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桓司钰一下子哭了,说你吼我?”我哭! 呜呜呜……… 程钰看他这样一下子心软了,又说,好好,小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叫了好不好?” 程钰无奈一下子把桓司钰圈在了怀里,只能细心的哄着。 桓司钰眼泪只往下流,可怜兮兮的看着程钰说:“以后程叔叔,在床上和我睡觉的时候,只能叫六六的名字。 我叫谁的名字了?” 桓司钰:“徐扶陵!” 徐……徐扶陵我叫徐扶陵那是因为,是因为…” 好不好?桓司钰又磨了人了程钰不得不又缴械投降:“好,我是小祖宗,真是服了你了,快点睡觉!” 桓司钰:“你抱我!” 程钰:“好抱你。” 程钰把桓司钰搂在怀里,大半夜他也总算消停点了,但是令人担忧的是徐扶陵的那句话,以前程家是被人诬陷谋反,如今好不容易可以恢复官位,这回可不可能是一场埋伏呢? 而且现在自己身边还带这个桓司钰,他怎么办,京城按照徐娇娘给的目的地,地址也在京城,他需要找到静安师太,这样就可以拿到解药,这一次进京不管是不是一场埋伏,总之都是必须要去的,就算是逃掉了,估计身上的毒瘾发作,说不定等哪天他就得死了。 ……………… ☆、忧愁 一大清早,程钰起床的时候,就看见桓司钰翻箱倒柜的,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不过屋子里里外外倒是被他打扫的很干净,桌子上还坐了菜。 “啊!阿钰你醒了,我做菜了,你尝尝……” 阿钰?程钰眉头紧皱:“桓司钰,我比你大,不可以直接那么叫我,明白吗?” 桓司钰抿着嘴点头:“知道,不过你尝尝我给你煮的粥,很好喝的,来!” 程钰看着桓司钰递到自己嘴边的勺子,他有些不自在,他看着桓司钰说道:“六六,我自己来吧,说完程钰接过粥一饮而尽。 咳咳咳,那粥烫到的程钰嗓子眼差点没炸掉,没想,没想到这么热……咳咳! 桓司钰拍了拍程钰的肩膀温声说道:“阿钰你别这样,慢点喝,好有呢。” 程钰抬头,捏着桓司钰的脸说:“小祖宗,我比你大,不要这么叫我,没大没小,你知不知道?” 程钰最讨厌别人跟自己没大没小的样子,家里那个倒霉妹妹程柔柔老是这么叫他,结果长大之后蹬鼻子上脸,要是桓司钰以后也那么,岂不是反了天。 正想着门突然被打开了,一阵凉风吹过程钰冷的浑身打了一个机灵。 “将军,将军,情报啊,情报啊,今天京城来话,说要我们可以回京了啊。” 程钰连气没怎么喘,他看着床边刚才风风火火的林齐说道:“这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这么激动至于吗?” 林齐倒也不含糊,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凑到程钰身边说道:“将军,这一次京城这么突然,您可有什么打算?” 程钰偏头看了一眼林齐,他感觉林齐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啊?” 林齐瞧了一眼程钰身后,又说:“将军这……” 程钰:“哎呀,什么事情你弄的神神秘秘的,后面那个是是我,是我的……是自己的什么呢?” 程钰皱着眉头心想,该怎么以后和别人介绍自己和桓司钰的关系呢,儿子?不对,自己又不是要当二爹的人,那大侄子? 这个这个还可以不过…… “我,程叔叔六六先出去,你们说话,我不打扰。” “唉,不用!”程钰急忙拉住桓司钰说:“外面冷,别出去了,六六你上床好好躺着就可以,昨天你一夜没睡吧?” 桓司钰不好意思又说:“不是瞧你了嘛,哪有,哪有心思……” 你!程钰没招,的确他昨晚确实被人作了一个晚上,自己真是摊上了一个祖宗。 “好了,林齐你说你的。” 好,林齐放下手里的杯子又说:“皇上这一次招咱们进京,我总有些一种……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详的预感?程钰看着他说:“什么不详的预感,你就直说。” 林齐:“程老将军以前是朝廷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以前程家祖上世世代代侍奉朝廷,可是就是因为奸尼小人的谋害程家一家老老小小被流放地,流放,被砍头的砍头,如今换了皇上,好不容易将军以前的事迹突然沉冤得雪,你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吗?” 程钰摸着头想了想,如果说当初的程钰是因为免死金牌,勉强保住了一命,那这一次自己突然被人召回,算不算又是另外一回事呢?还有究竟是谁就了自己,给洗刷了冤屈呢? “将军,要所有防范,如今朝廷上上下下,不是皇上执行权利,而是被一些小人给握住了,将军这一次在入京,可不要再误入程老将军后尘了。” 程钰点头:“你说的我记住了,你放心。” 林齐直起了身。 聊完,程钰想着刚才林齐跟他说的那一番话,自己真是胆战心惊胆站,程家一家老小,因为谋反全部被砍,可想而知,在古代要是给皇帝卖命真吓人,还是动不动就砍人的那种。 “程叔叔,你在想什么?”
啊,程钰突然反应过来,他摇摇头:“没,没想什么。” “程叔叔抱我!”桓司钰又开始磨人了。 程钰无奈,看着他举高高的手,只能一把把桓司钰抱在了怀里,对面的林齐不可思议的瞧着这一切说:“将军,你……… 程钰理所当然的看了他一眼说:“我怎么了?” 林齐摇摇头说:“没,没怎么。” 程钰:“来,林齐你也坐下吃饭吧。” 林齐点头坐了下来,就看见程钰抱着桓司钰,不停的往他嘴里塞东西。 他皱着眉头说:“*将军这孩子多大?” 程钰说:“多…十……多大用你管?程钰反驳到。 “不是将军,你也太能惯着了吧,还喂他。” 程钰说:“我惯的我乐意!” 林齐瞄了一眼桓司钰,没有说话 这话一说完,门外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程钰看着眼前的来人居然是“徐扶陵”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呦,扶陵公子,久仰大名。”林齐看见徐扶陵打了一声招呼。 徐扶陵回首行了个礼:“林将军。” 程钰走上前去,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俩人说:“你们俩个认识?” 林齐笑了笑,“是啊,扶陵公子的诗词歌赋都是天下一绝,末将自然是认得的。” 程钰看了林齐一眼说:“没想到啊,你这个大老粗居然爱看诗,真让我没想到。” 林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将军别在取笑我了。” “其实末将也很意外,扶陵公子居然也和将军是熟识。” “将军你和扶陵公子关系很好吧,我早就看出来了,上衣将军摆在屋里的那副画就是扶陵公子送的吧?” 呵呵呵…… 程钰脸色一僵,现在桓司钰就在自己的身边,本来他就不喜欢自己跟徐扶陵接触,被林齐这么一说,他瞬间有点无奈,程钰下意识的偷偷回过头看了一眼桓司钰,没想到他安安静静的坐在了椅子上。 “还好,还好,没闹!” 林齐突然间感觉程钰看自己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他心虚的搓了搓手说:“那个将军,扶陵公子找您,一定有事,我先出去,一会在进来。” 说完林齐跑了出去。 程钰看他那个样子就很好笑,一个大老粗没想到居然真的喜欢诗…… “程钰,你明天要走了,我想和你一起京。” 程钰很是意外,他看了一眼桓司钰,这徐扶陵要和自己一起,要是几人同行这小祖宗还不得翻天啊。 徐扶陵:“好吗程钰?” 他看着徐扶陵立马拒绝到:“不行,马车不够!” 徐扶陵上前了一步又说:“在下准备了好几十辆,够的!” 程钰感觉徐扶陵好像有心事的模样,又说:“徐扶陵你怎么了,我感觉你有心事?” 徐扶陵叹了一口气,说:“其实实不相瞒在下,这一次进京想要去见宫面圣,这周围的两边百姓民生唉聊,如今在下想要尽一点绵薄之力罢了。” 程钰倒吸了一口气,这皇上哪里是自己想能说见就见的啊,“徐扶陵这个忙我帮不了你,我这一次估计都生死未卜,我的事相信你是知道的。” “而且当今的皇上也不是我说能见就能见到的。” 徐扶陵急忙上前说:“程钰,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求求你了,如今只有趁着这个机会才能见到皇上,和他说一说天下百姓的民情,前两日你也看见了,这都有人吃人肉了,这天下如今已经混乱了。” 程钰看着徐扶陵这么激动的样子,他急忙安慰他说:“淡定,淡定,扶陵公子你是怎么了,我以前没看见过你这样啊,如今这天下太不太平,也不是你我两个普通百姓能说了算的,关键啊,这是皇帝的问题,而且你也说不清的。” 徐扶陵又说:“不是的,皇上是被人蒙了双眼,在下听说朝廷那边好多贪污腐败的妳官,把叶棋村百姓的粮食都给贪污了,所以他们才没米没面,当土匪的一大堆各个打家劫舍,搞定鸡犬不宁。 程钰偏头:“所以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些官员我相信都是那个皇帝封的,也是他爱封的,百姓民不聊生,纯粹是皇帝的问题,就算是你真的见了他,难不成你让他把那些贪官污吏给砍了,然后什么都听你的?” 徐扶陵:“程钰……你!” 切!程钰转过身满不在乎的说:“徐扶陵你就爱多管闲事,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嘛我刚才说的不是办法,你要皇上听你的我还有一个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徐扶陵上前一步。 程钰歪着头不正经的说:“除非他爱你……哈哈哈哈!” 徐扶陵气坏了剁脚说:“程钰!你……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程钰歪着头瞧了一眼徐扶陵:“呦,徐扶陵害羞了 ,脸红什么哈哈哈……” 没等说完徐扶陵直接跑了出去,程钰看着他的模样,总算这一次算是摆脱了。 正想着,程钰回过头看着桓司钰,脚踩在了桌子上,他大笔涂弄着墙上的画,程钰眼睛都直了,这话可值好多钱啊。 “程叔叔你瞧,我画的好不好看!” 程钰看了一眼桓司钰大吼道:“小祖宗你给我滚出去!!!” ☆、败家子 桓司钰是个败家子,这是程钰前两日领教过的,他使劲擦着那画,记得这副画当初是徐扶陵送他的,徐扶陵送他这话画的时候,他还特意瞧了一眼,这画要是拿回现代说不定可以卖不少钱呢,结果被桓司钰那个小败家大笔一挥,这下完蛋了,自己白日发财的美梦破碎了。 “程叔叔你在擦什么?”桓司钰缩着脑袋问道。 程钰擦着画,看了一眼桓司钰,他明明是罪魁祸首,现在却还是一脸没事人的样子,可把程钰给气死了:“都怪你,我画没了,卖不了钱,你说小祖宗,你想干嘛?” 桓司钰假装大惊:“啊,值钱啊,程叔叔你可以把六六卖掉,这样的话你不就有钱了。” 程钰猛地起身,抓起桓司玉说:“我这就把你卖掉,让你成天吵我。” 这时桓司钰嘻嘻一笑,顺势直接抱住了程钰靠在他耳边说:“你舍不得。” 程钰这回确实泄了气,他无奈看这那副画,确实他舍不得,可是他不甘心啊!!真的值好多钱,好多钱的啊。 “程叔叔你别急,以后六六给你弄个大屋子,真金做的,到时候把你藏起来,你说好不好?” 程钰哭笑不得的看着桓司钰说:“你这是要金屋藏娇吗?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在说这是人家用来说明藏女孩子的,我是男的,男的!你藏我干什呢?” 桓司钰回答:“睡觉啊!” “公子。”当当当!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老奴可以进吗?” 程钰眉头一皱:“原来是刘伯,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桓司钰说:“六六下去,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