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不得打起来哈哈哈】
【我爱看!!】
于导放下了手里的提词本脸上仰着笑容:“开始发的任务卡中已经写清楚了,请大家认真搜查自己的线索,藏好任务卡中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别人发现。”
“游戏开始。”
【这不得互相警惕了,这怎么浪漫哈哈哈哈】
【于导要不要笑的这么开心】
【这不就变成了1v7,哪怕自己不是凶手也得保护好自己的秘密,哦豁好玩了】
江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制服问道:“警探可以做什么呢?”
于导:“你是一个新上任的警探还什么都没学会。”
江郁呆住了。
他还以为他有特殊的身份,白高兴这么久了。
【笑死了哈哈哈】
【什么都没学会哈哈哈哈】
于导:“请大家先自我介绍一下自己身份,从数字小的开始,介绍完后就可以进行搜证了。”
第一个介绍的是许灵雪:“我是这座古堡主人的妹妹,来这里是为了接下来我们家一年一度的家庭聚餐。”
成向晨紧随其后:“我是这座古堡的佣人,已经在这里工作很多年了。”
每一个人的身份都跟古堡主人有关系,慕代云是古堡主人的儿子,任文勋是古堡主人的弟弟,邓海和陶曼青分别是古堡的管家和古堡主人的朋友。
江郁是因为下雪封山暂住在古堡里的警探,贺昭寒也是古堡邀请来的侦探。
任文勋分析了一波:“小江老师和贺老师的身份有点可疑。”
成向晨懵了一瞬,觉得其中有什么是自己看不懂的,连忙请教:“怎么可疑,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江郁也好奇,开头只是说了身份就能看出不同来?
任文勋:“我们都跟古堡主人有关系,只有他俩是来借住的。我看过的恐怖电影里都是后来加入的是凶手。”
“好像有点道理?”许灵雪也有些怀疑江郁和贺昭寒。
“最主要的是。”任文勋拐了个大弯:“之前几次录制每一次都是他们赢,节目组肯定会给他们安排很重要的身份。”
江郁眨了眨眼睛:“这不是恰恰说明了我们最无辜的吗?”
“我们跟古堡主人没有接触,也就不会有矛盾更没有杀人的动机。”贺昭寒慢条斯理地接话:“反倒是任老师没有搜证就开始怀疑我们,你的嫌疑比我们更大吧?”
邓海忍不住开玩笑道:“我觉得贺老师说的对,还没开始搜证任老师就怀疑人,现在能投票吗?我们先把他投了。”
成向晨笑出了声:“我觉得行。”
任文勋笑不出来了:“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这个互相怀疑的程度可比之前几期要强】
【于导:终于找对方法了】
【任哥秒变食物链最低端哈哈哈】
担心嘉宾聊天耽误进度,节目组提示道:“可以搜证了,所有的区域都可以进入搜证,证据先到先得请大家尽快。”
虽然是各自为战但是搜证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的两两分组。
除了古堡主人去过的房间外,可以搜证的房间还有每个人的卧室。
为了防止所有人的目标都是古堡主人遇害的地方,节目组将遇害的书房单独隔离了出去。同时安排了顺序,一个房间一次最多只能两个人进入。
他们商量了一会制定了轮次,错开房间搜索。
除去古堡主人受害的房间之外,还有许多留下痕迹的房间。
江郁贺昭寒先去搜索了古堡主人的卧室。
整个古堡的装修风格偏向复古,墙面被墙纸包裹室内的,灯光有限显得昏暗暗沉,奢华的大床还复刻着主人离开前的一切。锦被掀开一角床单有些微皱,枕头平稳地摆放,一本书摊在被子上,书签定格了书页,看起来倒像这个房间的主人随时会回来一样。
江郁拿起了摊在床上的书,是一本圣经,圣经的边页一看就翻了许多次微微泛久。
贺昭寒看了一眼圣经,轻声问:“警探先生找到线索了吗?”
江郁合上了圣经,微微侧头漂亮的眼眸眯了眯眼故作危险地问道:“侦探先生怎么不找线索?你不会是凶手吧?”
他刚刚就觉得贺哥话里有漏洞,像是在故意做身份一样。
贺昭寒视线从贴合腰线的蓝色衬衫划过,落在江郁腰包里的手铐上,唇角挑起一抹弧度:“如果是的话警探先生不会将我抓起来吧?”
江郁注意到了贺昭寒的视线,他掏出了手铐仿佛一只得势的猫咪:“我可是一位正义的警探。”
【郁宝:大义灭亲】
【郁宝:什么老公这叫kpi!】
【这就是于导心目中的浪漫游戏】
【这不浪漫吗?真夫夫手铐play浪漫死了!】
【还是于导玩的花[色][色][色]】
手铐在空中晃了几下碰撞时发出清脆的细响。
贺昭寒调整麦克风微微俯身贴近了江郁耳边,压低的嗓音中裹挟着笑意:“很多人在看,真的要铐起来吗?”
热气拂过耳畔像是被羽毛扫过一样,江郁缩了缩脖子,紧接着就听到贺昭寒接下来的话。
“回家再铐好不好?”
又低又哑一字一句充斥着暗示。
江郁卷翘的眼睫一颤,看过的同人文桥段瞬间在脑海中溢出。被呼吸扫过的雪白后颈瞬间激起了一片薄红,渐渐雾黑发丝间的耳尖也跟着冒红。
怪不得要关掉麦。
怎么能在节目上说这个呢!
江郁连忙将手铐塞回腰包里绕开贺昭寒:“不铐了不铐了,大家还等着换呢。”
腰包扣好,他绕过去时脑袋里忍住想回家铐手铐的事情。
等少年在身边绕开时,贺昭寒抬手拉住了江郁的手。
江郁顿了一下,脑袋里下意识地以为贺昭寒还要讨论这个,下意识叨叨道:“节目组没给我钥匙铐上就打不开了,而且也不能拿节目组的东西回家呀。”
贺昭寒捏了捏江郁的脸颊,弯着唇:“麦没开。”
江郁捂了捂脸。
他刚刚竟然在想戴手铐回家的可行性。
他侧过身红着脸让贺昭寒帮他调整麦,清了清嗓子道:“我没有一直想手铐,只是提醒一下贺哥。”
贺昭寒低笑了一声,认真地点头:“嗯,你没有是我想。”
江郁抿了抿唇,生硬地转移话题:“我感觉这个书好像有问题。”
麦刚回复,观看直播的粉丝就发现这两个人已经开始讨论圣经哪里不对劲了,从刚刚开始好像看了一出哑剧。
【说什么需要关麦!!】
【说都说了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前一秒说了手铐后一秒就手动消音,原谅我真的很难不多想】
【我也是嘿嘿,小情侣不会在商量怎么玩吧[色][色]】
【还能怎么玩铐上呗[色]】
【不过贺哥这个斯文败类的造型真的很适合被警探铐起来,只能看不能吃[色][色][色]】
【楼上会说就多说点!!】
死者生前一直在反复翻阅圣经,但是单凭借原本圣经也推测不出凶手。
江郁拉开床头柜一本本的书籍整齐摆放,他拿出书籍翻阅了一下没有任何不对,他将书放回去时看着柜子里愣了一下。
书底下压着一把钥匙。
拿起钥匙抬头时被床头柜上的台灯慌了一下眼睛,隐约看到了柜子上的痕迹。
复古的红木柜面有一圈淡淡的痕迹,只有侧着看才能看出来。
他站起身后发现贺昭寒正在翻阅一本相册,是在死者另一边的床头柜中发现的。
江郁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到相册里的照片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P的吗?”
照片里为了带入每个角色,节目组将嘉宾的人脸p了上去,骤然一看诡异又搞笑。尤其是小时候的照片成年人的脸加上小孩子的样子搞笑程度翻倍。
“还好照片里没有我们。”江郁笑完了感慨道。
幸亏他抽到的是警探。
贺昭寒点头,相册被翻到了最后一页指腹擦过空缺的相册:“最后一页应该是有照片被拿走了。”
相册的新旧程度不同,线索说不定是这张照片。
江郁将自己刚刚找到的钥匙拿了出来:“我刚刚发现了一个钥匙,但是上面没写开哪里。”
贺昭寒看了一眼钥匙:“这么看来卧室里的信息很少,我们去看看别的房间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江郁点头。
两人搜了一轮后离开了死者的卧室赶往下一个。
接下来每个人的卧室都可以搜查,江郁和贺昭寒从一开始按照顺序开始搜查。
一号的许灵雪的房间,房间已经被上一组搜过一遍了,房间的摆设看起来有些乱仿佛雁过拔毛一样。
江郁和贺昭寒在房间中看了一圈,发现了抽屉里面的一本侦探书。
侦探书的名字被节目组改了,最后的作者名字竟然是贺侦探。
江郁新奇地拿着书看了看:“贺哥这是你写的书诶。”
贺昭寒很好地代入了侦探的角色:“对,以前写的。”
江郁好奇地翻开想看看里面的内容是不是也是节目组写的。
翻开后发现书只是为了贴合拍摄需要,只改了封皮。
贺昭寒指了指一段句子:“这里不对。”
江郁神情迷茫,他仔细地看了看贺昭寒指出的地方:“这句话有什么深意吗?”
“不是话看下面。”贺昭寒将书放在桌子上摊平,光线平缓时句子下面的空白处变得明显了起来。
江郁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痕迹啊?”
拿着书的时候书本倾斜加上昏暗灯光很难看清句子底下的轻微划痕,铺平以后才变得比较明显。
书页向后翻并不是每一句话下面都带着划痕,有时一页几句,有时候好几页才有一段。
江郁盯着看了一会意识到了什么,他将笔筒里的笔都倒了出来,抽出一张白纸拧开钢笔在纸上划了一道。
黑色的墨水瞬间在白纸上蔓延开,他挑了另一个继续在纸上划。一连试了很多支,等到最后一个的时候钢笔在白纸上划过只留下一点浅浅的痕迹。
江郁用了点力气让划痕加深随后跟侦探书上的痕迹对比。
“是没有墨的钢笔划下来的痕迹。”江郁道。
贺昭寒继续往后翻,停在了痕迹最多的一页。
细微的痕迹圈下了氧化砷。
【许姐是凶手?】
【凶手这么快就找到了?】
【啊?我还没看够!】
江郁挠了挠脸:“我记得节目组给的照片里有死者的周围有很多的血,照片不会是迷惑我们的吧?死者是中毒死的?”
死者的具体的死因要等书房解锁才能公布。
贺昭寒:“不排除有干扰线索。”
江郁点了点头:“也有这个可能。”
两人拿着侦探书开始寻找换到下一个房间,找了一圈只找到了欠条。
欠条上写着作为死者弟弟的任文勋欠了某某地方很多钱,而死者在死前正在立遗嘱阶段,这个欠条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接下来是作为管家的邓海的房间,邓海的房间里有一本工作日记,会记录下他每天工作的情况,日记在枕头下面没有被别的走拿走。
日记上记录下了主人家每天几点在干什么,精确的有些恐怖。
江郁翻了一下发现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是死者的小儿子,在他离开没多久后就发现死者死在了房间中。
日记上还记录下了死者经常跟儿子发生口角。
贺昭寒在管家的柜子里找到了一瓶没有写明名字的安瓿瓶。
瓶子开封过已经空了。
在之后是死者朋友陶曼青的房间,房间里没有线索,但是通过房间能看出来她的职业是一名医生。
很快轮到了江郁的房间是一间临时的客房干干净净连生活的痕迹都没有。
江郁留意了一下自己需要收住的秘密,翻找过后也没有找到线索。应该是被别的组拿走了。
没有找到线索的两人去往下一个房间。
贺昭寒的房间也是一间临时居住的客房,房间的桌子上放着很多侦探小说的手稿,垃圾桶里很多废弃的稿子。
看起来倒像是来闭关写作的。
江郁在手稿下面找到了一张名单,他眨了眨眼睛:“贺哥这个名单是做什么的?”
名单上面还写了死者儿子的名字,还有很多没出现的名字。
“死者让我来调查他的孩子。”贺昭寒轻声道。
江郁看着名单:“死者的儿子有问题?”
这不就变成了很多人都有可能是杀害死者的凶手吗?
贺昭寒坦然的点头:“他想调查清楚以后在立遗嘱。”
江郁将名单给了贺昭寒,有气无力道:“头好疼,要长脑子了。”
总感觉接下里应该还有更关键的线索。
死者信息公开前他们需要选择一次线索是否共享。
所有人搜查完后回到了一开始的圆桌,按照顺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于导:“大家现在可以选择是否将线索公开了,大家可以将自己找到的线索按照顺序进入线索屋。线索可以选择公开一条以及多条。”
“从数字小的开始公开。”
分开公开线索就没办法在公开的时候通过观察抿出谁嫌疑最大。
许灵雪站起来:“那我就先去了。”
随着节目组的音效声,线索放得很快,许灵雪回来后轮到成向晨。
成向晨去的时候表情很平常,回来的时候表情带着疑惑但掩盖住了,只不过落在许灵雪身上的视线多了起来。
许灵雪被看得莫名其妙:“我脸上粘东西了?”
成向晨连忙摇头:“没有。”就是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
怎么办,凶手要是阿雪可怎么办?他总不能大义灭亲吧,回去要跪搓衣板的。
慕代云回来的表情也不太自然皱着眉。
轮到任文勋了,任文勋带的东西最多,一个大箱子里面装着线索脚步轻快地往线索屋走。
轻缓地音乐响着,忽地一下一道声音盖过了音乐。
“你们都没放线索?”任文勋震惊地扫过他前面进去的三个人,尤其是落在慕代云身上时充满了震惊:“慕慕竟然是跟凶手一起的?”
慕代云懵了:“我放了,成老师他们没放。”
“我也放了。”成向晨连忙道。
成向晨头脑风暴,忍不住开始想许灵雪会不会因为这一点暴露出来。
搓衣板看来是跪定了。
工作人员适时地提醒:“为了防止大家推算线索,我们采用的是盲投,等线索公开完后才会同意展示出来。”
任文勋沮丧:“……早点说啊,我还以为我找到凶手了呢。”
【任哥看起来好喜欢这个游戏,一直在找凶手】
【哪有上来就问自己老婆是不是凶手的】
【有啊,郁宝不是还要把自己老公铐起来吗[嘿嘿]】
江郁将从许灵雪房间中找到的侦探书放在了线索箱子里。
等所有人都将线索放好后,节目组公开了目前所有上交的线索。
一共九条线索,单从线索的数量来看每个人都上交了线索,甚至有人上交了多条。
线索屋在整理好后节目组让所有人可以一同进去观看。
线索上对应了是从哪一个房间中搜索出来的。
许灵雪房间中的是一个皱巴巴的小票,跟侦探书上圈起来的一样购买的是氧化砷。
两个证据明晃晃地指了许灵雪。
成向晨深吸了一口气:“凶手真的是阿雪?”
许灵雪叉腰:“不是我。”
“证据这么明显怎么可能不是。”任文勋仔细看了看证据忍不住道。
许灵雪很坦然:“不知道这个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但是肯定不是我买的。”
江郁挠了挠脸,按照于导的性格肯定会设置那种大家都有嫌疑的剧本,不可能开始就这么明显地让大家发现。
而且管家的房间里有空掉的安瓿瓶。
下一个线索是成向晨房间里的,单只昂贵的茶杯并不是他这个身份能买得起来的。
江郁盯着茶具看了一会总觉得这个茶杯有些眼熟。
贺昭寒垂着眼眸思索了几秒,缓缓开口:“节目组给我们的照片里死者的桌上的茶杯跟这个一模一样,但是少了一只。”
江郁神情恍惚了一下,隐约记起了好像是有这样一个茶杯。
成向晨惊了:“这也能记住?”
贺昭寒勾唇:“记忆力还算可以。”
“死者的杯子你怎么有?”许灵雪问道。
成向晨摸了摸鼻子:“我是佣人啊,泡茶就是我的工作有个杯子不奇怪吧?”
许灵雪相信了这个说话点了点头:“听起来还挺正常的,但是你怎么就拿一只杯子?”
【第一对夫妻战争开始了】
【看出于导的用心了】
慕代云房间里的东西更加令人震惊,一件染血的衣服。
任文勋看了看染血的衣服,又看了看慕代云:“这是怎么回事?”
“凶手。”成向晨默默道。
江郁眨了眨眼看向了慕代云准备听听怎么说。
从照片上死者周围有很多碎片,难道是被人用花瓶砸得?
可是花瓶的角度有些奇怪。
江郁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照片上的细节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如果能再看一眼死者的照片就好了。
慕代云发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他摸了摸后脑勺:“这个是鼻血。”
江郁呆了呆。
这么多是鼻血?
慕代云道:“我喝了邓老师送过来的茶以后就流鼻血了,具体原因还得问邓老师。”
话题转移到了邓海身上。
邓海愣了一下,回想身份卡后说道:“我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疑点越来越多,让人开始有些晕头转向。
任文勋房间的线索是欠条,和一瓶空掉的安瓿瓶。
安瓿瓶不止任文勋的房间里有,邓海和陶曼青的房间都有,全部都是已经空了的。
瓶身上写了名字,两瓶氧化砷一瓶肉毒毒素。
江郁表情有些错愕,忍不住跟贺昭寒小声吐槽:“这个古堡的主人肯定是被毒死的。”
这么多瓶毒药还都是已经用空了的状态,如果不是毒死的命也有点太大了。
【死者也太惨了吧】
【我的天,那岂不是凶手就在任哥邓海和陶曼青中间?】
【不对不对,还有许姐,许姐也买了毒药但是毒药好像没被搜出来?】
大家一致决定先将所有的线索看完再讨论。
江郁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线索,一张欠债条上面写着欠了某某多少钱。
但从线索来看跟死者并没有什么联系。
最后是贺昭寒的房间里是一张合影,上面是年幼的侦探和他母亲的照片,看下来也跟死者的关系不大。
将所有的线索看完后,众人回到了圆桌,开始整理第一轮的信息。
许灵雪最先开口:“从我先开始说吧,大家看到的侦探书不是我的,是侦探给我的。至于毒药的收据我不知道是谁放在我房间里的,而且我的房间经常会丢东西,小偷一直没有被抓到。”
成向晨道:“我个人感觉最有嫌疑的是任老师邓老师和陶老师,你们三个人的房间里都有毒药了,凶手肯定是他们。”
任文勋否认:“那我是不是能说毒药是小偷放进我房间里的?这样逻辑根本就不通顺,而且节目组没有公布死者的死因,没有证据说明死者是被毒死的。”
“我支持任老师的说法。”邓海说道:“照片上也能看到死者是周围很多碎片,凶器明显是花瓶,衣服沾血的慕老师更有嫌疑。”
陶曼青慢悠悠开口:“肉毒毒素是用来打美容针的,不能算作毒药。我是医生在小诊所看到了买药的许老师。”
慕代云小声说:“我觉得侦探和警探有些奇怪,侦探在这里住了很久了,而且警探是最后一个见到死者的。”
【开始了开始互相怀疑了】
【怎么还切于导的镜头】
【于导笑的好开心哈哈哈】
【不过这一次划水的好像是郁宝和贺哥吧,他俩感觉跟死者关系不大。】
江郁皱起了眉:“我离开的时候死者还活着,死亡时间也对不上。”
“灵雪姐买了药却说没有买药,任老师和邓老师并没有说明自己手里为什么会有毒药。侦探书是贺哥给灵雪姐的?”他将疑点整理了一下提问道。
贺昭寒点头:“对,许老师知道我是侦探后问我要了侦探书,我在七点左右的时候见到了任老师偷偷进许老师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偷拿了东西。在这里住这么久是因为死者委托我调查他失踪的孩子。”
许灵雪睁大了眼睛:“收据不会是任老师放到我房间里的吧?证人都有了,任老师肯定是凶手。”
“而且死者在立遗嘱,任老师又欠了很多钱杀人动机也有了。”
成向晨忽然想起来说道:“七点左右的话我遇到过任老师,神色匆匆看起来很怕被人发现。”
“不对,邓老师也去过任老师房间看起来形迹可疑,不会是你们合谋吧?”成向晨看向节目组问道:“凶手是两个人吗?”
节目组:“这个不能说,需要大家自行判断。”
成向晨:“节目组不说那肯定是两个人了,到时候我们就投他俩。”
江郁压了压眉心,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成哥:真相只有一个!】
【节目组到底是什么意思,凶手是两个人?】
【大胆一点说不定都是】
信息整理了一轮结果整理得越来越乱,按照逻辑下来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嫌疑人,只不过拥有毒药的几人嫌疑看起来最大。现在他们只能等节目组公布死者的死因。
节目组适时开口:“死者的房间解锁了,包括死因证明也已经全部公开,请大家移步书房,这一次的线索搜查不限人数。”
节目组的提示过后他们一同前往二楼书房。
虽然书房的空间很大,但是容纳下八个人还是有些拥挤。死者用塑料模型躺在一片血泊之中,尸体上压着的巨大青瓷花瓶已经摔碎了一半,碎片散落在地上。
青花瓷瓶压在死者的头部,加上遍地的血迹看起来死因像是被外力砸伤导致的。
书架上的书散落在地上,就连书桌上的东西都也乱成了一片,复古的茶杯倒在地上没有喝完的咖啡洒了出来。
书桌上放着节目组给予的死者死亡原因。
江郁拿起了桌上的纸张,大家都围了过来一起看死亡原因。
[经过浪漫法医的初步判断,死者并不是死于外力敲击和失血过多。]
“不是死于失血过多那就只剩下毒药了。”江郁喃喃道。
任文勋和邓海瞬间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关注。
任文勋咳了一声道:“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就能找到凶手,这个是污蔑。死者房间里应该还有很多线索,我们分开找找。”
邓海跟任文勋在这一刻已经变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十分赞同任文勋的话。
“距离投票的时间还有一会我们先找找,说不定能找到关键的证据。”江郁总觉得事情有些怪,书房解锁后肯定有很多线索能解开谜团。
大家四散分开搜索证据,江郁从抽屉中找到了一个碎掉的相册。
是死者和儿子的照片,但是照片的相框已经摔坏了,存放在抽屉中无法推断是什么时候摔坏的。
相册下面还压着一份文件袋。
江郁拿出文件袋脑袋里的线索像是串联了起来,他拆开文件袋文件开头写着鉴定书,继续往下看后发现是死者和儿子的血缘鉴定。
慕代云扮演的死者儿子跟死者并没有血缘关系。
江郁拿着文件袋询问一旁的贺昭寒:“贺哥你来这里是调查死者小儿子的吗?”
贺昭寒翻书的动作一顿,轻应了一声:“对。死者想要将遗产留给自己遗失的孩子,所有委托我调查这件事。”
“你找到什么了吗?”
江郁点了点头:“我找到了一份亲子鉴定。死者的儿子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里有个针管。”
任文勋的声音打断了江郁和贺昭寒的对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到了书架的角落。
他拿起针管说道:“我还在死者身上找到了一个针孔。”
江郁凑了过去,看清了任文勋找到的针孔。
塑料假人手臂上有一个小小的针眼,任文勋为了求证又给假人扎了一下做对比。
两个并排的针孔看起来大小一样,只不过扎针的人有些用力导致一个深一个浅。
成向晨嘴角抽了抽:“针孔都让你扎弯了。”
任文勋扎完才发现针孔有些弯:“这不是自证清白么。”
邓海皱了皱眉:“有针孔的是不是有可能毒药是注射的?”
“被扎针肯定会挣扎吧?”许灵雪看了看周围道:“周围只有这个书架上的书乱了,还有这个花瓶看起来并没有挣扎。别人要扎他不躲吗?”
“针管上有字。”贺昭寒提醒。
讨论声停顿,任文勋拿着针管仔细看了一下,看清了针管上印的突起小字,看起来像是什么诊所。
众人默契地将视线移到了现场唯一的医生陶曼青身上。
“这个是陶老师的诊所吧?”任文勋问。
陶曼青轻轻点了点头:“死者有血液病,委托我来给他注射治疗。”
【听起来挺合理的】
【我晕了到底谁是凶手】
【但是也有可能是说谎诶】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任文勋注意到了江郁手里的东西:“小江老师你手里拿的是新找到的线索吗?”
江郁点头,将亲子鉴定递了过去:“这个是在死者抽屉里找到的亲子鉴定。”
成向晨眯了眯眼看清了上面的字:“慕老师不是死者的亲儿子?”
慕代云摸了摸鼻尖:“嗯。”
现在不是开始辩论的时候,他们将现有的线索收集起来,继续寻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