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蒋文博这人吧也不小心眼,一次两次看瞿靳这个名字压在自己名字上面没当回事,每次都是他也起了好奇心,屁颠屁颠跑人班级门口堵人说要认识认识,这么一认识就当损友当到现在。
别人一见瞿靳都是恨不得长话短说,短话不说赶紧离开,蒋文博不仅不怕,还张嘴就打趣。
小白狮白了眼油嘴滑舌的蒋文博:“阮阮觉醒兽形了,你看看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阮阮啊,”蒋文博把从瞿靳嘴里出来的这个称呼反复念叨,这人是……
小白狮一尾巴抽到他手背上,“人家叫顾阮!”
“顾阮顾阮,我知道了,人家叫顾阮。”蒋文博见好就收。
顾阮不认识蒋文博,但见两人像是认识的也就不拘谨了,瞟了眼这人胸口带着的牌子:“蒋医生,我觉得我没什么不舒服,都挺好的。”
蒋文博端正态度企图在好兄弟的未来媳妇面前留个好印象:“我还是给你检查一下,要让殿下放心嘛这不是。”
蒋文博手里拿着检测器对着顾阮找来找去,从耳朵照到脖子,又从脖子照到腰,最后一路向下,一路绿灯。
“没有问题,体征平稳,信息素也控制良好,精神力平稳,识海也开始开拓了。”
蒋文博戴上手套又用拇指食指力度轻巧捏起兔耳朵查看:“这是垂耳兔品种。”
上一次帝国有人觉醒兽形精神体还是瞿靳,从那之后虽然有人分化成高等级但再也没有出现过觉醒精神体的,这位小朋友竟然觉醒了这么可爱的兽形!
蒋文博眼睛一亮。
视线一直盯着顾阮的小白狮一跃跳下床,一脚踹到蒋文博腿上:“检查完了就出去!”
“没呢没呢。”蒋文博从口袋中拿出一个装血的小管子,又拿出一枚消过毒的细针,眼神示意顾阮伸只手指来抽个血。
顾阮乖巧伸手,只是在蒋文博要用针扎上去的时候,顾阮脸色一白,嘴唇闭得紧紧的,都哆嗦了。
小白狮瞪了眼蒋文博,走到顾阮腿边歪脑袋蹭蹭:“阮阮闭上眼睛,不疼的,一下就好了。”
顾阮眼一闭手一伸,表情扭曲。
蒋文博看着好笑又无奈,手上动作又准又快,没等顾阮感觉到痛意就好了。
“行了,血也取了,具体数值结果等出来我光脑传给殿下。”
蒋文博走了后顾阮搂着小白狮躺到床上:“小白,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阮阮想回去了吗?”
“嗯,呆在这儿什么都干不了,而且我没事了。”
“那我们今天再观察观察,要是没有问题明天就回去,好不好?”
顾阮揪一撮小白狮脑袋上的长毛编麻花:“那好吧。”
察觉到青年在给自己编毛发小白狮也没拒绝,还特意凑近了让他好施展。
这边一派主友兽恭,和谐的氛围下顾阮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摸着摸着小白狮的毛突然“哎呀”一声,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我们在医院了那小青呢?小青一条蛇在家会不会不安全啊?”顾阮猛地坐起来,动作幅度大得差点把小白狮掀飞。
一听顾阮口里说起小青蛇,小白狮不悦地在床单上踩爪子,一踩一个梅花印。
“没事的,小青蛇被关在塑料盒子里盖子也盖上了不会乱跑的。”小白狮不走心的敷衍安慰,“再说家里门也锁了也不会被人偷走的。”
顾阮还是不放心,直到小白狮拿出自己的光脑连接小机器人圆圆的实时摄像给他看才放下心。
小青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醒了,醒过来后发现一个空空旷旷的房间只有自己这么一条可怜无助又弱小的小蛇,它烦躁地在盒子里爬来爬去,窜起来直往盒子壁撞,“吧嗒”一下连盒子带蛇飞地上了。
听到动静的圆圆“咕噜咕噜”转着自己的小轮子跑过来查看情况,一看是被阮阮捡回来养的小青蛇,圆圆从腹腔部伸出一条机械手臂把盖子掀开放出了里面的小青蛇。
被放出盒子的小青蛇“呲溜”一下顺着圆圆的机械手臂爬上圆圆的圆脑袋上,站直了身体神气十足地巡视领地。
圆圆虽然是个机器人但也是个有脾气的机器人,这条小青蛇才来多长时间啊就爬上它的脑袋耀武扬威了?!圆圆转动着圆脑袋想要把小青蛇晃下来,小青蛇死命扒拉着就是不下来。
圆圆“咕噜咕噜”转动轮子在房间里滑来滑去,速度快得都带风。小青蛇还是不下来,圆圆在桌角处停了下来,作势要往桌角撞。
小青蛇可能是明白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很有眼力见的从圆圆脑袋上下来了。
“嘶嘶嘶嘶~”
它不就是玩儿玩儿嘛,这小机器人怎么这么不禁逗……
小青蛇游荡着又爬到圆圆四周找机会骚扰圆圆。
现在顾阮这个主人不在家了圆圆就是家里的小管家,它转动着小轮子从卧室转到厨房,从厨房转到客厅,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前一天随手扔到沙发上的脏衣服也被圆圆送到了洗衣机里,加洗衣液,设置时间,点击开始。
“嗡嗡嗡”洗衣机开始工作了。
通过光脑看到这的顾阮啧啧和小白狮夸赞:“圆圆超厉害,小白快看,圆圆会洗衣服啦。”
小白狮舔舔爪爪随口敷衍:“厉害厉害,会洗衣服真厉害。”语气敷衍中还带着点顾阮当着它的面夸奖别人的不乐意。
顾阮搂住小白狮的脖子,顺毛摸摸:“我们家的圆圆是个小管家,小白是小勇士,小青……”看着光脑屏幕里上蹿下跳就差上房揭瓦的小青蛇,“小青是小太阳,当很厉害。”
小白狮满意了,小勇士一听就比什么小管家和那什么小太阳厉害多了。
光脑那边的小青蛇时不时挡在圆圆前进的路上,冲着圆圆“嘶嘶嘶”挑衅。
虽然圆圆是个小机器人,但隐隐的总让人感觉这个小机器人像看傻瓜一样瞅着挡路的小青蛇,咕噜咕噜换了个方向从小青蛇旁边绕了过去。
盘着的小青蛇冲着远去的圆圆吐吐舌头,又没事找事跟上去了。
“对了,我们都不在家的话小青的饭怎么办啊?圆圆每天到晚上会自己到充电仓充电,小青怎么办啊?它那么小一条再不吃饭会不会饿没了啊。”
小白狮本来飞扬的心情在听见青年又一次提到旁的生物的时候刷一下落下来:“啧,阮阮可以用光脑远程给圆圆发布指令让圆圆拿食物给小青蛇。”
顾阮一拍脑袋,对哦,家里的电器啊机器人啊都是联网联光脑的,他可以在这边用光脑操控啊。翻个身拿出衣服口袋里的光脑,点开操控页面,设置圆圆的目的地和行为,点击确认。
顾阮刚摁下确认,那边本来遛小青蛇的圆圆蓦地一僵,再启动的时候根据指令咕噜咕噜转动轮子到厨房伸出机械手臂打开冰箱拿出顾阮之前准备的肉糜。
分出一小半的肉糜在盘子里,圆圆又把剩下的封好口放回冰箱里。
一见到有吃的,小青蛇也不捣乱挑衅了,呲溜一下窜过去大口吃了起来。
圆圆看小青蛇吃得香喷喷无暇再来烦自己就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呆着,谁知道小青蛇一见圆圆要走,啊呜一大口把小盘子里剩下的肉糜一口塞了“嘶嘶嘶嘶”跟在圆圆后面。
见家里两小只“相处融洽”顾阮放下心关了光脑一头扎进小白狮肚肚上吸狮子。
实在没有什么娱乐设施,顾阮躺得实在无聊,就连吸狮子都吸腻味了,他有一下没一下搓搓小白狮脑袋上的毛毛,毛毛都被搓得一缕一缕的。
小白狮也看出了青年的无聊了,把放在枕头底下的遥控器推给顾阮:“阮阮要看电视吗?我陪阮阮一起看吧。”
顾阮看见遥控器眼睛一亮,终于有事可以干了!
拿着遥控器打开电视,顾阮瞅瞅电视看看小白狮:“小白,我们一起看鬼片吧!”
顾阮一直想要看鬼片,想要感受那种刺激诡异的氛围,但他又胆小,之前也没有能陪他一起看的人,现在好了,有小白狮了,顾阮决定要拉着小白狮一起看!
小白虎对于看什么无所谓,只要是和顾阮在一起就好,“好的啊。”
顾阮见小白狮答应了,坐起来开开心心挑选影片,最终从一众片子里挑出了评分最高,好评最多的。
“小白小白快坐好,电影要开始了。”顾阮往边上让了让拍拍被子招呼小白狮过来。
小白狮没有坐在床上而是直接跳到了顾阮的怀里:“我害怕,阮阮,我想你抱着我。”
小白狮说谎丝毫不脸红,就算脸红也会被毛毛遮住旁人看不出来。
顾阮选的这部叫《荒岛寻迷》。
开篇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一群男男女女来到一座还未被开发的荒岛上考古,有说有笑,轻松休闲。
他们在岛上走了一整天找到了一处地宫。
不同于白天的平静,夜幕降临气氛明显就不一样了。
阴风阵阵,不时还有刺耳的嚎叫声传过来。
一行人强迫自己入睡,这时一对男女结伴手拉手推开一扇门走了出去,前面不远处有个拐角。
镜头拉近,背景音乐配合着阴森的场景,顾阮本来轻轻搭在小白狮腰侧的手猛地用力,身体慢慢吞吞下滑,只露出两只眼睛。
“啊~”一声女生的尖叫,一男一女消失了。
留在原处的人听见尖叫声后都醒了过来,赶紧集合。
“叮叮叮……”金属饰品撞击的声音,一个穿着血红色嫁衣头盖盖头的女人不缓不慢往这边来。
这个时候顾阮已经不敢看了,把脑袋藏在小白狮后面,但又实在好奇,一只眼睁一只眼闭着,嘴里还要安慰小白狮:“小白不怕啊,这些都是假的,是假的……”
叽里咕噜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安慰小白狮呢还是安慰自己。
小白狮往青年怀里挪了挪,让身体更贴近了:“阮阮抱着我我就不怕了。”
后面的剧情顾阮看得断断续续,一群人在地宫里开始了大逃生,最终只有拥有主角光环的男女主逃出地宫。
两人拼命往海岸边跑,正巧有艘船,两人说明情况搭船返回故乡,happy ending。
镜头一晃,死里逃生的两人相视一笑,下一秒,嘴碰嘴,衣服乱飞……
说时迟那时快,顾阮一巴掌捂住了小白狮的眼睛,小白狮也一爪子捂住了顾阮滴溜溜转的眼睛。
被捂住眼睛的青年一愣:“小白,你捂我眼睛干嘛呀?”
他成年了,可以看的!
小白狮反问:“那阮阮捂我眼睛干嘛啊?”
顾阮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条件反射捂住了小白狮的眼睛。
“小白还小,不能看这些。”说得理直气壮。
“可是,我成年了,年纪比阮阮还要大,只是现在受伤了才变成幼崽状态的啊。”
顾阮一愣,是吼,小白狮不是真正的幼崽哦!
“我就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你捂我眼睛干嘛啊?”顾阮又把问题抛回给小白狮。
作者有话说:
大家有过小时候和家长一起看电视剧然后快要到亲亲的时候家长一巴掌拍过来帮你捂住眼睛的经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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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关于亲亲这个问题
“我是一时没反应过来,”顾阮伸手戳一戳小白狮的脑袋,力气不大不仔细感受都察觉不到,“那小白呢?小白你刚刚为什么要捂我的眼睛啊?”不慌不忙并且非常坏心眼地把问题又抛回给小白狮。
坏心眼的青年把问题抛回给小白狮后一身轻松,懒散地靠在床边笑眯眯看着小白狮纠结的模样等着小白狮的回答,笑起来的眼眸中仿佛藏着万千星辰,明亮闪烁,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被吸引,情不自禁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小白狮叹了口气无奈地瞅一眼坏笑的青年,阮阮这是……越发调皮了。不过,小白狮瞧了眼还笑眯眯的青年,还能怎么办呢?宠着吧。爪子一瘫往他胸口一趴,默不作声。
而且这个问题又要怎么解释呢?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当时捂住阮阮眼睛的时候到底是什么心情。不想?不希望?还是不开心?
当时它也没想太多,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想让阮阮看见别人亲亲,等它反应过来的时候爪子已经捂住了阮阮的眼睛了。
“我,我就是……反正阮阮不许看!”小白狮理不直气也壮。
对于无理取闹的小白狮顾阮也愿意宠着它:“好好好,我不看,我肯定不看。那我们以后都不看好不好啊?”
“阮阮以后会和别人亲亲吗?”小白狮得了一个保证又想到了别的,它内心里不想看见阮阮和别人亲亲。
小白狮只要稍微想想以后阮阮会和不知名的人亲亲,心头涌起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感。爪子抓住顾阮的衣服下摆不放紧紧盯着顾阮的眼睛。
顾阮一愣,被看不好意思了,红晕慢慢爬上脸庞,他慌张摆手:“我……小白想什么呢!我……我才不会和别人亲……咳……呢。”
“不会和别人什么?”
“……”顾阮抿着唇,“不会和别人,亲亲!”
“真不会?”小白狮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真……真的!”不懂为什么,被逼问的顾阮有种莫名的羞耻,小白狮还紧盯着他不放,“我说不会就肯定不会!”
恼羞成怒的顾阮两手抓住小白狮的大脑袋使劲揉了揉,把毛毛都揉炸开了。
小白狮嘴巴被挤成了小鸡嘴也不恼,还笑嘻嘻躺平任揉。
嘻嘻嘻,阮阮刚刚和他保证不会和别人亲亲,不会和别人亲亲四舍五入不就是阮阮以后只会和自己亲亲嘛~
阮阮只会和自己亲亲~嘻嘻嘻~小白狮美滋滋地胡思乱想。
医院为瞿靳专门预留的病房里的床很大,就算是躺两个成年男人都不会觉得拥挤,但晚上顾阮和小白狮还是紧紧搂着对方睡着的。
一人一兽还是之前那么个扭成麻花的姿势,你把腿缠我身上我把尾巴缠你腰上,小白狮的耳朵还被顾阮咬在嘴里当磨牙的。
等顾阮呼吸平稳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本来闭着眼睛的小白狮身影一晃,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床上,耳朵还被顾阮咬在嘴里,咂巴咂巴。
咬就咬吧顾阮还不老实,逮着人家的耳朵磨牙。
瞿靳耳朵冷冷的,顾阮咬着像是在吃果冻,咬一口吸一口再舔一舔,像个没断奶的小孩儿。
一阵微弱的电流从身体深处钻出,丝丝缕缕蔓延到全身,在脑袋中“轰”一下炸开,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眼前炸开。
瞿靳僵着身子慢慢翻了个身侧躺着看着睡得正熟的青年,连呼吸都紧张的停滞了。
“嗡嗡嗡……”瞿靳手上的光脑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大执政官。
瞿靳轻手轻脚挪开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的手和腿,咬在自己耳朵上的嘴巴要怎么办呢?
他两只手指捏住顾阮的嘴巴撅起来,“吧唧”一下耳朵被解救出来了。
嘴里没了含着的东西,熟睡的青年拧着眉一张脸因为不开心皱皱巴巴的,眼皮开始颤动。
见青年有转醒的趋向,瞿靳用手指把顾阮的下唇往他嘴里一抵。
嘴里有东西的青年又安稳睡了过去。
瞿靳起身后把被子掖好,控制着不发出声音拿着震动的光脑出去了。
今晚的风有点大,“呼呼呼”吹在身上,吹走了来自屋内的暖气。
“殿下。”大执政官在接听视讯后率先开口,“今天殿下带去医院的那位先生分化成S+Omega了。”
瞿靳表情一下严肃了起来:“我不同意你们擅自测匹配度。”
大执政官一僵。
瞿靳一看:“你们已经测了!”不是疑问句。
大执政官尴尬一笑,想方设法找借口解释:“您的身份卡在医院被刷取时皇宫检测到消息,后来我们了解到那位先生分化了,所以……”
瞿靳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握紧:“我同意你们测了?”
“可是您的情况……”
“没有我的同意你们就能擅作主张?”瞿靳神色危险。
“我同意的。”大执政官背后走出另一个人。
“父皇。”瞿靳压下火打招呼。
“你自己身体情况你自己不清楚?现在好不容易有希望了还要上下瞒着?”
“没想瞒着,但是……”
“别说了,检测结果明天就能出,要是匹配度够了你们就先订婚,要是不够……”
“您还是这个样子,独断专行。”没等那边说完瞿靳就把光脑关了。
今晚的情形让瞿靳想到了几年前的场景,瞿靳太阳穴“突突”的疼,本就不稳定的精神力又开始在体内乱窜,暴涨,隐隐有不可控的趋势。
直到进屋,进屋看见了含着下唇的青年。
顾阮的睫毛长长的,还向上翘。两条腿跨在抱枕上,被子缠绕在修长白嫩的腿上,一圈一圈又一圈,青年是侧躺在床上睡的,一侧的脸被枕头压的嘟了起来,软塌塌的头发长长了盖在眉毛上。
走到床边,瞿靳抬手轻抚上青年的面容,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沿着唇缝来回摩挲,最后停在了青年肉肉的唇珠,揉一揉。
青年的唇是健康的红色,水润,揉起来肉肉的手感贼好。瞿靳眼神暗沉,也不知道心里在琢磨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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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乖乖睡觉一脸娇憨样的青年,瞿靳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
刚伸向青年的手停在半空,瞿靳看了看自己的手。刚从外面进来,他的手上还带着寒意。来回搓一搓,直到手搓热了才又伸向顾阮。
一手摩挲着顾阮的唇珠,一手还要卷着顾阮脑袋上不老实乱翘的呆毛,一下一下在手指上绕。细软的呆毛乖顺地沿着手指一点一点缠上去。瞿靳心中一滞,仿佛那头发绕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心,痒痒的。
顾阮在梦里被人摩挲着唇珠烦了,从被中伸出胳膊在半空乱挥,鼓鼓嘴皱着眉“哼哼唧唧”不开心。
瞿靳这人坏心思多又喜欢有事没事逗着顾阮玩儿,见人一脸不开心更要逗弄,摩挲唇珠的手慢慢往旁边移,戳一戳小酒窝。顾阮的小酒窝像装了蜜,和顾阮本人一样,像个小甜豆一样,甜丝丝的,甜到瞿靳心里去了。
从一开始还是小白狮的时候瞿靳就注意到了顾阮睡觉有含东西的习惯,要不是他自己下唇,要不是被角,更有的时候,瞿靳手上稍微用力将顾阮的下唇解救出来,更有的时候顾阮睡觉要咬着小白狮的耳朵。
嘴里没了含着的东西,顾阮“嘤嘤唧唧”要有转醒的迹象,瞿靳手上动作迅速把自己手指贡献出去。
手指刚塞进去,柔软湿热的舌就缠上来,滑软的舌尖从瞿靳的指尖向上轻轻蠕动,舔一舔吸一吸,吮吸的力度使得那只手指麻麻的,有簇小闪电从被含住的手指窜上心尖炸开,酥酥麻麻的,带着点勾人摄魄的痒意。
瞿靳弯下腰将脸靠近顾阮,顾阮灼热的呼吸拂过瞿靳的唇,湿湿热热不由的勾起了他心中的悸动,一刹间百花齐放,鸟语花香,大片大片的烟花在脑中炸开,五彩斑斓。
瞿靳弯下腰定定看了娇憨的青年半晌,眼睛一瞬不瞬。
含着手指的顾阮牙齿咬合微动,咬着手指磨牙,力度不大也不疼,倒像是调·情。
被这么一咬,瞿靳身体僵硬,脑子都不转了,愣了下立马把手指缩了回来。晶莹的口水,微红的牙印……瞿靳抬手看了好一阵儿。
被闹的嘴里又一次没了东西的顾阮皱眉,不满地翻了个身嘴里嘟嘟囔囔。
“烦人~要睡觉!”
“嗯~”顾阮伸出粉嫩的舌舔了舔下唇,红唇微张又把下唇含进口中。
“你呀。”瞿靳语气中带着宠溺,不过也不再逗弄。
脱掉身上的外套上床,瞿靳火气盛身体热烘烘像个火炉。感受到不远处的热意,熟睡的顾阮“咕噜噜”又滚进了瞿靳的怀抱中。
“自投罗网”了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瞿靳两条修长有力的胳膊紧紧禁锢住来人又要控制适当的力度不把人搂痛。
被搂住的顾阮伸手挣扎但怎么都挣不脱,这人是谁啊?力气好大!
看着气成小河豚的顾阮,瞿靳抽出一只手抚平青年紧皱的眉头,“这可是你自己跑过来的,怎么还生气了呢。”
睡梦中的顾阮像是听到了男人的调侃,两只嫩藕一样的胳膊从瞿靳铜墙铁壁一样的臂膀中抽了出来,向上一摸,拽下逗弄他眉头的手指啊呜一下张嘴咬上去,力气比之前大多了。
“嘶~”瞿靳手指一疼,“你是小狗吗?”
顾阮咬完人就呸一下把手指吐了出来,“难吃,好硬!”
瞿靳着实是被这个不讲理的笑到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抱着青年睡下了。
两人是被透进来的阳光闹醒的。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处悄悄跑了进来,一点点照亮整个房间,照在搂睡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嗯~”刺眼的阳光将顾阮唤醒,慢悠悠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睛,一张俊俏眼熟的面容近在眼前,那么的近,近到男人眼角的那颗性感的痣都那么的清晰。
还在睡梦中的男人褪去了清醒时的严肃,紧闭的双眼,微抿的薄唇,柔和的光照在这张脸上,让他严肃中透露出清醒时不曾有过的温柔。
性感,上天的造物,这些词一个一个从顾阮的脑海中蹦出。不过……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顾阮一惊,自己怎么……!
趁着男人没有醒,顾阮赶紧吐出自己的耳朵。被咬了一晚上的耳朵红通通湿漉漉的还有牙印。
顾阮心虚,湿漉漉的耳朵,他攥着被角轻悄悄擦拭,边擦边查看瞿靳的动向,看人始终没有要醒的迹象长舒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醒。”青年拍拍胸口。
早在青年气息不稳的时候就醒过来的瞿靳闭着眼睛装睡偷听。
“怎么还咬出牙印了呢!”顾阮小声嘀咕,“小白应该不会照镜子吧?”
瞿靳还想瞧瞧小甜豆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放稳呼吸装作自己还在熟睡。
顾阮不老实地伸爪子戳一戳瞿靳耳朵上的牙印:“怎么就……还这么明显!”
不死心地揉一揉,红晕越散越大,半只耳朵都被揉红了,还热乎乎的。
“没想到耳朵好软啊。”顾阮惊呼,“软耳朵,听老婆的话。”
咯咯咯咯笑个不停。没想到这么一个人,耳朵竟然这么软。手欠的青年又戳了戳,戳一下不够连着戳了好几下才罢手。
“怎么还不醒呢?真能睡。”顾阮嘟嘟囔囔。
这个时候不醒不行了,瞿靳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缓缓睁开眼睛。
见人醒了,顾阮赶忙收回自己的手,“嘻嘻,你醒啦。”
“嗯,阮阮睡得还好吗?”
“挺,挺好了。”顾阮为了掩饰尴尬摸摸自己的鼻尖,“你呢?”
一大早的,瞿靳又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我也睡得挺好的。”
没等青年舒口气就听见他又说:“就是左边耳朵……”
顾阮心虚,偷偷瞟一眼瞿靳带着牙印的耳朵:“左,左边耳朵怎么啦?”
瞿靳抬手摸了摸自己饱经摧残的耳朵:“我这左边耳朵有点疼。”
“有点,有点疼啊。”顾阮尴尬一笑,“可能,可能是被蚊子咬了吧。”找了个漏洞百出的借口。
这大冷天还有蚊子?瞿靳好笑地看着因为撒谎脸蛋红彤彤的青年,“原来是蚊子啊。”
“对啊对啊,就是蚊子。”顾阮开始胡说八道。
“好好好,肯定是蚊子。只是这是什么种类的蚊子会这么厉害还能在大冷天的存活啊?”
顾阮支支吾吾:“可能……我怎么知道是哪种蚊子啊!”
见青年脑门都要冒烟再逗弄就要恼了,瞿靳见好就收。
作者有话说:
众所周知,蚊子都是有具体姓名的。
感谢在2022-09-30 09:59:11~2022-10-04 17:01:0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在罗浮山放风筝的虎耳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在罗浮山放风筝的虎耳 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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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靳话收住了但“噗”的笑声没憋住。
顾阮羞得恼了,“哼”一声瞪了眼瞿靳扭头把被子展开,一头钻进被窝里,一个小蘑菇包诞生了。
“别闷在里面了,不透气。”瞿靳抬手戳一戳小蘑菇包,“出来吧阮阮。”
小蘑菇包扭一扭往旁边挪动,嘟嘟囔囔声隔着层厚被子从底下传出来:“我不,你走!你笑话我……”本来还气势汹汹的谁知越说越委屈,再仔细一想瞿靳的种种神情,更气更委屈了,“你肯定知道的,你是故意问的,就是想笑话我!”
“我走哪去啊?我还要在这儿照顾你呢。阮阮快出来吧。”瞿靳好声好气劝着,“我不笑了,都是我的错,我给阮阮道歉好不好?我不笑话你了。”
“可是……你笑话我!”这么一句话颠来倒去反复说,越说越气愤,一骨碌掀开被子爬起来,指着瞿靳的手指都气得嘟嘟索索。
气很了的青年眼角带着粉红,眼睛瞪圆又湿漉漉,唇角紧抿。刚从被窝里爬出来,身上的衣服都穿得歪歪扭扭,最顶上的扣子也崩开了,锁骨清晰可见。
“你明明知道你耳朵上那是……那是……”一说起这个,顾阮本来攒好的气势又像被针扎的气球,“噗嗤”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