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鬼攻后,我又穿回来了——月落霜天
月落霜天  发于:2019年04月27日

关灯
护眼

  甚至是任他剁吊、割吊。

  傅凛神情一顿。

  怎么可能是别的人?!  除了阿渊, 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还有谁还能包容他至此?  不对,即便是阿渊,也……  傅凛迷惑了。

  阿渊为啥要任他剁吊?!  他疯了吗?  太可怕了。

  他竟然能直面剁吊之痛么?!  真是个狼人。

  傅凛又震惊又佩服。

  佩服完, 傅凛又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与混乱之中。

  所以, 欺辱他的丑陋干尸和他家帅气的大宝贝沈渊, 是同一个人?  傅凛崩溃地抓了抓头发,深感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承认, 若干尸傅壹就是沈渊,很多矛盾的事情便能说得通了。

  比如他一直非常困惑的一点。

  沈渊设下血阵复活他, 可他自棺材中苏醒后,却没在现场见到阿渊的影子, 反而遇到了这只刚刚化尸的恐怖恶鬼。

  傅凛一度简单地认为,傅壹是沈渊抓来献阵的祭品。

  可只要稍微细想一下,便能发现这个假设里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作为一个献阵的祭品,傅壹却与沈家其他人相处得极为融洽,既无争执,更无愤恨。

  不谈这些,单说沈渊,他怎么可能丧心病狂地抓一个亲人来献阵?  可如果这个祭品就是沈渊本人,那一切便不言自明了。

  沈渊误以为他已经死亡,不顾一切地献祭自己的生命,画下复生大阵,将他从永恒的沉眠中唤醒。

  为此,他甚至耗尽了自己所有的血液,沦为一只丑陋不堪的恐怖干尸。

  傅凛恍惚了一下,胸口闷闷地发涩、发苦。

  阿渊……  他为了复活他这个渣渣,为了所谓的“复活”,献上了自己的生命……?  这真是……  傅凛捂起脸,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自责?懊恼?酸涩?心疼?  纷纷扰扰各种滋味一齐涌在胸口,他分辨不清楚,酸甜苦辣皆在其间。

  他甚至……卑劣地感到了几分甜蜜。

  能不甜蜜吗?  遇上这么一个人,不知道是他积了多少辈子的福气。

  当然,沈渊遇到他这么一个沙雕的坑货,也不知道他是造了多少辈子的孽。

  傅凛叹了一口气,垂下眸子,重新回顾了一遍他穿回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一周前,他第一次见到这干尸,他……  傅凛猛地脸色巨变,他都说了啥来着?!  他侃侃地宣扬他跟阿渊之间的兄弟情深。

  他甚至还在阿渊面前,疯狂自爆他是如何刷满沈渊的好感,骗取引魂盘……  靠!  傅凛一脸懵逼,他严严实实瞒了快五年的事情,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已经整个暴露了。

  这……  难怪傅壹当时那么生气,他没锤爆他的狗头,真是大发慈悲了。

  不对。

傅凛又猛得想起,几天前他在傅壹面前秀了一波极限骚操作。

  他,撕开了他的第一层皮,然后他又撕开了他的第二层皮……  他还非常自豪地去问傅壹,他是不是特别骚?  ……  啊啊啊!他他妈!  傅凛异常崩溃,他干了什么?!自曝马甲?!  这是多么傻叉的操作,我扒我马甲?  人为什么要秀?不秀不死他不懂吗。

  他是傻的吧?他绝对是傻的。

  他不要做人了,他要找个地方自闭一年。

  傅凛用双手牢牢地捂住自己的脸。

  难怪那天傅壹见识了他的智障操作以后,立刻神情扭曲,二话不说地把他抓起来日了。

  阿渊没抓着他日个三天三夜,直接日死在床上,真的很对得起他了。

  傅凛委屈巴巴地抱紧幼小又傻缺的自己。

  真的傻。

  他不仅沙雕地把自己的马甲扒了,他还穿着透明的马甲开开心心地浪了好久。

  不知道被阿渊看了多久的笑话。

  正在傅凛懊恼羞愧时,躺在地上的男人久等不到割吊,微微睁开了半只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不动手吗?”  动什么手?……剁吊吗?!  傅凛茫然了一下,十分震惊。

  这个人怎么肥四?  他在催他动手……剁他的吊?!  不不不,等等,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为什么要剁阿渊的吊来着?  傅凛脑子里乱成一团,被沈渊的一手骚操作搞懵了。

  “快点吧。

”沈渊再次催促道。

  傅凛:???????  “快点……剁了你的吊?”傅凛茫然地重复了一遍,青年震颤地瞪大双眼,神色飘渺虚浮。

  “……”沈渊被这几个字眼刺激得神经一痛,他面如死灰地别过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傅凛如遭雷劈。

  等等、等等……阿渊为什么会产生入宫的想法?!  秀气的青年不由大惊失色。

  这可不行,真切了他以后的性/福怎么办?  就算阿渊不想要了,他还要啊。

  这怎么能切掉?不行不行。

  切了,难道他以后抱着道具度日?!  道具哪有阿渊舒服?  “你真想切啊?”傅凛弱弱地问道,小声规劝,“别了吧?”  他该如何打消他老攻自阉的想法?  他家老攻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冲动?!  沈渊也很奇怪,他抬起眼皮,反问:“你不报复我了么?”  报复什么?傅凛怔了一下,才缓缓回忆起他和傅壹之间的“深仇大恨”。

  傅凛眉峰微聚,他之前确实气得不行,一个可怖的陌生尸体莫名其妙地猥/亵了他。

  遇到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会怒发冲冠,恨不得手撕了那走尸。

  可如果这走尸是沈渊……  而阿渊又是在骤然得知某些真相的情况下,恼怒地干下这事。

  傅凛可以理解,就算他情绪上还有些许抵触和小小的委屈,但也绝不至于要割了他男朋友的吊。

  不过……  傅凛眸光一凝。

  上回的事他能理解,可今天是怎么回事?  阿渊又在骚什么?!  这家伙竟然重新披上了傅壹的马甲,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他面前,还把他捆在书房里,意图强行和他发生关系,实力ntr自己。

  这是什么操作?!寻求刺激吗?!  傅凛真搞不懂自己老攻的脑回路。

  这一波操作比他当年骚气多了。

  傅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不仅如此,这个人刚刚还吓唬他,说要把他被/强的床/照发给沈渊。

  傅凛微微冷笑一声。

  把他和他的床/照发给他自己,哦呵,这个人接下来想玩什么?  重回沈渊的身份,表演一个被绿的可怜老实人,站出来愤怒地指责他出轨偷人,然后把他关进卧室,天天从早日到晚?!  这期间他再偶尔套上傅壹的皮,偷偷潜入沈家凌/辱他几次,增加刺激感?!  来回反复ntr?  沈渊搞这出是想干什么?

  欣赏他哭唧唧的屈/辱表情?  妈的,过分了。

  傅凛用自己诡异的脑回路,帮沈渊补齐了操作,生生地把自己气得半死。

  没想到沈渊是这么变态的人。

  果然还是剁了吧。

  “过来。

”傅凛拽起男人的领子,冷着脸指使道,“去桌子上躺着,这里光线太暗,我不好下刀。

”  沈渊僵硬着神色,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听话地站起身,准备乖巧地坐到桌子上去。

  他直起腰身时,一个逼真的人偶从他的口袋里滑落而出,跌落于冰冷的地板上。

  傅凛奇怪地扬了下眉宇,正想从地上捡起那个奇怪的东西,男人已经先他一步握起了小人偶。

  星星点点的阴气顺着沈渊的手掌渗入了精致的人偶之中。

  一边的秀气青年突然浑身一颤,只觉得天地间有什么无形的力量紧紧得束缚住了他的双臂和身躯。

  就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掌握住了。

  傅凛怔了一下,猜测道:“我的诅咒人偶?”  如此问着,青年却没有过多的慌张。

  毕竟对方是他的渊崽,他骚来骚去还能骚上天不成?  沈渊也怔了一下,他立刻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过于精纯的阴气,保护好小小的人偶。

  做完这一切,男人正想坐上桌子,继续等待剁掉时,他忽然一顿。

  不对。

  沈渊眉峰微动。

  他现在并没有被小凛束缚着,他手上甚至还握着小凛的诅咒人偶。

  他如果再听话地乖乖去桌子上躺好,岂不是很不正常?  说不定会引起阿凛的怀疑。

  不行。

  沈渊机警地抿了抿唇,他不能崩人设,他这个马甲一定要立稳了。

  “还不坐上去?”傅凛推了推自家老攻,催促。

  沈渊抬了抬眼,嘴边缓缓地勾起一抹邪肆的浅笑:“我为什么要上去?”  说罢,全然不知道自己马甲已掉的沈渊,他慢悠悠地掏出诅咒人偶,准备开始新一轮的作死之路。

  傅凛:???  傅凛震惊了。

  这坨屎竟然拒绝了,他真的想上天么?!  沈渊捏着神似傅凛的小人偶,漫不经心地挑了挑嘴角,拖长了语调欠扁地说道:“只要我握着这个人偶,你的一切便尽在我的掌握之中,如何?想不想试一试?”  傅凛差点气笑了:“有种你就试。

”  披上马甲后,沈渊当然有种。

  一方面他要尽力割裂“傅壹”与“沈渊”之间的联系,另一方面,他又蠢蠢欲动妄图吓哭小凛。

  “如你所愿。

”喑哑的恐怖男声在阴暗的书房里响起。

  说罢,沈渊一手拖着小人偶,另一只手随意地对小人偶上下其手。

  男人眯了眯狭长的眼眸,暗暗观察小凛的状态。

  傅凛单身撑着桌子,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最终跌坐于地板上。

  青年白皙的小脸上透出不正常的绯红,他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瞪向某只恶鬼。

  “刺激么?”沈渊停顿了一下,将手指探向小人偶的某些部位,浓稠的阴气随着他指尖的移动,完完全全地渗入人偶体内。

  男人颇感兴味地接着问道:“屈辱么?”  “你他妈……”傅凛快疯了,他到底交了一个什么沙雕男朋友?!  他勉强抑制着身体上的异样感,咬牙切齿地冷笑:“我看你是真想被剁吊。

”  沈渊自上而下地俯视了一下傅凛,高冷地并不答话。

  男人尽情地发挥着自己的演技,企图塑造一场完美的凌/辱大戏。

  傅凛诡异地扯了扯嘴角,不耐地揭开某个沙雕的马甲:“你不是说要亲自切个五段吗?不动手吗?”  “……什么?”沈渊僵硬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

  “你切五段,我切五段。

”傅凛轻描淡写地帮这条友好好回忆了一遍,“我觉得这个提议非常棒,你觉得呢?”  沈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小凛什么意思?他知道了?!  等等,他演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掉马了?  他木着脸,试图垂死挣扎:“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  傅凛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问:“你确定你还要继续作?”  “……你知道了?”沈大佬瑟瑟了一下。

  “去桌上躺着。

”傅凛冷漠地说指了指书桌。

  大佬又瑟缩了一下,默默收起了人偶娃娃,重新变回乖巧脸,直挺挺地躺到书桌上。

  沈渊闭上双眼,只觉异常得绝望。

  小凛什么时候知道的?!  等等……他刚刚干了什么?!  他还有的救吗?  沈渊已经不想去深究他为什么会掉马了。

  反正,他的吊要离开他了。

  他家小凛也要离开他了。

  全没了。

  什么都没了。

  弃吊都无法求生qaq。

  ……  沈渊不由深深地叹息,做人果然不能太骚,还是诚实些好。

  小凛当初骚断了腰,他现在骚断了吊,这都是赤果果的前车之鉴啊。

  如果他今天直接向傅凛坦白,说不定还能混个柏拉图。



沈渊只觉心如刀割,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长叹一口气,心如死灰地倒在桌子上。

  今天会不会是他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小凛?  以后只能远远地看一眼?  不行,不可能,他不允许。

  如果阿凛非要分手的话。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慢慢染上血光,房间里的阴气也随之躁动起来。

  沈渊正在酝酿一些阴郁的情绪,他的某个地方忽然一凉。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