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魔教教主,不当受[穿书]——白淡漠
白淡漠  发于:2019年0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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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钦急忙接住,但接住后因手感不同,疑惑的看着他,“这?”  江火一步跨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水,等灌够了将茶壶砰的往桌上一放,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叶钦云旌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第21章  辛珹悠悠转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当时替那个孩子挡了一剑,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微微转头,江火正趴在他的床边睡着,眼下的两块乌青明显是没有休息好。

  身上的伤在向他叫嚣,尤其来自胸口上的,他捂着胸口缓缓起身,但又怕吵醒了江火,于是动作越发的小心。

  但江火觉轻,他轻轻一动,江火就醒了,接着就睡眼朦胧的望着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江火抹了一把根本没有流口水的下巴,然后揉了揉眼睛,带着浓重的鼻音,轻声说,“你醒了啊..”  辛珹点点头,“我睡了多久?”  江火掰掰手指,冲他眨眨眼,俏皮道:“嗯..好像有那么个一年半载了吧。

”  “...”辛珹张张嘴,似乎真的在思考自己是否昏睡了这么久。

  江火托着下巴望着他,看着他精彩的脸色,最后一个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

  “怎么了?”辛珹不解道。

  江火摇摇头,“看你挺可爱..”  话音一落,辛珹的脸唰一下的红了,但开玩笑归开玩笑,江火知道他刚醒,还很虚弱,也没有再继续逗他,随后清了清嗓子,道:“你睡了有七日。

”  那日江火从断空山庄回来后,将药给了叶钦,两人研究了一整天也没研究明白,最后还是叶钦从他师傅那偷来的书上找到了天问佛花的一点记载。

  天问佛花世间仅有一株,是奇花,若是你经脉俱断,服下此花便可重塑,若是被打到重伤,只要有一口气尚在,也能给你拉回来。

  而江火要这花,本意不是为了救命,也不是为了武功,若不是辛珹之前救了云旌身受重伤,这花也就只是为了给辛珹强身健体罢了。

  两人正说着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推门进来,但看到房间内的场景,迈进来的一只脚也不知是继续迈进来还是出去合适,一时间尴尬不已。

  辛珹和江火两人一个在床上坐着,一个趴在床边,床上那个脸绯红,床边那个跟个痴汉似的。

  “叶钦?”最后还是辛珹先开口打破了尴尬。

  江火望着叶钦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出两人相识的事情。

  “王爷。

”叶钦带上门进来,对辛珹行了礼。

  “你为何在此?”  “臣是被这位凤..凤公子救了。

”  辛珹闻言,望着叶钦,并未开口说什么,随后他看了一眼江火,眼神深邃。

  江火觉得从头顶上看过来的目光,如芒在背,下意识的紧了紧脖子,不敢回头。

不敢回头,于是寻了个缘由赶忙逃出了房内。

  江火逃也似的从屋里跑出来,还贴心的帮两人带上了门,随后靠在门口拍着胸口。

  差点他就露馅儿了,幸亏叶钦机智看懂了他的眼色,没将他的真实身份说出去。

  缓了缓,江火拐了个弯儿去了云旌房间。

  云旌正坐在房内,满脸愁容。

  日子一天一天的耗着,云旌越来越担心,几乎是日日夜夜睡不着,本来他还有些肉的脸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了下去。

  江火见这样也不是办法,现下辛珹醒了,也是时候办正事了。

  云旌迫切的想去救人,并且想知道自己父亲是死是活。

  ...  断空山庄阴森的地牢。

  一个人被铁链锁着,发出呜咽的声音,一旁散落着被撕成了碎片的尸体。

而牢房外,一个面遮白纱的白衣人正负手站在那,面无表情,目光深邃。

  随后白衣人抬了抬手,接着身后的人心领神会,走向牢房,将铁链打开,把里面的人牵了出来。



  这人满脸血污,双眼浑浊,脸上一部分的皮肤已经溃烂,身上衣服破破烂烂,双手双脚被铁链磨伤,伤口深可见骨。

  白衣人走到这人身前,随后从一旁唰的抽出一把剑,对着这人刺了过去。

  而这人似没有感觉,依旧是呆滞的望着前方,动都未曾动一下。

  白衣人望着他,依旧没什么情绪,将剑从这人身上抽出,丢给一边的属下,接过属下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转身走出了地牢。

第22章  昨日江火将那日他在山庄训练场所见告知了云旌。

也跟他说了云擒可能或许已经不是当初的云擒,只是被一个蛊女控制的行尸走肉,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风拂柳枝,本应该是暖风拂面,可这风吹到身上却带着丝丝凉意。

  许是老天知道今日会有一场大战,一阵阴风起后,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这次江火没有翻墙也没有躲躲藏藏,而是正大光明的从断空山庄的正门走了进来,什么都没有带。

看着不像是来打架,而是来做客。

  而紫衣女像早知晓他会来一样,早早的就做了准备,现下懒懒的靠在她的巨蟒上,玩着手指,似乎是忘记了上次在他这里吃了亏。

  江火望着她,明亮的笑容越显灿烂。

  紫衣女挑眉,“就你一个人?”  江火的声音不急不缓,低沉而清晰,“我一个人还不够?”笑容轻蔑,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不怒自威。

  先前她在江火那里吃过一次亏,现下又被这么瞧不起,突然怒从心起,拿出银笛,放到嘴边轻轻吹动,一阵刺耳的笛音响起。

  场内有几个大箱子,笛音一响起,从内部就响起了砰砰的声音,不消片刻,就有东西从箱子中冲了出来。

  他定睛一看,是之前那些弟子。

望着他们,江火心里狠狠抽搐了一下,前些日子他们可都是些活生生的人啊。

  那些弟子得了指令,嘴里发出咕哝咕哝的声音,对着江火就冲了过来。

  江火本是不忍,但这些弟子已经死了,刚迈开步子迎着那些弟子过去,但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身边,提剑率先迎了过去。

  是云旌。

  他提剑迎过去后,下手时有一瞬间的犹豫,但下一刻却又狠心劈了下去。

  江火望着云旌的侧脸,虽是少年人模样,却多了坚定,棱角生硬,又像是在证明主人不轻易妥协的个性。

  江火略微抬手,手中不知捻过什么,接着几道银影闪过,速度快到人眼花,对着云旌背后偷袭的人打了过去,接着那几个人就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云旌回头,感激的望着他,他点点头头,眼神示意小心。



紫衣女望着下方的两人,嘲讽出声,“这断空山庄二公子连自家弟子都下得去手杀,可真是让人佩服。

”  闻言云旌握着剑的手一顿,但随后定了定心神,又恢复了冷静,手下挥剑的动作依旧是沉着不乱。

  江火依旧不紧不慢,“别急,等会儿就轮到你了。

”  话音刚落,江火脚尖轻点,一跃而起,踩着前方那些弟子的头顶对着紫衣女就过去了。

  紫衣女望着江火越来越近的身影,她想到那日差一点就被江火掐死,突然慌了。

  但突然江火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瞬间在她眼前没了踪影,但她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肩膀。

  但她缩肩膀的一瞬间,感觉到了后颈上有了一丝丝凉意。

  直觉不妙,她微微侧了侧头,江火正在她身后,一根银针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江火:“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紫衣女被震惊到说不出话,她的命现在被江火捏在手里,或许只要轻轻一下,她就死了。

  江火伸出手,摸了一把她的脸,接着对自己手吹了一口气,啧啧道:“这皮肤,可真是吹弹可破。

”  紫衣女舔了舔干涩的唇,“你要杀便杀。

”  江火摇摇头,轻声道:“您活了八十多年,好不容易炼蛊将自己变成了个小姑娘,我要是杀了您那您得多憋屈?”  紫衣女闻言,身形突然一顿,仿佛隐藏了许久的秘密一朝被人戳穿了一般,脸色大变,一会青一会紫。

  下方那些弟子被云旌清了个干净,偌大的断空山庄,血流成河,尸体横陈。

收了剑他走了上来,站定在紫衣女面前。

  紫衣女见她炼出的蛊人全部被云旌清了,转眼瞪着他,眼神愤恨不已。

  巨蟒在江火上来抓了紫衣女后就在旁边伺机多时,但吃过上次被江火一脚踹晕过去的亏,只是在一旁吐着蛇信子,死死盯着他。

  现下云旌上来,冷不防的对云旌背后偷袭过去。

  江火抬眼轻声对云旌道:“小心。

”当然他这提醒只是随口一说,随后他轻轻一踢一旁的座椅,接着椅子就对着巨蟒砸了过去。

  巨蟒刺痛的弓下了身子,云旌借着江火的力,随后一剑劈过去,将巨蟒的脑袋斩了下来,脑袋落地,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这巨蟒从小就跟在紫衣女身边,若是说那些被他炼成蛊人的人全军覆没只是心中憋闷,但巨蟒的死却是让她彻底绝望。

  她望着毫无动静的巨蟒,瞪大了双眼,目眦尽裂,一边挣扎一边嘴里发出呜咽声,连脖子后面的银针刺进肉里都仿佛感觉不到一般。

  江火看着她,心中无限悲凉,将那些活生生的人炼成蛊人时,杀人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竟然会为了一条蛇,仪态尽失。

  江火撒开她,反正现在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但在放开她的一瞬间,她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将巨蟒的头抱起来,抱在怀里,颤抖着双手抚摸着,嘴里呜呜呜的哭着,仿佛就像是一个失了玩局的孩子,如果忽略她是一个八十岁的人的话。

  早些年这紫衣女残害了不少的年轻女子,只为了让自己更年轻。

  江火摇摇头,将她丢在这里,便和云旌一起开始在断空山庄内寻着云擒,甚至或许还有一些弟子活着。

第23章  云旌带江火去了断空山庄地牢,地牢阴森,是关押那些扰乱江湖一些人的地方,里面机关重重,被抓进去后想逃出难于上天。

  只不过两人到了地牢时,那些被关押的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人要么被这冒牌货收编了,要么就被他杀了,江火能感觉的出来这冒牌货是不许任何人不服从他,毕竟断空山庄就是下场。

  而苍羽堡这次躲过了一劫,下次未必就那么好运了。

  铁链撞击的声音响起,两人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走了过去,越走近血腥味越浓重,江火伸出胳膊挡住云旌。

云旌虽不解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两人停下的地方血已经渗透他们脚下的泥土。

  铁链随着牢房里的人的动作发出声响,他的手中正抓着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的胳膊,放在鼻子边嗅了嗅然后随手丢掉了。

  云旌看了一眼江火。

  江火点点头,示意他想的没错。

  云旌虽然来时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设,真正看到这场景时却还是接受不了,颤抖着声音道:“爹...?”  牢房中的人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又转回了头,继续在牢房那一对残肢断臂中翻腾着,就像是在找什么玩具一般。

  云旌又尝试着开口,但云擒却依旧没有反应。

  江火拿过云旌的佩剑一剑劈上牢房的锁,接着两人进去后,站定在云擒不远处。

  而云擒仿佛是把他俩当成了空气,也不攻击他们,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江火率先迈开步子,走到了云擒身旁,伸出了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身形猛然一顿,随后回头看着云旌,满脸喜色。

  “怎..怎么了?”云旌不解的望着他。

  “你爹没死。

”说着就提剑砍向铁链,铁链应声而断,云旌则是上前一步扶住了自己父亲。

  两人正欣喜若狂,打算将云擒救出去时,一道女声插了进来。

  紫衣女正站在牢房外,清丽的面容上见不到一丝情绪,只有那盯着他们的眼神深不见底,在一瞬间闪过了一抹恨意。

  在他们二人走后,紫衣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条白皙的胳膊变的鲜血淋漓,依稀可见她在上面刻满了字,但又像是什么图腾。

  手腕上的铃铛已经被取下,正握在手中,鲜血顺着她的双手往下滴,银铃铛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她望着两人,眼神充满恨意,脸上带着肃杀之气,缓缓将手举起,使劲摇动手中的铃铛。

  江火向前埋一步将云旌云擒挡在身后,抬眼注视着紫衣女,等待着她下一步动作。

  她手腕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铃音也越来越刺耳,江火明显感到身后的云旌已经开始不适,却又硬撑着扶着云擒。

  这时,云擒突然动了。

  刚刚一直没有反应的云擒,突然挣开了云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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