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微微皱了一下眉,他有点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被男人的话强硬地打断了。
浅山凛也嘴角的笑容僵硬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强调道:“我们会处理好这些问题的,希望先生你,不.要.再.吭.声.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浅山凛也咬字极其清晰地看着他说道,甚至最后几个字他是放慢了自己说话的速度能让这个人清晰地可以听见。
但是富冈义勇显然不是因为他这样说话就放弃自己说话的人,正当他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他的一左一右的两个人默不作声地架住了他。他身边站着的锖兔还有炼狱杏寿郎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他们两个人相当默契地同时架住了他不让他说话。
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这一次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他们几个人什么也没有说跟着那个明显就不对劲的女孩到这里也是为了这个原因,但是现在的局面就是如果他们在不阻拦富冈义勇继续对这个浅山凛也说话的话,他们很可能就根本来不及去探查这里面的秘密了。因为恐怕在那之前他们就让人给赶出来了。
外面的风起来了,轻轻地风吹着院子里面种的一颗果树的树叶沙沙作响,在院子一角的两个大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惊动了,发出了嘎嘎的吵闹叫声。富冈义勇虽然真的很想再说两句,但是无奈炼狱杏寿郎和锖兔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希望他现在不要说话的姿态。
最后他还是没有吭声,浅山凛也看着他没有说话的时候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转而介绍自己的家的饭菜,浅
山凛也喋喋不休地说了很长的时间。
在浅山凛也还在介绍着他们的家的饭菜多么好吃的时候。富冈义勇的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了,他沉默地看着院子那边养羊的位置。现在是晚上了,羊圈里面的羊应该都是吃饱了草之后被赶到搭起来的那个小棚间里面去了。
羊圈整个大致是一个长方形的样子,这个长方形不太标准的从中间的位置分开。一边搭了一个遮风挡雨的棚间,棚间没有门,门的地方被几个大的木板挡着,估计是为了晚上的时候不让羊乱出去。而另一边是露天的,离他们现在的位置很近的羊圈的那边房子食槽和水槽。羊圈里面大致看起来也是干净的,看起来应该是人已经打扫过了。
富冈义勇的视线再往院子里面扫了一圈,在离住的房子那边有一片小空地,空地上面特地搭了一个遮雨的地方。下面放的是高高堆起的草堆,半湿不干的,看起来是晒过,但是没有完全晒干的样子。这个院子里面,凡是能够挡雨的地方都房子很大的绿色袋子,一看就是装够了足够的草料。
这么多的信息收集下来了,富冈义勇稍微汇总一下很轻易地就能得到关键之处,他们眼前的这些人平时极大概率是靠养羊为生的,而且他们每一个人估计都是认真的去做这样的工作。而且这样的房子以及已经存在的痕迹他推断他们一定是好好是这样养着自己的羊,踏踏实实地过了有五六年了。
但是那个浅山香诡异的态度,已经迫切的想要引诱他们过来这里的想法就格外奇怪,是什么让他们做出了和自己原本的生活截然不同的行为?那个女人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而且导致他们做出这样的那个最根本的目的是什么?
富冈义勇想起来了刚才的那个亚美姨,她的神情明显就是知道这些人都干了什么,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看起来并不赞同的样子,她一定知道些什么,等到晚上的时候他过去说不定能问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他想完这些之后发现似乎是有很多地视线打在他的身上,富冈义勇抬头发现是锖兔,炼狱杏寿郎还有浅山凛也还有浅山香都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他说出一个答复的样子。
富冈义勇丝毫不畏惧他们的视线,也并没有感觉到一点不自在的情绪,他甚至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袖,然后看着他们
奇怪地发问:“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锖兔看着他然后认真地解释说:“刚才说浅山阿姨做好饭了,让我们进去吃。”
浅山凛也冷冷地补充道:“对的,而且和你说了好几回了,你都是没有听到的样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浅山凛也眼神瞥向他,似乎是准备等他赔个不是再一起去吃饭。
但是富冈义勇显然无视掉了他的眼神,他往屋子里面径直地走了过去,走路带风的样子就像是这个院子是他的一样自由潇洒,甚至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着那边神色都有些不对劲地声音略微加大的喊了一声:“你们不吃饭吗?”
说完之后也丝毫没有顾及他们这些人的反应,自己直接无比地进了屋子里面。
剩下的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保持着各自相当不对劲的脸色,然后默契地什么也没有说也跟在富冈义勇的后面进了屋子里面。
富冈义勇刚到屋子里面的时候就发现桌子上面已经摆好了几个菜,有调的爽口的小菜,也有一些肉类的视频,桌子的中间放了一小盆土豆炖鸡,香气浓郁,色泽金黄诱人,还撒了一点小小的葱花,简直是要把人的食欲都给勾出来。
厨房里面的人似乎是察觉到有人来了,掀开那个帘子走了出来,她看着富冈义勇看着他然后轻闭了一下自己的眼之后,看向他的目光尽是复杂的情绪。最后她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嘴唇轻启几乎是用气音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声音格外的小,因为这句话应该是浅山亚美说给自己听的,根本没打算让他听清。
她嘟囔了这一句之后,没说什么,自己转身把厨房的帘子掀了起来之后进去了。接着厨房里面又响起切菜的声音,她似乎仍然是在忙于做饭。
富冈义勇停顿了一下,他坐在屋子里面的凳子上面,然后思考着那个女人刚才说的那句话。虽然声音是非常地小,但是他敏锐的听觉还是捕捉到了那句话。那个女人刚才几乎是用气音说了一句“长点记性也好。”
他仔细地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那个女人肯定是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在做什么,而且应该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不违法,或者说是即使违法了法律上惩罚也不是太大。所以她才会说那样的话,让他们被揭发或者是住一小段时间警察局长长记性。
富冈义勇看向了厨房的位置,那个女人应该是认识他,因为她在第一眼清楚的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里面明显闪过去的就是惊愕。
现在手里面的信息是越来越多了,富冈义勇如大海一般的蓝色眼眸里面满是平静,估计只要等到晚上看那些人做出什么就知道他们到底是需要什么东西,又是出于什么动机了。
炼狱杏寿郎,锖兔,还有浅山家的那两个人都进来了屋子里面。几人沉默地落座了,看着这样的饭菜一时间谁都没有动。
炼狱杏寿郎他们是因为本来就怀疑这里有古怪,现在看到特地做好的这样的饭菜又像是下了东西的样子,所以谁也没有去动一下筷子,
倒是浅山凛也看着他们不吃以为他们是有些拘谨,于是笑了两声说完一句,大家都快吃饭吧,之后,他自己就先动了筷子。
浅山凛也热热闹闹地吃着,他这里吃一口那里吃一口的肆无忌惮地样子,也让他们知道了至少这些他吃过的东西肯定都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接下来他们到也是都吃了不少,到最后大家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浅山凛也带着他们到了睡觉的房子里面,男人分配给他们的是隔着相当远的房间,对于这个院子来说已经算是把他们三个人分来的相当远了。
他们无声地对视了一眼,都知道对方的意思,不论做什么,看来他们是要在今天晚上下手了。虽说心下有看确认,但是众人并没有打草惊蛇,都是安安静静地到了他们分配好的房间里面。
浅山凛也按压住自己的情绪,看着先前的那两个都安安分分地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然后到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看着这个沉静着蓝色眼眸但是一开口就能引爆别人怒气的人。
富冈义勇对他示意沉默的回视,浅山凛也眼眸垂起来,然后嘴角努力勾出了一个带着不言而喻地奇怪神情,他本来准备有胳膊肘碰碰富冈义勇,但是他的胳膊肘刚伸到那的时候富冈义勇微微侧身以相当快的速度躲开了。
只剩下浅山凛也像一个傻子一样的伸着胳膊肘,他深呼吸了两口气之后努力平复下自己心里面的尴尬情绪,他也没有心情继续做一些其他的动作了,只是声音上扬地说了一句:“先生,今晚留个门哦,说不定会有惊喜上门。”
说完之后浅山凛也径直地扭头就走,相当快地离开了这个地方,富冈义勇半垂自己的眼眸暗自思考着,看来在他们这些人最终决定的是朝他下手啊。
富冈义勇眼睛沉默地注视着那个正在走的飞快的男人背影,看来今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他走到了自己的那个房间里面,然后如他们所愿地并没有锁上自己的门。
天上的月亮慢慢地移动着,外面的虫鸣声渐渐地响起来了,伴着院子里面风吹动树叶沙沙的响声,还有羊圈里面的小羊意外的两声叫声,就没有了其他的声音。偏偏就是这样的微微有些动静的响声把今晚的夜衬托的格外的安静舒适。
富冈义勇在等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人微微移动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等的人过来了。
第84章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皎洁,人在院子里面站着的时候月光几乎可以把人的影子映照在地面上,外面的风轻轻地起来了,院子里面的种的枝繁叶茂的果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夜间门本来是十分寂静,只有风吹的声音和些许的虫鸣。但是这份宁静却被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打断了,富冈义勇快速地从床上起来站到了门的后面。因为这种门是那种老式木门,富冈义勇在之前的任务里面借住村子里面的紫藤花自家的时候用过这样的门。
这样的木门如果不打开是看不到外面的,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这种木门的话稍微一拉就会发出“嘎吱”的巨大的声音,也就是说如果现在的时候他拉门想要去看看外面的具体情况的话,就算是再小心再轻微也一定会发出声音惊扰到外面的人。
所以富冈义勇并没有选择轻举妄动,他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自己就安安静静地站在距离门相当近的位置。这个位置相当巧妙,可以让他一伸手就能打开这扇门,然后迅速地出去。也可以让外面的人打开这个门的时候他可以迅速地闪开。
富冈义勇就这样一个人不动声色地站在黑暗里面,他把自己身上发出的声音缩减隐藏,在暗夜里面只有一双深沉而且冷静的蓝色眼睛静静地看着门外发出响声的那个位置,就好像是透过门看着外面人的一举一动一样,如果这份诡异的场景被别人发现的话,一定会吓的那个人手足无措的发不出声音来。
浅山香是特地在自己的房间门了里面定了晚上准时的表,响铃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轻微。但是碍于她这个人本就是失眠多梦,而且易醒的精神状态,所以说这样的声音不大的铃声对她来说是刚刚好的地步。
她小小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坐在了自己的床边,浅山香等到自己的睡意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走了自己的衣柜那边。她挑选着自己的衣服最后换上了一件浅黄色露着肩头的黄色毛衣,浅色的牛仔裤之后走到镜子前面简单地画了一下妆之后,又着重地涂抹了一下自己的艳丽的口红。
浅山香抿了自己的嘴然后看着镜子里面难得透出一丝艳丽的气息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浅山凛也身上。
浅山凛也其实是她的哥哥,有血缘关系的亲哥
哥。他们两个是血脉相连的双胞胎,如果现在说让别人仔细地看一下她哥哥和她的样子,是很难看出来他们是双胞胎的。
因为毕竟现在浅山凛经过常年的劳作整个人都变成了黑黢黢的样子,虽然说现在的肤色其实也能看出来他原来的低子,但是和浅山香白白净净,柔柔和和的脸一对比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是不容易知道他们两个五官极其相似。
浅山香听见院子里面的果树被吹的沙沙作响,她低下头看了自己心头的链子,突然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恍惚了一下自己的神情。
也许是今晚的自己和小时候偷偷抹妈妈的口红的样子过于相似,也许是这样的过了十几年也依旧记在自己心里面的温柔的晚风。也许是晚上的那个看起来和父亲一样不太会说话常常惹人生气的客人。
她摩挲自己心口的那一小块做成梅花鹿形状的鹿,曾几何时,她和哥哥拥有过那么美好的家庭,拥有和一般人一样的可以居住的房子。
虽然说他们的家庭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样子,但是也足够一家人的温饱还有时不时出来的聚餐。够的起她和哥哥每次的小学的假期都能够出来不太远的地方好好的玩玩。那个时候家里面也种着这样的果树。
微风吹过它就会沙沙作响,那是一个爸爸在一起长大的朋友家里特地移栽过来的听说是什么特殊品种的石榴树,平常的石榴在八九月的时候成熟。可他们家的这颗石榴树偏偏要在10月份,天气冷的时候不管不顾的成熟。
石榴是比市面上种的那些还有大一点,红艳艳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诱人,虽然说她并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但是每年成熟的时候自己还是会在哥哥大快朵颐的时候弄一点尝尝味道。那个时候他们还有无忧无虑的少年人,丝毫不知道未来会遇见怎样的撕心裂肺的悲惨。
他们家在还她和哥哥7,,8岁的时候就出了事情,那样大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们两个没有亲戚愿意接手,就这样一路辗转着到最后被警察无奈之下送往了孤儿院。
那个地方很不好,真的很不好,他们每一天都要保持着自己吃不饱的肚子,然后用自己的泪眼和孤儿院的老师们教出来的那些渴求的话向有钱的老板的人诉求,但是他们又不能说那些想要图书还有食物的话,只能是被教导着
说出来一切尽可能诱导着这些善心的老板们向孤儿院交出一点一点的钱财。
那所孤儿院就像是一只不知道节制的饿兽一样,汲取着他们身上的生命力,把所有的孩子们变成了千方一律的只知道祈求的饥饿的人偶,一模一样的死气沉沉样子,一模一样的教出来的说话的技巧,一模一样的饥饿。
她在孤儿院里面饿着一顿又一顿,院长根本不想要看到他们健康的样子,那个老巫婆么想要的只是用着最好的孩子们的面黄肌瘦的脸才能为她收集更多的钱财还好处。所以她总是控制那样的一个量,让所有的孩子们永远饥饿但是却又维持着自己最低的生命。
那个院长女人脸上褶皱的像橘子皮一样的皮肤,混浊无光的眼球上面的红血丝。还有和她总是站在一起的美名其曰管理不听话的小孩们的老师,他的身材高大,脸上身上数道疤,凶恶的眼睛里面总是流漏出和院长一样的贪婪还有浑浊。
他们的样子曾经一度是她的恶梦,但是却不是哥哥的,他总是走在她的面前在那些人出现的时候把她牢牢的护在自己的身后。甚至在他们的梅花鹿的玉佩被院长收走没几天,找了一个院长出外面的时机,让她监督住来往的老师自己一个人把那些东西偷了出来。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他被监控找到,然后他们两个人被当众的痛打了一顿,但是其实没有关系的,以为早在那个之前他们就已经把玉佩藏好了。她和哥哥心意相通,在男人恶意的挑拨之下去也没说出一句怨恨自己哥哥的话,因为他们知道那种念想一样的东西,那个他们父母留下来的玉佩是她和哥哥拼命也要拿回来的东西。
其实也没有多久的时候,他们就离开了孤儿院,并非是按照正常的途径由别人领养出来,她和哥哥是自己跑出来的。是哥哥带着她绕过了拼命的跑了出去,离开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他们在那一天的时候提前拿好了自己的玉佩,拼命的跑啊跑,跑到了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至此就开始了无休止的流浪生活。他们走过很多的地方,睡过大街睡过公园,他们一路流浪着,从来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两个流浪汉的身上,但是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哪里都是家的样子。
她的哥哥年龄稍大一点的时候就开始了跑这跑那的打工,打那些卖
力气的不需要身份证就能挣一点钱的工作。他们两个人攒的钱越来越多。于是浅山香也鼓起了自己的勇气去一些店铺或者是小型旅馆想求一份自己能做的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运气渐渐地好了起来,到最后她在一家小小的旅店里面竟然是当上了前台,虽说是前台但其实每天也就是拿笔记一下各种客人的名字和住的房间门号。
老板也看着他们兄妹两个可怜的样子,说是可以让他们每天住在旅店的小房间门里面。因为毕竟旅店的生意也不太好,空出来的两个房间门简直就是非常轻松。
想到这的时候,浅山香拿出了自己的那支口红在镜子上面画了一个倒着的哭脸。画完之后她清脆地盖上自己的口红盖,然后撑着头看着自己小小的画作。
世界上没有无端过来的好意,尤其你没能确认那个人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的时候。所以到最后的时候还是她的哥哥在日夜的相处中察觉到了这个恶心男人真正的意图。
她哥哥那个时候知道这一点的时候相当冷静地谋划了一个坏计划,她拿着水果刀躲进了房间门的柜子里面,眼睛在缝隙里面紧紧地盯着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她的哥哥花了他们小半的继续买了好几部勉强能用的废弃手机,还有提前装在卧室里面的昂贵的摄像头那是那种可以录音的,在所有的计划开始之前她的哥哥就已经准备好了一种可以让人吸入以后就能昏迷的药剂,虽然这东西不知道哥哥是哪里弄过来的,但是她知道哥哥一向都是很厉害的人。
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之后,她是备用的计划。哥哥说过他们两个人对上被酒色掏空身体的胖老板,赢的几率相当大。
在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哥哥的预料进行,他们弄到了老板的低俗下流的话,还有那些颇为放肆的动作也被摄像头一一的记录下来,在说完这些东西之后的老板迅速被她哥哥迷晕,甚至她这个备用计划没有派上丝毫的作用。
就这样她们就拿到了最好的威胁证据,哥哥从那个恶心男人在很短的时间门里面威胁他拿到了大量的钱,拿到了这些钱之后浅山凛也带着浅山香迅速的逃到了其他的位置。
在确保自己安全的情况之下,浅山凛也把一系列的证据都发给了当地的警局,并且着重说明了极有可
能老板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止一例,希望警方多多调查。那个男人如他们所愿的进了监狱。
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之后,他带着她在荒野上买了这样一间门有些破,但是相当坚固的房子。浅山凛也在她生日的时候把她带到了这里,然后在她眼底浮现的泪光中指着这样的房子说:“你看,小香,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我还在里面种了一颗石榴树,等它长大了,秋天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吃石榴了。”
浅山香想起那一段时间门的时候嘴角就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即使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门她仍然会感觉到心里面的温暖。
到后来的时候,他们时断时续地做着“仙人跳”,直到后来他们捡了一个被抛弃的小孩,捡了一个独自一人站在车道上,脸上不知道为什么遍布着绝望的女人.......
他们的这些人都最后的时候都成为了一家人,尤其是亚美姨,她教着他们新的知识,教会他们礼义廉耻,她从来不会强硬的要求他们改变长久流浪存在的一些习惯,只是把仁义和善良留在了他们心里面。
亚美姨是一个很神秘的女人,她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的过去,新的名字也是依据着他们兄妹两个热姓氏取的新名字。他们这些人也从来不会过多的询问,他们并不像强迫着自己的家人回忆难过的经历,就像是亚美姨来到这以后从来没有问过他们过往的经历一样,大家都是这样温暖的聚在一起,成立了这样的大大的家庭。
虽然亚美姨是教他们这些东西,而且一般不会去约束强迫他们,她们这些人也乐得听亚美姨的故事,还有她教的很多很多有用的知识。但是即使是他们相处的这样的融洽,但是还是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摩擦。
他们的观念和亚美姨眼中的法律总是有碰撞的地方,每次因为这个亚美姨就会反应的格外的剧烈。而且会和他们两个人念一遍又一遍的各种法律法条还有各式各样的处罚。这样的话他们也听,但是最大的问题她从根本上就相当的反对他们两个人进行的“仙人跳”。
任由她和哥哥说了好多回这样来钱的方式最快,也不伤害到其他人。她都是坚决否决的态度,最后她和哥哥竟然拗不过他,最后全家在一起商量赚钱方式的时候决定了养羊。
就这样他们这些人也算是过上
了正正常常的生活,但是上天似乎总是看不惯他们的好运一样,总是想要将苦难加诸于他们的身上,似乎不顾及他们这些人的苦苦哀求还有生活的艰难。
亚美姨生了很严重的病,浅山香推开了自己的房间门慢慢地走了出去,这些来钱快的骗人的勾当,或者是说犯罪的行为,她要去做。道德,仁义,法律,亚美姨教的东西她都记在了自己的心里面,他知道哥哥也记住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在犯罪,该是天打雷劈还是说什么什么的法律的惩罚,但是那些东西对于她都来说远不及家人一半的重要。
沙沙的风吹动石榴树的声音响了起来,浅山凛也站在外面正等着她。他手上拿着照相机,腰上面绑了一把水果刀,他看着她把录音的纽扣放到了她的口袋里面,之后就对着他轻微地点了一下头。接着就闪身躲在了附近的隐蔽的木架子里面。他用手机给守在电脑那边的半大孩子一个短信,黑黢黢的少年把富冈义勇房间门里面的监控瞬间门打开。
外面的虫鸣声依旧在欢快地叫着,无忧无虑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这边会发生怎样的事情。浅山亚美脸上带着笑敲响了富冈义勇的木门。
第85章
富冈义勇听见近在咫尺发出的敲门的声音之后,整个人迅速地警惕了起来,他的眉头轻微地皱起,眼神直直地盯在那扇发出声音的木门上面。他的眼神极为锐利,简直是要刺破木门看向那个发出敲门声的人身上。
浅山香穿着的这件毛衣虽然样式好看,但是在寒冷的夜晚里面不免显得有一些单薄。她的嘴角刻意扬起来的魅惑笑容僵硬在了自己的嘴角,她在这沉默地敲了半天门了,那个蓝眼睛的嘴欠酷哥怎么还不起来开门。
她脑子里面正奇怪呢,以往的时候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通常的一些套路就是她可怜兮兮地惹人怜爱,然后在晚上的时候她留下一个暗示让那些人晚上不要睡得那么死,暗示他们会做一些“奇妙的事情”等到晚上的时候再给他们“惊喜”。
这样的发展的话,往往都是那些人迫不及待地晚上就在房子里面等待她,她只要一敲门,那些人就会急不可耐地开门,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她会诱使他们说出一些下流的话出来。
只要等那一会儿,也就三五分钟的事。男人把那些话一说,这样的动作一做。摄像头还有录音机就会迅速地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再然后她哥哥就会破门而入,揭发这些丑陋的行为。然后她的任务就顺理完成,她立马回去睡觉。
而且每到时候往往就是他们勒索大量钱财的最好的时机,他们这些日子里面也用这样的办法从这些“大肥羊”身上刮下来了不少的油水,但是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啊?浅山香在晚上的寒气里面终于忍受不住地搓了一下自己的手,她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些自己的身体。
这个叫做富冈义勇的男人怎么回事!这都过去了好几分钟了,真的睡的有那么死吗,是听见了敲门声不开门,还是已经睡的死死的根本就听不见敲门的声音。
浅山香烦躁了起来,她这样敲门敲不开,自己又一个人在外面受冻。她咬了一下自己的牙,再敲最后一次,这个男人要是再不开门的话,她就不在这里等了,简直是要冻死人了。
另一边的富冈义勇虽然被敲门声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和敲门声一起地一种被窥视地感觉让他更加的警惕了起来,在黑暗中他蓝色的眼瞳更显的深沉起来。
他的视线瞬间移向了床上面的
隐藏在黑暗里面的一个高高的位置。他的视线正对上那里,正在电脑前面看着监控的男孩被吓了一大跳,但是男孩很快地就安慰自己说一定是这个蓝眼睛的男人扭个头不知道什么原因刚好看向了自己,怎么会有能够察觉到针孔摄像机开了的人呢。
富冈义勇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眼眸低垂了一下,仔细而又认真地思考这些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如果说是杀人或者是进行其他的违反刑法的行为的话,其实大可不必装上摄像机,但是现在房间里面对着床恰恰安装了,所以说这些人谋划的东西不会是杀人此类的。
但是那又是为了什么?什么样的事情需要用摄像机记录下来,而且门一敲响的时候摄像机那边应该就启动了,也就正是说明了一个信息,外面敲门的人进来之后,摄像机记录下来的东西肯定是对那伙人是有帮助的。富冈义勇眼睛里面满是疑问,他自己处理的加上帮助警方处理的这些案件从来都没有这么奇怪的信息。
看来是只有等那个人进来才能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