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萝卜花兔子
萝卜花兔子  发于:2022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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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眸看着苏折,一时间不知往哪里放,然而眼前人衣着工整,还是那副正襟模样。
  苏折:“闫总等我一段时间。”
  说着便转身走进了卧室, 当然不能当面直接将西装裤脱了, 毕竟有些不妥当。
  看着人迈步走进了卧室, 闫观沧有些脸热, 问他想不想看,那他妈当然是想了。
  但两人现在关系不清不楚的, 像什么话。
  闫观沧有些臭脸,他也总不能没名没份的吧,外加上今晚的事憋着火,要不还是先回家吧,毕竟人家给他看也不是真心想给他看,而是为了弥补。
  这么一想,闫观沧脸顿时更黑了。
  闫观沧目光落在别去,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窝在单人沙发上多少有些局促, 琢磨着拒绝的措辞。
  闫观沧咳了咳嗓,“时间不早了, 我……”
  谁知话音还未落,房门应声开启,苏折上身穿着体恤, 下身穿了一条休闲的半身裤。
  裤子到膝盖上面一点点。
  苏折心中也有些局促, 但面上却不显。
  不知怎的, 瞧见人这副装束,闫观沧微微松了口气。
  闫观沧臭着脸,语气有些不自然,“时间不早,我回去了。”
  苏折意外瞧他一眼,“闫总不看吗?”
  闫观沧憋的慌,咬牙开口,“不看。”
  谁知下一刻,苏折迈步走到人面前,抬手将一侧宽松的裤腿撸了起来。
  闫观沧一时间眼睛都直了。
  晚间闫观沧从苏折家中出来,司机赶忙灭了烟回到车里。
  然而上车后却瞧见他们大老板那张严峻的面上一副游离神态。
  这是成还是没成?
  司机也不敢多问,毕竟这是道必死题,少八卦做好本职工作才能长久,说不定还能涨薪,启动车辆往闫家的方向行驶。
  二十多分钟后,司机将车辆在大门前停好。
  见闫观沧一时沉思的望着窗外,以为是大老板心情闲逸欣赏夜景,也就没提醒催促。
  直到半个小时后对方依然一动不动,司机实在憋不住开口提醒,“闫总,到家了。”
  “什么?”闫观沧:“是挺白。”
  司机:???
  闫观沧话落懊恼的闭了闭眼。
  妈的他都在说些什么。
  司机也没听懂,“闫总是说雪吗?”
  闫观沧:“嗯。”
  司机了然,就在闫观沧要下车离开时开口,男人开口,“你跟我几年了?”
  司机:“快三年了。”
  闫观沧点点头,丢下一句话下了车。
  “月末涨薪。”
  司机:!
  老天眷顾,他就说做好本职工作能涨薪!
  闫观沧回到家,管家忙走到人身边,“先生需要用晚饭吗?”
  闫观沧:“准备吧。”
  说着便去看金毛,后又回了三楼换了套衣服下来。
  正常吃饭,正常带金毛在院子里溜一圈,正常在书房里处理文件,正常洗浴,然而到了床上却无法正常入睡。
  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是苏折那节白花花的大腿,因为裤脚撸的高还能看见白色四角裤的边缘。
  之前在心中徘徊不看的言论,一时间都成了狗屁。
  没看之前觉得行为不合适,看了之后那些不适合全都忘到了天边去。
  闫观沧猛地从床上起身,身上就一条宽松的长裤赤脚去了书房,找出那本《三分钟让一个男人为我花十万》。
  不行,他必须尽快把人搞到手才行,这样的日子他他妈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闫观沧但看着那本书,好比一个人从来没吃过肉,吃了第一口后发现非常好吃,日后便一直想着吃第二口。
  闫观沧在目录里寻找到底如何表白,是书中的最后一条。
  第一百零一条:真诚才是必杀技。
  年末各项事物都忙,但也好在可以领盼了大半年的年终奖回家休年假,有盼头就有动力,尽早结束工作尽早休息。
  而因为顷瑶婚礼的缘故,闫观沧也将工作提前完成,因为婚礼在休年假前一天,闫观沧让人推了那天的应承和酒局。
  苏折不知道对方那天有什么安排,像公司各大员工一样按时上班,随后跟着闫观沧外出。
  等到了地方,看到巍峨的建筑和周围的装饰时才发觉这是一场婚礼。
  规模宏达,几乎是将整片地都包了下来,顷瑶随性,在她眼中婚姻是带给她开心情绪的,婚礼怎么办,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办。
  她没有选在庄重神圣的礼堂,而是选择了古堡庄园,这样仪式结束后便可以派对狂欢。
  因为风水不错,地理位置又好,庄园十分抢手,不想让人为了场地的事周转费心,闫观沧背地里动了关系。
  婚礼主场地是露天的,鲜花阳光,风和丽日,冬日的阳光今天格外明媚,天公作美,气温也不是很低。
  苏折瞧见场面有些意外,但也没多问。
  此时距婚宴开始还有些时间,周泽墙瞧见闫观沧来了忙拿着手中的小纸条走了过来,“怎么办,我紧张。”
  闫观沧瞧他一眼,“怎么,你也结婚?”
  周泽墙苦恼,“还不是致词,我怕说话结巴给顷瑶那丫头丢面子,别人笑她怎么办?”
  闫观沧:“不会的,她不会在乎那些。”
  周泽墙松了口气。
  闫观沧:“她只会跟着别人一起笑你。”
  周泽墙:……
  苏折:……
  其实闫观沧说的这话也没错,顷瑶从来都不是在乎表面虚伪的人,只要诚心就好。
  周泽墙看着纸条,面上一言难尽,这纸条他和闫观沧琢磨了大半个月,删删减减,缝缝补补才给写出来。
  两个大男人坐在桌前,每写一句都不满意,最后磨了半个月才有这一篇。
  闫观沧就算脸不臭也是张家暴脸,上台致词多少不合适,周泽墙便主动揽了过来。
  “不行,你和苏特助听我练习一遍。”
  很快婚礼仪式开始,闫观沧和苏折坐在席位上瞧着,新郎紧张的深呼吸,很快顷瑶穿着洁白的婚纱洋溢着笑脸走了出来。
  之前本以为顷瑶只是说说,没想到送戒指的花童还真是让霍北行给送的。
  很快便到了周泽墙上台致词环节,顷瑶和新郎站在一旁喜笑颜开,然而说着说着周泽墙直接在台上哽咽起来,最后念完直接嗷啕大哭。
  本想着不给人丢面子,结果事与愿违甚至把自己也给丢了。
  顷瑶评价:兄弟,走心了。
  很快便到了抛捧花色环节,顷瑶拖着裙摆来到宽阔的场地,她站在太阳下,明媚动人。
  “要开始了哦!”
  话落,姑娘们便自发上场,有的为了接捧
  花,有的为了热闹,有的为了图喜庆。
  一时间周围嬉笑一片。
  就在这时艳丽的花丛中多了道高大的身影。
  在场众人都是一愣。
  只见闫观沧迈步走了过去,赫然站在女士们中间。
  为了抢捧花。
  苏折站在一旁看着闫观沧高大的背影有些怔愣。
  闫观沧从来不是这样的人,这种事情他以前从不掺和,甚至正眼瞧都不会瞧,况且现在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么站出去不就说明有喜欢想要结婚的人吗?
  在场的名流不少,闫观沧什么心性众人都了解,以至于闫观沧站在那里等捧花,不少人有些瞠目结舌。
  一个大男人上去接捧花虽然稀奇,但也大有人在,但那人是闫观沧,就很震惊,根本没人会想到对方会去接捧花。
  然而就是因为以前没做过此类的事情,闫观沧此时耳根泛红有些难堪,但仍然站在那里没有动。
  接到新娘捧花的人就是下一个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走进婚姻的。
  一时身旁的女士们见了,嬉笑的打趣他,“咱们闫总什么时候变了。”
  “闫总给谁接的捧花啊。”
  “闫总说好了,我可不会让着你。”
  “有喜欢的人了?谁啊?”
  闫观沧站在女人堆里被说的满脸通红,臭着脸道:“吵死了。”
  谁知周围人非但没被吓到,还嬉笑一片。
  苏折看着他,一时心中有些难言,但心底里却有着喜悦。
  这时周泽墙大声招呼道:“大家都别说了,给我个面子,我兄弟不过是恨嫁。”
  一时间笑声一片,气氛到达了顶峰。
  顷瑶背过身,抬手将捧花抛了出去,闫观沧死死盯着,最后以身高优势成功接到了捧花。
  捧花环节结束,不少人上来奉承闫观沧,而他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将花送给苏折。
  在场人一边倒,他要是送了,无形中也是在给苏折施压。
  等众人转战晚宴厅,闫观沧这才有些紧张的叫住苏折。
  苏折转身瞧着眼前的男人,闫观沧整理了下语言,之前背的腹稿由于紧张有些说不出口。
  理了一遍,然而开口就是,“能跟我在一起吗?”
  闫观沧说完咬牙,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苏折看着人慌乱懊恼的模样,嘴角浅笑。
  也许吧,他可能要看看前路了。
  就在闫观沧懊悔时,手中的花被人接过。
  苏折站在那里风流儒雅,手中拿着那束洁白的捧花。
  “那就从今天开始了。”
  顷瑶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业内有了一条让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闫观沧,恨嫁。


第102章
  由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有些微妙,正巧赶在放年假的前一天,这也就意味着过完今晚,就要面临一个星期之久的分别。
  原本还在晚宴上心情愉悦的闫观沧,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坐在古典沙发上沉着脸。
  苏折此时被墙上一副油画所吸引。
  周泽墙走过来,坐到人旁边,瞧着人的面色心中透着丝愉悦,“怎么,这次也没成功。”
  周泽墙满意的闭了下眼,毕竟自己单身固然可怕,但兄弟的失败更悦人心。
  周泽墙抬手从服务员手中拿过两杯香槟,一杯塞到闫观沧手中,自发的碰了下杯,“别难过。”
  闫观沧瞧他一眼,“没有。”
  周泽墙一副已经知道全局的模样,“这么多年兄弟,你跟我装什么?”
  闫观沧冷着脸,“我说没有。”
  周泽墙不信,“你看你还狡辩。”
  闫观沧:“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周泽墙身体一僵,抬手将那杯香槟拿了回来。
  闫观沧皱眉,“干嘛。”
  周泽墙:“你也配。”
  闫观沧:……
  随后目光看向不远处欣赏油画的苏折。
  怎么就在一起了?
  苏特助,你糊涂啊……
  周泽墙叹了口气,“但怎么着为你高兴。”
  高兴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但看着人的臭脸,周泽墙:“你们不都在一起了吗,你怎么还是这副表情?”
  闫观沧:“明天年假。”
  哦,刚在一起就异地是挺惨的。
  周泽墙:“那你就赖人家身边不就得了。”
  闫观沧:“苏折回家,我还能跟着他回家?”
  周泽墙挑眉:“不然呢,丑媳妇总得见公婆的。”
  说完觉得怪怪的,但这么必须好像也没错,对方这张坏逼脸在长辈那边可不吃香。
  丑媳妇闫观沧不搭话。
  苏折正看着油画,放在口袋中手机响起,查看来电人是苏诞。
  苏诞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哥。“
  苏折听着,“什么事?”苏诞看着日历上的日期,“哥,你是不是快要放年假了啊。”
  苏折:“嗯,就在明天。”
  苏诞:“哥,今年我跟你一起回去,学校里的项目完成的早,咱们正好一起回家。”
  苏折了然,“可以,你就什么时候过来。”
  苏诞算了算,“明天上午吧,咱们坐车正好下午四五点能到家,东西我都买了,福字和对联已经邮家去了,明天我去找你时再买些肉和熟食。”
  苏折点了点头,“钱不够跟哥要。”
  苏诞不好意思道:“我都这个年纪了哪还能跟哥要钱花,况且我也有奖学金和家教补助。”
  他哥不容易,他上大学的费用虽然也有他勤工俭学的钱,但一大半都是他哥付的。
  苏诞说完后有些犹豫,“对了,哥。”
  苏折:“怎么了?”
  苏诞话音模糊了下,“妈说你要是有对象的话就带回去看看。”
  其实这个话题一直萦绕在他哥和母亲之间。
  他一直都充当着传话筒的身份。
  这次苏折听在耳中没有那么抗拒,但还是有些犹豫,好半天才道:“知道了。”
  说着又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在他眼中,母亲坚强善良报喜不报忧,一直都是一位心思细腻的人,他对情爱方面表现出的抗拒,母亲看得比谁都清楚。
  他也能看出母亲的自责,哪怕母亲从未对他说起过,但他能无形的感受到,母亲觉得是她不成功的婚姻导致了他现在这般对感情抵触的境地,所以才会时不时关心他的感情生活。
  事实如此,但这完全不是母亲的错,在婚姻中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她自己。
  所以他也从未因为此事和母亲产生过口角,每次都是轻轻带过,对方瞧他不愿说也不会再追问,而是等再过段时间再旁敲侧击。
  苏折胸前的口袋里还别着一朵闫观沧接到捧花中的一朵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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