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鬼攻后,我又穿回来了——月落霜天
月落霜天  发于:2019年0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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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琦眼睛亮了亮,又暗了暗,“她之前去封闭式高中了,都没怎么联系,今天她才好不容易拿到手机。

”  说着,孙琦调出“傅初初”的照片,给他师父瞧瞧。

  图片中,眼熟的黑发少女在阳光中笑得明眸皓齿、百媚横生,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眉眼,完美得恰到好处,少女眼尾微微上挑,更添了一份别样的风情。

  这……  傅凛看懵了。

  这特么是沈末啊。

  这什么骚操作?!  她这一手马甲操作,真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傅凛看了看习以为常的顾家众人。

  无力地扶额。

  你们瞎吗?你们看不出这姑娘和他身旁这位大佬长得很神似吗?  傅凛转头瞄向沈渊。

  沈渊先是脸一黑,片刻后又一脸怜悯地望向可怜的少年。

  “你们好久没联系了?”傅凛忍不住问。

  “嗯,她们学校不让带手机。

不过,等放假就好了。

”纯情的孙琦对未来充满期待,他还不知道人世间有多险恶。

  傅凛深吸一口气。

  真渣。

  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渣末。

  “你考虑考虑黑化吧。

”傅凛十分同情地拍了拍孙琦的肩膀。

  “什么?”孙琦没听懂,顿了顿,他又说道,“哦对了,初初她特别崇拜您,我把您的号推给她了,师父回头您能加一下他吗?”  “你把我微信推给她了?!”傅凛一怔。

  “不,她不用微信,我推的qq号。

”  傅凛松了口气,看来小末和他一样,都懒得搞微信小号。

  他打开许久不用的qq,果然看见一个新的联系人。

  傅凛通过了“傅初初初初”的好友请求。

  沈末立刻给他发了信息,一点也不像被限制使用手机的高中生。

  【傅初初初初:辣鸡  傅初初初初:我告诉你,沈渊只喜欢我哥  傅初初初初:你没希望的  周远泽:……】  她哥?  沈渊只喜欢沈渊……?水仙吗?  傅凛哭笑不得。

  【周远泽:你哥?  傅初初初初:对,我傅凛哥】  突然强行多了一个妹妹。

  傅凛无奈。

  等等,沈渊喜欢傅凛……?  与此同时,沈渊也收到了他妹的信息。

  【沈末:哥你放心,我马上带人把你从周辣鸡的魔爪中救出来!!!!!】  沈渊眉头一皱,回复道:【神经病,滚回去。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要从黑名单里出去了,喜极而泣  今天忽然想不起围裙叫啥,于是问小伙伴  我:煮饭穿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小伙伴:luo体围裙  我:????  这个世界真黄/暴,可怕第四十一章  “家主怎么说?”  沈北延坐在主座上,一脸严肃地主持大局。

  “……他说我有病, 让我滚。

”沈末答得又委屈又茫然。

  庄重典雅的议事厅里, 沈家众人按次序落座,皆正容亢色、神情严肃。

  房间的角落里, 一只无辜的画皮鬼正被人五花大绑, 苦苦挣扎。

  阿止今天穿了一身漂亮的小裙子, 贴了一张十五岁妙龄少女的幼齿脸, 还专门配上了一对双马尾小辫子,完美地诠释了萝莉二个字的含义。

  可惜沈家最不缺的就是帅哥美女, 在场的各位没有任何一个人心疼它。

  qaq  不仅如此, 这群心狠手辣的沈家人甚至毫不手软地给它下了驭尸咒, 将它捆得不成人形, 连嘴巴都被贴上了胶布。

  “呜呜呜呜呜呜。

”你们就是有病,一群站漏cp的傻/逼。

  阿止艰难地连声支吾着。

  可惜没人理它。

  “我哥是不是担心我们的安危,才不让我们干预?”沈末迟疑。

  “你觉得可能吗?”沈宏嘴角抽了抽。

  沈程推了推眼镜, 沉思着推测:“老大应该是针对顾家安排了某些计划。

”他理智地分析, “他被抓这件事, 本就十分蹊跷。

”  人类虚弱的肉体于沈渊而言,一直是沉重的束缚,死亡令沈渊的力量得到了全方位的提高, 更上一层楼。

  如今的沈渊无异于一台人形自走兵器。

  顾家那群人凭什么抓住他?  沈程更相信沈渊是假意被抓,另有所图。

  “难不成他自愿被抓去s/m哦?”沈黄耻笑一声, 完全不认可沈程的观点。

  闻言,众人的目光又重新聚焦于长桌正中间的平板电脑上。

  某张高能的照片印入众人眼底。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操作?!  众人只觉眼睛一辣, 三观再一次崩溃了。

  憋了好久的沈澜弱弱地开口:“其实会不会是……老大对周远泽有意思?”  众人纷纷震惊地盯住沈澜。

  “不能吧?”  “开玩笑么。

”  “可是,你们看这照片,老大他一幅……很满足的样子。

注意这里。

”沈澜拿起平板电脑,一手将周远泽肩膀处拉大,一手捧着平板展示给大家看,“他主动揽着周远泽的肩膀。

”  众人的表情木了。

  “而且。

”沈澜自己的表情也很木,“他正是看到顾玄铭和周远泽的亲密照片,一怒之下前往顾家的。

”  众人表情更木了。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炸了。

  “真的吗?”  “我的天,老大……劈腿了?他绿了大嫂?”  “太渣了吧。

”  “啊呀,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沈黄不由唱出声。

  “那傅凛哥怎么办?”  众人想象了一下,如果傅凛得知自己惨被绿……可怜的年轻人一定会日日潸然泪下、郁郁寡欢、痛不欲生。



太惨了!  沈宏拍了拍桌子:“不不不,这事儿一定不能让大嫂知道,你们嘴巴紧一点。

”  “我去,沈宏你什么三观啊?这还瞒着大嫂?”沈澜瞪大了眼睛,又惊又怒,“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  “等等,等等你们,老大不是这样的人吧……以他对大嫂的情意,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  “我也觉得不像。

”北叔默默地冒了个泡。

  “那这张照片怎么说?这可没有p过的痕迹。

”  “其实。

”理性派沈程一针见血地指出,“你们不觉得老大本就不怎么喜欢大嫂么?是大嫂苦追老大四五年……”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半天后,才有人默默跟上这个逻辑,补了下去:“确实,老大最后是被傅凛哥的执着感动,才接受了他吧?”  “……”  “所以现在……”  “……”  空气里又是一阵沉默。

  “家主发信息了。

”沈北延打破了一室的寂静,他拿起手机,木着脸复述,“他说,他很好,让我们别瞎掺和。

”  众人一幅“石锤了”的绝望表情,脸上均写满了“我们怎么有这么渣的家主,好想打死他但又打不过啊啊啊好烦”。

  “等等,你们别瞎说啊。

”沈末迷了,“我哥当然喜欢傅凛哥了,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了。

”  沈末十分不服气,不能因为她小就忽悠她啊。

  沈渊认识傅凛时,沈末只有六七岁。

  就算那时候她还不通事理,只知道吃吃喝喝,但她也能清晰地捕捉到一个事实。

  哥哥每回见过那个姓傅的小哥哥后,都特别好说话。



  很长一段时间里,在沈末眼中,傅凛和新的玩具城堡小裙子是划等号的。

  若这不能直接证明什么,还有一件事,沈末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那大概发生在她八岁时的一个寒冬里,那天天气冷得让人从骨子里发颤。

  外面不知道在过什么节日,到处都张贴着沈末看不懂的广告。

  沈末对此毫不关心,这么冷的天,当然要躲在被子里看一天动漫了。

  而她哥竟然穿着一件单薄的大衣,带着傅凛哥出去玩儿了一天。

  沈渊什么时候回来的,沈末并不知道,等她抓到她哥哥时已经是深夜了。

  沈渊坐在温暖的卧室里,嘴角勾着一抹掩饰不住的轻笑,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块爱心型的巧克力。

  暖黄色的灯光给男人打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沈末惊喜地望向巧克力:“这是带给末末的礼物吗?”  沈渊挑了挑眉头,反手将巧克力收进口袋里:“不,这是我的。

是你傅凛哥……”  说着,他嘴角地弧度又上扬了几分:“以后要改口叫大嫂了。

”  “大嫂?”小姑娘疑惑地歪歪头。

  “嗯。

”男人动作轻缓地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他眼底光泽流转,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算了,他估计会生气。

”  当时的沈末根本听不懂这段话,她在意的只有那块巧克力。

  小气的哥哥。

  连块巧克力都不给她,味道一定超棒。

  哼,以为不给她,她就吃不到了么!  当夜,小姑娘死皮赖脸地非要和哥哥一起睡。

  待沈渊睡着后。

  机智的沈末悄悄爬下床,从抽屉里翻出那块爱心巧克力,一口吞了。

  沈末一边咀嚼,一边露出嫌弃的表情,味道很普通啊,比费列罗金沙差远了。

  第二天,小姑娘被面无表情的哥哥揍成了傻逼。

  为了一块味道极其普通的垃圾巧克力,她,可怜的末末,被揍得鼻青脸肿,整个寒假都没敢出门。

  沈末气了三四年,心虚了五六年。

  如今回忆起来,你告诉她,这不是爱情?!  那她被揍出来的鼻血算什么?  她这群堂哥堂姐们,全是小聋瞎吗?她可以爆炒乱炖了他们吗?  沈末怒其不争地瞪了这群人一眼,愤愤不平了五分钟后,转念一想,又觉得他们有如此误解也可以理解,毕竟她哥放飞的那段时间太短了。

  短到让人难以注意到他的变化。

  那年寒冬还未过去,不幸已悄然降临。

  沈渊毫无征兆地晕倒了。

  那天,傅凛哥不在,沈渊一如既往地和大伙们一起吃着午饭。

  吃着吃着,沈渊忽然单手按住胃部,脸上的血色蓦地尽数褪去,额际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咳出了一大口血,失去了意识。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把人送去医院。

  医院的检查显示,沈渊胃部大面积出血,医生表示,这可能是由于患者不规律的饮食作息导致的。

  怎么可能?  她哥的作息向来严格,晚上十点半准时上床睡觉,每天一大早起床晨跑健身。

  三餐一顿不少,手上常备着一瓶温热的枸杞泡水。

  你说这样的人,饮食不规律?  医院的病房里,满眼都是令人心慌的惨白色。

  她哥不言不语地靠在病床上,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房间里安静地只剩吊水的滴答声。

  沈末忍不住抓紧沈北延的手。

  “这不可能。

”沉稳的中年男人梗起脖子,他单手捂起脸,语气悲切,“怎么会这么早……”  无缘无故的疾病,无缘无故的死亡,这个套路沈家人太熟悉了。

  一旦开始,短则两年,长也不过五六年。

  “你怎么样?还疼吗?”北叔压抑地难受,“我去给你开点止疼药。

”  沈北延转身出了病房,房间里只剩兄妹两人。

  “哥。

”沈末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沈渊的手臂,“小末、小末给你吹吹,痛痛飞走。

”  “……”  娇小的女孩儿被男人抱上床,圈在怀里。

  沈末看不到沈渊的表情,只感觉环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太短了……我以为……至少能有十几年。

”  沈末攥紧了沈渊的衣摆,难受得说不出话。

  沉重的呼吸声回荡于寂静的病房。

  “我不该拖累他,对吧?”  沈末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她不懂。

  她只知道,她哥哥,很难过、很难过。

  半晌后,病房门被人大力推开,傅凛急冲冲地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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