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虫这会儿也不撸腿毛了,见林凡醒了,一颗大力丸扔到林凡嘴里,林凡猝不及防的一骨碌,咽了下去,喊道:“谁,谁偷袭我?”
老鸨失笑的功夫,虫虫提醒的喊了一嗓子:“他们偷了你的银票,现在栽赃你不付银子,现在还要揍你。”
林凡眨巴着昏沉的眼,伸出手,跟那一旁捧着水盆的松茸,说:“拿来。”
老鸨撇一眼松茸,松茸眼神躲躲闪闪,结结巴巴的说:“拿拿拿拿什么拿,我拿你什么了?你个穷鬼。”
老鸨见人见多了,一眼瞧出松茸是真做了人家说的事儿了,但还是本着黑吃黑的想法说:“你这个人真是不讲道理,喝了我们的酒,还要栽赃我们。”
林凡不那么在乎的拿过桌上的酒又喝了一大口,说:“我只说了两个字,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这么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这么多年老鸨是怎么做的?没赔死你啊?”
老鸨掩饰的掐着腰,说道:“我说什么了我,老娘告诉你,别耍小心思,赶紧的,付银两付不出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林凡把话题拉回来,说:“您别岔开话题,你们的人,偷了我的银票,还非礼了我,这事儿怎么说?这事儿可是放生在你的地盘儿,你不帮我解决,我可是要见官的。”
老鸨哼笑,显然是没把林凡当回事儿。
林凡要也秒懂,:“瞧您这样儿,是官家有人呗?官威大不大啊?不大在我这儿可不好使。”
老鸨阴阳怪气的叫道:“呀!我们好怕啊!”
林凡还是拿出陛下给他的拿通行牌,:“陛下都待我如上宾。”说到这儿,林凡突然就伤感了,上宾!现在这个上宾也没有用了!那里还有什么是他想要见到的?!
负面情绪压的林凡瞬间起了杀心。
老鸨根本不相信你,他也没见,此刻自然而然的,也就不相信了。
“上宾,哈哈哈哈。”老鸨肆无忌惮的笑出声,说道。:“你那么厉害怎么没见你多带几个侍卫呢?”
林凡眼中的悲观立刻转为厉色,站起身,邪恶的一笑道:“你那么喜欢黑吃黑,那我就给你来一个更加黑暗的人生。”
林凡一拳过去,老鸨捂着眼睛哀嚎的躺在地上。就这样,还不忘威胁:“你,你敢打我,我让你永无翻身之地,就他这个好模样的,给我抓起来,抓起来服侍客人。”
老鸨嘶吼着让自己人动手,林凡拍案而起,哦,不,拍桌子捡盘子碗筷砸过去,酒壶乎到第一个上来人的脑袋上,砸的对方脑袋迅速生长起一大包,林凡趁乱,一脚踹开另一个家伙。
虫虫也不知是不是善心大发,还是因为没能毒死林凡而产生了他不死我手,本虫多多没面子的想法。
虫虫大发神威,身体膨胀千倍,万倍不只的大小,不过也就人类手巴掌那么大!
虫虫小,但是虫虫有神威啊!
虫虫怒气冲冲:“我看谁敢动他,本虫让他趴着出去。”
林凡眼看着这些人就要误会他们都是妖精变得,便张口说:“它是我灵宠,本仙者乃是即将德道之人,你们就是我遇见的第一批需要拯救的,算你们幸运。”
老鸨半信半疑,捂着脸,拖着肥胖的身体,说:“你,你妖言惑众,你们看什么?还不上。”
林凡瞧着几个人犹犹豫豫,问道:“你们说说看,是要我点到为止?还是要我揍到你们懂是非黑白?”
虫虫神威大发,怎么能不展示一下呢,再说了,它的神威,可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得见的,万一一会儿失控又没了呢!
“跟他们啰嗦什么?本虫揍他们一顿,保证他们下辈子只能做尘埃,要知道,本虫揍一下谁,谁就要从人类将下去一级,我要揍到他们只能漂浮在空气里。”
不用说,主人能吹牛皮,宠物也那个德行!
老鸨听后不淡定了,因为那只虫子现在正奔着它来的。
“啊呀!!!!”虫虫抓起,翅膀飞,一爪子过去,老鸨的脸都花掉了,深深的一道,像是刀切出来的痕迹。
老鸨叫唤的向后躲开,其余人瞧见,更是呗下的不轻,说:“你,你妖精,妖精啊!”
觉察到老鸨要跑,林凡出言提醒,说:“别想跑,你跑到哪儿它都能抓到你,松茸,现在可以归还我的银票了吧?”
松茸颤颤巍巍的否认,:“我,我真没有哇!”
林凡瞄一眼虫虫,虫虫立马展现自己的实力,纤细的脚脚上去,老鸨就呗踹飞撞到门框上,一秒变老鼠,然后又变回来。
瞧着的几个人,立马双腿发软,怎么说也是变了,也不去考虑为什么不是下辈子才变了,眼前狠重要。
松茸掏出怀里的银票:“给,给你,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林凡拿过来银票,语重心长的说:“看在你们这么虔诚的份上,从今以后,就让我来拯救你们吧!”
老鸨刚要在说话,林凡赶紧说:“再出言不逊,我就让你直接升天。”
老鸨看样子是真不怕死,说:“有没有胆子,让我出去,我保证,我回来,就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老鸨子趴着出去了,虫虫追出去,一脚将老鸨踹下楼,:“偷我们银子,还要我们付酒钱,让你不讲理,本虫今天替天行道。”
扬言替天行道的虫,被闻声看过来的客观,下人,以及那些伺候客人的小官儿,都被惊到了,他们没想到,虫子也会说话,还是那么大的一只虫。
然而,门开了,屋内的几个下人,还有那松茸,都屁滚尿流的跑出去。
林凡的小心思这么一会儿就付之东流了!
“虫子,我们要端了这里,让这些骗子都毁灭掉。”
虫虫飞回来,揪着林凡的头发,说:“你还不清醒点儿,本虫的神威都用光了,现在在不走,就要废这而了,赶紧的,离开这儿,再不走,就真走不成了。”
林凡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疯子,但那又能怎么样呢?左右就是,没人在意,没人想为什么,没人!
林凡第一次觉得孤独,认为这个世界冰冷。
以前他不在意,所以活的洒脱。
现在在乎了,却没有人在意他了!
“走干嘛?往哪儿走?就不走!!”
林凡抓起桌子拍过去,把进来的四五个人拍倒出去。
虫虫咽了一下口水,有点被折服了,他还从未见过林凡,这么厉害过,以前都是自己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也不是欺负吧。
那么乖,自己说什么都行,就是偶尔有小脾气,可现在这个样子,好凶啊!
虫虫腿软,整只虫变小,林凡拿着碎掉的桌子腿敲打再进来的人脑袋上,来一个,揍一个。
不能杀掉,就比较难,这些人是普通人,不是再战场上。
不过林凡打的很爽,桌腿敲了两个人脑袋流血,路过楼梯栏杆,又踹断根木棍,手握长木棍,什么都不怕的人,说放倒一些人,是一点都不难。
加入是以前,林凡恐怕早就废掉了,但现在林凡的力气增加的很迅速,左右也没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除了喝虫子给他熬的药!
林凡面无表情的一步一个台阶的走,一棍一个人头,自信加之头脑清醒,连带着对方打他的动作,都再林凡的视线当中变得更加清晰。
林凡敲晕一个人顺手路过把人推下楼,人体砸在楼下桌椅上,人仰马翻!
很多客人惊叫着躲闪开去,老鸨在楼下指着林凡喊:“就是他打的我,给我抓起来,抓活的,送他吃牢饭。”
林凡肩膀上的木棍敲打肩膀,说:“你是什么意思?刚才说要我给你当小官儿,现在又要送我去见官,正好,你的小官儿偷了我的银子,刚好也要见惯官看看。”
说是这么说,毕竟在人前嘛!
林凡念叨完就瞄见有人往外面跑,看那样子,应该是老鸨的人,鬼魅的笑伴随着一棍子甩了出去。
转眼,那人就哀嚎一声的倒在地上。
“还有人想出去遛弯儿吗?如果没有,我宣布,这里,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了,所有出卖身体的小官儿听着,从今以后,你们有人权,你们可以说不,详细的,我们一会儿在说,现在关门,歇业,明日在开门,客官们,欢迎明日光临。”
林凡说完,很绅士的对那些客观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些人左右看看陪他们他们喝酒的小官儿,小官儿们也都犹犹豫豫的,他们也只能遗憾的离开。
即使有人背后有一些实力,但在皇城里,有实力的人,还是很多的。
所以有些分寸的人,都选择了闭嘴。
老鸨做出最后的恐吓:“小子,你可有想到,我能平平安安在这儿开这家花楼,就有我的根基,你这样做,强龙还不压地头蛇,你这是自掘坟墓。”
林凡一步步走下楼,说:“你先找到我的墓地在说吧。”
林凡扬起手,问道:“小官儿们,咱们应该预谋点儿什么,老鸨,你要不要留下?留下我们就共同创利,盈利,否则就请离开这儿,关门。”
老鸨看看那些犹犹豫豫的人,还是先选择自己去寻找援兵去,放狠话说:“你最好能撑到看见明天的太阳。”
在林凡再三呵斥下,干活儿的人,终于关山了门。
之后林凡开始对那些小官儿们进行洗脑,把人都聚集在大厅,林凡坐在主要位置上,喝着有野心早想翻叛人给的茶。
“明天开始,你们接客,但不用陪睡,身体病怏怏的人,有空咱们去治病,壮一些的,站到一边,剩下的,接到客人,就喊一声,然后壮一点的进去,要到银子就放人,没有的,揍一顿扔出去。”
仙人跳,这种做法很不道德,但那些人就有道德了?家中有老婆偏偏要出来找,老鸨,罔顾人命,生病的人是不会给救治的,或者应该叫染病!
“这样可行吗?”一个生病的小官儿问道。
“没有什么是不行的,就看你愿不愿意尝试,另外,在后院儿挖一条隧道,可以让你们在危难的时候逃跑,这几天,也算是,给你们赚一些医药费,跑路费了,以后的事情,都想想,看看怎么过。”
林凡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说的话,自己都不相信,说:“外面天高海阔,山野间,建一个房子,种一片地,找一个爱你的人,生活下去,安安静静的。”
林凡说着,也想象出了跟袁绍那样,一起安逸的生活。
林凡笑的很温暖,阳光,可笑了一会儿,那温暖的画面就消失了!
因为时间,事情,人,都会不会站在原来的位置等你。
他责怪自己当时没有主动一些,当时自己只是不想低头,只是想让他追着自己哄,或者,只是自己情绪一时不能相信!
“我们出去了,要做什么?去哪儿?”
林凡质问道:“在这儿,你们就有未来了?你们会感染那些男人身上的病,会因为没有人给你治病而死在这儿,死前,你们都不一定能有一张床,等着你们咽气。”
那些人似乎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都不说话了!
林凡哼笑:“怎么了?见过吗?是不是很绝望?有让你们出去面对普通生活难吗?”
一个壮一点的家伙说:“我同意,我要出去,我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我要回去找个老婆过日子,要是能带一些银子回去更好。”
林凡不留情感的打击他,说道:“别那么乐观,你应该先去郎中哪儿检查一下自己身上是不是有病?是不是会感染给别人?你可以死去,你的女人可以死去,但是,如果你有了孩子!”
林凡说着他们心窝里的话,继续让他们清醒,说:“你的孩子并不觉得世界有错,并不知道阴差阳错,他们会伤感,会难过,会痛恨你,他们会孤独的死去。”
林凡看了一眼大家脸上的阴霾,叹息道:“认清自己,想明白未来,你会难过,可放下一切,安逸的生活,知道你们死亡!”
“凭什么?凭什么我们要这样做?凭什么我们要活的没有阳光?为什么?!”
林凡哼笑,满不在乎的说:“你们有自由在我面前说这些,但你们的老鸨,可并不会这样,他只会逼迫你们去赚银子,为他。”
有人不想走,这样想的人,一定是在这里最尊贵的。头牌?!
是了,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男人,有点妖,嗓音也有点细。
“我不想走,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
“你是没有生病,长的漂亮的,很多,却你一个不缺,多你一个,他只是不用马上去找下一个你。”
林凡说着,看着桌面,说:“你们就没有想过自给自足?种一些菜,玉米,踩野菜,看着菜一点点长大,冬天看雪,夏天看雨,欣赏着生活的一切美好,也是一种解脱。”
一个身体壮的男人,牵手一个身体弱一点的男人,那样子应该也很想那样美好的生活。
“我们选择离开。”
从两人的亲近成都不难想象两个人的关系。
很多人也跟着为之动容。
除了那几个没有勇气活下去的,还有那头牌外,其余人都赞同。
赞同的人有赞同的安排,一半的人都去想最后的逃生路。
打洞,当洞深打的差不多了,足有几十米有开外了,林凡扬手制止,道:“差不多可以了,把土收拾干净,洞口盖好。”
虫虫落在林凡肩膀上,抱着爪臂问:“为什么不继续,跑远一些不好吗?”
“声东击西,有门干嘛不走?”
虫虫一虫脑黑线!
林凡则是端着茶进屋了!
晚饭都吃的差不多了,林凡喝茶,说:“都收拾收拾,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干他几票,得手的差不多了咱们就跑路,马我都买好了,城郊区福来客栈里养着呢,到时候你们谁要走,不要走,自己选,要走的,凑合过的,都可以商量商量,也用不着避嫌的老死不相往来,都散了吧。”
林凡说完自己第一个上楼休息,说是上楼休息,其实是去登高查探那老鸨踪迹去了,连着两天了,说要报复他的老鸨迟迟没露头儿。
也不知道明天开门儿能不能闹出幺蛾子来?!
查探累了,林凡爬窗边儿就睡了。
他没有想到,他这副美颜被许多憋的久了的好色之徒给看见了,这人不是别人,正式大皇子。
大皇子身边的跟着的,好死不死的就是那个老鸨!
大皇子能牵涉到这花楼,当真一点都不稀奇!好色之徒,大皇子也!
大皇子经过一番仔细盘问知道了来龙去脉,加之袁绍已经殡了的这件事儿,大皇子现在心花怒放,终于没人能阻拦他得到大美人儿了。
大皇子闲的逛街,闲的管花事儿,袁绍也在京城游荡,只是跟大皇子相比,爷们儿多了,至少是用上面脑子想事儿。
袁绍找林凡,在街上找,在茶馆找,在戏楼找,总之找一切林凡有可能去的地方。
林凡现在一定是心灰意冷,当时又听了自己的解释,肯定更气闷的去找乐子,最后剩下一个地方没有去。
袁绍不想林凡能去那种地方,想起林凡回去那种地方,袁绍心里就堵得慌,花楼。
找上门,见到人儿,立马就不想着如何攻击对方了。
而是想着自己有机可乘,留着见面机会,待来日,这个人情要一并讨回来。
第二天花楼开门营业。
林凡站在花楼二楼,还是那身白衣,素的很,可那张路过女人都会让女人们脸红的俊脸,足够给那些张望这边的消费者们,吊足了胃口。
林凡坐在二楼窗边儿喝茶,双脚晃荡着,喊道:“开门营业,欢迎客观们光临。”
如此明目张胆,另男女都嫉妒的长相,讨来了许多客人,也讨来了妇女们的脏话。
有那瘦骨嶙峋的臭男人在楼下犯贱的喊说:“美人儿,爷今天就要你。”
林凡突发奇想,喊楼下:“收门票,进门儿十两白银,没银子的,拐弯儿回家要银子去。”
别说,还真有人为难的原地踏步,跟身边儿人争论什么!
林凡瞧着楼下越聚拢越多的人,又喊了一嗓子,:“本小爷,一千两,手里没银子的,可以跟我们楼下的小官儿玩玩,我们的小馆儿们今天新开发,有新绝活儿,但是,一人一百两。”
一个老东西楼下喊:“你们这么贵,谁去啊?一个门票都够以前住一晚上的了。”
林凡心道:废话,不要高一点儿哪儿来的这么多人跑路钱啊?以后大家都不要活的吗?那些生病的,不要治病的吗?真是的。:
林凡扬起嗓子:“楼下的,舞一曲给瞧瞧。”
今儿那舞,可是林凡想折弄的,什么天男散花啊,什么芙蓉出水啊!保证一项出来,都能让这帮玩意儿乖乖进来送银子。
他太了解男人的本性。
林凡眼瞧着那些男人双眼放光,不顾银子的进来,也有人犹豫,最后还是选择走进来的色迷上脑德行。
林凡数着人头儿,数着数着,数出来一个熟人来。
大皇子对林凡找找手,而他的二弟,袁绍,这会儿刚从一个花楼里找完出来,没见到人,急匆匆寻找下一家,从路人口中得知,这边还有一个花楼,于是乎,命运的圈套,一环套一环,如此的美妙哇!
林凡躲避从窗户上跳下来,但又明知道躲不开的出去迎接一下,确切说,拦截,直接哄人走。
恶心得东西又来破坏自己好事,当初自己跟袁绍玩亲亲,他就来插一脚,现在还来,讨厌死。
那老鸨怪不得那么硬气,被揍了还硬是不松口,原来有大皇子那个色批跟着撑腰,能软的下来才怪。
林凡噔噔噔跑下来楼,阴阳怪气道:“哎呦,没想到,今日在这种花柳之地还能遇上大皇子,啧啧啧,真是…,”林凡故意揶揄的意味。
“没想到,在这儿还能遇上你,二哥才故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找小馆儿,唉!二哥当真是错付喽!”
大皇子也上来就劈头盖脸的一顿操作。
林凡也不是吃素的,说道:“袁绍没了,刚好你就可以继承那个位置了,不想,还是会在这儿国丧期间见到大皇子出入烟花之地,真是令人佩服。”
大皇子仔细盯着林凡,嘴上斗,心里痒痒,道:“既然你已经占了这花楼,还出了价格,这样,一千两,我出了,今晚,就让你陪我。”
老鸨当即不同意,大皇子为美人一掷千金,你就是万金,那也不能用我的花楼来养你的人啊!
“大皇子,这样恐有不妥,还请打皇子三思。”这句,可谓是冒死进言了。
哪知他冒死进言,大皇子可不管,一人舒爽全天下不饿的主儿,一抬手,道:“无事,只要陛下不知晓,便无事,知晓,也无所谓,无非就是被骂一场。”
“所以…!”林凡轻蔑的抱着双手望向对方,道:“所以,您今天想怎么样呢?”
大皇子见林凡松口了,便乘胜追击,说道:“所以,你今晚陪我,两千两,你觉得如何?”
虫虫抓着林凡的头发休息中,小声说:“两千两可以,你讨厌他,我可以帮你,我让他尝尝我新调配的销魂散,保证他喝了都不会认为他梦里的是假的。”
林凡磨牙,小小声嘀咕:“老子不允许自己出现在他梦里,恶心。”
虫虫失落,:“那好吧,就让他多睡几个时辰不就可以了吗!不试就不试!”
大皇子瞧林凡这呲牙咧嘴的样子,心中那叫一个爽,不是压倒林凡的爽,而是终于可以干倒这个小倔驴的暗爽。
林凡鼓足了勇气面对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被自己按头的说:“好。”
然而他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摊位前站着一个头戴围帽的高大男子。
男子听林凡应下了,当时手里抓着的馒头被捏成了石头!
袁绍,是袁绍,刚才因为大皇子在,他不便出面,只能暗中观察,现在好了!自己的人,在他面前答应跟别的男人睡一晚。
袁绍扔给摊主几文钱,粗着嗓子喊道:“我出三千两。”
林凡歪着身子看去大皇子身后。
林凡高兴,老鸨也高兴,心道:终于有人拦着了,否则自己的花楼这次可全没了!:
林凡高兴,心说:终于可以不用自己一个人面对大皇子这张丑脸了。:
大皇子气的不清,刚要喊四千两,林凡说:“大皇子请,还有那位客官,咱们进去详谈,议价吗?要慢慢来。”
袁绍瞧着前面引路的林凡,心中是百般难受,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听到我死讯后一点悲伤的样子全无的接起客人来!?
袁绍伤心,但更多的是,:抓回去,藏起来,好好调教一番,以后,不怕他不听自己的。:
林凡不自知,他想的却是如何轻而易举的灭掉大皇子,然后大家一起完成今天的计划,逃出城去。
转身做请的姿势,发现老鸨跟几个下人都要跟进,林凡不待见的说:“大皇子,我可不想春宵一刻的时候有几个人在外面听墙角。”
大皇子撇一眼几个自己带来的人,说:“滚去吃饭喝茶,我不管你们干什么,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老鸨对林凡妖精的气急心思都爬上眉梢了,忙出言说:“大皇子,这,这酒楼是草民的,被他强占了去,还请大皇子为民做主啊!”
大皇子俾你的撇一眼老鸨,说:“本王自有定夺,你可回去等消息了。”
老鸨不甘心,但还是不敢多说一句的出了门。
说起来大皇子的下人能匆匆离开,真实没想到,想来应该大皇子是长干这种事儿啊!
进了大厅,那位头牌就开始眼红林凡,以前大皇子来都是找他作陪。
以前他还有几分骨气,那是因为以前不知道他是皇子,现在后悔当初不怎么理会大皇子了!
现在人家瞧上了更好看的林凡,还豪掷千金!
以前自己,往那么好说好商量,伺候好了,能赚上百两,老鸨都偷着乐,现在!
只有眼瞧着金主跟别人走了,不过……!
带上俩人上楼,进了隔间。
“二位请坐。”林凡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去给二位倒杯茶。”
林凡出门儿在走廊接过虫虫调制的独特茶两杯。
林凡端进来,分别给两位一人一杯。
此刻林凡才观瞧到,另一位他还不认识,脸都看不见,捂的这个严实。
不过也没关系,左右也不要认识。
“二位请喝茶。”
大皇子那孙子自己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赤裸裸的眼神,倒是不收敛,一直盯着林凡,狼见了肉似的!
另一位!
“您,怎么不喝茶啊?喝了润润喉。”
袁绍是气的快冒烟了,可还有心情喝茶吗?!自己头七还没过,他就忙着勾三搭四,还在这种花楼里,还做了头牌!
火气都把头发烧着了!
林凡好言相劝:“客官,要不您就不要来趟浑水了吧?这样…!”林凡心道关你什么事儿啊?就出来坏我好事儿。
袁绍气的就差一口老血喷到林凡清醒了!
“五千两,赶他走。”
大皇子气不过,放下喝着的茶,:“嘿,我怎么就走了,我出六千两。”
林凡一听,眼睛亮了,六千两诶!
刚才还想着要不要顺走大皇子的银子,但是吧!又怕大皇子追杀,可想到底,大皇子这种小人,你让他丢面子,无论如何,今天都是得罪他了,还不如就顺走算了。
打不了以后不来京城了。
林凡赶紧阻止大皇子除了喝茶以外去干别的事儿,说:“莫气,莫气,您继续喝,喝茶降降火气,要和平,要和平商谈,再说了,价位抬这么高,你们有那么多银子吗?哈哈哈!”
林凡瞧着大皇子一口干掉杯中茶,放下茶杯从衣服里掏出厚厚一叠银票,道:“本皇子有的是银子,林凡,你伺候好本皇子,要多少有多少。”
林凡真想一口咬掉摸在自己下巴上的脏手。
心里骂娘:他奶奶的,这么半天了,怎么药效还没起作用。:
林凡讨好的笑笑,把另一杯茶从另一个人哪儿拿过来,要推给大皇子。
不料,这位客官似乎不乐意,大手一把落到林凡滑嫩嫩的修长手指上。
林凡一秒感受到这人手上的老茧,不对劲儿,可就一秒,那人手顺势便拿开了。
林凡感觉哪儿似曾相识,但没空想那么多的顺势把茶推到大皇子面前。
大皇子一瞧这情形,心中乐开了花。
:不能吧!难道每次那个家伙说毒不死我,原因是它的东西没一样是可以用的?!:
等了很久,死死盯着,大皇子喝一口,林凡笑盈盈的,:“我自己泡的,第一次泡茶,你在尝尝,好喝吗?”
大皇子把虚情假意的讨好放在耳里,赶紧在喝,称道:“好喝。”
林凡笑嘻嘻的,说:“好喝再喝点。”
袁绍心中的火气快把他焚烧干净了!还为他泡茶,还不是给我喝的!
林凡焦躁的手指敲击桌面,等着人家喝光,问道:“就!没有一点反应?”
大皇子听罢,以为是林凡的秋波来袭,手越过桌面儿路程不远手手万里,来到林凡的手前。
正当林凡要把手抽走,袁绍预抽刀把大皇子的手剁掉的时候,咚脑袋的撞击桌面的声音。
林凡瞧一眼,确定的问了一嘴:“大皇子?”
见没回答,林凡一拍桌子,起身一巴掌把大皇子从桌子上乎倒过去。
“妈的,死猪八戒,想占老子便宜,下辈子吧。”说完还补了一脚,踹翻人,开始翻找大皇子身上的银子。
边翻边说:“那位是个好人,我今天就放你一马,赶紧走,对这里的事儿你最好闭口不提,否则大皇子位高权重,他丢了面子,想当然不愿旁人知晓,所以,你说出来,倒会给自己找来杀身之祸,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