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今天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弄你了。我已经提前将公司的事情处理完成。我今天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陪你玩。”
四周突然变得很安静。周宁不安地等待着接下来的,突然,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听到了脚步声,然后,他的后背突然传来痒意。
消毒的棉布轻轻地擦拭周宁的后背,脖颈,肩膀,肩胛骨……
周宁心中的不安与恐惧扩大,同样的感觉,同样的手法……
他开始挣扎起来。
明司寒打了周宁的屁股,“别动。”
周宁听话得没有再动,只是心中越来越不安。明司寒将选好的图案,放在一旁。他抚摸着周宁美丽的蝴蝶骨,“这一次是后背,还有脚踝。给宁宁刺青,纹上最漂亮的花儿。”
说罢,明司寒便将一根针管,刺入周宁的皮肤内。麻药打了进去,便没有了痛感。
周宁喘着气,眼泪透过眼罩落下,他看不到光线,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画笔在他的后背上,一笔一画地勾勒出图案。
他的身体,在明司寒手中,变成了一张可以作画的白纸,正在被明司寒勾勒着绝美的画卷。
刺青笔一阵一阵刺入娇嫩的肌肤时,周宁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喉间不停地哼唧,浑身颤栗着。
这一次的刺青纹身面积比上一次更大,更精细,更为漂亮。
整个后背,从脖颈,再到腰窝,画满了雪白色的洋桔梗花。
还有那纤细脆弱的脚踝。
刺青笔勾勒出的雪白桔梗花犹如脚链一般,牢牢地锁住了周宁。
由于打了麻药,这一次并不痛,周宁浑身汗珠掉落,意识昏沉地睡了过去。
完成了这一却之后,
明司寒对着他的杰作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摆弄着熟睡的周宁,将他翻了过来,将他身上的束缚全部除掉扔在了床头柜。明司寒望着全身上下遍布着属于他的痕迹的周宁。
扔下了刺青笔。
男人将周宁揽在怀中,舔咬周宁红嫩水润的唇。“宁宁,宁宁……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哪也不要想逃。”?
第四十九章 大爸爸
“唔……”
在明司寒的身下,周宁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被他舔舐吮吸,雪白的牙齿无力地张开任由男人侵犯城池,扫荡柔软艳红的舌头。
他苍白修长的手无力地垂在被褥上,可怜的小美人被欺辱得无路可退。
周宁双眸轻阖,生理泪水自眼角落下,那白玉一样双修长的腿紧紧地夹住明司寒有力的腰身。
那浑身被烙印着特殊含义的糜艳刺青犹如灵魂的枷锁,永远都无法消除,将捆缚着周宁的一生。
“宁宁,真美啊……”
明司寒用手亵玩着周宁如玉的唇珠,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宁,犹如主宰生死生杀予夺的君王,对身下的小美人儿展开一次又一次的掠夺。
……
三个小时后。
明司寒洗完澡,给周宁擦拭了身体,给他掖好被子,将做好的鸡汤放到床头柜,等周宁醒来就可以喝。
他坐下来,那双狭长的眸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宁沉静的睡颜,唇被他舔舐成水润艳色,不自觉地轻张,好叫人恨不得好好地品尝他那美妙香甜的唇。
明司寒当然知道周宁的身体有多么香,尤其是这幅增添桔梗花刺青绝美画卷的身体,更衬得他殊色艳丽逼人。
他望着周宁的脖颈处,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桔梗花刺青几乎刺了整个后背,开放在周宁雪白的背部,永远地盛放,桔梗花蔓延至周宁的耳后,脖颈,肩膀……即使穿上衣服,也遮掩不住那盛开雪白色的花儿。
雪白色桔梗花,代表永恒的爱。
而这样的刺青,烙印在周宁的身体,永远都去除不掉。
明司寒就这样阴沉幽深地死死地盯着周宁看了许久,良久,助理就打了个电话给他。
“明总,那个孩子,一直在闹绝食,不吃饭,一直在哭,嚷嚷着要见他的爸爸。您看……”
明司寒蹙眉,起身出了门将门关上,冷声道:“想办法让他闭嘴。”
“这……明总,这个孩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也太顽劣了,我们的人看一会儿他就闯祸,摔了个古董花瓶。又跟我们玩了捉迷藏,我们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他。现在,他正在嗷嗷大哭,什么都不吃,非要爸爸,我们实在没法了才找您了。”
助理诉苦诉了一大堆,他拧着眉,看向房间里那个嚎啕大哭声音尖锐的小毛孩,头疼的捂住耳朵,直接往厨房里跑。
明司寒拧着眉头,他淡道,“我过去。”
一个野种孽种,也敢撒泼,真是反了天了。
他沉沉地望了房间的方向,然后叫了司机,坐上了车就去看护周金鳞的地方去。三个小时后,他下了车,进了给周金鳞居住的房间,才刚刚进去里面,就听到周金鳞犹如鬼哭狼嚎的大哭声。
助理为难地看向明司寒。
明司寒冷着脸,迈长腿进入里间。
房间打开。
周金鳞以为是爸爸来了,哭着迈小短腿冲上去,岂料直接撞上明司寒的腿,哭着往后摔去,小屁屁跌坐在地上,他委屈地,直冒眼泪,抬起头便看到那个可怕的叔叔正用阴沉的眼神望着他。
小孩子是能分得清对方是否喜欢自己的。
周金鳞打了个寒颤,哇哇嚎啕大哭起来。
“再哭,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爸爸了。”明司寒凉凉地警告。
好凶!QAQ!周金鳞委屈地咬着唇,呜呜咽咽,漂亮的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这个凶巴巴的叔叔。
坏人!
他是坏人!他欺负我爸爸!
周金鳞咬着唇无声地哭着,委屈巴巴。
明司寒冷着脸俯下身将小孩子拎起来放在床上。
周金鳞捂着跌得疼的屁屁,他心里虽然害怕,面对坏人时却极度有勇气。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毫不客气地瞪着明司寒,怒气冲冲的声音奶凶奶凶,丝毫没有杀伤力,
“你这个大坏蛋!你欺负我爸爸!你把我爸爸弄去哪里了!大坏蛋!”
周金鳞站起来,小孩子毫不客气地指着明司寒,像个小大王一样,威风凛凛,不知天高地厚。
助理站在门外,为这个可爱的小娃娃捏了把冷汗。
明司寒漆黑幽暗的双眸闪过一抹厌恶,他让助理拿来饭菜,放在桌子上,冷淡道,“你爸爸已经和我结婚了。我们正在过婚后二人世界。”
“什,什么?”周金鳞睁大眼睛,伤心道,“爸爸和你结婚了?”
“嗯。”明司寒沉着嗓音耐心地回答。
周金鳞蓦地惊醒,坐在床上,抽泣地望着明司寒,小朋友总是语出惊人,“那,那你就是我的后妈……而且还是安徒生童话世界里恶毒的后妈,呜呜呜……”
明司寒的脸色铁青,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姿将小朋友笼罩住,他的语气又阴沉又凶,“胡说什么?!”
周金鳞缩在角落里,怯懦地看向这个又高又凶的男人。他开始害怕这个男人会不会伤害他的爸爸。
“那我爸爸他……还好吗?”周金鳞哭腔嘶哑。
“他很好,只是我们不需要人打搅。”明司寒淡淡地居高临下地望着孩子,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孽种,看着这个孩子,就能想起六年前周宁是怎样背着他和女人上床的。
一个背叛的证据。
明司寒的眼神越来越阴暗深沉恐怖。
周金鳞在这样的眼神下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真的吗?”周金鳞缩了缩脑袋。
“嗯。”明司寒将拍下的周宁的睡颜递给小孩子看。
周金鳞眼睛蓦地一亮,“是爸爸!爸爸睡着了!”
明司寒扯了扯唇,“你爸爸知道你在这里。他也希望你乖,只要你乖,好好上学,他就会见你。我是你爸爸的丈夫,有我照顾他,你不用担心他。”
“真的吗?”
小朋友最容易相信人,他眼眸亮晶晶的,咬着唇,看向明司寒。
“那我乖乖上学,学好多好多东西,背古诗,背九九乘法表,全都给爸爸听,爸爸一定会夸我的。等下次见到爸爸,我就可以把这些都展示给他看啦。”
周金鳞笑得开心极了,嘴角弯弯。
明司寒收回淡漠的神情,即使小孩子笑得如何明媚阳光,这个孩子也犹如一根刺悬在他的心头,让他对这孩子产生无尽的厌恶和烦躁。
他恨这个孩子。
明司寒居高临下地冷漠地望着他。
周金鳞疑惑地看向他,小朋友哪里懂大人的心眼?他用软乎乎的手去握住明司寒的手,乖巧地道,“那,我应该喊你什么呀?”
明司寒抽回了手,“随便你。”
“那我叫大爸爸吧。”周金鳞想出了这个称呼。
助理无奈抚额,他观察了明总的脸色,发现明总面色如常,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孩子的不敬和顽劣而气到。不禁松了一口气。
“以后不准再绝食。”
明司寒指着桌上的饭菜,冷着脸命令道:“吃。”
周金鳞唔了一声点点头,他走过去,开始开心得开始吃饭。“吃饭饭,长身体,爸爸经常这样对我说。”
他抬起头,天真烂漫的脸仰望着明司寒,“大爸爸也要提醒爸爸吃饭哦。爸爸太瘦啦,应该多吃点。”
明司寒望着周金鳞这般天真烂漫的脸,原本的无感与厌恶不禁消散。其实细细看下,周金鳞还有些像周宁。
无论是天真无邪的样子,娇纵耍赖的样子,都像周宁。
其实周宁与周金鳞是不太像的。
但明司寒就是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个小孩子模样很像。
纵然再讨厌这个孩子,再恨不得这个孩子从未存在过,再想让这个孩子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是只要想到他是宁宁的孩子,身体里流着宁宁的血,是宁宁的血脉延续,便不禁爱屋及乌了起来。
假如,这是宁宁为他生下来的孩子该多好。
他让人浅浅地调查过周宁的婚恋史,发现他没有结婚,也没有谈恋爱。金悦惜在生下孩子之后就已经去世了。
没有人和他争孩子的抚养权,
周金鳞身体流淌着周宁的血,他姑且可以容忍这个孩子。
他说周金鳞是周宁给他生的,那就是周宁给他生的。
“你慢慢吃,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明司寒将名片和新买的儿童手机递给周金鳞,眼眸深沉,语气听不出喜怒。
“明天就给你办理转学手续,想吃什么就让沈叔叔给你买,玩具和糖葫芦,乐高或者积木,都可以。”
周金鳞哇了一声,小朋友仰起头,望着这个蓝色的儿童电话,抬起头,双眸大放异彩,激动得要跳出来了,小朋友发现他爸爸好像嫁给了一个特别有钱的人。
以前的穷苦日子终于可以不用继续了。
他丢下了吃饭的勺子,站在椅子上,拉扯着明司寒的衣角,“你你低头。”
明司寒蹙着眉,依言低下头,小朋友奶呼呼的吻吧唧印在明司寒的侧脸,他扬起一抹天真的笑脸,“你要好好对我爸爸哦!”
明司寒眸光幽暗,没有回答,不轻不重地回了个模糊的嗯字。然后就与小朋友告别离开了。
“明总……这孩子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沈助理满脸为难,没有人会喜欢自己老婆跟别人生下的野种。
“好好照顾就行,他想要什么都给他。”明司寒淡淡道。
“是。”沈助理点头。?
第五十章 我只是他的玩物
周宁穿着一件雪白薄如蝉翼的衬衫,衬衫很大,遮住了他的腿根,那双修长如白玉的腿裸.露在空气中,引人无限遐想。想看看那衬衫下的春光。
雪白色衬衫遮盖不住他美妙的酮体背部那盛开的桔梗花儿。
也遮盖不住脖颈的淤青红痕咬痕,以及手腕脚的勒痕。
小美人被关在这样密不透风的大豪宅中,浑身上下透着骨子里的媚意,犹如豪门家族娇养的金丝雀儿。
他坐在床铺,小口地喝完床头柜鲜香浓郁的老母鸡汤,吃完才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打了个嗝。
“这瓶药快吃完了。”
周宁呢喃了一声,将药粒全部倒在手心,一股脑全部吞服进去。空瓶子的药盒扔进了垃圾桶。
他呆滞地望着垃圾桶的方向,回过神来后,将新的药瓶拆封,他将药放进了床单下面,又用新的白瓶子装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药囤得还有很多,够他吃半年的了。
明司寒并不经常来这个房子,每次来都是晚上,摁着他做好几次,也不会在他房间里留夜睡觉。
明司寒晚上会在楼下熬夜办公,有时候熬夜到四五点才回来睡,有时候通宵忙着公司的事情,好像压力很大,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疯了一样的赚钱,谈项目。
明司寒的生活枯燥而无味,唯一的娱乐生活就是热衷于怎样在床上玩弄周宁。
周宁掐点了明司寒会来找他的时间,在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将药偷偷吃完,神不知鬼不觉。
他起身,缓缓走进浴室,转过身,双眸灰暗,凝视着那被刺青了大半个后背的桔梗花,桔梗花刺青犹如禁脔奴印一样,昭示着他是男人的所有物。
桔梗花蔓延脖颈后方,哪怕是衣服也无法遮挡住。
周宁脸色微微发白,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很轻,轻得好似一阵风吹便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