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昂急的冒烟了,把他抱起来哄着,给他抹眼泪,“我就说把孩子打了你不听,就一个小崽子,你不就是想拿这崽子跟我换自由吗?你真当我是傻子呢?听话,现在月份还小,不受罪,打了吧,好不好?你再这样下去,孩子没事你都要先不行了!”
他嘟囔一句什么,宋文昂还没听清,贴在他嘴边听,听完哎哟一声,“我让你折磨死算了!孩子没出来,老子都得先投胎了!”
陶卿说不行。
宋文昂没招了,又去把汤热了端回来喂,他倒也乖乖喝了,一碗汤一口一口顺下去喂,喂了一小时才喝光了,宋文昂给他找了个热水袋捂着肚子,又叹了口气,“那怎么着呀?那就这么难受着?孩子这是跟你闹呢,你非说不要他,还要把他生下来再不要他,人家能乐意吗?你当谁都跟老子一样就由着你啊?”
他愣了一会,抬眼看着宋文昂,好像从来没这么迷茫过,捂着胃蜷缩着身体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人,睫毛都粘在一起,鼻子尖和脸蛋儿都哭红了,他就这么问宋文昂:“真的吗?”
宋文昂也不想啊,可就这么不听话,他那玩意儿在裤裆里不合时宜的硬了,就因为陶卿哭着和他说话,那个可怜无辜样,还他妈那么纯那么天真,和他求助一样问他,这他哪受得了啊,都一个多月没吃上饭了,裤裆硬的难受。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真的,你别想着走他就不闹了,你试试。”
陶卿真的试了,坐在那低着头呆呆的想。
操,真他妈可爱,宋文昂赶紧找借口尿遁走了,鸡巴都硬的流水儿了。
他在厕所里想着陶卿迷迷糊糊的小红脸儿,两分钟都没有就交代了。他暗骂一声,“操,老子一世英名!”
宋文昂:刘秘书!给老子挂男科!
第19章
后来一天早上,宋文昂半夜听见动静醒了,刚睁眼就看见陶卿盯着他看,吓了他一激灵,他赶忙问:“怎么了?媳妇儿,难受?”
陶卿说:“宋文昂,我饿了。”
听的宋文昂老脸一红,还咬了咬牙,“不行呀,两个月都不到,饿也不能喂你啊,忍忍。”
陶卿没懂,他真的饿,又不会做饭,只能说:“你拿过来我自己吃,不用你喂了。”
宋文昂快傻眼了,自己好像一跃当皇上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怀孕还能改变性格?难道陶卿是看他最近伺候的不错想犒劳犒劳他?可他这大半夜的睡懵了又不能说硬就硬,又不想显得没面子,想先亲热会。刚压着人亲了两下他就有感觉了,脱了裤子就想按着陶卿低头,以为陶卿那意思是给他口呢。
陶卿一个大嘴巴快扇的他眼冒金星了。他张嘴就喊:“我操!你打老子干嘛?”
陶卿满脸鄙夷的看着他,“你真让我恶心。”
宋文昂心里窝火,脸上着火了一样疼,皱着眉头就喊:“不是你说饿的?不是你说要吃的?”
陶卿愣了一下也懂了,脸颊唰一下就红透了,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宋文昂大概也明白过来了,又清了清嗓子,装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吃了。”陶卿自己躺下了,又拒绝沟通了。
不吃也得给做,宋文昂屁颠屁颠的去做饭,他是厚脸皮,事情发生了也就过去了,美滋滋的做饭做的热火朝天的,终于都弄好了回房间再把陶卿请出来吃。
陶卿说饿,也就吃了一点,剩一桌子菜他再吃剩。
肚子里有个孩子,答辩刚过,明年才正式毕业,陶卿索性给自己放了长假,整日在家里睡觉,睡的宋文昂都害怕他睡坏了,他白天睡,半夜醒,完全和常人反着来,天天这么昼夜颠倒,这么折腾半个月刚养出来的二两肉就又没了,宋文昂拿着尺子量,把尺子又甩到了一边,没什么好气的喊:“腰围一点变化都没有,不知道以为崽子早没了!”
晚上陶卿穿着一身睡衣,手里拿着本极厚的书看,语气连点起伏都没有,但说出的话牙尖嘴利的,“没了你多心疼。”
这是又开始了,宋文昂知道陶卿心里有怨,可他根本不知道这怨从哪来,说打了又不让,留着又说他想要,里外都是他的错,他也不解释了,再顶嘴估计又得挨嘴巴。
他没说话,陶卿也继续低头看书,完全把他当空气,他走过去蹲在床边,语重心长的劝告,“你睡会好吗?你总这么昼夜颠倒,身体该熬坏了。”
陶卿真的把书放下躺下了,宋文昂惊呆了,这么听话还是第一次,他傻愣在原地没动。
陶卿还扭头看他,“你不睡?”
他赶紧爬上了床抱着陶卿,使劲的嗅了嗅。“媳妇儿,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陶卿的声音淡淡的,“你一会上床会吵到我。”
宋文昂:“………”
他总感觉陶卿最近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人是越发漂亮了,身子也好像变软了一样,刚抱这么一会,他又硬了。
果然陶卿又开口了,“宋文昂,你去客房睡。”
他没办法只能走,裤裆支起老高,刚出门就接了个电话,他急着出门回公司了。
陶卿听见门响,又睁开眼睛坐起来接着看书了,反正他不愿意,宋文昂也可以找别人。
北京的深秋风总是很大,呼啸而过的风声在高层楼外听的人脊背发凉,他本就睡不着,现在更是睡意全无,他起来去给浴缸放水想泡泡澡,身上一阵阵发冷。
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发烧了,温热的水裹住皮肤,身体也慢慢松弛下来,他喜欢很烫很烫的水,但宋文昂不喜欢,宋文昂洗过澡之后的水温会变的不再是他喜欢的温度。不过眼下他不在意了,宋文昂不在,或许明天他就会被抛弃,他想到这头脑逐渐发胀,昏昏沉沉的头晕,骨节开始从里到外的溢出疼痛,就连他腿间那道缝都疼,他皱着眉就这么滑进了浴缸里。
“陶卿!卿卿!”
他刚沉下去就隐约听到叫喊声,他期待的被抛弃没发生,身体一轻,眼前只有焦急的满头汗的宋文昂。
“怎么会睡到浴缸里去了?怎么会发烧了?啊?”宋文昂急的把他抱起来回房间,他咳了两声,“你怎么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你小命儿都要没了!难不难受?”
宋文昂是眼睁睁看着陶卿整个人溺在浴缸里的,他惊的瞬间白了脸,赶紧把人捞出来抱着,看着陶卿睁眼了他才安心。
陶卿看着宋文昂给他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再抱着回床上,眼看着天花板木木地说了句:“我好冷。”
宋文昂满眼的红血丝给他拢着被子,“发烧了,能不冷吗?休息会,我叫大夫来,乖,睡一会。”
他却忽然的任性起来,“我不睡,我睡不着。”
宋文昂都不知道怎么哄他好了,把他裹的严严实实的抱着,“不睡不睡,吓到没有?这他妈北京的天,刮哪门子大风啊齁他妈冷的!人都给老子冻坏了!”
宋文昂身上有种贯会溺爱孩子的家长那种感觉,就像小孩儿摔哭了,家长会说都怪地,这破地,用这种方法来哄小孩儿不哭,宋文昂一天家长没当过,他就下意识的这么哄陶卿。
可陶卿不是小孩儿,他不吃这套。
他看着宋文昂,又淡淡的扫了眼宋文昂的下半身,“宋文昂,你不是去找别人睡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宋文昂:我操!媳妇儿吃我醋了??我操!!媳妇儿吃我醋了??!!!媳妇儿吃我醋了!!!
陶卿:勿扰,有病,恶心。
第20章
鸡同鸭讲,宋文昂竟然还欢喜起来,完全忽略了他的鄙夷和冷漠。
宋文昂笑的快开花了,“你不高兴了?你想我啊?媳妇儿。”说着就开始抱着他亲,他偏头躲开了。
“滚开,你不嫌脏我还嫌。”
宋文昂一下站起来,“我怎么了啊?老子就去了趟公司就脏了?你要冤死老子啊?”他声音是越来越小,气势也逐渐没了,他讪讪地把这一身外衣脱了,穿上睡衣又坐下了,“我不就是没换衣服吗?有那么脏?”他还拿起自己的衣服闻,自己嘟囔,“没味啊,没敢抽烟啊…”
他又转头看陶卿,献宝一样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两个小铁皮盒子,嬉皮笑脸的,“媳妇儿,老丁说他媳妇儿怀孕难受就吃这个,我特意和他要的,什么酸什么糖,老子说买一箱,老丁说还他妈得美国邮来,得等两星期,我这是上他家拿的,就这两盒,你先尝尝,我给你定了。”
“不过你也少吃,太酸了对胃不好。”实际他心里还想了酸儿辣女,要真是爱吃酸那不就毁了吗,陶卿一准儿不待见小子,到时候直接把崽子扔给他就得走人,他哭都都来不及。
他打开盖子拿了一颗要喂给陶卿,陶卿自己伸手从盒子里单拿了一颗。
他还委屈上了,“我洗手了!”
陶卿把糖放进了嘴里,过了一会忽然抓住了他的手,使劲的拍了他两下,皱着眉很痛苦的样儿,他赶紧伸手到陶卿嘴边:“吐出来吐出来。”
陶卿吐了这颗糖,嘴里竟然又泛起回甘,他看着宋文昂把他吐出来那颗糖直接放进了自己嘴里,满脸的疑惑,“不酸啊,甜的。”说着又来抱他,腻腻歪歪的眼神直拉丝,“还是因为是你吃过的所以我尝着甜啊?”
他看的一阵反胃,“你怎么那么恶心?我吃过的你也吃?”
宋文昂理所应当的,“你吃过怎么了?你哪我没舔过?”
他不想理宋文昂了,又拿了颗糖吃,酸味过去之后果真是甜的,淡淡的柠檬味在口里化开,刚才那阵反胃感确实缓解了,要是宋文昂能离他远点就好了。
宋文昂给他头上敷了凉毛巾,拿了温度计给他夹着,人又往他肚子上贴,“看看肚子大了没,小崽子可别把我宝贝儿肚子撑坏了。”
小腹依然平坦,瘦的肋骨都突出来,宋文昂低着头一下下亲,手也不老实往他后腰摸。大言不惭的脸色不改,“我现在光是碰你我就能硬,我一想你肚子里有我的崽更他妈硬了,硬的能流水儿。”
他喘了口气,指着门口喊:“滚出去!”
吓了宋文昂一跳,他一时间愣着没动,屁股一歪,实打实的被踹到了床下。他也没敢说什么,拍了拍灰又站起来,一本正经的,“这医生他妈的骑蜗牛来的!走着也该到了啊!”
他看着陶卿想了会,忽然又严防死守的,嘀嘀咕咕,面露难色,“要不你换身衣服?你这睡衣不行,领子敞太大了。”
陶卿眨了下眼,反驳道:“宋文昂,没本事的男人才限制别人穿着。”
宋文昂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伸手就脱他睡衣,“我没本事,我就是臭垃圾,我臭垃圾我也不能让别人看见我媳妇儿胸口啊。”
他被迫穿了一套宋文昂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棉布格纹睡衣,扣子扣到了顶。
结果温度计拿出来一看,37.8,宋文昂让医生又回去了。就换他伺候,凉毛巾换了好几趟,陶卿还是丝毫没有困意,宋文昂在他身边半靠着床头不断的打瞌睡陪着他,手放在凉毛巾上,不凉了就去换。
他看着宋文昂都累,开口叫了他一声。
宋文昂闭着眼睛回应:“怎么了?媳妇儿。”
“你不累吗?”
“不累,你睡吧,等你烧退了我再睡,听话,快睡。”
陶卿一直睁着眼,看着宋文昂的身体越来越歪,差点儿就要歪到他身上了,他也坐了起来。
宋文昂忽然一下惊醒,清了清嗓子又好像完全没睡着一样,“干嘛坐起来?躺下躺下,冻着你。”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宋文昂,看的宋文昂心虚,以为自己犯错误了。
“你总看我干嘛?盯犯人呢?”
他伸手朝向宋文昂,眼睛看了看他身边的温度计。
宋文昂没懂,脸上还春心荡漾的,平时拉拉小手都别提多难,这怎么还主动伸手了啊,他像是狗把手交给主人一样,把手放到了陶卿手上,谄媚的叫了声:“老婆。”身体贴过去就要抱。
冷冰冰的一声:“温度计给我。”打破了他的幻想。
他脸上一僵,身体也没停下来,强行抱住了陶卿,“让我抱会那么难啊?抱会儿,行不行?抱会儿,馋死老子了,下面难受不?我给你舔舔?小馒头逼肯定也想我了。”
他说着就脱陶卿的裤子,低头就含住了陶卿软着的阴茎,陶卿一下夹住了腿,他的口活儿就靠给陶卿弄练出来的,三两分钟就能伺候着陶卿射出来,吃什么珍馐一样含着吸,他吞的深,陶卿怎么舒服他怎么来,舌头往马眼儿上舔,吃的一脸的满足相。
他把陶卿的精液都咽了个干净,又饿虎扑食一样去舔那道缝,伸出手来把陶卿抱着躺下,陶卿踹他他都跟痒挠挠一样,边舔边笑着说:“你打我我也爽,使点劲儿,你再打我几巴掌,老子就能射了。”
他实在太下流,污言秽语陶卿一个字也听不下去,真的抓着他的衣领使劲照着他的脸扇了下去,连着扇了好几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裤子,精液一下就喷出来,弄到一床单,他脸上还挂着巴掌印,跪在床上喘着粗气,满脸淫荡笑容,酣畅淋漓的,
“操,爽死老子了,真他妈会抽。”
宋文昂:操,谁有老子变态?谁有老子下贱?谁有老子媳妇儿这么会抽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