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漂亮炮灰他以脸服人/快穿之钓系美人拒绝炮灰—— by一隙而已
一隙而已  发于:2024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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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容懵懂地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李爷爷。”
李管家看时容是个没坏心思的,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先在这打扫卫生吧。”说完,他双手背后,踱着步子走了。
李管家一走,时容那副乖巧的神情顿时收了起来,清透的蓝色双眸灵动地滚了一圈,明显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握着扫把,左右扭头看了看,发现没什么人,便找了面全身镜,欣赏着自己的漂亮模样。
镜中的男孩穿着黑白男仆装,雪白围裙勾勒出纤细腰肢,俏皮的花边领使他看上去可爱又灵动。贺家主不好美色?那是没遇到他!
时容自信地勾起唇,用不了多久,贺家主就会拜倒在他的男仆装之下,奉上所有的家产只为博他一笑!
时容来贺家当男仆,可不是来伺候人的。他天生爱财,只想成为人上人。将上流社会的男男女女打听了个遍,时容终于确定了要勾搭的一号目标——贺家主,贺兰初。
贺兰初,今年不过二十六岁,却已经是一家跨国财阀的实际掌权人。他长相俊美至极,平日里洁身自好,性格冷淡却不失温柔。
再加上他最近出了车祸,腿受了伤,康复期间只能坐轮椅,不怎么与外界接触。想必内心极其脆弱无助,非常需要有一个美丽善良的男孩子来治愈他干涸的内心……
时容翘起润红的唇角,而他,就是来治愈这个可怜孤寂的贺家主的。当然了,想要得到治愈,花费一些微不足道的钱财,也不是什么大事吧?
“哒哒”的脚步声突然从楼上响起,时容连忙握着扫把,弯下腰,故作认真地清扫着光可鉴人的汉白玉瓷砖。
可恶的有钱人!只这一个客厅的瓷砖,都能顶他好些年的工资了吧?
一道清脆的男声突然响起:“哎,那个谁,新来的?”
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这样和他说话?时容当做没听见,继续故作认真地清扫着本就干净至极的瓷砖。
那人的脚步声离时容越来越近,最后挡在了时容面前,不满道:“问你话呢,哑巴了?”
时容手指用力握紧了扫把,抬起头,一张清秀面容映入眼帘。他穿着同时容一模一样的男仆套装,面带不满,看到时容的面容后,眼神划过一丝警惕与防备。
这么丑陋的人类,在他面前居然敢如此嚣张?等等……他为什么会用“人类”来形容这个丑陋的男仆?就好像他自己不是人类一样……时容有些恍惚。
栗秩看时容样貌如此出色,忍不住心生嫉妒。发现时容竟然晃了神,顿时找到了理由挤兑他:“和我说话还分神,你这样的工作态度,怎么配留在贺家?”
时容看了一圈,宽阔的客厅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可能是贺家主注重隐私,因此也没有监控的存在。
这个丑男仆,真把他当软柿子了?
时容眼中一冷,一脚踹上栗秩的膝盖。“咚”的一声闷响,栗秩重重地跪在了时容面前,疼得扭曲了脸。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怎么敢?!”栗秩头上全是冷汗,膝盖疼得要命,他凶狠地瞪着时容,神情充满了不可思议。
自从他成为贺家主的贴身男仆后,大部分人都对他恭恭敬敬。而这个新来的男仆,一副软弱模样,居然一言不合就对他动手……
哦?难道这个人其实是某个大家族的公子,为了体验生活才来贺宅做男仆?时容眨了眨眼问:“你……是谁?”
栗秩看时容怕了,冷笑着抬起头,高傲道:“我是贺家主的贴身男仆!”
“还有吗?”
栗秩皱起眉,这个新来的男仆脑子有毛病不成?他撑起身,站了起来,“还有什么?”
时容还以为他还有什么高贵身份,结果不过是贺家主的贴身男仆罢了。
时容瞬间换了副表情,踹上了栗秩的另一条腿,栗秩顿时又跪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你居然还敢踹我!!”
时容是来捞钱的,不是来受气的。大不了去勾搭目标二号,他长得这么美,想勾搭谁不都是手到擒来?一个男仆在他面前拿什么乔!
时容低头俯视着他:“我为什么不敢踹你?”
栗秩艰难地站起身,目光凶狠:“你给我等着……”
时容又听到了哒哒的脚步声,似乎有一群人过来了。他眼睛一转,在脸上拧了一把,“啊”的一声,跪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几名女仆神色焦急地走了过来。
栗秩面色狰狞:“这个新来的男仆居然敢踹我……”
时容白色长发散落在地,脸上那一抹红痕看上去非常明显,蓝色双眸蕴着水光,声音柔软:“没、没事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
几名女仆对视一眼,知道一定是这个栗秩是又欺负人了。自从他当上家主的贴身男仆后,一直偷懒找人帮他完成工作,现在又盯上新来的小男仆了!
女仆们将时容扶起,怜惜地看着他:“你没事吧?别墅里有家庭医生,要不要去看看?”

第124章 人偶的游戏场(33)
时容摇了摇头,怯怯地看了栗秩一眼,道:“我没、没事,不用麻烦医生了……”
时容的动作瞒不过女仆们的眼睛,这个新来的漂亮小男仆,明明被欺负了还要为罪魁祸首遮掩,真是又善良又温柔。反倒是这个栗秩,最近真是越来越太过分了!
“他都是装的!”栗秩气红了脸,伸出食指指着时容,“是他把我踹倒,然后自己故意摔倒在地,栽赃陷害我!”
一个瓜子脸的女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你?你是不是宫斗剧看多了?”栗秩能在贺宅作威作福,是因为一些女仆男仆想要巴结他,但她又没什么所求,自然不怕栗秩。
时容眼眸一深,他最讨厌有人拿手指着他,真想把这根丑陋的手指给掰断啊……
栗秩着急了,“他肯定是看见你们过来了,才故意装的!”这个新来的男仆,怎么还是个心机死绿茶?!
时容像是被吓到般退后几步,垂下眼皮,咬紧红唇,声音糯糯:“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惹到你了……”
女仆们眼中的一丝怀疑之色瞬间消散,这么漂亮又乖巧的小男仆,怎么可能会撒谎?这个栗秩,欺负人家不成,还想污蔑他,真是过分!
瓜子脸女仆不屑道:“栗秩,你以后再欺负人,我就告诉管家。别人想巴结你,我可不稀罕!”
栗秩真是有口难言,愤怒又抓狂:“真的是这个该死的白莲花打了我!我没对他动一根手指头,为什么不相信我啊啊啊!”
然而栗秩的解释已经没有了作用,时容已经被几名女仆拉走,只留给他几个冷酷的背影。
此时,别墅二楼。坐在轮椅上的黑发金眸的俊美男人,正盯着时容那道逐渐远去的纤细背影,眼中满是趣味。
这个新来的小男仆,还挺有意思呢……
“我叫季湘,她是吴梅,她是……”瓜子脸女仆向时容时容简单介绍了下自己和其他人,随后问时容:“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惹到那个栗秩?”
“我叫时容,是今天才来的。”时容抿了抿唇,小脸煞白:“我在扫地,那个男仆就突然过来,然后……”然后我就一脚把他踹跪下了呢。
时容没有再说下去,但几名女仆对视一眼,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季湘性子直,心里没什么弯弯绕绕,直接说了出来:“是不是栗秩想让你帮他干活?”
时容没有直接承认,只是吞吞吐吐的道:“他、他说他是家主的贴身男仆……”
果然,她们没猜错。肯定是栗秩又想找人帮他干活,盯上了这个新来的小男仆。结果看人家长得好看,掐了小男仆的脸还把他推倒了!
季湘不屑地撇了撇嘴,她早就不满栗秩了:“他算什么贴身男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爬上家主的床了呢……”
“湘湘!”吴梅是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中年女人,她没好气地瞪了季湘一眼,“别乱说。要是被别人听到,小心被赶出贺宅。”
“现在又没别人。”季湘环顾四周,嘟了嘟嘴,双眼发光地盯着时容精致的小脸,“怪不得栗秩会掐你的脸呢,你长得真好看!”
时容配合地憋红了脸,小声道:“谢、谢谢……”
犹豫了一下,时容害怕地问:“栗秩是家主的贴身男仆,我得罪了他,会不会……”说着,时容眼中冒出了薄薄的水汽。
“别听他瞎吹!”见不得貌美小男仆担惊受怕,季湘干脆一股脑揭穿了栗秩的真面目:“栗秩说是家主的贴身男仆,其实也只不过是个送饭的。”
“家主出车祸后,一直在楼上复健,经常忘记吃饭。栗秩负责二楼卫生,管家就让他按时给家主送饭,有时候家主也会吩咐他做一些事。渐渐的,栗秩就以家主的贴身男仆自居……”
“大家都挺讨厌他的,只不过害怕他在家主面前告黑状,就尽量不招惹他,没想到他还飘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时容眼中划过了一道暗光。随即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似乎很是生气地问:“家主不知道他所做的事情吗?”
“除了管家,基本上没什么人能和家主说上几句话。要不是管家年纪大了,端不动饭菜,也不会让栗秩有机可乘。”
“要我说,这个栗秩心大着呢!所图的肯定不只是一个贴身男仆的位置,说不定做着什么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美梦呢!”
时容像是被吓到,涨红了脸磕磕绊绊地说:“可、可他们都是男人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季湘笑嘻嘻地冲时容挤挤眼,“据说,咱们家主,喜欢的就是男人!尤其是喜欢你这种肤白貌美的美少年……”
“……啊?”时容看起来已经呆了,面上漫上红霞,窘迫地连忙摆手:“我、我只想好好工作,没、没有……”
季湘忍不住了,噗嗤一笑:“傻容容,我逗你的!”这个新来的小男仆也太可爱了,“这都是外人胡乱传的。其实啊,不论男女,家主都没有兴趣……”
她悄悄凑到时容耳边,小声道:“我怀疑,家主还是个处男,而且多半是不举……”
时容反应很大地后退了几步,捂住了耳朵,红着一张脸:“我不想听这些……”该死的,这个贺家主不会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吧?
时容倒也不是很在意做那种事,只不过这种不行的,长久以来心理就会逐渐变态。说不定就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滴滴滴。”
时容正寻思着要不要换个目标,刚从管家手中拿到的联络器却突然响起。
李管家的声音有些沉重,“容容,你是不是和栗秩发生争执了?”
时容点了外放,几名女仆听得清清楚楚。季湘脸一沉,从时容手中接过联络器:“李管家,是栗秩欺负了时容,我看见了。”
时容眼神感激地看着季湘。
李管家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但是容容,现在家主要见你。”

第125章 人偶的游戏场(34)
时容没想到,才来贺宅,就这么快有了机会可以见到贺兰初。到底是他的一号目标,不到万不得已,时容是不会放弃的。
轻声和季湘等人告别,时容上了二楼,敲响了管家所说的房间。
“进。”这道声音带着慵懒的低哑,像是一把小钩子,撩人心弦。
不是说贺家主是个冷淡温柔的人吗?怎么这声音听上去,与传言有些不符?思绪一闪而过,时容推开了房门。
这是一间宽阔的书房,黑发金眸的俊美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他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家居服,眼角微挑,却无损他的逼人气势。
头发花白的李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李管家身侧,栗秩满脸得意地斜着眼,看向时容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蔑。
“你就是,时容?”
贺兰初目光肆意地打量了一番面带惊慌的白发小男仆。在二楼,有栏杆阻挡,他并没有看得太清楚。
这么仔细一看,小男仆的长相与身段,每一寸都长在了他的心上。这么细的腰,怕是他一只手就能紧紧掐住,从而便能尽情感受那柔软的美妙触感……
时容慌乱地低下头,声音细弱,“对。”这个一直用眼神视间他的死变态,就是传言中那个洁身自好的贺家主?
什么鬼传言。性格冷淡、洁身自好?这个死变态哪一点符合了?看他的眼神之灼热,就差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时容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个目标。他将贺兰初列为第一目标,就是因为贺兰初有钱、长相俊美且洁身自好。
毕竟这种人不动心则已,一旦动了心,必然会忠贞不渝,全心全意的。但现在看来,这个贺兰初怎么看,都像个久经花丛的……
栗秩以为贺兰初在为自己主持公道,连忙找准时机给时容安罪名:“先生,就是这个时容,故意殴打我,想从我口中逼问出贺家的机密文件!”
死绿茶,就只有你会说谎扣锅是吧?
时容纤薄的身体颤了一下,震惊地抬起头,红了眼眶楚楚可怜道:“我、我没有……”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为了进入贺家,他费了不少心思。真这么放弃,岂不是亏大了?起码得从这个死变态身上榨出点钱来,再去勾搭二号目标。
李管家心中极其不满,这个栗秩,为了抹黑时容,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时容是他介绍来的,说时容想逼问机密文件,岂不是就是在说他也有二心?
再者,“你一个男仆,能接触到什么机密文件?谁偷文件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殴打威胁人?”真把别人当傻子了!
贺兰初手指一下下轻点在办公桌上,身体略微前倾,像猎豹锁定了猎物,盯紧时容没有说话,眼中漾着邪气。
栗秩也清楚自己话中的漏洞,连忙改口:“是我以为他要偷文件,因为他一上来就打我,还问我贺先生在哪里……”
时容咬紧下唇,神情倔强,像一朵清纯而坚韧的小白花:“我真的没有……”死变态,盯着他不放了是吧?
没看见他正在被人欺负吗?居然不为他做主,果然,还是要换个目标勾搭。
看小男仆快要炸毛了,贺兰初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亮光,语气不容拒绝地下达了命令:“李管家,开除他。”
栗秩简直欣喜若狂,用鼻孔对着时容,语气不屑:“时容,请你离开贺家!”
李管家神色为难,想为时容求情:“贺先生……”
贺兰初眉间不耐,看也没看栗秩一眼,“我说要开除的,是这个说谎的黑发男仆。”显然,他连栗秩的名字都没有记住。
“什、什么?”栗秩呆住了。
李管家知道贺兰初的脾气,早在他下达命令时,就按下了通讯按钮。没一会,几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保镖便敲门而入,不等栗秩反应过来,就将他拖了出去。
李管家骄傲一笑,他,可是个完美管家!
贺兰初挑起眉,看着站在一旁的乖巧小男仆,做出了安排:“至于时容,留在我身边照顾我。”
“是。”这是要栽培时容啊!李管家欣慰地拍了拍时容的肩膀,说了句“好好干”,便走出了房间。
“啪嗒”一声,门被轻轻关上。安静的书房内,只剩下了贺兰初和时容两人。
贺兰初眼中满是侵略性,他冷不丁地问,“都会什么?”
他倒要看看,这个装模作样的小男仆,想怎么勾引他。
时容面容乖巧而认真,眼底清澈无比,“我扫地、做饭、整理物品,还会一点点按摩技巧……”
按摩技巧……这小男仆,还挺会。但是不急,好不容易遇到个令他感兴趣的人,他还是想看看,这个两幅面孔的小家伙,能装到什么时候。
手指点了几下桌面,贺兰初终于开了口:“很好。”
呵,死变态,迫不及待地想被他按摩了是吧。时容心里鄙夷,面上却一副认真之色,聆听着贺兰初接下来的话。
“那就把书房的地拖一拖吧。”
时容:“?”
他怀疑是他听错了。这个死变态,让他一个会按摩的大美人做什么?
贺兰初尾音微扬,显得有些缱绻:“还不动?”
这个死变态,明明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却还是不上钩……很好,让他拖地是吧,时容微笑道:“好的,贺先生。”
书房面积很大,摆满了书柜。与其说是书房,倒不如说是一间小型图书馆。真要认真拖,估计能累死。
拿着拖把藏进书柜之间,时容拿出手机打开了消消乐。玩完一关,他便移到下一个书柜。这么浑水摸鱼的,他终于快到了贺兰初所在的办公区域。
收起手机,时容弯下腰,稍微抬起臀,神情认真地拖着地,时不时发出些疲累的喘气声,很认真工作的样子。
他腰背纤薄,臀.部挺翘,身后系着雪白的蝴蝶结,那曲线是惊心动魄的摄人。再加上他时不时发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气音,顿时令得空气变得暧昧起来……
贺兰初没想到,这个小男仆花样居然这么……几乎是看到时容那动人姿态的瞬间,他的喉咙便干燥起来。
他声音沙哑地命令道:“别拖了。过来……”

第126章 人偶的游戏场(35)
贺兰初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也从未有过心动对象,有时他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这么的枯燥无趣。直到他看到了这个白发小男仆,心里竟莫名升起了一丝悸动……
如此刻意的勾引技巧,效果却出奇的好。他承认,自己确实被诱惑到了,只想让这个故意撩动他心火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时容没想到贺兰初的定力居然这么差,他只不过是拖了个地,这个死变态就按耐不住了。虽然他是要勾搭贺兰初没错,但太过容易上手的,多半不会令人珍惜。
因此,时容只是直起了腰,握紧拖把柄,怯怯地问:“先生,怎么了?是我拖的不干净吗?”真是个死色批,就这,还洁身自好?
狗都不信。
还装?贺兰初挑起眼,目光一寸寸地侵.略过时容的肌肤:“你不是说你会按摩?过来,给我按一按。”
狗东西,自己拖完了地,还要继续给他按摩。真是会物尽其用,恶心的资本家。
时容可不是个勤快的人,拖了一会地就感觉有些累了,于是他推阻道:“按摩的话,腿要放平……”
虽然书房面积极大,但都是书柜和桌子,并没有可以将腿伸直放平的地方。
贺兰初声音更哑,他直视着时容的眼睛,低笑道:“小男仆,那就推我回房间再按……”语气极其暧昧。
眼看是无法拒绝了,时容心里把贺兰初骂了千百遍遍,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来到了男人的身后,扶上了轮椅把手。
二楼平时没人敢上来,走廊中很是寂静,唯有时容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脚步声和轮椅转动的细微响声。
贺兰初的房间很大,装修简洁,只有黑白灰三色。床上三件套都是深沉的黑色,大床三米宽,睡上好几个人都不成问题。
时容将贺兰初的轮椅推到了床边,试探着伸出了手:“先生,要扶你上床吗……”
贺兰初不喜欢他人的触碰,但对于这个小男仆除外。虽然在复健中腿已经恢复了一些,能够自行上床,贺兰初还是接受了时容的帮助,将重量压在小男仆纤弱的身上:“嗯。”
好沉,像猪一样。时容面上漫上红霞,重还不算什么,关键是男人的大手还在很不老实地抚着他的腰,而腰是时容最敏.感的部位……
死变态!涩情狂!时容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羞恼地垂下眼,低声道:“贺先生……你、你不要这样……”
贺兰初盯着那染上薄红的玉白耳朵,这样的反应倒不像是装的,他喉结动了动,声音邪肆:“哦?我怎么样?”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时容眸中闪过一抹邪恶的光,猛地一松手。
时容本以为贺兰初会重重栽倒在床上,没想到他低估了男人的臂力,顿时被随着贺兰初一起栽倒在床,额头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
“小男仆,你这是要投怀送抱吗?”贺兰初胸腔震动着,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时容耳中,那只手却还是牢牢贴在时容腰上,一动不动。
倒打一耙的狗东西!时容心中微怒,反射性地抬起手腕,可手心却空空如也,什么动静也没有。头脑突然有些恍惚,时容本能觉得,他的手心似乎应该出现些什么……
出现什么?他不会是仙侠剧看多了,以为自己居然能凭空造物吧?
时容很快回过神,憋红了脸,眼中浮现抹水光:“我、我没有……贺先生,你放开我!”
不知是有意无意,时容在挣扎中,柔软的腹部蹭到了男人的大腿……
几乎是瞬间,他便感受到了什么。
啊,传言果然不可信……
时容能感受到,身下男人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腰身被狠狠地攥紧,贺兰初声音哑的不像话:“你是不是故意的,小男仆?”
时容白了脸,继续挣扎着,声音里带了丝哭腔:“我真的没有,贺先生,你放开我,我好害怕……”
这个不知死活的坏家伙,这时候还敢继续点火!贺兰初眸色一深,抬起时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了那张诱人的小嘴。
小男仆微弱无力地挣扎对贺兰初而言,就像剪去了爪尖的小猫,不痛不痒的。他擒着时容光滑的下巴,如同沙漠中找不到水源的旅人,贪婪无比……
良久,他才放开了时容。
“贺先生。”时容仿佛迫不及待地贺兰初身上爬起来,后退几步,与贺兰初拉开了距离。他的唇瓣殷红微.肿,模样委屈:“你怎么能这样……”
死变态,死变态!
时容没想到贺兰初居然一言不合就亲了上来,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后,已经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挣扎也没什么力气。
贺兰初坐了起来,那处鼓起便格外的明显,他声音沙哑而慵懒:“是叫容容对吧。”
时容目露警惕,等着贺兰初继续说下去。
“容容,我听李管家说,你母亲重病在床,是吗?”
还真是个狗东西。时容没想到,他当时装可怜想要博得李管家同情所编造的事,居然被贺兰初知道了。而贺兰初,显然是要借此威胁他。
时容配合着演出,身形一震,目露绝望:“贺先生,你想做什么?”他心里开始暗暗思考着,要不要寻找下一个目标。
贺兰初这个人,实在是与传言不符。这才第一天,就把他给亲了。心里指不定还存着什么变态想法,一看就是个不好糊弄的人。
“容容,你很聪明。”贺兰初意味深长地盯着时容,他倒要看看这个小男仆能演到什么时候,“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时容咬了咬唇,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眼中湿漉漉的,“贺先生,我妈妈的医药费,需要五百万……”
骗了五百万,他就跑!
贺兰初看出了时容的言不由衷,便决定再逗逗他:“只是按个摩,就要五百万吗?”
按摩???
时容猛地抬起头,竟忘记控制自己的表情:“按摩?”
贺兰初躺在了床头,舒展开了腿:“小男仆,来给我按摩吧。”

第127章 人偶的游戏场(36)
贺兰初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倒显得是时容想得太多,自作多情了一样。
可是,贺兰初那亲密的举动,以及那意味不明暧昧至极的话,分明就不是只让他按个摩这么简单的意思!
时容是彻底恼火了,他也懒得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径直走到了贺兰初的床边,坐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捏上了贺兰初的小腿,白皙的手背手背青筋条条凸起,可想而知时容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笑容挑衅:“怎么样,贺先生?我的力道,你还满意吗?”
终于不装了?贺兰初挑唇,眼眸微眯:“小男仆,你的按摩技术,似乎没有你所说的这么好呢。”他的腿其实已经恢复了七八成,按上去虽然疼,但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时容又重重按了一下,“真的吗?贺先生,我按摩了很多狗狗,他们的主人都夸奖我按得很好呢……”
这小坏蛋不但不装了,还彻底暴露本性了。贺兰初笑意微凉,“给狗按摩?”
时容面色诚恳地点了点头,没错,他现在就是在给狗按摩。而且还是个,瘸腿狗。
他温柔地笑了笑:“我想着,贺先生,和狗狗没什么区别……”
贺兰初也没生气,笑容玩味,尾音微扬:“不装乖了?”
时容眼神嘲弄,“贺先生也与传言不符呢……”既然贺兰初没那么好糊弄,时容也不想在贺兰初身上白费功夫,干脆就直接挑明了。
而且,贺兰初这话的意思,分明是早就看破了他的伪装,却一直不挑明,像看猴子一样看他演戏。说不定还觉得他很可笑吧?
想到这,时容唇角的笑意又凉了几分。
贺兰初发现,虽然时容装乖的样子很可爱,但他还是更喜欢小男仆这副又坏又嚣张的恣意模样,“哦?外界是怎么传我的?”
“冷静自持,洁身自好……”时容上下打量着贺兰初,眼神轻蔑:“现在看,贺家主分明就是个下流好色的花花公子。”
贺兰初挑起唇笑了笑,只不过那笑意有些不入眼底。他自然是不符合“冷静自持”这个形容的,但是,另一个他却完全符合。
小男仆,竟然是为了另一个他而来的……此刻,贺兰初突然感受到了名为“嫉妒”的滋味。
“我觉得,我很是洁身自好。”贺兰初看向时容的眼神极其直白,“比如,看到一个很合我心意的漂亮男孩,我却只是亲了亲他。”
什么叫“还”只是亲了亲?那你还想接着做什么?死变态。
时容懒得和他继续绕下去,他站起身,嫌弃地拍了拍手,就是要拍掉什么脏东西一样:“我就不继续给贺先生按摩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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