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知道消息的情况之下组织那边的态度莫名的是收揽大于解决掉他,诸伏景光在听到那边正常无比的对话的时候眼神幽深了一下。
组织的态度就说明了面前的这个人起码是不简单的,所以这一次也是试探的意味多一点,他也不好去直接解决他,更何况的是根据他之前在以往这个富冈义勇在种种案件里面神奇表现,他也是有这样的担心的,比如说自己会不会在解决他之前被他解决到。
他以往的案件里面拿着枪或者刀袭击他的可不少,如果是单纯的厉害的话可不会次次都能躲过去,所以这个人一定有他所不知道的一些东西。
想到这的时候,他的眼神也飘移了一下,这一次的任务实际上也有很大的摸鱼的机会,比如说他现在就知道了组织那边的态度,所以自己给出一个其实富冈义勇并不知道黑衣组织的事也是可以的,因为组织那边的人根本不在乎这样的事情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诸伏景光品出了这个任务最真实的味道,是想试探一下这个人,看他的能力究竟如何,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让那个想要背后吸纳这个人的上位者思考了。
想到这的时候,诸伏景光缓缓地在自己的位置叹了一口气,他揉揉眉心然后又揉了一下自己酸涩的眼眶。
尽早交任务回去歇一会儿吧,自己想在的状态也进行不了过于高强度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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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忍昨天的时候,遇到了不同寻常的病人,那是一个低着头走路的女孩子,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看起来是她姐姐的略带着一点沧桑的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有力地扶住她,然后看着前面的路问问的带着在颤抖的这个女孩往前坚定地走着。
因为是对于这个奇怪的女孩有些在意,所以在她晚上做完最后一台手术的时候,还是问了一下。
整理好在自己衣服准备回家的护士一愣,然后低头思索一会儿才知道蝴蝶医生说的是谁。
护士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蝴蝶忍带着一丝不忍的语气说:“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那个孩子似乎是想要缓解自己对于男性的畏惧和恶心,她有一个哥哥,但是因为她自己的心理上的疾病已经很久都不能和他面对面地说话了。”
护士又叹了一口气,她在这仅有的透露出来的话里面也能够推测出这个孩子之前遭遇到的不好的事情,她忍不住地去同情这个孩子。
蝴蝶忍整理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声音依旧温柔轻柔地问道:“那个孩子能够治疗好吗?”
护士抿住了自己的嘴,然后看着蝴蝶忍眼神黯淡地摇了一下头,她叹了一口气说:“治疗的可能性并不是太大。”
蝴蝶忍也沉默了,木下既然说了这种话,那就真正的意味着治疗的可能性极低了。
她慢慢地走出了这家自己工作的医院,然后在路边看着晚上的圆月,今天的夜里的月亮格外的圆,而且莫名的明亮,洒在地上几乎都要映出人的影子来了。
蝴蝶忍慢慢的踱步在月下,微凉的清风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舒适感,就这样她走回了自己的居所。
她只是在晚上的时候想了一个那个奇怪女孩的事情,她不知道在明天的时候会发生多么惨烈的事情。
在夜晚收到兄长的短信的小林花虽然颤抖但是还是努力把哥哥的话看完了,她把手机抱在怀里,然后想到了什么突然起身跑到窗外看着能不能看着微末的一点烟花。
但是和她预料中的一样,烟花在这个地方根本就看不见,她在心里面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抱着自己的手机睡着了,在即将陷入梦乡的时候她还暗暗地想等到明天一定要在电脑上面看看有没有保存有冲绳的烟花。
她没有想到,第一天的时候打给她的第一通电话会是通报她哥哥的死亡。
第62章
在第二天依旧照常去医院上班的时候,蝴蝶忍路过心理科的时候听到了前所未有的尖叫声与哭喊,将近嘶哑的疯狂的声音和崩溃的哭声把不少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心理科的位置。
蝴蝶忍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知道木下小禾医生今天的安排似乎是接待那个女孩,但是也不该是这样的动静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外站着昨天陪同那个女孩的成熟女性,她的头靠着了心理科的墙上,嘴唇青白,眼神里面盛满了悲伤。但是她没有流泪,虽然自己已经是整个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嘴唇更是几乎以不正常的频率飞速的颤动着这种样子。
虽然对这里的情况还是有一点关注,但是现在她做手术的时间也快到了,蝴蝶忍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心中还有一点在意,但是还是先去了自己的位置开始今天的工作。
她是米花医院最好的做外科手术的医生了,在她的名气逐渐传出去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过来找她做手术,所以几乎她上班的行程都被排的满满的。
等到她做完这件手术的时候已经是上午时候了,天气燥热了起来,日光在外面正毒辣。蝴蝶忍把自己身上穿的专门用书手术的衣服换了下来,换上了平常的医生制服,等到整了好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却意外收到了来自心理科木下医生的来信。
【忍,你的手术结束了吗?能来我这一趟帮一个忙吗?----木下小禾】
蝴蝶忍微微怔愣了一下,然后往心理科的位置赶过去的时候顺手给木下回发了一个信息。
【怎么让我过来,你那边的人不够用吗?----蝴蝶忍】
等到蝴蝶忍过来心理科的时候,她伸出手微微地敲了几下门,等到进来的时候却发现木下小禾一个人做在凳子上面看着她。
蝴蝶愣了一下,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门给轻轻地合上了。
木下小禾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点叹息般的哀婉“忍,我想和你聊一下。”
蝴蝶忍带着温柔无比的笑意点了点头。
静谧的时间逐渐过去了半个小时,在这个房间里面的心理医生倾诉着自己解决不了的难题,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面,把它们全部告知自己的友人。
蝴蝶忍保持着温温柔柔地笑意听完了木下小禾说出的全部的事情,听到最后她的眉眼也染上了一分哀叹。
木下小禾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蝴蝶忍说:“忍,那个孩子我真的很心疼她,但是我又无能为力。这样的事情,唉。”
蝴蝶忍漂亮的紫色眼眸里面微微波动着不一样的情绪,她嘴角依旧是温和的样子,轻柔空灵的声音响起:“小禾,这样的事情我们谁都不想让它发生。”
外面的风又逐渐起来,卷着漫天的落叶飞了起来,给世界增添了一丝说不出的寂寥。
在这样无言的静谧的气氛过去之后,木下小禾波动的情绪慢慢平缓了下来,她嘴角也温和地笑了出来,看着外面飞舞的树叶说了一句“愿这个孩子在经历不幸之后未来的生活都是幸运和开心的事情。”
蝴蝶忍嘴角也温柔地勾出了一个弧度,她看着外面的蓝天和白云也温柔地说了一声,“祝愿这个孩子。”
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她确定木下小禾没有问题之后,朝着她点点头就要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木下小禾温和带着些许犹豫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忍,你见过......有七彩色或者是琉璃虹色的这样的人吗?白橡色的头发,头顶有血泼过一样的痕迹,好像是一个什么教主。”
蝴蝶忍瞬间神情冷了起来,她握着的门把手甚至发出了嘎吱的响声。眼睛里面原本平和的情绪瞬间被怒气和滔天的恨意填满,她连笑容都无法维持住了。
木下小禾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她看着这个样子的蝴蝶忍甚至浑身开始了不住的颤抖,这个样子的蝴蝶忍和她印象里面的那个一贯温柔的人大相径庭,在自己疯狂的心跳声中她在蝴蝶忍身上敏锐的感受到了不同的东西,那种东西她只在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身上见过一次,那是-----杀意!
她忍不住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在“砰砰砰”的剧烈心跳声中看着面前的蝴蝶忍医生。
蝴蝶忍看见木下小禾的样子,勉强把自己的情绪压制了一下之后,用带着无边冷意的声音问道:“你从哪里知道的他,他在哪?”
木下小禾甚至在这样的剧烈的气场压迫下额头忍不住渗出了细汗,她不安的用自己的扯着自
己的衣服,然后用尽全部的力气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
于是颤抖着的女声在这个房间里面响起,“就是上午我接诊的那个病人,那个孩子——小林花。她在来到这里的时候曾经加入了一个教派,名字也是相当的奇怪——万世极乐教,那个奇怪的人就是那个教派的教主。”
她喘了一口气,在重新有了一点力气的时候,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一一倾诉出来。
“木下花在之前的时候想通过这种接近神秘的力量想要去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意外进入了这个教派,这个教派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见那个孩子的心理经过那一段时间明显平复了很多。”
在她还没有说完的时候,门把手嘎吱作响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木下小禾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她现在相当明确地知道自己触碰到了蝴蝶忍的禁忌的地方。
那个一向温和地笑着的女人眼睛逐渐暗了起来,脸上一贯的表情也渐渐冷了下来,所有的一些都彰显着面前这个人前所未有的怒气于爆发。
在木下小禾后背都被汗浸湿了的时候,蝴蝶忍慢慢放开了自己的门把手,在她离开这里的时候,木下小禾仍然止不住自己浑身的颤抖。
她慢慢地整个人没有力气一样滑落在自己的椅子上面,木下小禾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口大口喘着气,她颤抖着手拿起来自己的水杯喝了几口水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恐惧。
在好不容易缓和下来情绪以后,门外的一个医生敲了一下门然后走了进来,一进来的时候他疑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木下医生,是出了什么事吗?我怎么看蝴蝶医生走的那么急。”
他走进来的时候,看着门口的把手然后拨动了两下,然后好奇地看着木下小禾问了一句:“木下医生,你的门把手怎么坏的这么厉害。”
等到他看清木下小禾现在的这样疲累无比的样子的时候,眉头紧了一下,还没有说出什么的时候,木下小禾就先他一步开了口。
温和的声音带着坚定的驱逐的意味“麻井医生,我接下来还有事情要干,能请您先出去吗?不好意思,我想一个人呆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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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边在安全屋的雾山晴月情绪开始了极度的慌张,他现在脑子里面
只有一句“不妙啊,简直非常不妙。”
他现在连呼吸都几乎都要停了,完全控制不住蝴蝶忍的行动了,别说控制了,这种激烈的情绪几乎把他自己都要影响了,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啊?雾山晴月在心里面一面继续寻求着对策的时候一面狠狠地怒骂童磨这个背刺狂。
他昂了一下头,然后看着天花板,在极度的激烈和紧张无比的情绪之下,大脑反而奇异的平静了下来,雾山晴月扯了两下自己的手腕上的红绳,然后几乎放弃地想着‘算了,反正童磨那边的教派也已经转移过了,万一要是真的被找到了,那就让童磨自生自灭吧。'
抱着这样微妙的情绪他反而对现在的情况激烈的心跳声也慢慢的缓和了下来,反正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比现在的情况都要差了。
这样想着,雾山晴月没有控制住的还是捂住了自己的脸弯下了腰,在柯学的世界里面爆发鬼和鬼杀队之间的战争,这种东西怎么想怎么微妙吧!而且相当容易暴露出不同之处的吧,明明是在这样一个柯学的世界,但是总有这些人强大的不像是一个柯学的普通人。
在把脸埋在自己的手里面无声的崩溃了一会儿的雾山晴月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坚强的站了起来,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这段时间还是把童磨和他的万世极乐教藏好吧。
现在的事情主要是自己是一点忙也帮不上了,雾上晴月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天花板,马甲的两方本身就是极其对立的,尤其是鬼杀队积累千年的,一代又一代传递下来的意志和愤怒。
鬼杀队那边的马甲在这种情况之下,不可能对于鬼的信息视若无睹,更何况是本身就和童磨这个鬼有着深仇大恨的蝴蝶忍,自己也根本阻拦不了现在的她。雾山晴月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而且他也不会去拼命的阻拦她。能分开就分开,就算真到了那种开战的时候的话,雾山晴月坐了起来,然后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红线,相当无奈的发出了一个苦笑。
真到了那种时候再想对策吧,不是有句古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自己也等到那个时候然后再找一下能尽量避免最大损伤的方案吧。
于是就在这个安全屋内,雾山晴月感受着蝴蝶忍心中几乎要燃尽一切的怒火还有仇恨,感受着她心中的压制不住的杀意。狠狠地,再一次地怒骂了一下惹出这一切开端的童磨。
第63章
在这个时候,无疑自己除了把童磨藏的死死的意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雾山晴月看着天花板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今天意外的天气在微微阴沉之后意外恢复了艳阳高照的样子。在建筑物里面的阴影里面,一个穿着黑色风衣,金色长发眼神异常凶狠的男人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他正对的是一个七彩色瞳孔,神情异常夸张的男人,远远的看过去,他们两个人都怪异极了。
琴酒眉头紧紧的皱起,童磨不知道今天早上抽什么风,愣是要去国外做任务,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又是抽什么疯,虽然说是这件事情跟他本来是没有关系的,但是莫名的不知道为什么贝尔摩德那个家伙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问他童磨出了什么事。
就连伏特加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除了暗暗松了一口气之外就是等着他解释原因,想到这里的时候琴酒又忍不住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表情变得更加凶恶。
他怎么会知道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他只是在血腥玛丽最开始加入黑衣组织的时候带着他执行了一段任务,为什么都到这来找血腥玛丽各种神奇事情的理由。
理由,呵,理由。以他对那个神经质的家伙的了解,做出这样的种种不合常理的事情对他来说还需要理由吗?这个家伙每天发癫的时候还少吗?
他那个组织起来的邪教现在还在好好的发展着,那一群被他哄骗的可怜女人们还在以为他是好心的神明大人呢,这个家伙完全是没有任何同情心或者说是人类该有的一部分情绪,他是彻彻底底的神经病,在了解到他这一点的时候,他时常怀疑这个人会不会各种神奇的举动是为了包装自己,以达到掩人耳目的地步。
但是在逐渐的对他有了更深入了解的时候,琴酒现在看着他只想着冷笑了。
卧底?这个家伙手上经历过的人命怕是成百上千都不止,而且现在他手底下还经历着那个规模众大的邪教呢,警方的知道他的总总事例之后怕不得和这个人拼上自己的性命,而且他的性格也是一言难尽,想到这里的时候,琴酒就忍不住地在自己的心里面犯起了恶心。
既然是天生的精神异常,情感缺失,那就好好的当一个没有情感的
人,但是血腥玛丽仿佛就是在各种故事里面出现的一个顽固的,总是和你对着干的,异常恶心人的小丑角色。
他会伪装成感情充沛的样子,做出夸张的微笑和种种诡异的行为,仿佛和你是朋友一般的伪装性的说出各种可笑的。,上一次的时候在路边碰到他的时候,这个家伙不知道又抽什么风对他说了一句饱含悲悯的话。
“真是一个可怜的家伙啊。”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琴酒的脸色顿时铁青,但是碍于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没有动手,谁知道他一时的没有说话不知道给这个家伙造成了什么误解。
他居然缓缓地流下了眼泪,说着一些简直像是电视剧里面播出的烂俗剧情的话。
当时天色还不算太晚,伏特加和他的车明明就在不远的地方,他本来走两步就刚好上车回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伙迅速而又精准地堵住了他。
往来路过的行人看见他们两个人都漏出一副指指点点的样子,琴酒不是很想知道他们眼神里面的传递的东西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一刻他无比的希望有一把枪能够打爆这个虚伪流泪的家伙的头颅。
想到这的时候,琴酒迅速丢了一句“滚去国外吧。”就离开了童磨的视线。
简直可笑,他难道就非得知道面前这个家伙的理由吗?血腥玛丽去了国外简直就是普天同庆的好事,他可不会过去想以前一样盘问这个家伙做出不合理事情的理由,每次盘问这个家伙他都能感觉自己的精神正在被他狠狠的荼毒,自己的怒气也在被一点点的挑动。
呵,既然要滚去国外了,那他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同,他也不会再听这个家伙说他那一大堆毫无营养的垃圾话了。
童磨看见琴酒在和他说完那一句话之后就迅速的转身离去,他看着琴酒的背影,他的行走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甚至他的那个黑色的长风衣扬起来的弧度都比以前高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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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山晴月在把童磨成功送上飞机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虽然说童磨马甲里面的情绪隐隐又不满的地方,但是自己好歹也是能够压下的。想到这的时候他的嘴角就抽搐了一下,而且童磨这个家伙有什么脸面过来倾诉自己的不满的,归根到底所有的祸事不都是从他的身上起来的
在心底进行完今天对童磨的吐槽之后的雾山晴月神清气爽,他甚至整个人扑在了床上然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自己心底的郁结尽可能地都全部舒缓出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看着白白的天花板,然后想着这件事情无论好坏起码自己都有拼尽全力的努力过了,剩下来的就看天意了。
而且都已经这么努力了,还是奖励自己一回抽卡吧。
【系统,抽卡。】
【好的,宿主】
随着电子音的响起,那个熟悉的巨大的金色轮.盘再一次地出现,红色的指针渐渐的转动了起来,在雾山晴月紧紧绷住的呼吸中,红色指针的速度慢慢地停了下来。
抽中的卡牌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带着嘴角有着疤痕的狐狸面具的肉粉色头发男生微笑着出现在了牌面上。
下面印着他的名字,蓝色的字体像是要印证他呼吸的流派。
还有身份,雾山晴月看着他下面印着的身份,鳞泷剑馆的弟子。
雾山晴月也笑了出来,是锖兔啊。他其实还蛮喜欢这个角色的,能在这个柯学的世界上他和富冈义勇重新团聚那也是非常好的事情啊。
系统电子音响了起来。
【宿主,这个角色需要投放吗?】
雾山晴月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立刻投放。”
富冈义勇做了飞机回来以后身上都是低气压的味道,在富冈事务所门口等着接自家老板的木下花子也被他的样子惊呆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家老板这样低气压的样子,不如说老板的情绪一向是超级稳定的,冷脸向来看不出情绪,无论是经历这样的事情,她因此还在心里面偷偷思考过自己老板是不是那种病理性的面瘫。
但是今天说实在的,她在看见老板的一瞬间确实是慌乱了,但是很快地她就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沉默的富冈事务所的门打开,先让老板提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进来的时候富冈义勇一句话也没有说做到了屋子里面椅子上,坐了一会儿之后,他沉默地看着拘谨地站着的木下花子,一头雾水地疑惑着她为什么不坐。
木下花子看见自家老板这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表情,自己心里面也打起了十二分
的警惕,她甚至屏住了呼吸都不敢坐下,就这样直挺挺地站在哪里等着老板接下来的命令或者是其他的谈话。
她紧张无比的看着老板,富冈义勇的眉头微微皱起,然后眼神暗淡。在她屏住呼吸的紧张时刻慢慢带着冷意说出了那句话。
“木下。”
“我在。”木下花子无比迅速而且大声的应下了富冈义勇的话,然后眼睛微微睁大的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富冈义勇皱着自己的眉头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了。
“你是没有看见旁边的板凳吗?或者是看不见沙发。”
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木下花子一瞬间还呆滞了一下,就那一瞬间她是真的以为板凳或者是沙发上面暗藏着自己不知道什么玄机,但是呆滞了一会儿她就嘴角抽搐的发现,自家老板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让她坐下来。
她脸色一时间瞬间变的茫然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面,果然自家老板的的视线慢慢移开了。
木下花子在心底默默流泪,可恶自家老板出差回来一趟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还没有等她继续想下去的时候,富冈义勇再一次说话了。
他视线直直地看着木下花子,然后声音冷淡地问:“木下,万世极乐教。”
木下花子会意,然后从自己办公的地方抽出了两三页的纸走了过来,把上面的内容一一介绍给自家老板。
她的神色也带着几分迷惑地说:“一开始的时候我在网上查东西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太多的内容,然后我拜托了和咱们事务所帮过忙的专攻电脑的一些人,给他们酬劳帮忙查一下这些东西。”
她指着上面打印出来的东西说:“如你所见,老板,这个教派隐藏的特别深,几乎漏出来的只有只言片语,我们得到的消息也只有这个教派应该只收女性,教主似乎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而且入教的方式极为严格,好像得经过教内的人层层的考察。”
富冈义勇看着自己手上的资料翻了两页以后发现大多都是语焉不详的一些东西,并没有实际的人物或者说是关于这个教派具体的故事实际上的地点这些现实意义的东西。
他的眼神微微暗了一下,然后看着木下花子。
木下花子这一次直接地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她看着自己老板然后轻微地摇了一下头,向自家老板示意更多的东西真的是没有找出来。
在他们两个讨论关于这件事的时候,富冈侦探事务所的铃声意外地响了起来。
第64章
木下花子的眼神瞬间转到了门那边,她的眼神里面充满了迷惑,甚至微微歪着头看着那边。
富冈义勇的眼神也在门那边,他看了一眼木下花子。
木下花子呆呆地看着敲响的门,然后也是一脸迷惑地看着自家老板说:“咱们富冈侦探事务所今天没有预约过来的客人啊,而且我也提前告诉了所有关联的人,今天咱们不开业呀。”
她的眼神变的更加迷惑了,富冈义勇也歪头看着外面,然后站起来去准备去打开门,看看外面究竟是谁。
木下花子看着自家老板,富冈义勇还是一切照常的样子,皮肤还是原来的冷白色。皮肤颜色一点也没有变。看起来是一点也没有在冲绳那个地方好好玩的样子。
她想了一下自家老板走之前,自己和他说的话,然后再心底里面又不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富冈侦探事务所还没有名气的前期的时候,自己和富冈先生都一直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
但是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啊,侦探事务的名气也渐渐的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愿意把自己的委托交付在这个事务所里面,而且事务所的任务越来越多,他们也有更多选择的权利还有余地。
实际上现在自己的任务也可以不用那么赶和那么紧张了,自己也在富冈侦探事务所发展起来的时候步调慢了起来,但是自家老板偏偏不是合常理的样子辛勤工作。
是的,木下花子看着自家老板的背影又叹了一口气,她一开始以为老板辛勤工作是因为让富冈侦探事务所的名气起来,但是名气起来的时候,老板并没有停下了他的辛勤。
然后她以为老板是为了趁这个机会发展事务所的名气,让未来轻松。但是富冈侦探事务所名气彻底起来的时候,老板还是没有停下来他的工作。
最后她以为老板这一切都是和自己最初的那个目标一样——搞钱,但是老板在事务所进账多多的时候,仍然没有停下来自己的辛勤。
这个时候,木下花子才真正的知道了,老板是真真的喜欢工作?不,也不能这样说。
木下花子学着老板的样子微微歪着头,然后看着那个去开门的人想着,更为准确的说其实老板好像是一种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对的,就是习惯
木下花子摆着思考姿势的手放了下来,老板好像是习惯了某种高强度的工作类型,所以在这里工作的时候仍然是这么的和喝水度日一样自然的辛勤。
轻微的吱呀声音响了起来,木下花子往外面探头看看外面那个按门铃的人究竟是谁。
门彻底的打开了,而且似乎是以为富冈义勇的大力门在彻底打开的时候发出了一声“砰”的声响。
木下花子看着这个出现在光里面的人,肉粉色的头发在太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了柔和的颜色。
眼睛的颜色在盛大的阳光之中,木下花子并乜有看的太清楚,不过好像是银色的。很少见的颜色呢。
木下花子虽然面上还是严肃的样子,但是思想却是越来越漂浮了。
俊美的脸庞,无疑是一个大帅哥呢,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嘴角的那道疤痕了。
不过,木下花子还是忍不住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这个在盛大的阳光中出现的这个人,他真的整个人都好像是在发光啊。
嘴角温和的笑着,浑身上下尽是那种温柔到无法言说的感觉。
木下花子在心里面暗暗想着,就这样一两分钟过去了。就是木下花子也微微的迷茫了,老板和这个微笑着的人已经对视好长时间了,而且老板是背对自己的,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