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对象黑化了?那就再死一次/只要够惨,就没有黑化男主能虐我—— by时笠笠
时笠笠  发于:2024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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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他和章灵儿对话自如,便也放松了神经。
原来他和秦意离一样,只针对他。
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
好在他活到这年头,对生死之事也已看开,在答应秦意离将他的魂魄打碎时已经将云岚山的事都安排好。
便点点头:“是我。”
在管成济以为宣长泽会对他动手的时候,他只是淡淡地睨了眼他便不再吭声了。
这样静默的反应让管成济有些熟稔,难道融合灵魂后的宣长泽更偏向于他看着长大的那位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将当时收拢了秦意离灵魂碎片的白玉葫芦递给了他:“他的灵魂在今日之前便已岌岌可危,这些碎片也不受他控制的散落,虽说不能再将其唤醒到这世上,但也可留作念想。”
岌岌可危……
宣长泽故装出的冷漠裂开了条缝隙,互通了记忆的他很快就明白秦意离为何会濒临破灭的原因。
原来他早在之前便已经瞒着他将自己半数的灵魂做了祭品。
但他却一无所知。
巴掌大的白玉葫芦正好能被宣长泽窝在掌心。
他就这样用着缠绵痴情的目光注视着它,身上的落寞哀伤让注视着他的章灵儿等人很不好受。
事情也确如章灵儿所担忧的那般。
泽哥变了。
他就像是装载着秦意离灵魂的宣长泽。
对待她的态度就像是离哥那样总是玩味打趣,时不时地还会用离哥的态度对她冷嘲热讽两句。
这样的宣长泽让章灵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管成济将玄门的责任都压在她的身上,哪怕她想要劝泽哥也挤不出太多的时间。
只能从那些到章家来告状的人里面得知他的近况。
从前对世事挑衅不在意的宣长泽,现在却言语犀利,一言不合便直接动手,没事还会经常到各大玄门世家里进行强制性的和他决斗。
在这样的折腾下,所有的人都按捺不住的到章灵儿的面前哭诉了。
暂时将玄门的事务交给云家兄弟,章灵儿孤身地进了宣家。
就连李管家也在这样的宣长泽面前默然地选择了离开。
以前让她觉着热闹的宣家此刻却孤寂的让章灵儿心悸,她看着站在檐下望着灰暗天空的人,久久没有上前。
“又有人挑你的错了?”有些嘶哑的声音自前方传来。
章灵儿知道一旦她说是,明日就会传来又有人被他打了的消息,但她什么也没着,只是站在了他的旁边,清脆的嗓音里带着些感叹:“以前我以为你是面部神经坏死才没有表情,直到离哥的出现我才知道,原来不是你不笑,只是没遇到让你笑的人。”
“泽哥,我想他了。”
“……”
“我陪着你一起想他好不好?”
背对着她的宣长泽缓缓地转过了神,看向噙着笑的章灵儿,感慨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长大了。”
要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事,她定然会趴在他怀里哭的嗷嗷叫。
“我现在可是玄门掌权人,身份高贵着呢,别乱拍我的头。”话是这样说,但她却没有拨开宣长泽的手。
“……”
沉默过后,章灵儿像小时候那样攥住他的衣角:“放不下了么?”
宣长泽淡淡地点头:“嗯。”
惦念上后,又怎么可能会再放得下。
但他缓缓地勾起唇角,露出了属于宣长泽才会有的笑容:“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七十六年后。
床边跪着章灵儿过继到他名下的侄子和他的孩子,宣长泽缓慢地阖上浑浊的眼睛。
他做到了答应他的活到百岁。
马上他就要死了。
明知道那句话只是想要让他好好活着而留下的,但宣长泽仍是信了这么多年。
看来他又一次的被骗了啊。
只是这次的他心中不再有怨念,只是有着纵容和无奈。
“就这么不相信我么?”微微叹息的声音响起。
宣长泽转动头颅地看向站在门口处的身影。
“我来见你了,小道士。”

“师尊,这锁链是用陨铁所制,您现在修为被封,是挣脱不开的。”
墨发红衣的青年暧昧地拔掉眼前人的发簪,白色的长发如绸缎般丝滑地散开。
被禁锢在白玉寒冰床上的人不染纤尘的白衣因为挣扎而凌乱地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
明明双手被锁链束缚,但仍不减损他那飘逸出尘的气质。
让人激起潜藏在内心想要肆意破坏的凌虐。
他的唇较于常人浅淡许多,若是沾上自己的色彩该是怎样的美景?
这样想着,秦以霭也这样做了。
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那双寒星的眼眸里冷冷清清,好似和徒弟做了这样有违伦理纲常的事也不能引起他情绪的波澜。
秦以霭并不在意。
这样冷漠的师尊反而会让他更加的兴致盎然。
不满足这样轻触即分的吻,秦名霁撬开他的牙关,强迫地邀着他的舌尖和他的痴缠在一起。
再冰冷的人,身体也是热的。
炙热强势的吻疯狂的夺取着每一处的领地,宣誓着自己的存在。
空旷的房间内,只有两人亲吻缠绵的闷哼声,以及被咬破舌尖依旧不肯放开的痛吟。
一吻完毕。
银丝暧昧地从两人分离的唇角处相连着。
秦以霭用指腹擦去嘴角的鲜血,那双妖异的红瞳里满是偏执:“我知道师尊你一时不能接受,但没关系,我会让你接受的。”
说完他就从白玉寒冰床上下来,眉眼里的偏执被他悉数地藏了起来:“现在外界都知明霄仙尊被魔尊所杀,师尊,不会有人知道您被我藏在这里的。”
没得到回应,秦以霭也不介怀,他轻轻地撩起一抹白发,放在唇边亲吻:“等我处理好魔界的事,我就来看你。”
那饱含热忱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的人,连同神魂都相融为一体。
而在他离开后没多久,白衣胜雪的明霄仙尊秦意离缓缓地阖上眼眸,紧蹙起的眉峰让人不禁想要上手替他抚平。
系统空间。
他像个大型猫猫条似地将自己的身体置于沙发里,那身出尘冰冷的气质尽数消失。
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薯片咔叽咔叽地吃起来。
似想起什么,他转而望向蹲在角落里,正面朝着墙壁,屁股对着他的小巴鼠喊道:【你准备要自闭到什么时候?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
闻言,小巴鼠更是愤怒地龇牙:【你还好意思说过去几十年!你知道丢了宿主的我过的有多难吗?我都以为这辈子只能流浪在小世界,再也回不去了!结果你竟然!只是!把我!忘记了!!】
被指责的秦意离满脸的无辜:【那是意外。】
虽然都在他的预料里。
等他处理好事时,想起系统时都已经过去了几十年。
【我这不是一想起来就立马去找你了嘛,你看,我都在见你和见宣长泽之间先去找的你。】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秦意离的敷衍。
但小巴鼠就被这样的话给安慰到了。
就是啊!
怎么说它也跟了宿主这么久,肯定比任务目标重要。
把自己哄好的小巴鼠想要飞回它的小窝,半路上就被秦意离抓住了身体:“先说说这个世界怎么回事。”
着急去吃薯片零食的小巴鼠动用着它生锈的脑袋想:【男主叫秦以霭,是天生的魔体,你却非要说什么他是修仙的好材料,阻碍了男主二十几年的进程,后面他的体质暴露,你就为表正义的把人灵骨抽掉,修为尽废,一剑捅穿他的金丹,把他丢到封魔涯下,男主悲愤之下就成魔了,之后我们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秦意离垂眸看着努力伸出小短手想要够零食的小巴鼠,看来他在顶岗世界意识的几十年里给系统动的手脚有些作用了。
从开始的记忆模糊,到现在能将事情概括清晰。
就是不知道小蠢货什么时候能发现。
再次睁开眼眸的明霄仙尊秦意离调动着灵力,想要挣脱腕上的锁链。
血液从他的嘴角溢出。
貌若谪仙,宛如冰莲的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再试图挣扎,而是将腿盘起,坐在白玉寒冰床上打坐调息体内紊乱的灵力。
被封了灵力的他也感知不到有人在监视他。
水镜前的秦以霭眸光幽暗,再无在秦意离面前的活力,整个人如同被剥离了所有情绪,在确定他不会再想逃之后,他才将水镜收回,转身离开。
光着上半身,身形壮硕提着巨斧的屠八重声如洪钟地道:“魔尊召集我们是要干什么啊?等了这么久,怎么还没人来?”
身穿青色长衫,羽巾纶扇的狐狸眼青年眯起眼睛,笑得格外不怀好意:“魔尊可是刚刚击杀了明霄仙尊,怎么说也是师徒一场,总要缅怀些时间才是。”
“老狐狸,你这话什么意思?”屠八重最烦的人便是胡玉了,整天不阴不阳的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胡玉但笑不语,那谜语重重的模样让屠八重都想要将巨斧砸在他的脸上。
“魔尊来了。”抱着长剑,面具覆盖脸的人嗓音沙哑地道。
两人立马收起脸上的表情,恭敬地迎接着踏进殿内的魔尊。
魔界向来奉行强者为尊。
只要他的实力还在,哪怕这些人心底再多意见,也得服从于他。
坐在软榻上,秦以霭半撑着下颌,那张被正道女子仰慕的俊朗面容因为修炼魔攻变得阴诡:“正道怎么了?”
屠八重率先道:“明霄仙尊的死讯传回正道的时候,他们都慌了神,那些小门小派全都封山闭门,只有明宗,鉴明山和云安寺的山门还在常开。”
胡玉也是紧随其后地道:“属下伪装鉴明山的弟子,探查到他们在前往明宗商议要如何的讨伐我们魔族和魔尊您呢。”
抱着剑的青年并没有任何的声息。
“讨伐本座?”
秦以霭的红眸里仿佛都能滴出鲜血来:“本座还尚未去找他们寻仇,他们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从前他是正道,为了师尊,为了明宗,他必须要忍耐。
但现在——
他是魔尊。
他想杀便杀!

太极殿中。
掌门明亭真人云徵看着那盏象征着秦意离的命灯心绪不宁,若是明霄还活着,哪怕在和魔头争斗中受了重伤,也不会不给宗门传递消息。
他担心……
“掌门师兄,鉴明山和云安寺来人要见您。”
踏出殿门云徵便将太极殿再度用阵法笼罩,禁止这里会有人踏入,随后走向执法长老徐治人的身旁:“来的人里都有谁?”
“鉴明山的那位铸剑师,云安寺来的则是他们的佛子。”徐治人面容严肃地走在他的身侧:“这次明霄出事让正道众人都惶恐不安,只怕他们来是想要来试探明宗的态度。”
毕竟……
魔尊是出自他们明宗,还是霁月无华的明霄仙尊的嫡传弟子。
云徵步履不减,眉却悄无声息地蹙紧:“当初得知秦以霭身负魔体,却还不自爱地修习魔功,明霄就大义灭亲地将他废除了修为,将他逐出名下,打下封魔涯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们明宗的态度?”
徐治人摇摇头:“但我们明宗养育出一个魔尊是事实。”
想到生死不明的明霄,向来脾气好的云徵都不免动怒:“难道他们非要将明宗逼到入魔不成?!”
“师兄,慎言!”
即使这是在他们门派的山峰上,但也不缺乏别有用心的将这些话传递出去,到时候就会让他们本就艰难的处境更是难上加难了。
云徵也知道他一时意气说出了不该说的话,但想到被他从幼时就照顾,名义是他师弟,实则被他当做儿子的明霄所遭受的苦难,他就意难平。
当初早就跟他说过,留着秦以霭在身边他会自讨苦吃,可他偏不听,让自己落到这副田地。
“明霄他……”被宗门人惧怕的冷酷执法长老,在面对秦意离时仍是不免露出担忧的神色,只怕让其余人看了都会惊呼。
但只有他们这些从小照看着明霄成长至今的人才不觉着意外。
毕竟,最惯着明霄的便是他了。
“命灯还在。”
那就是人还活着。
徐治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被困惑覆盖:“那明霄为何不回来?难道是——”
想到那个可能,他脸色急剧变化。
云徵点点头,确定了他心中的那个想法。
两人的脸色都很沉重,若是他们想的成真,只怕这次他们真的维护不了明霄的名声了……
等云徵他们二人到正殿时,正在同他们周旋的明澄仙子看到掌门师兄立刻小步地移过去:“师兄。”
她虽说负责外门弟子的教授,但她素来不喜欢同旁的门派交涉,往日这些都是由掌门师兄负责的,今日为了让鉴明山和云安寺他们不怀疑,可谓是用尽了她毕生的游说才不让他们起疑心。
余文行是鉴明山的铸剑师,也使得一手好剑,人也是难得清正的性格,只是过于的相信他人言论,经常做出惹人非议的事。
空见是自幼被云安寺住持收养的孤儿,无论是他幼时便展现的禅意,还是他的修为都让他成为当之无愧的佛子。
两人见到云徵,齐齐地向他行礼。
“云亭真人。”
受了他们礼的云徵走至他们正殿的正中间,脸上噙着温善的笑容:“不知二位到我明宗有何事?”
余文行是个急躁的性格,不屑用弯弯曲曲那一招:“我就是想问明霄仙尊真的出事了吗?真的是秦以霭那个孽徒杀的他?”
明霄仙尊秦意离,修习明宗空明诀,十六岁时便已经是金丹大圆满,不到三十岁又进入了元婴期,不到百年更是成了化神期,是名副其实的正道第一人。
同他年龄相近的人,几乎没有能与他争辉的。
是以在他要收徒时众人争先恐后,抢破头的想要成为他的首席嫡传弟子,但谁也没想到他在收徒的那日从山脚下捡了个孩童,亲自为他塑体,为他冠上自己的姓,为他取名秦以霭,将他收为自己的徒弟。
众人都不懂为何明霄仙尊会收这样的孩童为徒。
但秦以霭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以不输明霄仙尊得天赋在修真界崭露头角。
就在众人以为再过百年,明宗会再现一位明霄仙尊时,秦以霭的魔体在修真大会上暴露了。
当着所有宗门的面,明霄仙尊不顾秦以霭的哀求,当场废除了他的修为,将他的灵骨从体内抽出。
之后,便传来秦以霭被明霄仙尊打下封魔涯的消息。
不少人还暗中觉着明霄仙尊太过冷情,养在身边十几年的弟子说杀就杀。
谁也没想到不过二十年,席卷重来的秦以霭成了魔尊。
率领着魔兵魔将攻打明宗。
在被明霄仙尊逼退后,两人相约去了封魔涯决战。
封魔涯并不如字面意思那般只封印魔族,就算是正道的修士前往那里也会被封住所有的灵力。
谁也不知道为何明霄仙尊会答应。
但两人的修为皆是翘楚,等他们赶到封魔涯时决战已经结束了。
唯有地上残留着明霄仙尊佩剑空明剑留下的剑锋。
随后魔族便放出了明霄仙尊被杀的消息。
那样惊才绝艳的明霄仙尊会输?
不少人都在怀疑真实性。
空见双手合十,眉间的朱砂衬得他眉目端正:“空见亦然。”
望着两双盯着他的瞳眸,云徵只得微微地叹了口气:“明霄的命灯还在燃烧。”
余文行和空见眸里闪过惊喜。
“但他却未和明宗联系。”
这让两人又紧蹙起了眉峰。
“明霄仙尊并不是会拿这种事做儿戏的人……”
空见未尽的话,余文行补全了话语:“除非是他被囚,无法和明宗联系。”
而会做出这样事的,只有一人。
睁开冰霜覆盖的瞳眸,秦意离冷漠地看着从进来就将手探入他衣襟内的人,嗓音里不夹杂任何情绪:“你在做什么?”
修真界的人往往都穿的是有灵力的法袍,但只有明霄仙尊不同,他常年都只穿着那一套用天蚕丝所制,除了身体舒适,并无任何防御的白衣。
只有秦以霭知道为什么。
因为……
这件衣服是十五岁时的他用尽心血,一针一线缝制而成的。
明明在五年后将他打入封魔涯,却偏偏没将这身衣服丢弃。
若是从前,秦以霭看到会怦然心动,会认为师尊也是持有和他相同的情意,但现在……
额心的魔纹让他的脸愈发的妖异。
秦以霭轻捏起秦意离的下颌,眼神里透着浓重的欲色:“徒儿垂涎师尊已久,如今得偿所愿,自然得先尝一尝……”

如谪仙般出尘的男人终被欲念拖入了凡尘。
被禁锢住灵力,让他只能被动的承受来自身上人的炙热索取,白玉般的脖颈上留下了一朵朵暧昧的痕迹。
神识一直在秦意离身上的秦以霭见他仍是不闻不动,低沉磁性的笑声自他的口中传出:“师尊,你以为这样我就满足了么?”
以前他想想都唯恐亵渎的师尊,如今就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只要想想,秦以霭就难以压抑身体的燥热。
“……”
从他将自己上身衣物褪去时就不再发出声音的秦意离清清冷冷地道:“你我是师徒。”
“可师尊不是早就将我逐出师门了吗?”说这话时秦以霭的神情没有波动。
“即便不再是师徒,你我也皆是男子。”
秦以霭撩起一绺他的白发,用灵力斩击掉自己的一绺黑发,耐心地将两种颜色的头发编织在一起。
凡间的新婚夫妇成婚的当晚都会将头发绑在一处,意味着同心结发。
但他不愿伤师尊。
哪怕是从他的身上截一绺发丝也不愿。
但他又想和师尊永久秦晋之好,便只能委屈师尊的身上留下他的发丝了。
待到那缕黑发夹杂在白发中,秦以霭才心满意足地在白发上落下一吻。
“是男子又如何?师尊,不、从今日起我就不用再唤你师尊,明霄是众人对你的敬称,这样的称呼太过疏离,我日后唤你阿离可好?”这个称呼只是在唇齿间滚过,秦以霭都觉着心口处烫得惊人。
秦意离:“……”
他的沉默以待也在秦以霭的意料中。
但他恐怕是永远想不到表面上谪仙霁月的明霄仙尊,却在内心疯狂地cue着系统:【他竟然一直在垂涎我!】
【我们可是师徒唉!】
【他还又亲又咬我!】
【在我的白发里留着他的黑发,就不觉着很突兀吗?】
【他好疯啊!!】
这种程度还没到马赛克,所以围观了全程的小巴鼠也有些意想不到,安慰的话脱口而出:【男主的黑化值99%了,所以可能就有点疯,宿主你要小心些了……】
它还没见过疯的和宿主不分伯仲的人。
【嗯?我为什么要小心?】
秦意离的声音充满了迷惑:【他疯的好迷人!】
小巴鼠:【?】
【你不是能检测到人的心跳吗?听听我的!】
条件反射听从他话做的小巴鼠检测了下,随后陷入了沉默。
【怎么样?】秦意离的声音听上去很兴奋。
小巴鼠木着一张脸;【显示宿主你一见钟情,正沉浸在爱河中不可自拔……】
是它小瞧了宿主。
有他在,男主这疯魔的样子根本就是小儿科。
【为什么他的黑化值只有99%,还有一点差在哪里?】秦意离的声音听上去还有些不满。
小巴鼠已经麻木了:【因为你还活着。】
这是它随口应付的。
哪知道秦意离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那我一定要达到百分百的黑化值!】
小巴鼠:【……??!!!】
宿主!你忘记了我们是来消除黑化值,而不是来增长黑化值的吗?!
但无论小巴鼠怎么在内心呼唤,秦意离都不再理会它了。
呜呜呜……
秦以霭将他身上的衣物除去。
两人坦诚相见。
肌肤的火热迅速地感染至了身心。
那些爱恨化为了浓郁的欲念,将一切都如火焰地焚烧殆尽。
被推平躺着的秦意离缓缓地阖上眼眸。
好似只要看不见,就不会被拖进这场孽缘中。
温凉和灼热相逢。
那张染上情态的白玉面容骇然地睁开眼睛。
对视着秦意离的眼眸,秦以霭嗓音里夹杂着痛意:“阿离,你的眼里面终于有我了……”
他是他的徒弟,是身负魔体的不祥之人,是魔界的魔尊,但唯独不是秦以霭。
“你为何要……”从未有过这种情事的清静体明霄仙尊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但秦以霭却明白他的意思。
他的眉眼因此含上了春情,殷红的唇轻吐露着淫言秽语:“为何会自甘下贱?做出这种轻贱事?”
不等他说话,秦以霭就笑道:“你可知我想要这样对待你想了多久?自我察觉到对你的情感后,每一日我都想要这样将你压在身下,让你因我而情难自己,只能让我摆弄,师尊……”
若是寻常时期他说这样的话,即使不能动手,秦意离也会紧阖着眸,不看,不听。
但偏他说这些时,那水声如蚂蚁钻入脑髓里让他抑制不住。
待听到那声‘师尊’时彻底将他的躁郁点燃。
秦以霭也为这种变化而感到诧异,随后他就笑的低吟断断续续:“师尊……原来你是我在这种时候称呼你,师尊……唔嗯……”
白玉的面容已是绯红一片,秦意离连眼睛都不知道放在何处:“休要再喊!我已经和你断绝师徒——”
“可是……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明明就很喜欢我喊你师尊,师尊~”秦以霭放浪形骸地拉起秦意离被锁链禁锢住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身上。
想缩回手,却被紧紧地攥住,容不得他逃离的地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
“放开!”
清冷的声音里此刻被欲色侵蚀。
秦以霭干脆让自己的上半身趴在了秦意离的上面。
两人身体契合的再无缝隙。
唇齿的交锋让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更加的火热。
还好……
他没有选错。
若是对师尊动情,只会换来他的冷漠。
但若是他被师尊动了,无论日后师尊会不会原谅他,师尊也永远不会忘记他。
他会永远的留在师尊的心里。
这样想着,秦以霭将两人的额头紧贴在一起。
只是身体上的他不满足。
他想要两人的神魂也如同这般。
师尊的灵力和修为虽然被他封印,但他的神魂依旧是他难以匹敌的,若是反而被师尊用神魂压制,他就连这点欢愉都不能享用了。
心有不甘的秦以霭亲去秦意离额角冒出的汗珠,感受着体内的变动,随即陷入了红浪中……

秦意离虽是明霄仙尊,但被封了灵力的他此刻也是凡胎肉体。
担心这样的情事会对他造成损伤,秦以霭缠着他做到了第二日便给他施了术法。
望着昏睡过去的人,秦以霭情难自禁地撬开他的唇齿。
明霄仙尊是清静体,即使没有灵气,魔界的魔气也不会对他造成损伤,明知道这点的秦以霭却用这样的方式将灵气度入秦意离的体内。
看着被他亲的都泛着血色的唇,他才满意地起身。
身体的异样感还很强烈。
让秦以霭在走动时微微地不适。
明明可以用魔功将这种酸痛感消除,他却偏偏任由这种感觉折磨着自己。
这样……
会让他感觉到师尊留下的痕迹。
将他身上的污秽清洁干净,秦以霭将他准备好的衣物给他换上,仔细地搭理着那头被汗水浸染的长发,用玉簪挽住,随后在他的额上轻落下一个吻:“阿离,等我回来。”
随后,他便离开了房间。
这里是被他亲自施加的阵法,除了修为高过他的人,否则谁也进不来。
而这世上能修为高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他也自信被封住灵骨和修为的秦意离不可能从他的束缚中离开。
在他离开后,昏睡过去的人睁开了眼眸。
那双向来无欲无求,恪守着明宗守护正道决心的明霄仙尊此刻眸里皆是复杂的情绪。
他没想到会和秦以霭做出这种事来。
哪怕知道那孩子对他的情感过重,但他只当他是孤儿,贪恋师徒情感,他从未想过他会对他会有男女之情。
这可该如何是好?
透过神识能观测到自己体内的秦意离陷入了沉默。
他的灵骨确实被秦以霭封禁,但他的体内并不只有他的灵骨,还有……
被他从秦以霭身体内挖出,属于他的灵骨。
二十年的蕴养已经让灵骨沾上了几分他的灵气,虽说不像他自己的那般能源源不断地运转,但强行破开锁链还是可行的。
只是这座寝殿的阵法是秦以霭所布置,他现在的灵力还不足以让他破阵后从魔宫离开,返回明宗。
他再等等吧。
尚不知道秦意离已经有能逃离手段的秦以霭就连每一根的发丝都透着愉悦。
这让被他打的掉了境界的屠八重满脸的骇然。
魔界信奉强者为尊,只要你够强,你就能当魔尊。
但是自从一百年前的魔尊被明霄仙尊一剑打的魂飞湮灭时,魔界就再无人敢称魔尊了。
谁让明霄仙尊放出了话,魔界谁敢称魔尊他便会出手。
所以,屠八重等人都居在魔界护法上面,也没人真的敢去登上魔尊的位置。
直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说要当魔尊。
屠八重当然就提着巨斧上了。
然后……
他将所有的护法都打了个遍,最后当上了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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