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劫了?怎么回事?” “是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咱们的粮草运到边野的那边被劫的,居丞相大人的手下说,可是…烧粮就烧吧,我们派出的兵力那么多,人纷纷都跑没了,你说就这么多人还能被劫,上一次有教训所以属下寻思派了十倍的兵力,可是还是被劫。” “那后来呢?士兵有事没?” 后来具丞相大人说,士兵都自杀了,怕被连累…… 自杀,不可能,你说的人数很多,被劫是不可能,除非是自己人干的,有内鬼作祟那 您怀疑,丞相大人?干的?那他为什么和朝廷作对没道理啊,而且他一个人吃饭也不用吃那么多口粮。 程钰意味深长的看了林齐一眼:“说不定他在养人…” 养人?怎么会,又不是造反? 对造反? 程钰迅速看了一眼林齐,林齐这时捂住了嘴……… 已经是黑天了,程钰刚想要抬脚回将军府这时不远处他看见一个身影他近身一看桓司钰居然在练剑,还练得有模有样的。 “小公子怎么在这里?”程钰指着说道。 “将军……最近小公子变了,好几天了他拉着我练剑,也经常到校场也不知是怎么了,很安静,不过算来算去,小公子成年了吧,也该娶亲了。” 程钰看了一眼林齐没有说话,直接照着桓司钰跑了过去说:“六六天黑了我们回家吧。” 桓司钰擦了擦脸上的汗,很恭敬的后退了一步,低头只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好” 走在路上程钰吓得要死,周围黑黑的,他注意到桓司规规矩矩的跟在自己的身后,有一段距离了,他慢下脚步回头:“六六……” 桓司钰很警惕的抬头:“程叔叔怎么?” 程钰想要开口说话,却又不知说什么:“唉,走吧,先回去。” “哦,好。”桓司一又淡淡的回答。 ☆、第 56 章
一大早上,程钰起了床,他这腿也养的差不多,可以去上早朝了,走到院子,却发现院子空荡荡的。 刘伯上前:“公子要上朝了,可早点回来啊。” 程钰说:刘伯家里交给你了,嗯……他的视线巡视了一圈,又说:桓司钰呢?” 刘伯说:“小公子好早出去了,人没看见。” 程钰顿时心一空:“这孩子会去哪呢?” 将军走了…林齐在外面招呼着。 将军!林齐又叫了一下,程钰缓过神来:“哦,知道。” “将军我跟你禀报一件事,前两日粮草的事务,最近发现可疑的衣服,紫色碎片,这可有可能是敌人团队,穿的普通衣服,而且花纹一看。” 林齐拿了过去,手指着:“是暗纹,全京城,谁家的护卫队会穿成这样呢。” …………程钰想了想摸着下巴说:“这件事我会细细盘问。 走到了大殿上按理,要上朝请安的,刘衍不知怎么了,他坐在金銮殿中央,座位前面是挡了一片沙帘子。 程钰按照自己的身份站在了前面,他悄悄的低头发现此时所有的大臣都在瞧着自己,这…… “启禀皇上昨日军队里的粮草臣彻夜派人追查,听说被北蛮的那群乱党给截住了。左丞相说完程钰又看了他一眼,也跟着出来说道:“启禀皇上,末将昨天特意拍了下属去查看发现这时敌人残留下来的衣务,很有可能不是被边野的匪徒截到的,应该是京城的什么私家护卫队,才有的纹服。”
这时帘子后面的刘衍始终没有发话,倒是一旁的左丞相,程钰发现他似乎很有敌意:“程将军,我都已经做手查完这件事了,你何必在参与进来?在说你是在怀疑我的办事能力吗?还是想像皇上证明什么?” 程钰偏头:“我知道这碎片只有丞相大人家的家奴所穿,可能只是碰巧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呵,你是在向皇上表明是我派人把粮草给劫了?” 可不是嘛!程钰小声上前一步,挑衅的说道。 这时底下的大臣开始面面相觑,怎么这样,这样啊,会是自己人被盗的吗?” 朝堂上俩人僵持了很久,这时沉默在一旁的刘衍突然从帘子后面出来:“好了两位爱卿,都不要吵了,这件事情都没错,可能是被小人诬陷,边野那群野蛮人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有些时候不能让我们自乱了阵脚,这件事朕会亲自细细排查,到时候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这话一说完场面缓解了不少,程钰退回原位 底下大臣纷纷附和:“皇上英明!” 这时程钰看着刘衍在上面一直瞧着自己,而他好像脸色虚脱的样子…… “朕已经病了好长时间,都是被瘟疫所染,朝堂内外的京城百姓也苦不堪言,今天听说城外有神医,用他医术救治疗百姓,如今才得以缓解,如此医术高超的人朕想要见他一见。” 程钰偷偷的喵了一眼门外,他一惊:“徐扶陵怎么穿了一身白?而且还额头上带了一个白绫,他是想死吗?” “召扶陵公子进殿。” 徐扶陵进了大殿里面,纱帘下的刘衍赶紧走了出了帘外,程钰悄悄抬头他发现刘衍一直盯人盯的要死,尤其是瞧徐扶陵…… “这位扶陵公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以白衣白纱面见圣上,难不成你想诅咒什么?真是罪该万死,皇上这等人应该即刻处死,藐视圣上。” 徐扶陵抬头慌忙的瞧了一眼程钰,又低头说到:“没……没人告诉过我啊,我只是家里有人去世了而已,所以……” 一旁的程钰真是被徐扶陵蠢透了,平时傻白甜也就算了,现在居然真是十足实的傻白甜,还是最要命的那一张,这回估计自己也救不了他了。 大殿之上刘衍沉默了一会,他的眼神从未从徐扶陵的身上离开过,“皇上,皇上别看了!”一的小太监提醒着。 刘衍低头退回到帘子后面说:“刚才扶陵公子说的没错!确实大家应该要效仿他的孝行,以后你们都给我穿着白绫上朝,他怎么做你们怎么做!” 程钰听完这句话,顿时感觉这个刘衍会不会是和“缺心眼“当皇帝昏庸到这个地步了吗? 底下左丞相突然跪了下来:“皇上不可啊,此等妖人藐灭圣上,应该诛九族!” 刘衍摆了摆手:“丞相大人,您就别说别的话了,快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别以为你掌管了两天朝政,就可以骑到朕的头上,朕还没死呢。” “扶陵公子,你怎么见到朕不抬头啊?”刘衍走下来看了他一眼又柔声说道:“刚才没吓到你吧?” 程钰看着这个刘衍似乎对于徐扶陵有一种说不清的态度。 而徐扶陵始终不敢抬头小心翼翼的摇头低声说道:“皇上不敢 。” “没事,我听程将军说起过你,前两日街头上见过的,不记得朕了吗?” 徐扶陵抬头:“记得。” 程钰在一旁看着徐扶陵,听刘衍说他说前两日的事情,该不会是林慧妃勾引徐扶陵的事情他记得吧? “程将军,城外灾民严重吗?”这时刘衍话题一转,程钰缓过神:“城外病情又严重了,估计还得压制。” 这可怎么办…… “徐扶陵说:“东边有草药,这种药材只要告诉百姓配方就可以。” “哦,是吗?”刘衍又看了一眼徐扶陵。 “是,草民采购过。” 刘衍说:“扶陵公子想要什么官位,我听程将军说过,您有雄才大略,以前给他出谋画册过不少计划。” 徐扶陵抬头:“有,不过都是一些小计罢了。” 左丞相在一旁嘲讽道:“哦,听说扶陵公子写诗写的很好,周围全京城的姑娘小伙子见了您满街的追着直跑气,就连我附上的丫鬟也是如此。 不过……这样写诗的人,要是玩弄起朝政出来会不会让人贻笑大方呢? 徐扶陵说:“在下觉得写诗也可以看天下的局势,也可以为国为民出一份力,这未常不是一件好事,在说普通老百姓都当兵将呢!” “哦?原来如此,扶陵公子还有这么大的雄心报复,那冒昧的请教一个问题扶陵公子觉得如今的天下如何,我听说边野那边的草寇土匪又来了,攻打现在怎样?” 徐扶陵镇定闲弱的回答:声东击西即可,现在主要是天下的百姓流离失所,刑法律法过于严苛,要是改正一下宽松一点,可能会更好。” 哦,是吗…… 比如说收税,需要按照百姓的收入来分明收多少,而不是一味的平均估量,需要按照一定的比例来划分,不然穷人到时候赚的钱都没有交税的多岂不是却来缺穷。” “在下常在边野那边,土匪倭寇不少,大多数都是因为穷的关系。 “果然程将军没有白推荐人啊……” 哼!左丞相一拂袖子甩手说到:“臣头有些痛先行告退。” 左丞相直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此时左右大臣又纷纷开始议论起来,程钰看着刚才的一切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倒是刘衍程钰看他还是很平静的坐在帘子后面观察着一举一动。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底下没人说话,刘衍摆了摆手咳嗽了几声:“退朝吧!” 程钰刚想要跟着走,他走到徐扶陵身边把跪在地上的人拉起说道:“徐扶陵走了,别在这里呆着了,还有,突然程钰把徐扶陵额头上的那块白绫扯了下来:“这可别带了。” “啊,我这是在下在位家人守孝。” 程钰扯着他的手腕说:“守孝,我刚才差点没给你守孝,快走了,都退朝了。” 徐扶陵“哦”了一声,程钰拉着他刚想走,背后有小太监一下子叫住了他俩:“扶陵公子留步。” 程钰和徐扶陵纷纷转头,程钰看着那个小太监走了过来,“扶陵公子,皇上说一会要单独召见你,说有事。” 有事……徐扶陵瞧了程钰一眼,把他拽过一旁:“皇上找我会有什么事,会不会因为丞相大人刚才…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程钰握住了他的手:“现在你只能硬挺,说不定他会找你讨论一些别的,担心什么。” 别的 “皇上说刚才扶陵公子的治国之道没听太清,要请您去偏殿等候。” “哦,好。” 程钰扶着徐扶陵的肩说:“我先走了,只能帮你到这里。” 徐扶陵低头:“程钰你帮我的这些,我谢谢你了。” 没事,我先走了。 “扶陵公子这边请。” 那边徐扶陵跟着小太监进了偏殿,偏殿院子周围长满了花草树木,中间有一个小亭子上面写了三个字“兰英阁” 这是……… 正想着那小太监回头:“扶陵公子,快来呀,皇上等你呢,不然他该着急了。” 是徐扶陵应答着,他加快了步伐,“好了到了,在那边,遇见皇上说话什么要小心可不能像今天朝堂那般了。” “是,多谢公公了。 徐扶陵进了整殿,刘衍正在躺靠在了躺椅上面,面前又照了一层纱帘,旁边跟着扶事的是他前两日看见的那个太监总管。 徐扶陵小心翼翼的上前,行李道:“草民参见皇上。” 免礼吧,以后不用称呼自己为“草民”了,朕觉得已经下旨封你为尚卿之职,扶陵公子上座。” 扶陵公子这边请,那个太监总管把他拉到了刘衍身边…… “皇上刚才臣说的话还没说完。” 刘衍说:“那你说你的,我听着。” “臣要讨论的是治国之道,臣觉得我朝的律法过于严苛,有些时候未免太过于苛刻,要改正还有,徐扶陵这时又把老早已经准备好的人员名册递了过去:“臣在京城内外多番走访调查,查询了一下现在的人员数量,这些人已经大大减少了。” 太监总管从徐扶陵手里接了过去 ,刘衍盯着那个册子说:“徐爱卿你调查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徐扶陵抬头:“可以按照这个来收税,穷人和富人的一个月收入是多少,都可以用他来定取一定的比例,这就是臣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