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替身只想捞钱躺平—— by晚意期期
晚意期期  发于:2024年0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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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那时候玩的可比我们这些二代要花,后面被他哥就现在梁家掌权那个收拾了几顿,就老老实实出国留学去了,我听我一个之前搭上过边地朋友说,他哥可真是不留情面的,只要跟他一起玩的,都被家里收拾惨了,揍一顿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都算轻的,还有些直接给弄国外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商逸琛倒是清楚了梁绍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刚想开口说话,就感觉到身侧的沙发陷了下去,“你们讲什么呢,还挺热闹,带我一个玩呗。”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的梁绍闻笑意盈盈地说道。
边上坐着的人见状连忙冲着他打了个招呼后,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脸色都有些欲言又止。
梁绍闻就跟没看到他们纠结的神色似的,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伸手搭在商逸琛的肩膀上,“之前的事都过去了,我这不是留学好几年了嘛,我哥可不会再像之前那么管着我了,我这天天上班,身边连个兄弟朋友都没有,可把我给无聊死了。”
梁绍闻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哪个不是人精,自然不会驳了他的面子,更何况要是真的搭上他,做个朋友兄弟之类的,说不定还能沾点什么好处。
原本打算走的那些人都熄了心思,纷纷都笑着附和起了他,被他搂住肩膀的商逸琛稍微有些不自在,但也还是陪着笑脸。
梁绍闻瞟过他,薄唇边透着若有若无地笑,从桌上拿起一杯酒跟他碰了碰杯,“一起喝一杯吗?”
周意第二天是睡到自然醒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还是在梁衔章怀里被他抱的紧紧的,头也枕着他的手臂。
难怪昨晚上都没觉得冷过,平时周意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冷,但现在整个人蜷缩在梁衔章怀里,他的热量顺着紧贴的皮肤传递过来,整个被窝里都是暖烘烘的。
再加上被梁衔章那股好闻地花香味团团围住,周意昨晚上一个梦都没做,睡得香甜无比。
睡得好是好,但现在醒来总归有些不好意思,感受到脑袋下那条被自己枕了一晚上的胳膊,估计都压麻了,周意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却感觉到腰上一紧。
“还早,再睡会。”不知道何时醒来地梁衔章睁开眼,声音又哑又沉。
周意被他这低沉地声音撩得心里一颤,垂下眼睛,“睡不着了。”
梁衔章温热的指腹贴在他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那就躺着陪我一会。”
他的眼神如此温柔,轻抚着自己脸庞地手也如此温暖,以至于周意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说实话,大抵是从小就没人对他做过亲昵地行为,所以他并不讨厌梁衔章对他做的每个亲密的动作,甚至在内心深处是有些贪恋的。
周意一点点收紧手指,垂下眼睛贴在他怀里没有动。
梁衔章满足地搂着他,整个房间都流淌着一股温馨地意味。
周意陪着他躺了好一会,本以为梁衔章很快就会起来,但是他搂着自己大有躺到天荒地老地架势。
周意有些躺不下去了,虽说梁衔章告诉他已经找人盯着商逸琛了,但是周意依旧担心商逸琛会突然回来,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和梁衔章地关系的话……
想到此处地周意犹豫片刻后,还是问出了这句话,“那个…我什么时候能走?”
周意说完之后瞬间就感觉到气氛变了,勾在自己腰上的手也收紧了很多,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梁衔章,紧绷着脸上没什么情绪,淡色的眸子却幽深看不见底。
仅仅只是这么对视着,却莫名给人一种极强地压迫感。
周意心口一紧,眼神闪躲,“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要是被他发现我们的关系的话…啊……”
话还没说完,周意就感觉到耳朵上一阵湿热和疼痛,后颈凸起地腺体也被他用力地按住了。
梁銜章懲罰似的偏過頭輕咬他的耳垂,低聲說道:“被發現了會怎麼樣?”
身體上min感地部位被他抓在手裡,梁衔章释放出的信息素也熏的人发晕,周意哪裡還能回答,睜大了眼睛,整個人抖動的厲害,腳趾也緊繃蜷縮起來,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地嗚咽聲,「別…別按…」
梁衔章就跟没听见似的,揉弄挑拨着那块凸起的地方,一听到周意说要走,他心里就难以抑制住那股怒意。
光是想想他又要回到别的Alpha那里,跟别的Alpha共处一室,不待在自己身边,梁衔章就嫉妒地快要发疯了。
独占欲在心中反复翻搅,让梁衔章无法继续保持冷静,死盯着他的后颈,摸着他的腺体,想着要不要就这么咬下去,把自己的信息素灌进里面,永久地标记他,让他再也没办法离开自己。
陷入极端想法之中的梁衔章忽然感受到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发现周意正咬在他的手肘上,脸上都是眼泪,但是眼神却十分不屈,“放开…”
被他这么一咬,梁衔章反倒是捡回了几分理智,慌忙松开按住他腺体的手,有些颤抖地说道:“抱歉…”
周意也随之松开咬住他的嘴,口腔里充斥着一股血液特有的甜xing味,有些脱力地喘息着,现在这个状况让他想到了上次在梁衔章面前接到商逸琛电话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个偏执、可怕地样子。
怎么自己偏偏就招惹了这么一个人呢,周意有些无力地用手肘挡住自己的眼睛。
他明明只是想要解决自己的发情期,但是现在却惹上了个甩不开的人。
更可怕地是,周意甚至不排斥他对自己做的一切事情,哪怕是像刚刚那样被粗暴地对待,他却依旧能从里面尝到一点说不清地kuai感。
周意对这样的自己有点绝望。
而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控地梁衔章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抱歉,因为你说你要走,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我不该那样做的。”
周意放下挡住眼睛地手肘,定定和他对视,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走等他回来被他发现我们的关系怎么办?”
梁衔章眸色微深了几分, 喉结轻轻的滚动了一下,舔了舔淡色的唇,圈住他的腰,而后用力收紧紧,“要是被他发现了,就说是我勾引、强迫的你,让他来指责我好了。”
周意哑口无言,他甚至有一种梁衔章是巴不得自己跟他的关系被商逸琛撞破的想法。

周意冷静地对梁衔章说道:“不行,不能被他发现我们的关系。”
“为什么?”梁衔章地神色沉得吓人,“你还喜欢着他吗?”
周意看着他这副样子,眼角轻轻地跳动了几下,既然梁衔章调查过自己那肯定也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这对于他这种嫉妒心极强的Alpha来说肯定是一种刺激,要是不说清楚地话,周意估计自己这辈子都别想走出这个门了。
想到此处地周意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
梁衔章显然并不太相信,眼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浓烈情绪,固执地追问道:“那为什么不能让他发现我们的关系?”
周意觉得跟他没办法交流,甚至要被他给气笑了,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现在是能公开的关系吗?我是他包养的情人,我们可是在背着他偷情!”
“只要你想我现在马上就能帮你摆脱他。”梁衔章沉声道,语气平淡地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梁衔章说的这个做法简直就是在断他的财路,周意闭了闭眼,像是在平稳自己的心绪,呼吸颤抖着恢复平静,才又睁开眼,“你不能那么做,我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钱,如果被他发现了我还怎么从他身上捞钱,他这个月的包养费还没结给我。”
梁衔章微微一怔,也不知道周意的哪句话戳中了他,让他原本躁郁不安的心瞬间平静下来,他轻声说道:“跟他在一起为他做的那些只是为了钱?”
周意点头,“那不然呢,我又不是有病,喜欢这么个脑子不正常的人,要不是他给的钱多我早不干了。”
“那我不能取代他的位置吗?”梁衔章认真地说道:“我钱很多的。”
周意:“………”
梁衔章真的是个讲不通地疯子。
周意气得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我不要你的钱。”
梁衔章从背后轻轻环住他,“为什么?”
他说话时胸腔的轻微震动贴着周意的脊背透到前面,两人的姿势就像两个紧挨着放的勺子。
周意闷声闷气地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要就是不要。”
因为小时候穷怕了,周意贯彻地思想就是把钱牢牢地抓在自己手里才是最牢靠的,有了钱才能填饱肚子,有地方住,不然都是些空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跟梁衔章地关系的话,他不想牵扯上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梁衔章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要跟他维持多久的关系,你能给我一个大概的时间吗?”
“等合约到期。”
梁衔章:“那是多久?”
他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本就生气的周意回头瞪着眼看他,“他那个白月光什么时候从国外留学回来,我就什么时候跟他散伙,在这之前我们的关系都不能被他发现,你能做到吗?”
梁衔章嘴唇微抿,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此刻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片刻后,他点点头,“好,我不会让他发现我们的关系。”
话音刚落,床头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梁衔章伸手拿过来,翻看了一下。
梁衔章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但周意似有所感,“他要回来了?”
梁衔章没说是也没有否认,对着他说道:“把我的号码存一下。”
周意就拿过自己的手机把他的号码存了,还特别贴心地加了个微信好友。
梁衔章这才满意,起身从衣柜里拿出好几个手提袋放到他面前,“穿这个衣服,都是洗好熨过的。”
周意有些眼晕地看着那些印着各种牌子logo的购物袋,“我昨天穿来的衣服呢?”
“我扔掉了。”
周意:“……”
周意抬头望着他,“扔了干嘛?”
梁衔章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他买的东西穿在你身上,我不喜欢。”
周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无奈之外就是无奈,再加上商逸琛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到家了,周意也不想继续跟梁衔章讲下去了,随便提了个离自己最近地袋子就进了洗手间开始收拾。
而站在原地的梁衔章则是从床头柜最底层,翻出了个新的盒子,拿出里面准备好的项链在面前晃动了一下,眼中翻滚着晦暗不明地情绪。
周意很快就换好衣服,梁衔章准备的衣服并没有什么明显地标志,简约地设计还挺符合他的风格。
梁衔章随手把项链塞进裤袋,几步走到他面前,替他把领口那两颗没扣的纽扣扣到顶,“很适合你。”
“那我走了。”周意犹豫地看着他,还是开口说道。
梁衔章嘴唇抿成直线,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我送你。”
周意摆手,“就这么几步路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边说边往外走。
虽然他这么说,但梁衔章还是跟在了他的身后。
周意走到玄关处没看见昨天他穿来的那双鞋,索性就打算穿着脚上这双回去了,他估计商逸琛也认不出来,伸手握住门把手,扭头刚想跟梁衔章再招呼一声。
下一秒却被梁衔章抵在了门上。
周意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却被他按着后脑勺开始亲起来,这个吻很重,口腔里就像着了火一样,烫得周意口干舌燥,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等分開後周意腿軟得一塌糊塗,只能無力地趴在他的懷裡,脸颊chao紅,嘴唇更是被口及yao得月中起來,還有些濕濕的。
看着他这副模样,梁衔章内心有种隐秘地满足感,那家伙一辈子都看不到周意这样的表情,只有自己才能看见。
经过这一晚的相处和对话,周意对梁衔章多少也有点了解了,更何况他都是直白地在自己面前表露出来,他把梁衔章现在的行为归咎于Alpha那可怕地嫉妒心。
梁衔章从裤袋里拿出了那条项链,“手表不带的话,那就带这个好了。”
周意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径直解开项链穿过周意的脖子,替他戴上了,并且塞到了衣领里面,藏得严严实实的。
周意看着他不容拒绝地眼神,深知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能把到了喉咙的话吞了下去,还是少浪费点口水吧,毕竟这个还能用衣服遮掩住,不会被商逸琛发现。
梁衔章摸着他的脸,“有什么事情马上联系我。”
周意点头应下了。
“还有,”梁衔章接着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动作万分轻柔,嗓音却无法克制地泻出一丝冷意,“别让他碰你,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离对门也就几步路,但是周意却在门口磨蹭了很久,在答应了梁衔章说的话后,他又被按在门上qin到嘴巴都麻了,才好不容易地被放回自己住的公寓。
他回家什么都顾不上,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洗手间喷信息素消除剂,因为身上那股带着柑橘果肉清甜的白花香实在太浓太浓了,就跟把他腌入味了一样。
周意都有点怀疑梁衔章之前跟他说没办法释放信息素是不是在骗自己,像商逸琛那种正常的Alpha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没有他这么浓啊。
而且对自己的影响真的非常大,周意抬手放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熟悉的味道瞬间充盈在他的鼻腔,周意一激灵,身体微微地发颤,呼吸也有些急促,这让他连忙用力的按着喷剂,把那股扰人心绪的气味消除掉。
把气味清除干净后,他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自己那红月中地嘴唇,微红的脸颊,眼睛里也像是起了一层雾似的。
不用说,梁衔章绝对是故意的,看他刚刚那个态度是巴不得自己赶紧被商逸琛发现不对劲,好顺理成章地跟商逸琛掰了之后,跟他在一起。
周意叹了口气,飞快地用水拍了拍脸,用冷水把脸上的热意消了下去,但是有点肿的嘴唇却不太好搞,他的脸又白,看着明显的不行,只能用湿纸巾敷在上面,试图让它在商逸琛回家前看起来没那么红。
但是他刚敷了没多久就听到了开门声,周意一把扯掉湿纸巾,又抬手吸了吸鼻子,确认没味道后就从卫生间跑出去。
商逸琛昨晚上喝到了凌晨三点,因为梁绍闻一直跟他碰杯,他也不敢驳了对方的面子,只能一个劲地喝,后面连怎么去的酒店都记不清了。
宿醉醒来地滋味也不好受,商逸琛昏昏沉沉地进了门,就看见冲自己跑过来地周意,
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嘴唇红红的,细看好像还有点月中。
注意到商逸琛紧盯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周意故作淡定地跟他打招呼,“商先生您回来了。”
商逸琛盯着他那半张开的红色嘴唇,似乎还能看到里面粉色的shetou。
不知道是不是临近发qing期,他莫名感觉面前的周意很可口,口干舌燥地商逸琛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
要是拽他后面的头发让他为自己张开嘴,残忍又粗暴地将他ya在身下对待,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商逸琛看愣了一下,在把视线上移到周意的脸上时,那张和顾书宁有几分肖似的脸,让他如梦初醒般回过神。
自己竟然对着这么个替身Beta产生了这种充满谷欠念地想法!
这让商逸琛内心生出一种恼羞成怒地情绪,作为一个极度自尊的Alpha,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平庸地Beta阶层,更何况这个Beta不过是他用钱养在身边暂时代替顾书宁的人,等顾书宁回来,他这个替代品就没有用处了。
而现在他竟然对着这么个替代品想入非非,在商逸琛看来这无异于是对自己喜欢的人的一种精神上的背叛和侮辱。
商逸琛接受不了,所以他只能下意识地把这一切都归咎于周意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摆出这副样子,意图就在于诱惑自己,好让自己跟他发生肉体关系,好继续纠缠自己。
越想越极端地商逸琛把外套脱了甩在他身上,“你那嘴唇抹什么了那么红,摆出这种模样,想着勾引我吗?”
“不是…只是刚刚吃面的时候烫到了。”周意被他的衣服甩了下脸,里面就红了,他慌慌张张地抱着他的衣服,努力开口解释道。
但是商逸琛完全听不进去,撞开他就径直走向沙发,躺倒在上面。
周意不知道商逸琛又那根筋不对了,他拿着的外套上一股浓重地酒味和信息素味道。
周意嫌弃的不行,见他躺着没了动静,憋着气,迅速的把他的衣服扔进了卫生间的洗衣篮里,出来前还用洗手液洗了遍手。
为了不穿帮周意又装模作样的跑去厨房给倒了杯温水又搅和了点蜂蜜进去,端到沙发前的茶几上。
“商先生,宿醉之后喝点蜂蜜水会舒服点。”周意摆出小心翼翼地眼神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商逸琛。
商逸琛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他的胃里也确实不舒服,换了个坐着的姿势,端起了水杯喝了几口,恰到好处地温度和微微的甜度,从干涩的喉咙里滑下去确实舒服了不少。
看着面前谨小慎微地周意,商逸琛觉得他又没有那么碍眼了,那股怒气都消减了不少。
而且他忽然想起昨晚上周意没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件事情,没忍住开口问道:“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些什么?”
周意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心口一紧,还以为他在怀疑什么,努力想了想之前那个自己在商逸琛喝酒不回家的时候会做的事情,便回答道:“在客厅等了您很久,但是您没有回家,我给商先生留了灯,就回卧室洗澡睡觉了。”
在他说完后,商逸琛就沉默着没说话,周意心里直打鼓,心说自己一直都隐藏地挺好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这个月的包养费可还没结给自己,要真今天就被发现了,那钱不就泡汤了。
就在周意想着是不是今晚就得收拾行李去投奔梁衔章的时候,就听到商逸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怎么不像之前那样给我打电话了?”
周意愣了下,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记忆里每次他喝酒或者出差的时候,周意给他打过很多电话,也发过很多消息,但商逸琛他却连回都懒得回复,永远都是一副无视地状态。
他夜不归宿的时候,不是躺在沙发上在等着人回来,就是开车去各个常去地酒吧找人,唯恐他会发生什么意外,但是换来的不过是商逸琛地厌烦和斥责。
所以现在他问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周意一时没想到该怎么接话。
因为他没想过商逸琛会问出这样的话,毕竟照他那个目中无人地个性,怎么会在意周意有没有给他打电话这种小事。
周意一直都是被他忽略的,连带着他为商逸琛做的一切。
作者有话说:
周意:钱难挣 屎难吃

第34章
“商先生您不是不喜欢我过问您的事情吗?”在短暂地愣怔后,周意似乎想好了说辞,“我现在也认清自己的身份了,我不会再打扰您了,那些越界地、只会惹您厌烦地事情我都不会再做了。”
他这段话挑不出什么毛病,把自己放到最低处,又恳切又卑微,也没有特意地煽情,就好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再加上特地摆出地隐忍又克制地表情和蕴含真挚情感地眼神,让商逸琛的心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动。
周意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商逸琛的表情,在明显发现他有些动容的时候,给予最后一句重击,“能留在您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明明周意是按照自己的要求来做的,知道自己不喜欢被纠缠和束缚,于是便小心翼翼地把握着那份边界感,不再做任何会让自己的决定厌烦地事情,
周意看着自己的目光也是一如往常那样平静而温顺,对待自己的行为称得上是贴心又包容,照理来说商逸琛应该是会感到开心的,但是他却没有什么高兴地情绪,反而生出一种说不上来地感受,像是空了一块似的,让他十分的不痛快。
商逸琛哪怕此刻心里希望周意能像之前那样给自己打电话,但维持着Alpha的自尊、撇不开脸面他也不会低头跟周意说出来。
于是商逸琛面无表情,冷声冷气地说了句,“那样最好。”
敬业地周意闻言,露出个明明看起来很难过,却故作轻松的笑容,放在两侧的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抬眼看向商逸琛,“我替您放热水,您先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转身脸就变了,周意边往主卧走边松了口气,没被看出不对劲就好。
看来他还能继续捞商逸琛的钱。
而沙发上的商逸琛紧紧地盯着周意落寞的背影,脑子里都是他那微红着如同浸了水般湿漉漉地双眼,心脏莫名揪紧了一下,漏出了些许地愧疚感。
周意好像哭了啊。
商逸琛暗自思忖周意好歹也跟了自己那么久,是不是应该稍微对他好一点点。
周意很快替他放好洗澡水,又替他准备好了洗澡所需地用品后就跑到厨房开始替他煮起醒酒汤来了,毕竟金主在家要展现下自己的勤快,而且也好跟商逸琛保持个安全的距离。
一方面是避免过多的摄入他的信息素,对自己产生刺激,虽说他的气味并没有梁衔章那么浓,但好歹也是个Alpha,还临近发情期,自己还是避着点为好。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梁衔章,周意可再不想被他抓住什么借口按在门上亲到嘴巴月中了。
正当他在等锅里的东西沸腾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周意似有所感,扭头望向主卧方向看了一眼,就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果不其然是梁衔章发的消息:【他回来了吗?】
周意想了想梁衔章那个小心眼地程度,还是打字回复了,【已经回来了,在洗澡。】
梁衔章:【你呢?在干什么?】
周意:【在煮醒酒汤。】
梁衔章那边停顿了一会儿才回复,【刚刚应该准备几瓶安眠药的。】
周意在心里纳闷准备那个东西干嘛的时候。
梁衔章的消息接着发了过来,【我都没有吃过你煮的东西,我嫉妒他。】
直白并且浅显易懂地表达,完全不带遮掩,周意还有什么不明白。
尽管他知道梁衔章嫉妒心强,但不知道已经强到了这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周意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掉进锅里,无力地劝阻,【你不能这样。】
梁衔章:【我已经在极力忍耐了。】
短短一句话,周意却莫名从里面读出了些委屈巴巴地情绪,要是在他家这会估计又要被他按着亲了。
想到此处地周意不禁有些想笑,也有些心软,打字道:【下次…】
梁衔章:【什么?】
周意不知道他是真没听懂,还是故意的,重复道:【我说要是下次他不在的话我做给你吃。】
这回梁衔章那边发来的不是文字,而是条语音,周意下意识回头看了看主卧方向,确认商逸琛没有出来后,点开了语音凑到耳边,梁衔章带着点撩人沙哑的颗粒感的声音在耳边缓慢响起,“我会全部吃干净的。”
明明是说吃的,但似乎却有着另一层暧昧地意味。
周意一下子耳热起来。

两人的生活依旧照常进行着,但却又有点跟以前不太一样。
原本商逸琛不论是工作日还是休息天都是在外面的时间多,除了晚上会回来睡觉之外,其余时间不是在公司上班就是和他那帮朋友泡吧喝酒。
但是最近几天商逸琛罕见地哪里也没去,就连工作日都待在家里办公,对自己的态度也说不上来地奇怪,时不时会找话题和自己聊几句,对比之前的态度和颜悦色了很多。
周意不知道商逸琛这种转变是为什么,他也不关心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就觉得自己快累死了。
天天都得在商逸琛面前扮演着乖巧贤惠又体贴的情人角色,一天准备三餐,打扫家里的卫生和家务,时不时还要应付他抛出来的那些话题。
与其说情人角色,周意觉得自己更像是个任人差遣地保姆,毕竟情人只需要在床上陪陪金主,去各种奢侈品店里刷刷卡、喝喝下午茶一天就过去了。
他这个还得起大早出门买菜回来做饭,打扫家务都不带停的,衣柜里那一排商逸琛给准备的白衬衫就跟他的工服一样,就差给他贴个工牌在胸口了。
周意情愿商逸琛不回家,在外面爱干什么干什么,可惜对方就跟抽风了一样,待在家里不出门。
家务劳动这方面周意尚且可以忍受,他现在有另外两件最头大的事。
一件是关于商逸琛信息素方面的,商逸琛临近发情期,那个信息素味道异常浓烈,再加上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收敛,总是肆无忌惮地释放着信息素,充斥在整个空间里。
这让周意有些难受,作为优质Omega本就对信息素比较敏感,更何况他还是一直压制自己的,哪怕他又开始吃抑制剂也还是会被影响到。
商逸琛最近还喜欢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之前商逸琛更多的时候都是自己待在书房或者自己的卧室,这回就跟见了鬼一样,周意在沙发上坐一会,他也会坐在边上。
离得距离还挺近,每到那个时候周意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不自觉地憋着气,哪怕在腺体上贴了抑制贴,也还是不能完全放松下来,生怕散发出气味或者流露出不对劲地地方引起商逸琛的怀疑,
因为刚和梁衔章做完没多久,身体上的反应还没那么强烈,暂时还可以忍住,但是再这么下去周意也不知道能顶到什么时候。
本想趁着商逸琛白天上班去梁衔章那里补充下信息素,可惜对方不出门,周意只能放弃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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