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灿莲花朵朵开(穿越)——热巧加花生
热巧加花生  发于:2019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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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自己,如果说错了一句话,可不是像辩论赛一样,输了就输了,大不了回学校勤加练习下次再来就行,而是随时可能会被旁系抓住漏洞,借以搬到他们,他自己一人事小,可是他的身后还站着自己的老师,虽说他一直不愿拉帮结派,保持中立,但是在别人眼里,他的身上早就烙下了一个大大的“魏”。

不想争、不愿争,却不得不争,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这辈子自己何其幸运,能想说什么说什么,想使小性子就使小性子,总有人会包容他,哄着他,惯着他所有的坏脾气。

再也不用把情绪压在心底,留在黑夜,他一直可以做他自己。

  对方辩手的声音又快又急,自己这边苏青自由辩不行,只站了一次,乔鼎轩要留出时间写四辩总结陈词,也只站了一次,这场自由辩论,必须靠他和社长了!还好,自己上辈子有最好的老师,有最好的机会,让他成长为今天的他,谋士,也有自己的尊严和荣耀。

  公孙白频繁地起立、坐下,四分钟的时间过得太快,但是足够了,足够他打退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足够他建立起高高的城墙。

  “双方时间到!”  主持人声音响起的时候,公孙白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脑子里有一根弦“噔”一下断了,他长舒一口气,转头看着乔鼎轩。

  “我的任务结束了。

”公孙白小声说。

  乔鼎轩从下面握住他的手,嘴角含笑,“你做得很好,接下来,交给我了。

”  “好。

”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公孙白只说一个字,可是心里却是一片安宁,这种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真的很好。

  “到了最后的总结陈词的环节了,首先有请反方四辩。



乔鼎轩看着白诗语,眼神里都是不加掩饰的挑衅,辩论嘛,攻心也很重要,况且,他男朋友真的给了他挑衅的资本,公孙白做得非常好,比他想象得更好。

  乔鼎轩一字一句,沉着冷静,“今天整场比赛,对方辩友都在反复强调一个观点……”  “谢谢反方四辩的发言,那么让我们今天本场比赛最后一位发言的选手,有请正方四辩。

”  白诗语优雅起身,态度从容,似乎没有接收到乔鼎轩的挑衅信号。

  “白诗语完全没有受影响啊。

”顾洛语气里全是赞赏。

  “毕竟打了那么多场比赛了,尤其是和我打了好几次。

”齐瀚宁有点得意,自己也最爱在比赛的最后用这招了,一开始的时候白诗语却是乱过节奏,后来也就了解他的套路了,就没怎么上过当,乔鼎轩用晚了,来迟了。

  “知道知道,把你翘起来的尾巴收一收。

”顾洛嫌弃地看着他。

  “这场比赛胜负已经分了。

”齐瀚宁伸了个懒腰。

  “白诗语还没说完呢。

”顾洛不相信。

  “但是她的主要攻击点已经说完了,而这个力度,不够。

”齐瀚宁的口气不容置疑。

  “我觉得她说的很好啊。

”顾洛还是有点怀疑,虽然他已经被说服了。

  “是很好,甚至可以说和乔鼎轩说的一样好,如果是我,也不会说的更好了。

但是,不够。

”齐瀚宁的目光盯着公孙白。

  顾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叹了一口气,“你说得对,看来,我们真的有了一个劲敌。

”  齐瀚宁丝毫不担心,他有的只是期待和兴奋,“辩论赛不是一个人的比赛,是整个团体的群策群力,如果双方不在一个维度上,倒是可能出现一个人力挽狂澜的景象,但是在这个赛场上,不可能。

”  “是啊,这可是强者的对决,K大的自由辩赢了B大一截,其他地方虽然互有胜负,但是不够B大追上来的。

”顾洛点评道。

  “走吧。

”齐瀚宁拉住他的手。

  “不看评委点评了?”顾洛问。

  “不看了,都知道要说什么了,而且,肯定彩虹屁居多,没意思。

”齐瀚宁早已看穿了评委的套路,以前评委还会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们的问题,但是因为电视转播的原因,大赛主办方应该是私下和评委说了什么,评委们突然就开始用夸奖代替了批评,有时候听得齐瀚宁自己都不好意思,那种尴尬真是溢出屏幕了都。

  “也是,走吧。

”顾洛想想也觉得尴尬,跟着齐瀚宁走了。

  当乔鼎轩发言完毕坐下的时候,公孙白的心就彻底落下了。

这就是乔鼎轩,他的队友,他的四辩,他的男朋友,一个总是不会让他失望的人。

苏青和社长以及张霁的心也安定了大半,但是他们没有公孙白和乔鼎轩这么从容,仍然竖起了耳朵,不敢错过白诗语的每一个字。

张霁甚至在心里暗暗诅咒他的昔日女神,“口胡!结巴!忘词!”对不起了女神,和战队荣耀比起来,什么都不重要,我们还是想进总决赛拿冠军的!  但是天不遂人愿,直到白诗语坐下,都没有出现过一次停顿,非常流利、完美地给比赛画上了句号。

  是因为我平时求神拜佛不够诚恳嘛,张霁心里想。

  “好了,比赛的结果已经在我手上了,现在我们就一起来打开它。

好的,我已经知道结果了,我宣布,本场比赛的胜利者就是,K!大!恭喜你们!”  如潮水般的掌声响起,社长的眼睛情不自禁有点湿润,谁能想到,他们会走到这一步呢。

  公孙白捅捅他,对社长耳语道:“这还不是终点呢,哭早了。

”  社长抹抹眼睛,笑了,“嗯,还不是终点呢。



  苏青看着台下,恍如梦中,喃喃开口:“我说,我们真的可能拿冠军,对吧?”  “为什么不可能?”乔鼎轩反问道。

  不等大家回答,张霁已经冲上了反方席,伸出双臂揽住他们,“太棒了太棒了,进决赛了,总决赛!冠军争夺赛!”  “我们的目标是!”社长大声吼。

  “冠军!”众人一起欢呼。

  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回到房间休息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吃完饭回来以后,苏青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生怕一个不小心,梦就醒了。

  张霁正在和胡娇视频,神采飞扬地吹嘘他们今天的精彩表现。

  电视上还在播放他们今天的比赛,连他们一起高呼“冠军”的时刻都被拍下来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期待。

  社长的朋友圈有了新的动态:唯辩论与你,不可辜负。

还配了张腻死人的双人合影,底下评论区全是单身狗的哀嚎,最怕学霸秀恩爱,最怕情侣秀优秀,偏偏这人,还一起秀!  熟悉的、不熟悉的同学看了电视,发来了恭喜的信息,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未读消息99+了。

  父母看了电视,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隔着话筒,都能听出他们的骄傲和自豪,七大姑八大姨的朋友圈里第一时间也都转发了比赛的消息。

自家爷爷也是一样,在一片“震惊!这几样食物不能同时吃”、“转发这个消息,你的孩子今年就会转运!”、“每天一套太极拳,三个月后你会这样”的消息里,坚强地夹杂着他比赛以来的每一次电视转播的链接。

  还是很像做梦啊,如果是梦的话,最好一直不要醒。

  “咚咚咚”,敲门声响个不停,苏青连忙开门,门外站着公孙白、乔鼎轩和社长。

  “干嘛呢你们,微信消息也不看?”社长问。

  “张霁视频呢,我的未读消息太多,我懒得看,怎么了?”苏青反问。

  “B大约吃饭呢,A大也去。

”社长回答说。

  “哈?”张霁听到消息,和胡娇匆匆解释了几句就挂断了,凑了过来,“我们三个队伍一起吃饭?”  “是啊,不乐意?”公孙白看他。

  “不是不是,就觉得惊讶。

”张霁解释说。

  “是有点惊讶。

”苏青说。

  “没什么,之前白诗语就说比赛结束要聚聚,这不有机会了,刚好我们不是和A大一直都是比完赛就一起吃饭嘛,索性就一起了。

”乔鼎轩给他们讲前因后果。

  “哦,这样啊。

”张霁若有所思。

  “怎么了?想什么呢?”社长看张霁有点奇怪。

  “其实就是乔哥不敢单独和白女神吃饭,怕小白吃醋,所以才拉我们一起的吧。

”张霁猜测道。

  “我才不吃这个醋。

”公孙白撇清关系。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乔鼎轩很是淡定,心里却想,靠,张霁突然变聪明了,谈了恋爱就是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乔鼎轩:我是手握剧本的男人齐瀚宁:谁不是呢  ☆、他骄傲了吗?他没有!  直到真的和A大、B大一起坐下吃饭的时候,苏青也有了一种真实感。

原来他们真的赢了比赛,原来他真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从前那个没事就和张霁四处厮混、考试只求60分的自己,原来也可以站在众人的面前,站在聚光灯下,接受别人羡慕的目光和掌声。

  谁也不必高看自己,谁也不必看轻自己,只要你付出了努力,只要你从来不曾放弃,回报也许今天不会来,明天也不会来,但是总有一天,说不定它就来了呢。

你要足够耐心,你要等,也许你等来的回报配不上你的努力,可是如果一点都不努力的话,就配不上任何的回报。

  感谢那个拼命看辩论赛视频的自己,感谢那个疯狂练习写一辩稿的自己,感谢那个不服输的自己,感谢你从来不曾放弃过自己。

苏青听着耳边大家的说笑声,也笑出了声。

下一场比赛,我会更努力,才能配上这样的自己。

  “老大,你们真的厉害,今天输给你们队,我心服口服。

”白诗语以果汁代酒,敬了乔鼎轩一杯。

  “都是小白的功劳。

”乔鼎轩和她一碰杯。

  “嗯,我觉得也是,单论我们两个人的话,我觉得也就平手吧。

”白诗语并不认输。

  “你说的对,下次有机会,再分输赢。

”乔鼎轩笑了笑。

  “哎,你怎么不叫乔哥轩哥哥了?”张霁突然发现了白诗语对乔鼎轩称呼的改变。

  “比赛已经结束了,我也没必要在乎自己在队员面前的面子了,还是叫老大顺口。

”白诗语眨了眨眼睛。

  “哦,原来是因为之前比赛才叫轩哥哥的啊。

”社长恍然大悟。

  “是啊,不然我叫他老大,我队员叫我什么?”白诗语说。

  “嗯,老老大?”苏青试探着说。

  “太老大?”B大一辩想了想开口道。

  “太老还是太大啊到底?”A大二辩坏笑着问。

  “注意影响,这里有女生!”齐瀚宁提醒道。

  “没事没事,老大开起车来,我们都甘拜下风。

”B大二辩摆摆手。

  “是不是啊白诗语!”顾洛有点诧异。

  “一般一般,要低调,要谦虚,要谨慎。

”白诗语笑得很是端庄。

  张霁想象了一下白诗语拍着桌子和自家队员说黄段子的场景,觉得自己的女神梦,碎了。

  “其实也正常,我之前的队长也跟我说,黄段子是最容易说清辩论逻辑的,经常没事拿黄段子跟我们分析。

”社长回忆道。

  “对,我之前的社长也说过!”齐瀚宁找到了共鸣。

  “那你呢,也听过吗?”公孙白突然问乔鼎轩。

  乔鼎轩心中拉响了警报,小声说:“没有,我是走野路子的,我没有社长。

”  “哦。

”公孙白觉得有道理,没再问,乔鼎轩却开始苦苦思索,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视频资源都存在哪个盘里了,回去是不是要删一删了。

  “齐瀚宁,我以前觉得你可讨厌了。

”聊开了之后,白诗语直白地对齐瀚宁说。

  “彼此彼此,我以前也想,这个小姑娘这么牙尖嘴利,以后谁敢要。

”齐瀚宁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唉我去!”白诗语没想到他更直白,忍不住笑了。

  “打了这么久,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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