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的一百种方式[快穿]——灰叶藻
灰叶藻  发于:2019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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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每天都回家,只要跟我提一句我马上就能给你处理了,这不是更方便吗?”  阮绵绵没有说话。

  “就这么不想跟我扯上关系?”陆崇抚摸着阮绵绵的脸庞,突然笑了:“你做梦,你这辈子都别想绕开我。

”  他抓着阮绵绵的衣领将他摔进了沙发里,一边毫无章法地胡乱吻他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陆崇你是不是喝多了!”阮绵绵大惊失色,不住地挣扎抵抗着,“你放开我,这是在科学院!”  只可惜他的反抗没能对陆崇造成半点阻碍。

陆崇轻轻松松地扒下了他的裤子挺身进入,阮绵绵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蜷曲起来的手指在皮质沙发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陆崇抽插了几下,爽得眯起了眼睛,继续跟阮绵绵的对话:“在科学院怎么了,老子巴不得在所有人面前上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  他嘴上说着,同时将阮绵绵抱了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往门口走去。

  姿势的改变使得陆崇进入得更深,阮绵绵恍惚以为自己要被捅破了,脸上浮现出些许痛苦的神色,手也不自觉地搂紧陆崇的脖子。

  陆崇将他重重地钉在门上,凶狠挺进的同时在他耳旁说些极尽羞耻的话语:“叫出来,宝贝儿,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浪叫的。

还是你想被我抱出去,让他们都来围观你呢?”  阮绵绵胡乱地摇头,因为承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流下了失控的眼泪。

  陆崇舔走他眼角的泪水,咬着他的耳垂含糊说道:“门外有人经过,你猜是不是个Alpha?他会听见我们在干什么吗?他会不会闻到你的信息素?这下大家可都要知道了,我们最年轻的少将、最了不起的机甲师——阮绵绵阮老师,居然变成了Omega。

”  阮绵绵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听了他的话后体内更是越绞越紧,爽得陆崇头皮发麻。

  “可真是个大宝贝儿。

”他低低地笑着,低头吻住了阮绵绵的嘴。

  吃完午饭的科员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他们从阮绵绵的办公室前经过,小声讨论着下班前得将这几日工作中遇到的问题汇总起来,好在明天的晨间例会上向阮老师请教。



  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他们清正端方光风霁月的阮老师,此时正隔着薄薄的门板,衣衫不整双腿大张地被人肆意艹弄。

  陆崇那日在科学院发疯,足足折腾了阮绵绵一整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才抱着他离开。

  当天夜里阮绵绵就发起了高烧,送去医院检查后还发现,陆崇没轻没重地将人摔来撞去,导致他产生了轻微的脑震荡。

  饶是温云迟这般冷情冷性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怎么回回做个爱都搞得跟虐待一样?你要是好那口也就算了,把人弄出一身伤又作出副心疼的样子,是想把他给恶心死吗。

”  陆崇脾气上来了恨不得能把阮绵绵活活干死,可看到他安静乖巧地躺在病床上,被宽大病服衬得格外消瘦和苍白的时候,又总忍不住要后悔。

  被温云迟冷嘲热讽了一番也顾不上生气,只决心要痛定思痛,再不对阮绵绵动手了。

  但是,阮绵绵似乎并不想让他如愿。

  阮绵绵请了半日的假,甩开陆崇派给他的“保镖”独自出去了。

  他将装有定位系统的光脑、手表等物取下来扔进了抽屉,衣服上没检查出什么异常,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也换上了中午特意让助理帮忙去买的新衣。

当然,陆崇要想找到他总归是有办法的。

不过好在他所需要的时间也不多,能拖上一会儿也就够了。

  至于陆崇找到他以后会有什么反应,那就不在阮绵绵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反正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再糟糕还能糟糕到哪去。

  当天并非是规定探监的日子,阮绵绵走了点关系才获得了四十分钟的探视时间。

  他两手空空地走出了监狱,向引路的狱警道过谢,一转身就看见了横在大门口等候他的银色超跑。

  阮绵绵勾起唇角,弯成一个似笑非笑的微妙弧度。

  九分二十七秒。

  陆崇掐着时间在等他,一旦超过了十分钟便准备要亲自进去抓人。

此时见阮绵绵出来了也不多说什么,抬头示意他坐到副驾驶座上。

  阮绵绵十分坦然地上了车。

  “有话回去再说,别在这里吵。

”  说完他便开始闭目养神,不打算再开口。

  陆崇被他的态度噎了一下,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才冷笑道:“行啊,我给你找个面子。

我倒要开口你等下有什么话好说。

”  他踩下油门,飞驰而去。

  两人一路上默默无言,回到蓝渚后陆崇将车停好,正要恶声恶气地将阮绵绵叫下车,却发现这么一会儿他就已经睡着了。

  阮绵绵仿佛累极了,身体坐得板正,头已经歪得快要靠到车窗上,就着这么个别扭的姿势还睡得挺沉。

  陆崇深深地凝视着他美好的睡颜,手指在他的纤长颈项流连。

  最后叹了口气,将人抱起走回了房间。

  阮绵绵筹谋多日,当最后一项准备工作也安排妥当,时刻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这一觉睡得又香又甜。

  当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又被关进了曾经带给他无数噩梦的囚笼中时,面上也无半分怒色。

他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身子,故意晃了晃左腿,让束缚住他的链子打在笼条上,和脚踝上的铃铛响作一团。

  陆崇轻易就被他的姿势勾引了,弯下腰握住他细细的脚踝,声音沙哑低沉:“怕被惩罚所以在诱惑我是吗?不得不说,这个方法非常管用。

”  他低头想要在那光洁的脚背上印下一个吻,阮绵绵却从他手中抽了出来,一脚踹在他胸膛上。

  陆崇不痛不痒,只当他在玩情趣:“怎么,又后悔了?那我们还是先聊聊刚才的事吧,你偷偷跑到监狱里,是去看谁了?”  “你不是都真的吗,”阮绵绵的语气非常挑衅,“去看望我的前未婚夫,那个单纯可爱的小Omega。

”  陆崇嗤笑道:“他算个哪门子的Omega,一个没有性别的怪物罢了。

”  “那岂不是更好,我也是没有性别的怪物,和他真是天生一对。

”  陆崇猛地将他压倒,用力掐着他的下巴:“注意你的用词,宝贝儿。

我脾气不好,少他妈故意讲这种话激我。

”  “这就受刺激了?”阮绵绵偏偏要跟他唱反调:“可我跟他的感情确实很好啊。

我们以前每天都会接吻,他的嘴唇柔软得像果冻,一被亲就害羞得满脸通红,傻傻的连换气都不会......”  “闭嘴!”陆崇果然醋意大发,堵住阮绵绵的嘴不让他再说话,凶狠地掠夺走他口中的空气。

  一吻完毕阮绵绵已是气喘吁吁,可他还不肯老实,继续招惹陆崇:“小宁当时还未发育成熟,我只能舔吻他的腺体做一些临时标记,在他的身上留下我的味道......”

陆崇抓着他的衣领让他坐到自己怀里,冲着他的后颈狠狠咬了一口。

  “嘶......”阮绵绵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说话的声音都在抖:“若不是发生了那么多意外,等他成年了我就会与他结合,他的生殖道会为我打开,我将彻底地标记他、拥有他......”  陆崇气急反笑,他放开了阮绵绵的脖子,口中弥漫开来的血腥味进一步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单手扯掉领带,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纽扣,用很温柔的口吻对阮绵绵说道:“你完了,宝贝儿,我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阮绵绵不自觉地抖了抖,却还要嘴硬:“你当真以为我怕你们,孬种,有本事就弄死我。

”  “我,会,艹,死,你,的。

”陆崇一字一顿地说道,同时将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扔到旁边。

第27章 被软禁的红10  “萧助,B组的实验数据出来了,穆老师让你记录存档一下,等其它几组的数据送过来以后做一份对比表格交给他。

”  “好的,我知道了。

”  萧悦晴忙得连头都没抬一下,伸手接过文件放到左手边高高垒起的各种资料上去了。

  阮锦棉回到机甲部不过一个多月,又因为身体原因请了长假。

万幸的是这次项目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她和穆老师还可以带着其他组员继续做研究。

只是阮老师不在大家难免觉得失了主心骨,课题的推进速度也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这里萧悦晴叹了口气,有些担忧地往他办公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强打起精神准备继续整理分析阮老师最近刚拿给她的一份文件。

  “咦……”萧悦晴突然发现文件的页尾处似乎有个字。

  她稍微侧着头,又将纸张的角度变化了下,果然在页码旁边看到了一个浅浅的希伯来文字——这种来自于古地球的古老文字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阮锦棉将它选作二次加密符号,专门用在某些机密文件的保密工作上,整个科学院只有他和萧悦晴知道该怎么解码。

  萧悦晴意识到阮锦棉是在给她传递某种信息,心中顿时紧张而忐忑起来。

她尽量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自己才将文件翻回了第一页,把每页页尾的希伯来文按照顺序誊抄下来。

她将这些古怪的符号翻译成对应的星际通用字母,再将字母转换成真正想要传达的文字。

  最后,她得到了这样一条信息:  “保险柜,RL875P39218E3901967cm”。

  “一号机和二号机的分体图纸在谁那?有人拿去用了吗?”  萧悦晴站起来,装模作样地问道。

  这类材料向来是由她或两位老师亲自保管的,此时一问众人自是面面相觑。

  “难道是阮老师上次用完就自己收起来了?”萧悦晴用大家都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然后十分自然地走进了阮锦棉的办公室。

  作为阮锦棉最信赖的助理,她当然知道那串长度惊人的密码属于哪一个保险柜。

小心翼翼地打开密码锁后,她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一个密封着的档案袋,两个普通信封,其中一个写着“晴”字。

  她屏着呼吸拆开了那个信封,里面是阮锦棉亲笔所写的一封短信。

  “很抱歉将你卷入我的私事当中,只是我久禁囹圄,并无机会向其他人求救,只能拜托你帮忙传信。

席煜常在晚上十点左右前往热寂酒吧,若能见到他请将信与档案袋交予他。

此事须保密,否则恐伤及你自身安全。

务必小心,万分感谢。

——阮”  伴随着震惊与担忧,一行眼泪悄无声息地从她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滑下。

  她回想起阮锦棉这两次毫无预兆的病假,他重返职场后显而易见的虚弱与寡言,还有那名每天都会前来报道的声势显赫举止暧昧的陆先生……竟无人知晓他的处境已经如此艰难。

  萧悦晴迅速擦掉了眼泪,仰起头深呼吸几次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将保险柜里的东西混在一堆文件里带了出去。

  她不知道阮锦棉是否还安全,只希望自己发现得还算及时,能够成功助他脱险。

  ·  席煜终于追到了傲娇的调酒师,每日沉浸在恋爱的幸福当中,就算近来政坛动荡逼得席家不得不站队也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只是偶尔也会抱怨一下:“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出来玩了,特别是阿锦,好不容易联系上一回也只顾着他的新机甲,根本就不肯过来看我秀恩爱……”  他正絮絮叨叨跟男朋友指责那帮不愿意吃狗粮的损友,突然被人拍了拍肩。

  “诶,怎么是你啊……”  萧悦晴勉强一笑,打断了他:“有件关于老师的事想告诉你,能麻烦你跟我到楼上去一下吗?”  席煜一头雾水,但他堂堂Alpha也不怕一个Beta小姑娘给他下什么套,便爽快地跟着她进了包厢。

  萧悦晴将东西交到他手上,写给席煜的信明显要比给她的长得多。

她并没有擅自打开过信封,也就无从得知信中所写的内容,只是从席煜的表情来看,绝对不会是什么令人放心的消息就是了。

  席煜匆匆将信读完,然后迅速跟自己的父亲和下属分别通了话,定下了一小时后的紧急会议。

他犹豫了一下是否要先联系张冉声,最后还是收起了光脑,准备亲自见到他时再详谈。

  他匆忙向萧悦晴道过谢后便准备离开,这名在他印象里十分好强的女生红着眼眶问道:“阮老师不会有事的,对吗?”  “对,”他拍拍萧悦晴的肩膀,斩钉截铁道:“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等我们救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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