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现在看着安景的眼神,真的像在看一条狗。
许思元把两根手指塞进安景嘴里,慢慢在他口腔内搅动,拉扯着舌头,安景被玩弄的无力反抗,口水从嘴角流下,被光线照的晶莹色情。
“虽然我没说过,但是,”许思元依旧面无表情“我喜欢听话的。”
他把手从安景嘴里拿出,用湿润的手指抬起安景的下巴,端详着他好看的脸:
“可是你是最不听话的,该罚。”
许思元站起来,释放出性器,往安景还没闭上的嘴里塞。
坚硬的肉棒还留着沐浴留下的蓝风铃的气息,蛮横地折磨着安景的口腔。他依旧跪趴在桌子上,那一刻他才体会到,卖身和做爱大概真是不同的,许思元再没了什么温柔可言,纯粹像动物一样发泄自己的性欲。
他双手拖着安景的后脑勺,不断挺动自己的腰,射精的一瞬间拔了出来,拽着头发强迫对方抬头,全部射在了那张诱人的脸上。
整个房间黑暗又明亮,黑是四周黑,最明亮的是黑色桌子上赤身裸体的安景,和他脸上乳白发亮的精液。
许思元是真爽死了,他今天就是想治治安景,再在自己面前拿乔,还不是要给他日的服服帖帖。
他沾了些安景脸上的精液,说别动,然后绕到他身后,触碰那张饿了一下午的小嘴。
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安景止不住的颤动,像是支撑不住一样就要倒下去,许思元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跪好了,等着挨操。”
许思元一面给安景扩张,一面玩弄他的臀部,一会挤弄臀瓣,一会摸两下安景直立的性器,像个拿到玩具爱不释手的小男孩。
安景被他又插又揉,爽的神志不清。但许思元今天的耐心出了奇的好,只管一直折腾他。
安景对着外面鳞次栉比的高楼,很多都还亮着灯,里面的人可能还在忙于工作,而他自己却被男人按在办公桌上尽情摆布,心里除了羞耻自弃以外,居然涌上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许思元伸到三根手指时,安景实在跪不住,身子一软侧身倒在桌面上,仰视着许思元。
那么漂亮清高的人,被自己弄的比妓女还下贱。
许思元的手还没拿出来,安景那股子目光,就差把我想被操写在脸上了。
“插我。”
安景张了下嘴唇,上面还沾着许思元的精液。
真他妈服了,都被自己玩成这样了,说话跟下命令似的,许思元抿了抿薄唇。
可惜没有哪个男人见到现在的安景会不心动:白皙的身子完全张开,修长的双腿交叠,脸上沾满精液,下面还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
许思元不肯说,他睡过无数顶尖的美人,眼光极高,从不碰庸脂俗粉。那些人加一起,都没现在的安景骚。这样的性感是由内而外散发的,并非刻意为之,天生就带着风情。
他的下体硬的发痛,便也不再忍耐,抓着安景胯就顶了进去。
那一瞬间许思元看见了安景的表情,瞳孔震颤,眉头皱了一下,十分诱人。
“真欠操啊。”
许思元一边顶他一边伸手抚摸安景光滑细直的大腿,玩弄着两颗精致好看的卵蛋。
安景喘息急促,快感灭顶,他伸手抓住许思元撑在桌上的那支胳膊,纤长的手指环绕在许思元劲瘦的小臂上,像是在撒娇,又像在求饶。
“好爽。”他含混不清地吐出这两个字,眼神失焦。
许思元瞧见他唇上的精液随着肉体的撞击而慢慢流进嘴里,整个人像是被操熟了,离了男人的鸡吧就不能活。
他被安景夹的爽极了,看见这幅活色生香的样子,却不知怎么多了些怒意,于是许思元突然加大了力气,把安景柔软的穴肉撞的乱七八糟,又伸手把他舌头拽了出来,拉着粉色的舌尖操他。
“舒服啊,舒服下次就主动掰开屁股求我操你。”
仗着安景现在没法说话,许思元把鸡吧埋进更深的地方,弯腰舔了下他的嘴角,在安景的耳边说:
“我更喜欢你下面的嘴啊,含鸡吧含的更紧。”
“比这张好多了。”
许思元加重了力道捏了捏安景小巧的舌尖。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放肆色情,安景被许思元在桌子上摆出各种各样下贱的姿势顶弄。
他说了无数次不要了,许思元却像是聋了一样,鸡吧又硬又狠,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顶穿了。
安景射了三次时,许思元才有了一些射精的意思。
他把鸡吧从安景穴里抽出来,一股一股地射了安景一身。射完以后又用疲软的性器在安景的屁股上来回摩擦,把那里当卫生纸一样擦拭。
安景美丽的肉体上遍布吻痕和揉捏的印记,许思元自始至终没有脱衣服,把鸡吧擦干净后收起来,就像是刚下T台的模特一样整洁。
混乱狼狈的只有他一个人。
许思元也不嫌他浑身的精液,打横把人抱起,放到浴缸里帮他清洁,放水的时候忍不住又和他接吻。
“平时也乖一点,跟挨操的时候学学。”
许思元摸了摸安景的发旋,又亲了亲他的脸。
第39章 C39
许思元把安景送回家后,直接给他打了十二万。
本身他就没有为难安景的意思,反倒安景要是直接开口找许思元要,许思元只会给他更多。
他要看看,安景拿这钱到底去干什么。
第二天是周末,安景起了个大早,腰椎酸痛的不行,整个下半身像是没了知觉似的。他简单吃了个面包,忽视了下半身的不适,直奔附近的银行。
他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给赵飞哲那张卡上转完钱后,安景现在可以说是一穷二白,剩的只有余额宝上的两万块,他这个月还没付房租。
他给赵飞哲发了两个字,好了。
赵飞哲回他,收到了。
然后呢?第二件事呢?安景问他,赵飞哲说等等,便没了回信。
许思元那边接到了Adam最新的消息,说查到了赵飞哲的个人信息,就是个官三代,妈死了爹不行,全靠这母亲家里帮衬着在襄平为非作歹。
这种下流货色,许思元看都懒得看,问这人是怎么和安景扯上关系的。
“硬要说关系嘛,也没啥关系,就是因为家长的破事打过架。”
“安景跟他打架?”
许思元看着手机上传来的赵飞哲的照片,人高马大,壮的跟头牛似的,安景一拳上去能给人挠痒就算不错了。
“您可别小看那位,看到他脸上的疤了吗。”
许思元端详着那道长约五厘米的伤痕,赞叹原来猫急了真会咬人啊,干得好。
“因为什么打的?”
“赵飞哲的父亲跟王玉梅好上了,他老婆死后事情被儿子知道了,就跟安景起冲突了吧。”
Adam说的云淡风轻,这种小儿科的事情对比他见过的那些权贵秘辛,简直不值一提,想来许思元这个富二代不过是对现在的小情人感兴趣罢了。
许思元挂了电话开车去了安景家,车一停好就看见他拎着几个包子回家了。
他上前去拽住安景,手一握发现安景现在手腕细的吓人。昨晚许思元只顾着自己爽到没发现,他最近瘦的是有些不正常了。
“你中午就吃这个?”
许思元皱眉看着那几个还没他掌心大的包子。
“不然呢。你来干什么?”安景有些疑惑。
“带你吃饭。”
许思元把安景领到上次去过的私房菜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全给服务员吩咐了一遍。
安景围着厚厚的围巾,提着包子站在后面看着他点菜。
“你最近怎么瘦的这么厉害。”许思元拿起茶壶到了杯热腾腾的普洱递给他。
安景摘下围巾,许思元看到他耳朵下面还有自己留下的吻痕,无意间就被爽到了。
“太辛苦了,社畜都是这样的。”
“那我看小刘还是挺圆润啊。”
许思元回忆起刘秘书膀大腰圆的身材,再看看对面安景都快瘦没了的下巴,开始沉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是不是上下班太远了。”
安景现在住的房子离公司坐地铁都要一个小时,如果是早上八点上班的话,起床就得要六点多,缺乏睡眠又营养不良,怪不得整个人被糟蹋的一点肉没有。
就在许思元冷着俊脸寻思安景怎么这么辛苦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玉白纤瘦的手,上面还有个包子。
“吃包子吗?”安景问。
许思元想着后面那么多好菜,你现在吃包子。可这是安景第一次给他递吃的,难免受宠若惊。
“吃。”
许思元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味不错,荠菜的。
对面的安景也捧着个豆沙包咬了一口,腮帮子鼓了起来,那张冷淡的脸瞬间就生动可爱了许多。
“这样吧,我朋友正好在华龙那边有个房子出租,你搬过去吧。”许思元把包子咽下去,看向安景的目光柔和了不少。
安景刚想咬下最后一口包子,听了这话抬头回答许思元:
“我租不起那附近的。”
“我给你付,别住这儿了,太远了。”
安景拿着包子沉默了一分钟。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安景问许思元“说好的十二万三次,你不用多给,我还差你两次。”
许思元脸立马就冷了,安景还真当这是交易。
正巧这时服务员开始端菜,安景看许思元黑了脸,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惹了他,只能端起碗喝汤。
果然喜欢一个人就是心软的开始,许思元看着安景那副迟钝的样子,又不想跟他计较了,。
其他人从许思元这拿东西时,从来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他所有的朋友,床伴,情人,都觉得许思元拥有的太多,拿出来的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共同富裕,许思元义不容辞。
可是,安景却问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安景身世凄惨,无父无母的他,在情感这一块总是缺失的,他的确不能理解他人的善意,或是,带有喜欢的善意。
许思元想起看过的安景少的可怜的感情经历,不是被出轨就是被放弃,确实没什么人对他好过。他没自信说什么天长地久的誓言,起码因为自己现在喜欢,安景就该成为幸福的人。
外面到了上客的时候了,一个乐师支起古筝开始弹琴,厅堂里嘈杂的声音传进了包间,安景手拿着精致的勺子,低头看着鸡汤上飘着的红菇。
“我喜欢上你了,安景。”
许思元注视着他,手里拿着个打火机把玩,脸上虽无表情,但极富侵略性。这不像是在表白,像是在捕猎。
被许思元表白,一般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欲拒还迎的羞涩,要么是不可置信的狂喜。
可是安景只是撒了一碗汤,然后回望着许思元,最后低下头,于是许思元再也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不行。”
他跟许思元说,不行。
第40章 C40
每个人回望过去,总能举出几个悲伤过度生不如死的瞬间。
安景能举出不少,包括他被嘲笑,被羞辱,被强奸的那些片段,都像小刀在心上扎出无数血痕。
那些痕迹有的就像沙漠里的脚印,风吹个几日就填上了,有的你捧着沙子去埋,只会让坑陷落,越来越深。
在安景年轻又不太幸福的人生里,确实有这样一件让他羞愤自弃,难以忘怀的事情。
他刚入学大一时,为了在外面做家教兼职,很早就搬出了学校,一个人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独居。除此以外,自高中的事情发生以来,安景便不太能住宿舍了,和其他人生活在一起,他总会出现短暂的窒息和焦虑。
一个夜晚,安景从辅导的学生家里出来后,回到出租屋,冲澡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硬了。
那个年纪的男生,有欲望并不奇怪,安景只想草草解决,谁知那天晚上,他自己打出来一次后,很快又硬了。
等安景躺到床上,那根性器还直直地杵着,让他有些生气。安景以这种欲望为耻,每次都是像完成任务一样,从未享受过快乐。
他有些无助,不明白今晚身体是怎么了在和自己作对,便掏出手机想分分心,等它自己软下去。
安景打开了一个网页想浏览最新的室内设计获奖作品,却突然弹出来一个弹窗,他手一滑就直接点进去了。
网页自动播放的是两个男人做爱的视频。
安景没有立刻停止,仅此一瞬,就奠定了悲剧的产生。
屏幕里有个弱小的男孩被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进入,满面潮红,嘴里尽是些污言秽语。随着两人动作越来越激烈,男孩的性器抖动着射在了健壮男人的腹肌上。
黑暗的房间里,安景也满脸通红,因为他发现自己更硬了,甚至连那个被性侵过的地方都产生了不正常的空虚感。
他立马关上了视频,在黑夜中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可那些画面像是刻在他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下半身的躁动感也越来越强烈。
安景把手伸下去,慢慢撸动,警告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却还是随着那些画面发泄了出来。
射精以后,他没有解脱感,窝在被子里,手上攥着盛着精液的纸,恐惧感几乎要把他吞噬。
就那么过了五分钟,安景突然拿起手机,打开曾经的宿舍群,里面的男生经常在里头发些黄色视频,他一个个点开,看男人和女人做爱,不停地看,到最后几乎作呕,下半身却没有丝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