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扬的白眼欲翻又止:“本美女要保持优雅。你懂什么,我怕被人发现,去隔壁市找鞋匠定做的,光鞋跟就加固了五道工序!”
易封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扒开陈近扬的裹胸部分往里瞅:“我操,这胸不错啊,怎么弄的?”
陈近扬啊了一声,一把捂住胸口往后退了一步,作娇嗔状:“你就这么对美女吗?粗鲁!”
易封好笑:“那我该怎么说?”
“你之前对你那些女朋友怎么说的,就怎么对我说。”
嚯!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今天这阵仗,闹了半天是要跟他清算旧账!警报拉响,必须谨慎对答!
“我也没有那些啊,就仨!”
陈近扬不满意了:“狡辩?两个以上不是那些?”
易封求饶:“是是是,我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近扬嘴巴撅起来了:“别岔开话题!继续刚才的,说!”
易封凑到他耳边,压低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哥哥硬了,快点给哥哥操操。”
陈近扬炸了,把手放在易封脸上用劲儿一推,差点让人摔一屁股墩儿:“你他妈跟她们就这么说?”
易封赶紧解释:“不是啊!我跟你说过你在我这儿是独一份儿,那是我的肺腑之言!那仨过去毕竟也是我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说谈的时候没喜欢过没感情那是假的,但那都是我大学毕业之前的事情了,分手了就断得一干二净了。而且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没谈过恋爱,现在和以后我心里就你一人儿!再说你想想你都操我多少次了,你觉得我不爱你能让你操我屁眼儿???”
陈近扬听他这么说,心里其实很满意。一味否定过去的恋爱经历,贬低过去的对象,这种跟每一任都说同样的话、油腔滑调的人,陈近扬打心眼儿里瞧他不起。对每段恋爱都投入、都负责,当断则断断得干净的男人,才是真男人。于是他整了整假发,扶了扶胸前的硅胶,冲易封抛了个媚眼儿,随后一把把易封推到床上,撩起裙摆就坐了上去。
他双臂交叉抱着易封的后背,柔软的舌头舔上易封的耳廓,从耳朵向下一直舔到脖子,轻轻嘬着易封脖颈的软肉:“老公,我湿了。”
话音刚落,他用紧实的臀瓣隔着红裙的薄绸和易封裤子的布料,狠狠地揉了一把易封胯下的那一团。
易封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一把薅下陈近扬的假发露出原本的短发,把手放在陈近扬的后脑勺按下去,他们口唇相接。
陈近扬跟易封缠吻了一会儿,哼哼着自个儿把裙子扒了,两片硅胶被他扔出几丈远,又把自己发粉的奶头往易封嘴里塞。易封知道陈近扬除了鸡巴以外就奶头最敏感,于是用力吮吸着他右边的奶头,时不时用舌尖去细细描摹他奶头周围那一圈小小的凸起,同时用左手夹弄他左边的奶头。陈近扬抱着易封青茬扎手的脑袋,时不时在他脑门上嘣地亲一口。不一会儿,陈近扬两边的奶头都硬硬的挺立着,他胯下那很是可观的一根硬硬地杵在易封小腹上,而易封那一根则矗立在陈近扬的臀缝中间。
陈近扬一边挺起胸膛示意易封好好吸奶头,一边跪坐起来,把易封的鸡巴往自己屁眼儿里塞。易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用双手托住他作势下沉的臀瓣:“宝贝儿,你疯了?第一次就用这个姿势,你菊花想变向日葵了?”
陈近扬不管,抓住易封的鸡巴屁股一沉,龟头就进去半截。陈近扬疼得呲牙咧嘴,易封皱着眉要抽出来,陈近扬不许:“这他妈都进去一部分了你快点!老子疼都疼了抽出去不半途而废了?”
“你……”
“你那时候那么疼,不也让我操了吗!少他妈废话,赶紧的!”
艰难的攻坚战后,易封的鸡巴终于全部进洞。陈近扬疼得嘴唇都白了,还是撑起身体上下套弄体内的鸡巴,并时不时前后晃两下臀。易封能看到自己古铜色的鸡巴在那两瓣白而饱满的臀间进出,被眼前人身上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吞吐着。尽管身下传来直窜颅顶的快感,他还是清醒地感觉到陈近扬今天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宝贝儿,让我亲亲你。”易封体贴地给陈近扬撸着鸡巴,并用唇舌去抚慰他。陈近扬一边跟易封接吻,一边略显生涩地使出骑乘的各种招数,力量弥补了技术的缺陷,倒也浪荡有余。
易封感觉到了陈近扬的依赖,于是他带着陈近扬轻轻地换了个姿势,让陈近扬躺在他身下,他从正面进入。这样一来,陈近扬无需发力,躺着就可以拥抱他跟他肌肤相贴,还更便于他们接吻。这个姿势居上者非常累,而显然他俩不管谁在上面,都会不由自主地用这个最辛苦的姿势,只想让对方少受点累。
他们的唇舌始终交缠在一起。陈近扬抱着易封的肩,一遍又一遍地伸出舌头索吻,而每一次都会得到易封热烈而温柔的回应。
易封深深浅浅在探索他前列腺时,他也挪来挪去调整着姿势想把自己体内那一点对到易封龟头上去。
在双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陈近扬终于抱着易封颤抖着高潮了。
易封被缩紧的肠道裹得瞬间精关失守,两人同频共振齐攀高峰。陈近扬突然放开易封的舌头,气息尚且不稳地问了一句:“跟我做爽还是跟卿姐做爽?我这种妓女能不能招揽到恩客?”
易封的心脏像是被一枚利箭击中,霎时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俯下身又去吻他,吻他浓密的眉毛和湿润的眼睫。
“你是我的爱人,我用我的心爱你,所以即使你不用任何矫饰,我的血液也会为你汩汩流淌。如果今天被那些人挑出来的过去让你难过,那你可以哭,可以闹,我会抱着你,握着你的手。如果你想跟我打架,那我也可以勉力一战,虽然我肯定打不过你,不过我这体格子,扛你一顿揍还是没问题的。你不用怕麻烦我,因为你想啊,我难过的时候跟你哭,跟你闹,你是不是也会抱着我,握着我的手呢?你会有不好的想法吗?你不会。那既然道理是一样的,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
陈近扬紧紧抱着易封,把头埋在他颈窝蹭了又蹭,又嗡嗡地说话,像只扒着别人委屈得呜呜叫的小花豹:“其实我本来不难过,那都是啥时候的事儿了,又不是第一次面对。但是一看见你吧,看见你那么看我,像看小孩儿看宝贝似的看我,我呀,一下就委屈得不——得了了。小黑皮,你就这样下去,迟早要把我惯坏的。”
易封用手指慢慢顺着他脑后的头发,眼波潋滟:“你抱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怕把我惯坏了?”
陈近扬忍不住给他脖子上留了一枚吻痕,难得在床下还哼唧着:“操,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老子真他妈爱你。”
他们让彼此缓缓降落,重返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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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小易在上面。
第21章 狩猎计划
自上次事发之后,任柯诺就老老实实跟在周逸轩屁股后头跑,虽然周逸轩从来不搭理他。最近业内都知道,周逸轩作为九堂的少公子,之前掌管了好几年欧美区业务,业绩卓越,载誉归来,但回国后第一个独挑大梁的业务就开展不下去了,他还硬撑着不让集团总部给这个项目注资救场,最近正焦头烂额呢。这一下,别人家的孩子从神坛陨落,物以类聚的纨绔们私下窃窃:高知卓识神通广大的周家公子原来是个暗靠他爹明喊独立的草包!之前欧美区的业绩也都是吹出来的吧,扒到底他跟我们这些人也没啥两样!
但最近任柯诺有几天没出现了,周逸轩发现项目账户上突然多了三千万,他直接给任柯诺打了过去:“那三千万你打的?”
任柯诺略显疲惫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你那个项目……有了这三千万不是就能周转开了吗,上次你把临海的项目签给我家我还没谢你呢。”
周逸轩冰冷的声线毫无感情:“你的钱我不要。”
任柯诺叹息一声,嗓子有点哑:“别的你怎么惩罚我都行,这事儿上你可别再拒绝我了。我拿到这三千万可没少费劲,差不多被我爸扒了一层皮,大不了等你缓过来赚钱了还我就是了。”
周逸轩挂了电话,微微一笑:成了。还你?这辈子你是等不到了。他早就听说任柯诺为了他向君豪要三千万,君豪的董事长,也就是任柯诺的爹,让自己儿子签了一个三年内挑大梁的军令状,并且广而告之,弄得任柯诺骑虎难下,这才拨了这笔钱给儿子。任柯诺这几天为什么没来?在公司起早贪黑学习呢!
任柯诺他爹手腕也硬着呢,经济人的本性是利益最大化,他有自己的考虑。儿子是个死同性恋这件事看来是已成定局,关少管所都不顶事,既成事实否认无益。那么,既然儿子的对象必须是个男的,周逸轩就是效益最大化的最佳选择。周家这孩子本事大心眼多,在同侪中最有真材实料,自己的儿子跟着人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耳濡目染也能学点,到时候君豪也不至于死在他手中。另外,九堂跟君豪的经营范围毫不相关,九堂自身业务够多,目前并没有进军房地产行业的打算,再说还有自己坐镇,九堂应该不会觊觎君豪。
所以,任柯诺追着人家周逸轩跑,他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也这次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训训儿子。他爹觉得,只要能让任柯诺主动学习,三千万扔出去听个响也无所谓,毕竟任柯诺这些年浪掉的钱可远不止这个数。正所谓,商人贵在深谋远虑。
而这一切都在周逸轩的掌握之中。周逸轩其人极具反差性,置身商界心眼儿跟莲藕一样多,但却深受父母伉俪情深的影响,又从小在极好的家庭氛围下被爱包围着长大,接受了优秀的品性与学识教育,像极有自我操守的哲人一样对爱与欲要求极高,一心想要一个忠诚体贴的爱人。他过去也寻求了很多次,选择了各式各样的人来观察、培养,坚持要在无性条件下测试爱欲与克制,硬是把寻找爱侣行动弄成了人性试验。
他挑中的第一个人是大学同学,美国人,那男生说愿意放弃在美国的一切跟他来中国,结果隔天就在脱衣舞俱乐部双飞金发大奶妹。他皱了皱眉,心中并无波澜,只是在心里把名单上的“阳光健气美国男孩”划掉了。
这个类型不行,那就换一个,但在美国试的几个人都劈腿了。回国以后,一个家世普通但脾性温柔的大学老师追他,他答应之后就跟那男的同居了,依旧是老样子,不上床。就这样处了三个月,那男的看起来一如既往地对他好,他觉得这回这个可能有戏,结果某天回到豢养那男人的别墅,发现那人正和尤斌滚作一团,肉浪阵阵。
自从他和任柯诺在九堂酒吧见了第一面,任柯诺对他表现出强烈兴趣、变成了他的表面舔狗之后,尤斌这个脑子不正常的浪货就时常来骚扰他,说他勾引任柯诺。尤斌操遍天下男人,闻着男人的味儿就能找到人,寻到这处藏娇金屋再正常不过。不过他倒也并没拿尤斌当回事,这么个瘦鸡,两只手都掰不过他一根手指头,每次踹两脚赶走了也就算了。
当时周逸轩抱着胳膊站在卧室门口,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但他没怪尤斌。就算尤斌干这事儿有瘾,另一位意识清醒啊,那鸡巴是怎么捅进人家屁眼儿里的?对象出轨先别急着找小三儿算账,最恶心的是你对象本人。你要乐意捧着臭屎,那苍蝇是赶不完的。
何况这回还有意外收获。尤斌突然说起了自己和任柯诺的那段过去,想证明任柯诺对自己一往情深,让周逸轩知难而退。尤斌不知道的是,周逸轩本来对任柯诺这种浪荡二代没有任何兴趣,觉得一眼就能看穿其烂棉絮本质,结果经他这么一说,哎,兴趣来了。
周逸轩的大脑如精密仪器一般飞快地计算着风险与收益。他听完尤斌的叙述,结合任柯诺仍把尤斌这种毫无用处徒有怀念价值的人养在身边的事实,后来又发动关系找人核实了一下,最终得出结论:与其试探复杂的人性,不如重新挖掘确定的人性。任柯诺是懂得如何爱人的,而且曾经给出了那样纯粹的、炽热的爱。他,周逸轩,要这样的爱。他要把尤斌曾经拥有的重新点燃,变为自己独有,并牢牢抓在手中。
于是,周逸轩的狩猎计划开始了。任柯诺表面狂追他私下玩儿得花他都知道,某天他们共同出席一个慈善活动时,他发现任柯诺盯着发言的大学生代表目不转睛,估摸着按照任何诺的尿性,会后肯定会带这个男孩儿走。所以他在中场休息的时候,就悄悄起身先把这个男孩儿带走了。他给男孩儿开了苞,又给了一栋别墅把那男孩儿包养起来了。
这个男孩儿,就是那个中文系的小东西。
任柯诺会后没看到那男孩,也没再找,毕竟任总床上从来不缺人。这是第一步棋。
接下来是第二步棋。周逸轩知道任柯诺一直坚持着给他送晚饭,以维持表面深情。于是他挑了一个傍晚,故意让刚下课的小东西在任柯诺给他送饭的必经之路上等他。后来果然如他所料,任柯诺停下车跟小东西搭话,而小东西也如他所料并未拒绝,毕竟谁不想多拿点儿钱呢,两个金主给他的钱都够他花十几辈子了。
然后是第三步棋:特意通知任柯诺九堂把临海的项目放给君豪,而不是盛天这一事实,让任柯诺以为周逸轩是为了他做出这个让步的。其实这个项目本来也要放给君豪,因为盛天凭丰富的临海开发经验以优势开发商自居,跟九堂谈判时处处设卡,态度强硬,势在必得,于是九堂选择把这个项目放给稍显劣势的君豪,以此打压盛天意图垄断的嚣张气焰,给盛天一个九堂并不是非它不可的信号,从而争取下一次合作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