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三下五除二直接把衣服脱了跳进了温水桶里,那水很温还好不算太烫,程钰浑身搓了搓,看了一眼对面镜子里的自己发现居然自己的脸怎么突然变黑了? 以前自己可是很白的,果然是乡水土养一方人嘛,其实也不奇怪,以前自己带叶琪村呆着的时候大戈壁吹的真是满面黄沙风头土脸似的,也不知道他这几年算是怎么熬过来的在那个破烂地方。 想到这里程钰算了算自己来到古代已经5年了,程钰恍惚想起了什么伸手去勾身旁黑色的兜子,自己先研究研究桓司钰给他的拿锭金子能不能把他做成电线,之后好发电啊,他记得某一次好像看过电视,里面的主角就是这样干的,不知道好不好使…… 研究了一会程钰都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看来自己不是天才没那本身,撇到一旁程钰不在想这件事。 泡了一会,程钰又想起来,记得桓司钰给他买了一大堆胭脂水粉,胭脂水粉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个桂花香的香露,自己经常最爱抹的就是桂花香了,明显是桓司钰细心了。 想到这里程钰又翻了翻那个黑色的兜子,把那桂花香浑身又涂了一遍…… 这时外面“砰砰砰”又是一阵敲门声,程钰提高了警惕:“谁啊?” 喊了一会外面没人应答,程钰又喊了一遍:“谁在外面。” “程叔叔是我,六六六……”门外的软绵绵的声音传来,可是屋里的程钰吓得只打颤,桓司钰怎么会突然过来? 他支撑着木桶一头紧张的对着门外另一头问道:“六六你来干什么,什么事?” 桓司钰撞了几下门说:“程叔叔我要进去,这门打……打不开呢。” 程钰心一惊:“你别进来,我洗澡呢,别进来,出去。” 桓司钰停了下来说:“好我不进来,程叔叔我去外面买了几个糖葫芦想给你吃,你现在不方便我把糖葫芦放在门口了,记得来拿啊。” 糖葫芦?这孩子……程钰说:“好,你呀怎么老是买那些甜了吧唧的东西,老吃那些不好。” 隔在门外的桓司钰有点失望,他神情失落的说:“程叔叔既然你那么不想理我,那六六先回房间里。” 哦,去吧去吧,程钰捏紧了木桶刚才差一点桓司钰没闯进来,可把他紧张的要死,这时听到隔壁门关上的声音,程钰才确定,桓司钰回了房间。 他也不敢在木桶里面在逗留,谁知道那个小祖宗会不会原路返回,他必须先把衣服穿上。
程钰站起身来,拿过衣服,三下五除二,直接把衣服披在了身上,就在这时,他想要穿外袍的时候,门外…砰砰砰! 啊啊啊,又是谁?程钰心一惊:“六六,能不能别敲了,别敲了,我换衣服呢。” 门外声音温和,程钰看着站着的身影好像不是桓司钰。 “程钰是我徐扶陵,你在里面吗?” 徐扶陵?程钰穿好了衣服打开门,立马看见眼前一身穿着白衣服的人,他这回放松了一口气。 徐扶陵看着程钰紧张的样子又说:“是在下又吓到程钰你了吗?怎么你真紧张?” 程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哦,刚才洗澡,热水蒸的,你先进来吧,别在外面呆着。 好,随即徐扶陵进了屋子,程钰看他进屋子的那一刻,又发现徐扶陵手里居然又拿了一副画。 程钰,在下找了你好半天,才找到你,没想到你居然在客栈,对了,小公子呢?” 小公子?程钰才想起来,他说的小公子是桓司钰,这个徐扶陵说话总是文绉绉的。 “那个磨人精在隔壁。” “隔壁?程钰你把他扔在隔壁了?”徐扶陵又问。 程钰坐下桌子拿了一块油酥饼树林:“那孩子太磨人,磨人磨的要死,光是天天和我睡就把我折腾的不像样。” 和你睡?折腾……这…… 程钰放下了手里的油酥饼,又瞧了一眼徐扶陵说:“喂,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刘伯和林齐呢回去没?我可是找了你好半天。” 徐扶陵把画放在一旁说:“在下也被人折腾了一天啊,刘伯和林齐被我安排到了另外一间客栈。” 程钰说:“对了你这一天去哪里了?” 徐扶陵紧盯着程钰说:“去西边了,就是京城的方向我听说那边死了好多人,最近在闹瘟疫。” 啊,死人?程钰的饼卡在了嗓子眼里:“那你去死人的地方干什呢,不怕被传染啊。” 徐扶陵叹气道:“在下想去帮帮那边的百姓,看看有没有能帮的到的地方。 程钰看着徐扶陵惆怅的样子又说:“切,你看你这脸色,一天就是忧国忧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对了我得离你远点,别在那瘟疫传染到我身上。 徐扶陵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不好意思,程钰我没事,今天来就是找你在下新买了一幅画,现在决定送给你。” 你不是最喜欢画吗。 程钰一看那个山水图甚是喜欢,他记得上一次徐扶陵也是送了一副,不过被桓司钰那个小败家子给吓乱涂了,这一次可得收藏好,万一哪天回家,还可以把它卖掉。 “虚徐扶陵谢谢了。”诚意赶紧把画卷了起来省的徐扶陵在反悔。 没事,徐扶陵轻声笑了一下,哦,时候不早了,在下先告退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徐扶陵刚要走,程钰赶紧叫住了他:“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徐扶陵回头:“什么是?” 程钰巡视了一圈发现周围没有什么人,他把徐扶陵秘密的拽到一旁说:“你说京城那边闹瘟疫?” 徐扶陵点头:“是啊,每天城里的死尸说不定烧毁了多少。” 程钰挠了挠下巴说:“嗯……那皇上那边不管管吗?” 徐扶陵回答:“皇上……此事不知,不过就算当今皇上不知道,在下也要把此时禀明为了百姓。” 哦是吗,诚意看了一眼徐扶陵,心里道:“看来这家伙还是没有死心唉。 “徐扶陵,我在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 徐扶陵点头:“你说。” 程钰挠了挠下巴:“当今皇上是怎样的一个人,对待兄弟残不残忍?” 徐扶陵抿着嘴,神情疑惑了一会又问:“程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啊?” 程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不停的摇着徐扶陵的胳膊说:“快点,本公子要听。” 徐扶陵说:“好吧,当今皇上对待兄弟怎样我不知道,只知道皇上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没有?程钰大惊:“怎么可能,难道老黄帝就生了他这一个儿子,还是说连女儿都没有。” 徐扶陵一脸迷茫,摇头道:“那就……不知道了。” 程钰摸着下巴思考了一番:“会不会是这个皇帝太残忍也说不定了,说不定啊,让他全给杀掉了。” 徐扶陵这时又点头:“有可能。” 这时程钰恍惚想起了桓司钰,必须把他的身份所隐藏好。 徐扶陵:“程钰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在下先告退,明天还要赶路呢。” 唉,等等! 什么?徐扶陵回头。 程钰说:“现在这里距离京城还有几天的路程。 徐扶陵想了想:“还有五天,马车要是快的话三天就会到的。” 三天……那这几天你去祭奠你娘了吗?” 徐扶陵说:“没有,寻思明天启程要去的。” 程钰偏过头:“那你快点,到时候我可没那个耐性陪你去。” 徐扶陵微微一笑:“是,程钰我会快点的,尽量不耽误咱们的行程。” 嗯,程钰说:“好了,这回我没什么事了,你先走吧。” 徐扶陵停住:”程钰进京之后还是要你察觉一下,当初我和你说的事情,对待任何人不要掉以轻心个,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听说皇上喜怒无常,所以……” 所以你才要小心呢!我害怕你呢。 徐扶陵说:“怕我什么。” 程钰:“怕你说错话,肠子太直到最后把我搭里去。 徐扶陵说:“不会…” 程钰盯着徐扶陵看了一会,认真的说道:“但愿不会。” 徐扶陵瞧着程钰一脸心事又问:程钰你是不是心里瞒着什么事情?压抑着,所以才问我刚才那么多问题。” 程钰怅然没有啊,我是在为桓司钰担心,怕他磨我,所以我决定了,过两天把他给安顿到别的地方,不让他跟着。” 徐扶陵一笑:“那他能听话吗。” 程钰说:“不听话也得听。” 好了在下告退,实在不晚了程钰你也早些休息吧。” 程钰点头,门被关了上去,回到床上程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半夜1点了时间过的好快。 他躺在床上眼神里充满了迷茫,自己如今该何去何从呢?桓司钰怎么办,总之不能让他随自己入京,当今皇上疑心重,没有子女更是可疑,很有可能桓司钰就是当时宫廷政变死里逃生的那一个。 当初记得徐娇娘和她说,她是一个奴婢,服侍余妃,那个余妃还是临死前把桓司钰交给徐娇娘的,具体余妃死是被人勒死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呢? 想到这里程钰这时睡不着了,他猛地站起身,看见窗边好像有一道人影,他起了警觉,守护在窗边好长时间,都还没发现什么东西,他小心翼翼的推开窗户,发现窗边坐了一只黑猫。 喵喵喵的叫个不停,他把小猫拿起抱在怀里,温柔的摸了几下说:“呀小乖乖你是没家了吗,怎么突然跑到我这里啊。” 那猫眼神凌厉 ,程钰看这猫的眼珠子好像如玻璃球一般。 这时门外“砰砰砰”又响起了敲门声,程钰吓得要是,这一会窗户有一只猫,现在外面的大半夜会是谁呢? 程钰闭着眼先不管谁是谁呢,他朝着门口大骂道:“谁啊,大半夜敲门吵醒了本公子。” 门外那人说:“不好意思,公子是我,店小二,大半夜的我看您没睡,所以想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程钰听到这个声音心才落了地,他把猫放在一边,直接奔到床上躺了下来,懒散的对着门外说:“本公子都把衣服脱了,别进来啊,大半夜的敲人门烦不烦人,小心明天我找你老板投诉你。” 店小二急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您早些歇着没事的话小的先告退了。” 程钰不耐烦:“下去,下去吧。 真闹心……躺在床上程钰闭上了眼睛,这回应该没人打扰他了吧,床下的猫喵喵喵的叫个不停,程钰皱眉还是忍着闭上了眼。 这时程钰刚想要翻身,突然他感觉身上一个重物压倒了他,他浑身呼吸难受,重来没有又像现在这样。 身上的重物放佛感觉到了自己的不是,然后又移了位置。 此时程钰僵住原地不敢乱动。 身上那人,摸着程钰的耳朵,在他耳边柔声说道:“程叔叔是我。” 一听这声音程钰睁开眼,看着桓司钰他的脸离的自己极近,连呼吸声都能听的出来。 程钰不知道桓司钰大半夜来自己房间干什么,只是他保持着不动的样子,试探到:“六六你……半夜跑我床上干……干什么?” 桓司钰似笑非笑的看着程钰,撩起他耳边的一缕碎发靠了上去:“程叔叔你身上好香啊。” 说着程钰感觉自己身上的衣带被解开了,他急忙伸出右手去阻止:“六六,你干嘛?” 桓司钰贴到了程钰的半边脸上闭着眼说:“程叔叔刚才你又和徐爷爷说话了是不是?我不是说过不许的吗,你答应过六六的,答应过我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这语气里面充满了委屈,程钰侧过头说:“我……我是答应我你的,今天是徐扶陵来主动找的我,我也没办法,好六六你从我身上下去,好不好,我…我都快要被你压死了。” 我不要?桓司钰又撒着娇,扭动了一下身体:“谁让你和徐爷爷说话了,我不许!” 程钰仰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桓司钰反驳道:“你…小小年纪怎么,怎么这么霸道啊,我是不是把你养歪了。” 桓司钰嘴角一笑,半边脸对着程钰又贴到了他的怀里说:“程叔叔你抹的香是不是我给你买的,好香啊,你现在浑身都香喷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