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还在回味小公主大腿的柔软,身下半勃的性器脉搏跳动,随着心跳一齐加速,红着脸埋进邱夏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附在耳边呢喃:“麻烦精,小公主,娇气包……”温热的手心覆上膝盖轻轻揉着,“快睡吧。”
听见邱夏绵长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闭眼,努力忽略身下的火热跳动。
但早上醒来时还是不可避免的,晨勃了。
晏归闭着眼把怀里的柔软捏了几下,底下升起的旗帜难耐地支起小帐篷想要出来透气。硕大的头顶到前方跟果冻似的软处便更加激动,晏归半梦半醒间用发烫的肉棒戳了几下,还顺着某条沟壑把粗大压了上去,一下下用周围的软肉挤压碾磨。
不自觉地把怀里软乎乎的热源抱得更紧,喉咙里的闷哼尽数传进邱夏的耳朵。
他早就醒了,高烧也退得差不多了,只是小屁股被一个硬邦邦的大物什硌住,放在腰际的手还顺下去捏了把他的臀肉,那只掌心包住臀尖大力揉捏起来。
邱夏咬着一只指节把娇吟忍下,反手往两人贴合的下身摸去,柔嫩的腿被大男孩粗黑的腿毛磨得难耐。手轻轻包住正在戳他后穴的肉冠,手心收紧开始划圆。
那根烫棍猛跳了一下,晏归才被刺激得彻底醒了过来。
邱夏听着他的闷哼又加重了力气,隔着内裤磨他的小眼,尾音勾人:“晏哥,你硬了?”
明知故问的人不等他回答,手下继续作恶。晏归面子薄,气不过把放在邱夏胸前的手动了下,狠狠揪了下那朵比普通男孩子大很多的花苞。本意时给这个娇气的同桌一点教训,不准耻笑他,结果被扭的人反倒轻呼一声颤抖着抵在晏归的胸膛上,不像吃痛,倒似欢愉。
晏归不服气地把手探下去,嘴角勾起讽道:“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而已,说得好像你不会一样……”
他抓住邱夏半勃的二两肉,颇有技巧地撸动起一只手就能轻松环住的那根小棒。
邱夏轻声哭叫,身后的人压低嗓音恶狠狠道:“叫那么大声是要给谁听?”晏归意有所指地望了眼还在睡觉的陈思宇。
“给,给晏哥……唔…”怀里的人埋头咬着指节把呻吟压下。
长期摸篮球的男孩手上都带着薄茧,邱夏的内裤被拉下,粗粝的手指不停磨动他柔嫩的皮,粉红干净的青茎可怜兮兮地吐出清液。
握住晏归大阴茎的那只手逐渐放松,将将要脱离时又被晏归另一个手包住开始被动地套弄起来。
晏归埋进他的脖颈,刻意压制的低喘在两人之间无限放大。邱夏要泄时浑身痉挛地胡乱呢喃,呻吟破碎着喊:“晏哥,哥…哥哥,想射了。”
软下的小棒依旧被包在晏归的大掌里,黏糊的精液也悉数被抹在邱夏的柱身上。
晏归还握着他的小手不断撸动,到达快感的临界点时速度加快,忍不住轻咬他黑色的颈环,最后一股股射在了邱夏的手心,接不住的部分就落在了邱夏的小屁股上,从指尖粘出几道浊白的丝线。
鼻尖蹭在邱夏柔软的发丝上,这场晨间运动逐渐在喘息声中平静下来。晏归抬眼看了下怀里的人,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邱夏酡红的颧骨和被微微汗湿的发梢。
他后知后觉地羞臊,在心里暗骂自己控制不住下半身,就看见邱夏从被子里伸出手递到他面前。
浓白的黏液挂在修长白皙的指尖上,落不下来又凝成小滴,他听见邱夏气息不稳地笑道:“互帮互助。”
是,对,互帮互助,男人之间相互打个飞机…没什么大不了的,互帮互助而已。
晏归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明明邱夏都把梯子推过来给他下了,但心里就还是酸涩难言,话语不经大脑就抛出:“很熟练啊,经常这样互帮互助?”
轻松随意的语气下是提起来的心,晏归盯着皮革项圈上自己的牙印想,要是邱夏点头,就真正咬他脖子上!
邱夏翻身下床扯了几张纸把他手拉出来一起细细擦拭,垂下的眼睫毛乖得不行,说出来的话却很不乖。
“没有经常这样。是为了感谢晏哥昨晚照顾我,还帮我揉膝盖。”
他弯起眼睛抬头对着晏归笑,转身走进浴室把闷了一晚发出来的汗给洗了,顺便再揉揉底下湿了的肉花。
浴室里水声哗哗不断,晏归在床上跟头斗牛似的翻来覆去,把斜对床的陈思宇都给吵醒了,还忿忿地回瞪。
蒙上被子滚到床中间,锤了几下邱夏的小枕头,嘴里狠狠念叨:“感谢…感谢是这么谢的?”
小公主还是个升级版田螺姑娘,顺手帮一下就用身体感谢。
真行,真他妈行。
晏归把脸蒙在邱夏的枕头上贪婪地呼吸,开始猜测是不是那个老男人教坏了他,还是……他本来就是个坏小孩,也会这么感谢其他男人。
越想越气闷,头捂在枕头里时邱夏枕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沈问之和贺澜安的两个未接来电显示在锁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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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绿我还骂我?
第17章 双面
邱夏洗了四十多分钟才出来,晏归侧躺着看他铺新床单。宽松的白色旧体桖,洗的次数多了面料就变得透薄起来,阳光晕出腰肢的细瘦曲线。
晏归盯了一会儿就窘迫地移开视线,指尖捻起他的手机,清清嗓子:“你有两个未接来电。”
偷看得理直气壮,嘴角下拉还故意咬重音“两个”。
邱夏甩甩手接过来看,愣了几秒便走向阳台把门反锁了。晏归咚地把头砸进枕头,闷地捶了一下床围栏,惹得陈思宇抬起身皱眉看他。
“小学生吗...不高兴就通过这种方式引起注意。”陈思宇翻了个白眼轻声嗤道,卷起枕头包住耳朵的晏归自然没听到。
阳台外的人顶着暮夏的强烈日光把手机解锁屏幕调到最亮,桌面是八月初的时候贺澜安带他去游乐场玩照的——他握着一只甜筒冰淇淋坐在长椅上咧开小虎牙笑,远处天色蓝紫成烟,高分辨率把一缕流到指缝里的融水都刻得一清二楚。
镜头里的人对着镜头笑,镜头外的人对着镜头里的人笑。
点开未读短信,除了话费充值就是贺澜安关心他的几条讯息。
邱夏拨了过去,捱过几声嘟嘟电子音后还是挂断了。未系的头发扫着锁骨,静默几瞬点开短信界面,一下下敲点键盘缓慢打字。
他给贺澜安回了条短信,解释自己睡着了没听到电话,让他不要担心,然后不自在地补充怕打扰他工作才发的短信。
其实只是此刻不太愿意听到贺澜安的声音,不是不想,只是不敢。他害怕一点点语气的不同,措辞的前后矛盾都能引起男人的怀疑。
关掉界面后他给沈问之回了个电话,没响几声就接通了,温润的声音让他耳朵都有点痒。
“喂,小夏身体好点了吗?”
他愣了下问道:“沈老师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沈问之轻笑:“昨天开完会在后面看你走路不稳,不放心就跟上去了,敲宿舍门没人应我就估计可能出什么事了。”顿了下,“退烧药都还是我买的呢。”
邱夏有点惊讶,语气里满满的感激:“谢谢沈老师,麻烦你了。烧已经退了,真的感谢你的感冒药……”
沈问之在电话那头笑着让他别客气,关切地问他下午来不来办公室。
“给我讲题吗?”邱夏讶然。
“是啊,单独给你开、小、灶。”沈问之说话时很会停顿和拿捏重音,邱夏都怀疑他是不是当过语文老师了,怎么普普通通一句话都能让他说出无尽的温柔来,听完总觉得字眼都还像小羽毛落在耳边。
沈问之担忧道:“你的发烧确定好了吗?也不知道你宿舍有没有同学可以照顾你一下……”
听完这句邱夏回头看了眼裹着被子朝着墙还在睡觉的晏归,又想起昨晚和今早的事,心里一笑:“有的,不用担心…我下午来找您。”
约好时间后他就开始自顾自地忙起来,简单收拾几下就准备出门。
陈思宇比他先出门,背好书包轻拉开宿舍门时,躺床上一动不动的晏归突然出声:“去哪?”
“……有事。”
想到这只难哄大猫对沈老师莫名的敌意,就不敢直说。
被子里的人依旧不依不饶:“问你去哪。”
邱夏心里叹口气,怕是不说实话晏归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跟着他去了。
“办公室,沈老师说好的帮我补课。”没等晏归回答就关上门溜了。
他抓着书包带在校园里瞎逛,捻过常绿叶的一小片青叶,揉碎了坐在花台上出神,收到短信时的响声才把他眼里失散的神采聚拢。
「贺澜安: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现在有点忙,晚上给宝宝回电话。爱你。」
手机像把他烫着一样,匆匆扫了一眼没回复就锁屏了,整个人掉进漆黑的屏幕里打转,一颗心浸泡在化学溶剂咕咕泛泡,一朵一朵泛起,一颗一颗破裂。
贺澜安不常把爱字挂在嘴边,也不会讲太多甜言蜜语,他只会通过行动来兑现自己许下的承诺。小孩沉溺在这份无尽的爱里时也会惶恐,有时莫名不安会不会哪天这一切都消失不见,再睁眼时发现自己仍旧在那条暗巷。
患得患失从来只发生在得到太好事物的人身上,因为他们明白自己配不上这份好,才会害怕留不住。
但他太想留住所有遇见的好了,从前十几年没尝过的那些难得,他都要贪心地圈有。
邱夏忍不住又按亮屏幕,反复地看那条短信,想着什么时候贺澜安才会发现他那些卑劣的行径、拙劣的谎言,是会原谅还是离开?
他要踩在贺澜安那根容忍线的边缘上才会安心,小心试探男人的包容,自作自受地要变相证明这份爱是完全属于他的,无论怎样也不会离开。
学校里设定好的放学铃在周末照常响起,他跳下矮台去食堂吃饭。刚退烧的人对着食堂的重盐重油胃里涌起不适,随便刨了几口就端着盘放回收窗口了。
上楼梯来到办公室,敲敲门里面扬声:“请进——”
邱夏推开时便看见沈问之挺拔的背脊,即使是周末也穿着衬衫西裤,只是没有像平常一样打领带而已。他转过头对着站在门口的人招手笑道:“进来呀。”
连头发丝都一根根抹好,界限分明,沈老师似乎永远都是这么一丝不苟。对着他弯起的那双眼睛在镜片后都闪着光,眼下那颗小红痣生动得跟颗红宝石一样。
邱夏走到他旁边有些拘谨地坐下,还没打开书包就被探过来的手吓到,沈问之却好像全然没发现一样用手背试他额头的温度,还拿用另只手摸摸自己:“好像还有点烫…今早上吃药了吗?”
微凉的手背细腻光滑,邱夏晕乎乎地摇头,偷瞥到他再自然不过的动作时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
沈问之叹道:“果然小孩还是不懂怎么照顾别人,昨天晏归同学说他知道怎么做,却连我拿给他的药都忘了给你吃。”
邱夏确实没看见沈问之留下来的药,他本想解释一句自己不需要。沈问之又曲起指节轻弹了一下他额头,温柔笑道:“先回顾知识点,过一会儿我给你冲药。就知道小男孩不靠谱,所以我又给你买了一袋。”
他指了下桌角的透明塑料袋,邱夏眼睛睁圆了些,四周满是沈问之小心又密集的温柔关切,暖暖地把他包裹。
就连接下来的知识点讲解也都是他的薄弱部分,虽然他对数字不敏感,但某些方面他却不笨。就算沈问之没有明说,也能看出这个小灶是专门给他建的,连例题都是他平常作业里经常错的类型。
讲完一节沈问之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侧头看向他时才好奇道:“你脖子上小环的是什么?”
正在喝水的人闻言呛了几口,猛烈地咳起来。
沈问之一边给他轻拍背一边喃喃:“慢点喝。这是学生里流行的choker吧?”
邱夏接过纸巾捂着嘴胡乱点头,管他什么秋壳儿还是狗链子……
沈问之恍然道:“那就是这个,项圈嘛。”
刚停下来的咳嗽又转而剧烈,甚至比刚刚还要来得猛。
沈问之皱着眉给他抚背不解道:“怎么了?这个圈还挺好看的,当作贴颈项链确实不错……”
邱夏整张小脸都被憋红了,眼眶都泛着湿润的泪光,尾部那点潮红落在沈问之眼里就是另一种风景了。
他弯了一下嘴角,然后让他稍等一下就起身去给他兑冲剂。
邱夏拍了拍还没缓过来的小心脏,调了静音的手机屏幕突然一亮,以为是贺澜安的短信便拿过来点开查看,一串没有归属地的数字跳出来。
「下周五见,我的小狗。」
心脏猛然一跳,最后这个称呼把他又拉回那个昏暗封闭的器材室。男人的面具和黑手套,堵住口涎的小球,网球拍落在身上各处的红印依旧没消。
还有…小狗的项圈。他下意识地摸上那根细细的黑皮革。手指比大脑还快地删除了那条短信,仿佛没了就什么都没发生过,欲盖弥彰的怦怦心跳敲打他的耳膜。
屏幕又亮起来——
「不来的下场你一定不想知道。」
「要听话,主人才不会惩罚你。」
“怎么了?”沈问之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邱夏小声尖叫,连忙按掉手机贴近怀里,沈问之微凉的指尖触到他打湿的鬓角:“吓到你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