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钰偏头看了一眼刘伯说:“刘伯你给我闭嘴。” 徐扶陵看着程钰这么激动的模样,笑了一下说:“这一次来在下并不是因为画的是来找你的,这一下是别的事情。” 程钰并没有注意到徐扶陵要找自己什么意思,反正这画是自己的了,得收起来,捡回来可以看,卖钱。 “好了,我完事了,你可不许反悔这画是我的了。” 徐扶陵说:“我本就是送你的,放心程公子,你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怎么会言而无信呢,要是言而无信,君子就缺少了品德,要是君子缺少了品德,就不赔……”
好好好!!!程钰急忙打住他知道徐扶陵又要开始墨迹了,好了徐扶陵现在说你要说的事情吧,找我什么事?” 这………徐扶陵欲言又止瞧了一眼后面的刘伯。 刘伯看出了些端倪拱手道:“公子老奴先行告退一步。” “不用!”程钰说:“徐扶陵你不用搞这些神神秘秘的刘伯是我的家人,不用介意,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好,那在下就说了,程钰最近会有大事发生。” 大事发生,程钰一惊:“会是什么事?” 徐扶陵摇头:“其实在下也不太好猜,不过算了算日子,公子您的刑期以满,不日京城将会来人接您回去。” 准吗这些,程钰又问,其实他自己早就已经厌倦了将军府的日子,这里破破烂烂还不让人习惯。 这些不知道准不准,不过都是我猜的。”徐扶陵又说。 “你猜的?这下程钰气坏了:“徐扶陵你真是,我好想打你。” 唉!程钰不要动怒,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程钰又问:“这回可别是没用的屁话了。” “唉,程公子你呀你呀,真是……你看,这里。” 程钰眼神亮:“钱?你哪里弄得,给我的?” 徐扶陵把那一袋子钱放到了桌子上说:“这是我的那个朋友知县大人给的,上回你帮着剿匪有功,他叫我给你的。” 程钰说:“看了你这个知县大人不错嘛,你替我谢过他啊。” 徐扶陵一笑:“哪里哪里。” 程钰掀开袋子看里面好几锭金子,这些钱估计足够自己和刘伯挺一段时间了,刚好可以把这个将军府修葺一下,这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徐扶陵其实说实话,要是没有你这个朋友,我大概真是会饿死,尤其是现在,以后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 徐扶陵说:“我们之间是朋友不必那么介怀。” 嗯,程钰点头,其实他盖在为刚才程钰说的自己可以回去的事情感到好奇:“徐扶陵,你说京城那边状况如何你……回去过吗?” 徐扶陵摇头:“没有,只不过周围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其实我想了想,想去见皇上一面,说说人间的隐情奈何人微言轻,怕是不行。” 程钰的手搭在徐扶陵的肩膀上说:“好了,你别烦恼了,有时间我陪你喝一顿。” 徐扶陵偏过头去,嘴角扯着笑:“在下不甚饮酒,好了程钰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好吧,程钰说:“我看啊你也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就算是我要留你,也留不得了,你走吧,再见。” 徐扶陵:“告辞。” 等到徐扶陵走了之后屋子里救下了程钰和刘伯,大风还在吱呀吱呀的吹着,程钰又看了一眼刘伯拿着那个钱袋子说道:“你看,刘伯这回咱们有钱了,我呢要拿着这些钱把我这个将军府好好的修一修,你看这什么嘛!” 刘伯说:“一切听公子的。” 程钰蹲下身说:“您……身子还没好?我看看,说着程钰扶着刘伯的脑门一探,又摸了自己的一下:“这玩意咋试啊,我记得我妈以前测验我感冒就是这样的。” “公子,您快起来吧,别跪在地上很凉。” 哦,好,程钰起身,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怎么回事还是感应不出来呢? “公子,老奴有事想问你。” 程钰回头,他知道其实不用刘伯说,他就已经猜到刘伯想问的是什么问题:“刘伯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回京的事情,是不是?我知道了,你放心要是有机会,该回去我一定会抓住时机的。” 不!刘伯激动的起身说:“若是以前老奴倒是希望公子回去,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说不定朝廷那边已经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都是未可知啊。” 程钰想了又想,自己还是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他把手搭在刘伯的肩上安慰道:“刘伯你就先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有些事情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刘伯安静了下来:“公子说的是。” 好了,程钰说:“我该回我房间了你先睡吧。” 好“唉公子外面好像下雪了呢。” 下雪程钰回头:“没想到又是一年了……” 唉……我知道了刘伯我走了,程钰起身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有什么东西突然绊住了他,差点他整个人没翻过去。 程钰扑倒在地上,真是还好地上有雪,要不然自己说不定得摔成啥样呢。 此时屋里的刘伯听见了动静,他急忙起身下床跑到了门口:“公子您没事吧。” 程钰忍着痛说道:“没事。” 哎呀公子,这,这是这不是那个小和尚吗,这孩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公子你看好像都要冻僵了呢。 小和尚,冻僵了?程钰拿着刘伯手里的灯笼往下一瞅,刚才绊住自己的大概就是,他蹲下身,扶起桓司钰拍了拍他身上的雪,桓司钰此时昏迷不醒,只是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冰冷异常,他立马抱起桓司钰往屋里跑了进去,回头对着刘伯急切的说道:“刘伯快去拿点热水来。” 刘伯:“哎,好的公子。” 程钰死劲揉搓这桓司钰全身,怀里的人就是一动不动把他紧张的要死:“六六,六六醒醒。”也不知道这孩子在雪地里呆了多长时间,浑身僵硬,脸色也发青。 “公子水,水来了,怎么弄?” 程钰说:“那个热敷的毛巾,沾上水,就可以了。” 毛,毛巾?是什…么 程钰解释道:“哦,手绢也可以。” 手娟…刘伯巡视了一大圈说:“公子这个可以。” 程钰一看这不是上回怜怜送他的吗?算了看了一眼怀里的桓司钰,暂时先不管什么怜怜不怜怜的怀里的人要紧。 “刘伯帮我沾上水就可以,这孩子一定是冻了很长时间才会这样。” 刘伯说:“公子您别哭啊,会好的,会好的。” “程叔叔,程…叔……叔。”桓司钰虚脱着喊着。 这一下程钰缓过神来:“六六,冷不冷现在还冷不冷。” 桓司钰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红彤彤的手对着程钰的脸靠了过来:“程叔叔不哭…六六,六六哄你。” 程钰看桓司钰正常了,他终于放松了紧张,点着桓司钰的鼻尖说:“你啊,还哄我呢,真是…刚才可吓死我了。” 听到程钰批评他了,桓司钰缩在角落里,像个范了错了的孩子说道:“程叔叔,不敢了,下回不吓你了。” 我………这时桓司钰又开始浑身抖起来:“好…冷……” “救……救命!” 程钰见状,又把桓司钰搂了过来,紧张的看着旁边的刘伯吩咐到:“快,拿床被子来,把家里所有的都拿来。” 怎么回事啊?刚才这孩子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现在…… “公子,公子来了。” 程钰说:“刘伯帮我盖上。” “火炉火炉也烧起来,总之屋子越暖和越好。” 六六你乖啊,程叔叔在这里呢,在这里呢。” 桓司钰嘴唇发紫,颤抖着声音说道:“娘,娘别打娘……六六,六六。” “刘伯他在说什么?说什么不要?” 刘伯说:“公子老奴没在意,不过公子我看这孩子并非寒气入侵可能是从小体弱多病的原因。” 程钰说:“不可能啊,以前怎么没看他这样现在……不对,刚才六六喊娘了,不行我要带他去找他娘。” “六六,六六醒一醒!六六!” 桓司钰听到了程钰的叫唤缓和了一会,眼神微动:“娘……娘……不要打娘了,不要打娘,坏人,一群坏人。” 打娘?程钰一听总算明白了,“有人打徐娇娘”这是怎么回事。 “六六,你……清醒点没?” 桓司钰面色恢复了正常点头:“好多了。” “好,那现在我问什么你必须如实回答不许有隐瞒。” 好,桓司钰继续点头。 这时程钰看了一眼刘伯,手抓着桓司钰的胳膊说道:“你…你爹是谁?” 桓司钰摇头:“不知道,娘说过我是捡来的,不知道。”
哎呀,程钰感觉这个问题问的有点蠢,又说:“你……哎呀,好了不问这个,刚才你说有人打你娘,谁,谁打的你记得了吗,告诉我,程叔叔替你报仇帮你打回去。” 一说完,桓司钰靠在程钰的怀里,我…… 程钰看这孩子明显吓坏了,摸着他的头说道:“六六,六别怕,你说是谁。” 桓司钰说:“六六小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也不记得了,隐隐约约有好多人围着娘他们拽着娘的脖子,拿着一个好长好长的白绳子,就扯啊扯,娘就挣脱,咽了气。” 什么?你娘死掉了?程钰一惊。 桓司钰点头:“对啊,我娘……早死了,我娘不见了,我娘………呜呜呜!” 你娘死了,那现在这个你娘是谁?她为什么会跟在你身边? 桓司钰摇头:“不知道,这人对我很好,她说六六有两个娘,她也是我娘,就这样这个娘是二娘。” 二娘? 那六六你……你现在这么冷,是为什么? 桓司钰模糊回答:“是坏人,坏人害的,一堆堆坏人,他们想要害娘,六六,六六要保护娘。” ☆、惊变 程钰寻思了好长一阵时间,如果桓司钰的亲娘已经死了,那现在他旁边的这个徐娇娘会是谁呢?不过看桓司钰说的这孩子会不会身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呢。 程钰蹲下身说:“六六走,叔叔带你回家,找你娘去。” “刘伯,我先带小光头回家,你先一个人好好的,我去去就回。” 刘伯拿了一件衣服递给了程钰说:“公子这衣服带上吧。” 程钰点头:“谢谢。” 走六六,说着程钰抱起来桓司钰。 一路上周围布满了学,本来这里是戈壁,这里一下雪显得更空旷了,程钰注意到这里人家都没有了,前几日还热热闹闹的,今天怎么会这么冷清。 “程叔叔你在看什么?” 程钰摇头:“不,没看什么,六六到你家了,你看。” 桓司钰点头:“对,到家了。” 程钰抱着桓司钰刚走到门口,就远远的看见了徐娇娘,衣衫凌乱,正在跟着一个男人拉扯着,俩人说了几句话,那男人说完临走之前又亲了徐娇娘一口,明显这一下亲的徐娇娘脸色有些厌烦,但是她嘴角上还在假装扯着笑。 程钰看到这一幕,抱着桓司钰急忙跑上前去,会不会徐娇娘又受什么委屈了,他必须好好问清楚,这一切的事情。 程钰追上前的时候,步伐走的很慢,他注意到刚才那个男人临走的时候给了徐娇娘一大摞钱,现在她很缺钱吗? 想到这里程钰瞅了瞅怀里的桓司钰,穿的衣衫,还有打扮,虽然他们住的地方破烂,但是程钰注意到,但凡关于桓司钰东西,都是绫罗绸缎,现在这不是她们表面的那种穷飕飕的样子,徐娇娘一点在掩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