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男当(重生)——困成熊猫
困成熊猫  发于:2019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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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扬:“箱子留这让我拿呢?”  齐泽和张青杰:“不不不!我们拿我们拿!”  两人比着快似的跑过来合抱起箱子,重新过马路。

  凤扬两手插兜,闲闲跟在身后,坐上出租车副驾驶位之后,跟司机说了他要去的地方。

  他是要与人为善,多攒些善缘不假,但是对待从根上就烂掉的人,他也没那个耐心。

有多少次这两个小子堵在路上,害得小凤扬不敢上学,上了学又害怕放学。

如果不是家里有个年纪大的奶奶,小凤扬只怕宁可在学校里睡操场。

  那孩子为了能省一点生活费,为了早一点让奶奶过上好日子,起早贪黑地学。

要不是齐泽这个混账玩意儿,一定能考一所好大学。

  凤扬完全不觉得自己欺负两个弱小有什么问题。

他一手支在车窗框上,撑着头,闭上眼睛,眉头逐渐皱起来……  奶奶的!他居然晕车!  车这东西坐起来感觉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享受,还不如骑自行车呢。

跟他驭风飞行或者瞬移比就更没法比了。

以后轻易不坐了。

  花诚在凤扬衣袖子里也快要晕吐了,本来袖子里就挺闷的,但是一想到出去的话又要惹人注意,所以干脆就算了。

再憋一会儿吧。

  主仆俩晕车晕得迷迷登登的,司机说到地方了才反应过来,哦,到“新家”了。

  出租车费近三十块,开车感觉不算远的距离,每天小凤扬骑自行车可着实不近。

凤扬下了车之后,让齐泽和张青杰把箱子从后备箱拿出来,随即让他们滚蛋。

  他不想让这两个小子进奶奶和小凤扬住过的地方。

  花诚听到车开走了,才从衣袖里拱出来,飞到凤扬肩上,小声说:“太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  凤扬看到破旧的平房,也是有些头疼。

没钱,加上要堆放每天拾回来的废品,所以凤奶奶租了个小院。

这种小院在盘云市里已经很少见,估计离拆迁也不远了,所以房东也没想过要重新装修一下。

  也不知道凤奶奶是怎么找到的,这小院子两边倒是也有房子,但是都没什么人住。

白天大声说话估计都不会有人听见,更别说这么晚。

  学校那种楼房凤扬尚且觉得不及凤台山的环境之万一,这个小院就更不用说了,憋屈。

  凤扬把“车骸”从纸箱里倒到地上,右手张开,在上面缓缓一过,自行车就像有生命一样恢复成原状,所有地方都变得跟小凤扬还骑着它的时候一模一样。

  “太子,您把它修好了干什么呀?”花诚意外地说,“费那么多灵力,您要骑着它去上学吗?”  “不是。

”凤扬说着一弹指,一缕火焰在他的指尖跳跃起来。

他将这火焰一甩,火苗跟恢复好的自行车一碰,“轰”的一声,瞬间把自行车烧成了灰烬。

  凤扬用手指快速在虚空中写着什么。

明明他手上什么都没沾,虚空中却被他画出了一道泛着火光的符。

这符烧了大概能有三秒钟,随即卷起地上的车灰,风一吹,散在了空气中。

  “这自行车是小凤扬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他如今在地府,大约还要过三年才能重新投胎,便就让他继续骑着吧。

”凤扬说完,带着花诚,一弯身进了小平房。

  片刻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花诚大吼着飞出来了,激动得直转圈:“太子!屋里有好多蟋蟀啊!天啊天啊天啊!我要过年了!”  “闭嘴!”凤扬头疼,“你是只鹦鹉,吃什么蟋蟀?老老实实给我吃你该吃的东西!”  “咦?我以前没和您说过吗?我爹是鹦鹉,可我娘是只画眉啊!我长得虽然像我爹,但是饮食习惯像我娘。

”  “是么?”凤扬瞅瞅被花诚逮住,费半天劲也没蹦出去的蟋蟀,“这东西香吗?”  “香啊!借个火呗太子?”花诚扑腾着翅膀来回蹦哒,见凤扬把蟋蟀给他烤了,他无比享受地吃上了,“您要来一口吗?”  “我不吃蟋蟀。

”凤扬颇为嫌弃的别开脸,“明天周六,下午上两节课之后放学,咱们出去转转。

”  “唔,咔嚓咔嚓……”花诚吃得这叫一个香,“您想好做什么了是吗?”  “嗯。

你家太子我决定屈尊降贵,帮人看相算命。

”  “可是道天机是要遭天谴的啊,这只怕行不通吧?”  “不道天机不就得了吗?”凤扬说,“看看心病邪病,驱驱恶鬼魔障,又不费什么灵力,还能趁机劝人从善,攒点善缘,顺便再赚点钱。

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一屁股债。

”  “啊,那好像也行,就当行医了。

”花诚只吃了蟋蟀身上最软嫩的部位,剩下的不好的地方扔掉,“可是您说去哪儿行医啊?这地方这么破,在这里开医馆那些患者肯定是不会来的。

”  “要不怎么说明天咱们出去转转呢?”凤扬说,“到时多注意一下,看看哪条街上地里埋的蝉卵多。

哪多,咱们就去哪行医。

”  花诚:“……”  想吃知了您就直说呗!这拐弯抹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去给蝉治病呢!第6章 哔了狗了  凤扬生而尊贵,但也不是没吃过苦头。

他母后是个十分严厉的人,在他还很小的时候教他学习法术,那也是错了就抽,而且为了磨练他的心性,有心刁难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再加上来凡间之前在玄冰牢里关了那一百八十多天,妥,晚上睡在冰凉的床铺上他也没觉得太难熬。

虽然夜里总感觉特别冷,也有些潮,但忍一忍倒也受得了。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以后都要这么过。

  凤奶奶也知道,这房子不定什么时候就拆了,所以交房租也都是一季度一季度交,而且当初跟房东谈好了,因为拆迁不能再住下去的话,就按天数算,多出来的房租钱再给她退回来。

  房东人还不错,也应了,只可惜凤奶奶最后一次交完的房租租期还没到日子,人就走了。

  凤扬算了算,这小院子他最多还能再住七天。

而按正常来说的话,房东再过三天左右就会过来收下一季度的房租。

这里的租子是一个月八百,那一季度就是两千四百块。

  两千四百块,对于小凤扬是大数,对于现在的凤扬来说那也不是小数目。

  凤奶奶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所以她告诉过小凤扬她把钱都放在了哪儿。

她还告诉小凤扬,不让小凤扬管她的身后事,如果哪天她真走了,就让他拿着钱,住到学校,把书念好。

但是她过世之后,小凤扬没有听她的,还是找车把她送到殡仪馆,像别人家一样把她火化了,还买了骨灰盒,把奶奶的骨灰存起来。

忙活完这些,基本上奶奶攒下的那钱也花了个七七八八,没剩下什么。

  现在凤扬微信里的十块钱,加上兜里的纸币两块五,一共就十二块五毛。

再就是存折里剩下的六百块。

但这钱凤扬轻易不打算动。

  如果不是做坏事损阴德,他分分钟就能弄来几百上千万,但这不行。

  于是第二天,凤扬拿着十二块五毛钱,早上买了两个肉包子花了四块,又花了两块钱坐公交车。

剩下的六块五他在学校食堂吃了顿午饭,清空了衣兜,等下午的两节课上完,他就带着花诚去街上行医去了。

  说行医,没有医用品,说算命,也没有卜算道具。

他跟花诚找了条人流量大的商业街,往街边一坐。

  “太子,您说在这能行么?您昨儿个不说去地里蝉卵多的地方么?”花诚趁着没人注意他们这边,飞到凤扬肩上小声说。

  作为一只鹦鹉还得学人说悄悄话,他也是很不容易了。

不敢大声,发出来的都是气音,好像要死的人。

也就他们太子能听见吧,换个人都不行。

  “你来的时候没发现么?这个城市里地下到处都是蝉卵,这个季节它们在土里又跑不掉。

所以现在还是先赚钱重要。

”凤扬说,“去,喊两嗓子,就说看相,测字,算命,不准不要钱。

”  “我喊?!”花诚懵逼。

  “难不成我喊?”  “哦!”花诚往旁边挪两步,仰起小脖子就开吼:“看相!测字!算命!不准不要钱!看相!测字!算命!不准不要钱!看相!测字……”  花诚就跟个复读机似的在哪儿不停喊。

由于他的声音太特别,一听就不是人动静,所以很快就有不少人看了过来。

  主仆俩一看有戏啊!于是花诚喊得更大声:“看相!测字!算命!不准不要钱!不准不要钱啊!快来看快来看啊!”  有个膀大腰圆的光头大哥走了过来,上下瞅瞅凤扬和花诚:“小兄弟,是你的小鸟在叫?”  凤扬心说这话说的好像没毛病,可听在耳朵里怎么这么别扭?他笑笑:“是啊大哥,看相测字算命看风水,都行,不准不要钱,您要看看吗?”  大哥:“我不看相,你这鸟卖不卖?”  花诚顿时吓得面无鸟色,钻进凤扬外套里:“不卖!多钱都不卖!”  凤扬:“他说了,他不卖。

”  大哥一看这鹦鹉反应这么快,说得这么溜,被拒绝了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更加感兴趣起来。

他正愁着他家老爷子过六十大寿送什么好呢。

得,这商场还没进呢,让他看到这么只宝贝鸟,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他家老头子最是喜欢养鸟,要不是他买不好这东西,他一准就去花鸟鱼市场转转了,也不会来商场准备买茶具。

就刚刚说话这只小虎皮,不用想都知道,老爷子一定喜欢!  光头一看凤扬穿得特别朴素——说朴素那都是往好听了说了,直白点说简直就是破旧加土气。

一件蓝色的外套袖长和衣长都不够,而且明显都洗掉色了,花哩胡哨的。

裤子就更没眼看了,明显是长裤的款式愣给穿成了九分裤的效果,裤脚还打过补丁。

  光头突然有点佩服起眼前的小伙子。

在这个最是知道臭美耍帅的年纪,穿成这样也敢上街已是十分不易,可更难得的是这小伙子的气质,没有半点畏缩和怯懦,大大方方的。

这倒让人不确定这鸟到底能不能买到了。

  于是光头一琢磨:“这样吧小兄弟,你说个价钱我听听。

你这小鸟我是真心喜欢,你要卖,价格方面咱们一切好谈。

”  凤扬说:“鸟我肯定是不能卖。

不过大哥你既然有心孝敬长辈,我可以给你提点建议。

当然,听不听随你。

”  光头闻言心里着实大吃一惊。

他什么时候告诉这小子他要孝敬长辈的事了?!  “小兄弟,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孝敬长辈?”光头压住惊讶的情绪说,“这鸟是我自己相中了想要养。

你要是肯割爱,那最好,不肯割爱那你也别瞎猜啊。

”  “呵,大哥你这人挺逗啊。

从小到大硬着头皮说谎挨了那么多次打,耳朵都差点被打聋了,还不长记性吗?”  “你!”光头彻底无法淡定。

他小时候可不就因为偷偷拿家里的大米出去换雪糕吃,差点被他二叔一个耳光给打聋吗?!  他当时说那米是被耗子偷吃了,不是他拿的,结果他表弟在门后早就看到了!还偷偷去告状!  难不成这小子真的会算命?  凤扬既然出来算命医病就没想过要空手回去,他想着今天出来好歹得赚身新衣服的钱,再买些吃的回去。

  说实话,他这人不是特别在意别人的眼光,他自己过得舒坦就行。

问题是他现在一点也不舒坦。

本来在神界一直是广袖长袍,身上松快的不得了,现在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感觉就好像把该灌三根香肠的肉给硬灌进了一个肠衣里,憋屈,挤!

  光头稍有些犹豫,不过一想这又花不了几个钱,便问道:“行吧,小兄弟,那我问问你,你的建议是什么?”  凤扬说:“如果我没算错,您家有六个兄弟姐妹,您是老大。

您在本地经商,同时照顾长辈,余下几位各自在外忙碌,鲜少回来。

其实人上了年纪无非两个愿望,身体健康,儿孙满堂。

所以我的建议是,方便的话让老人家过个与孩子们团圆的大寿,总比对着一堆钱财礼物来得好。

茶具再美,没有陪着一同品茗的人又有什么意思呢?您说是么?”  光头皱眉:“你说得大都对。

但是我家只有五个兄弟姐妹。

”  凤扬拍了拍衣袖,无所谓地说:“如果您觉得失散了多年就不算的话,那就五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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