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协婚上恋综后假戏真做了—— by空山望月
空山望月  发于:2024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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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朝那边看过去。
小梁怪不好意思地喊了声:“贺老师,我们来了。”
贺晏殊转过身。
所有人:“......!”纳尼!
这tm是贺晏殊和姜思砚选的房子!第一名住这么好啊!
最后一名沈郁:手捏拳捏碎ing。
这一顿饭气氛十分诡异。
贺晏殊姜思砚吃着豪华晚餐却因为是伤员很多吃不了,剩下沈郁和温离吃着二十五点默契值一份的自助餐。
然后顺理成章地吃到了贺晏殊和姜思砚的“狗粮”。
姜思砚是现场唯一一个坐轮椅吃饭的。
他端着一碗饭,尴尬地和贺晏殊贴着坐和沈郁之间隔着一个座位的距离。
贺晏殊给他重新用碗盛了鸡汤。
姜思砚喝了。
给他夹了鱼块。
姜思砚吃了。
给他刨鸡翅去骨。
姜思砚吃了。
姜思砚所有的菜都给贺晏殊夹了一筷子。
贺晏殊全吃了。
沈郁呆呆看着,戳了戳身边的颜云清,用力揉了揉眼睛,眼睛还往那边看着,转头跟颜云清讲:“你有没有发现,贺晏殊只听姜思砚的话,姜思砚只吃贺晏殊给的东西。”
“他俩最近咋了?难道撞到了脑子?”
知道一切但被沈郁的脑回路折服的颜云清:“......”他该怎么说?
要不看一下秦放。
秦放:“。”不说。因为沈郁应该看看眼睛,或者进修一下恋爱课程......
【作者有话说】
沈郁:没办法,母胎单身......(我容易吗我!)(掀桌!)感谢在2023-10-02 22:57:57~2023-10-03 23:19: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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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磕你们是戒过毒吗?!]◎
“诶, 你说他俩是不是演戏上瘾了?”沈郁挤眉弄眼朝颜云清道。
颜云清:“......”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没有演呢......
“有...有可能?”颜云清帮两人打掩护。
沈郁听完瞬间心领神会,他真是太聪明了!不仅顺利得到了答案还旁敲侧击套到了别的消息。
颜云清都说他俩是演戏那么现场果然就只有颜云清和秦放这一对是真情侣!他真是太聪明了!姜思砚之前说的果然是真的!
沈郁眯着眼睛, 淡定地吃了一口韭菜炒蛋。
又夹了一筷子蒜香基围虾。
基围虾真不错,感谢贺哥思砚送来的美味。
这顿饭吃完, 所有人都坐在餐桌上没有走。
大家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都像是有话想说。
贺晏殊却率先开口:“你们今天下午都做了些什么?”
姜思砚朝他看过去, 怎么都觉得是在尬聊。
“哎贺哥你别提了,我们今天下午玩什么踩地雷和螃蟹走路, 我真服了, 两个游戏就我和温离输,要不然我何苦吃这些看着你们吃大餐。”沈郁叹息道。
“踩地雷?”贺晏殊疑惑。
温离跟他们解释什么是踩地雷, 听完后贺晏殊嘴角忽然一笑。
“有视频看吗?有点好奇。”贺晏殊说。
沈郁咬咬牙, “贺哥你别故意看我们笑话啊。”
沈郁话锋一转:“贺哥, 你和思砚怎么挑到这么好的房子, 啧啧啧, 海景别墅, 还有泳池和小花园,节目组什么时候这么舍得了, 太离谱了, 我就差住在茅草屋了。”
他这样一说, 所有人的视线再度被这所别墅吸引。
先前看得还不算仔细,此刻闲来无事静下心来去看, 心中的震撼更多。
光租套小房子给嘉宾住花费的资金应该就很多了, 更何况这种路段地势以及装修都极尽奢华的私人府邸。
“我知道了!”温离打断安静, 他想了想开口:“这所房子一定是何导的!何导真有钱!要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谁会把自己这么好的私人府邸给恋综嘉宾住。”
他说完, 几乎所有人都朝何导看过去,此刻,何导坐在沙发上仔细摸着上面的纹理,似乎一脸享受。
发现身后数道视线射来的何导:“”
“怎么可能,我哪你们说得这么有钱啊,我这么有钱还拍什么综艺,真是的。”何导话糙理不糙,直播间的观众也纷纷点头。
[何导摸沙发的样子跟我舔屏的时候一模一样哈哈哈!]
[笑死,温离你是不是故意气何导的。]
[我去查了这边的房价,没在这种好地段的普通别墅一栋是1500w,这种地段好,装修奢华且设备众多的房子五千万以上吧......]
[不会是贺晏殊自己的吧,带资进组.]
[呸呸呸,瞎说!可别什么帽子都往贺晏殊身上扣。]
几人围着这个话题说了一会儿,又回到姜思砚和贺晏殊身上,一个两个的都关心着他俩的伤势。
颜云清:“思砚,你和贺哥要快点好起来,这样的话我们人才是齐的,这样的恋综才有意思。”
他说完,秦放也罕见地接话,“贺哥,你和思砚好好养伤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我们也回去了。”
他俩一起身,其他人也不好意思一直在这里呆着影响别人休息,纷纷起身。
一时间别墅里面又安静了。
再次只剩下贺晏殊和姜思砚两个人,因为两人是伤员的关系,摄像师也不好一直跟着,所以这边的拍摄任务全交给了别墅里的临时摄像头。
海边的夜晚风总是狂野些如果在外头走得仔细似乎还能从海风中感受到湿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快要入秋了,温度虽然没变,但天空却下起了雨。
朦朦胧胧的将外面独特的街道渲染成一副绝佳画面,从小角落里看过去还有些烟雨江南的味道。
颜云清秦放走在前面,其他四人走在两人后面,因为雨下得突然,大家都没有备伞,大家在交叉路口就分道扬镳,各自往自己家赶。
节目组的摄像机是不防水的,为了损失设备,何导在耳麦中紧急道:“所有摄像师都先回去,装上遮雨器后在进行拍摄,先让嘉宾回家!”
于是观众就只能看到飞驰的镜头,消失不见的恋综嘉宾,这时候所有的恋综直播间只有姜思砚和贺晏殊这边还有镜头。
此刻唯一的一个镜头里,贺晏殊推着姜思砚走进了电梯,然后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消失在了客厅,接着上了二楼,进了房间。
直播间又切到两人在的画面,却发现遮住房间摄像头上的布还没有被罪魁祸首贺晏殊拿掉。
[好好好,你们饭都吃完了还舍不得取下这个破布呢!]
[何导!举报!我要举报!这里有人耍无赖了!]
谁知下一秒,直播间的布就被贺晏殊拿掉了。
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张脸。
观众恍惚了一阵,忽然看见还怪让人手足无措的。
[我刚说贺晏殊就把摄像头打开了,这叫什么,这叫贺晏殊和我心有灵犀!]
贺晏殊端了一杯水重新走回卧室,放到床头柜上,手伸进姜思砚的被子对着他的手捏了捏。
“起来喝药再睡。”
贺晏殊等了等,却只等到姜思砚小幅度地抽了抽手。
他只好凑近些,贴到他耳边:“再不起来喝药,那我只好当着所有人的面嘴对嘴喂你了。”
听着听着,姜思砚顿感后怕,他觉得这种事情贺晏殊是一定办得出来的!
虽然这只是短短一瞬间的停顿,“好了,知道了,我马上喝。”
他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平时万人口中冷冰冰的男人拿着个勺子一点一点吹吹又一点一点将药递到他嘴边,睫毛好像都安静到没有颤。
不知不觉间,他就喝了好几勺苦中药。
贺晏殊好像找准了他喝到一半会很苦一样,从桌上拿了两个旺仔牛奶糖塞他手里,声音不咸不淡:“忍一下,很快就可以吃糖了,很快就甜了。”
“再喝一点,喝了伤才会好得快。”
“......”
每说一句,贺晏殊就会趁机递一勺子药在他嘴边。
他一遍遍便重复自己对姜思砚说的话,仿佛和小时候一样哄小孩。
喝完药,姜思砚吃了一个旺仔糖就躺下了虽然人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玩手机。
正看着,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他好像很少看到贺晏殊看手机,难道他不需要工作的吗?
就这样一直想,一直想,他就睡了。
梦里,似乎一切都和贺晏殊有关。
直播间观众看到这一幕,弹幕也没停过。
毕竟谁看到过贺晏殊这么小心翼翼地照顾人,还亲自喂药呢,只有姜思砚吧。
[贺晏殊他居然...居然主动喂姜思砚喝药呜呜呜还是亲自喂,是谁羡慕了我不说!]
[不是吧何导,你这剧本写的有点感人啊,就跟真的一样,在这样下去我真信了哈!]
[贺晏殊你!算了,你喜欢就好,我们唯粉知道了,只是希望你别退圈......(抹眼泪)]
[还没到最后一刻呢大家都别放弃呀!很有可能看在的一切都是剧本呀!]
[他俩这么恩爱你们怎么好意思说他们是剧本呢?!有人看过贺晏殊这么温柔吗?!他演温柔男人的时候是这样子的吗!]
[贺晏殊还提前备好了糖,一边喂药一边哄人,啊啊啊啊!他真的好爱姜思砚啊,姜思砚真的现在像一个小宝宝一样,只有真的恋爱了人才会做出不一样的改变,姜思砚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这还不磕?!]
[这都不磕你们是戒过毒吗?!]
[等官宣!我相信一定会蹲到的!砚晏cp是真的!]
贺晏殊将杯子洗干净换了个没用过的杯子装了一杯温水走了进来。
他原本是想让姜思砚再喝口水化一下口腔里的味道,却没想到姜思砚趴着睡着了。
手机屏幕还亮在一边,他拿过来打算帮他熄屏退出时却发现壁纸是他家后花园里的玫瑰。
今年刚要周叔种的姜思砚喜欢的花种。
他盯着看了好久,才慢慢地熄灭掉屏幕。
观众看着这一幕疑惑不解。
下一秒,贺晏殊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本子,本子看起来有些年头,咖色的皮都磨掉了许多,因为离得远,观众也看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本子,只知道贺晏殊看着这个本子眼神温柔,而且摸了许久的封面才神圣般地打开它。
抽出边上的黑色中性笔,一笔一划在上面写着什么。
可惜没有专属摄像头,没办法拉近看清楚。
贺晏殊坐在床上,腿弯曲在一块,头靠在床头,写了写又忽地朝身边已经睡着了的姜思砚看。
看了一下之后又继续在上面写着什么,十分虔诚。
弹幕安静了许多。
窗外依旧下着小细雨,房间里床头柜上有一盏暗黄的灯还在发亮。
贺晏殊的影子被台灯照得偏移,落在床上已经入眠的姜思砚身上,影子与他融为一体,仿佛时间都拉得漫长。
在许多个这样台灯相伴的夜晚,他学会在日记本里缓缓练习,“姜思砚,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我还好,”最后在结尾处慢慢加上一个,“希望你今天也开心。”
然后在一次次冷漠的对视里,越来越依赖笔记带给自己的安全感。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淡笑,看向身边的姜思砚,忽然将灯熄灭了。
房间顿时一片漆黑,摄像头也完全黑了没有夜视镜头什么都看不见。
贺晏殊微微往下侧躺着,合上日记本,藏在了枕头底下。
他偏过头,看向姜思砚后脑勺的发旋,心想,“姜思砚,我现在每一天都很开心,希望我们长长久久。”
摄像师一走,还在跟着跑的颜云清秦放忽然停了下来。
夜晚的海边天空似乎跟海一样深蓝阴暗。
微弱昏黄的路灯光很远才有一盏,这条回家的路空旷又狭长,似乎望不到边。
直到亲吻彻底结束,颜云清才反应过来刚才秦放拉着他停下来是要和他接吻。
颜云清的呼吸都还是哆嗦的,他试图看到秦放的表情和眼神,秦放却把他拥入怀里。
寂静拥抱,雨声在耳旁有节奏一般四处飘散,彼此牵着手靠在一起,四下无人,没有谁会去打扰他们,至少这一刻他们拥有彼此,身边一直存在的人是彼此。
有这一瞬间好像就够了。
“云清,”秦放倚在他肩头,“好喜欢你。”
他俩才和好不久,却好像一直都这样般,抵死缠绵。
【作者有话说】
来捏!今天短小了,以后补!感谢在2023-10-03 23:19:57~2023-10-04 21:59: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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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低沉的电话铃和震动声在客厅里循环。
颜云清走过去试图帮忙接电话, 看了眼客厅里面的摄像头之后,高声喊了句:“秦放,你电话响了, 我给你拿过去吧。”
秦放此时正在浴室里面冲澡,水声哗啦啦地响, 一秒后安静了。
“好, 我擦一下手。”秦放的声音透过浴室门往外传。
颜云清这才走过去拿上手机,他低头看了一眼, 联系人显示:畜牲。
他对这个称呼再熟悉不过了。
当时和秦放还一起在经纪人李莫手底下的时候,秦放就私底下吐槽过李莫表里不一坏事做尽专门坑骗想要出名想红的素人, 或者急需用钱的大学生。
李莫乔装打扮成星探, 随机寻找看起来颜值又高又缺钱的大学生或者是儿童,拉进公司从小培养, 骗他们签下不平等的天价合约已达到自己的目的, 在不断给新人施压提要求, 新人完全只能听从公司的指挥, 稍有不慎饭碗不保不说还得赔偿巨额解约费和债务, 不仅拿捏你的把柄和软肋更是不把人当人看。
见钱眼开, 利益至上,资本家从来不会管手底下人的死活。
两人当时在一起, 没少骂过李莫畜牲, 甚至光明正大用这个备注也不怕被发现, 因为他们在李莫眼里很脏,李莫从不主动接近他们, 却用鄙夷的眼神盯着他们。
此刻李莫这个畜牲却主动给秦放打过来电话, 百分之一百二十不是好事。
颜云清咬咬牙, 捏着手机的手紧紧攥紧, 眼神也从方才的温柔变成了冷漠,甚至还有深入眼底的恨。
他对李莫的恨,不仅在于公司不平等的压迫,更在于拿捏他对秦放的爱为筹码一步步让两人越离越远,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颜云清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在秦放手伸出来之前憋住了。
“给你。”
秦放接过手机,关上门,颜云清站在门口,却没听见里面回电话的声音。
电话即将出现忙音的时候,浴室里秦放说话的声音才传了出来。
“什么事?”
颜云清没打算一直站在门口听,他用余光望了眼摄像头最终还是坐会了客厅的沙发上。
窗外,海浪拍打的声音随着一阵一阵,时清时缓,海风一点也不含蓄,夹着厚厚的雨,猛烈地往下拍打。
似乎老天都在替他们说不公,为他们这些被迫害的人流泪。
颜云清望向窗外,心却和秦放站在一块,虽然隔着门,但仿佛他什么都能听见。
李莫对他们还有什么好事呢?一定是对这些天在恋综上没有达到他们所期待的热度没给公司带去大部分流量而兴师问罪吧。
可偏偏要挑这个时候,明明当时他们回公司的时候就可以说的,偏偏要挑两人在恋综上的时候......
颜云清表情很冷,他似乎很少做这个表情,可至从被强制性要求和秦放分开的那三年里,这个表情才是常常挂在他脸上的。
五分钟后,秦放裹着浴袍出来了。
他捏着手机,一边揉着头发一边望向镜头又看向他,似乎有什么话想两人单独说。
于是颜云清假装端着茶杯去接水,其实绕了一下走进了洗手间。
镜头这边正对着秦放。
[哇哦,美男出浴,爱了爱了。]
[这时隐时现的肌肉曲线,这欲落未落的水珠,啧啧啧斯哈斯哈!]
[耶,刚才云清还在这里的,他人哪去了?]
观众的目光停留在秦放身上,只有少数人发现颜云清在秦放出来的时候端了个茶杯走了。
秦放擦了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走回浴室里,“咔嚓”一声,浴室被他反锁了。
此刻的浴室里。
秦放一进门就被早就进来的颜云清揽住腰,趴在他的背上,声音有些哑:“李莫找你要做什么?”
只是他还没转过身,颜云清就已经将他圈住,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秦放知道他一定是紧张了。
秦放垂下眼睫,伸手牵住颜云清,转过身:“他看了我们恋综直播回放,看到我们很亲密,猜到我们在一起了。”
“不过我将他哄骗好了。”秦放轻描淡写说着。
浴室里,秦放捏着手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开了水龙头一遍一遍用冷水麻痹自己快要爆炸的神经,偏偏...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秦放眼睛通红,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按了接听。
属实没想到李莫会这么有忍耐心。
“喂。”
“秦放你他妈的这么久才接电话干什么去了?你他妈现在是聋了吗?”一接听,李莫的辱骂声立马传了过来,好在他早有准备事先开了水龙头阻挡掩盖电话的声音。
“......”
“在洗澡,手机在客厅。”秦放惜字如金。
“今天你和颜云清看着挺亲密的呀,昨天在我这的时候怎么都是一副谁也不服谁的表情,难道你们是故意演给我看的,”李莫说话还不忘嘲讽,“你们演技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看来之前给你们这些人报的演技磨练班很有用啊,以后得多落到实处。”
所谓的演技磨练班打着为艺人好的名义,不管不顾要求所有人都要去参加,不参加解约费翻倍,而这个演技磨练班不仅需要艺人自己支付所有的费用,还完全学不到东西,根本就是一场公司圈钱骗局,只是资本家将艺人的财产和工资转移到自己手上的恶心手段。
秦放没有理他。
“我知道了,”李莫一个人自顾自说着,他说话的语气十分讥讽,“你和颜云清可一定不要入戏上瘾,毕竟再雪藏个两三年你和颜云清的娱乐圈事业可就完全没有水花了。”
“对了,千万不要重蹈覆辙呀,秦放我可是看好你的。”李莫语气吊儿郎当,说得秦放阵阵恶寒。
李莫最会拿捏人的软肋,当初被发现只是因为一根头发。
他们小心翼翼躲藏,却被他一根因为舞台需要染出来的蓝发在颜云清衬衫上被发现了两人的特殊关系。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巧,在两人即将解约的时候被发现,雪藏并支付三倍违约金,两人总共五千八百万。
而当时的两人,刚出道虽然火身上却没背几个代言,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赚了一点钱却哪里比得上这么多年欠公司的。
这些钱对于他们和欠债没什么两样。
卖身卖命都还不起,他们能怎么办,除了分手接受雪藏。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何导选中了他俩才给了两人出头之路。
“怎么会,我恨颜云清,都是因为他我才变成现在这么,要不是因为必须住在一个屋檐下,必须完成何导的任务我绝对不会和他......”秦放欲言又止给了李莫无数想象空间,“前途和过期的爱情,我当然不会选错。”
他语速很重,像是带着恨意,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说得郑重其事冠冕堂皇,“节目录制完毕,我要求立马解绑,我不想再和他绑在一块。”
电话那边的声音安静,像是在仔细听,辨别他是否有在撒谎,最后一丝声音落完,李莫笑着开口:“当然了,公司最近新找了一批新人,还记得你们当时的后辈吗?他们可比你和颜云清听话多了,我说卖屁股就卖,为了前途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这一点,你们真要好好学学。”
李莫说得自信又自然,还带着骄傲,仿佛这一切根本不是什么不道德的事,而是必须的,应该的。
他根本不把人当人,怎么会有人乐意做这些卖身体的事情,谁会主动且乐意,都是被逼的。
“是,你说得对,多亏你教得好。”说着说着,李莫却在手机那头笑起来,“行了,先不说了,搞好分寸,千万不要做什么其他多余的事,好好工作。”李莫说完挂了电话。
秦放盯着被挂的通话,看了很久,半晌,他按熄录音键。
李莫太狡猾了,八分试探,两分保留,想从他嘴里掏出些有作用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混了这么久的娱乐圈,他比千年的狐狸还要狡猾奸诈。
秦放捏紧拳头,双目憋得通红。
想从李莫这里找突破,还得需要其他人证,光他和颜云清两个人,实在是太渺小了。
还需要更多的力量。
“没说什么特别的,他警告我们不要重蹈覆辙。”秦放的声音落回来。
“那...那你要和我——”颜云清的声音嘎然而止,眼眸微微低垂,毫无一丝一毫安全感。
他们都清楚,这三年的黑暗给彼此带来了多大的改变和伤害。
“永远不会。”秦放将颜云清紧紧抱在怀里,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放听清自己的心跳,告诉他,他的心跳是为他跳动的。
“我会抓住他们所有人的把柄,把他们都送进法庭,为那些和我们一样的前辈后辈沉冤昭雪。”
“你答应过我,要嫁给我,怎么能和我就这样分开,”秦放摸着颜云清头发,“我还欠你一场盛大的婚礼,那是我对你的誓言。”
“我一定,一定要让他们所有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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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也不见了,秦放什么时候从洗手间里出来......]
[好好好,贺晏殊姜思砚那边明明有很多房间偏偏要和姜思砚挤在一块, 我当他俩都是伤员姜思砚不方便,贺晏殊需要时时照顾, 我忍了......但是这边是什么情况啊喂!]
[隔壁沈郁和温离窝在床上打游戏, 隔壁的隔壁秋然和锦桦女神在敷面膜追剧,呜呜呜恋综的第二期好安静, 仿佛时间静止如水,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他们是愉快的安静了, 可我激动躁动得睡不着!呜呜呜到底那一对才是真的啊, 我想去现场和他们互动,追星人真的泪目了......]
[跟着我们砚晏cp选绝对能赢!贺晏殊和姜思砚在恋综上改变了很多, 绝对不是演戏能演出来的状态, 姐妹相信我, 我网络心理学研究大师!]
[高举高贵大旗!!]
几家粉丝和观众在弹幕上吵着, 秦放推开浴室的门, 什么也没拿着走了出去。
观众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 愣了一下。
[秦放去洗手间干啥了?这么久......]
[不是,去洗手间还能干啥呢?当然是上厕所啊, 不是, 人家上厕所你们也要——]
[头发干了, 应该是吹头发去了。]
秦放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半晌他又走回了房。
镜头在切换的时候, 房间里就是秦放和颜云清两个人了。
颜云清躺在床上, 望着窗外的风景, 眼底似乎一直弥漫着化不开的忧思。
秦放走过去,坐床的另一边坐下,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很安静,雨声风声都无比清晰。
观众不明白房间里这股莫名奇妙的诡异是怎么一回事,还想继续往下看的时候,秦放走过来,面无表情的关掉摄像设备的收音键,手拿起一块布。
熟悉的场景再现,观众在屏幕前无能狂怒。
[啊啊啊艹!凭什么凭什么,究竟凭什么,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我,我究竟犯了什么错!]
[又来了,呜呜呜节目组你们都不管管!现在才八点,以前这个时候直播间里面还有专属摄像师陪着一直到晚上睡觉前才关掉直播,现在倒好,随时随地被嘉宾关直播了,那我们观众看着还有什么意思!]
[抓狂!发疯!阴暗爬行!]
[秦放你要干什么,快住手啊!]
刷拉两下,镜头陷入一片漆黑。
秦放坐在床尾,房间里没有开灯,夜不是很深,窗外时不时有灯光透过来。
他静下来,手胡乱地抓着头发,手机被他丢到一边,月光从他侧脸打下来,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颜云清抬起头看他,而后伸出手,小心翼翼抚摸他的影子,就跟真的在给他本人顺毛一样。
人最柔软的时候,是感同身受。
他慢慢爬起来。
秦放只感觉背后一阵温热,下一秒,他就被颜云清从后背揽住了腰。
温热的不止气息,还有眼泪。
两人就这样抱了很久,很久。
“我有办法,”颜云清小声地说,他松开手,又重新挪到秦放面前,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目光相及。
颜云清揽住秦放的脖颈,低下头,偏过去,让彼此看得更清晰。
“我有办法的。”颜云清说,他说完小心地接触到秦放的唇。
秦放知道他想说什么,强势地搂住他贴上去,那力度似乎要把颜云清埋进骨血死不罢休,他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流出眼泪,两人呼吸纠缠。
“我不同意!”秦放紧紧抱着颜云清,“我不允许你去以身犯险,比起你,我才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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