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萝卜花兔子
萝卜花兔子  发于:2022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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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泽墙实在是想象不出来这狗逼去祈福的样子,“你去了态度一定要虔诚一些,别臭着个脸,要笑知道了吗”
  闫观沧:“哦。”
  话筒传来爆音,“哦个屁,你要知道还用我在这说!”
  闫观沧:……
  闫观沧的傲慢几乎是身边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一些人所认为的信仰,他根本就不信,但周泽墙一直认为这些是有说道的。
  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那么多人供奉,自然有他的道理和生存之道。
  怎么说也是兄弟,闫观沧现在眼睛看不见去祈福,本就是有事相求,香火钱倒不是问题,主要就在心诚不诚,要是心不诚被怪罪了,也没地方说去。
  好兄弟一窍不通,他自然要给对方说道说道。
  “态度要好,面带微笑。”
  闫观沧:“态度好为什么要笑?”
  放心里面不行吗?
  这话也就这狗逼能问出来。
  周泽墙一本正经,“别人不笑可以,你不笑不行。”
  闫观沧:?
  周泽墙:“你那张脸佛祖容易误会。”
  闫观沧:……
  “没什么事挂了。”
  周泽墙连忙阻拦,“别,别挂啊,你去祈福顺便帮我带一份,求个姻缘啥的,对了你去哪祈福?”
  说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外人眼里他异性朋友多,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寡王。
  闫观沧去祈福,顺便给他求求。
  闫观沧回想了下刚才小护工说的话,“明德山,辉德寺。”
  周泽墙:……
  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
  闫观沧刚才没听清,询问一遍,“帮你带什么?”
  听到地方,周泽墙面色都有些凝固,“没…没什么。”
  闫观沧:“你刚才说……”
  周泽墙:“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闫观沧:“你……”
  周泽墙:“你就当我放屁。”
  闫观沧:……
  周泽墙放下一句祝福,“不用挂念我,你好好祈福。”
  说着,周泽墙就挂断了电话。
  妈的,还好闫观沧没听清,那地方谁去谁倒霉,求桃花相当于守活寡。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去,但应该也是有些原因。
  随后低头瞧了眼手机,也不是他这当兄弟恶毒,主要是真挺灵验的,这狗逼回来就等着倒霉吧。
  晚间闫观沧从楼上下来时听见二楼客房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苏折将一些收拾好的东西放在走廊,看见闫观沧开口,“先生。”
  闫观沧听见声响,“你在干什么?”
  因为收拾一番,苏折此时疲累,把东西放好就向闫观沧走去,说话时带着喘息,“我在收拾东西,过两天不是要去山上祈福嘛。”
  对方喘息声不重,也不连贯,一声之后停顿几秒仿佛想要平息,但很快又忍不住的呼出来。
  小护工说话的时候站在他不远处,明明有段距离,但声音却好像贴着他的耳朵边一样。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的感受便被无限放大。
  闫观沧皱眉,觉得还是和这小护工离得太近,往旁边退了两步,有意避开。
  苏折没察觉对方的异样,“先生有需要收拾的东西吗?要是有我一会去帮先生收。”
  听到对方可能会去三楼,男人瞬间警惕起来,“不用。”
  苏折怕闫观沧弄不好,毕竟对方现在眼睛看不见,行动上有阻碍。
  “真的不需要吗,先生?”
  对方带着耐心的询问,到了嘴边的多管闲事让闫观沧给咽了回去,这小护工心思敏感,刚才在楼下才立完两条规矩,他要真这么说了,对方又指不定一阵伤心。
  但他也不可能给人希望,冷着嗓音道:“无非就是些衣服和洗漱用品。“
  苏折:“先生不需要带些别的东西吗?”
  闫观沧不解,“带什么?”
  苏折开始给人讲这次的行程,“寺庙的位置差不多在山顶,而且在外省咱们去了三两天回不来,还需要爬山,需要带一些相关物品。”
  “所以你刚才在收拾相关用品?”
  苏折点了点头,“嗯。”
  闫观沧听到刚才对方放物品的声响,不轻,到时候还要爬山。
  这小护工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
  “不用带。”
  苏折见人一再坚持,“行,到时候先生用我的也可以。”
  “我说你的也不用带。”
  苏折:?
  闫观沧:“直接带钱就行了。”
  苏折:……
  真壕无人性。
  这话也就闫观沧能说出来。
  但对方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错,他刚才听闫女士说明德山挺出名的,有不少人去旅游,周围经济也跟着发展,到地方自然有卖东西的,直接带钱去还省了搬行李的力气。
  苏折也不再白费力气,跟人下楼去吃晚饭,帮佣们摆餐具的时候,他从冰箱里将早上取回来的蛋糕拿出,点上蜡烛。
  苏折给人点蜡烛的时候面上不自觉出现了笑容,其实他也挺久没过过生日了,大概小学之后就不过了,但可能是过生日的气氛过于有感染力,毕竟仪式感这种东西在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
  嗓音中带着喜悦,仿佛他也是过生日的一份子,“先生,我唱完生日歌你就吹蜡烛许愿。”
  闫观沧明显听出来对方话中的笑意。
  生日对他而言没什么好过的,但没想到这小护工会为他这么高兴。
  “知道了。”
  苏折默默提醒,“先生,你许愿的时候一定要想好再许。”
  闫观沧不解,一个愿望罢了,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苏折却再三叮嘱,“一定一定要想好再说哦!”
  跟闫观沧不同,苏折是个较为迷信的人,其实他小时候并非如此,只是经过一些事后开始相信所谓的因果报应,所谓的祈福虔诚。
  这份迷信也是他青春岁月里的一种寄托,精神层面的依赖,他只有信些什么,才会在这苦难的日子里看到所谓的盼头。
  苏折:“一定要好好许,万一真的实现了呢。”
  闫观沧:“你信这些?”
  苏折点了点头,“信。”
  说着开始给人讲自己的经历,“我小时候参加同学的生日会,他的愿望就实现了。”
  闫观沧见这小护工疑神疑鬼的觉得有趣,便问了一嘴,“他许的什么愿?”
  苏折一本正经,“他当时许愿希望每天都有一百块钱花。”
  一百块,对于每个小学鸡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闫观沧询问,“实现了?”
  “实现了。”苏折:“他现在每月三千。”
  闫观沧:……
  每月三千可不就一天一百。
  苏折上前一步,“先生好好许。”
  话语中带着的不是恳求,而是有些娇纵的命令。
  这一声听得他心痒,闫观沧喉结滚动,不耐烦道:“行,知道了。”
  他要是不许,这小护工又要在他耳边磨。
  但要说愿望,闫观沧一时还真想不出来。
  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
  也可能是他打心里面就不信这些。
  小时候他需要别人的理解和认同,现在有能力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然而他若真的不在乎,又怎么会偷偷摸摸的做那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闫观沧认不清,也是潜意识的不想承认,所以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那份理解。
  闫观沧听着耳边的生日歌,一直想着愿望是什么,然而直到蜡烛熄灭,愿望也没许下。
  苏折将融掉的蜡烛拿下,“先生许好了?”
  闫观沧:“还没。”
  “没关系。”苏折早留了一手。
  下一刻,闫观沧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机械的生日快乐歌。
  闫观沧皱眉,“什么东西?”
  苏折看着点燃的莲花灯,“没什么,生日的灵魂罢了。”
  闫观沧:……
  因为愿望实在想不出来,就许了下次许愿能成真。
  本以为生日就这么过了,但直到吃完晚饭,那道机械的生日快乐歌还在演奏。
  闫观沧:“它怎么还在响?”
  苏折:“这个是正常现象。”
  闫观沧:?
  “它是有介绍的。”
  “什么介绍。”
  “一年响一次,一次响一年。”
  闫观沧:……
  莲花灯的存在差点就威胁到了能量守恒定律。
  毕竟一花传三代,人死花还在。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楼的时候,那只莲花灯还在唱。
  苏折订的是中午的飞机,两人东西不算多,也就两个背包,连个行李箱都没带。
  苏折见时间还早,“先生,我出门一趟马上回来。”
  闫观沧应了一声。
  苏折匆匆出了门,怕路上遇到什么事情耽搁,这次没坐公交而是直接打车去了小甜甜的店面。
  对方知道他要去山上祈福,托他帮忙带几个愿望和祷告。
  走进熟悉的小巷,拿出压在石头底下的钥匙打开店面,今天小甜甜外出给人修窗户不在家。
  苏折走进去后给对方打了电话。
  “徒儿。”
  苏折:“我到店里了,你把愿望写在哪了?”
  小甜甜:“我就一些小小的愿望,都写在小纸条上了,就放在门口的柜面上。”
  苏折听后在柜面上环视了几圈,除了一些杂物,并没有看见对方口中的小纸条。
  “没有啊。”
  “有,我放在柜角那了,你进门一低头就能看见。”
  苏折顺势低头。
  “……”
  你是说这张四开纸吗?”


第49章
  苏折凝视着那张四开字,确切来说这确实是一张小纸条。
  四开纸右下角写着一排密密麻麻的字,“这是一张小纸条。”
  他将这张小纸条翻过来,纸张翻动竟扇出了风。
  苏折低头看着那一片密密麻麻的字,还以为看见了毕业论文。
  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将这张四开纸折好,对折两下后也有教材课本那么大,其实还可以多折一些,但毕竟是愿望,把纸弄的皱皱巴巴的也不美观。
  小甜甜抹了把汗坐在阴凉处,手上还带着工用手套,一会儿去别家修水龙头,从背包里把水壶拿出来,他的愿望确实有些多,毕竟好多年没出过远门了,听到苏折要去祈福帮他带愿望去,昨天兴奋的几乎写了一晚上。
  但要是真的都许了,不知要耽误多长时间门。
  “苏折你……”挑几个许就行了。
  小甜甜话还未说完,就听那道像似古琴一样磁性的声音道:“好,都给你许。”
  对方话中没有不耐,而是带着笑意,不是嘲笑,反而带着些纵容。
  可能是没想到他愿望这么多而感到有趣。
  小甜甜面容怔愣,甚至都能想象到苏折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带着银丝眼镜,那张一贯儒雅清冷的脸上带着浅显的笑意,不深,但动人心弦,嗓音如春风细雨,温柔不缺稳重。
  可能是对方每次来店里休息时面色都透着疲惫,久而久之他就把对方当孩子看了,但他也忘了,苏折永远是风度翩翩有礼节的绅士。
  他做起事来总是这样如沐春风,不给人看出难意,就像上次到店里瞧见他生活拮据,离开后没多久就有人上门送了不少东西。
  对方是个好孩子。
  嘴上说的不重感情,但可能比谁都看得清。
  挂断电话后,苏折带着那张四开纸小纸条回了家,看着时间门差不多带着闫观沧去了机场。
  到明德山所在的城市要飞一个小时,时间门不长,也就没订头等舱。
  苏折帮闫观沧落座,随后开口,“先生,我现在要坐你旁边了,因为订的机票座位是挨着的。”
  面对着这小护工的一番解释,闫观沧皱眉,“不然你坐哪?”
  “要是按先生的规矩,我得坐旁边先生的腿上。”
  闫观沧:……
  一旁的男人听到两人的对话抬起头,“也行。”
  刚上飞机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两人,行为诡异但气质出众,他看着旁边人,盘靓条顺,面上带着银丝眼镜,但样貌却清冷淡然,斯文败类这一词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闫观沧一把将人拉过来坐好。
  “先生。”
  闫观沧面色难看,声音好像冻过一样,“你还想坐哪?”
  苏折:“是先生说的规矩。”
  妈的,什么傻逼规矩,回去他就给撤了。
  这小护工平时不是忤逆他,就是耍赖磨人,叫他好好说话不听,叫他离他远点全听进去了。
  一旁的男人看着苏折开口,“你也去宁市?”
  苏折点了点头,“嗯。”
  对方看着年岁不大,也就一十出头。“好巧啊,我也是,你叫什么名字?”
  闫观沧坐在一旁脸越听越黑,在苏折开口之前说:“我要睡觉了。”
  苏折对着人有善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对方抬手比划了个OK,表示理解,随后低头便开始给人发消息。
  “艹,我在飞机上遇到了个长得贼对胃口的。”
  景驯看着弟弟发过来的消息,“你个小兔崽不在学校?在飞机上!”
  景昱珹心里一咯噔,“我跟学校在外打球赛,我们学校淘汰的早,比预期早结束一周,老师和教练就让我们自己安排了,过几天就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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