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捡起河蟹文主角的节操[快穿]——呱皮
呱皮  发于:2019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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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谢家,只要陆知恒没有恨他恨到失去理智,就不敢乘机对他怎么样,所以谢禾没顾虑到自己的安全问题,可踏进浴室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了!他明明都接收原主的记忆了,怎么就他喵的忘了这茬呢!还算宽敞的浴室里,除了洗浴用品及马桶外,最显眼的就属镶在墙壁内的玻璃壁橱,里面摆满了谢禾曾叫不出名字,却被迫涌进了脑子的东西,很多比较限制级的原主还没来的及用过,而使用最多的,恐怕要属其中的软鞭和藤条了。

这两种是母亲常用在原主身上的武器,现在,原主转而将其施加在陆知恒身上,只因为陆知恒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谢禾眼神发直地看了壁橱半晌,缓缓吐出口气,拉上了壁橱外的小帘子,褪下衣物开始淋浴。

他接手了这具身体,便注定这些东西恐怕无法再见天日,然而门外的陆知恒显然不是这么想的,陆知恒觉得,谢禾这个虐待狂又犯病了。

就在谢禾澡洗到一半时,门口处突然传来一声异响。

没等谢禾来得及关上花洒再去查看,下一秒,陆知恒便一脸狠戾决然地冲了进来,用手臂将他的喉咙钳制在了瓷砖墙壁上。

那一刻,无论陆知恒到底是谁,谢禾都对他产生了惊惧之情。

虽然谢禾在洗澡,但每次施暴前,原主往往也是在其他房间洗过澡后才开始的,所以单凭这点,陆知恒并没有降低一点手臂上的力度。

谢禾的脖子被他的手臂死死压制着,顷刻之间,他几乎无法呼吸了,只能通过艰难的咳嗽来吸入一点稀薄的空气。

“你!咳咳...你敢!”谢禾虽然嘴上这么威胁着,但没有人比此时的他更清楚,起码当下,没什么是陆知恒不敢的。

果然,即便听见了他的话,陆知恒却毫无反应,反而眼神更加坚定,面貌间都透露着一股歇斯里地的疯狂,谢禾死命向外推拒他的手臂,但这具常年受虐的身体太过虚弱,即便生死关头也丝毫排不上用场。

在挣扎的过程中,谢禾的手肘意外关掉了喷溅的水流。

一时间,浴室只剩下谢禾艰难的喘息和咳嗽声,他的脸上铺满了刺眼的昏红,白瓷般的皮肤变得格外艳丽,不知是残留的水珠还是冷汗不断沿着他的身体下滑,一小滩水聚集在形状姣好的锁骨处,很快便被陆知恒贴上的衣料吸收了大半。

霎时安静的空间多少让陆知恒的脑子清醒了点,近距离看着谢禾越来越痛苦的神色,他眼中闪过一抹慌张,不自觉将身体向后平行移动了一小段距离。

然后,他便看见了遍布谢禾全身的伤痕,动作不由得一顿。

把握住了那瞬间陆知恒僵直的动作,谢禾猛地咬了一口他的手臂,接着狠狠将人踹开,弓腰剧烈咳嗽起来。

等到谢禾终于缓过气来,正欲发火的时候,陆知恒也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他夺门便跑,还不忘带上谢禾挂在墙上的钥匙串。

没穿衣服的情况下,谢禾是不可能裸奔出去抓人的,不得不说陆知恒还是太过天真,依照谢家的警备,他怎么可能逃出去。

等待谢禾穿好衣服回到房间时,陆知恒已经被韩晟带回来了。

他没说话,只是示意韩晟将人扔进笼子,随即锁上了铁门,没多看对方一眼,便躺回床上睡了。

死里逃生后,谢禾是很愤怒的,如果不是意外关掉了花洒,保不准陆知恒已经要了他的命,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死在一篇河蟹文里,让这么久的努力毁之一旦!可当恐惧与愤懑渐渐趋于平静,换位思考过后,他只能心累地叹一口气。

两天后就是他允诺陆知恒离开的日子,他在这个档口去了装满‘刑具’的浴室,按照陆知恒逐渐变化的性格来说,会头脑偏激冲动也是正常的。

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自小在环境不佳的孤儿院长大,又饱受了四个月的折磨后,陆知恒骨子里终究是沾带着点冷血,起码那一刻,陆知恒是真想杀了他。

换成谢禾,在被一群人作弄欺辱,又被个虐待狂囚禁,估计也会有不顾一切的那天。

不过好歹最后陆知恒收手了,这也让谢禾开始对他产生了防备,无论陆知恒是不是他要找的人,现在他们都是陌生甚至排斥的关系。

想到这一点,即便是在睡梦中,谢禾也皱紧了眉头。

吃了教训,最后两天的相处,谢禾没有再轻举妄动了,他决定就这么平静地将人放了,如果光凭自己无法令陆知恒信任,那只有利用别人了。

独处不行,那么在学校里的其他人介入后,他在主角被变态欺负时来几场‘英雄救美’,也许会有些效果?这是谢禾当下唯一能想到的非暴力办法了。



在陆知恒自由的前一天,谢禾一脸冷漠地扔给了他一沓钞票,既然说了主角在外面打工,如果回家却没带回半毛钱,亲情已经变质的陆家恐怕不会轻易翻过这篇。

不过这种行为看在陆知恒眼里,就是明晃晃的贬低和羞辱。

陆知恒看都不看地上的钞票,也不复往日的绝望死寂,而是双目喷火般直直射向谢禾:“我不稀罕你的脏钱!”。

谢禾一脸阴恻无趣,前日的气闷尚未消散,反而令他更加符合人设构造。

“我不是白给你的。

”他双眸有些空洞,白皙的皮肤仿若透明,更衬得发色乌黑睫毛浓密,纤细的身体被套在大大的T恤里,很像一个雕琢精致的美丽人偶,偏偏人偶身上还夹带了一抹空灵虚幻的脱俗感。

陆知恒莫名想起浴室里所见到的,在这具瘦弱身体上狰狞盛放的伤疤。

“我用十万玩弄你四十多天,这只是交易。

”该说不愧是作为商人发家的谢氏么,陆知恒嘴角飞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正要将钱丢出去,动作却因谢禾接下来的一句话而僵在半空。

“还是。

”谢禾偏偏头,故作纯真的语气中含带着一股病态的恶意。

“你甘愿被我玩弄,不求回报?”......从房间里走出来,关上门,谢禾定格般在门前呆立几秒,从脖子开始一点点染上了颜色,直到个脑袋都沸腾着炙热蒸汽。

他背靠着房门,身体逐渐瘫软滑落,最后整个人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绯红的脸颊藏进双臂。

他刚刚说了什么宇宙超级羞耻的话?!简直不敢相信!!!就在谢禾在疯狂怀疑自己刚才是演戏还是暗藏的本色时,身边突然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谢禾一个激灵,霎时抬起头看去,浑然忘了自己红霞遍布的脸。

从隔壁空置许久的房间里走出的少年显然也没料到走廊里会蹲坐着一个人,房门刚开到一半,他便同样怔愣地看向了谢禾。

大约过了三十秒,少年终于率先回过了神,他不紧不慢地反手关上房门,带着非同一般的清澈浅笑走到谢禾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谢禾呆怔地看着眼前那只骨节分明却又略显秀气的手掌,脑袋迟钝了不止半拍地想。

今天...貌似是他那便宜弟弟入住谢家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咋这么粗长...第68章 其实我不是病娇03在谢天时的人生里,精神不正常的沈榕音和谢禾是他半生来最大的污点,气焰正如日中天的资本家怎么会回想妻儿精神失常的根本原因呢?所以谢黎搬进谢家的事,谢天时没有跟家中可有可无的两人说,仅告知谢黎的也只是他有个哥哥,但不用太过在意。



在谢天时眼中,谢黎是个毫无心机纯良懂事的儿子,谢黎这些年从未在外提起自己是谢家的孩子,也没有给他惹过任何麻烦,对比之下,谢禾就显得太过冷血孤僻,不讨人喜欢了。

会笑的孩子同样有糖吃,表面上谢黎是见不得人流离在外的私生子,可实际生活却不知道比从小住在主宅水深火热的谢禾要滋润多少。

在谢禾发呆的一分钟内,谢黎的手依旧锲而不舍的悬在半空。

知晓剧情的谢禾对谢黎算是有五分的了解,他是个表面明媚,皮囊下溃烂如阴沟的伪装者,明知现在忽视会被对方狠狠记上一笔,谢禾还是没有理他,拄着地毯自己站了起来。

谢黎清澈如小鹿般的眼眸中,乌色的墨汁似乎微妙地凝聚了一瞬,他看似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好像因为初来乍到而为自己是否不小心得罪了谢禾而疑惑不安。

演,接着演!谢禾在心中为他精湛的演技噼里啪啦地鼓起掌来,纵然谢黎和他在现实世界中的兄弟同音不同字,性格却实在相差十万八千里,所以他并没有多少代入感。

不过谢禾自以为自己表现得十分冷漠,但面上的潮红尚未冷却,一切显得没有多少说服力,谢黎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矮半头的哥哥,一时间也无法和资料中的人重合在一起。

两人的第一场交锋,随着谢禾转身下楼结束,又因他们晚餐相邻而坐开始。

饭桌上的沉默不是谢家的规矩,只是三人默认的状态,但这一状态也被谢黎打破了。

“爸爸,我通过了学校的跳级考试,再开学就能直接读高中部了!”像是察觉不到凝重的空气一般,谢黎粲然笑道。

“不错。

”谢天时周遭的气温从未如此温和过,他年轻时就是个浪子,中年后并不算古板:“开学前有什么要准备的,让韩总管去办。

”对于他们之后的对话,谢禾全程处于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除了在心里唾弃了一番谢黎那副求表扬的虚伪模样,注意力更多在菜色间流连。

因为个人偏好,他朝远处的虾仁滑蛋上瞥了几眼。

另一边,谢黎似有所感,立刻用筷子夹了两个虾仁放进谢禾的盘子里,稍带讨好的笑着问:“哥,你想要吃这个吗?”仅凭谢黎嘴角的弧度,有了一世演戏经验的谢禾就能肯定,他是故意的!借由某些手段,在入住谢家前,谢黎对谢禾有过一番调查,而原主有很严重的洁癖,他却当着谢天时的面来这么一出,百分百是为了报复刚才的忽视。

谢禾眼角一抽,恼火地瞪向谢黎,谢黎生怕他不够气愤似的,一脸人畜无害地朝他眨了眨眼,眼底略带挑衅。

这是个不消停的角色,或者说,这是个会在未来给他制造一卡车绊脚石的难缠对手。

一旁的谢天时不怒自威,因为他的反应眉心已染上不快,看着盘子里两只喷香可口的虾仁,谢禾面无表情的将其丢回了谢黎的盘子里。

“我海鲜过敏。

”姓谢的里有洁癖的可不止原主,谢禾淡淡瞥了眼谢黎,警告他适可而止。

他现在可是个变态病娇,身负人设的他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一旁的谢天时眉头皱起,像是在回忆谢禾是不是有这个毛病,一时还真找不到理由责骂,而谢黎嘴边的笑容也淡去了不少。

最终那两只虾仁还是没有摆脱被倒进垃圾桶的命运。

吃过晚饭,谢禾将自己觉得味道不错的菜交代韩叔加进陆知恒的晚餐里,回房拿了衣服后就去客房洗澡了。

谢黎上楼时正与去楼下客房的谢禾擦肩而过,而路过谢禾的房间时,却又意外从房门内听见了一阵响动,谢禾怎么都无法预料到,攻三会以这样的方式与主角提前相遇。

“哥哥的房间还真是...别有洞天。

”房间内的景象太过出乎意料,谢黎已经顾不上礼貌问题,反手带上门感慨着走到了铁栏边。

正因为晚餐的汤里加了少许番茄酱而苦恼不已的陆知恒猛然抬起头,无论是在学校还是谢家,他都是第一次见到谢黎,本能警惕而又好奇地问:“你是谁?”除了多了一层笼子外,对面的装饰及家具都显得非常精心,就连床铺用的都是与谢禾相同的私人定制版,窗边甚至贴心地放了一盆有助安神的迷迭香。

谢黎瞥了眼陆知恒晚餐里的虾仁滑蛋,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你怎么会被关在这?是谢禾关的你?”谢禾不在,他连哥哥的称呼都省去了,而陆知恒的防备眼神实在不像是自愿来到谢家的,几乎一瞬间,谢黎就认定了两人的关系。

他脑中忽然闪过方才谢禾蹲在门口面红耳赤的模样,再看陆知恒时眼中就多了几分琢磨。

“你是谁?”陆知恒绷紧了声线复问道。

“我叫谢黎,今天才搬进来。

”谢黎眨了眨水润的双眼,伸手拨弄了两下门锁,小小的锁头精致又牢固,他说:“好了,现在该你回答我了,需要帮忙吗?”又是姓谢的。

陆知恒神情一冷,一脸厌恶地撇开了脸,没有将谢黎的后半句话当回事,虽然谢黎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但谢禾不也是么。

刚想到这,陆知恒突然一愣,他刚才想的什么?谢禾那张阴暗的脸无害?发现了意外惊喜,谢黎难得没有计较,他上下扫过陆知恒身上廉价的衣物,随即定睛打量起陆知恒的五官来,没过多久,他的热情就冷却了下来,看似没什么兴趣地离开了。

可光凭这些举动,深觉受到了羞辱的陆知恒已经攥紧了拳头,谢黎那像是衡量货物的眼神狠狠刺痛了他的自尊心,但明天就是离开这个地狱的日子,陆知恒忍耐着因怒火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全程没有作声。

这几个月他在学校学得最优秀的一科,恐怕就是忍耐了。

等到谢禾洗好澡,在客房用书本蹉跎了一段时间才回房,屋内已经只有陆知恒一个人在了,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陆知恒情绪反常,但在对方排斥的气场下,只得讪讪打消询问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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