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这辈子做了那么多成功的生意,无疑这是最划算的一笔。 郁南靠在松软的抱枕上,青涩又大胆。 他在这方面向来很直接,自己就伸手把上衣脱了扔掉,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修长躯体,两只眼睛波光潋滟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这一看,心立刻受到了震动。 因为宫丞的眼神太可怕了。 男人一言不发,脸色紧绷,大手一寸寸抚过身下人光滑的皮肤。 郁南的锁骨平而直,永远带着少年感,再往下,便是两点漂亮的粉色挺立着。他雪白平坦的小腹因为紧张一起一伏,红而烈的玫瑰花就从腰侧盛开其上,一路没入裤腰里秘不可见之处。 郁南的裤子还穿得好好的。 宫丞知道花儿们去了哪里,它们去了臀布的丘壑间,去了腿根的耻骨下,几乎遍布了半身。 他们第一次做爱就是在这个沙发上。 当时,他就被那片瑰丽迷了眼,狠狠地要了郁南的第一次。 郁南呼吸粗重,脸上的酡色比玫瑰还艳:“别摸了、好、好痒……别看了。” 光这么看着是怎么回事? 郁南脸皮薄,差点就想爬起来一走了之。不做就不做吧,他自己又不是不能解决。 他又想,是不是进展太快了点? 他们现在是认认真真谈恋爱,或许宫丞会想慢慢来也不一定。 见他马上就要恼羞成怒,宫丞哪有可能让他逃开,就着这个姿势往前顶了下腰。 “你说呢?”声音里面浓重的欲望已经很不像话了。 硬物隔着西装裤布料显现出轮廓。 郁南的腿大大分开放在宫丞两侧,被顶得往上动了下,“嗯”了一声,脸红得要滴血一样。 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胀大得很厉害,回忆起它的模样,郁南竟不知道害怕,反而用腿勾住了宫丞的腰。 宫丞低低笑了一声,再次吻了下来。 这一次,他的吻霸道十足,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男人吮吸着那根柔软的小舌头,根本不准他逃脱。 郁南浑身发红,手也缠上来了,他天生有一副敏感至极的皮囊,偏偏不加掩饰,什么反应都表现得恰如其分。 宫丞有着让他迷失的高超技巧。 不可否认的是,性在他们这段感情中占了十分重要的位置。这身体是宫丞开发的,且早被开发得烂熟,宫丞知道许多种让他达到高潮的方法,有时候甚至不用插入。 郁南懵懂无措,被手把手地带着攀登上过高峰,见过那份美妙。 那记忆比以往更汹涌地用来,使得身体就像有了强烈的自我意识,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触碰。 “唔……”郁南轻呼一声,腰下意识地往上顶了顶。 他的裤子里有一只作乱的手,正抓住他的那根要命地抚摸前端。 两人唇并未分开,因此有透明水渍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宫丞放开他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转战到他的耳垂:“宝贝,你好湿。” 这三个字不知道是在说上面,还是在说下面。 郁南头发麻,爽得都要炸了,这和自己解决怎么比? 他羞得夹紧了腿,宫丞却不准。 男人一边舔吻他的耳朵,一边拉开裤子拉链。 牛仔裤拉链退下去的轻响,在粗重的呼吸声里竟格外清晰。 郁南感觉耳边的吻一路向下去了。 吻过他的脖子,啃咬过他的喉结,到了胸前的那一点处,再被什么湿滑的东西轻轻舔咬。他的乳头长得很小,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含不住,宫丞足足将它舔得变大了一点,才含住来吸吮。 “……还有那边。”郁南挺起另一边,可怜兮兮地想往对方嘴里送。 “急什么?”宫丞偏不。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很淡定,甚至放开了他。 胸前变得空落落的,哦,不,是浑身都变得空落落的,郁南忍不住往男人身上靠,他看见宫丞将领带扯下了扔掉了,额头有一层汗,显然正硬得发疼。 “我没有准备东西。”男人道,“宝宝借我。” “?”郁南一头雾水。 很快,他的裤子被扒掉,还剩一条内裤。 他自己只看了一眼,就臊得想躲起来,内裤前面都湿透了,是他刚才自己分泌的出来的体液,更可恶的是宫丞还拉下内裤,让里面那根干净的东西呈现在他自己眼前——始作俑者张着小小的口,正不断吐露液体呢。 小腹上的玫瑰湿得一塌糊涂,宫丞伸出一根手指,恶意将液体涂得更均匀了些。 他说:“看看,你多湿。” 郁南羞愤欲死。 接着,宫丞拉开了自己的拉链,粗大的一根弹了出来。 如果说郁南的算得上干净漂亮,那么男人的就是狰狞又丑陋了。 能与象拔蚌相提并论的东西,能好看到那里去呢? 宫丞沉下腰,将似乎冒着青筋的东西与郁南的贴在一起,用右手不轻不重地撸动。
还有这种玩法?郁南脑子里要炸开烟花了,那两根贴在一起的画面太淫乱,他都不敢看,快感却比之前强烈数倍,害他讲不出完整的话。 “不要这样……我要你——唔。” 宫丞用唇堵住他。 左手将他按回去躺好,这才辗转吻下来,顾上了那被忽略的另一处乳头,这回,它被男人用牙齿轻轻拉扯。 “啊!”郁南鱼儿似的弹了一下,全身都软了,身下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郁南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没十几下,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那个瞬间大脑忽然变成了空白的,高潮持续了好几秒,一股一股的东西喷了宫丞满手。 宫丞“啧”一声,十分满意地停了手,不紧不慢地往将他们往后面涂去。 “好痛!好痛……”郁南还没喘过气,就痛得白了脸,而宫丞才进去了一根手指。 穴口疼得绞紧了,精液的润滑根本不起作用,小穴久无入侵,正将宫丞的手指往外推,即使是这样,那软肉紧紧包裹并吸附的快感,还是让宫丞又硬了一些。 那根可怕的东西应已经硬如铁杵。 “不怕。我们不做了。”宫丞皱眉,将手指抽出来。 他们分开这么久,宫丞怎么会还有那些东西。 贸贸然进入,只会害郁南受伤。 郁南松一口气,整个人被搂起来抱入怀中,从脖子到小腹都布满或深或浅的粉色吻痕。 宫丞还穿着衣服,身上的布料不经意间与郁南的皮肤摩擦,高潮的余韵扔在,郁南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宫丞……” 宫丞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在额头吻了下。 他向来不是一个禁欲的人,能为了爱的人忍到这种地步,他此前做梦都想不到。 这算是因果报应吗。 郁南光溜溜地被抱在怀中,从宫丞的角度,能看见两瓣雪白挺翘的臀尖。 左臀的烫伤被花瓣完全覆盖,一点都看不出来,它们遍布在皮肉上,让人想掐上一把,再狠狠顶进去冲撞,直到它们随着皮肉拍打而抖动得鲜活。 宫丞闭上眼睛,额头有青筋。 下一次,等到暑假。 他绝对要干死这个不远万里来折磨他的小东西,叫他下不了床才好。 于是他睁开眼,有点凶狠地把人抱进房间,扔到那张原本一丝褶皱也无的大床上:“翻过去趴好。” 郁南腿间还沾着白浊:“?” 宫丞三两下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与紧实腹肌,赤裸着爬上了床。 郁南已经乖乖趴好了。 他还以为宫丞要从后面进,会没那么疼,因此做好了准备,下意识抓紧床单迎接疼痛的到来。 宫丞却覆在他身上,把那根硬得吓人的粗大事物塞进了他的腿间,再拍了拍屁股:“宝贝,夹紧。” 郁南依言做了。 宫丞抓住他的一手抓十指紧扣,下身开始挺动。 每一下,粗大的家伙似乎都蹭着郁南敏感的穴口,重重的撞击间,酥麻感一波一波袭来,郁南很快又硬了:“宫、宫丞?” “南南。”宫丞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 郁南明白了他在做什么,脸上再次烧了起来:“我、我的行李箱里有东西。” 宫丞停住动作,却忍不住在他耳朵、后颈落下一个有一个吻,根本不能完全停下:“什么东西?” 郁南说:“有我涂身体用的乳霜……” 说着他翻过身,从床底下拖出刚刚藏好的行李箱,很快找到了那瓶不该用来做这种事的东西。 “你看,里面有凡士林成分。”郁南光溜溜地坐在床沿看说明,认真道,“凡士林不是就可以用来润滑吗?你涂多一点,涂进去一点,我应该不会很疼的。” 他回头,还没来得及看宫丞的表情,就被捏住脚踝拖了回去。 接下来,郁南为他的详细说明付出了代价。 从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男人确信他吃得下自己的东西。 乳霜化了以后湿哒哒地从手指上流下来,穴口更是湿得烂熟。 两年未到过的美妙销魂之处,让宫丞才进了一个头,就爽得掐紧了郁南的腰,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一股脑儿冲进去捅个昏天黑地。 郁南趴着,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翘起来的那根又在滴水了。 他羞得用枕头捂住了脸。 宫丞又进了一些。 噗呲的水声响了,红色的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穴肉内壁不断收紧,不知道是在推他出去,还是在吃他进来。 “啊……”快感涌上郁南的头皮,他小声呻吟了一下。 “南南。”宫丞附身亲吻他的背脊,吸吮出不知道第多少个吻痕。 那漂亮的曲线上,玫瑰与吻痕交错,夹杂着些许指印,汗水布满了后背。 诱人犯罪。 宫丞狠了狠心,终于一插到底。 “啊!!!”郁南朝后扬起脖颈,叫了出来。 两人都感受到了插到最深处的灭顶快感。 完全融为的一体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们好像天生就该如此契合,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此时都在为彼此神魂颠倒。 宫丞开始忍着暴虐的欲望,小弧度抽插。 郁南适应了那粗大的外来物,升起一股熟悉而久远的酥麻快感,逐渐呻吟起来。 呼吸声、水声、肉体拍打声不加掩饰地响在了卧室里,令他完全地迷失在了这场性爱里。 宫丞是第一个教会他做爱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他全身心地投入:“啊,啊,你、你慢一点……” 宫丞怎么可能慢。 他都忍得快要爆炸了。 性器足足粗大了一圈,将里面的软肉捣熟了、捣烂了,乳霜滴滴答答被挤得往外掉……紧接着,他猛烈地撞击,不断擦过那点凸起,没人比他更清楚郁南会如何达到高潮。 一下子抽出来,再狠狠地插到底,每一下,郁南都为此痉挛。 他全身都变成了粉红色,玫瑰因此开得更烈,宫丞抚摸他的臀缝、前端、胸前,时而轻时而重地折磨,腰间却不停动作,粗暴地顶弄,每一下都狠狠摩擦这内壁,让性器插到郁南的最深处。 内壁又紧又热。 宫丞被吮吸般的感觉弄得动作越来越快,啪啪啪的皮肉怕打声让室内一片淫糜,若是可以灵魂出窍来观看,怕是不用动手就会看到射出来。 郁南已经被插射了,颤抖着往前爬。 宫丞将他翻过来,抱在身上面对面地干。床上不好着力,他干脆就这样插着郁南走下床,顶得郁南又射了点出来,他再将这个怜爱到骨子里的小东西摁在墙上抽插。 墙壁有厚实的壁纸,皮肤贴上去明明应该是冰凉的,郁南却还是热得打湿了头发,连睫毛都湿了,不知道是汗液还是眼泪。 宫丞一顶,他就被顶得往上冲:“嗯……好、好深……” 宫丞含住他的唇:“腿夹紧我。” 郁南的腿哪里还有力气,不过被宫丞抓着夹在腰间的罢了:“我累了……你帮我。” 宫丞便笑:“那就用后面夹紧了。” 郁南满脸通红,睫毛上的水珠掉下来,还要来亲宫丞。 宫丞一下一下地插入,郁南的脚趾忍不住蜷缩,爽到极致时,后面果然忍不住收缩。他本来就紧得令人惊叹,这一下差点把宫丞弄得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