在袁绍肩膀上,悠闲的望着天上的圆月。
袁绍抱着人,拉扯缰绳,没有了顾虑,没有了该与不该,一切就都变得恣意轻松了。
“是很圆。”
“袁绍,你说天上有神仙吗?我见识过很多东西,就是没见过神仙,人家都说,有神,可我觉得,神仙这种话,就是说给那些心理没有寄托的人听的,有时候我觉得没有,有时候,我又想,一定有,你说呢?”
“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是最坏的,人心,才是最坏的。”
林凡挑眉,调笑道:“嗯?你在你哥哪儿见识过了?”
“非也!他是人生格局太小了而已,就算他得到了江山,也是活的太狭隘了,注定一辈子都不会快乐,注定了他要为权力周折。”
“可他不适宜做一国之君,对了,你哥不坏,那什么是最坏的?”
“最坏的,马上你就能见识到了,”袁绍夹一下马肚子,马儿走的快了一些。
很快他们到了前面的镇上,一家客栈门前挂着灯笼。
袁绍的马儿嘶鸣,客栈里的小儿没有倦怠,笑呵呵的跑过来:“客官你们住店啊?”
袁绍点头:“住店,麻烦小儿给我们来一桌小菜,两碗米饭,送道客房。”
林凡吃饱饱了天上月亮的位置告诉他,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左右了。
袁绍问仰倒在床边的林凡:“要不要沐浴?”
林凡困的不行:“不要了吧!困死了。”
袁绍拆解了衣服上的带子,:“里面去,我在外面。”
林凡困顿的脑子想都没想,往里面挪了挪,躺舒服了,突然反应过来,含含糊糊,没法抵挡困意的说:“你跟我一张床吗?你还没有娶我呢?娶,不是说我就在下面了,是因为我没银子给你买府邸。”
“那就我娶你,”袁绍上床,给林凡盖好被子,自己也钻进去,在林凡细微的鼾声中,袁绍搂着人,闭着眼,说:“在怎么反,你也打不过我。”
第二天,太阳晒屁股了林凡才起来,起来发现屋内多了多几个人,一个腰间佩刀的粗壮男,大概也是个将军,还有两位没有佩刀,穿着跟大成一样,就是有些贵公子的衣着打扮,大成也在其中。
“王爷,这种瘟疫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啊?这样下去,兵未动,咱们就要自取灭亡了。”
袁绍放下医术,说:“很难说,目前只知道这种草可以抑制他们的瘟病,但仍然不能根治。”
“属下认为,既然不能根治,不如弃了,万一瘟疫蔓延,到时候……!”
林凡爬起来揉揉眼睛,道:“袁绍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也许,我已经找到了可以解决的根源,你们下去吧,待会儿出发,大成叫一些米粥,小笼包来。”
那位将军扫了林凡一眼,估计是把他当成妲己了!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你也拿我没办法呢。
“属下告退。”
另外两个看破不说破的样子,大成经过上次的经历,觉得林凡也、不是那么讨厌了,但跟他干架似乎还是有必要的。
林凡躺在床上伸懒腰,翻身,脑袋沾到枕头上,居然还想睡。
袁绍缓着步子走过来,:“还想睡吗?不准睡了,要赶路,原本无需赶路,但前线有战报过来,早前的一些事情,现在出现了新的状况,我们急需过去探情况。”
林凡懒懒的:“那你扶我起来。”
袁绍坐在床边把又伸懒腰的林凡扶起来。
“啊……!睡眠是个好东西,以前我的几大爱好,演戏,睡觉,玩手机,现在演戏不用了,手机没有了,只剩最后一个爱好了。”林凡哈欠连天,眼泪侵湿眼窝的说。
“手机?”
“说了你也不知道。”
这是在抱怨我不懂你?:“那你说点我知道的。”
“我、啊…”林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蚊帐,说:“我需要被激活,我不想动。”
袁绍二话不说,开始叫醒模式,低头亲上去,刹那间,林凡全身血液都上涌。
“王爷、、、!饭好了。”大成见这场面,下意识的拦住后面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眼神游离的问道。
“送进来。”
转回头,袁绍问林凡:“激活了没有?”
林凡点点自己的嘴巴,神情娇柔的说:“还没有,饿了。”
这下不是林凡血液上头,是袁绍血液上头,情绪一动,道:“我们可以改日在走,饿着了可不好。”
林凡嘴角扬起,麻利下地,贼眉鼠眼的笑道:“哈哈,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饿了,要吃饭。”
袁绍鬼魅的笑望林凡去洗漱,吃饭。
但是,袁绍想彻底收了林凡的心思,也是真的。
饭后,两人又同乘一匹马,这次不是两个人独行,而是连带着早前看到的那几个人一起。
不过这样也不妨碍林凡观赏周围的一切,路过点心铺子,袁绍吩咐大成:“你去多买一些干果和点心,到了边塞就没那么好买这些东西了。”
林凡仰头,脑袋靠在袁绍肩膀上,谄媚的笑说:“是给我买的吗?”
“除了你,他们到了边塞,恐怕都没什么心思吃这些东西了。”
林凡大言不惭的样子,吊儿郎当的说:“既然如此,本小爷也奖赏一下你。”说着在袁绍面颊上亲了一下。
李将军跟他身边儿的俩人,都一直盯着前面的袁绍王爷跟林凡呢。
他们可从未见过王爷跟谁这么亲近过,女人更是一眼都没瞄过,大家都说王爷就是为百姓而生,为将士们操心的好将军。
没想到哇!没想到!
他们王爷居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还知道给那帅哥买零嘴吃,他们平时没有,那是因为他们不喜欢吃!
这是什么逻辑?!
是他们不喜欢吃吗?!
您老也没给我们买过啊!
“李将军,咱们王爷平时,杀人敌军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这次就对一个长得好的男人俯首称臣了呢?”叶子问道。
“是啊!真看不出来,咱们王爷还有笑容如此开怀的时候。”长青摸摸衣服肩膀,抚掉一片鸡皮疙瘩说。
李将军观摩这王爷他们在马背上有说有笑的背影说:“有些人不动情,这一辈子,都不觉遗憾,但是,这种人一旦动了情,这辈子都不可能移情。”
叶子不理解都卸载脸上,说:“李将军,你说王爷来真的?王爷不怕陛下吗?万一陛下不容那个男的怎么办?再说了两个大男人,硬邦邦的,有什么可腻味的?!”
“情之一字最是难解,还有,切勿舆论陛下,小心你们的脑袋。”
叶子跟长青都不敢在多言语,当然,谈论,也是好奇男人与男人之情的情爱。
又是一天过去了,林凡坐在窗边儿桌子上观察外面街面上的人文趣事,袁绍他们则是不避讳他的在屋内谈论军事。
“王爷,线报,今天又有不少人感染了,情势不容乐观。”
袁绍看着信上的描述,说:“他们都是送饭期间被抓伤,被咬伤,其余就只剩下喘气了,如果喘气能传染,这几个月,恐怕早就死光了。”
袁绍放下书信,思虑再三,道:“飞鸽传书过去,不许送饭进去,不可被抓、咬伤。”
叶子如释重负,拱手:“是,属下这就去做。”
袁绍起笔书草了一份信件,安置好后给大成:“送一份回京。”
林凡自说自话:“你是在给跟陛下找理由吗?因为你把他赶回去了。”
“乖点,很多事情,能顺风推着跑,绝对不要横着冲。”
“王爷,我们到了之后第一件事是做什么,可以先让叶子跟长青现行回去。”
袁绍想都没有想,说:“林凡,你过来,exultant这件事,也要你参与进来才行。”
林凡眨眨眼,漫不经心的溜达过来,说:“没想到,这里还有我的事情。”
“是想跟你商量。”
林凡懒洋洋的趴到袁绍面前的桌子上,看着上面的文字,漠不关心的哼笑说:“咬人,怎么跟丧尸是的,那是不是他们都没什么人性?额!人性就是谁也不认识,亲娘都在抓过来咬的那种。”
袁绍看向李将军,李将军点头,补充道:“最开始,这种瘟疫蔓延开来是因为这些人被咬了之后没什么症状,但偶尔会发作一次,然后咬人,被咬了之后的人,也会跟他们一个状态。”
林凡单手支着脑袋,眼珠子挂在袁绍那张帅脸上似的,说:“后来就控制不能,发疯咬人,离职也找不回来了?”
李将军哑然:“你怎么知道?”
林凡满不在乎的问道:“说吧,是怎么引起的?说不定能治。”
李将军为难,不太确定的说:“一次行军之后,就有人成了这个样子,具体的,好像是吃了野菜导致的。”
“你知道这么多,我也很意外,那你有决绝办法吗?”袁绍捏着林凡精巧的下巴问道。
林凡嘟起嘴巴,像只小狐狸摇晃着尾巴似的,说:“没有!唯一的一种,就是杀了他们。”
李将军见俩人如此情浓,都不顾及有人在的样子,躬身说:“王爷,今日就请王爷早些休息吧,属下回去吩咐叶子他们二人连夜先过去,属下护送王爷明日启程。”
李将军退至门口咬出门时,林凡狡诈的说:“如果有造反不能控的,可以让他们试试砍脖子,或者敲脑袋。”
李将军望向袁绍,王爷还没有点头,更何况那些可是军中将士,这个事情王爷不点头,谁也不敢那么做。
“切不可再有将士被感染,他们的爹娘还在等他们回家。”
“是。”得到王爷确认的话,李将军也有了方向,王爷说的对,将士死在战场不算什么,但就这样无缘无故感染瘟疫死去,平白无故的伤亡,还是越少越好。
李将军才出门,大成来敲门:“王爷,晚饭好了,现在要用吗?”
林凡听到饭,立刻来了精神,都顾不上跟袁绍调情,支棱起身子,说:“用用用,端进来,我都饿了,来的正是时候。”
袁绍也很饿,很饿,真的很饿啊!
一顿饭经过林凡的胡吃海塞,满桌子光光,袁绍一口未动,林凡满意的摸着肚子,:“哎!满足,太满足了,吃的好,还能吃的饱,这样的好日子,也不知道还能混多久哦!”
袁绍危险的眯眯眼,道:“我能让你混一辈子。”
林凡实话实说,道:“你是想啊,但是你爹估计不这么想哦!依照我看啊,你爹八成是想让你继承他那把椅子喽!”
袁绍喝了口茶,说:“十六弟比我更合适那个位子,只要能在撑那么几年,陛下他就不会那么执着了。”
林凡躺在床上,懒散的双手摊开,要多享受有多享受。
“估计他老人家现在想杀了我。”
袁绍走到床边,脱掉外袍,说:“要不,就跟我在边塞,躲上几年。”
林凡张望袁绍,观察他的表情,问道:“你真的不想继承?哪怕有那么一点点想过。”
袁绍坐到床边,道:“娘亲让我自小经营,小心周旋,我一直都觉得那是应该的,知道我去了边塞,我才认识到恣意的风有多吸引人,不过也不是很确定想摆脱,现在想好了。”
林凡仰头挑眉:“想好什么了?可别告诉我说江山不如美人,我可一直都没觉得自己有那幸运的时候,自小我可就是个勤勤恳恳过活的小孩儿,从来都是一个付出两百的努力得到五十的收获。”
袁绍躺倒林凡身边,搂住人,道:“你想对了,从今晚起,你便做我的人吧。”
林凡撑得推人的力气都被懒癌掏空了,推了一下推不开,哀怨的问道:“你刚才不吃,一个劲儿的让我吃,你是不是憋着坏呢?”
袁绍嘴角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意,道:“不想征服自己喜欢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会很温柔的。”
林凡哀嚎的求饶:“哎呦!袁绍,袁绍我吃多了,吃多了就难受,你一压我,我酸水都上来了,哎、哈哈,这儿痒痒,不能摸。”
结果饿了许久的袁绍给那怂玩意儿揉了半宿的肚子!
第二天启程,抵达边塞扎营地的时候,才午时过一点。
当时军中看起来还算安静,都有条不紊的,他们的到来,让将士们的士气涨了好多,将士们站成两排,迎接他们的大将军归营。
不过没人敢大声说话。都很安静。
叶子跑过来说:“将军,昨晚我发现,那些感染的人对声音很敏感,声音大了他们就会发狂更严重,所以、、、。”
袁绍抬手:“好了,先休息,吃过饭,我们再去看那些人。”
长青闷闷的:“将军,您还是不要太抱希望,依属下看,他们确实不太乐观,可能真的要按照这位小公子说的做了,军医试过很多治疗方法,都没办法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