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剥削的那些年[穿书]——温风如旧
温风如旧  发于:2019年05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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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贺长汀到底什么模样,下意识的模仿了谢饮歌的神态。



“你是谁?”不知道是处变不惊还是心如死灰,怡嫔表面上并无反应,只是眼睛里似起波澜,仿佛一汪清泉起了涟漪。

她低下头望着手里的玉簪花,犹豫了半晌,继续问道。

“你是贺家人?”  “我不是贺家人,却是带着贺家人来的。

”沈初坐直了身体,并不准备和怡嫔绕弯子。

  因为宫墙实在是太高了,他好怕摔下去。

  “你有何目的?”怡嫔往后退了两步,神色戒备,身后的小宫女面色一凛,看起来竟是要走。

  “贺衍,上来。

”沈初扭过头叫贺衍上来,话音未落,贺衍便已经轻盈潇洒的登上了宫墙。

  果然有轻功就是好,沈初想起刚才他自己是多艰难的爬上了墙。

  “怡嫔娘娘可见过这块玉玦?”来不及向贺衍解释,沈初猛地拽下玉玦拿在手里,举到怡嫔能瞧见的地方。

“娘娘可记得,您答应过要为这块玉玦的主人实现一个愿望。

”  “思归……”贺衍没想到平时沈初安安静静的一个文弱书生,这么一会儿反应竟然如此之快。

  看到沈初手里的玉玦,怡嫔才真正露出惊讶的神色,仅仅是一瞬间,怡嫔眼睛里涌起了一丝泪光,晶莹得仿佛是钻石上的亮光。

  那块玉玦并不值钱,甚至成色有些普通,雕刻也有些粗糙。

  但是这块玉玦是她亲手送给了他的情郎。

  那年金秋九月,玉簪花开得最美。

她坐在谢家的院子里抚琴。

夕阳西下,微风吹拂,她本打算抱着古琴打算回到前院,却被一朵洁白无瑕的玉簪花砸中发髻。

  她一抬头,第一次见到了贺家次子贺长汀。

  那人一身天青色衣衫,斜靠在院墙的瓦片上,嘴里叼着一朵玉簪花,风流倜傥,翩翩如画,眉目含情,还有一股放荡不羁的姿态。

  他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惊鸿一瞥,佳人入梦。

在下贺家贺长汀,与姑娘正相配。

”  仅此惊鸿一瞥,误终身。

  贺家与谢家本就是世交,两人一见钟情情投意合本来能成为一段佳话。

  只可惜当时的皇帝萧琪也看上了谢婉然,以公谋私,派贺长汀去前线保家卫国。

也是这个时候,谢婉然把玉玦送给了贺长汀。

  本来贺家与谢家婚事都要定下了,谢婉然被皇帝接进了宫里,谢婉然便成了怡嫔。

后来贺长汀身死沙场,怡嫔忤逆皇帝,再不愿出延庆宫。

  这就是沈初根据管理员的描述,原著的情节以及谢饮歌所说的拼凑出来的过去。

  怡嫔,也就是谢婉然。

她似乎也回忆到这段不愿回忆的过去。

从宁死不出延庆宫这里可以看出,她外表虽然柔弱,内心里却是极为坚韧的。

  此时却也掉了眼泪。

  “你是……贺家的贺衍?”怡嫔此时也大概猜出面前的人是谁,她擦了擦眼泪,抬着头望向宫墙上的二人,终于松了口,“说吧,你们有何事求我。

”  贺衍很敏感的望向沈初,突然明白了沈初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

  “希望您能出宫,帮七殿下……”沈初的心一直悬在肚子里,紧张得快要吐出来。

这是系统要完成的任务,也是那天谢饮歌对沈初提的要求。

  怡嫔是聪明人,沈初的话不必说明白她便明白了。

可就是因为明白了,她脸色倏然变得苍白起来。

  夺嫡之路,是最难走的一条路。

  “我不会向他低头的。

”怡嫔突然抬头道,她的双眼通红,却依然颜色昳丽,充满着坚韧与不屈服。

皇帝害死了贺长汀,她绝不愿意再次委身于这样的人。

  “那你可有一日想过萧煜?”  沈初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愤怒的情绪。

他在看小说的时候并没有替萧煜觉得委屈,只是觉得男主角都会有这样悲惨的童年。

等到现在他经历了,真正的融入进来,他才替萧煜感觉到悲哀。

  自己的亲生母亲为了爱情可以抛弃他,他的父亲可以为了忤逆而冷落他。

时至今日,怡嫔也从来没有想过她这个儿子失去母亲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您真是自私。

”沈初嗤笑一声,他已经顾不上是非尊卑。

  “你根本没有想过萧煜!你只想到你的爱情,你的情郎,就算是与不喜欢的人生下的孩子,那也是你的孩子。

”  “他被人侮辱之时,难以饱腹之时,被人推下荷花池有生命危险之时,他也希望有母亲可以保护他。

这些你可曾想过吗?”  沈初的语气凌厉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诉说的悲哀。

  “不,你都没有想过。

”  沈初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继续说下去了,这样的怡嫔,不会给萧煜带来任何温暖。

  但是就在他几乎打算放弃等下一次再来的时候,他看到萧煜从延庆宫出来,似乎在往这个方向走,很快就能走到这段宫墙下。

  最主要的是……能看到他和贺衍并排坐在墙头上,手里捧着玉簪花调戏他的母妃。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萧煜:贺衍和母妃,哪顶绿帽子更绿?这是一个严肃而深刻的问题。

  沈初:……我没有,我不是  有些人觉得初初是道德制高点批判,在这里解释一下,仅供参考,觉得不对也没关系。

首先怡嫔不是被关进延庆宫的,是她自己不愿意出来。

皇帝让贺长汀去边关打仗,因为贺长汀是将军,也不是公报私仇。

贺长汀死了怡嫔心里绝望,不顾萧煜自己封闭起来,没有顾及谢家,也没有做到母亲的义务这是肯定的。

所以我觉得初初说的没什么问题。

再次出来,怡嫔也已经成长了,知道自己当初做的不对想弥补。

第36章 逼供  沈初差点身子一歪掉下宫墙,幸好被贺衍扶了一下才没掉下去。

  不能慌, 他不能慌!  他望向怡嫔, 这位美丽如一朵玉簪花的女子似乎被他的话稍有触动。

  其实哪里是稍有触动,对于怡嫔来说, 这些话像是一把刀子在狠狠的戳她的心。

当初她决定把自己封禁在延庆宫,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孩子。

  她当时年少, 对皇帝没有任何感情, 更是因为皇帝强召她入宫而仇恨皇帝,所以她对萧煜谈不上恨, 却也是不喜欢的。

一咬牙一狠心, 念着贺长汀的名字便再也不出延庆宫。

  她也曾在宫门口的缝隙处看过几眼萧煜, 也曾派她身边的奴才去照顾, 欺骗一下自己, 她只是亏待了, 并不曾抛弃萧煜。

  沈初见萧煜走的不紧不慢的,怡嫔这边刚刚有了触动的迹象,他勉强定了定神, 决定再加一把火,这个任务他不能放弃。

  “怡嫔娘娘,难道您不想给贺将军报仇吗?”沈初现在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 他唯一能想到的突破口只有仇恨。

仇恨能让怡嫔抛弃亲子在延庆宫数十年不肯出来, 也能够让她走出来,帮助萧煜夺嫡。

  听到这话,怡嫔微微一愣, 双目微瞪,露出一个惊愕的表情。

  “皇帝夺了您的所爱,您夺了他的江山。

这不是一种报复吗?”沈初几乎是慌不择口说出了这种话,要是被人听到传到皇帝耳朵里,必定要打死他的。

现下他管不了这么多,只想刺激怡嫔离开延庆宫。

  话已经说的足够清楚明白,该怎么决断是怡嫔的事情。

  “有晴,带……带我下去吧。

”沈初把话说完身上出了一层热汗,被宫墙上的冷风一吹,吹得他直哆嗦。

  下雪后的这几天最冷,宫墙偏高,之前没注意,现在觉得北风一过如同刀子割肉一般。

  “好。

”贺衍的声音依旧温暖而柔和,他站起来抱起沈初的腰,脚尖轻点几下便落了地。

  沈初稍微有点恐高症,踩到实地方才感到安全。

  “思归,有晴,你们在此有何事?”萧煜的声音轻飘飘的从沈初的身后传来,不知道是不是沈初的错觉,萧煜的语气里边有一丝凉凉的感觉。

  沈初僵硬的扭过头,萧煜就在离他身后十几步的地方,穿着一身玄衣,衣服上用金线绣了纹路。

而此时此刻,他正被贺衍抱着腰。

为了不掉下去他还扒住了贺衍的肩膀。

  虽然沈初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是冥冥中总觉得哪里似乎做错了犯了萧煜的忌讳。

  “七殿下安好。

”贺衍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放开沈初拱手行礼。

  沈初发愣的时间有些长,贺衍放开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怀里的木头匣子落了地,从里边掉出一两朵没来得及倒出去的玉簪花。



  还是木头匣子掉在地上咣当一声,沈初才反应过来,忙上前一步,“七殿下安好。

”  “不必多礼。

”萧煜望着前方两个一起行礼的人,突然感觉有些烦躁。

他已经有两三日不曾见过沈初,也没有收到沈初的小点心,也不见这人过来找他,反而和贺衍一起拉拉扯扯。

  今日的沈初不知道为何,总是有一种令人惊艳的感觉。

只是萧煜心里闷闷的,总想让眼前的人眼睛里只有他才好。

  “刚才……刚才只是路过此处,然后……同有晴谈起……轻功,对,轻功,想让他带我飞一下试试。

”沈初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的说出来,他实在想不出该怎么解释。

现在他就是想告诉萧煜他和贺衍在说服怡嫔出延庆宫,萧煜恐怕都不会相信。

  那就只有……将错就错,随便胡编一个理由好了。

  “皇宫之内不允许使用轻功。

”萧煜瞥了一眼沈初,又扭头望向贺衍,“思归不清楚,有晴你也不清楚吗?若是被人看到怕是会告到父皇那里。

”  “是,有晴清楚了。

”贺衍脸色微变,感觉到确实做错了。

他常在江湖走动,一时之间忘记了规矩。

  沈初是真的不知道,这样的规定一向是有武功的人才会清楚的。

  “你们可有事?若是无事,思归你同我回宫练一练基本功。

”萧煜目视前方,提到“思归”二字的时候扫了一眼沈初。

  “无事,这便打算回去。

”贺衍这次嘴倒是快,沈初刚要张嘴提回去就被贺衍噎了一下。

  他不想被萧煜带回去开胯啊!  “其实……”  “那有晴你一路小心。

”萧煜点点头,趁沈初还没把话说完急吼吼的放贺衍离开。

  沈初用十分不舍的依依惜别的眼神一路送别贺衍,他一点儿也不希望留下来和萧煜独处。

  “在看什么?”萧煜往前走两步,挡住了贺衍的背影,仿佛把沈初最后的希望都掐断了。

  最终沈初苦着脸跟在萧煜身后,抱着摔在地上的木头匣子和玉簪花,随着萧煜一路进入到延庆宫后殿。

沈初打不起精神来,丧丧的像个小太监一样,活像霜打的茄子。

  “在我来之前……你同有晴说了什么?”萧煜掀开帘子坐到椅子上,抬头望了一眼沈初道。

  之前是小禄子说在外边听到了沈雁初的声音他才出去看的。

能让小禄子听到声音,怕是说话声音不小。

他走的速度不快,大概能看到沈雁初和贺衍都在宫墙上,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相信贺衍不会对他不利,可他想知道二人到底在说什么,竟要在宫墙上说。

  “没……没什么。

”沈初支支吾吾的,想不出该用什么话搪塞萧煜。

“咱们继续基本功,继续基本功。

”  沈初笑得假而谄媚,萧煜望着他故意露出的笑脸,竟觉得很有意思。

  “脱裤子。

”再有意思该继续的还是要继续,萧煜拍了一下沈初的屁/股,示意他脱裤子。

  被无缘无故摸了一下屁/股,沈初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都酥酥的,从被触碰的那一块肌肤开始整个人都觉得不太自在,所以也就没看到萧煜望着他自己的手愣了一下。

  触感……着实不错。

  萧煜的寝殿沈初来的次数也不少,寝殿在诸位皇子中是最为朴素的一个,屋里什么装饰品都没有,只有桌椅板凳和炭盆。

  此时炭盆烧得正旺,热得沈初鼻尖冒汗,双颊粉红。

  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沈初乖乖脱了裤子,慢条斯理的爬上萧煜的床,两腿分开跪在床铺上,等待着萧煜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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