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后面是不停敲键盘的蝙蝠侠，看背景，他人在蝙蝠洞，可以看见一旁的检测仪器里用玻璃罩关着两个团子——极为接近圣光的钻石光团子，正压在体内自带灯泡的红宝石光团子身上，无形秀恩爱。
乔林也在忙，超英群里爆炸式的私信，响个不停的电话，有道谢的，有询问怎么养团子的……乔林愕然发现，知道他电话号码的人竟然有这么多。
——关机，圣光会网站发布一则《圣光之宠饲养指南》，其它的问题托尼会帮忙搞定。
第一次超英联合作战就在讨论圣光之宠中展开。
参与作战的超级英雄数量之多，简直像一场庙会，其中还夹着许多未成年的孩子们。
不止是昆仑仙门的学生，X教授也把学院里能力掌控比较好的学生带来了，美名其曰锻炼锻炼。
孩子们一个个兴奋激动，顶着各色圣光之宠，窜来窜去求签名要合照，不像去打仗倒像去郊游。
乔林释放生命之泉，给所有人套上蛋壳。
钢铁侠、超人等超级英雄和一群修士进入古一法师的镜像世界，乔林正要紧跟其后，却被一个骑着葫芦的昆仑仙门老师堵住。
年龄上百岁，看起来还是妙龄少女的丹修委委屈屈。
“前辈，我也想要圣光之宠。”
这话一出，顿时飞来不少人，有老有少还有不是人的。
“我也要。”
“大家都有，为什么我没有？”
“您不能厚此薄彼！”
“我认为我还算善良，一生从未伤害他人，值得被圣光青睐。”
“超英界最新传言，没有圣光之宠，不配做超级英雄，给我来一个。”
“……”
这像是要去打仗吗？
乔林抬头，从人缝里瞧见昆仑仙门的老院长从镜像空间里探出头抚须呵呵笑。
“前辈放心，全场已经控制好，保证敌人一个也跑不了。您家属的意思，场面过于血腥暴力，希望您等等再进来。这也是大家的意思。”
才看见开团战不让治疗进场的。
乔林觉得托尼太紧张他了，他只是不喜欢杀人，又不是没见过血。
围着乔林的人也不是故意捣乱，而是带着保护圣光天使身心的任务，奉命阻挡。
他们想要圣光之宠也是真的。
虽然圣光会有辟谣，但网上依旧传言，只有善良正义之人才会觉醒圣光之宠。许多人认为自己是个好人，而且比一些有圣光之宠的人更正直，偏偏他们就没觉醒圣光之宠。
“快银以前做过很多坏事，他都有圣光之宠。我没有，是因为我没信仰您吗？”一个变种人孩子神情低落地问。
另一个孩子在旁点头，“我也没有。我尊敬您，崇拜您，却无法将您当成神来信仰……对不起，上帝也不行，没人能做我的神。”
乔林抬了抬权杖，给每个人刷了个圣光。
“拥有圣光之宠不需要信仰我。”乔林说，面对孩子们疑惑不信的眼神，问道：“你们相信光吗？”
“圣光吗？您就在这里，我们当然相信您的存在。”孩子们说。
乔林摇头，用权杖虚虚指着说话孩子的心口。
“不是相信我，这个光是……”乔林斟酌词汇，想了想，“你们要相信‘世界正爱着我，我也爱这个世界’。”
“说天使爱我还有可能，这操蛋的世界一直想我死怎么可能爱我？”有人忍不住嘀咕。
对大多数变种人来说，谁都有悲惨的过去。而这个年代能上昆仑的仙门学生，多是没有亲缘的孤儿。他们心中可能有感激有爱，但从不认为自己被世界宠爱。
“也不能这么说，虽然我以前过得挺惨，但遇到了超级英雄，遇到了教授，还有天使给我套蛋壳。世界如果不爱我，我早就死了吧……呃，等等，我，我是不是在发光？”
一个认真跟世界和解的孩子捂住了心口，只见他指缝中迸射出翡翠般的碧绿光芒，一个发光的网球在空中伸展小翅膀。
新生的圣光之宠贴了贴孩子的脸颊，在他头顶筑巢。
“**！这是儿童电影动画片吗？相信光相信爱，爱是最伟大的力量？！”有人骂脏话。
但现实就是这么玄幻。
陆续有孩子跟世界和解，一个又一个圣光之宠蹦出来。
乔林看着孩子们恍惚了刹那，他也有些不解为什么要用‘世界爱我，我爱世界’来比喻相信光。
那个瞬间，乔林感受到孩子们对世界的怨恨。那种化怨恨为努力活下去的冲劲，让他忍不住想要告诉这些孩子：世界是怀着爱意期待每一个生命的诞生。
乔林突然打了个激灵，跟着托尼久了，他竟然也能张口说‘爱不爱’这种肉麻话，真是近墨者……近朱者赤。
“轰！”
远处的镜像空间突然破碎。
狂暴的能量冲击像世界末日来临，巨大的章鱼膨胀得几乎覆盖整个大沙漠，无数触手从地面伸出……
好在华夏修士提前布置了阵法，旧神的大招没能覆盖整个地球。
所有人都被陷入旧神体内，剑修们在黑暗中闪来闪去，斩出一道道犀利剑光将触手斩断成黑雾。
“拉怪！靠！你们拉住怪！”
“这么大怎么拉？”
“老子这辈子也不想吃烤鱿鱼了！”
“这是章鱼不是鱿鱼！”
“圣光到了！很好，我就说打BOSS怎么能没奶妈！”
“今天我也做一回鸟爸爸宠爱的蛋宝宝！”
乔林在镜像空间破碎时瞬间化光，给所有战友疯狂叠蛋壳刷圣光，一边寻找托尼。
黑暗影响了圣光的视线。
圣光天使迸发强光，所到之处，黑暗退散，触手萎缩。
找到了！
托尼的情况有点不好。
他让圣蛋团子去保护试图控制旧神的X教授，还把羽符分给同伴，仗着有蛋壳保护主动抗怪，扛完恶魔领主扛旧神，身上的蛋壳已经全都碎了。
不仅蛋壳碎了，他还掉血了！
圣光天使扑过去，像挖红薯一样，将被无数触角缠住的钢铁侠挖出来，抱着飞向天空。
“亲爱的，我很好。”钢铁侠翻开面甲，露出笑脸安抚面无表情的天使。
脸上有伤，嘴角在流血。
虽然这点伤刷个圣光就能好，但乔林还是愤怒了！
圣光天使低头给了钢铁侠一个祝福之吻。
蜻蜓点水之间，钢铁侠所有状态恢复到最佳。
乔林举起圣光权杖：“神圣净化！”
天使的声音坚定中带着愤怒，一点也不柔软，甚至偏向冷漠。
耀眼的圣光充斥视野，黑暗被洁白取代。光焰从天空焚烧到地底，满地的触手扭曲着化烟消散……旧神的哀嚎被牢牢封锁在大沙漠的结界中。
光焰只针对旧神，别人摸上去只觉得温凉，甚至还有种心灵被净化的错觉。
也许不是错觉。
“哇哦，大场面。”
“我还以为怎么都要一场苦战。”
“我以为圣光天使只会治疗。”
“佩服圣光，我要有这个实力，有仇当场就报了，哪能让敌人逍遥在外还当看不见。”
“大概是不在意，就像有人朝超人挥拳头，超人不也是连个眼神都不给。”
“不一样，当初卢瑟针对超人，超人还气得剃光了卢瑟头发……圣光天使脾气比超人更好。”
“话说，以后遇到强敌，把钢铁侠丢过去，是不是就能引发出狂暴天使圣光洗地？”
“呃，我们不是为了给圣光天使找场子才来打BOSS吗？看这禁咒放得根本不需要我们帮忙吧？”
“我记得是为了练习团队协作，为去太空打新神做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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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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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当光焰熄灭, 战场正中央只剩一条巴掌大的小章鱼。
蝙蝠侠动作快，用东西夹着小章鱼放进容器，然后塞到箱子里。
“研究结果会在群里发布。”
不过到时候发布的是全部结果还是有选择的部分内容, 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托尼看了眼蝙蝠侠，没抗议。反正到时候让埃德温去蝙蝠电脑里逛一圈, 所有结果他都能拿到。
其他人见钢铁侠都没意见, 那就更不好说什么呢。
至于圣光天使……古神被净化成小章鱼的场景太过恐怖，大家暂时不想跟天使说话。反正所有人都知道, 钢铁侠是圣光天使代言人。
说实话, 以前大家对斯塔克能抱上天使是羡慕嫉妒。现在么, 挺佩服斯塔克敢抱天使，想必花花公子这个称号斯塔克是永远不可能戴上了。
变心的钢铁侠会成为一捧灰，也许连灰都留不住——毕竟几千里的古神烧半小时就只剩巴掌大。
托尼对那些朝他满脸怜悯之色的人翻了个白眼。
你们懂什么？
这是天使的爱知道吗？！
全世界独一无二！
虽然他也有点被乔林的强大吓到。
正因为亲身体会过古神的恐怖, 所以更能认识到神圣净化的威力，远处正悄悄离开的地狱之主路西法想必同样清楚。
“很好，只剩一些小杂鱼, 现在能让孩子们过来打扫战场了！”
战斗频道里，托尼让埃德温给所有人禁言, 发布命令之后才打开。
作为本次联合作战的指挥官, 蝙蝠侠“嗯”了一声。
“我带林去看生命之泉。”
孩子们入场，钢铁侠拉着圣光天使往远处飞。
“害怕吗？”托尼单向屏蔽作战频道, 远离了人群才开口。
乔林一直低头紧握圣光权杖，听到问话这才慢慢转头看向托尼。他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也是木木的。
“害怕自己的强大吗？”托尼看着乔林，继续问：“享受古神在光焰中哀嚎的感觉吗？有没有想要净化一切邪恶的冲动？会不会产生世界要是没有黑暗就好的念头？”
“？”乔林眨了下, 缓缓摇头，“不享受, 没想要，没想过。”
乔林从不享受别人的痛苦，哪怕痛苦的是古神。而邪恶源自生灵之心，只要生命尚存，邪恶就不可能断绝。至于黑暗，有光明必然就有黑暗，如果世界只剩光明那必然就是最大的黑暗。
“既然不会失控，那你为什么害怕？”托尼落到地上，头盔的面甲升起，露出他带着担忧的真诚双眼。
“你不害怕吗？”乔林轻声问。
“怕你吗？”托尼握住乔林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当然不会。我说过不是吗，让我来做你的钥匙。神圣净化可是我逼着你学的。”
“我觉得，只要我想，可以净化所有地球的敌人。”乔林在旧神体内时，心中浮现一种感觉——能伤害圣光天使的黑暗，从来不是所谓的黑暗能量或者别的什么，而是源自他心中的黑暗。
当天使的心灵陷入黑暗不再信仰光，那么圣光自然消散。
“但你不想那么做。”托尼说。
乔林点头。
刚才，乔林真的害怕了。不是害怕神圣净化的威力，也不是害怕自己会失控，而是害怕那些从超级英雄们心中升起的‘戒备’‘敬畏’‘恐惧’‘远离’等等情绪。
乔林并不怪别人，面对过于强大甚至能毁灭世界的能量，产生戒备敬畏是本能。但乔林还是有些害怕，如果托尼也对他生出这些情绪他该怎么办？
曾有一瞬间，乔林想过要是当初没有在托尼面前现身就好了。如果圣光天使只是路过这个世界的一抹光，钢铁侠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超级英雄，那他不会这么害怕，毕竟陌生人的看法没那么重要。
“这么想是对的，人类的未来需要人类自己守护。”托尼拉着乔林往前走，“你可不是上帝，就算上帝也是让人类自救……刚刚你让钢铁侠很没面子知道吗？蹭破了一点血皮就浪费天使之吻，他们又在群里骂我蛋宝宝了。”
“但你很高兴，而且得意。”乔林揭穿他。
“斯塔克高兴得意，不影响钢铁侠丢面子。”托尼理直气壮地说，“怎么也该是钢铁侠九死一生英勇打败邪神，然后天使出场，在废墟中来个真爱之吻。”
“电影里才这么演。”乔林嘀咕。
“艺术源于生活，下次你可以这样试试，多给钢铁侠一点闪高光的机会。”
“哦。”
“嗯，真乖，钢铁侠会给你奖励。”托尼笑着朝乔林眨了下眼，对X教授牌联络频道里各种骂不要脸的咒骂声充耳不闻，做口型：晚上。
乔林顿时耳朵发热，左右看附近是不是有人。
活人没有，绿色池塘有一个。
“被污染的生命之泉——拉萨路池水。旧神就是从这下面钻出来的，地底还有条连接地狱空间通道。地狱之主已经把通道关闭……”
果然是大天使的陨落之地，初始属性跟上帝送的生命之泉技能有些相似。
“是要毁掉吗？”
“没错。地狱之主说太麻烦他懒得处理，昆仑院长说太脏不能用来炼丹……样本该提取的都已经提取了。”
乔林举起圣光权杖。
“神圣净化。”
生命之泉被点燃，圣洁的光焰在水中燃烧。
绿液沸腾翻涌，颜色越来越浅。
当最后一抹绿色消失，白雾在光焰中升腾，化作大天使的虚影。虚影落下一滴眼泪，而后振翅飞向遥远天际若隐若现的天堂之门。
【天使之泪：虚幻的东西无法实现愿望，只能送出一个美梦。】
乔林将水滴形透明钻石放在樱桃盘子里，接通罗宾的视频电话。
这已经是沙漠联合作战的第二天，大部分人还在收拾善后，以及忙着写报告。听说这是正义联盟的规矩，因为本次作战的主要指挥官是蝙蝠侠，所以每个参战的人都得写报告。昆仑仙门那些习惯了月考年考的还好，X学院的小变种人们哭天喊地。
乔林不怕，他的报告有埃德温负责。就算埃德温不写，罗宾也早早打电话来说：要是不会写报告夜翼可以帮忙。
罗宾抱怨家里新来的小韦恩太讨厌，想跟夜翼一样离家出走。
乔林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学托尼的，让埃德温在罗宾悄悄准备的匿名账户里打了一笔离家出走资金。
“啊啊啊！为什么你也会知道这个账户！老家伙经常跟钢铁侠互黑，你知道，他肯定也知道！”罗宾气得跳脚。
“嗯。”乔林点头。
“唉，小丑又越狱了，蝙蝠不准我独自夜巡，天天给他带小孩。昨天那么大的活动都不准我参加，好烦。”罗宾大概是在躲什么，蹲在树丛里悄悄问：“乔，我最近知道一些亲生母亲的消息，你说我要不要去找她？”
这个问题应该是他今天打电话的主要目的。
乔林想到了很多。记忆里，二代罗宾就是在寻找亲生母亲时遇到小丑陷阱，被折磨而死。后来在墓园复活？又被带到刺客联盟泡拉萨路池水，几年后以红头罩之名重新回到哥谭……
“结果可能不会很美好。”乔林提醒。
“我有想过最坏的可能，但还是有点想去。我不想跟布鲁斯说，他会把我当十五岁还爱做梦的小孩。”罗宾语气跟说出话不相符。他明明是担心说了蝙蝠侠会伤心，因为他真的把蝙蝠侠当父亲。
“那就去吧。”乔林顿了顿，补充道：“我会关注你。”
“所以我会得到蛋宝宝待遇吗？”罗宾兴奋地问。
“你想的话，可以。”
“我想！我超级想！谢谢你乔林！你真是天使！哦，你本来就是圣光天使！我爱你！我要告诉夜翼！我要跟超人说……”
罗宾欢呼着跳了起来，然后被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捉住。
“罗宾！我命令你告诉我觉醒圣光之宠的秘密！”
“恶魔小子你住手……”
乔林挂断了视频。
率真的小孩真可爱。
钢铁侠从敞开的落地窗飞进来，边走盔甲边自动拆卸。
托尼大步走过来，抱着乔林的脸就是一个深吻，得到回应之后直接将乔林抱起来往卧室走，一边打响指提醒埃德温改夜晚模式。
“笑什么？”
托尼将乔林抛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在床沿，快速脱衣服。
乔林打了个滚，翻过了床从另外一边滚下去，双手趴着床沿，只剩眼睛露在外面。
“杰森想离家出走。”
“哈，小男孩。”托尼脱得赤条条，张开双臂，“队长他们有战后总结要写，还要去正义联盟开会。按照飞机速度，最快明早才能到。”
乔林迟疑了一秒，自己爬上床。
托尼孩子一样欢呼扑上去。
“等等，”乔林阻止他的动作，“这次我们换个姿势。”
托尼一脸天上掉馅饼的惊喜。
乔林摸出《双/修秘典（龙/阳版）》，红着耳朵说：“我们按照这上面的来。”
托尼被灌顶了秘典内容后，完全陷入发现新世界的兴奋。
华夏修士太牛了！开放的西方人表示甘拜下风！

041给铁罐刷治疗的第四十一天 H
音莲老道表示, 合欢派是正经的道家门派！双/修是合则两利的好功法，有情人之间自然要互相取悦欢愉，没爱的交流不叫双/修叫采/补。
合欢派几千年的传承果然底蕴深厚, 别说有圣光温养的托尼，就是普通人拿着也能酣/战一夜。虽然两个人都有舒服到, 但过程过于磨人, 乔林要不是为了带托尼一起行功，真想半途而废算了。
最后, 乔林揉着眼睛, 哼哼唧唧滚到一边, 精力充沛的游客身体竟然睡着了。
托尼却觉得浑身都是劲，怀疑自己就算不穿盔甲也能一拳打死牛。
华夏修士真神奇！
托尼将蜷缩成一团的乔林抱进怀里。只见乔林先是跟蛋团子般嗅嗅气息，然后脑袋挨过来蹭蹭, 接着展开身躯伸手抱住他的腰，腿也撩起一只搭上来，跟八爪鱼一般紧紧贴着。
相处久了, 托尼也逐渐发现了乔林不少小习惯，而且许多还是他养成的。
比如乔林喜欢肌肤接触。不需要做什么, 仅仅是贴着就很好。
当然, 清醒的时候乔林总是很矜持，顶多摸摸手。偶尔把手钻进他衣服里摸摸背, 只有无意识时才会出现类似肌肤饥渴症一样的症状。
比如胡茬，托尼认为他全身上下最受乔林喜欢的估计就是胡子，比那些因为‘斯塔克大眼睛’把他票选进《全球最想要亲吻的十大性/感人物》的网友有眼光。
男人的胡子当然比什么‘婴儿般干净的眼睛’要性/感。
托尼想着想着，怀里的圣光暖烘烘, 烘得他也逐渐陷入沉眠。
大沙漠里的战斗参与人员太多，难免有些现场视频流传出去, 网上讨论得十分热闹，现实中却难得的平静。
乔林抱着速写本，坐在露台栏杆上看着大海发呆，背后的两对翅膀垂到了地上。
一群海豚跳跃着来到窗台外的海湾，有只罕见的粉色小海豚尾巴受了伤，发出嗯嗯的哭声。
乔林抓出圣光权杖挥动了下，几道圣光术瞬发出去。一道落在尾巴受伤的小海豚身上，还有几道落在远处海底被撞散的珊瑚礁里。
托尼外出参加会议回来，扔掉外套给自己倒了杯酒，顺便洗了盘草莓端过来，也抬腿坐上窗台。
“今天没去刷日常？”托尼侧头亲了下乔林的脸。
“去了，”乔林看着草莓，颜色和气味都很不错，有点想吃，但又懒得动，“人太多，回来了。”
隐匿光中这个能力对觉醒了圣光之宠的人无效，乔林刷日常时总会被叫破位置。然后引起骚乱甚至聚集踩踏，这种全球巨星级待遇让他有点烦。
“刷日常可以交给圣蛋团子，蛋团子又乖又勤奋负责。金飞贼昨晚回来跟我炫耀光环，他的技能升级，不止能治疗感冒，已经能治流感重症了。”托尼捏着草莓送到乔林嘴边。
乔林张嘴，清甜微酸草莓汁仿佛有神奇魔力，让懒洋洋的天使打起精神。他接过盘子亲了亲托尼，苦恼道：“这几天都没人召唤我打辅助，他们被吓坏了吗？”
“不，是反派们被你一招烧死旧神的视频吓坏了，没有出来捣乱。其他的超级英雄也很闲，有人还在街头义诊养团子。”托尼笑着喝了口酒。
“真的？”乔林的心情肉眼可见变好。
“当然，大家都知道我们关系。现在斯塔克国际的股票大涨，我的身价已经超过韦恩百分之十。这都是你的功劳，小辣椒还说应该叫你一起去开股东大会。”托尼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凑到乔林唇边，“我也这么觉得。五月的大会，去吗？”
乔林摇头，跳下窗台顾左右而言他，“史蒂夫也就算了，娜塔莎跟克林特他们怎么好忙？”
“地下世界正乱，海盗局长不舍得放过这好机会。他们的任务你肯定不喜欢，没跟你说。”托尼也不强求，将乔林拉进实验室，“来帮我测试马克72。”
“已经72号了吗？”乔林确认钢铁盔甲展示柜里的马克装甲不超过三十台。
“梦里的也一起算上。马克72除了使用纳米粒子，还加入了合成圣光元素，有自动修复功能，测试稳定之后就能进行体内注射，穿卸方便。不过这款牺牲了大部分攻击性能，主要做常规任务和极限环境的救援。下一版的太空盔甲我准备加入华夏炼器的手法，刚好有空间晶石在，新设计的空间纽扣虽然没有修士的储物法宝强，但能用来装盔甲……”
不明觉厉，乔林今天也在崇拜男朋友的大脑。
植树节这天，圣光医院开业。
无孔不入的媒体蜂拥而至，医院外更是人山人海。真正的病人早已提前入院，但还有很多没能挂上号的人抱着侥幸心理来撞运气。富豪们更是挥舞着支票试图购买黄牛票，但目前为止还没有内部员工敢卖黄牛票。
第一期十二家圣光医院得各国官方看重，韦恩旗下的安保也给力。员工中不乏变种人和超能力者，再加上圣光天使在超英界的号召力。每家分院都有超级英雄帮忙站台，圣光医院得以顺顺利利的开业。
自此以后，乔林每天的日常变成刷圣光医院。
以乔林的速度，刷完十二家医院不超过十分钟。然后隔几天为华夏或圣光会组织的大型活动撒撒圣光，一般每场不超过半小时。再就是给超级英雄们叠叠蛋壳，但也耗费不了多少时间。
乔林空闲的时间多了，没事就做羽符。
羽符越做越顺手，像流水线盖章一样，一天产量成千上万。加持圣光术的治疗符最多，再就是加持圣光守护的蛋壳符，然后是圣光荣耀、光翼、精神护盾，被称为天使之吻的圣光祝福较为稀少。除了供给极少数超级英雄，天使之吻一般不外流。
羽符做多了也有麻烦。
托尼每次看到乔林拔毛都会唠叨，唠叨到最后就会变成两个人双/修，双/修完难免睡一觉，等睡醒一天就过去了。
乔林再一次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外头高照的艳阳，匆匆忙忙去刷医院的日常。
医护们正讨论圣光天使去太迟的原因，异口同声称天使肯定去拯救世界了。
乔林感到脸上发烫，想起日夜不休帮他刷本源点的圣蛋团子，心里更是冒出罪恶感。
醒醒啊乔林！
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了！
想想刚确认关系时自己制定的时间表——亲密运动是每星期一到两次，一个月不能超过十次。现在一个星期就透支两个月的量，哪怕不伤身体也太不像话了。
乔林在心里骂自己，但刷完医院日常，没有超英的求援信息，做羽符跟求亲亲抱抱划上了等号，他只能抱着速写本看托尼工作。
认真的男朋友真是性感又帅气，让人难以把持。
他也不想的，他就是看看。就算男朋友自己凑过来，他也只是想摸摸……为什么最后会滚成一团，还弄脏了重要的高维能量收集椅？
这屋子待不下去了！
乔林努力擦洗着椅子，甚至使出神圣净化试图消弭上面的可疑气味。
乔林对自己的堕落行为感到羞耻，想到托尼竟然提议用马克一当战场，跟圣光天使深入交流纪念初识，更是对没羞没操的男朋友感到绝望。
更可怕的是，乔林竟然冒出‘可以试试也许会很快乐’的念头。
托尼简直是个让人堕/落的魅/魔！
乔林冲出了实验室，决定以后减少跟托尼私下相处的时间。
起码白天不行。
乔林决定给自己找一件正事做。
乔林换成游客号，套上卫衣和大兜帽风衣。
能遮住半张脸的兜帽一罩，再戴上口罩，遮得严严实实。镜中的青年存在感依旧很强，但魅力减弱，顶多像伪装出门的明星，不会出现在人群中就引发轰动了。
“托尼，明天见。”
乔林拒绝男朋友的告别之吻，背上大包拎着画袋出门写生。
不是画速写，而是传统国画的白描写生。
乔林以前出过一本专业书，叫《白描人物写生》。老师写的序，出版也是老师联络安排的。穿越以前，乔林接到老师的电话，说书卖的不错，进了教育系统的推荐书目，要他开始准备下册《白描花鸟写生》，明年教新生等着用。
乔林的研究生导师是个小有名气的国画大师，虽然因为颜控对乔林比亲孙子还好，但专业上很严格。就算乔林已经毕业工作，每个月也要交一幅作品证明没丢下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