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我只想咸鱼/爆!满级大佬上综艺被影帝盯上啦—— by再见深海
再见深海  发于:2024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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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肆听到有人叫他,脚步更快了。
他可不想出门一趟,还跟麻烦沾上边。
直到,纪文浩喊了句:“桑肆,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拜托,你帮我个小忙可以吗?”
离门口就差四五步路的距离,桑肆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子,冷声道:“你认识我哥哥?”
没听桑朝有说过这号人啊?
纪文浩见桑肆真的停下来了,松了口气,下意识地向前几步。
但手臂马上就被刘立拉住了,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不准走。”
纪文浩无奈:“我不走,我身上钱不够,你又不肯把我手机还给我,我找朋友拿点钱不行嘛。”
但见刘立明显不信的神情以及周围人又开始紧紧围拢过来,纪文浩只能站在原地,冲桑肆道:
“桑肆,你能帮我进去叫一下你哥哥沈礼吗?”
桑肆冷冷道:“沈礼,我不认识。”
“拜托,帮帮忙,你就跟沈礼说纪文浩在门口等他就行。”纪文浩知道桑肆跟沈家的关系僵,但没想到对方现在竟然这么冷漠。
“你叫纪文浩?”桑肆本想直接离开的脚步顿住,“纪文轩是你什么人?”
纪文浩张了张口:“他是我弟弟。”
“看在你弟弟的份上,我帮你一次。”
桑肆转身往拍卖会门口走去。
刘立见这两人竟是熟识,怕被人坏了计划,连忙阻挡住桑肆的步伐。
粗壮的手臂横在桑肆面前:“不准走。”
“让开。”
桑肆眯起眼,眼神冰冷而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刘立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好惹,但终究还是贪婪战胜了恐惧。
厉声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都不准走。”
桑肆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还有两分钟,必须速战速决:“那你想要怎么样?”
刘立还以为眼前这个小年轻怕了,顿时狮子大开口:“赔我一百万,清代乾隆的瓷器,要你们一百万已经算是便宜你们了。”
“算了,钱我现在给你,你别拦他。”在门口耗了这么久,纪文浩也没那么多耐心了。
一百万也不算太多。
就当花钱买了个教训,以后不能轻易地去扶一个人。
而围观的人或许明知这是一场碰瓷讹钱的戏码,却还是选择站在自以为正义的那一边。
纪文浩不怨任何人,只怪自己倒霉。
“那你还等什么,快把钱拿出来啊!”刘立嘴角的笑都快要压不住了。
一百万啊!
这么多的钱,就是他一辈子也赚不来这么多。
纪文浩掏出银行卡,放到刘立手中:“密码是3.......”
“喂,110吗?皇马会所门口,碰瓷讹诈一百万管不管?”
纪文浩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旁边少年的话语吸引了注意力,他手指灵活一勾,银行卡顿时又回到了他手中。
他看向桑肆的眼神不自觉露出一丝哀怨:一声不吭的报警,好歹通知一声啊。
好险,一百万差点就没了!
“操,臭小子,你敢报警?”眼睁睁地看着一百万从眼前消失,刘立眼睛都气红了。
理智全无,微胖的身材朝着桑肆扑了过去。
桑肆身体敏捷地往侧边一闪,周围围观的人生怕砸到自己身上,纷纷跟着往后退。
刘立扑了个空,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力度不轻,刘立吃痛地哀嚎一声。
“你拿个假的珐琅彩讹人,我报警有什么不对吗?”桑肆冷冷道。
刘立就差指着桑肆的鼻子破口大骂了:“放屁,我这可是清代时期传下来的珐琅彩鼻烟壶,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懂什么?”
“一个高仿而已,真正的珐琅彩轴面一定是光滑的。”桑肆低身在地上碎裂的瓷器摸了摸,“做工如此粗糙,你也好意思来讹人,你知道清代珐琅彩与近代高仿珐琅彩的区别吗?”
“真正的清代珐琅彩瓷器上面一定是有细密的冰裂纹开片以及金属光泽的蛤蜊光,而其颜料采用的材质价格更是十分高昂,而且如果是真品,你不会不知道这个珐琅彩瓷器的价格起码在三百万到五百万之间的价格。”
桑肆勾唇笑了笑:“不清不楚就敢来讹人?你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嘛。”
‘傻子’纪文浩抹了把脸。
有被冒犯到。
刘立脸色大变,没想到这小子竟是懂行的人。
这个瓷器他也只是在一个古玩小摊上淘来的,他当然知道这是假的,但当时卖他东西的老板明明说了这款瓷器在市面上很少见。
一般人都看不出来。
要不是老板再三确认不会有人认出来,他也不会想到来这里碰个瓷。

第76章 画作到手
刘立眼神阴狠地盯着桑肆,就要一不做二不休冲上去时,人群中及时冒出了几个警察。
双手被强硬的交叉起来,冰凉的手铐一铐。
刘立顿时成了待宰的羔羊。
人群中一阵喧哗!!
纪文浩看着警察一来,就变了副做派的围观群众,心中只觉一阵好笑。
“刚刚报警的是你吗?”一个男警察走过来。
“不是我,是......”听到这话,纪文浩目光扫了扫,周围早已不见桑肆的身影。
他嘴角一僵:跑得真快!!
桑肆趁着警察到来的那一刻就赶紧从混乱的人群中溜走。
此刻,他正坐在拍卖会提前预定好的包厢里。
“桑少,这是我们今天拍卖的物品清单详细介绍手册,您可以看看。”
桑肆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清单,翻到第四页就瞧见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傅石先生的画作《华山记图》。
他合上清单手册,随手搁置在桌上:“你先去忙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男服务员微笑着弯了弯腰:“好的。”
服务员出去后不久,桑肆打开投影仪,楼下拍卖的场景瞬间出现在眼前。
一袭红色晚礼服大波浪卷发的拍卖会主持人身姿摇曳,站在主持台上。
“各位嘉宾们大家晚上好,话不多说,现在开始拍卖今天的第一件物品,红宝石耳坠,经鉴定,这对耳坠达到‘鸽血红’色级,深邃饱满的红色调,每一只耳坠镶嵌重3.18ct的缅甸红宝石,起拍价六百万……”
底下的气氛随着这对红宝石耳坠的出场很快热闹起来。
主持人敲了下锤子:“八百万第一次,五号先生出价八百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八百万第二次……”
这时,二楼三号包厢的灯亮了一下。
主持人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三号包厢出价九百万,九百万第一次,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九百万第二次。”
主持人停顿了一下,视线在全场环绕一圈,接着一锤落下:“九百万第三次,恭喜三号包厢……”
“接下来,有请我们今晚的第二件,来自隐世环南设计师的最后一件隐世之作,广麟流光裙……”
三号包厢。
服务员双手托着银行卡,微微弯腰,带着恭敬道:“大少,可以了。”
沈礼接过银行卡,视线落到桌子上的鸽血红耳坠上,语气淡然:“下去吧。”
服务员微笑着弯了弯腰,退下。
沈礼修长的手指轻点装着耳坠的礼盒。
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看着二十几岁英俊的男子闯了进来,来人一屁股坐在沈礼旁边。
端起桌上的茶杯就是一饮而下。
沈礼望着把茶当成水喝的牛犊样,嘴角忍不住一抽:“纪文浩,这是茶,不是让你解渴的!”
“我都快渴死了,管它是茶还是水。”连连喝了五杯下肚,纪文浩才感觉自己的喉咙终于不冒烟了。
沈礼不解道:“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七点到的吗?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哎,别提了,我差点被一人骗财了。”纪文浩叹口气,三言两语把门口发生的事情说给沈礼听。
说完,包厢里安静了一会。
纪文浩看着久久不语的沈礼,心里哀叹一声。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传出桑肆愚笨不堪那种传言的。
相反,从今天的接触来看,他觉得桑肆不但有勇有谋,还是个知识渊博之人。
一眼就能看出清乾隆时期瓷器的真假,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而且,他有预感,这还只是他表现出来的冰山一角。
相比沈岩,大把资源堆在他身上,都学不出一行精通。
啧,若是让他来选,他肯定选桑肆这个亲弟弟。
不过,清官难判家务事,他这个朋友也不能太干预沈礼的决定。
楼下,拍卖会已经来到了高潮。
第四件物品,傅石老先生的最后一副真迹一出,全场哗然。
三千万的起拍价,如今已经加到了五千五百万。
高昂的价格,让不少人有心无力。
桑肆在平板上按下几个数字。
台上的主持人落下一锤:“八号包厢六千万一次,还有没有更高价的,六千万第二次,六千万第三次,恭喜八号包厢。”
主持人的话落。
八号包厢的门便被敲响了。
服务员双手捧着锦盒来到桑肆面前:“桑少,这是您拍下的傅石老先生的画作《华山记图》,请您检验一下,没有问题我们就当场结清。”
桑肆拿湿纸巾擦了擦手,纤细的手指挑开锦盒的盖子。
解开画上的丝带,慢慢拉开。
众所周知,傅石老先生擅于历史典故、文学名篇为题材,以算峰乱比为之,将层层叠叠的群山巍峨、松林树木跃于画上。
其笔墨画风、深奥意境,单单看着,都让人为之震撼!
桑肆把画作放回锦盒,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付款吧。”
付完款,画作到手。
桑肆便不想再继续待在皇马会所了。
楼下的拍卖还热火朝天。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桑肆从后门出去。
“桑肆!”
行走的步伐一顿,桑肆转身看着来人。
纪文浩松口气,“你这回不当做没听到了?”
“有事?”桑肆声音清冽。
“呃……”纪文浩挠挠头,目光往路边停着的宝马看了眼。
桑肆没错过他的目光,脸上露出一丝淡漠:“没事我就走了。”
“哎哎哎。”纪文浩拦住桑肆的去路,讪笑着道:“先别走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如何?你今天帮了我,我还没感谢你呢。”
“我不跟陌生人吃饭!”
话落,桑肆转身便拦住路边的一辆滴滴上了车。
原地的纪文浩看着远走的车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人是真冷漠啊!
“你还要站到什么时候?”沈礼冷漠地声音从露出一条缝的车窗飘出来。
“来了来了。”纪文浩坐上副驾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你就这么讨厌桑肆啊!”

一个比一个冷漠!
“他跟我有关系吗?跟我沈家有关系吗?我为什么要见他!”沈礼面无表情道。
就凭他在综艺上欺负岩岩。
他没找他算账就不错了。
纪文浩:“……”
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是怕你以后后悔!
刚把画作安排人送回去。
顾清放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家伙,在干嘛?”低沉的嗓音传到耳边。
桑肆抿了抿唇:“准备吃饭,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顾清放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委屈。
“不能,没什么事我挂了!”桑肆忙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肚子早就开始唱空城计了。
“等一下,先别挂啊,小家伙。”顾清放忙道:“我请你吃饭,吃大餐?来嘛来嘛,小家伙,拜托,今天他们给我准备了好多吃得,都吃不完,你就过来帮帮我呗,你若是不过来,我今天恐怕就要被他们灌死在这了。”
仔细听,顾清放说话的声音似乎都有些大舌头了。
拒绝的话吞回腹中,桑肆蹙眉:“位置。”
听到这话,顾清放咧起嘴角,当即道:“立谷花园一单元五栋。”
挂断电话。
旁边就传来一阵揶揄声。
“咦~~”
安青:“瞧某人这发骚的样,啧啧,没眼看,没眼看。”
路遥知:“就是啊,某人当初不是说我要孤寡的吗,这才多久啊,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是没遇到小家伙!”顾清放挑眉,得意的一笑,丝毫没有自己打自己脸的自觉。
“你没告诉他,今天你生日啊!”江逸喝了口酒,问。
“生日而已,年年都过,有什么好说的。”顾清放不以为意道。
“这该死的爱情啊!”边说着,江逸拿起筷子往那道惦记了许久的红烧排骨夹去。
“啪!”
手背顿时出现一道红痕。
江逸摸着被打疼的手背,恼怒的眼神看着顾清放:“顾狗,你干嘛!”
顾清放端起那盘红烧排骨放到自己面前:“这是我给小家伙做的,谁让你吃的。”
小家伙都还一口没吃呢。
江逸痛心疾首:“我们多年的兄弟,还比不上一盘红烧排骨吗?”
“你才知道。”顾清放斜睨江逸一眼。
“啊啊啊!”
江逸猛地站起来大吼一声,“顾清放,你个有色心没人性的家伙,你太过分了,我诅咒你……”
“嗯?”诅咒的话还没出口,顾清放溢满危险的视线落在江逸身上。
江逸抬起头,义正言辞道:“我诅咒你不出两月就能追到桑肆,抱得美人归。”
嘴里的话却无比顺口的拐了个弯。
江逸心里憋屈的很!
操,你个老狗,我不画个圈圈诅咒你,我名字倒着写。
顾清放满意地勾起嘴角,心情极好地等着小家伙的到来。
然而桑肆却在半路上遇到了麻烦。
准确的来说,是麻烦找上了他。
桑肆望着一左一右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沈家父母。
突然就很想笑。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带有血缘关系的父母呀。
应该叫仇人才对。
从他刚踏进立谷花园,沈家父母就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拦住他去路。
他倒是忘了这一家人也住在这啊!
“你来这里干什么?莫不是在外面还没欺负够我们岩岩,还想欺负到家里来?”沈母
王沁柔目光不善地盯着桑肆,仿佛他是来寻仇的一样。
桑肆没多想,自他记忆里,沈家父母就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立谷花园不是你们一家独大,你们要是真的那么爱沈岩,就请你们看好他,别总是跑到我面前来找虐。”
“你有什么资格说岩岩,他善良、单纯,像你这样内心丑陋、毫无礼仪教养之人怎么配和我家岩岩相提并论。”沈博健嫌恶的眼神落在桑肆身上。
“一个伪善的白莲花,也就只有你们沈家把他当成个宝。”桑肆眸色毫无温度:“像你们说的,我这么性格恶劣的人,你们也最好不要再惹我,我或许不会对你们怎么样,但你们最宝贝的沈岩就不一定了,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肚子还饿着呢。
桑肆不想在这里跟他们浪费时间掰扯。
他抬起脚步毫不犹豫地从王沁柔沈博健中间穿过。
“站住!”
王沁柔看着桀骜不驯的桑肆,脑海里闪过沈岩柔弱的小脸,心里一股恨意油然而起。
这一刻她就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一样。
身体忽然就冲上前,一巴掌朝着桑肆呼了过去。
掌风席卷而来,桑肆腰肢用力,整个身体向后弯了弯。
他直起身,离沈母五步远的距离。
看着突然发疯的王沁柔,他脸上闪过一抹错愕、沉思。
王沁柔头发凌乱,因为惯性整个人摔倒在地,嘴里却还骂骂咧咧道:“你这个畜生,我当初就应该在刚生下你的时候就把你掐死,就不应该让你活在这世上,不,不对,你才不是我的孩子,岩岩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有岩岩,不是你!没有你!”
沈母的话语无伦次,明显的不正常,桑肆转头看向沈博健,他还呆愣在地,似乎也是第一次发现王沁柔的不对劲。
沈博健愣了好一会,才想起地上的王沁柔,他连搂带抱的扶起妻子,神色焦急:“柔儿,柔儿。”
王沁柔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的孩子还那么小,还在襁褓中就被人抢走了,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她绝不能让别人欺负他。
绝不能。
而沈博健在她眼里就是其中的一个坏人之一。
“走开,滚,你们都是欺负我孩子的混蛋,坏人,滚开,滚!放开我,滚开!”
王沁柔不断地推搡着沈博健,满脸写满了排斥与抗拒厌恶。
妻子的这个情况,沈博健怎么可能放开她。
“柔儿,柔儿,你冷静点,我是博健啊,柔儿,这里没有坏人,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不相信你可以自己看一下,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柔儿,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转身毫不留恋地朝着立谷花园里面走去。
“我不听,我不听,你是坏人,欺负我儿子的人都是坏人,你也是!你滚开!”王沁柔奋力想要挣脱出眼前男人的怀抱,两只胳膊乱七八糟的挥舞。
沈博健的脸上都被她挠出了几道指痕。
“柔儿,岩岩还在家里等我们呢,我们得快点回去,要不然他就该担心了。”沈博健搂紧妻子,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迷茫无力。
现在他只希望能通过沈岩来唤醒妻子。
王沁柔眼珠子动了动,理智似乎在慢慢回归,脸上的排斥消了一点:“岩岩?”
沈博健心里一喜,赶忙接着道:“对,岩岩,你忘了吗,岩岩还在等着我们给他买的卤鸡腿呢,他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了,一吃就停不下来,偏偏你还一个劲的宠他。”
“对对,岩岩可爱吃卤鸡腿了,我们回家,我要给岩岩买好多好多的卤鸡腿啊!嘿嘿!”王沁柔抬起脸蛋,嘴角笑个不停。
沈博健看着痴笑的妻子,一股心酸无力弥漫在心间。
怎么会这样!
他的妻子明明出来之前还好好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
该死的桑肆,果真是畜生。
连他亲妈都要害。
角落的花丛里一男子疲惫的眼神中猛然爆发出一缕缕隐晦的兴奋。
这名男子正是一名职业狗仔——马古。
马古原本只是打探到顾神似乎在立谷花园有一套住所。
想着来拍点有料的东西。
没想到,顾神的身影没见着。
倒是让他遇到了一场天大的好戏。
马古都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好运气。
他看着摄像头,桑肆跟亲生父母的对峙,这氛围,这角度。
看着不就像是一个儿子推倒了母亲。
沈母看样子似乎精神还有点问题。
他再取个劲爆一点的标题。
还愁没流量吗?
哈哈哈……马古忍不住激动的跺跺脚。
桑肆望着仅差十米的别墅,脚步顿住,“小七。”
【我在!宿主!】
“她的情绪不正常!”
桑肆笃定道,以前这样的场面不少,或者说桑肆出现在他们面前就必定是被他们嫌弃的那一个。
但同时,沈家父母再不济也是爱面子的人。
很少会在公共场合表现出对桑肆的不满。
更别提这种非富即贵的立谷花园,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富人的地方。
沈母也是富家出身的千金小姐,自小仪态极好。
如果说乐家寿宴那一次情有可原,那这一次呢。
沈母为何就好像突然发狂了一样。
情绪激烈的不正常!
说得难听点,就好像精神有问题一样。
脑海里小七很久没有说话。
不知站了多久,桑肆才听到小七的声音。
【宿主,小七检测到,沈家父母身上似乎都有被下咒的痕迹。】
【但具体是什么咒,小七还要点时间查验一下。】
“下咒?是369?”
369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件事沈岩知道吗?
还是说这件事也有他的一份。
疑惑太多,但桑肆没再细想下去,沈家的事本就与他无关。
他更没那个心思掺合一脚。
当然,前提是,沈家人别欠登儿的往他面前凑。
否则,看到底是谁先弄死谁!
“小家伙!”
一道惊喜的声音飘过来。
紧接着,桑肆身上一暖,暖融融充斥着薄荷的味道包裹住他全身。
桑肆身体僵了僵,绷着脸推了推这个趁机揩油的顾清放。
然而,某人,纹丝不动!
桑肆声音有些无奈:“顾清放,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快放开我。”
“哦~”
顾清放低头看着小家伙,满脸不情愿的松开放在桑肆纤细腰肢上的爪子。
心里却忍不住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小家伙腰好细好软呀!
沃日,他一只手就抱住了。
表面却看着比谁都要正经,他拉着桑肆的手腕往别墅走:“你一直没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不知怎得,桑肆竟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点委屈地意味。
破天荒的,桑肆解释了一句:“路上遇到了沈家人,耽误了一下。”
“他们没怎么你吧?”顾清放蹙眉,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桑肆。
确认身上没有伤口才稍稍松口气。
他目光又落在桑肆的衣服上。
顾清放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明显,桑肆想不知道他的意图都难:“你不应该担心担心他们吗?”
他好歹也是练过拳击的人。
一般人还不一定能伤他呢。
顾清放撇撇嘴:“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不欺负你就好了。”
就沈家人那被门夹了的脑子。
巴不得把养子捧上天。
恨不得把亲子踩在脚下,给养子当垫脚石。
这种脑子塞满豆腐渣的人,他要是担心他们。
不用想,肯定是他脑子瓦特了。
桑肆轻笑一声,这样爱憎分明的顾清放倒是比平常要鲜明的多。
江逸在里面都要看不下去了,他不得不探出头来:“不好意思,请问能开饭了吗?我这肚子已经叫了一晚上的空城计了。”
他更不想吃一晚上的狗粮。
尤其还是顾清放这狗比的。
顾清放:“.........”吃吃吃,吃死你。
桑肆这才发现客厅里还有两个熟人在。
他落落大方的打招呼道:“安青老师,江先生。”
“好久不见,桑肆。”安青指了指身旁的路遥知:“这是我爱人路遥知。”
桑肆朝着路遥知点了点头:“你好。”
早就听闻安青与他爱人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如今看来一个清秀、一个硬朗,倒是般配的很。
“你好。”路遥知说。
“好了啊你们,平时不见你们那么正经,怎么,来了个小朋友一个个的都装模作样起来了。”
假正经,江逸狠狠一筷子插进一块红烧肉里,嘴巴咬的哒哒响。
顾清放给还愣着不动筷子的小朋友桑肆夹了几块排骨:“不是说饿了吗,快吃,江逸惦记这排骨都惦记一晚上了。”

“当然是因为这是他亲手……”
“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顾清放夹起几块排骨扔到江逸碗里,目光淡淡瞥了他一眼。
“哼哼,我闭嘴行了吧!”江逸做了个拉链的手势。
一对两对的。
也不怕被狗粮撑着。
安青、路遥知和江逸特别识趣的把空间留给了顾清放。
各自寻了个理由早早离开。
桑肆微仰着头靠在沙发背上,耀眼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似乎都抵不过他白皙如雪的肌肤。
顾清放发现小家伙似乎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尤其是吃饱喝足后。
就像餍足的小猫摊开自己柔软的腹部,特别招人喜欢。
另一边。
沈岩看着被抱着进门的沈母,心里一慌,“爸,妈这是怎么了?”
沈博健没有理沈岩,径直抱着妻子放到卧室的床上催促道:“你妈她刚刚情绪太过激动晕倒了,快去叫王医生,快。”
“哦哦,好。”
沈岩连忙掏出手机给王医生打了个电话。
王医生还没到,沈礼倒是先回来了。
他看着家里的情形一愣,“怎么回事?”
“爸,妈怎么了?”
听到这话,沈博健脸色就逐渐阴鸷:“还不是桑肆那个白眼狼,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把他找回来,就应该让他死在外头,看把你妈气的。”
沈礼眉头一拧,有点不解怎么转眼就和桑肆扯上了。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沈岩却诡异的勾起嘴角。
桑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这样也好。
沈家人越是厌恶他,于他就越有利。
夜里风雨突至,电闪雷鸣。
桑肆是被冷醒的,卧室的窗户被大风撞开,凉索索的冷风一个劲的冲进来。
桑肆下了床关上窗户。
躺回床上,小七的声音冷不丁的出现。
【宿主,我查到沈家人身上的咒了。】
桑肆窝在暖洋洋的被子里,闻言眉眼微微掀起:“是什么?”
【禁神咒,中咒者只能对施咒者指定的人产生情感和爱护。】
小七顿了一会,用厌恶的语气道:【369应该是不止一次对沈家人下咒了,这件事沈岩不可能不知道。】
沈家人虽可恨。
但他们对沈岩却是真的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
可到头来还是养出了一头不知感恩贪心不足的白眼狼啊!
“所以,那是下咒的副作用吗?”桑肆说。
【是,中了此咒的人,性格极易暴怒,情绪不稳定,副作用发作时,除了施咒者指定的对象,其他的人在她面前都只会是她认为的敌人,按今天的情况来看,沈母身上的副作用是最大的,长此以往下去,她的精神肯定不堪重负,恐怕就只能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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