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富贵骨(穿越)——木兮娘
木兮娘  发于:2019年05月03日

关灯
护眼

怪不得你们一个劲儿让我去跟银行打招呼,原来是转移注意力打掩护。

”  “骆白?一个未成年小孩就能把你耍得团团转?”八屏市豪商怒不可遏:“你蠢还是我蠢?!唐镇,骆从诗,你们夫妇俩往后别想在长京市立足!”  嘟——  电话挂断的声音。

  唐镇手拿话筒的姿势维持好半晌,直到骆从诗着急推醒他。

  他红着眼,暴跳起来,一巴掌扫过去。

  骆从诗脸颊高肿,嘴角带血丝,惊诧莫名:“唐镇你发什么疯?!”  唐镇:“骆从诗你害我!我哪里对不住你,你要这么害我?”  骆从诗不解,等她从唐镇气得颠来倒去的话里得出他们不仅彻底得罪八屏市豪商,还被警告威胁时,整个人瘫软在地。

  完了。

  真完了。

  为了搭上八屏市豪商以及他背后的人脉,唐镇和骆从诗花费巨大,甚至向银行贷款投资。

虽说心疼,但只要想到西岭村大片土地带来的巨大利益,二人便毫不手软签下大量债款。

  之前讨好八屏市豪商,那豪商一高兴,开口为他们的塑料工厂投资百万。

  而且,他们的塑料厂不符合环保要求,污染严重。

  污水回渗,本就引起居民不满。

  半年前,污水渗进幼儿园,滋生蚊虫病菌,导致里面小孩大人接二连三病倒。

  唐镇和骆从诗花大价钱,到处找人脉关系压下这事。

  但仍有大批人投诉他们的塑料工厂,天天堵在门口不让开。

  所以他们才急于寻找新的塑料工厂场地。



现在得罪八屏市豪商,别说百万投资、土管局人脉、西岭村土地了,恐怕当初费尽心力压下来的塑料厂严重污染事件也会被翻出来。

  骆从诗大受打击,泪流满面,提到骆白和骆从书,却又咬牙切齿,恨得不行。

  唐镇则四处拨打电话,寻求帮助。

  但那些人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要么搪塞,要么干脆不接电话。

  过后不久,唐镇的塑料工厂就收到关厂彻查的勒令。

  这一关一查,不知何时才能再开。

  塑料工厂一停办,银行得到消息,立刻上门催债。

  唐镇和骆从诗无法,只好卖掉豪宅填补,到处寻人脉找关系想度过难关,忙得焦头烂额。

  原轨迹中,唐镇和骆从诗成功帮助八屏市豪商低价收购八岭村所有糖蔗。

之后廉价买下土地、建塑料工厂,获得资金周转,轻松解决塑料工厂污染问题。

  正是此次糖蔗收购,奠定唐镇和骆从诗夫妇踏入南越省知名豪商的基石。

  现在,基石被挖走,只留下巨坑。

  .  .  解决蔗农白条和糖价问题,骆父转头就想质问骆白三十万的事。

  骆白见势不妙,扯着周昊海溜之大吉。

  骆母:“钱是我的。

”  骆父:“你哪来的钱?”  骆母:“我爸留的遗产。

”  提及老泰山,骆父瘆得慌,没敢再往深里问。

  反正老泰山的遗产留给妻子还是儿子,于他而言,并无区别。

  于是骆父就跟周永利、村支书等人继续留下来商量,整理人数和合同。

  另一面,骆白把藏起来的麻袋扔给周昊海:“走,套麻袋去。

”  周昊海懵住:“啥?”  骆白:“揍徐东。

”  宝哥一言九鼎,说套麻袋就绝不会露脸光明正大干坏事。

  周昊海眼神顿时亮起来,兴冲冲跟在骆白身后,抄小路躲起来。

  徐东见情况不利自己,赶紧溜走。

  他怕唐镇讨回五千块,还怕蔗农跟他闹。

  不过就是唐镇到他跟前讨钱,他也绝对不还。

  “……我还替他偷厂里的账册,煽动蔗农出来闹,怎么着也值五千。

可惜剩下两万五……反正制糖厂回不去,还不如下海。

”  徐东算盘打得精,他时常到市里迪厅玩,见过那里的繁华。

  ——大学老师、教授、工厂技术员……多少人辞职下海经商?  这就说明有利可图。

  要是五千块不够,唐镇那里不还有两万五?  事情没办成那是他们无能,怪不到他头上。

  尾款必须得还,不给就闹死他!  不得不说,徐东是个有点小聪明的无赖。

  这种人在机遇无限的时代里,恰巧是能够发财的那种人。

  智慧和心胸不够大气,发不了大财,小财却可以。

  所以原轨迹中徐东一家混得风生水起,胜过大多数人。

  远远瞧见徐东的身影,周昊海就想揍瘸他:“这驴犊子没半点悔改的意思,我打赌,他肯定知道所有事,收了钱才坑咱所有人。

”  骆白:“等他过去再说,先套脑袋再打,注意分寸。

”  周昊海露出抹狠笑:“揍人我在行啊,打哪里最痛又不伤人,我最了解。

”  徐东毫无防备走过去,周昊海猛地将麻袋套他头上,骆白从旁协助。

  两人深谙如何把人揍得哭爹喊娘,拳脚往皮肉里去,避开致命部位。

  徐东一成年男人被揍得毫无反手之力,嗷嗷痛叫,拼命喊求饶。

  估算差不多有人听到声音过来,两人这才停手。

  临走时,骆白压低嗓音狠戾道:“账册是假的!徐东,你敢耍我们老板?把钱吐出来,否则我们老板就弄死你!”  徐东疼得爬不起来,等听到声音的人走近掀开麻袋一看,鼻青脸肿。

  来人忍住笑,扶起徐东,送他回家。

  中途,徐东一直骂骂咧咧,透露不少信息。

  那村民走后就把这些信息归拢齐整,说了出去。

  回去擦药酒的徐东虽觉得奇怪,但他存心勒索唐镇。

  前一刻还有些心虚,怕站不住脚。

刚才打他的人留下句话,反而替他提供思路。

  干脆利用天降的机会,时不时勒索威胁唐镇。

  然而唐镇也不好惹,双方狗咬狗,撕扯好一段时间。

  .  .  郭通达带着外河城的市场渠道到达长京市。

  见识市场风云变幻以及其中暴利的郭通达,隐隐察觉到未来,狂风巨浪高高掀起。

  而这股狂潮,将会席卷整个华国。

  郭通达望着眼前这座焕发生机的繁华城市,心中下了个决定。

  与此同时,载送着罗老的私人专机落在长京市机场。

  随同罗老而来的,还有京城傅家的人。

  他们落在长京市土地上的脚印,预示着未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股变化,此刻无人能够预料。

第16章  停在制糖厂的黑色商务车引来西岭村人们新奇的围观。

  郭通达和另外两位外河城老板从车里走下来,机灵点的人立刻联想到周永利之前提过的市场渠道。

  他们争相传诵,很快新市场渠道到来的消息传到所有蔗农耳中。

  一锤子买卖的蔗农不以为意:“其他人该操心的事,卖是卖得出去,但肯定涨不到哪去。

”  签下高收益合同而没领到钱的蔗农喜忧掺半,但也的确没抱太大希望。

  他们种糖蔗最少五六年,糖价暴涨,但糖蔗价格却没有涨多高。

  原因还在于之前的供销模式,蔗农和市场完全脱离,所以市场的变化影响不到他们耕种。

  稳妥,风险少,但收益也不大。

  少数通透敏感的蔗农从国家政策的转变中察觉到隐藏的风险和利益,之前在观望。

现在机会送到面前,于是他们握紧机会咬牙赌一把。

  实际心中估算最幸运的情况,也不过是糖价和糖蔗价格能恢复到跟前两年一样。

  .  .  周永利和骆父齐齐出来迎接那两位外河城老板,连同郭通达一起进厂里洽谈。

  两位外河城老板直截了当:“先去看食糖质量。

”  太过直接,显得傲慢不通人情。

  郭通达知道两人没有其他意思,就怕周永利和骆父两人误会,心生不悦。

  结果周永利很爽快地说道:“成,正巧刚运送几吨糖蔗过来,正在榨。

您二位赏脸指点,看我们这制糖厂哪个工艺步骤不行,好让我们制糖厂学点外河城百年制糖工艺,偷点师。

”  周永利这话说得爽利大气,真心实意,倒让两位外河城老板心生好感。

  外河城名为糖都,自清初就是制糖老城。

  传至今日,其制糖工艺炉火纯青,提纯的食糖产量最高,提炼出来的食糖最雪白。

  即便是甜城广右省也达不到外河城的制糖手艺。

  郭通达和骆父缀在身后,琢磨道:“周厂长那臭暴脾气什么时候改的?我差点以为他会阴阳怪气的撕回去。

”  骆父:“大宝提醒过,你把市场渠道传回来,大宝就把外河城科普了一遍。

那可是清朝时就赫赫有名,现在还屡获国家最佳食糖称号的糖都!周厂长一听,什么脾气都没了,就是来的人把眼睛摘到头顶上戴着,他也能好脾气的伺候。

”  周厂长整颗心都落在制糖厂这年幼的‘小儿子’身上,得知糖都牛逼轰轰的背景,就开始整日琢磨那百年制糖工艺。

  为此,当孙子又何妨?  再者,外河城这两位老板也确实没恶意。

  出于对质量的要求,在合作的时候也必须保证产品质量才不会砸自家招牌。

  周厂长脾气暴,却是明理之人。

  当然,他还是没忘琢磨外河城的百年制糖工艺。

  郭通达:“还是骆白聪明。

”  回到长京市时,曾通过电话,得知唐镇来闹场的事。

  多亏骆白及时救场,否则费尽心思牵回来的渠道就是白搭。

  制糖厂工艺虽说比不上外河城,但那提炼出来的食糖质量达到标准,差不到哪去。

  很快,两名外河城来的老板敲定合作事宜。

  周厂长这才晓得郭通达竟把收购换成合作,即由外河城老板打开北方市场渠道,双方合作共赢而不是敲定价格一次性卖出去。

  这显然比他们所想的,还要疯狂。

  骆白得知郭通达这一手巧妙操作,不由赞叹。

  “果然是后世知名糖王之一。

”  .  .  糖价在未来一个月内以全国人民目瞪口呆的速度下暴涨,如坐上飞天火箭般。

  率先开始的预兆,是国家出台限制糖精产量的政策。

  食糖替代品减产,厂家不得不重新大量购买食糖。

  然后就是北方今年糖蔗大面积减产的消息传至南方晨报、电视新闻,人人口耳相传。

  几乎是一放下碗筷就在交谈今年糖价上涨,而那些放弃种植糖蔗的蔗农,肠子该悔青了吧。

  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局弈,南方糖业独占鳌头,无出其右。

  原先南北旗鼓相当,甚至是略胜一筹的北方糖业经此一役元气大伤,恐怕好几年内都无法恢复。

  只要南方糖业不作死,兼之国家大力扶持,恐会占据国内糖业大半江山。

  这次事件实在天意,本以为南方糖业会受到市场调控的冲击就此萎靡不振。

  至少前一天所有蔗农愁眉苦脸,希冀能低价卖出糖蔗。

第二天他们就尝到糖价持续暴涨的甜头。

  许多制糖厂本也以为要关厂,正在准备宣告破产处理。

  谁能真正料到如今的情况?  一个月后,糖价持续上涨,达到白热化。



  国家再次出台调控食糖市场的政策,从国外进口食糖作为储备。

  这等于给所有人一个信号:国内食糖严重不足。

  于是糖价在政策出台后的三天内,暴涨到4800每吨的价格。

  比骆白之前的猜测还多出一百。

  这是整个糖业的狂欢,也是那些错失的、被市场愚弄的蔗农和食糖商人们的悲怆。

  电视报道和专家们预测,糖业最大赢家是广右省。

  从今往后,可能广右省就会彻底碾压外河城,坐拥‘甜城’、‘糖都’之名。

  然而当南北食糖成交量出来时,他们却惊讶地发现外河城并没有被碾压到尘土里。

  事实上,外河城从前年就一直在亏损,但从各方面考量,本该在今年亏损最惨的外河城实际没有被动摇到根基。

  经过查访,他们发现了源头——被忽略的南越省大小村落种植的糖蔗。

  南越省土地面积不输广右省,也是种植糖蔗的传统地区。

  虽然没有发展成糖蔗大城,可是将无数村落里的糖蔗收购,数量竟然也不小。

  绝地翻盘的经济事例更能引起人们的兴趣,于是无数人采访收购南越省糖蔗的食糖商人。

其中包括和西岭村合作的两名外河城老板、以及此前刻意低价收购糖蔗的北方豪商。

  那名豪商在电视机前大谈特谈成功之道,不料惹怒受到欺骗的蔗农们,直接被揭发他恶意收购和打压当地农民的不法手段。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