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来的官兵们愣了一下，他?们平时的训练强度其实也不低，但可是相对来说的，再怎么样?也没有上来就跑一个马拉松热身的，要知道即便是最快的男性?马拉松选手，跑完差不多?也要两个小时呢。
古景耀也知道他?们的情况，跟在他?们旁边慢跑着，说道：“我看了你们的潜力数据，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之后这个强度对你们来说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体能也需要一个慢慢训练提升的过程，今天你们先尝试跟着正常的配速跑，能跟到?什么程度就跟到?什么程度，我摸底个，完不成也没关系。”
月轮帝国官兵们正常的配速对还没有经过训练的马上校他?们来说相当?于冲刺跑的速度了，他?们一时之间确实没办法适应，现在虽然勉强跟上了，但感觉坚持不了太久，也不敢开口?回答古景耀，担心岔气了，不过古景耀知道他?们都听到?了。
尽管潜力等级其实差别不是很?大，但是经过专业训练和?完全没有训练过的人差距是很?大的，但夏国的官兵们还是以对他?们此前来说属于冲刺跑的速度勉强跟了十?公里?才开始掉队，而且后面虽然速度开始掉下来了，却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往前跑，到?最后甚至于根本不知道到?底跑了多?少圈，全靠意志力在坚持。
一直到?古景耀喊了停，所有人才停下来，而此时吴衡他?们早就已经完成了热身，站在旁边等待他?们。
吴衡小声地和?旁边的人咬耳朵，“他?们和?那些外籍班的真的不一样?哦。”
邱况等人赞同的点头，除了赵冠宇之外，其他?人都接触过外籍班的学生，其实那些外籍班的学生里?也不是没有潜力很?高的，甚至于其实能够被选派到?月轮帝国来留学，进的还是第一军校，他?们的潜力其实都很?高，但他?们往往都比不上潜力不如?他?们的月轮帝国学生，因为他?们缺少一些精气神?。

古景耀看?了眼时间, 下令道：“全体休息十分钟。”
其实月轮帝国的官兵们并不需要休息，这对他们来说这确实只是热身，但他们其实从小?就接到了相?对夏国?人来说更高强度的训练, 倒不是因为月轮帝国全民尚武, 主要是因为体质的差距, 月轮帝国?普通学生的体育课训练强度对从前的夏国?人来说就已经是高强度了。
在这样长期的训练下，月轮帝国?人除非是先天条件真的太差的, 否则都能达到很不错的水平，而夏国人虽然现在也有了很高的潜力，但潜力是突然?提升的，而且潜力和?实际水平是两回事?。
就像是古景耀的精神力潜力是3S级，但实际上他的精神力水平目前只有A级，如果对上一个精神力潜力只有S级, 但通过修炼已经把精神力提升到了最高强度的人，拼精神力他也是打不过的。
潜力只是你所拥有的潜能, 能不能把这些潜力发挥出?来，发挥到什么程度，需要长期的训练，以?及使用的技巧。
夏国?的官兵们在出?发之前就已?经能够接受这种?差距，现在虽然?知道自己被特殊照顾了，也并没有觉得自卑，同样也没有逞强, 因为他们确实达到了极限, 即便想要逞强也没力气。
甚至于他们还有点?担心自己十分钟之后的状态, 现在的情况怎么也不像是十分钟就能恢复的样子。
但他们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把自己逼到极限，在极限中突破提升自己, 对此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不过十分钟后，他们发现情况和?他们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跑完之后他们确实感觉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但是只过了几分钟他们就发现他们的力量开始慢慢恢复，十分钟之后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状态确实已?经还不错了。
此时这些来自夏国?的官兵们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们使用的基因药剂真的是有用的，而不仅仅只是仪器上测试出?来的一个代表潜力值的数据而已?。
基础的训练结束之后，古景耀宣布解散，各个小?队各自进行自己的专业化训练，夏国?的官兵们也跟着他们分配好的队伍走，古景耀最后看?向马上校，“你跟我来。”
马上校跟着古景耀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是的，尽管只是一个普通的飞行中队队长，但古景耀有自己的办公室，这也是很正常的，毕竟这一整个营区都属于他们中队，作为队长和?最高指挥官的古景耀，没有理由没有自己的办公室。
而造成这一切的直接原因当然?还是因为，地广人稀以?及建筑成本超低的豪爽。
“随便坐。”古景耀按照夏国?人的待客习惯，给?马上校泡了杯茶，顺便给?自己也泡了一杯，“感觉怎么样？”
“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累过。”马上校捧着茶杯诚实地回答，随后又笑了起?来，“但感觉也非常好，我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和?突破，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他刚刚参军的时候，刚刚进入特种?部队服役的时候，那个时候在训练之后常常也有这样的感觉，但确实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因为他早就已?经达到了自己的极限，再提升变得很难很难，最多在经验和?技巧上进行一些提升，而不是绝对实力上的突破。
古景耀也笑了起?来，“在你们达到自己的潜力极限之前，你们在进行足够强度的训练之后，都会有这种?感觉，这段时间会持续很长，你们的潜力值都不低，而现在的体质水平实际上都太低了。不过这种?提升到底是一个循序渐进的漫长过程，你们也不能操之过急，这点?你应该也懂得，过度的训练并不能取得更好的效果，反而可能会影响潜力。”
马上校郑重点?头，“我明白。”
古景耀继续说道：“另外一点?就是精神力修炼的方?法，我的安排是这几天的晚上会给?你们上相?关的课程。虽然?你们应该也已?经拿到相?关的教程了，但精神力的修炼是很谨慎的事?情，你们没有这方?面的基础，最好是有人引导。等到你们掌握了修炼方?法，就可以?自己修炼了。”
“谢谢。”马上校对这个安排同样没有任何不满。
古景耀摆摆手，“没什么，这本来也是我的任务。一般来说我们的安排是早上进行基础训练，下午进行专业训练，晚上的时间可以?自己安排，修炼精神力或者自己进行理论方?面的学习都行。你们的精神力同样没有起?步，所以?我建议即便是可成结束之后，你们最好也把时间更多的安排在精神力修炼上，这非常重要。”
精神力对夏国?人来说是一个很新?的东西，虽然?他们已?经从星网上获取了很多精神力相?关的信息，但精神力到底有多重要，他们其实还没有太具体的概念。
但听到古景耀这么说，马上校还是马上信了，“我明白了。”
说完整体安排，古景耀看?向马上校，说道：“后勤发给?我的文件说，你的目标是学习成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
“是。”马上校点?头，默契地和?古景耀装作彼此不熟。
古景耀点?头说道：“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需要学习的东西将会非常多。作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你需要了解所有的兵种?，所有武器的性能，这样你才能知道该如何指挥他们，又该如何对抗他们，另外你也需要学习一些星际作战的基本战术。虽然?我说起?来很简单，但内容真的很多。”
马上校道：“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就好。”古景耀继续道，“一个优秀的指挥官，未必自己的战斗力需要多优秀，靠的更多的还是脑子。但实际上如果指挥官能够有足够强的战斗力，本身就是个多面手，会有更多的优势，我们月轮帝国?的很多优秀指挥官都是如此。你的精神力和?体质都是S级的潜力，在星际中不算顶尖，但也已?经足够优秀，可以?尝试往这个方?向发展。”
马上校毫不犹豫地道：“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尝试。”
古景耀也猜到马上校肯定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了，但还是要问问他本人的答复，此时便说道：“那我明白了，以?后你就跟着我训练吧。不过我要先了解一下，你此前经过那些专业化的训练和?学习？”
马上校道：“只学习过飞行器相?关的理论知识，也进行过飞行器驾驶的模拟训练，我通过了所有类别飞行器驾驶的基础训练，但并不算是很熟练。”
对此马上校也很无奈，他们接触这些内容的时间太短了，而且在这些有限的时间内，他们还需要学习星际通用语和?月轮帝国?的语言，虽然?他们不是学渣，但也不是那种?学神，精神力水平暂时也无法给?他们提供这方?面的帮助。
古景耀了然?地点?头，说道：“学习的事?情不需要太着急，等你的精神力等级提升上来，你会发现理论知识的学习对你来说会变得越来越简单。至于实践训练的话，我的想法是一项一项来，从最基础的开始。”
马上校一瞬间有点?茫然?，主要是他也不太了解对星际人来说什么才是最基础的，“我服从安排。不过，最基础的是指？”
古景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射线枪放到桌子上，“单兵武器。”
马上校低头看?着和?蓝星的枪支十分相?似的武器，“这是射线枪？”
“对。”古景耀点?头，“看?清楚了，我只示范一遍，不过如果记不清楚也没关系，你们的智脑上有相?关教程，你可以?看?着学习。”
说话的时候，古景耀已?经开始利落地把射线枪拆成了一堆零件，五分钟后桌子上已?经没有任何两个零件是组装在一起?的。
实际上他的速度当然?可以?非常快，现在是刻意放慢速度，否则马上校别说记住了，看?都不可能看?清楚，至少也要等他的精神力提升到了C级才能跟上古景耀的正常速度，而这还很遥远呢。
拆完之后，古景耀又重新?把这一堆零件给?组装了起?来，同样使用了五分钟的时间，精确到秒，不快一秒也不慢一秒。
组装完成后，古景耀把射线枪从桌子上滑到了马上校的面前，“看?清楚了吗？你可以?试试。”
马上校把茶杯放到一边，拿起?了面前的射线枪，二话不说开始拆。
尽管射线枪的结构其实很复杂，但不管多复杂的东西，想要把它拆成零件都不会多难，最多因为不熟练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而已?，但想要把一堆零件重新?组装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尤其射线枪的零件的数量实在太多了，这可不像是拼图。
最后，马上校看?着外表看?起?来已?经完整，却多出?来一堆零件的射线枪陷入了沉思。
“哈哈哈哈哈。”古景耀忍不住笑起?来，或者说他早就想要看?看?一直严肃的马上校手足无措的样子了，笑了好一会儿他才在马上校看?傻子似的目光中停下来，轻咳一声说道，“第一次而且没有教程不成功是很正常的，这把枪归你了，你可以?带回去慢慢研究。等你完全熟悉了射线枪的结构，我们再进行下一项训练——射击。”
古景耀端茶送客，虽然?他说是让马上校跟着他训练，但实际上他们两个人的进度差太多了，古景耀自己也是要训练的，不可能一直看?着马上校，很多时候都只能用这种?布置任务的方?式进行。
不过这种?形式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射线枪的组装本身也没有技巧和?捷径可走，古景耀他们当初也是，一次次地训练堆起?来的熟练度，而马上校的自律性根本不需要古景耀担心，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监督。
在送马上校等一批最优秀的军官到月轮帝国?来学习的同时，其他方?面夏国?也没有落后，他们引进了月轮帝国?初等教育也就是相?当于夏国?从小?学到高中阶段的全部教材，在国?内进行推广。
一方?面是从孩子开始抓起?和?星际接轨，今年入学小?学一年级的学生直接暂时将部分课程换成月轮帝国?的教程，当然?像是夏文课、德育课、音乐课、美术课之类的课程并不会全部替换，加入的主要是科学类的课程，还有精神力修炼的课程以?及星际通用语课程。
至于更高年级以?及初中高中的课程则酌情进行修改，但全新?的科学知识，以?及关于星际的一些历史和?常识之类的课程肯定也要加入学校教育的。
另外在大学的外语专业之中，加入了通用语和?月轮帝国?语的专业，目前这两门课程的教师夏国?方?面已?经和?月轮帝国?商量好了会从月轮帝国?的聘请，月轮帝国?方?面也会帮忙把关。
同时，仙女星系那边新?建的学校以?后大概率也会把夏语专业加入到大学专业之中，但本土这边的学校目前还不好说。
夏国?还计划向月轮帝国?派出?非军事?院校的留学生，但今年肯定来不及了，目前夏国?根本没有学生能够跟上月轮帝国?大学的教学进度，但夏国?方?面也已?经有了计划，从现在的学生之中择优进行培养，用一年的时间进行基础教育的高强度学习，然?后第二年安排他们到月轮帝国?留学。
这样肯定是非常困难的，需要付出?非常多的努力，而且需要本身有很高的天赋，不过夏国?给?的待遇非常好，而且主要是稍微有远见的人就会知道，这第一批留学生将来的前途肯定小?不了。
除了学生之外，很多学者现在也在学习新?的知识。
而且他们不仅是在学习，还是在验证，对这些科学家来说，什么东西总要自己验证过了才能相?信。
就生理特征来说，他们的学习能力是不如年轻人的，但在使用了基因药剂之后，学者们都焕发了第二春。
他们能够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成为各个领域的学者，原本就是精神力比普通人更强一些，使用了精神力药剂之后，基本上精神力潜力都很不错。
夏国?官方?对他们也是非常宝贝的，不敢让他们自己玩，从月轮帝国?请了专业的老?师教他们修炼精神力，而等到他们的精神力得到提升，他们的学习能力也同步得到了提升，再加上他们的基础比起?学生们强的多，学习速度就跟坐火箭似的。
如此种?种?，再加上这些学者们使用了基因药剂之后寿命的提升，可以?想象在长久的将来，他们都将还会是夏国?学术界的中流砥柱，知道下一代学习到星际中最先进的知识，并彻底成长起?来为止。
值得一提是，夏国?得到月轮帝国?的新?教材之后，因为是教材，传播范围其实很广，根本不可能保密，蓝星其他国?家有不少也都拿到了这套教材。
但很可惜，即便他们也想要模仿夏国?使用这套教材，或者让自己国?家的科学家进行学习，却发现只有教材是不够的，他们的学生和?科学家的精神力没有得到提升，学习速度非常慢。
对于学生们来说，这些内容深度太深，而且内容太多了，如果按照教材安排的进度来，他们根本赶不上。
至于学者们倒是能够接受这些深度，但是他们的学习速度也根本不能和?夏国?那些提升了精神力的学者们相?提并论。
因为这个原因，还有不少原本就没有什么国?家情怀把对科学对真理的追求放在第一位的学者，或者觉得蓝星是一家蓝星人应该团结起?来而不是分成这么多国?家互相?对抗的学者，更加倒向了夏国?，加入了那些寻求加入夏国?国?籍学者们的行列之中。
夏国?并没有改变自己的移民政策，对这些学者们抱着欢迎的态度，但要求还是和?原来一样，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期才能正式入籍，也是给?学者们一个考虑的时间。
这点?学者们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夏国?的入籍政策一直都是这样的，并没有在针对谁。
时间也在夏国?人的奋起?直追之中飞快流逝，眨眼之间马上校他们来到月轮帝国?已?经三?个月过去了，古景耀对马上校的单独授课也进行到了飞行器驾驶阶段。
按照马上校自己的要求，他需要熟悉所有种?类飞行器的驾驶，而虽然?飞行器分成了对战型、对舰型和?技术型三?大类，但实际上每一种?都有很多不同的型号，即便是一个国?家的主战飞行器，每一种?也都有不同的型号，尤其是技术型分类就更多了，因为侧重点?不同。
在实际驾驶方?面，古景耀只能带马上校尝试他们中队拥有的所有类型的飞行器，但在模拟训练中，他带着马上校训练了所有主要国?家使用的主战飞行器类型。
马上校有些惊讶地发现，古景耀这方?面的知识确实称得上渊博，因为即便是一些小?国?家使用的落后的飞行器的型号，还有星盗使用的基本上被其他国?家都已?经淘汰了的飞行器，古景耀也能如数家珍地跟他介绍这些飞行器的技术特点?，在模拟训练软件之中驾驶起?来同样非常顺手。
三?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月轮帝国?的官兵们和?夏国?官兵们混熟了，此时两方?人刚刚吃过午饭正在休息。
听到马上校惊叹的话，最了解古景耀的邱况和?吴衡都笑了起?来。
见其他人不明所以?的眼神，邱况说道：“你们不知道吧？当初我们还在军校的时候，头儿就是我们小?队出?了名的百科全书，你有什么不知道的，去问他准没错，基本上没有他回答不出?来的。”
和?他们不是一个学员的马莉君少尉好奇地问道：“我知道你们和?头儿是同班同学，不过你们还是一个小?队的？”
提及校园时光，邱况也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对啊，我们刚入学的时候，总教官就把我们给?分成了三?个小?队互相?竞争。说起?来咱们头儿还挺励志的，他刚入学的时候，在我们班成绩是倒数的，一点?都不显眼的。当时我们小?队的队长是隔壁的孙蔼明上尉，我是副队长来着。还有吴衡也和?我们是一个小?队的，他和?头儿还是室友呢。”
听到这里，吴衡忍不住笑了起?来，“开学第一天，咱们头儿就差点?迟到了，还是我把他叫醒的。”
其他和?他们不同班的人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包括夏国?的官兵们也不例外，看?现在的古景耀真的看?不出?来他过去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
不过没等两人爆出?更多的料，他们话题的主角就从远处走了过来，含笑问道：“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邱况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头儿，你回来了。少校叫你们过去开会，是不是有任务了？”
古景耀其实听到了一些，不过也不是很在意，顺着邱况的问题道：“嗯，轮到我们跟随舰队执行例行巡视任务了，大家都准备一下，后天出?发。”
“是！”休息了这么长时间，大家也确实有些蠢蠢欲动了，都激情饱满地回答。
吴衡问道：“头儿，咱们这次还是上母舰吗？”
古景耀微微摇头，道：“不，这次我们开自己的战舰。”
吴衡和?其他人眼神交流，看?起?来都很期待，实际上也确实很期待，之前他们每次执行任务都是在母舰上待命，这还是第一次有机会开自己的战舰呢，也终于有了吴衡他们发挥的余地。
也不是说在母舰上不好，但能自己开战舰出?去的时候，自由度显然?会更高。
古景耀明白他们的想法，解释了一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的巡视任务会有单独行动的安排。”
大家看?起?来更期待了，包括夏国?的官兵们也不例外，虽然?他们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但他们也想要试试自己现在学的如何。
古景耀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行了，后天行动，这两天的训练取消，去准备吧。”
他说的训练取消，当然?是除基础训练之外的其他训练任务取消，但基础训练是每天雷打不动的。
“是！”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了，需要准备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很快以?小?队为单位四?散开来，而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夏国?官兵也被他们分配的小?队给?领走了。
最后训练场边的树荫下只剩下马上校，“他们需要做什么？”
“有一些文件需要交接，这个你不需要学，不过你还是跟我来吧。”古景耀领着马上校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文书工作总是繁琐又讨厌，但却不得不做，尤其古景耀这种?还没有资格配备自己的副官的，就只能自己处理所有琐事?了。

“这些我可以看吗？”马上校看着古景耀走进办公室, 迟疑地问道?？
古景耀坐下打开了光脑开始处理这些繁琐的文书，闻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想看啊？也行, 就是普通的文书交接工作, 不涉及什么机密, 不过你看了这个也没什么用，你?们应该有自己的流程, 和我们不一样的。”
古景耀说完全不能不能泄露的机密内容是不对的，不过这些内容他以前提前处理了，现在?真的就是一些繁琐又不得不处理的文书，虽然其中的一些数据如果大量泄露的话，其他国家的军事情报机构很可能也能够从中分析出很多东西来，但这些可?以分析出来的内容同?样不涉及机密。
而且古景耀说的不机密, 指的是军队内部这不是什么机密，对外还是有一定保密等级的, 也不太可?能大量泄露，那说明军队内部出了问题，当然只是古景耀处理的这点的胡啊，泄露出去也没?什么问题。
马上?校当然对此也有些了解，他并?不是想看，他只是以为?古景耀准备给他看。
无语了一瞬，马上?校道?：“不, 我就不看了。不过你?叫我过来就没?别的事情了吗？”
古景耀理直气壮地道?：“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被落下挺可?怜的, 正好我一个人处理文书也很无聊, 你?可?以在?这里做作业。”
是的, 可?怜的马上?校人过中年事业有成，却不得?不重温学生时代的生活, 而且还有书面作业，比如他这周的作业就是一场战役的分析。
这当然并?不是月轮帝国和夏国协议的内容，他们是来实践的，又不是来上?军校的，教实践就不错了，可?不是谁都有这个精力和心情连理论都给补上?，也就是古景耀因为?是自己的同?胞，所以尽心尽力了。
马上?校对此也心知肚明，所以虽然书面作业对他这种喜欢直接往前冲的人来说是挺痛苦的，他还是每次都保质保量地完成作业。
就是现在?这情况多少有点不对劲了，同?样打开?智脑开?始做作业的马上?校心里沉思，感觉有点怪，这场面怎么有点像是家长在?忙工作，让孩子在?身边做作业呢？
古景耀是不是在?占他便宜？
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喜悦，古景耀用极高?的效率处理完了今天的全部文书工作，然后给马上?校指点了一下他的作业，要知道?如果算纯粹的理论课成绩的话，古景耀才?是第一名，孙蔼明也考不过他。
结束今天的指导的时候，古景耀说道?：“你?可?以提醒一下他们做好准备，按照原本?的安排我们应该是不需要这么快安排巡视任务的，这样安排主要是为?了给你?们实践的机会。”
马上?校愣了一下，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们会把握住机会的。”
古景耀目送马上?校离开?，月轮帝国愿意帮助夏国提升军事实力是因为?目前夏国的军事实力得?到一定的提升对月轮帝国有好处，但这种帮助不会是长久的，夏国需要自己把握住这个机会自己发展起?来。
不过古景耀并?不是很担心，夏国人最清楚“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道?理，他们会抓住一切机会发展自己的力量，靠自己保护自己的。
因为?是常规的巡视任务，所以出发的时候也不是很着急，大家在?餐厅吃了早餐，带上?自己的随身物品才?上?了战舰，等待出发的命令。
不仅是第一次执行这种任务的夏国官兵们感觉到兴奋，吴衡等人也因为?是第一次驾驶自己的战舰执行任务而兴奋。
控制室里，吴衡坐在?主驾驶位上?，坐在?其他位置上?的是后勤小队的其他官兵们，夏国技术小队的人也在?旁边跟着学习，他们有过战舰驾驶的模拟训练经验，成绩都很不错，但模拟训练和实际驾驶还是有差距的，暂时吴衡还不敢让他们直接上?，但允许下次就有机会了。
“队长，战舰电子系统检查完毕，一切正常。”一个技术小队的队员报告。
吴衡接收到信息，自己检查了一下智脑反馈的条目，确定没?有问题，按了一个按钮，向指挥中心发送准备完毕的报告。
古景耀坐在?总指挥的位置上?，他面前的光屏可?以看到战舰反馈回来的所有信息，自由切换。
马上?校站在?古景耀的身后，抬头?看着光屏，被飞快滚动的数据闪的有点头?晕。
这当然并?不是真的被闪晕的，而是因为?他暂时还没?有能力处理这么庞大的数据量，过度使用自己的精神力而导致的。
古景耀提醒他：“不要勉强，你?现在?的精神力还不够强，过度使用会造成永久性的损伤。”
马上?校收回了目光，主要是停止继续在?脑中处理这些数据，果然慢慢恢复了正常。
他心有余悸地说道?：“我现在?有点了解为?什么大多数的指挥官精神力都很强了。”
月轮帝国的高?级将领，基本?上?都很能打，精神力也不弱，少数不能打的，基本?上?精神力也不弱。
古景耀微微一笑，解释道?：“其实也不是说指挥官一定要精神力足够强，高?级指挥官的话，这些数据其实都有他们的副官帮忙处理，最后汇总到他面前。当然，如果指挥官自己有能力处理这些数据，肯定会更有优势，但这个确实不是必须的。”
至于因为?月轮帝国的高?级军官基本?上?体质和精神力都很强，那纯粹是因为?，月轮帝国军方就是这么内卷啊！
那些打架不太行却能卷上?去的，说明他的指挥能力，真的可?以弥补他们本?身不擅长战斗的不足，属于另外一种程度的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