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柯南不敢直接回现场,只好放窃听在高木身上偷听,有推理思路了才敢现身,第一人了可以说】
【但是最后集中推理起来松田他还是和柯南一起讨论起来了哈哈哈哈哈】
【松田这个大帅哥什么都好,就是动不动室内戴墨镜属实有点,嗯(他不觉得黑吗?)】
【哈哈哈哈哈哈继伏特加后第二个墨镜不离手的角色!顺便还是安德卜格候选人三号!】
【虽然是最晚出场的安德卜格候选人三号,但排面意外的大呢】
【而且松田还有过去,三年前那个案子也是预告函+炸弹,就是那个犯人更low】
【何止是low啊,简直是恶心至极!爆处组明明应该是双王牌的!】
【所以松田那两拳揍得太爽了!看完后面审讯室里犯人供述后再回去看黎渊踩犯人头上那一幕真的身心舒爽!】
【对对对尤其踩着犯人头背着阳光对着他微笑的样子,帅拉了,从这张图出来开始隔壁粉丝贴已经嚎了几天了,顺便一提我也在里头(眼泪从嘴角流了出来.jpg)】
【爽是很爽啦,不过松田揍人时表现的态度也为他的嫌疑度添砖加瓦呢】
【怎么啦!揍仇人表情凶一点不是很正常嘛!(大声bb.jpg)】
【表情不算特别重要啦,主要是目暮警部劝阻他别打人时松田好像对当不当警察挺无所谓的样子,所以怀疑他是卧底什么的,毕竟他这么擅长拆弹,自然对炸弹也很了解,非常符合安德卜格的情报】
【气上头了谁在乎阻止的人说什么,我觉得挺正常,就是老贼误导啦误导】
【只是合理怀疑而已】
【不过说到安德卜格的新情报,黎渊和桜居的嫌疑也上升了不少呢】
【(你说这个我就不困了.jpg)谁能告诉我,黎渊一个摄影师,为-什-么-还-会-拆-弹!?这合理吗?】
【三年前人家不是就说了吗,周游世界遇到过恐袭,自学的。柯南都能在夏威夷学会开飞机游艇拆弹,黎渊一个成年人会这个有什么好稀奇的(敷衍.jpg)】
【自学能有这水准?!你信松田阵平都不信OK?配图:(松田阵平喊黎渊帮忙拆弹解释的话)(漫画里黎渊松田柯南还有爆炸物处理班的榊警官同时拆弹的特写画面)】
【不过这段俩人对话“救命恩人先生”和“王牌先生”我磕到了!】
【桜居也好磕!老板X员工永不衰落的配对!】
【?是我黎柯站的不够高吗?保护者和他的珍宝难道不香?爹系男友永远的神!】
………(省略一大段CP争论)
【黎渊好歹给了个理由,桜居最后一个人拆完了安藤宅的炸弹还啥都没说呢】
【警方不是说了宅院里的炸弹难度很低吗?就商场里那水平】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会拆简单的不代表只会拆简单的,这只是老贼给的三选一线索而已,具体拆的什么水平的弹不重要,不然岂不是可以直接排除桜居,在黎渊松田之间二选一了】
【啊,倒也是】
【所以这次好不容易又有安德卜格的情报,柯南也知道代号了,结果除了知道三个候选人都是谁外,啥收获没有啊,三人嫌疑都挺高啊】
【#梨子分析局#话不能这么说,我还是站黎渊安德卜格论的,毕竟他的卡点和对炸弹的了解刻画更加明确】
【哟,分析君终于有时间从自家分析贴出来逛逛啦?】
【#梨子分析局#咳咳,最新情报分析完了自然闲了】
【唔?分析贴?我去看看】
【确实,目前卡点和炸弹两个情报,黎渊的剧情表现是最清晰的】
【我倒是觉得桜居可能性更大诶,黎渊出场好早的,贝尔摩德三选一他就出场了,不至于拖到现在又突然变成组织成员了】
【#梨子分析局#不一定,有可能是老贼的误导哦】
【对啊黎桑还救了好几次人,他还知道工藤新一,组织成员这么善良的吗?】
【照这么说桜居也救过人,还是救的柯南,松田三年前差点为人民牺牲这次也是奋斗在一线拆弹】
【。怎么搞的,这次三选一的人看事迹都这么像好人】
【我支持桜居安德卜格论,这次只有他的拆弹过程是一笔略过,黎渊松田都光明正大的,还有会拆弹的理由,只有他没有,太可疑了】
【而且桜居是唯一一个最后跟着柯南去破案抓犯人的,这可能是老贼的暗示】
【说到这个,柯南推理完让桜居带着去安藤宅时桜居眼镜反光了诶】
【而且对话背景图也颇有深意】
【看完分析贴了,顺便还看了看对桜居和松田的分析,脑袋有点糊,不过我觉得松田的嫌疑很小】
【嗯?为什么?】
【如果松田是安德卜格的话,那他就只能是组织派到警视厅的卧底,但爆炸物处理班有什么好卧底的?有任务时危险度高,平时没任务又无聊,只负责拆弹排爆也接触不到太多消息。尤其松田这么厉害,留在组织里出任务不好吗?】
【诶?新角度get,从如果他是安德卜格反推的话松田确实嫌疑最小】
【等等,你们是不是忘了满月万圣节晚会上的大天狗?不是有共识大天狗就是安德卜格吗?】
【是“大天狗极有可能是安德卜格”,还没铁证呢】
【大天狗这个可能后续会揭露吧,反正目前没有谁是那天的大天狗的迹象】
【柯南才刚知道了安德卜格的存在,后面三个候选人肯定还有戏份,会慢慢暴露情报的】
漫画以江户川柯南的视角为主,并没有对黎渊和桜居利哉之间的交流过多刻画。
比如松田阵平打电话来喊黎渊去帮忙拆弹的时候,现实中他其实正和桜居利哉待在一起,接到电话后才开车离去,但从漫画来看,黎渊是一个人正在车上,接到电话后打转方向盘前往银行的。
“也就是说,读者对我和景光现在身份的关系了解有限,桜居利哉仅仅只是桜居利哉,”黎渊若有所思地关上系统屏幕,“看来漫画后续会画到苏格兰的故事呢。”
黎渊的出生经历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特殊。
他的母亲是华夏人,父亲是意大利人,作为一个混血儿出生,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毕竟华夏人口众多,混血并不少见。
特殊的在于,其实差一点点,黎渊就是非婚生子了。
当然,并不是说父母的感情与婚姻出了什么问题,事实上,从初见的一见钟情到婚后的日常生活,黎父黎母的感情一直都很稳定融洽。
主要原因是,黎母作为华夏公安部门的工作人员,规定是不可以与外籍人士结婚的。
而黎母也是不可能为了婚姻放弃自己的事业与责任的性格。
那么该怎么办呢?
——黎父的选择是加入华夏籍。
身为一个画家,黎父原本就很喜欢周游世界采风作画。
华夏人文风景迷人,他来过很多次,对这个国家还算熟悉,中文也掌握了基础的听说读写。
虽然华夏国籍十分难拿,但作为国际上小有名气的艺术家,黎父加入华夏籍还是比大部分外国人容易不少。
加入华夏籍前,黎父就和黎母开始交往了,但因为入籍的审查,一直到黎母怀孕六个月,黎父才终于成功加入华夏籍。
为了不让孩子成为非婚生子,也为了照顾黎母怀孕的身体,二人决定先领了结婚证,等黎渊出生以后,再办婚礼。
李贺云一直看那个外国小子不爽。
黎歆可是他老师的女儿,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不是亲妹胜似亲妹,还是国家栋梁!怎么就偏偏看上那个除了会画两笔画外一无是处的男人了呢!
什么?安东尼奥已经加入华夏籍了不算外国人?一个普通话都不标准的欧罗巴人当然是外国人!不接受反驳!
居高临下地盯着楼下来接黎歆下班的安东尼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上下打量半天,李贺云啪地关上了办公室的窗,眼不见心不烦。
“李叔,你还是这么看不惯我爸啊?这都多少年了?”
清脆的少年声从门口传来,李贺云转过头,就看见一个清秀的少年笑眯眯地朝他挥手,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什么。
少年人的五官还没有长开,父亲那一方的血脉特征并不明显,除了比同龄人更加立体一点的眉目外完全看不出来是个混血,是个再典型不过的华夏风少年。
李贺云看着少年那张和自家部下七分相似的脸,气哼哼地:“我就没有看他顺眼的时候。”
他招招手:“黎渊你随便坐,怎么上来了?没和你爸妈一起回去吗?”
“一会儿就回去了,爸妈在楼下等我,”时年12岁的黎渊提了提手中的纸袋,把它放到李贺云的办公桌上:“我上来是给李叔你送茶叶的,你不是说很喜欢这种茶叶吗?”
“哎呦?”李贺云挑眉,看了眼纸袋里的茶叶盒子,有点惊讶:“豁,这么一盒可不便宜啊!你小子哪儿来的钱?不会把零花钱用光了吧?”
“怎么会~”黎渊撑着办公桌歪歪头,笑嘻嘻的,“是我的奖金啦,之前李叔你看过的那张照片在国外得奖了哦?”
“那张啊?”李贺云恍然:“那张照片确实好,我这个不懂艺术的粗人都感受得到美感。”
“既然是奖金买的,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李贺云笑着拍了拍黎渊的肩膀。
聊了一会,黎渊离开下楼,到了父亲安东尼奥停车的地方。
拉开车门,驾驶座上一个标准意大利帅哥的黑发男人偏头看过来:“小渊,茶叶送到了吗?”
男人的普通话带有一点不明显的口音,但绝对说不上不标准。
“小渊手上的袋子都没了,肯定送到啦!”黎歆是标准的古典美人,不过此时脸上倒是笑得大大咧咧的,她搭上丈夫的肩,调侃:“安东尼,你的观察力有待提高哦?”
“小歆说的对。”观察力其实很强的安东尼奥弯了弯眼睛回答,看着黎渊在后座坐好后发动车辆:“对了小渊,今年暑假你准备去哪儿?意大利已经去过了,下一站选法国如何?或者希腊?”
“唔,希腊吧?”黎渊思考几秒,“爱琴海的风景好像挺好的……”
“咳、咳咳!”
黎渊咳嗽着推开画室的门,沉默地看向画室中央的那个男人。
画室的落地窗被遮光帘严严实实的挡着,只有灰蒙蒙的色彩透进房间。因为没有开灯,整个画室显得阴阴沉沉的,黎渊打开门后倒是投入了几寸明亮,灰尘在光中飞舞,不流通的空气和颜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混杂的味道在开门的那一刻扑面而来,几乎要呛得人咳出泪来。
而画室中央的男人佝偻着腰,悬在画纸上的笔迟迟落不下去。
半成品的画纸上是安东尼奥曾经最不擅长的人像画,人物几乎已经成型,唯独脸的地方空白一片。
“爸。”黎渊喑哑的声音打破画室的寂静。
安东尼奥身躯一颤,僵硬地放下已经被凝固的颜料糊住的画笔,转过头来看向门口——那是一张苍白颓丧的脸,没有搭理的黑发卷曲着散在脖颈间,满脸胡茬,眼下青黑,眼白中满是血丝,眼角下是再明显不过的泪痕。
“李叔说,葬礼要开始了。”
“……我知道了。”
黎歆是在一次保密任务过程中牺牲的,任务对象未知、死亡原因未知,那时候黎渊14岁。
她的死仿佛也带走了安东尼奥的精气神,让这个原本高大的男人迅速的衰颓下来。
画笔与颜料被扔进了储藏室,画室也被废弃,安东尼奥再也没有拿起过画笔,因为他再也没有办法完整的完成一幅画了,无论是他擅长的风景建筑画,还是遇见黎歆后为她而作的人像画。
在黎渊18岁时,刚刚得知了高考成绩的他收到了父亲发来的最后一封邮件。
[好好活着,小渊。
对不起,不要学我。]
等他赶回去时,留给他的,只有一栋被火焰燃尽的建筑,和满地黑灰。
“小渊,你真的要选公大吗?”
李贺云眼神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少年,或许不该说是少年了,18岁的黎渊已经有了一米八的身高,除了还很嫩的那张脸,看起来已经与成年人无异。
“你这个成绩完全可以选更好的学校,而且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要当世界顶级的摄影师……”
刚满十八岁就失去了父亲,黎渊看起来却并不十分悲痛,或许是父亲过去几年的状态已经让他有了心理准备,又或许只是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让李贺云这样的存在也无法轻易看透。
这里是黎渊自己名下的公寓,早在刚上高中时安东尼奥就替他买好的,除了这里以外还有两处房产——他的父亲很早就在安排后事。
“李叔,只是摄影师可没有办法知道她的死因。”疲惫地笑了笑,黎渊把填完志愿的电脑界面关闭,半垂着黑沉的双眼,不去与李贺云对视。
李贺云不言,他当然知道黎渊说的她是谁,也明白眼前的年轻人早就有了觉悟。
毕业后,黎渊接受了特招,明面上还是一个普通的自由摄影师,暗地里完成国家的任务。
因为足够优秀,他很快就到达了能够查阅母亲当年案卷的等级,可迫不及待地申请查阅后,却是一个令人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答案。
“什么啊……”黎渊看着案卷最后那个犯罪组织已经被歼灭、涉及罪犯已经全部逮捕判刑的记录,忍不住苦笑:“这不是连报仇都用不上我了吗……”
虽然执念已了,但是黎渊并没有退役的想法,而是继续在岗位上为祖国发光发热。
他接手了一个卧底东南亚最大贩du集团的任务,为了接近作为集团首脑的那个毒枭,长久地潜伏了下去,终于在花费了整整八年的时间后,坐到了这个贩du集团军师的位置。
雨季,东南亚的空气一如既往的潮湿,金三角地区的某处,一栋防卫严密的楼房屹立在众多平房之间,如同众星拱月一般。
黎渊此时就在这栋楼房的顶层之中。
用手中的匕首让试图灭口的毒枭一刀毙命,黎渊精疲力尽地靠着墙滑坐在地。
左腹、侧腰、右边大腿、右肩……
感受到右眼处汩汩涌出的液体,黎渊迟钝地想起来眼睛上还被人划了一刀来着:“唔,这时候好像没法做眼球摘除手术啊……”
身体上遍布着闯入顶层时受到的枪伤、利刃伤,鲜血没有限制的涌出,很快将黎渊染成了一个血人。
站起来,拖着近乎残废的身体挪到毒枭的电脑前,将前些日子伙伴冒险送进来的U盘插上,看着数据开始传输后,放心地瘫在了曾经属于毒枭的老板椅里。
东南亚此刻已经入夜,皎洁的月光却无法透过顶层的防弹玻璃洒进房间。
黎渊觉得自己的痛觉好像有点麻木了,他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玻璃上映出的画面——毒枭的尸体瘫在办公桌边,一个看不清脸的血人狼狈地瘫在老板椅上,只有运作中电脑的屏幕变幻的闪烁着。
“啧,真难看。”
嫌弃地扭回头,黎渊拿出手机(居然没坏),播出了这个手机上从未录入但他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李叔在吗?”他有气无力地笑问。
[?!黎渊?!你小子怎么打电话、不是,你怎么还没有脱离出来?闻磊呢?!还有你现在在哪儿!]电话那边的李贺云咆哮着。
“嗯?啊,没什么,就是我把闻磊忽悠回去了而已,人家警号都传到第三代了,好歹让人多佩戴几年不是,现在他大概快入境了吧,至于我……”看了下面前的数据传输进度,58%,还要至少五分钟,黎渊咳嗽几声接着说:“收到数据没?我传的,在电脑前边呢。”
[什么?!]李贺云震惊,这意思是黎渊在敌方老巢?!
“这个数据可是彻底拔起犯罪链条的关键,李叔你可得收好了。”
左眼的视线也开始有些模糊了,黎渊用力眨了眨左眼,紧盯着数据传输的进度条。
顶层办公室的大门被猛砸了一下,接着砸门的声音连成了一串,黎渊知道是外面的守卫赶到了。
翻了翻抽屉,果不其然在里面找到了不少热武器,黎渊掂量着拿了把轻便的,剩下的就地拆解。
[数据现在有专人负责,但黎渊!那你呢?]急匆匆地赶去确认完数据的接收进度,李贺云现在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啊…我来给您道个别,顺便把几个地址告诉您一下。”把电脑挪到防弹的办公桌下方,黎渊费力地翻到另一边,靠着办公桌坐在地上,正对着已经开始变形的大门。
电话里是李贺云焦急的问话,黎渊慢吞吞地念完早就准备好的信息,正准备挂电话,就听见李贺云在那边喊——
[……我可以安排救援!黎渊!你有机会回来的!还来得及!]
来得及吗……
脑海里闪过坐上军师位置前最后的考验,冰冷的液体随着针管注入体内,这东西不完全算du品,更类似于精神药物,它会让人大脑混沌,理智崩溃,但并不会产生什么幻觉,可能有些像吐真剂的有毒加强版?是相当适合拷问的药物,并且,哪怕撑过了第一次,也会在后续的服药中或是暴露、或是沉沦。
那时候黎渊才明白为什么这个集团被针对了那么多年却始终无人能够打入内部。
值得庆幸的是,黎渊不止撑过了第一次,在成为“军师”后的两年间,他撑过了每一次服药期,哪怕再恍惚混沌的时候,也始终没有暴露身份、遗忘使命。
'啧,又跑偏了,现在可不是回忆的时候。'
甩了甩昏沉的头,黎渊感觉大脑清醒了几分,左眼也已经无法视物,他把手机放到嘴边,轻声:“来不及了,李叔。”
大门终于被砸出了一个窟窿,外面的人发现了躺尸的毒枭,和明显是背叛者的黎渊。
漆黑的枪管从大门上的窟窿中伸出,瞄准。
扔出的手机挡偏了第一发子弹,接着黎渊举枪,朝着枪鸣处射击。
大门的窟窿被撕裂的更大了,这一次进来的,是端着枪的暴徒。
100%
清脆的提示音透过办公桌这个介质传入黎渊的耳中。
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黎渊因为肩膀中枪而一直垂在身后的右手动了动,按下了起爆键。
顿时,一连串的爆鸣声在这个基地的各处响起,黎渊所在的顶层也不例外。
子弹和焰火一起扑面而来,黎渊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刚进这个毒枭办公室时,对方桌上那本摊开的圣经。
搞不懂为什么这种人竟然也会信教……
不过单看这段话确实写的还行啊……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完了,当行的路我行尽了,当守的道我守住了,从此以后,自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
灰原哀噼里啪啦的敲击键盘,江户川柯南则是不停地在一旁徘徊。
小小的身影从灰原哀背后走过来、走过去,走过来、走过去……
额角青筋一突一突的,少女终于受不了了,她推开键盘,猛地一巴掌拍在电脑桌上:“江户川!有话快说!不要再在这里转圈了!”
“咳、”江户川柯南有些尴尬地止住脚步,还是把那个犹豫了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那个,灰原,你知道安德卜格吗?”
灰原哀瞳孔收缩:“?!”
她跳下电脑椅,冲到江户川柯南面前急问:“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对方这个反应已经告诉了江户川柯南答案,他安慰地拍了拍灰原哀的肩:“安德卜格果然是组织的一员吗,不过你先别急,我没冒险,知道这个代号是意外之喜。”
灰原哀可不管他怎么知道的,在她看来一切和那个组织有关的人或事都危险的不得了,上次逃过贝尔摩德的追杀已经是万幸了,江户川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弄到了一个危险人物的情报!
'这个人难道记不住教训吗?'她咬牙切齿地想,'明明上次才被贝尔摩德挟持过!'
江户川柯南给灰原哀讲述了一下他知道安德卜格这个代号的原因,接着就试图从她口中知道更多有关安德卜格的情报。
“不、行!”已经警告完一遍小侦探的少女半月眼拒绝,“我不会告诉你的。”
二人此时已经离开了地下室,回到了地面一层。
灰原哀去给自己倒了杯咖啡慢慢啜饮,低垂的眸子注视着杯中黑褐色的液体:“江户川,我已经说过了,安德卜格是一个危险度堪比琴酒的人,你最好不要抱有侥幸心理,自己跑去查。”
“既然你知道这个代号只是意外,不会被对方发现,”她严肃地说:“那你就不要继续查下去了,这样对你、对你身边的人都好。”
“我知道啦,何况我现在也只是知道一个代号而已,想查也没有头绪啊?”
江户川柯南跟着人坐到沙发上,对于她口中“危险度堪比琴酒”的人有些好奇:“话说灰原,你这么警惕那个安德卜格,难道是你认识的组织成员吗?”
“……不,我并没有见过安德卜格,只是知道这个代号而已。”把瓷杯放在手中的托盘上,灰原哀握着杯把的手紧了紧:“我在研究所的时候,隔壁研究项目组的负责人提到过这个代号。”
“这样……”灰原在组织里是负责研究药物APTX4869,她隔壁项目组应该也是研究什么药物的吧,负责人提到过安德卜格的话,是帮忙进行试验品试用?就和琴酒在任务中试用APTX4869一样吗?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江户川柯南又问:“话说灰原,没见过的话你怎么知道安德卜格很危险的?”
“顺便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我研究所的位置和你刚刚说的另一个负责人是谁吗?”
?我好像刚说过别往下查吧?
灰原哀抽了抽嘴角,终于把视线从咖啡杯挪到坐在对面的江户川柯南身上,对方和她对上视线,立刻咧开嘴露出一个带有讨好意味的阳光笑容。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灰原哀开口:“安德卜格很危险这件事,我是从琴酒那儿知道的。”
女孩迎着小侦探有些诧异的表情耸了耸肩:“当然,肯定不是琴酒亲口告诉我的,是他来研究所拿完药后和隔壁组负责人碰上,他们的聊天我听到了一点而已。
那个负责人提到安德卜格时,琴酒表现的相当厌恶,能让琴酒那么厌恶还不能怎么样的组织成员,危险是肯定的吧。”
“至于隔壁组的负责人和研究所的位置么……”灰原哀摊开双手,歪歪头说:“我也不知道。”
“啊?”江户川柯南豆豆眼,“怎么会?”
“因为我曾经呆过的研究所已经被毁了啊,就在我逃出组织不久,前段时间接连意外爆炸或者失火的医药公司、药物研究院的新闻还记得吗?就在那些里面。”
“至于隔壁组负责人、”眯了眯眼睛,灰原哀哪怕此时回忆起那位曾经的同事,也还是觉得那个人的言行表现十分让人不适:“那是个神经病,天天带着一个防毒面具,我从来没见过那个人的脸,也不知道对方的代号。”
“因为所有人都只会称ta为——Doctor。”
“噔、噔噔~嘟噜噜啦啦~”
一个清瘦修长的白大褂蹦跳着穿过惨白寂静的走廊,路过的每一个研究员都敬畏地朝着他鞠躬,口中谦卑地问好:
“Doctor.”
“Doctor.”
“嗨嗨~大家早上中午晚上好!都有好好工作呢?”
轻巧地蹦到走廊尽头的实验室门前,这个看不清面容的白大褂刷了指纹进门。
在门彻底关严前,一个带着防毒面具的头突然从门缝伸了出来,探头探脑地观察走廊上的研究员们——让人失望的是,所有人都还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鞠躬的姿势,没有人起身。
“哎呀?”戴着防毒面具的人挠了挠头,“看来大家都学乖了呢,不好玩了呀。”
说完这句话,实验室的门就被嘭的关上。
走廊上的研究员们保持着鞠躬的姿势等了三四分钟,发现实验室没有开启的迹象后,纷纷舒了一口气,终于敢直起身来,匆匆忙忙离开这条走廊,赶回自己的工位。
实验室内,一大堆瓶瓶罐罐和高深仪器被摆放在长方形的实验桌上,一个身着白大褂的身影穿梭其间。
“叮叮当~叮叮叮~”
白大褂头上的防毒面具牢牢挡住了脸,只有一头杂乱的褐发从绑带间支愣出来,口中哼着的不成调子的歌声因为面具的原因变得极为怪异,甚至听不出是男是女。
实验室的一面墙上挂着的电子屏闪了一下,突然亮了起来,昏暗房间的背景里,一个老人的身影出现在中央。
“哎呀!这不是boss吗?”
白大褂惊喜转身,双掌合十地跑到屏幕面前,透过防毒面具的怪异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十分欣喜,“怎么怎么?我申请的项目终于可以批资金了吗?”
“还是说,”声音变得更加兴奋,调子整个拔高,“快到谁过来的日子了?库拉索?还是安德卜格?”
[不要着急,我的孩子。]屏幕中boss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并不是和其他组织成员通话时那样的变声器音,显然实验室里的人深得他的信任。
[你知道的,你那个计划书只是幻想,我不可能给一个没有前景的项目批资金。]
“唉——有什么要紧嘛,APTX计划不是暂停了吗,把那边的资金挪给我不就好了——”白大褂不满地拖长音调:“反正现在琴酒在追杀雪莉,那个女孩肯定是活不了了,新负责人又一时半会找不到,把钱放着不如给我。”
[那就努力给我一个可行的计划书吧。]boss宽容地说。
“好吧好吧我会努力的,”敷衍地摆摆手,上次确实只是随便写了个幻想计划的白大褂发现要不到钱后兴致大失,“那,boss你今天联系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