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剥削的那些年[穿书]——温风如旧
温风如旧  发于:2019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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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附近的换防军务已成条理,倒也不是很难。

”近来萧煜正是打基础的时候,谢饮歌并不想再做外放的军务。

  现在最重要的是引起肃王与吴王的矛盾,好让萧煜渔翁得利。

  “你这倒是提醒朕了。

”萧琪神情严肃了几分。

  肃王年纪不小了,却还真的没在政务上出彩过。

吴王刚刚封王,也还需要处理政务来历练。

现在只有肃王与吴王看起来是中用的,其他的儿子都甚是平庸。

  鹅卵石路两旁是前几日的积雪,道路两旁种的是常绿的松柏,宫里的树都是老树,每一棵都是受到精心照料的,即便是如此寒冬也依旧□□着。

  松柏林的尽头是几棵合欢树,此时不是花期,光秃秃的甚是丑陋。

平日里谁都不愿意在此处,今日倒是有人在。

  赵总管往前几步,刚打算拍掌示意避开圣驾却被皇帝拦住了。

  “前边是谁?”皇帝咪起眼睛,想看清楚前边的身影是谁。

看起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年纪,身姿挺拔,看着便是位青年才俊,而且还有些眼熟,只是离得有点远实在是看不清。

  赵总管往前走了几步,连忙跑回来禀告。

“回陛下,是七殿下在此处。

”  皇帝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瞥了一眼谢饮歌,觉得不像是谢饮歌在通风报信。

他放轻脚步继续往前走,却看到萧煜把什么东西挂到了树梢上,然后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似乎是在许愿。

  一身宝蓝色衣衫的少年站在白色的积雪里,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少年虔诚的姿态看起来高贵又纯净,仿佛是误闯入凡间的仙人。

  萧煜的五官与他有七分相像,只有眼睛最像怡嫔。

此时闭着眼睛,萧琪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他当初性格柔和软弱,经常被其他兄弟欺负,尤其是在他之前上一任的太子,对他尤其不好。

  这么多年萧煜无人照拂,之前就看到肃王欺侮他,按宫里拜高踩低的风气,这些年怕是没少受苦。

  萧琪的心里顿时有些软化。

  “在做什么?”皇帝不紧不慢的走到萧煜身后,右手轻轻拍上萧煜的肩膀。

手刚一碰到萧煜身上的布料便摸出不对来。

这样的布料过于粗糙,不够保暖但不够轻薄,颜色也不纯正,定然是比较差的料子。

  内务府又克扣了皇子的用度!皇帝心里已经打算好好整治一下内务府。

  萧煜被拍哆嗦一下,惊讶的扭头才发现是皇帝在他身后。

  “父皇万安。

”萧煜眼睛里的惊讶遮挡不住,看起来完全没有想到皇帝会来此处,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行礼。

  “不必多礼。

”皇帝抬头瞥了一眼合欢树,上边挂的是一张花笺。

花笺用红色的穗子串起来,看起来甚是精致。

“你在此处做什么?”  “儿臣……儿臣……”萧煜低着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皇帝在和皇子说话,旁人没有插嘴的资格。

仪仗队沉默的停在皇帝身后,赵总管抬眼看了一眼谢饮歌,嘴角的微笑更深了一些。

  七殿下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谢将军竟一句话都不帮腔,也是奇怪呢。

  “你但说无妨。

”萧琪回头望了一眼明黄色的仪仗,若有所思道,“今日只是父子间的谈话罢了。

”  皇帝的语气很奇怪,他似乎知道点什么,一直期待着萧煜说出来。

  “今日是……是母亲的生辰,往年儿臣都会在此写一句祝愿挂在树上,今年也不例外。

”萧煜低着头,手指绞着袖子边,看起来很是紧张。

  “往年都来……为何此处只有一张花笺?”萧琪眉头微皱,把花笺从树上拿下来。

花笺上的字十分秀美,笔锋之间又有一丝凌厉之感。

  我愿慈闱多福厚。

更祝遐龄,与母齐长久。

  诗是祝福的诗,只是他从没接收到这样的祝愿。

  “御花园的树是掌事太监悉心照料的,每年儿臣挂上去早早便被摘下来,所以不曾被人看到。

”萧煜终于抬起头来,那双与怡嫔相似的眼睛清亮得如同一汪清泉,让人恍惚觉得看到了当年的怡嫔。

  “你是个好孩子,朕知道。

”皇帝沉默了半晌,拿着花笺的手微微颤抖着,“把花笺送到朕的宫里去。

”  赵总管应了一声,派人把花笺送到皇帝的寝宫里。

  萧煜眼看着花笺被赵总管拿走,眼睛里多了几分茫然。

  “今日是御花园里有冰嬉,你也一同跟着吧。

”皇帝拍了拍萧煜的肩膀,示意萧煜跟着他一起离开。

“朕顺便考一考你的功课如何。

”  “是,父皇。

”萧煜眼中的茫然一闪而过,随即顺从的跟在皇帝身旁。

  明黄色的仪仗继续缓慢的动起来,从远处看仿佛是一条黄色的缎带。

  谢饮歌瞥了一眼萧煜,刚巧萧煜也望向了谢饮歌。

两个人对视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既然要夺嫡,总要在皇帝面前露面才是。

只有在皇帝面前留下印象,才能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萧煜敛下一切情绪,现在的他……要开始往上爬了。

  荷花池附近较为偏僻,离皇帝的书房也远一些。

一路上皇帝提了几个有关时政的问题,萧煜一一对答如流。

既能引据经典又可分析当下的时事,观点虽有些稚嫩,却可看得出潜力来。

  有关军务的话题,谢饮歌时不时的会插嘴一两句,大多都是萧煜不知道的东西。

在皇帝看来谢饮歌这个舅舅也很是不称职,若是肃王的舅舅能知道这些,早就教给肃王了,也不至于办什么差事都办的乱七八糟。

  皇帝一边在心中摇头,一边又觉得亏待了萧煜。

  而就在此时,皇帝的仪仗一拐弯穿过了荷花池后边的假山,正巧看到叶小郡主站在荷花池旁,身旁跟着一个十六七的少年。

  荷花池的冰面上还有一位少年,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猫——就是少年的脖子上被猫划了几道红痕,看上去滑稽又狼狈。

  谢饮歌站在皇帝身后,气的双拳紧握几乎差点憋不住咆哮,然后同萧煜对视了一眼。



真真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贺衍:这是我第一次偷看被抓。

  谢饮歌:哦?你之前还偷看过谁?  沈初:这种菊花一凉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萧煜:媳妇儿一天不日就出去勾搭别人  还有一个改写的段子  沈初初在生下七个儿子之后,终于生了一个女儿。

对此,皇帝萧煜对全家做出了指示:宠!给我使劲儿宠!  今天的更新叙事可能有点乱七八糟的,我笔力大概也就这样了,哭唧唧。

我努力修了,然而……  微博名:长安风如旧第39章 背锅  “是谁在前边?”皇帝眯着眼睛往前看了看,只认出来一位, 明黄色的袍角微微抖动着。

“朕瞧着小郡主在边上, 她旁边的是谁?”  “回陛下,是吴王殿下的伴读, 靖安侯府的嫡次子沈雁初。

”赵总管弯着腰低着头往前一步回复道。

  “冰面上那个又是哪家的?”皇帝又问,这一次语气变得不大好。

外男无传召不得进入后宫, 伴读可以进入但是也要避开宫眷, 怎么这两位伴读竟然同小郡主在一起。

  “是……”赵总管抬头望了一眼谢饮歌和萧煜,只望了一眼又连忙低头, “是七殿下的伴读, 谢将军府的贺衍。

”  此话一出, 氛围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实际上尴尬的只有皇帝。

谢饮歌的脸皮向来是最厚的, 听了赵总管的回话背照样挺得笔直, 眼神照样往前, 头照样抬着,一丁点自家孩子被抓住的心虚都没有。

至于萧煜,低着头默默不做声, 一副您怎么说我我都听的样子。

  赵总管很好的领会到此时的情况,他继续往前几步,站到沈初他们几个能听到的位置用力拍了拍手。

  起初沈初听到声音还没反应过来, 还在撅着屁股担心贺衍。

那白猫不知道受了什么惊吓, 跳到荷花池里不肯出来,贺衍一碰它就伸爪子乱挠,贺衍白皙的脖子上已经满是抓痕。

  当掌声第二次想起来的时候沈初才在脑子里过了一圈, 鼓掌声——圣驾?!他一回头,皇帝的仪仗都快走到他面前了!  “臣参见陛下,陛下……陛下万安。

”这是沈初跪的最利索的一次,他刚才心里还想着皇帝千万不要过来。

  结果……心想事成了。

  叶小郡主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玉桃身上,还打算用自己的声音来安抚白猫,“小桃儿莫怕,乖,快些回来。

”她听到沈初问安的声音身子突然一僵,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扭头望了一眼身后,以为这只是欺骗。

  然后——  “嫣……嫣儿参见……陛下……陛……陛下万安。

”叶小郡主在父母与外人面前一向是温婉动人礼仪俱佳的,今日招牌便砸在此处了。

  荷花池里的贺衍自然也听到了动静,这时候顾不得猫安好与否,贺衍抓着猫后颈,忍着爪子抓挠强行把白猫给带了上来。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安。

”贺衍是最为淡定的一个,一上岸便把白猫松开,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

  白猫受了惊吓,猛地窜进了叶小郡主的怀里瑟瑟发抖,仿佛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说吧,怎么一回事?”皇帝冷着一张脸,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来。

  沈初低着头,心想今天这祸是闯大发了。

  “是……是嫣儿的错。

”叶小郡主往前跪着蹭了几步,抬着头便是一脸可怜模样,“陛下赏赐的玉桃受了惊跳进了荷花池里不出来,宫里的太监在贵妃娘娘那处伺候,嫣儿没寻到人,便请两位公子帮忙。

”  皇帝扭过头,看了一眼谢饮歌。

而谢饮歌谢将军选择面露微笑,不置一词,让皇帝憋这一口闷气。

  小郡主是他疼惜的,又只是因为一只猫求助,他不愿意多罚。

而且贺衍是贺家唯一的子嗣,整个贺家都没人了,他更不能因为一点小事惩罚,这件事也就算作不了了之。

可他本来是打算让小郡主同谢饮歌偶遇,刚好下旨赐婚,没想到平日里规矩的小郡主今日出了这么大丑,弄得他都不好意思下旨!  “罢了罢了。

”皇帝气呼呼的冷哼一声,挥了挥手,“不过是件小事罢了。

今日淑贵妃有冰嬉表演,一起去看看。

”  “多谢陛下恩典。

”叶小郡主连忙恭恭敬敬的行礼谢恩,沈初和贺衍在后边也一起行礼谢恩。

  沈初起来的时候才敢抬头,第一眼先看到了萧煜。

他记得自那日落水之后萧煜就不穿这件破破烂烂的衣裳了,怎么现在又穿上了?恐怕是内务府又开始克扣用度了,他想着反正他还有钱,什么时候替萧煜置办两件,别总穿旧衣裳。

  管理员:恭喜沈初向老妈子更进一步!  沈初选择单方面屏蔽管理员的话。

  “是臣管教不严,今日是陛下宽宏大量,等回去臣会再做处罚,好好管教。

”谢饮歌这个时候才慢悠悠的行礼开口回话。

这话说的不怎么中听,谢饮歌现在就在想怎么推了亲事,所以故意说些不好听的话。

  皇帝也明白谢饮歌不是很愿意娶亲。

不是不喜欢小郡主,而是谁都不想娶。

对于皇帝来说,谢饮歌是良将,同样也是隐患。

他必须想办法把谢饮歌安定下来,并且控制得当。

  而安排一个合适的将军夫人,此时是最恰当容易的办法。

  “得了得了,贺衍是你府里的,你愿意如何管教是你的事,朕可没空帮你管教。

”皇帝想明白其中关节,眉毛一挑,迈步望冰池方向走。

  皇帝没让他们离开,沈初自然不敢离开。

贺衍是萧煜的伴读,跟在萧煜身后,沈初想了想他也只能是跟在萧煜身后。

  然后——就被萧煜扭过头来给他了一个凉凉的眼神,仿佛在说回去一个时辰的一字马。

  沈初:“……”我觉得我现在腿根就发酸怎么办?  旁边的贺衍也一脸颓唐之色,偷偷摸摸的看一眼谢饮歌,却什么动作都不敢做。

  前面不远便是冰池,淑贵妃在此设了高台,专门请各家诰命夫人,郡主王妃过来相看。

  高台上系了漂亮的彩带,上边的姑娘们穿红戴绿,倒也是一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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