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丑将手里的小球丢掉，又摸到了另一个小球，是红色的小球。
有的人脸色上的神色一松。
“你们都能看见哦~小丑保证游戏公平公正，不作弊的哦~”
小丑又将另一个红色的丢掉了，小丑欣赏着众人脸的神情变化，反复几次，看着那些人的脸的神色逐渐有些崩溃，才直接的从箱子里面取出一颗小球来。
“让小丑来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哦，居然是粉色的！粉色是恋爱的颜色，这是否预示着小丑即将坠入爱河？”小丑捧着那颗粉色的小球，期盼的目光朝着谢知命看去。
顿时在场所有玩家的目光也顺着小丑的目光，看向了谢知命。
谢知命面无表情的接受着各种目光的洗礼。
他已经能做到心外无物的境界。
只是被看了几眼而已，没有什么关系。
小丑见自己秋波被阻拦在外，兴致缺缺的将粉色的小球打开，取出里面的纸条来：“居然是开心大乱斗。”
“希望你们都能玩的开心一点。”小丑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此时机械女声在众人的头顶上响起：
“游戏名称：开心大乱斗。
参与人数：60人。
限时：25分钟。
游戏规则：将会随机出现不同个数的黑白球，玩家根据随机分散，为饶在黑白球的周围，裁判（小丑）播放音乐，玩家随着音乐声开心跑动，当音乐停下之后，迅速跑到距离你最近的那颗小球上面。身体必须百分之六十五接触球面上，没有接触到的玩家淘汰。”
一道嘹亮的口哨声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被小丑吸引过去，小丑吹着口哨笑着说道：“既然大家已经看完规则，那么游戏开始吧。”
“欢迎小球的出场。”
小丑的话音一落下，欢快的音乐声响起。
便有无数个十米多高的黑白球，差不多一个成年人的身高，从天上掉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所有人都开始慌忙的躲避开。
谢知命的目光看向掉落在地上的黑白球，这些球是小球？
这些掉落在地的黑白球，迅速的轮动起来，有人人必然避让不及，被快速滚动的黑白球碾压过去，立即发出一声惨叫声。
很快这些黑白球的球面上便粘上了鲜血还有各种令人恶心的红白液体。
这些刺目的红色，在光滑洁白的球面上是格外的明显。
慕白秋抱着谢知命的腿，睁大眼睛看着左右快速滚动的黑白球。
很快一颗球正面直冲的朝着谢知命滚了过去。
谢知命立即抬脚，将他脚边的慕秋白踢到了另一边，谢知命往后推开，那颗黑白球从他们中间快速碾压过。
很快又有一颗球，表面站连着血污，朝着谢知命滚了过去。
谢知命身后灵敏的多了过去。
慕秋白慌张的躲避着从左右穿过的黑白球。
慕秋白跟谢知命被这些球已经彻底的隔绝开了。
欢快愉悦的音乐声，响彻整个空间，其中掺着一声声惨叫。
听起来诡异而恐怖。
小丑站在最高出的看台上，他看到一个男人被身后的黑白球追着发出恐惧的吃惨叫声时，连连拍手叫好。
谢知命不断的躲避着这些快速滚动的黑白球。
但这些黑白球似乎有着意识一般，主动的朝着谢知命那边追了过去。
眼见得谢知命快要被追上了。
突然口哨声响起。
欢快的音乐声瞬间骤停。
此时空旷的空间里响起一道机械女声的倒计时。
“3、”
鞋子快速的动了起来，他的目光看向他最近的那颗黑白球，球上沾满了血污，但此时的谢知命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2、”
他准备爬过去，然而球体表面光滑，根本没办法爬上去。
“1、”
在最后一秒钟落下的时候，谢知命一脚蹬在另一个球上趴到了黑白球的上面。
此时谢知命直播间的弹幕快速闪过。
【好紧张，心跳的都快要出来了。】
【小丑好变态，我真的下次不想在看到他，简直都要PTSD了。】
【小手一挥，火箭一堆x25，这才像是恐怖直播间嘛，之前直播间的风格，我差点以为我走错了地方，主播雄起。】
冰冷的机械女声说道：“不符合游戏规则的玩家，失去游戏资格，由裁判驱逐出场。”
下一秒，谢知命耳边便听到一声声的惊慌的声音。
打扮夸张的小丑身影，出现在场地中间。
他手里拖着一个笨重的铁锤，一步一步朝向失去游戏资格的玩家。
“啊——”很快一声声惨叫声，便从周围的八方响起。
谢知命站在告诉，他只看见高高举起的铁锤，一下下迅速的落下，砸在闷钝的人肉上，听不到一声精锐的声响。
一个接着一个。
慕秋白全身紧贴在黑白球的球面上，他目光恐惧的看着小丑拖着铁锤从他身边路过。
突然停在了他的身边，小丑弯着头，目光直勾勾的看着他。
慕秋白害怕的腿直打哆嗦。
慕秋白发现周围有人用惊恐的目光正打量着他。
“人偶先生的腿，抱起来感觉怎么样？”
慕秋白被小丑问的一愣，顿时脑子里面一边空白，慢半拍的说道：“很……很，不错……”
“我猜也是这样的，下次我也要抱~”小丑说完便拖着铁锤到下一个失去游戏资格的玩家哪里。
慕秋白看到小丑离开的背影，心里陡然松了口气。
没一会儿，小丑拿着铁锤浑身鲜血的走出了游戏场所。
小丑的口哨声再次脆响：“游戏继续开始！”
很快谢知命便看到在场的有几个黑白球，瞬间消失再原地。
那些球因为没有人触碰而消失。
当音乐声响起之后，这些黑白球瞬间缓缓地滚动了起来。
谢知命立即从一颗球上跳了下来。
在场所有的黑白球少了许多，这些球快速的朝着在场上奔跑的人群，滚动过去。
惨叫声，碾压声依旧在继续。
谢知命抬眼看了一下悬在众人头顶上的倒计时。
还有十五分钟，在场的人起码消失了一半。
谢知命身后跟着两颗黑白球，他在闪躲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慕秋白的惨叫。
很快谢知命便在好几个快速滚动的黑白球中间看到了慕秋白的身影。
他被四个黑白球堵在了包围起来。
很快谢知命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刚才追着他跑的那两颗黑白球，突然的消失了。
慕秋白看着突然看到自己面前露出了一道口子，他真打算从里面出去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正在对面的谢知命。
他眼睛瞬间睁大，张大嘴巴，对着谢知命大声吼道：“快，快点躲开！”
谢知命看到刚才消失的两个球，突然出现，而且还多了一颗，正从他的左右还有很后朝着他滚了过来。
谢知命眼眸微凝，这是逼着他往前走。
谢知命进去了慕秋白的包围圈。
“你怎么进来了？”慕秋白的左右还被那几个球包围着。
“被球赶进来的。”
他们俩个现在被六个球包形成包围圈，给包围在里面。
随着包围去拿迅速缩小，那些围绕在他们周围的黑白球，转动的越来越快，留给他们的活动空间也越来越小。
他们的周围时不时发出剧烈的惨叫声。
谢知命透过球的空隙看到，外面的情景，已经有人死在了这些黑白球的包围圈。
那些快速滚动的黑白球，谢知命和慕秋白根本不敢硬闯出去，谁也不敢跟这些快速转动的巨大球体，硬碰硬。
然而就这么，在包围圈里面等着被碾压而死吗？
根本不可能。。
谢知命现在手里面，只有着一个匕首。
不行，匕首太脆了。
突然他响起，他的背包里似乎还有着别的东西，一把扳手。
谢知命把那一把普通的扳手拿了出来。
他掂了掂扳手的重量，沉静下来，缓缓地闭上双眼，身外无物。
此时的他仿佛不是身处在这个场景，而是在一片安静的密林之中。
他手里的扳手就像是一片纤薄而脆弱的竹叶，如此纤薄脆弱的叶片，如何划开面前的逆风？
谢知命耳边响起一阵阵尖锐咆哮的风声。
一道道的闪过，谢知命耐心的寻找着机会。
很快便被他找到了一处空隙。
谢知命快速出手，将手里的扳手扔了出去。
扳手从黑白球的表面摩擦而过，发出兵乓的碰撞声响，扳手紧接着经过反弹，有撞到了另一个黑白球，紧接着是下一个，每当扳手撞到一个黑白球时，它本身的力量将会削弱一分。
谢知命看着临近眼前暂停了一秒的黑白球。
“快跑。”
谢知命丢下这句话，立即冲出了这六颗黑白球的包围圈，朝着外面跑去。
那几个黑白球在发现谢知命跑出去之后，立即在后面追赶。
谢知命大口喘息着，眼见他快要被面前的黑白球追上的时候，一道口哨声立即响了起来。
谢知命看到眼前的黑白球迅速停了下来。
随着倒计时响起。
谢知命立即紧贴在最近的那颗球上。
这时谢知命感受到各种好几道目光投射在他的身上。
他抬头看到，前面不远处，好几个紧贴在黑白球上的玩家正目光灼灼的盯上他。
冰冷的机械女声说道：“不符合游戏规则的玩家，失去游戏资格，由裁判驱逐出场。”
谢知命松了口气一般的闭上了眼睛。
他自己也察觉出来了。
谢知命睁开眼，将目光望向站在高台上的小丑。
谢知命刚好与小丑对上目光，小丑看到谢知命正在看他，立即兴奋的挥舞着手，朝着谢知命打招呼。
小丑立即跳了下来，轻巧的拖着沉重的铁锤，来到谢知命的面前。
“我可怜的人偶先生，您华丽精致的衣服，现在都变的脏兮兮了。”
“让我成为您的主人吧，我愿意匍匐在地亲吻您的脚背，哦~我亲爱的人偶先生，您在考虑一下吧。”
小丑这句话一落。
谢知命顿时感受到周围人看向他的目光变得火热起来。
他们已经察觉到小丑，对他口中的人偶先生的偏爱了。
如此□□的偏心，让他们觉得既羡慕又嫉妒，同时眼里瞬间升起了一丝兴奋的光。
仿佛找到了生存密码一般。
这场游戏，裁判有着很大的权利。
谢知命被他们的目光，看的毛骨悚然。
谢知命倒吸了一口气，对着小丑说道：“不考虑，小丑先生谢谢你的厚爱，我想你现在应该很忙吧。”
小丑听到谢知命的话，顿时肩膀耷拉了下来，他回头看到自己的干净的铁锤。
叹了一口气：“是啊，小丑还有工作。”
周围的那些人在听到小丑的这句之后，立即就紧张了起来。
“人偶先生，自从见了你之后，我就茶不思饭不想，最喜欢玩的杀人游戏都没有什么兴趣了。”
小丑走两步一回头，絮絮叨叨的想要跟谢知命说话。
谢知命周围的人，肉眼可见的顿时送了一口气，他们的目光看向谢知命更加炙热起来。
“是啊，小丑还有工作。”
“只有工作完成之后，才能跟心爱的人偶先生聊天。”
很快，谢知命便听到从另一个角落里传来的，尖叫声以及铁锤砸在人肉上的闷响声。
欢快的音乐声响起。
此时场上的黑白便只剩下四个，而在场的人剩下差不多十个左右。
此时他们的目光都纷纷投向谢知命。
他们在躲避着追逐而来的黑白球，同时也朝着谢知命的方向跑过去。
他们仿佛坚信着，只要跟紧谢知命，便会有活命的机会。
站在高台上的人偶，看到这一幕，气的牙根发痒，恨不得立即上场，将那些揣测他内心的哪些偷鸡耍滑的人给咬碎。
这些人居然，利用他对人偶先生的好感，来躲避规则的处罚。
小丑眯着眼睛，将那些朝着谢知命靠拢人，将他们的模样记再心里。
小丑是很记仇的，他不会让任何人占便宜。
当然心爱的人偶先生除外。
谢知命在奔跑的过程中看到，他身后紧追不舍的人群，皱起了眉间。
因为谢知命这边的人多，很快三颗黑白球直接朝着谢知命的方向滚了过去。
速度很快，似乎下一秒就要碾在谢知命的身上。
他往旁边一躲，跟在谢知命身后的那群人，也立即调转了方向，跟在谢知命身后，像是条怎么也甩不掉的尾巴。
游戏时间还剩下最后五分钟。
谢知命现在既要摆脱黑白球的追捕，又要小心他身后跟着的那条尾巴。
慕秋白这边，他身后只有一颗球在追他，顿时轻松了许多。
随后跑着跑着，他便看到他身后唯一的那一颗球也去追向了谢知命。
在发现身后没有球追他之后，顿时跌坐在地上，他惊讶的看到剩下的四个球正疯狂的朝着谢知命追过去。
此时的场景就像是，他们在跟这四颗黑白球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而谢知命就是那只母鸡，他身后跟了一串的小鸡仔。
一圈人在场上跑来跑去，而歇在旁边的慕秋白就看起来格外的悠闲。
谢知命看到站在一边休息的慕秋白，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谢知命身后跟着的那群人，除了惊讶更多是羡慕的目光，这个家伙运气真好。
现在让他们退出来，显然是不太可能。
只有继续跟下去。
终于口哨声再次响起，跟在谢知命身后的那群人，纷纷摸了摸额头的汗水。
果然这次他们活了下来，每一个人都没有被黑白球黑碾压死。
这样证明了，跟着谢知命的决定是对的。
小丑拖着他的铁锤来到场上，这次的小丑脸上看起来并不开心。
“小丑不开心，不开心就要找点乐子。”
他阴沉着脸色，从其他一众玩家面前路过，突然他停留在一个玩家面前，阴森的目光看向这个玩家。
这个玩家被小丑的目光看的吓了一大跳。
“怎么……怎么了，小丑……先生。”
小丑打量着他，突然举起铁锤锤向了这个玩家。
这个玩家顿时吓的失声大哭。
“这是怎么了，我没有违反规则，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小丑想杀你。”
小丑随后又再次的举起铁锤。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小丑目光阴沉，当然是你刚才距离人偶先生最近。
这个玩家伸手指着谢知命说道：“那他呢，你也跟我一样，你为什么不惩罚他，不公平。”
慕秋白目瞪开口的看着这一幕，当口哨声响起的那一刻，他立即紧贴在一个球面上。
这道声音，让他瞬间响起上次遇到小丑的场景，那时也有一个玩家说不公平，最后那个玩家的下场是……
这让慕秋白打了个寒颤，他害怕被牵连，立即大胆的说道：“小丑是最公平的！”
“你说的对，小丑是最公平的。”小丑罕见的对慕秋白露出了个笑脸。
随即小丑的目光倏地看向谢知命，随即脸上殷红的嘴角扯出一个夸张的幅度。
谢知命将头偏转过去。
小丑瘪了瘪嘴将头转了过去，立即他手里的这个玩家给拖了出来。
伴随着尖叫声响起的同时，小丑兴奋的说道：“小丑是公平的。”
“当规则没有阻止，那就说明小丑是对的。”
“你接触球的面积，可没有百分之六十五。”
“只要小丑认真，总会找出破绽的。”
在最后一道惨叫声消失之后。
他们的游戏时间也快结束了。
在的倒计时时间。
小丑拖着铁锤朝着谢知命走去，他伸手握住谢知命的手腕，所有人都意外小丑的举动。
他只是拿出一条干净的白色手帕，垂下头认真擦拭着人偶修长白皙的手指。
动作温柔耐心。
谢知命看着小丑的动作，愣了一秒。
他便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一道温热触感。
在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中，小丑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了一道亲吻，一触即逝，小丑低着头缓缓地抬起眼眸，用墨色深邃的眼眸看向谢知命。
谢知命突然反应过来，眼睑微微用力，立即将手抽了回来。
微抿着唇，眉间微微皱起。
小丑看见谢知命的动作，猩红的嘴角嘴角拉大，墨色的眼眸中似乎充斥着各种的野心和欲望。
下一秒，小丑立即低头，对着谢知命行了一个绅士礼。
“我就知道，毕竟谁也无法拒绝一个绅士懂礼温柔耐心的小丑~”
当小丑再次抬头，他看见这已经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周围。
他看着谢知命消失的地方，墨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寂寞神色，他习惯性的弯了弯眼睛。
“唔，期待下次和你见面，我亲爱的人偶先生。”
当谢知命再次回到办公室，是出现在沈余英的手中。
沈余英看着浑身脏兮兮，沾染着鲜血的人偶，眼里全是心疼。
沈余英没有半点嫌弃的将人偶抱在怀里，语气温柔的责怪道：“你跑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我会很担心你。”
谢知命被沈余英抱起，他这才看到沈余英身后全是黑压压的一片。
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他们给围住。
很快谢知命便发现，他周围散落着的其他人偶肢体。
它们七零八落的躺在旁边，沈余英指着这些人偶残缺的碎片说道：“将这些垃圾都清理干净。”
“是的，老板。”
很快办公室里面的黑衣人便少了很多。
人偶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各回其位。
沈余英正在那他的丝绸手帕，仔细的清理着谢知命身上脏污。
“叩叩叩、”
这时外面的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什么事。”
管家说道：“这时普利兹克家族的艾利少爷递过来的拜帖。”
“是那个捡到小九的小鬼？”
“是的。”
沈余英果断的说道：“不见，退回去。”
“怎么还不走？”
沈余英看到还站在他面前的管家问道。
“还有卫文序先生的拜帖。”
“他是谁？”
“是城里最大的玩具店的店长。”
“他找我做什么？”
“他说想来参观您制作的人偶。”
“给一张明天展览会的请帖，将人给打发走，不管是谁，今天都一律不见。”沈余英头也不抬的说道。
在周围安静下来之后，沈余英心情很好的，让人拿来许多好看的衣服和饰品摆在谢知命的面前。
“小九，你来瞧瞧，这里这么的好看的衣服，你看看喜欢那什么风格。”
沈余英拿着一件衣服放在饶有兴趣的放在谢知命的身前。
“这件适合小九，很衬托小九的气质。”
黑色的丝绸材质的布料，紧贴在人偶瓷白的肌肤上，隆重的黑色在白皙的肌肤上，神秘性感的同时，将人偶的气质衬托的更加的冷感。
“但是这件我还是有些不满意，换一件白色的呢？”
沈余英自说自话的手里拿着各种风格的衣服，放在人偶身上。
由昂贵的宝石制作出来的人偶穿戴的各种首饰项链，佩戴在人偶的身上。
“红着的这个项链，看起来看起来更加的性感。”
“黑色的手链，看起来更加的神秘。”
“不过小九喜欢什么样的，似乎还没有跟我说哦。”
沈余英墨绿色的眼睛牢牢盯着人偶，在等待着人偶做出选择。
沈余英看着眼前没有任何回应的人偶，眼底的墨色暗了暗。
“我记得刚才好像在旁边看到了一套比基尼，不知道小九喜不喜欢？”
下一秒。
人偶修长的手指，按在了一件黑色的衣服上。
沈余英看到这一幕，墨绿色的眼眸微微弯起。
他神态温柔的抵在人偶的面前，语气轻柔的呢喃道：“小九，终于舍得理我了。”

第75章 玩偶世界8
人偶做完这个举动之后, 便一动不动了坐在原地，仿佛刚才的选择是一种错觉。
不过沈余英并没有在意，他知道人偶还在生他的气, 但又不想人偶对他彻底不搭理。
沈余英将人偶的衣服换上，身上精美的饰品也呆在了人偶的身上。
此时已经有些晚了。
沈余英在寻找人偶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现在他的已经有些疲倦，沈余英抱着人偶, 来到了卧室，他将人偶圈禁在怀里，即使是睡觉也得让人偶在他的眼皮底下。
人偶消失之后, 简直将他吓了一大跳。
他害怕, 害怕再一次的失去人偶，失去他的小九。
沈余英墨色的眼眸蕴藏着浓烈而深沉的情绪, 他将下巴磕在人偶的身上：“就算你一辈子不理我也没关系,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行了, 小九, 没有你的日子简直太难熬了，一分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曾经的我有恃无恐, 觉得哪怕是失去你, 也没关系我可以再创造一个, 但后来我才发现, 它们都不是你。”沈余英侧着身子, 轻声呢喃道。
“我无法忍受那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的木偶, 由你操控着危险的踩在钢丝上, 战战兢兢，我很害怕……”
谢知命突然感受肩颈处，突然湿润了一大片, 带着温度的泪水侵透了他轻薄的衣裳，紧贴在瓷白的肌肤上。
耳边是沈余英，无法控制的小声涕泣，此时的沈余英是十分的伤心。
他的周身萦绕着，一种孤独悲伤的绝望。
许久，谢知命缓缓挪动着身体，他抬眼看到沈余英。
此时的沈余英，眼睑和鼻尖都微微泛红，圆润的唇瓣也有些起皮了，眼角还挂着一丝泪痕，看起来很是疲倦。
谢知命伸出手轻轻触碰了沈余英的脸颊，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沈余英既然那么在乎人偶，人偶当初是怎么被弄丢了的。
人偶的记忆里到底是什么？
谢知命撑着胳膊起身，随后他一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墨绿色眼眸。
他微微有些诧异，沈余英不是睡着了吗？
谢知命侧过头看去，发现身边没有任何人。
而他似乎正躺在一个做工精致的木质盒子里面，而沈余英正俯身朝着他看。
现在的沈余英看起来似乎稚嫩许多，像是刚成年的样子。
沈余英看着他的目光除了惊艳之外，还带着一丝打量、怀疑，甚至他在沈余英的眼里发现了一丝敌意还有嫉妒。
很快他被沈余英从盒子里面拿了出来。
沈余英用墨色的眼眸，正在打量着他，一寸一寸的从头扫到尾。
随后沈余英的目光停留在谢知命的腿上。
“原来是一个残缺的人偶。”
“居然用一个残缺的人偶将我给打败了。”
沈余英的神态平静，但他的语气全是不甘心。
“既然那个贱种，那么开心，我就让他伤心一下吧。”
谢知命便看到沈余英从背后拿出了一个跟他差不多大小的人，放在了他刚才躺过的盒子里面。
而他则被沈余英给拿了出来。
很快谢知命眼前一黑，放到了沈余英身后的盒子里面。
沈余英抱着盒子快速的往外走，谢知命躺在盒子里，双手撑在盒子的盖子上，减少颠簸。
突然谢知命躺在盒子里面，听到沈余英似乎在跟人争吵，他紧贴在盒子上也听不到外面的人讲话。
随后整个盒子似乎发生剧烈的颠簸，难道沈余英是跟别人打架了？
谢知命不知道。
但当谢知命再次从盒子里面出来，重见天日的时候，他看到周围的景色一变。
天空很蓝，云朵洁白，这里的风也很大，最重要的是谢知命低头一看，下面便是万丈高的悬崖。
此时的谢知命被沈余英放在悬崖边上，只要沈余英一松手，他就可能立即掉下去。
沈余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里阴沉沉的没有着一丝的光亮。
他眉间微蹙着，另一只手捂着肚子似乎有些难受。
谢知命很紧张，他不知道此时沈余英，是什么样的想法。
“我就把你丢在悬崖底下，这样他就再也找不到了，那应该会很痛苦吧。”沈余英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痛快的神色。
突然谢知命感觉到身体在一点点的往下滑。
谢知命此时也意识到了，沈余英是真的想将他扔下去。
就在谢知命快要掉下去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抓住沈余英的手，挂在他的手腕上。
在沈余英震惊的目光中，将身体晃到了地面上。
谢知命栽倒在地面上，摔倒在地的瞬间，让他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谢知命想要稳住身体，此时的他也感受到另一只腿没有支撑力，也就是说他的腿在认识沈余英的时候，就没有了。
谢知命单着脚，艰难的往前跳了跳，深深的草地，几乎将掩埋了谢知命半个身体。
沈余英站在原地，睁大了眼睛，等到他看到人偶逐渐走远的身影之后，才猛地回过神来，立即追了上去。
沈余英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偶怎么会自己动？
但事实就是，他并没有看错，眼前的人偶是自己在动。
凭借着一只腿，还走的很快。
尽管谢知命走的再快，还是比不过一个真正的人偶走路速度，很快他便被沈余英抓住了。
沈余英用两只手将谢知命固定住。
“你……妖怪还是鬼？”沈余英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谢知命被沈余英的话，问道愣了一下。
他想回答他是人，但他人偶大小的模样，显然不可是人，就算说出来也没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