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不闻上前，一只脚踩在了靳宇博的身上，点燃了一支烟。
他身上都是血迹，身后的南青众人压着不少奉益的人走了进来。
是奉益败了。
“你鸽冯组，赢补闻你出早完蛋！”
（你个疯子，殷不闻你迟早完蛋！）
靳成化的牙齿被殷不闻打掉了好几颗，现在说起话来都漏风，腿部也被子弹贯穿，冷汗淋漓。
谁能想到殷不闻真的就敢这么冲过来！
南青的人都是一群疯子，疯子！
殷不闻虽然身上看起来都是血迹，但只有少数鲜血是他的，大部分是别人的血液。
他吐出一口烟圈，将烟头灭在了靳宇博后背的纹身上。
“怪就怪在你抢了南青的东西。”
殷不闻背对着风斯年，角落里的风斯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这个不知从哪又冒出来的黑帮顺手把他给杀了。
就在这时，殷不闻似是听到了风斯年的动静，便想要回头看。
“砰砰——”
破空声响起，两颗子弹穿透了殷不闻的脑袋和脖颈，血液横飞。
门外，一位趴在血泊中的小弟，用藏在自己身下的枪偷袭了殷不闻。
“妈的，你……”
殷不闻来不及骂完这句话，便缓缓倒下。
特么的，老子的安分生活就这么结束了。
还是大意了啊，果然不能小看奉益的这群狗崽子。
倒下的过程中，殷不闻听到了“叮”的一声响。
“你是否愿意成为处决者？”
殷不闻恍惚着点了点头。
【系统】处决系统录入信息中……录入完成。
【系统】处决者殷不闻，欢迎加入处决系统。
———殷不闻番外结———
龟龟猫猫图
猫眼芜湖
精灵龟龟图
我喜欢这个镰刀
第一视角调戏龟龟图
不同画风龟龟图
龟龟送花图

『亲爱的父亲，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参军了……』
风斯年落笔，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后抓耳挠腮不知道要接着写什么。
这可不是风斯年在开玩笑，因为他真的去参军了，货真价实的那种。
由于枪法超然，风斯年还被分到了秘密行动部队里。
作为风家唯一的继承人，风斯年这一做法可谓是离经叛道。
可他偏偏就这么做了，因为身份的要求，不允许使用电子设备，想要联系他人只能靠写信，还得经过重重的检查，才能被送出去。
思索一番，风斯年皱着眉头继续写道——
『不必挂念我，等我成为部队的老大——』
笔尖顿住，风斯年心虚看了一眼门外，佯咳几声，乖乖将这张纸揉碎扔掉。
算了，反正父亲也找不到我，过几天再写吧。
从风斯年回国算起，也有三年了，在这期间，他不负众望成为了“被绑专业户”，一周一小绑，三周一大绑。
在国外那段时间，得益于里三层外三层的雇佣兵保护，风斯年才安然无恙。
但风斯年生性叛逆，回国之后每次溜走，都能被不同的绑匪们精准劫走。
为此，风斯年特地花费时间精力学习了枪法。
幸运的是，风斯年不仅仅在语言学习上拥有天赋，在枪法上也堪称天才，短短时间枪法已出神入化。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风斯年才能被选中来到这里。
我在部队里，你总不能绑架我了吧？
有本事你来部队里抢人啊！
没错，风斯年报名参军也有几分逆反心理。
就在他想着明天早上要吃什么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警报声。
这个警报，是敌袭！
风斯年心里咯噔一下。
我就是口嗨一下，倒没必要真的来部队里抓我吧？
没时间多想，风斯年操起手边的枪，便快跑推门而出，看到眼前的画面后脚步钉在原地。
夜空下，一男子黑色长发被束起遂在脑后，身后斜背着一樽漆黑的棺材，看不清面容。
棺……棺材？
是疯子吧，正常人哪里会背着棺材出门。
不对！敢冲进来的人就绝对是疯子啊！
那男子离风斯年有一段距离，却是注意到了风斯年的视线，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快速朝着某间房屋而去。
糟了，那里是武器库！
风斯年及时反应了过来，神色恢复严峻，抬起手，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快速前行的砚无归。
这个速度……绝对不是普通人。
难道是敌军？
枪声响起，银色的子弹朝着砚无归激射而去。
“当——”
那漆黑的棺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男子的手中，明明那棺材比人还要高大，在他手中却异常灵活还没有掉下来。
挡下了！
风斯年瞳孔一缩。
那古怪男子收起棺材，淡然看了风斯年一眼，似在犹豫要不要杀他。
“枪法还不错。”
男子小声说了一句，但很可惜风斯年没听到。
就在这时，众多士兵持枪前来，他也不得不快速前往目的地，只是用脚尖挑起地上的空枪，随后将其踢向了风斯年。
风斯年躲闪不及，被砸中腹部，只感觉喉间血腥味上涌，冷汗顿出。
特么的，疼死了。
那古怪男子冲入武器库中，风斯年咬咬牙紧跟其上，躲在了障碍物后，面色依旧扭曲着，手捂着腹部。
到底是什么怪物啊，拿棺材挡子弹。
全副武装的士兵涌入武器库中，结果下一秒，那古怪男子居然冲了出来，手中还握着一把机枪。
机枪横扫，其余人连忙举起防弹板，一通扫射后，无人伤亡。
古怪男子：……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准心看来得去练练了”，便抬头，猩红的目光凝在了一位军官身上。
“找到你了！”
那军官看着快速前进的古怪男子，脸色骇然，慌张抬起枪想要射击，但还是晚了。
“砰——”
军官被长发男子踢飞，居然径直倒飞出去十米远！
由于强大的力道，军官的身体居然被嵌在了墙上，当场失去呼吸！
男子稳稳站在地上，冷漠扫了一眼军官的尸体，确认他已经死亡。
【系统】违规者已死亡。
【系统】2954号处决者砚无归，已完成任务，返回主神空间中——
风斯年就这么目睹，名叫“砚无归”的处决者消失在原地，随后他脑袋一恍惚，将方才看到的东西全都忘了。
风斯年愣在原地，只是隐约记得刚才有敌军冲了进来，现在已经跑了。
他疑惑着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轻轻碰了碰，尖锐的剧痛便从一点传至四肢百骸。
风斯年直愣愣向后倒去，为此住了一个月的院。
风斯年的好运气并没有持续太久，在那天夜里的事情发生之后，似乎就一直倒霉，直到某次秘密行动真的为国捐躯。
【系统】处决系统录入信息中……录入完成。
【系统】处决者风斯年，欢迎来到处决系统。
———风斯年番外结———

《关于我是教主死敌转生成祂儿子信徒这件事》
（请忽略这个相当长的名字，看过教主那本书的老读者应该能懂这个标题是什么意思。）
——————
窗外闷雷炸响，犹如落在头顶，震耳欲聋，惊得人周身战栗。
一道道银蛇般的闪电凌空劈下，水声哗啦。
满身是伤的江哉，就这么踉跄着走在无人的街道上，任由瓢泼大雨将自己淋湿。
他败了，收养他的大人也在那场玩家游戏的落幕战中陨落了。
如今他与败犬无异，这具身子也因为序列的原因千疮百孔，已是活不久了。
江哉干笑一声，迈步走入了荒废的精神病院。
这里才是他的家啊。
江哉猛然惊醒，梦中的记忆还清晰无比，甚至记得自己最后死在了精神病院里。
江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为异能强者，此地的领袖，现在却看起来虚弱无比。
陈无为，神战，玩家游戏，地下世界……
陌生的词汇充斥江哉的大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江哉？醒了吗，袅袅都做好饭了，你小子还睡。”
门外传来了张赐毫不客气的敲门声，江哉这才缓了过来，揉着眉心推开门。
“你……你咋了？异能出错了吗？”
看着江哉苍白的脸色，就连张赐都吓了一跳。
虽然不想承认，但江哉的确是这个世界的最强者。
“没事，走吧。”
江哉沉声道，恢复了那副淡漠的模样。
气运之子江哉最近觉得不对劲，相当不对劲。
他原本是丧尸小世界里的气运之子，也是在那过程中，与砚无归结识，砚无归成为了他的老师，并且教会了他诸多本领。
在小世界的最后，江哉击杀了丧尸王，让这个世界重归和平，虽然他并不想成为独裁者，但放任那么多异能者以及众多流民，势必会出大乱子。
如今能压下众人的，便只有江哉这么一位首领了。
因此，江哉这段时日都会带着基地里的异能者，去帮忙重建一个又一个的城市。
但怪异的事情就发生在这重建的过程中。
每到夜里，他总会梦到一些不属于他的经历，不止一次，而是数次。
在梦中，他也叫江哉，只不过经历完全不同，在一场名叫“玩家游戏”的神战结束之后，他便死在了精神病院里。
梦境太过清晰，好像是真的发生在他身上的记忆一样。
为此，江哉整宿整宿不睡觉，盯着笔记本上的十条规则看。
“第十条——胜不妄喜败不惶馁，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也。”
这应该是一位很重要的人给他写的，但江哉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砚无归”，似乎是自己的老师。
除此之外什么记忆都没有。
有什么东西抹除了他的记忆。
“该死的。”
江哉嘟囔一句，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要不真的去找治疗者看看？
治疗者能治好神经病吗？
我该不会是得了妄想症吧。
就这么想着，江哉耳边忽然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江哉，召——”
下一秒，江哉手中的笔记本掉落在桌子上，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只剩下忽明忽暗的灯光。
等江哉重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了一片荒山中，四面八方都有着漆黑的怪物朝这边飞快的扑来，耳边嘶吼声不断。
江哉眉头一皱，眼前这些怪物和他记忆里的丧尸长相完全不一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尽快处理比较好。
他抬起手，身周萦绕着寒冰的气息，随后凝成无数的冰锥，寒气四溢，继而猛地激射而出！
“噗嗤——”
这是冰锥刺入怪物身体里的声音。
怪物的行动停滞，伴随着江哉的一声响指，冰锥爆裂开来，将怪物们的身体炸得四分五裂。
也不怪江哉非要这样血腥，实在是已经形成了习惯，毕竟杀丧尸的时候只攻击一处并不稳妥，四分五裂才能一定程度确保死亡。
他漠然回头，就看到一位戴着眼镜的瘦小少年以手抱头，双眼紧闭，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此时的少年还不知道怪物已经死了，依旧在大喊大叫，试图要以压倒性的嗓音吓跑怪物。
江哉：……
到底怎么回事。
“闭嘴。”
江哉话音未落，那少年顿时就失了声，像只鸵鸟一样探出脖子来四处看。
解决了？
少年一喜，但看到那些破碎的血块之后，脸色一绿，扭头就开始吐，巴不得把上辈子吃的饭全都吐出来。
他只是个萌新……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少年叫做尹子恒，生前是一名天才高中生，在某个通宵刷题的夜晚猝死了。
随后，一丁点都不信教的尹子恒，居然就被审判系统给召来了。
值得一提的是，如今审判系统挑选审判者的方式也有所改变，一些神明的大祭司，可以亲自为神明挑选合适的信徒，无需在意信徒是否适合审判系统。
在砚无归走后，神荼就理所应当成为了虚妄神殿的大祭司。
他招人的标准也很简单，那就是——
工作能力强！
只要你工作能力强，那么待遇不成问题！
神荼正是看中了尹子恒的能力，才把他骗来——啊不，才把他友好邀请来工作，甚至还让大师兄喻言带着去过副本。
尹子恒也算有狗屎运，居然第一次通关就获得了金色召唤卡——气运之子江哉。
按理来说，只有砚无归随口召来的信徒才是本尊前来，但这次因为小世界内江哉记忆混乱的原因，居然召来了真正的江哉，而不是虚影！
但江哉并不知道这一切，只能谨慎面对，将尹子恒当做突破点。
或许……和梦中那古怪的记忆，或是与那“砚无归”有关？
尹子恒吐了好一会，吐得头昏脑胀的，感觉胃酸都要吐出来了，才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而一旁的江哉双手环抱在胸前，靠着树沉默不语。
尹子恒抬头，看到江哉居然还在，稍微愣了愣。
那金色卡牌的时间这么久吗？
这是尹子恒第一次来做任务，也是第一次使用卡牌，因此，他不知道虚影是不会随意与审判者搭话的，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
“那个……谢谢你啊。”
尹子恒不好意思笑了笑，控制着余光尽量不看向那边的“惨案”，双腿还在哆嗦。
能对“虚影”表达感谢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
江哉站直，低头看着眼前比他肩膀还低的尹子恒，瘦得如同豆芽菜一般。
看起来似乎并不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但尹子恒似乎对自己的出现毫不意外，或许自己的到来与他有关。
不能直接问，只能试探。
但很快，江哉就发现自己根本不用试探，这小豆芽菜一路上把事情都抖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猝死后来到审判系统不久，就遇到了那么可怕的怪物，江哉还救了他，现在的尹子恒表达欲望达到了巅峰。
“差点就要死了，真的很谢谢你啊。”
“那些怪物实在是太可怕了，也怪我倒霉，偏偏就遇到了这种，其实我更擅长解密之类的世界，可惜，这个是随机的。”
“没想到金色的卡牌居然这么强，不愧是气运之子巅峰时期啊，怪不得大祭司说可以护我平安无事。”
“功德无量上神在上，护佑您虔诚的信徒平安无事吧，我还得回去汇报工作呢。”
一路上，江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对江哉愈发信任的尹子恒如同吐豆子一般，说出一大堆信息来。
江哉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功德无量上神是谁？”
尹子恒愣住，看江哉的视线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一个气运之子不知道上神大人吗！？”
江哉：……
他之前就想问了，气运之子又为何物？
“砚无归大人，您都不知道吗！”
尹子恒拔高了声线。
“砚……砚老师？”
难道你也是砚老师的学生？
江哉身子僵住，而尹子恒没有看出江哉的不对劲，还在喋喋不休。
“老师？哦哦原来你们气运之子都叫上神大人为老师啊，我们不这么叫。”
“老师现在在做什么？去哪里了？”
“你不知道吗，老师……啊，不对，被你带偏了，应该叫上神大人，祂以神力散尽为代价救了千千万万人，造福苍生，不愧为功德无量。”
尹子恒说着，难掩脸上的钦佩神色。
初入虚妄神殿的第一项任务，不是去肝，也不是工作，而是仔细阅读并要求背诵神荼所著《上神录》。
《上神录》详细描述了那次大战的经过，尹子恒耳濡目染，也被这种狂热的信仰所感染，真心实意供奉砚无归。
他兴奋地说着，殊不知一旁的江哉早已是神色恍惚。
老师祂……是神明，而且已经道消神陨了？
江哉不知道想了多少，只是如同失了魂一般跟着尹子恒，随手击杀那些怪物，麻木接受尹子恒的夸赞。
所以……老师的确来拯救过我，但祂走之后却让我全部忘掉这些？
等江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身子已经开始消散了。
“谢谢你，江哉，我会努力再抽到你的卡牌的！现在我要回去工作了！”
尹子恒没心没肺说道，多亏有了江哉的帮助，这个新手世界相当简单就通关了。
当然，如果让其他审判者知道，尹子恒为了度过单手都能过的新手副本，就使用了金色卡牌，怕是会用唾沫星子把他淹死。
只不过现在的江哉，来不及思考尹子恒最后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而是猛地化出冰锥，在自己的胳膊上刺字！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尹子恒一跳，他颤颤巍巍说着“别这样，我真的会努力抽到你的”，就这么消失了。
下一秒，江哉重新回到了原本的卧室内，“啪嗒”的声音响起，是那本写有砚无归名字的笔记本掉在了桌子上。
江哉神色茫然了一瞬，随后便感受到胳膊处传来的痛苦，仔细一看，上面分明写着“上神”“气运之子”等字眼！
这是江哉危急时刻记下来的几个字，就是为了防止自己的记忆再次被刷新。
老师，功德无量上神，审判系统，虚妄神殿，陈无为，玩家游戏……
复杂的记忆涌入脑海中，让他面色有些许扭曲。
身后脚步声响起，江哉瞳孔一缩，猛地回头，身周已化出冰刺。
张赐都不敢随意进自己的房间，而且这人何时出现的！
回头一看，男子白色长发未扎未束，紫色瞳孔如同寒星一般，神色冷峻，身如玉树。
“浮幽……”
从江哉口中吐出了他都未曾听过的词，可就是这么下意识说了出来，就连身子都退后了一步。
被叫做浮幽的男子皱眉，似是没想到为什么江哉这里会出差错。
“是你抹除了我的记忆？”
江哉身子一愣，随后气质都大变，就像换了个人一般，略有些疯狂看着浮幽。
“陈无为死前，与吾说的遗言便是不要杀了你和游初，既已安排你转世，何必想起那些。”
浮幽冷漠说道，实力深不可测。
“哈……果然是你。”
江哉以手捂面，不想让曾经的敌人看到自己落寞的神色。
“那砚老师……砚无归又是怎么回事。”
提起砚无归的名字，浮幽居然罕见的沉默了，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过了半晌后，才犹豫着开口道——
“是吾的孩子。”
江哉：？？？
江哉石化在原地。
《关于我是教主死敌转生成祂儿子信徒这件事》
“总之，看在陈无为遗言的面子上，吾给你一个选择，抹除记忆或是死。”
浮幽深邃的紫瞳仿佛萃了冰，让人头皮发麻。
江哉盯着那双紫瞳看了一眼，双拳握紧，终于是无奈叹息了一声。
“抹除记忆吧，但麻烦您帮我向老师转告一句……罢了，您直接开始吧。”
闻言，浮幽的瞳孔瞬间化作金色的模样，江哉的身子向后倒去，手臂上刻的字也消失了。
“看来是南方那边出了些问题，需要去看看。”
浮幽身形消失在原地，就想要赶往南方。
南方那边，正是审判，这次过去是要解决这次卡牌出问题的原因。
没错，浮幽就是砚无归骂了不止一次的“狗天道”。
倏然，浮幽脚步一顿。
祂最近忙于工作，从未休息，既然那黑蛋已经碎开，是不是得回去看看？
毕竟也算自己半个孩子。
浮幽犹豫半晌，心里已经下定了主意，这才重新迈步。
———江哉番外结———
浮幽：生半个孩子真的很丢人吗。
注：！！！！！番外只供娱乐和水字数（划掉），与正文无关，与正文无关！！！请勿上纲上线，浮幽和龟龟一样强！只是选择了不同的路。
浮幽，原名宴朝，代号零号，是穗穗第一本书《无限初始：零号觉醒》〔别名：玩家游戏：NPC成为世界顶流〕的主角。
想看龟龟出生另一视角的指路上述这本书最后一章番外篇?( 'ω' )?
教主万岁，上神万岁〔端水大师〕
q版龟龟可爱死啦
认真脸龟龟
这张好有氛围

第471章 番外·白榆篇
白榆黑色长发顺着肩膀蔓延而下，一双红瞳摄人心魂，身上那些稀奇古怪诸如蛇鳞一样的东西也消失了，一副温婉美人的模样。
“咔嚓”一声，白榆笑眯眯得将手中的判官笔碾碎，一旁服侍的丁一已经习以为常，乖乖递上去新的。
“大人，您没事吧？您如今神力不稳，不能熟练运用力量，这是神荼祭司大人那边送来的残月果，服下的话对神力掌控大有裨益。”
丁一试探道。
“什么？你问我有事吗？工作哪有不疯的！？啊？！哪有不疯的！
我扭曲上勾拳！阴暗的下勾拳！尖叫左勾拳！右勾拳爬行！扭动扫堂腿！分裂回旋踢！这是激烈羚羊爬，这是扭曲山羊跳！乌鸦痉挛！老鼠嘶吼！大象蠕动！章鱼扭曲！无差别攻击！无差别攻击！”
很显然，白榆只是看起来温婉，实际上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这也不怪她，毕竟在半个月前，她只是一位普通的少女，结果忽然有了诡异的梦魇，还被一只黑猫拍晕了。
后面的情况更加抓马了，那黑猫居然变成了她所谓的“师兄”，最后还强行换了她的眼睛，让她成为了四方柱之一，统领整个酆都魂界！
我真的不会啊！！
白榆欲哭无泪。
如今的她已然想起了，前世在酆都里的经历。
砚无归是早夭短命，厄运缠身的命格，那么白榆就是气运强大，无忧长生的命格。
北阴大帝将气运远超旁人的白榆魂魄捉了起来，初步实验【太一世界】这个概念，初有成效。
但天地浩劫已至，北阴大帝只好将白榆安排轮回，然后在恰当的时间将那些世界重新纳入白榆的体内。
这么说来，砚无归与白榆也算是一对难兄难妹，只不过砚无归现在已经跑了，只剩下白榆了。
跑就跑了，还给她安排了如此重要的工作！
安排就算了，为什么要让裁决指导她工作？
知不知道她每次面对裁决化身的时候都很紧张啊！
砚无归！你……你……
算了，骂不出来。
白榆懊恼趴在了眼前的桌子上，顺手将盘子里的残月果取了一颗吃掉。
还挺甜。
白榆现在的样子像极了领家女孩，没有一丁点领导者的模样，但没办法，毕竟这是砚无归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白榆才成为了新的酆都之主。
挂个名号就算了，居然真的让我工作！
白榆唉声叹气的，但别看她这样，如今的诸天万界，谁敢招惹白榆？
且不说她是“功德无量上神”的师妹，酆都的新主人，还拥有砚无归的一部分神力。
单单拎出一个神荼来，都足够以势压人。
在砚无归将一部分神力传给神荼后，如今的神荼比死亡之主等神明还要强。
总之，现在的白榆像极了一位关系户，还是被家里人硬塞的那种。
白榆轻轻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将遮挡视线的头发撩到耳后，将桌子上整理完的资料放到了丁一的手中。
“从行宫虚影处传送，交予大祭司。”
丁一领命，便快速离开此地，只剩下白榆穿着宽大的黑红色长袍，在酆都里漫无边际地走着。
当初的这里是噩梦，而现在她成为了这里的主人。
白榆嘴上抱怨着，但独处时，眼中的落寞毫不遮掩。
虽然有些懊恼砚无归的擅作主张，但她也是真心实意感谢他。
若不是砚无归，现在的白榆早就成为“太一世界”的容器了。
“如果师兄打人轻点就好了。”
这么说着，白榆又忍不住摸了摸额头，隐约能摸到一个大包，龇牙咧嘴的。
白榆一边嘟囔着，一边漫无边际的闲逛，前方无路可走的时候，才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来到了忘川河畔。
想起砚无归最后“身陨道消”的画面，白榆眼中泪光闪闪。
虽然大祭司坚定说师兄是前往了天道，可谁又能确定呢？
以一己之力挽救万万生灵，不愧为功德无量。
她如何有资格替师兄管理酆都呢？
是非不渡忘川河，也不知道师兄究竟能否轮回转世……
白榆坐在了河畔的石头上，想着心事，倏然注意到了脚底下的泥巴有些不太对劲，似是不平整。
当初砚无归就是在这，为丁一铸了新的肉身。
鬼使神差之下，白榆居然也抓了一捧泥土在手中。
思虑良久，白榆这才动手专心致志地捏。
不一会儿，便是一只灵巧的黑猫出现在手中。
虽然黑猫给白榆留下的记忆并不太友好，她还是捏出了黑猫的样子，从线条的流畅到外形栩栩如生，宛若真正的黑猫。
只是缺少了那具有灵性的红瞳。
但也只能这样了。
将黑猫泥塑小心翼翼捧在手上，白榆想要起身，结果被泥巴滑得踉跄一下，居然就这么将泥塑丢到了忘川河中！
“糟了！”
白榆想要接住，但为时已晚，那泥塑就这么顺着河流消失了。
没有注入神力，根本找不回来。
白榆的身子一僵，神色萎靡了几分，一步一步离开了此地。
这个位置应该是师兄的，当初的师兄也训练得很苦。
虽然当初在酆都的小砚无归只见过白榆一面，但白榆在成为实验体的过程中，却是一直能看到小砚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