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胖点我也喜欢,抱起来很舒服。”谢谦说得没所谓,把菜里的瘦肉都挑给于童,“多吃点,人家都说温香软玉在怀。你吃得白白胖胖的,我才好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流氓!
于童都惊呆了,他还不知道谢谦的骚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和他想象中的男神完全不一样!
“看我做什么,看我就能饱?”谢谦吃自己的也不忘招呼于童,“别看了啊,再看我也不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跟你白日宣淫。”
于童被调戏得面红耳赤,只能专注于手下的饭,两根筷子捣来捣去,没一会就吃完了。只不过他速度吃完之后更后悔了,因为谢谦还没吃完。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留下来看谢谦吃饭。
谢谦和他不一样,谢谦是什么人,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就算在于童直勾勾的视线下,他仍然吃得很香,时不时看一眼于童,欣赏一下对面那人因为和他对视而变得羞赧的表情,吃得更香。
两个人吃饱喝足之后就该谈正事了,于童把那张A4纸捞过来,把他圈了重点的地方指给谢谦看:“谢工,你让我盯的人又有动静了,他最新的动向……好像就在我们这附近。”
谢谦垂眸:“果然。”
“您……和他有过节吗?”于童满脸担忧,“那您要保护好自己啊……话说我们要不要报警?”
“报警没用的。没关系,不要害怕。”谢谦伸指头勾了勾于童的掌心,朝他眨眨眼,“一切交给我。”
第19章
连续被弟弟接送上下班一个星期,谢枫从最开始的享受到后来的越来越不耐烦。终于在一次下班后尽数爆发了:“我说谢谦,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我是二十六,不是六岁,你见天儿地跟着我干什么?”
“最近社会上不太平,我跟着你是为你的安全着想。”谢谦摆摆手,“赶紧上去吧,我要回家了。”
“等等,你今天必须跟我说清楚。”谢枫皱眉,一把扯住谢谦,“你个臭小子,每次一有什么事瞒着就这样,嬉皮笑脸的,根本没个正形。你赶紧说啊,不然我揍你。”
谢谦被按着肩膀,一时走不掉,只好无奈地看向谢枫:“哥。”
“快说,不说不让你走了。”谢枫倔得很,执着地想知道答案。他长得和谢谦有七成像,不过因为更像父亲一些,又因为是长兄的原因,他身上有一种沉淀过的成熟稳重,看上去总能让人很安心。
从小到大,谢谦没少听爹妈念叨谢枫懂事有担当。谢谦和谢枫的性格截然相反,从小他就皮,虽然生得很具有欺骗性,但是熟悉他的人都明白他的顽劣。不过就算父母成天在他面前夸赞谢枫,他也一点都不会嫉妒。相反他还很喜欢、很敬重他的哥哥。谢枫从不仗着自己年长欺负谢谦,也不会瞧不起他,会带着他到处玩,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同学好友,带他长见识,甚至会在他调皮的时候教训他。在谢谦眼中,谢枫可谓是一道底线。
但是,就是这样一道底线,在他十九岁,谢枫二十一岁的时候,凭空消失过一段时间。等找到的时候,谢枫浑身是伤,处处都是被侵犯过的痕迹,整个人奄奄一息,在医院里整整躺了一个月才康复。
那段时间父母几乎天天以泪洗面,而谢枫醒了却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谢谦心里一直憋着火,自然不会白白让兄长受人欺侮。在所有人对这件事绝口不提的那段时间,谢谦默默地把一切查了个清楚。
回想到那段时间谢枫躺在医院的日子,谢谦收起了散漫,一把握住了谢枫的手腕,沉声道:“别任性,哥,时宇安回来了。”
谢枫先是一愣,然后面色慢慢变得苍白。他凭空觉得身上有些冷,甚至反射性地想要挣开谢谦:“怎么会……”
“是真的,哥。”谢谦手中攥得更加用力,很严肃地交代,“你别嫌我破烦,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要小心,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给我打电话,听到了没?”
“他回来了?怎么会呢……”谢枫勉强笑了下,“就算他回来了,又怎么会来找我呢?谦,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我不管那么多,你只要答应我的以上要求。”谢谦强横道,“我什么都能让着你,只有这件事,没有转圜的余地。”
谢枫默然。良久后,他轻声答应:“好。”
目送谢谦离开后,谢枫独自走入电梯。他有些浑浑噩噩,说不上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只是想到那时的疼痛,谢枫不免瑟缩,眼中露出痛苦。
居民楼是一梯两户型的,谢枫用钥匙拧开房门,迎接他的一如既往是一片黑暗。他随手把公文包和钥匙放在门口的柜子上,想了想,又把眼镜摘下来放在一边,脱了鞋去卧室换衣服。
谢枫对着镜子先脱外套,而后把食指插入领结,顺力向下一拉。等到他低头取下领带再抬头时,却骤然从镜中看到了身后的人影!
那感觉和见了鬼没什么两样,谢枫猛地瞪大眼睛。只是不等他叫喊出声,身后那人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同时慢条斯理地取下他手中的领带。
“唔唔……”谢枫心脏跳得飞快,熟悉的味道一瞬间把他牢牢包裹起来,他甚至分不清心脏的跳动是因为惊吓还是激动。
“好久不见。”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说起话来却黏黏糊糊的,让人听上去很不舒服。但是谢枫却明白,男人这样说话都是故意的,他不是没见过这人在辩论会上口齿清晰舌战群儒。
时宇安。
谢枫慢慢闭上眼,用鼻尖小心而缓慢地吸了口气。
“很抱歉,这么晚才来和你见面。”时宇安语气染上笑意,松开捂住谢枫嘴的手毫不客气地用领带把谢枫的双手绑在身后。做完这一切,他将谢枫推倒在床上,抬腿压在他的胯间,用手色情地抚摸谢枫的脸颊,“其实一周前我就回来了,不过,没办法,你的弟弟总是令人讨厌。”
一别经年,时宇安并没有什么变化。他是混血,骨相生来就要比其他人优越,更别提他跟他母亲几乎一模一样的优越五官。由于眉骨深邃,他看人的时候总会让人产生一种深情的错觉。
没错,错觉。谢枫再清楚不过了。
时宇安带着薄茧的手抹在脸上酥酥痒痒的,谢枫咬着牙,仍忍不住发出轻哼:“不要……”
“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么?吞了我的公司就算了,反正那本来就是我随手弄着玩玩的。不过他居然在我出国后还要监视我,真是不可理喻,你说对不对?”时宇安轻抚的手骤然使力,掐得谢枫闷哼一声,“被我发现了还不收敛,另外换了个人来盯,真好玩儿,你说是不是?”
“你不该来找我的。”谢枫偏头想躲,却换来时宇安的强迫,他只好抬头看他,苦笑道,“其实我弟弟跟我说你回来时,我并不觉得你会来找我。”
“哦?”时宇安不置可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我以为你是回来找杜溪……呃!”他的脖子被猛地用力掐住,一瞬间呼吸都仿佛被掐断了。
时宇安不耐烦地看着他:“别跟我提他。”但是紧接着,他又笑起来,笑得那么灿烂,仿佛方才掐住别人脖子的并不是他本人,“不过你以前不是不喜欢他么,怎么今天突然想到要提他?”
谢枫没来由的感到很累,偏过头闷闷道:“你自己说你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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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现在不喜欢了。”时宇安轻声说。
“……什么?”谢枫没听清,紧接着他就被推进柔软的被褥中,时宇安重重压在他的身上,脖子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触。他能感受到时宇安的双唇在他的脖颈处摩挲,而后在动脉处狠狠咬下,“啊!”
时宇安眯起眼,一颗颗解开谢枫的衬衫扣子,手像一尾鱼一样滑上谢枫的肌肤,在他腰腹处流连忘返。手上的感触柔软细腻,时宇安满足地笑起来,呼吸变得缓慢而沉重。他看着身下轻颤的谢枫,不怀好意地在他胸腹处打转:“好敏感啊,谢枫。”
“放开我……放开我!”谢枫突然开始用力挣扎。他想起弟弟的叮咛,悔得肠子都快青了,疯狂后悔怎么没干脆让谢谦过来住。“混蛋,你个混蛋……你怎么进来的?”
“不过一道门罢了,真的想见你的话,再多来几道又如何?”时宇安根本没有把谢枫的抗拒放在眼中,专注于手中的衣服。他解开谢枫的衬衫,看着他胸脯前的两块贴片,好奇地歪头,想要取下来,“这是什么?”
“不行,不可以!”谢枫受到刺激,用尽力气想要把人掀翻下去,好像被逼到了绝境,“不要,时宇安,求求你别这样……”
“啧,安静点。”时宇安不耐烦,视线左右搜寻了一圈,目光锁定了在了谢枫的皮带上,他单手把它抽下来,掐开谢枫的嘴狠狠勒入。
“呜……呜呜……”眼见时宇安收紧皮带,谢枫绝望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
时宇安拍拍谢枫的脸:“看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怎么了,我还没欺负你呢。”
谢枫整个人都好像被抽光了生气,如一滩死水一般。时宇安自讨没趣,又转回去研究谢枫胸前的贴片。
掀开前,他又看了谢枫一眼。谢枫双眸紧闭,眼睫毛轻轻颤着,那副破碎的模样总是能激起时宇安的毁坏欲。然后,他揭开了谢枫百般掩藏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果然。”时宇安大笑起来,“谢枫,你真有意思。”
谢枫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轰然崩塌了,他歪着头,木然地看着窗户一角,一滴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滴在床单上。
只见他胸前的两颗红缨上赫然是两枚乳钉,带着钻石的乳钉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时宇安用两指夹住细细把玩,感叹道:“你居然还留着啊……”
钉入乳钉的乳头根本经不起玩弄,谢枫呜咽一声,很快脸上就泛起不正常的红色,在床上不安地扭动。
“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大胆一些,认为你还喜欢我?”时宇安掐着谢枫的脸颊让他转回来,伸出舌尖一点一点替他清理掉唇边因为合不拢嘴而流出的液体,呼出的气流灼得谢枫一抖,喉间发出轻轻的一声哼叫。
“你真可爱。”时宇安亲吻他的唇瓣,仿佛情人一般缱绻,“本来不想和你一见面就做爱的,显得我很不真诚。”
谢枫闻言慢慢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唔。”
“可是,你这么骚。”时宇安垂着眼,深情款款地低语,“我改变主意了,谢枫,我要操死你。”
谢枫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就被褪到了膝盖。时宇安隔着内裤搓揉谢枫的性器,感受谢枫身体的反应。他满意地啄吻谢枫的面颊:“这么敏感,自己没碰过?”
“唔呜……”谢枫的脸全红了,一路红到脖子,甚至胸膛也有些泛着粉色,“嗯……”明明不想让时宇安碰的,可是当那人的手贴在皮肤上的时候,谢枫的理智就开始纷纷离家出走了。
“嗯,还好我把东西都带来了。”时宇安捏了下谢枫的脸,笑着说,“辛苦你一下,宝贝。”
他翻身下床,从窗帘后捞出一个黑色的背包,扔在谢枫身边。谢枫动弹不得,只能转头,用眼神询问时宇安。
“乖。”他的模样可怜又可爱,时宇安心情颇好地揉了把他的头发,从背包里拿出甘油和注射器。谢枫顿时又是一阵挣扎,嘴边不断发出呜咽声,细听很像是求饶。
时宇安把人翻过去,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戴上手套,难得有耐心地解释:“你那里太久没用,清洗的同时也当做扩张和润滑了。忍一忍,免得你疼得又哭又叫,弄得一身伤。”
“嗯呜……!”谢枫菊穴一凉,久违的异物感让他咬紧了口中的皮带,强忍住呻吟的欲望。时宇安手法高超,很快就结束灌肠,拿了一个肛塞堵上。
做完这一切谢枫早已满头大汗,难耐地在床上磨蹭。时宇安笑笑,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走向厕所。他把谢枫放在马桶上,谢枫无力地仰着头,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喉间断断续续地轻哼。
时宇安伸手探了探谢枫的腹部,安抚道:“再坚持一会儿,乖。”
突然谢枫的手机响起来,刺耳的铃声不断回荡在空旷的浴室里。时宇安从谢枫的西裤兜里摸出手机,顺便将他的裤子扯下扔在一旁的洗衣机上。
屏幕上赫然是谢谦的名字,时宇安厌恶地皱了下眉:“啧。”他蹲下,拿着手机在谢枫面前晃了晃,“怎么办?”
谢枫缓缓眨了下眼:“唔嗯……”
时宇安领悟,解开他口中的皮带。由于合不上嘴,谢枫的下巴上全是口水,顺着下颌流下,色情地滴落在腹部。
“你知道该怎么说,别耍花招。”时宇安舔吻谢枫的唇,接通了电话,顺便按了免提。
“哥?”谢谦的声音传出来,似乎心情并不佳,“做什么这么晚才接?”
“嗯……我……”皮带在他脸上勒出了两道红痕,谢枫的脸都麻了,何况还装了一肚子甘油,痛得他快要讲不出话来。说一段就要靠在马桶背上轻喘着歇息一会,“在,在洗澡。”
“……你声音怎么回事?”
“嗯,嗯……”谢枫眼角湿润,求饶地看着时宇安,颤抖着说,“在,浴室里……声音就这样。”
“哦,这样啊,那你接着洗吧。”谢谦道,“我给你点了个外卖,刚刚到了,说敲门没人应,我让他挂在门把手上了。你这样,洗完了开门去拿就行。听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