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急,既然他记得自己,又在Hank手底下做着,想见面当然容易。
这头想着的春风一度,转眼便忙忘了头。第二天许思元又被他爹叫去看项目,说白了就是管着他不让他乱跑。兜兜转转东跑西跑又是一个月,忙的他每晚沾床就睡,期间实在憋不住了,到Hank另一处的产业找了个新来的姑娘给口了一次,口完直接坐沙发上睡着了,把人姑娘搞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新来的姑娘是实实在在想爬许二少的床,但没想过直接把睡着的人给强了。
第二天一早许思元醒了,看到旁边红着眼坐着的姑娘,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把她怎么了,只好从兜里摸出一张不知道是什么的购物卡给人家。
“许少,是不是我活很差,还能把你服侍到直接睡过去了,我又不敢叫醒您,更不敢和经理说,只好在这坐着陪您。”
许思元强撑着还未清醒的大脑,仔细回忆着昨晚的感受,实在回忆不出来,只好跟姑娘说你已经很棒了,下次来还点你,收拾好衣服,迈着长腿走了。
回家洗了个澡,翻看邮件发现终于收到了完整的计划书,这段时间的忙碌也算告一段落,许思元坐在诺大的客厅里,对着窗外八点的朝阳,静静思考自己现在该干什么。
然后他就想到了那顶蓝色的鸭舌帽,和安景那双一点也不和蔼温柔的猫眼。上次他穿的衬衣颜色很浅,下身又是黑裤子,从衬衫里隐隐约约能看到腰部曲线,又细又干净。
许思元的孽根完全没有发泄过后的满足感,慢慢地又站了起来,于是他转身去浴室,开着淋浴想着安景给他口的样子,慢慢地打了出来。
择日不如撞日,他决定今晚再去会会那个安景。
到了晚上,许思元提前给Hank打了个电话,把自己收拾地人模狗样,出门喷香水时特意选了淡一点的,他想对方大概会喜欢这种,毕竟还是大学生。
到了酒吧,Hank笑嘻嘻地站在门口,说许老板你今天真帅。
许思元没接他茬,偏着头往里看:“人呢,叫来了吗?”
“喊来了,说许少钦点,可人说今晚在写论文,要晚点来,不然我先让小蓝陪着你?”
许思元笑了,合计着这人还会还跟自己玩欲情故纵这套呢,张余良这小子看人不准啊。但他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人一般计较,翘着二郎腿看台上的人唱歌。
好在安景也没让他等多久,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吧,许思元从春光乍泄听到新不了情,正感叹台上这小伙歌唱的不错,就看见安景穿着制服走了过来:
“抱歉,我来晚了。”
第4章 C4
四
话音落地,安景却没有半分抱歉的意思,就这么坐在许思元跟前,完全挡住了他看向台上的视线。
“你没点酒?”
安景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子,又看向一脸笑意的许二少。他晚上出台不带眼镜,额前几根碎发垂在眼前,活像一只撩帘子往外看的猫,还是个只会冷冰冰打量人的猫。
“等你来了再点,看你喜欢喝什么。”
许思元自觉自己这番话说的甚有水平,喊了个服务生,让安景点单。
“那你把最贵的上两瓶吧。”
安景说这话一点都不带卡顿的。服务生应了声好下去了。
许思元笑了:“你倒是不跟我客气,也就是我脾气好,你换个其他老板可未必这么大方。”
安景也笑,这是许思元第一次看到他笑,其实安景不笑时五官偏冷,笑起来倒要显得柔和些,只见他唇形优美的嘴一张一合,吐出的话倒是半点不留情面:
“那不是看你有钱吗,不赚有钱人的钱天理难容。”
得,这思想觉悟,许思元佩服的五体投地。
“上次本来想找你喝个酒的,这不你转身就走了,今天随便点。”
“上次?”安景疑惑了。
“你不是记得吗,上次在这,我跟你打了个招呼,你转身就走了,开业第一天。”许思元试图唤醒他的记忆。
“上次那个油腻男是你?”
许总一而再再而三吃闭门羹,实在是忍不了了,于是声音拔高了些问:
“在学校你不是说记得我们见过吗?”
安景听明白了,他为了方便说话,从正着坐到侧身对着许思元坐。Hank给他们选的这身制服颇具心思,其他人穿漏腰衬衫配着黑色西装裤是一种诱惑,而安景的衬衫服帖地扎进了腰部,显得肩宽腰细。他的衬衫从第三颗扣子开始扣,露出形状好看的锁骨,这一转把许思元转的满脑子下流想法。
“哦。”
安景抬了下眉毛:“你以前和Lindy车震过后,她让你把她送到朋友家,是我下去接的啊,可能天太黑你没看清我。”
这句话里的信息量着实把许思元震撼了,他首先想不起Lindy是谁,更想不起以前这样和安景见过面。
“什么时候的事?”许思元略显尴尬地问。
“一年前,你包养她的时候。”
这时服务生终于把酒拿上来了,问许思元要不要现在开,许思元说你开,然后等他把两个杯子斟满走了之后,才继续说:
“那确实巧。”
那天我睡了她,今天我想睡你。
他当然不会这么说,但既然安景已经知道自己什么鸟样了,再端着就没意思了。于是许思元拿起酒杯,也没喝,看着安景的半漏锁骨缓缓开口:
“你要不要跟了我,我很大方,而且技术很好。”
安景拿起另一杯酒,跟许思元手上的碰了一下,脸上几乎没有表情,但许思元觉得他看到了个狐狸。
“不卖身啊,老板。”
安景靠的近了些,许思元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气息,只有单纯洗衣粉的味道,此刻却显得诱惑万分。
“我听说你家里有些困难。”许思元本来是最讨厌提这些破事的,但眼下确实是硬了,鸡吧支配大脑,实在是男人的可悲之处。
安景端着酒杯看着他,一双比黑色稍浅的瞳孔毫无波澜,后面台上的歌手正声嘶力竭地唱着王菲的开到荼靡,许是太吵了,安景好半天没说话,许思元也没说话,想等他唱完。
“每一个人,碰见所爱的人,却心有余悸。”
终于等到他嚎完了,安景放下酒杯,整个人往许思元身上靠。许思元眼下没回过神,回过神时安景的头已经搭在他的肩膀上了。
“不卖身,但是可以和你睡,许老板,你别给钱啊。”
说完他起身,看着许思元有些愣神的英俊眉眼,笑了。
许思元一把拉过安景的手,把人拽起来,这人明明和他差不多高,手却比他小了一圈,手指也细,抓在他手里松垮,握不住。
安景被他拉着走出酒吧,期间还迎上了老板不怀好意的面容,到了门口他问许思元去哪,许思元回头看了他一眼,转身拉着他走到酒吧后门的小巷里,一把给人摁在墙上。
“宝贝,先让我亲亲,憋死了。”
说完他也不等安景回答,嘴就贴了上去。
安景像是一点也不意外似的,张开嘴接受许思元汹涌的情欲,许思元的吻跟他说的话一样,野蛮又毫无章法,他一边吻一边把手伸到安景的腰侧,隔着衬衫抚摸着安景细直的腰身。
安景觉得有些痒,左手拿开许思元的手,右手伸到他身下,隔着西装裤摸到他涨大的下体,在龟头处反复揉,把许思元揉的呼吸都重了许多。
这个吻接了快五分钟,安景的嘴角流下了一道淫靡的水痕,也分不清是谁的,或许是他们两个人的,他用舌尖顶了顶许思元的牙齿,把人推开。
许思元显然意犹未尽,半黑这一张帅脸,挺着根块烙铁一样的几把,像只受气的大狗一样看着安景。
“走吧,你不会真想在这做吧,有人会来。”
许思元拉着人上了车,坐到驾驶座上就把裤子拉链解开了,将那根巨大挺立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龟头微微湿润,毫无羞耻之心。
安景脸都不带红的看着,许思元伸手用力捏了下他因为接吻而肿了的嘴唇,开口说:
“好好看着,等下用他操死你。”
第5章 C5
许思元一路风驰电掣,把车开到酒店。安景下车还没站稳,就被他拽着一路拖上了电梯,期间安景还不忘看看他把裤子穿好了没。许思元摸了把安景的屁股,熟练地刷卡进屋,指了指套房右边的卫生间说:
“东西都有,快点宝贝,要爆炸了。”
安景把西装外套一脱,说你不洗啊,我洁癖。
许思元精虫上脑,懒得和他多逼逼,捏着他的下巴说,这他妈是套房,啥都多,光卫生间就三个。
安景斜着看了他一眼,脸因为喝了点酒有些红,慢悠悠地转身走进了浴室,那细腰和在西装裤下依然显得饱满的臀部把许思元看得越来越热。
等许思元以八百倍速在水里打了个滚出来的时候,安景还没弄完。许思元从冰柜里拿了瓶苏打水,坐在沙发上翘着几把等了五分钟,实在压不住邪火,站起来一把拉开紧闭的淋浴间门:
只见安景修长的裸体在花洒水流下站着,他背对着许思元,一只手臂撑在墙上,另一只手戴着套,两根手指慢慢往菊穴里送。
从许思元的角度,能看到被翻出的穴肉,被水流冲的又粉又水,一口一口地含着那两根纤细的手指。
看到这里,要是还能忍,不是阳痿就是性冷淡。
许思元走过去,安景回头看到他,把手拿出来,依旧背对着许思元,说马上就好。
许思元从旁边台子上拿了个安全套,也套在手上,说,我帮你。
说罢他一把拉过安景,把人往自己怀里带,顺手把淋浴关上了。许思元的浴袍是敞开的,两个人的性器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安景也硬了,许思元看了眼他的性器,颜色比自己的淡,形状像这人的脸一样精致。
“宝贝,你东西也不小啊。”
许思元一边说着,手一边顺着他光滑的背往下摸,色情的揉搓着安景肉乎乎的臀瓣,下身还不断往人身上挺,安景被他弄的舒服,脸搭在许思元肩上,伸手抓住两人的性器一起撸。
许思元看揉的差不多了,将手指微微向穴里伸,刚被扩张过的穴还湿润,并不排斥异物进入,他的两根手指被肉壁紧紧吸附住,整个浴室只能听见安景在他侧耳微微喘息。
禽兽归禽兽,一上了床,许思元的耐心无人能及,他慢慢地用手指指奸安景的穴,又侧头堵住安景的嘴。许是安景终于被吊起了情欲,这个吻接的比上一个要凶许多,安景的舌头拼命往许思元嘴里伸,手不断蹭着两人的性器,手心都蹭湿了。
“你不是要爆炸了吗?”
安景喘着气问许思元,眼睛有些湿润,终于显得落在下风。
许思元挑眉不回答他,搂着腰把人带出浴室摔在床上,又从床头摸出个套带上:
“舔。”
他把人从床上拉起来,挺着根蛮横的鸡吧就往人脸上甩。
安景张嘴,含住许思元的性器,温暖的口腔只能包裹住前半截,把许思元爽的抽了一下。
“老子他妈第一次看见你就想让你给老子舔鸡吧,你说你长这么好看,舔老子鸡吧是不是更好看。”
他仗着安景没法说话,把性器往他嘴里又顶了顶,伸手把着他的头,把人当飞机杯用。
安景倒也不恼,只管张嘴取悦许思元的孽根,又伸手来回抚摸自己的性器,把许思元看的眼睛通红。
抽插了十几下,他把东西从安景嘴里抽出来,一把把人翻了个个,又用身子将他腿顶开,安景浴室被迫跪趴在床上。
他回头看着许思元,嘴又红又肿,淡色瞳仁泛着水光,整个白皙美好的肉体完全张开,好看的像个锦衣玉食的小公子,下贱的像个离了男人就会死的娼妓。
许思元此时被安景蛊惑,性器狠狠顶着他的屁股,盯着他潮红的脸,说:“说点好听的。”
“老板,捅我。”
许思元头脑发昏,扶着鸡吧,用力地往安景的穴里送,性器被湿润温暖的穴肉包裹,安景腰一软摊在了床上。
许思元伸手打了下他挺翘的臀瓣,把人拉起来,垫了个枕头在下面,话不多说开始凶猛地抽插。他低头看见自己粗大的性器被安景的穴来回吞吐,每次顶进去时对方的腰还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战栗。
安景修长的手抓在床单上,被顶的五脏六腑都错位了,他本身在床上话并不多,可偏偏许思元却属于废话不断的人。
“喂宝贝,你的穴好紧啊,多久没吃鸡吧了,嗯?”
许思元一边插一边捏他,从奶子捏到腰再到屁股,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安景带着肉欲的臀瓣,双手用力捏成各种形状,再用性器狠狠贯穿,实在是恶劣到了极致。
“你是不是早他妈想让我干你了,是不是你朋友说我鸡吧猛会插人,你就想我干你了?”
许思元狠狠顶进去,整个人趴在安景身上,以完全控制者的姿态,不给对方一点喘息。他伸手拖着安景的头,强迫对方与自己接吻,另一只手攥着对方颤巍巍的性器撸动。
安景爽的头昏眼花,被那根铁一样硬的东西来回侵犯,穴里烫的吓人。他实在是快被亲的缺氧,才用最后的力气推开了许思元,嗓子微哑说换个姿势。
许思元不说话,抽出鸡吧,发出一声响,他敞着浴袍,露出形状相当好的腹肌胸肌,眼里带了些兽性,跟平常吊儿郎当的样子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