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队友跟对手并不会管这些,见他战绩垃圾,对手已经开始嘲讽,队友也跟着暴躁开喷。
严泽封看了一眼聊天记录,眼睛都没眨一下,拿起手机熟练地操作起来。
等到居安洗完澡出来时,看到严泽封还拿着他的手机在打游戏,好奇地凑了过去。
一看战绩,“哟,不错吗?”
严泽封笑了笑,“那是。”
但很快,居安就发现了不对劲。他刚才把手机给严泽封的时候,战绩已经是零杠五,怎么现在他的战绩成了三杠二?
居安满目疑惑地看了看游戏界面,又抬头看了看严泽封,狐疑道:“你是不是重开了?这战绩不对啊。”
严泽封操作的手顿了一下,若无其事道:“啊……对啊。你洗澡太慢了,我就又开了几局。”
“几局?”居安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他洗澡做多也就花了半个小时吧,半个小时的时间能开几局?这打的是什么游戏?
居安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等到这一局游戏结束后,居安连忙从严泽封手中夺回自己的手机,去翻看之前的战绩。
严泽封拿起毛巾,从沙发上站起身,若无其事地往卧室走去,“我有点困了,去睡个午觉。”
语气听着不疾不徐,脚下步子却不断地加快。
就在严泽封走到卧室门口的同时,居安暴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严泽封!”
“砰!”
怒吼声跟关门声同时响起,严泽封靠在卧室门板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的劫后余生。
差一点小命就没了。
客厅里,居安看着自己的历史战绩,那一页的标红,手都是颤抖的。
严泽封这狗男人不会玩还敢开这么多局!这战绩比他打的还烂!
第一局输了也就算了,毕竟是他主动让严泽封帮忙打的,只能认栽。可严泽封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居然还敢继续开?
居安快气死了!一抬头发现严泽封居然已经溜之大吉,还把卧室门给锁了?!
“严泽封!你死定了!!!”
第97章 禽兽总好过禽兽不如修
“严泽封!你给我开门!”
居安拿着手机冲到卧室门口,把门敲得“哐哐”响。里面的人就是没反应。
居安气得不行,站在门口转了两圈,转身跑去书房找备用钥匙。
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备用钥匙。
这个家虽然也是他家,但家里很多东西放在哪里居安其实是不清楚的。他很少会管这些琐碎的事情,基本都是严泽封处理的。
没找到要是,居安站在书房里,双手叉腰,表情气氛中带着一抹复杂。
所以这几年他是过的有多不走心?连把备用钥匙放在哪儿都不知道?
站在书房里做了半晌的心理建设,找不到算了。
拿着手机回到卧室门口,伸手试了试门锁,原以为依旧是反锁着打余彦征里不开。结果轻轻一拧,居然打开了。
居安眼睛一睁,惊讶地看着手上的门把手,严泽封搞什么?不会有诈吧?
由于严泽封狗的时候太多了,居安对他已经失去了基本的信任。
居安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一点一点地往里推开。推开一个差不都一人宽的口子后,居安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
这才又往里面推了推,小心地往里玉衍。探了探头。
看到严泽封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双目紧闭似乎是睡着了的样子,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踮着脚走到床边,微微俯身盯着严泽封的脸看。看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装睡。
一直盯着看了五六分钟,站的居安腿都有些酸了,才皱着眉直起身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腰。
“真睡着了?”居安小声嘀咕道。
下一秒眼睛一亮,眼底闪烁着狡黠的光。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居安没想着把人吵醒,毕竟真把人吵醒了,他不一定打得过,最后倒霉的可能还是他自己。
转身小跑着离开卧室,没发现身后床上“熟睡”着的某人悄悄睁开一条眼缝,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居安去书房翻出记号笔,这是严泽封平时看剧本的时候做标注用的。记号笔有好几种颜色,居安挑挑拣拣想找出个最耀眼的颜色。
却发现每个颜色都很棒,最后干脆一把全部抓在了手里。
“嘿嘿,既然是艺术创作,那怎么能只有一个颜色呢?”
居安抱着一捧记号笔回到卧室,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半蹲下。从怀里先挑出一支红色的记号笔,准备给严泽封画个眉间朱砂痣。
手臂有些颤抖地伸向严泽封的眉间,眼中的兴奋不加掩饰。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惊世巨作”,以及严泽封醒来后那震惊的模样。
居安忍不住偷笑起来,又害怕发出声音吵醒严泽封,憋笑憋得辛苦。
就在鼻尖即将触碰到严泽封的皮肤时,手腕突然一紧。
居安都来不及惊呼,手腕上就传来一股强劲的拉力,转眼他就被人从地上拉了起来。眼前地转天旋,下一秒就被人压在了床上,双手被高举着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艹!严泽封你个狗男人!你又骗我!”居安懵逼地回过神来,看到严泽封那张带笑的脸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给严泽封给耍了,气红了整张脸。
严泽封笑意盈盈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居安,不顾居安的抗拒,凑过去在居安的嘴角偷了个香吻。
“宝贝,这叫兵不厌诈。”说着头已经埋入居安的颈窝。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严泽封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弄一下,居安的呼吸渐渐有些失控。
“你给我去死!”居安气得抬脚踹他。
结果还没抬起来就被严泽封反应迅速抬腿给压住。压住就算了,还故意在他腿根处蹭了蹭。
“唔……严……严泽封!你……我还在生病!你……”居安慌了,怎么说也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严泽封的身体变化他再清楚不过。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盛气凌人,这会儿感觉到严泽封身上的变化后,居安秒怂。
严泽封挑了下眉,凑近了居安的耳朵,吐着气说道:“可是我看你精神挺好的,而且……你这不也挺精神的?”
严泽封说着,抬腿故意在居安某个精神的部位上蹭了一下。
“唔嗯!嘶——”居安倒抽一口气,瞪着严泽封的眼神跟要吃人一样。
妈的!谁被这么撩拨也得起反应吧?这都没反应不是不行就是不行!
居安这会儿气得想砍死严泽封,更想阉了自己!
出息呢?!
这点诱惑都抗不住?还有什么用?!
“你是禽兽吗?”居安憋红了脸,咬牙切齿地看着严泽封说道。
严泽封单手止住居安的双手,另一只手拿走他手上还攥着的记号笔,在居安眼前晃了晃,笑着说:“宝宝拿这个是准备干什么呢?嗯?”
居安眼神闪躲,“我……就……玩儿啊。”
严泽封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玩儿?玩谁?”
说着张嘴一口咬在居安的耳垂上。
“啊~”居安连忙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狗男人专挑他敏感的地方攻击,故意的!
严泽封抬头眼神幽暗地盯着居安的嘴巴,哑声道:“乖,别咬。”
居安当然不会听他的,眼角泛红,不甘地盯着他。
严泽封轻笑着凑近居安的嘴角,低头啄吻着居安的嘴巴。由浅到深,逐渐充满侵略性。
居安挣扎着撇开头,躲开严泽封的吻,喘息着道:“我……我感冒,会……传染!”
严泽封把手上的笔随手扔到地上,掀开居安睡衣的衣摆,“没关系,我听说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就能好。我帮你。”
“我不要……唔!”我他妈才不要你帮!混蛋!
“乖,你也想要了,我知道。”
“……”
严泽封你他妈有毒啊!
……
居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严泽封的身影。口渴的厉害,他撑起身体想喝水。
拿起床头柜的杯子一看,发现里面没有水。
居安皱了皱眉,放下杯子倒回了床上。
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严泽封真是个禽兽。
更禽兽的是,被他怒骂禽兽的时候,严泽封居然还理直气壮怼他:“这个时候不禽兽,那就是禽兽不如了。”
居安彻底无话可说,被气的。
不过他的鼻塞好像确实好了一点?难道严泽封说的是真的?
居安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最后实在口渴,忍着浑身的酸软,从床上爬起来。
端着水杯打开门,卧室外面灯火通明,隐约还听到客厅有人说话。声音有些压抑,像是故意压低声音,害怕吵到别人。
居安拿着水杯走出去,刚走到客厅跟卧室的转角处,客厅里谈话的人就听到动静,一起转头看了过来。
“醒了?”严泽封放下手上的文件,起身走过去。
看到居安手中的杯子,顺手接过来,“渴了?我来吧,你去坐着。”
居安看了一眼去倒水的严泽封,又看了看沙发上坐着的黄鹤。
这还是第一次严泽封让黄鹤直接来家里,以前因为他在家,两人之间的关系双方经纪人也都不知道,所以谈工作什么的都是严泽封去工作室谈。
黄鹤从沙发上站起身,微笑地看着居安,做了个简短的自我介绍。
“居安,你好,我是泽封的经纪人黄鹤。我想你应该对我不陌生。”
黄鹤的目光直白地在居安身上打量,只是因为对方的视线过于直白,反而让居安没感觉到多少冒犯。
“鹤哥好,听朱哥提起过您,朱哥很敬佩您。”居安笑着说道。
“只有朱俊提起我?泽封没有在你面前提到过我?”黄鹤闻言调侃道。
“呃……当然也提过。”居安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他脸色看上去不太好,笑的时候带着病弱的苍白,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好似风一吹就会倒。
黄鹤甚至担心他会不会说着说着就腿一软倒在地上。
“坐下说吧,你……应该没什么力气。”黄鹤说的还算委婉,居安的脸上却是一阵发热。
居安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脸,“嗯……您也坐。”
黄鹤重新坐下,居安就在他对面坐下,正好就是之前严泽封坐着的位置。
两人面对面坐着,气氛有些尴尬。
好在严泽封回来的够快,端着水杯在居安身边坐下。
“给,温的。”
居安接过水杯,在黄鹤打趣的目光中,一开始还略显矜持。只是实在太渴了,一开始还小口小口地喝,后来直接“吨吨吨”把一杯水一干而尽。
喝完后擦了擦嘴,把杯子递给严泽封。
严泽封接过杯子,问道:“还要吗?”
居安摇摇头,“有吃的吗?饿了。”
“有,锅里温着粥。”说着,站起身,一把牵起居安的手,带着人准备去餐厅吃饭。
居安扯了一下严泽封,示意他黄鹤还在呢。
“我自己去就行,你们不是有事要谈吗?”
不等严泽封回答,黄鹤就笑眯眯地摆了摆手,“没关系,不用在意我,我们谈的也差不多了。”
说着起身拿起自己的包,一边对严泽封说道:“我刚才跟你说的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剧本我都放在在这里,等你看完了给我答复。好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第98章 除了宠着别无他法修
居安的脸又是一热,微微低头盯着自己的拖鞋看。
就算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但居安还是觉得被对方经纪人用这么赤果果的眼神看着,还是会觉得窘迫。
严泽封倒是一派坦然地对着黄鹤点头道:“我知道了,那我就不送了。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
说完,也不管黄鹤什么反应,拉着一脸不自在地居安直接去了厨房。
黄鹤看着严泽封无情地背影,好气又好笑。
突然就生出一种,有了媳妇不要爹的无奈跟悲愤。
摇摇头,拎上包转身离去。
居安跟着严泽封进了厨房,看不到黄鹤后才松了口气,皱着眉看向严泽封,“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今天你经纪人会来?”
以前都不会过来的,今天会突然过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严泽封的意思。
不然黄鹤不会无缘无故就直接上门。
严泽封讨饶道:“鹤哥也是临时找我有事,我这不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才让他直接过来的吗。我以为能在你醒来之前说完,谁知道说了这么久。”
居安看了一眼餐厅里的挂钟,已经晚上九点了。
惊讶地问道:“这么晚了?他什么时候来的?”
“七点多吧,下了班顺道过来一趟。”严泽封一边回答,一边将锅里的粥盛进碗里。
居安不解地问道:“这么晚还过来找你,是很急的事情吗?”
严泽封道:“也不算很急吧,是一个大导发过来的邀请。本来我可以明天过去拿,但明天鹤哥要出差去趟外地,怕耽搁时间,就提前给我送过来。”
“哦。”这么一听,感觉都好敬业的样子。
再一想他自己,每次朱俊找他接工作,都是能推就推。这么一对比,他真的好咸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