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涩起意(GL)——一只花夹子
一只花夹子  发于:2019年0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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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去楼下跟贺临笛说你不喜欢她。

”  池说:“不如把我杀了火化了拿我骨灰盒放她面前你们帮我告诉她?”  文案2:  实际上池说年少的时候喜欢过贺临笛,但当时很快她就放弃了对方,因为贺临笛迷人耀眼很受欢迎,根本不认识她也不差她的心意。

  于是池说锁定了另一个暗恋对象,但没过多久,就看见贺临笛将她看上的乖乖女生抱在怀里动作亲密满脸笑意。

  池说:啥他妈爱情不爱情的,我刀呢?第2章  梁漪知道“日”的另一层意思,因为记忆里有着一堆的……黄色废料。

  因此在当原身要求她带这样一句话的时候,她自然是想要拒绝的,但由于这是原身的最后一个请求,梁漪还是软下了心答应了。

  不过她没有想过说出这句话的后果会是怎样,也由不得她想了。

  对面的女人听见这句话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又将圆眼一瞪,微微侧头把整支烟往地上一吐,看着梁漪的眼神凶狠且凌厉:“你给我日一个试试?”  梁漪顿时惊住,抿着唇不发一语,因为她当然是......试不出来。

  对方也没再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开口说起了别的:“好哇!我看出来了,你又没钱交房租了是吧?”  女人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都在颤着,浓妆艳抹下的面孔透着一丝狰狞。

  梁漪这才完全反应过来——她认错人了。

  但她还没开口问具体情况,对方语气软了一点,又道:“这都24号了,之前你就说中秋节转钱给我,今天中秋节了,钱呢?”  原来是房东,来催租的。

  由于这五年内的记忆缺失,而且原身走之前也没告诉她这些,以致于梁漪此刻的心情颇不平静。

  但她表面上看不出来内心的一点波澜,甚至非常镇静和淡定:“请问......租金多少?”  梁漪在这里住了两天,这房子跟她前世住的地方完全比不得,小到她一开始都不能适应。

而且小还不是主要的,更关键的是乱,要不是因为实在是太困了,她根本不会在这个地方睡觉。

  曾经她的父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朝丞相,家里也都对她宠爱有加,因此梁漪自小就享受着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她金贵得很,但来到了这里,却成了如此落魄的模样。

  “嘿!你真想赖账啊?你在我这住了一年多了,你还在这问租金多少,怎么,以为我会给你少点?”

  房东说话的语气和表情让梁漪眉头忍不住蹙起,因为还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露出这样尖酸且刻薄的样子,但她还是稳住了心神,压了压嘴角垂了垂眼睑:“抱歉,我喝了酒,暂时不够清醒。



房东立马抬起手扇了扇空气,嘴里嘟囔着:“难怪,一开门就闻到酒味,你也不怕憋死自己。

”接着她伸出右手掰着手指,“行,那我给你算算。

一个月一千,本来每次是转一个季度的钱,但你这个月的房租上次就没给,所以你得给我转四千。

”  四千......  当原身还在的时候,梁漪就被教了如何使用手机点外卖,不然她吃什么?而每次付了账以后就会收到银行发来的卡里余额的短信,梁漪一想到原身卡里的余额,眉心就忍不住跳了跳。

  不过……  不论怎么说,目前房租这事儿的确得解决,否则她不知道自己将去往何处了。

  这是梁漪来这里的第三天,对于她来讲,这个世界依旧陌生,先在熟悉的地方待着未尝不是好的决定。

  “好的,我这就转给你。

”梁漪别无选择,她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进了房间拿出手机。

  转账这个功能她也会,而在这过程中梁漪就旁敲侧击地了解到了关于房东的信息。

  房东叫陈淑,一点也不字如其人,梁漪给她转帐的时候她还在一边嚷着:“梁大美女,下次可不能再拖欠房租了,我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赊账了,之后还不能准时的话,你就必须得搬出我这里,你在我这里赊过三次房租了,事不过三这个道理谁都明白的吧?”  她的尾音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等到梁漪给她转账完成以后,她才态度好了一点,咧了咧嘴角也扬了扬浓眉:“好嘞!收到了,我回去了。

”  陈淑离开的脚步一点也不犹豫,门“砰”地一声重新关上,门外的光亮被拦住了,不过也有几缕从底下的门缝钻进来了一点,想要瞧瞧这个房间。

  这扇门似乎已经上了高龄,梁漪看着生锈的门把锁又忍不住将眉头拧着,她抬起右手摊开掌心,看着上面遗留下来的几点铁锈,又将手轻轻握成了拳头,轻轻叹了口气,但她一想到卡里越来越少的余额,就完全转移了注意力。

  虽然待的地方与前世完全不一样,但在某些事情上一点差别都没有,“钱”就是其中一项。

  而房租交了四千以后,卡里就只有一千块了,即使自己前世的货币跟这里的不一样,可梁漪也知道一个事实——一千块对于现代人来讲,实在算不得多。

  而是少,少到可能没几天就会花完。

  梁漪想到这点就有点颓然,她又在小沙发上坐下来,但因为沙发的质量不好,她一坐就完全陷了下去,整个人被迫倒在了一大团被布包着的海绵里。

  梁漪:......  她再次站起来,走了一步就在床上躺下,而脑袋刚碰到枕头,疲惫就立马席卷了她的大脑她的身体,让梁漪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沉。

  她这两天根本没睡好,也根本睡不好,就连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但她也仍然感到彷徨失措。

  不论是醒着还是睡着的时候。

  而就在梁漪以为自己会睡过去的时候,手机铃声却在一边响了起来,她立马睁开眼,转头看着在小桌上的亮着屏幕的手机。

  她还没点外卖,因此这不可能是外卖小哥打来的。

  梁漪的那点睡意立马被赶跑,桌上的手机还在不停响着,有一种如果主人不接电话就不消停的架势。

  梁漪哽了哽喉咙,走到桌前弯腰拿起手机,看了上面的联系人以后才滑动接听。

  “喂?”像是原身教她的那样,梁漪开口就是这样的一个字,这样的社交开头是正常的不会露馅的。

  来电显示的备注是“肖启文”,看名字可能会以为是个男生,但实际上是个女孩子,原身那前二十年的记忆里有她的片段,因为肖启文是原身的大学室友。

  肖启文终于等到梁漪接电话,她周围有些嘈杂,自己的声音也有点焦急:“漪漪!快来!我在机场!”  梁漪不解:“你在机场做什么?”  记忆里的肖启文还是留着短发的少女模样,因为二十岁的原身也才大二,对于肖启文的印象也只有大一大二这两年而已,往后的几年对方发生了什么,梁漪这个外来人当然是不知道的。

  “今天流量小生白柏来秘市啊!有个绝佳的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你赶紧来。

”肖启文不等梁漪说话,“我问了他粉丝了,可能还有一小时就会下机,你快,这时候化个妆赶过来。

”  梁漪舔了下唇,更加疑惑了:“我去那做什么?”  这个问题让肖启文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她看了一圈周围的粉丝以后,低下了头也压了声音:“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接机啊,我的计划是你也被他的粉丝或者其他媒体拍到然后发出来,我去买水军问‘这个女生是谁啊好好看’等等,先给你微博多点活粉,懂了吗?”  梁漪在手机这头缓缓点头:“懂了......”她顿了下,“吧。

”  肖启文恨铁不成钢:“漪漪,你就说你这样咋能火得起来?”她自己呼出一口气,“算了,你别来了,咱们回头另想办法,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方式,而且靠白柏扩大知名度可能到最后要被他粉丝扒层皮。

”  梁漪“嗯”了一声,又听见对方问:“话说你吃过饭了吗?”  “还没。

”梁漪如实回答,她刚起床就被原身复习了一遍重要知识,而后又收拾东西见了房东,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

  不过也没有水,只有酒,而且这酒跟原身的离世脱不了关系。

  两天前原身以为自己已经对酒脱敏了,又刚好遇到了伤心事,就买了些酒回来,结果把自己给喝到当场去世。

  梁漪后来也尝试喝了酒想要回到嘉朝,但啥事也没有,原身还忍不住问过:“你怎么没有当场去世?”  梁漪:“......”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因为她回不去了。

  肖启文立马道:“那你来我这边的万达城,我请你吃饭。

”  梁漪刚从回忆里出来也还有点恍惚,点了头:“好。

”她应完才惊醒,“我要来找你吗?”  但她没有等到回答,因为肖启文已经把电话给挂断了,但很快给她发了微信过来:【五楼的京城烤鸭店,我先去占个位,你快来。

】  梁漪盯着这行字,一时间茫然充斥了她的大脑,她的眼神也都被迷惘侵占。

  记忆里的秘市是五年前的秘市,而搜遍了记忆,也没有万达城的存在,更遑论是肖启文那边的万达城了。

  肖启文住哪儿她都不知道,这......让她怎么办?还得问吗?  而值得让人庆幸的是,肖启文没过两分钟就又发了消息过来:【漪漪,我们改天再约,我差点忘记今天中秋节了,我妈让我中午回家吃饭来着。

】  梁漪不太熟练地敲字回复:【好。

】  不见面的话那就不用担心会露馅,梁漪觉得肩上的重量瞬间轻了一点,可就在这个时候,那扇高龄铁门传来了钥匙插孔的声音。

  梁漪捏紧了手机,转过身看着门口的方向。

  光亮一点点地跑进来了更多,因为门开得越来越大,直到开门的人的脸完全被梁漪看见。

  纪涩言站在门口没进去,她抬起另一只提着小袋子的手,对着梁漪扬了下下巴,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月饼。

”  梁漪没动,因为她在确认着自己这次有没有认错。

来人的眉眼精致柔和,但表情带着一丝冷意,仿佛写着“跟我保持距离”六个字。

  兴许是梁漪没有动作的的时间有点久了,尽管只过去了十几秒而已,但纪涩言还是没继续等下去,她把袋子放在地上靠在墙边,起身抽了钥匙捏在手里,看了眼梁漪,平静开口:“我走了。

”  她说完就轻轻关上了门,将光亮再次拦在外面,留下梁漪一个人怔在原地。

  还好没有说那句话,因为这肯定不是原身的恋人。

  因为对方的行为像……探/监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原身:我给大家表演一个当场去世  不出意外每晚19:19:19更新  收藏和留言我全都要!!!第3章  今天正值中秋佳节,夜空悬挂着一轮圆月,除了月亮皎洁,其余地方皆是漆黑一片。

  若是以往,梁漪是一定会出门赏月,她会约上三五个好友,一起泛舟于湖上,或者去游街市买些喜欢的物件。

  那些场景仍然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发生一般,但当看着窗外的圆圆的月亮的时候,梁漪心中的悲戚又一点点地装满了整个心房。

  她没在房间里待着,而是在门外的走廊上站着,秋天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但这并不足以将梁漪的思绪吹回现实。

  她皱着眉头,回想着自己在嘉朝的种种。

  梁漪向来不信天意的,因此曾经对于圣上的赐婚略有微词,尽管没人知道她的想法。

  那是她的婚事,可当圣旨下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要嫁给大名鼎鼎的宽王。

  赐婚当天,梁漪刚及笄。

  圣旨里明写着,三年后她将嫁给宽王,成为嘉朝的宽王妃。

  宽王乃皇上第三子,三岁识字六岁诵诗,自小便是众多皇子里最出色的一个,而且他既能文也能武,十五岁便征战沙场,未曾有过一次败仗,十八岁回京时早已名声大噪,再加上为人谦逊有礼,颇受百姓拥戴。

  按理说,宽王如此优秀,她不应该如此态度。

  但因为这桩婚事是灵心大师算出来的,说是事关嘉朝的兴盛衰亡,这让梁漪感到极度不自在。

  想到这里,梁漪的眉心就忍不住跳了一下,因为她出生在权贵家庭,她的婚姻她做不了主,这让她无可奈何。

  不过事情的走向总是那样让人难以预测,梁漪还没来得及跟宽王见上一面,她的未婚夫便领兵去了边疆打仗。

  这一去就是两年多,回来的时候不如往日意气风发,相反,极其狼狈。

  不是因为打了败仗,而是因为得了重病,御医名医请遍,也都束手无策,皇上为此大发雷霆。

  最后不得不为爱子另走偏方——提前三个月娶丞相之女梁漪,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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