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锦鲤掉到男神浴缸该怎么破(穿越 星际)——甜画舫
甜画舫  发于:2019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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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怎么向一个盲童描述星星呢?  秋梦谷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善解人意地道:“小何老师, 晚安。

”在她说出晚安这个词的时候,碰巧水惜蕊关上了灯,房间变得一片黑暗, 而秋梦谷却毫无所察地躺在床上,把自己盘成甜甜圈。

  她已经习惯了黑暗。

  水惜蕊带何如歌去教师寝室的路上,何如歌忍不住问道:“小水老师,你知道应该怎么向秋梦谷描述大海和星辰吗?”  “如果梦谷她看得见东西, 那么我会对她说,大海是蓝色的,是蓝颜料泼在纸面的蓝,星星是金色的,是黄颜料喷洒在纸面上。

就像我上美术课时,对别的小朋友说的那样。

”水惜蕊顿了顿,“可是梦谷她看不见,每次上美术课的时候,梦谷都和大家格格不入,要是梦谷能分得清颜色就好了,她一定能画出很好看的画。

”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如歌喃喃重复着“能分得清颜色”,到了他自己的教师寝室后,何如歌脑海里还是循环着这句话。

  他打开光脑,看到企鹅上跳动着十几条未读消息,都是机机发来的消息。

何如歌每次卡文都会和机机讨论剧情,这一次他也将自己的困惑发了出去。

  还没来得及看机机的回复,席归璨的视频通话就打过来了,何如歌接起通话,说的第一句话是:“归璨,你觉得生活中有什么东西能代表粉色?”  虽然不知道何如歌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席归璨还是很认真地去思考,他摸出了自己草莓味的营养液,低头确认它是粉红色后,道:“草莓?”  “那你觉得香蕉代表黄色吗?”  席归璨沉默了一会儿,皱着眉头不确定道:“也许可以。

”  “那么你可以理解‘用香蕉的颜色画出星星’这句话吗”事实上何如歌也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他脑子里的灵感就像一团乱糟糟的线团,如果把这些线捋顺了,或许可以编织出美好的艺术品,可是他对着这团线无从下手。

  席归璨越听越糊涂,他干脆直接问道:“你为什么想要问我这个问题?”  “因为我想要对一个看不见的人描述星星。

”何如歌回答:“归璨,如果我是一个盲人,你会如何对我描述星星呢?”  光屏中的席归璨慢慢坐正,身体的姿态从一开始的慵懒放松变成正襟危坐,锋利的眉皱得很紧,他像在思考军机大事:“这是星星的声音。

”他放出了何如歌在直播中唱的那首《小星星》。

  席归璨抬起头来,他举起自己戴着光脑戒指的手,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覆在虚空的光屏之上,指腹正好落在光屏里何如歌的脸颊上。

  席归璨缓缓倾身而来,鼻尖与举着的那只手几乎在一个平面上,鼻翼微微翕动,好像在隔空嗅着什么,尖锐的虎牙隐约露出从何如歌的视角来看,视频通话里面的男人好似下一秒就要跃出光屏,这一瞬间,何如歌产生了一种错觉——  光屏内关着一只猛兽,他在细嗅蔷薇。

  “这是星星的味道。

”  银白的眼睫掀起,蓝眸定定地看向何如歌,看向何如歌那双黑眸,和黑眸中闪烁着的光亮。

  “这是星星的颜色。

”  席归璨看着何如歌,表情似梦非梦,声音轻到恍若梦呓:“你是我的星星。

”  何如歌看着席归璨,他想,他忽然明白应该如何表述了。

  对于秋梦谷来说,她没有摘过星辰,没有看过星光,不能理解金色,可是她知道何为希望。

她没有抚摸过海浪,没有听过海声,不能理解蓝色,可是她明白何为包容。

  如果不能理解希望与包容也没有关系,他和水惜蕊会一点一点教会她。

就像他当初教会小怪物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那样。

  就在这时,机机也发了一长串的回复:  “你知道尼尔·哈比森吗?他是一个先天全色盲画家,而他的作品以颜色的绚丽与和谐着称。

改变他一生的是全新感官装置eyeborg,他佩戴的eyeborg装置可以通过摄像头和电脑软件能将光波转化成声音…… ”

  描述一个东西,其实不需要拘泥于颜色,描述一种颜色,也不需要一定用眼睛去看。

  为什么不能用耳朵去听呢?  何如歌想要把他对颜色、事物的体会全部唱到歌中,把他所看到的世界,每天晚上都唱给秋梦谷听。

  用灵气唱歌的效果最好,虽然当初离别时席归璨对他的以唇渡气渡来的灵气,已经在今晚唱《小星星》时消耗一空了。

  但是这几天直播吸收到的信仰之力却变成了新的能量,唱歌消耗的能量和吸收过来的信仰之力勉强维持着收支平衡。

  因为能源晶石放在空间钮中能量流逝的速度会加速,所以席归璨并没有把能源晶石从储藏室中带走。

  何如歌再一次感到了贫穷,贫穷或许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第二天早上七点何如歌就和水惜蕊聚在一起讨论今天的课程。

今天上午的课是音乐课和美术课,何如歌将自己昨天晚上的灵感说给水惜蕊听,水惜蕊十分赞同,并且延伸出了一系列上课的灵感,比如美术课提供的颜料是各种味道的,粉色是草莓味,深红色是玫瑰花味,艳红是辣椒味……  “也许还可以加上一节体验课,这节课中,每个幼崽的眼睛都要蒙上,大家一起体验黑暗的世界。

”  讨论好后已经八点,何如歌和水惜蕊去叫幼崽们起床,幼崽们在从兽形变成人形这段化形期间,需要充足的睡眠,在这段化形期中大部分幼崽最好睡够十二个小时,越临近化形的幼崽需要睡眠时间越多。

  叫醒小兔子和秋梦谷要叫好几次,“看起来是快要化形了。

”水惜蕊摸了摸懵懂的小兔子和蛇宝宝,对同样一脸茫然的何如歌解释道:“快要化形的幼崽会很贪睡,算算时间,软软和梦谷也到了化形的年龄了。

”  看着可以捧在手心的小兔子和蛇宝宝,当何如歌想到他们很快就会变成三头身的小团子后,他不禁问道:“变成人后,会有兔耳朵和兔尾巴吗?”  “幼崽们最开始变成人形不稳定,兽形的一些特征不会完全消失,不过这段时期不会太长,很快就会过去的,小何老师你不用担心。

”水惜蕊安慰道。

  何如歌:“……”  不,我不仅不担心,还十分期待。

  早上幼崽们吃完饭要去操场上做操,大操场上都是来自西半球的幼崽们,天上飞的,地上爬的,光秃秃的,毛绒绒的,应有尽有。

何如歌还看到陆地小2班有一只大象幼崽,那只小象身上爬满了各种毛绒绒。

  何如歌看向他们小1班最大的大个子熊心豪,小黑熊和小象相比,身高差不多,不过体积却没有小象大。

  小2班的一只八哥飞到小象头上,趾高气扬狐假虎威地对小1班的坏咕咕二人组道:“肥笨鸟不会飞,略略略!”  两只被嘲讽的走地鸡气势弱了八哥一大截,在班级里嘴欠的坏咕咕们是典型的窝里横,他们仰起头看着站在小象头上的八哥,脖子一缩,敢怒不敢言,完全没有昨天欺负小黑熊的威风。

  何如歌不禁笑了起来,为了避免被别的班幼崽记住脸,他今天戴上了口罩,没有被遮住的眼睛笑得弯弯。

何如歌走到熊心豪的身旁,附耳对他道:“心豪,你愿不愿意去帮助那两只坏咕咕?”  熊心豪是不记仇的好孩子,他认真点头。

  “你把那两只坏咕咕抱在怀里,就像昨天你抱着他们那样,然后再走到小象面前,对小象头上的那只八哥说——”  “不许给我的朋友取外号!”何如歌摘下口罩,板起脸,摆出凶巴巴的模样,对熊心豪示范道:“表情要像我这么凶,知道了吗?”  熊心豪跟不上节奏,呆呆地望着何如歌。

何如歌只好捏了捏对方的脸蛋,扯出“龇牙咧嘴”的凶狠表情,让熊心豪的脸部肌肉记住这种凶神恶煞的状态。

  虽然不太懂为什么要扮凶,不过一直都很听话的熊心豪努力摆出凶巴巴的表情,一旁的水惜蕊看到后,都不禁吓了一跳,更别提欺软怕硬的坏咕咕二人组了。

  当坏咕咕们看到高大又凶恶的熊心豪突然出现时,本来就缩着脖子的走地鸡恨不得把自己的爪子也缩起来,他们吓成了两只鹌鹑,瑟瑟发抖着被熊心豪抱起来,两只坏咕咕都是吾命休矣的表情。

  然而熊心豪并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暴打咕咕”,而是抱着这两只坏咕咕走到八哥面前,用雄浑的声音说道:“不许、给我的朋友、取外号!”  一口气说出太长的句子对熊心豪来说有些困难,他虽然念得磕磕绊绊,但是大嗓门和气势完全没有输,狰狞的表情把2班的八哥吓到发抖。

  坏咕咕们面面相觑。

  坏咕咕一号羞赧道:“谁、谁和你是朋友!”  坏咕咕二号小声说:“好叭,就勉强把你当成朋友好了。

”  ☆、99星战杀敌  随着跑操音乐响起, 幼崽们在大操场上跑步,2班有几个偷懒的坏孩子扒住小象的肚皮, 让小象带着他们跑圈。

  坏咕咕们也有学有样, 赖在熊心豪的怀里不出来,两只咕咕探头探脑, 叽叽咕咕和熊心豪进行朋友间的对话。

  何如歌和水惜蕊看着好笑, 他们没有把这两只走地鸡揪出来,就当是给这三个新朋友培养感情了。

趁着幼崽们在跑操, 何如歌躲在角落里悄咪咪打开光脑,准备摸鱼看看星战直播中的席归璨。

  刚刚点进直播间, 何如歌就看到了站在宇宙星舰上的席归璨, 他和一众军官好像刚刚从一个讨论的房间出来, 何如歌注意到席归璨在这些军官中的身份虽然不是最高的——  每个军官都穿着漆黑的军装,肩上佩戴着银色的徽章,席归璨的徽章上挂着三颗五角星, 而他身边有两个挂着四颗五角星的军官。

  可是从这些人的肢体语言和看待席归璨的眼神,何如歌能从中读出尊重与忌惮。

  在走出讨论的房间时,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给席归璨让出了位置。

银发蓝眸的军官也许是不喜随身拍摄的机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拉低军帽的帽沿,帽沿投射下的那一小块阴影落在苍白的脸上, 显得鼻梁尤其高。

  他走得很快,半身披风在空中扬起凌冽的弧度,身后的那些军官与披风隔开三步的距离,等男人快步走出后, 他们才静默地跟在席归璨的身后。

  弹幕解答了何如歌的困惑:  “唯一一个能一人斩杀超高等虫族的机甲师,气场就是不一样。

”  “啊啊啊啊啊我终于等到席归璨病好的这一天了!这次看虫族怎么嚣张!没有了那几个最肥大虫族的指挥,中低等虫族的数量再多又有什么用?!跟一团散沙一样!”

“早就觉得这两年星战憋屈死了啊啊啊!每次都要死那么多人才能干掉一只超高等虫族!”  “啧啧啧,席归璨的粉舞得也太早了吧,你们家战无不胜的少将可是大病初愈,别死要面子强行杀了一只超高等虫族又病发躺尸了”  “前面是什么玩意?男神就算是养病期间也能把你这种渣滓按死,瞎逼逼个什么劲”  “引战弹幕举报了,男神才沉寂了两年,就有一些脑残忘记联邦之刃的名号了吗?”  弹幕撕逼起来的戾气惊人,何如歌皱眉屏蔽了弹幕,直播间一下子清净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官方清楚目前的热度都在席归璨身上,所以镜头很多都给了席归璨。

  光屏上的席归璨和何如歌记忆中的模样截然不同,他站在巨型军舰的高台,披风被吹得猎猎作响,最开始男人还耐着性子用手去压住军帽,帽沿挡住上半张脸,后来也许是胳膊抬得酸了,他忽然毫无预兆地将帽子抛向身后,露出冷到犹如寒潭的蓝眸。

  锐利的视线像某种会刮伤人的兵戈,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惧意,也没有嗜血的神色,只有全然的冷漠与平静。

  作为星网直播平台的鸽派官方负责人武成登也在看这次的直播,他身旁坐着的是另外一位鸽派高层金旺财。

  “这场大病好像磨去了席归璨身上的疯魔劲。

”脖子上带着三条大金项链,十根指头都戴满了金戒指的金旺财喃喃道:“以前他眼里有我看了都害怕的杀气,这次出战居然能这么平静,怪物转性了?”  武成登咳着瓜子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依我看,席归璨就像一把妖刀,饱吸鲜血的妖刀,从前那把刀没有刀鞘,谁手贱去碰刀刃,都会被割伤。

哪怕什么也不做,凑近去瞧瞧,”他吐出瓜子壳,慢悠悠道:“都会被这把刀上折出的寒光吓得心惊胆战啊。

”  “可是现在这把妖刀有了刀鞘,他不再锋芒毕露,因为那些东西都藏了起来,一旦拔刀时还是见血封喉削铁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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