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捡起河蟹文主角的节操[快穿]——呱皮
呱皮  发于:2019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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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禾叹了口气,幽幽道:‘我不喜欢这个世界的主角。

’系统瞄了眼连雪西的好感度,无所谓的说:【没事,他也害怕你,昨天好感还是60点呢,现在吓清零了。

】主角情绪敏感,变脸比变天还快也就算了,就连害怕这种情绪也很夸张,因为害怕就能直接清掉60的好感,这得是多么单细胞的生物才干得出的事啊。

谢禾觉得很无力,完全看不出通关这个世界的希望,他不免又想到纪尧,起码应对纪尧他还能用缠人的方式,而连雪西怕他怕得要命,他再天天往人家跟前凑,可能就是自讨苦吃了。

要不还是再观察观察吧,谢禾想,书里在连雪西被三皇女带回宫后才开始打码,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起码这段时间内,主角的节操值应该不会一降到底。

知道他想法的系统沉默半晌,忍不住着急起来:【其实仔细看,连雪西长得挺像纪尧的。

】‘是挺像。

’透过偶尔因晚风飘起的纱帘,亭内奢丽明亮的灯火,谢禾手指未停,视线紧锁在连雪西身上。

抛开气质不谈,连雪西和纪尧的五官实在是相似,细看下来,哪个部分又都有着微妙的差异。

纪尧那一双含着钩子似的惑人猫眼长在连雪西身上,便化作了动人心弦的翦水双眸,眼角眉梢这些细微之处均匿着点点风情。



虽然在他眼里,连雪西是远远比不上纪尧好看的,但若是放在他人眼里,或者说这个世界观下,连雪西的相貌气质都可以称之为无与伦比。

这时,连雪西怯生生地朝他望来,浅棕色的瞳孔仿若碎星汇聚的漩涡,除去瞳色外几乎和纪尧一模一样,谢禾指尖一颤,琴音跟着落下一拍。

‘系统,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同一个作者的作品主角可能是一个原型?连雪西和纪尧...有可能是一个人吗?’【如果看脸的话,原型应该是同一个人。

】双手因为某个微乎及微的可能而禁不住发抖,谢禾吞了吞口水,缓慢而胆颤地问:‘那灵魂呢?有没有可能,纪尧的灵魂在连雪西身上?’系统突然不做声了,谢禾也不敢出声,直到一首曲子弹毕,系统才颇为困扰的开口。

【无法计算出可能性,依照个性分析,两个世界的主角重合率仅为百分之十。

】‘是吗。

’谢禾的眉梢渐渐下垂,心里沉甸甸地难受,还是故作轻快地说:‘我感觉也不可能,纪尧要是真的在这个世界,肯定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和系统说罢,他脑海里便浮现出了纪尧愤怒崩溃的画面,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几分笑意。

这时,几米外的凉亭里突然扬起一阵腔调慵懒的女声。

“我说吴蒙,你们绮梦楼是不是像换个名号了?”六皇女没骨头似的倚在一名清丽小倌上,半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撇过远处的谢禾,“叫噩梦搂吧,头牌可比雪西有冲击力多了。

”吴总管装作没听懂,打着哈哈赔笑:“殿下说得是,殿下若是嫌他碍眼,我再换个倌儿来伺候,若不是他琴艺高超,小人是段段不会让他露脸的。

”常年在烟花巷楼讨生活的吴蒙很会打圆场,却也生怕得罪了喜怒无常的六皇女,背在身后的左手朝谢禾不断摆动,示意他赶紧回去。

谢禾没什么心思做任务,见吴总管示意,心念一动,起身就要走,系统轻咳,毫不犹豫地将连雪西的节操值和好感度显示在了谢禾的大脑里。

一个在匀速下降,一个在冰点静止,都让人脑壳上冒凉风。

连雪西目前节操的上限值是86,自谢禾光临这世界以来,短短几日,主角已经有过14次掉节操的举动了,过了今日,不知道又要掉到哪里去。

失败了就要重来,谢禾的脚步顿在原地,隔着一层飘动的纱帘,连雪西涨得通红的脸蛋在眼前若隐若现,对方正顶着一张他无比熟悉的面容与其他人亲密无间,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激动与欢喜。

真是不爽的要命了。

晚风微凉,连雪西裸露在外的半截象牙玉臂隐约映出些许粉红色的光泽,谢禾的瞳孔动了动,复又坐回在琴边,衣袂飘挥,奏响出了一曲十面埋伏。

就算是架空世界,宫墙之内的故事依旧千篇一律。

当今女帝年岁不过四十,年轻时书写了一个崭新朝代的历史,现在却因心血不足而日渐虚弱,其名下的大皇女,三皇女,七皇女均是能文能武的奇才,而六皇女看似声色犬马,读过原书的谢禾清楚他只是在扮猪吃虎,暗地里拥有的手段及资本比起其余姐妹只多不少,只有七皇女,因为年纪尚小而心智青涩。

最近几日,女帝一直卧床不起,连早朝都频频缺席,她的这些‘孝顺’女儿们又怎么会真的纵情于这花街柳巷呢,三皇女和六皇女今日光临绮梦楼的目的已然昭然若揭。

花园内喧杂的调笑声不知何时消散了,一曲奏毕,谢禾缓缓吐出一口气,就算他对主角没有任何好感,光凭那张酷似纪尧的脸,他竟然也做不到熟视无睹。

第26章 这是什么沙雕主角!03在河蟹文系列中,悲剧和喜剧各自占领了半壁江山,谢禾瞻仰的这几本书里则是悲剧居多,书中的渣攻们往往心胸狭隘,做不到共享主角,秉承着得不到就毁掉的原则宁可折腾个两手空空。

这个世界则有些不一样,在其他书里,各类角色接近主角往往是被主角身上的某个特质所吸引,就算其中有一两个目的不纯的,那也只是极个别案例,但就连雪西而言,每一个接近他的人却都目的不纯。

女帝的病因是心血不足,其生辰八字皆属阳,想要有所好转,必须寻得一位五行八字同属阳性的人,定期服得对方的心头血。

要找一名生辰八字占阳的人其实不难,难就难在女帝出生之时,夜相异变,紫气东来,半片天空撒满紫红色的霞光,用科学知识来讲,就是出现了传说中的极光,这种现象在历史上仅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女帝诞生之日,另一次是在十六年前的七月末。

女帝诞生那年适逢战争,运城的妇女儿童几乎没留下什么活口,但十六年前夜晚,可是有无数百姓盼望着能有一个披着紫光出生的婴孩,期许他如同女帝一般成龙成凤,所以每个在当日出生的婴孩,官府的户籍上都有所标记。

现在的主角,没有点特殊身世,没有点与众不同,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主角,所以除了被赋予了摄魂的名器,夺目的容貌外,连雪西出生自带buff,拥有着命运之子的典型背景。

只可惜,他是个男的。

右侧传来啪啪的鼓掌声,一名长发披肩,眉目如画的男子笑吟吟地走近:“几年不见,小禾的琴艺增进不少。

”“凤卓染!你怎么在这?”六皇女忽地坐直了身子,语气似是连嗔带怒,直朝那男子看去。

起初在场众人还犹疑着,听到这个名字后,哗啦啦地全跪了下去,谢禾反应慢了半拍,强装镇静地行了礼。

凤卓染,本名凤绮梦,曾是绮梦楼的主人,五年前随女帝入宫成了贵君,绮梦楼便易了主。

虽曾为身份低贱的小倌,但在如今的荣朝,无人不晓得凤卓染是女帝的挚爱,说是宠冠后宫都不为过,女帝对他一往而情深,再加上凤卓染高超狠辣的手段和心性,即便是在皇宫里,他也混得如鱼得水。

不过原书里有描写过这段吗…?时间太过久远,谢禾已经记不太清了,他偷偷抬起头观察凤卓染,只能感叹人要是长得好看到了某种程度,他所带来的杀伤力已经不论男女了,就连见多识广的吴总管都看傻了眼。

即便是站在灯火绰绰的夜色里,月光星璇仿若都在朝他靠拢,凤卓染只是静静地站着,谢禾却觉得他是站在莹莹星海里,偏偏他还是其中最亮的一颗。

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耀眼的人,以至于忘了古代的规矩,不加掩饰地盯着对方。

凤卓染像是习惯被人注视了,并没有在意,他若有似无地瞟过谢禾和连雪西,凤眸一凛,直直朝吴总管刺去:“我记得没错的话,绮梦楼的规矩里有一条,未满十七的小倌不得接客,没错吧。

”“是是!贵君大人恕罪!最近楼里缺人手,实在是万不得已啊!除了喝酒献艺外,绝没有其他了!贵君大人恕罪啊!”“狗东西。

”凤卓染冷哼一声,毫无贵君姿态,提脚便朝吴蒙的面门踹去,谢禾看得瞪圆了狗眼,甚至感同身受般咧了咧嘴。

一脚下去人都滚了三圈,这得多疼啊!“两位皇女均有婚约在身,丞相近日还曾提及过此事,三皇女可是尚未做好结亲的打算?我瞧那唐缨年纪尚小,不若将婚约再延后两年?”当朝女帝顶着各方压力也要将凤卓染纳入后宫,圣眷正浓,连男后都说不得半句不好,凤卓染又是心直口快,伶牙俐齿的人,这门亲事可以说是三皇女为了拉拢丞相一党强求来的,直将三皇女说得不敢抬头。

随后,凤卓染金莲翩移,人人都以为他步步是朝六皇女走去的,就连六皇女自己心跳都加急了几拍,隐含期待的眼神不住瞥向凤卓染。

哪知那双金莲最终在连雪西面前停下,凤卓染屈身勾起连雪西的下巴,不顾对方水汽迷蒙的双眼,细细端详起来。

连雪西瑟瑟缩缩,想退又不敢退,身体抖得像个刚破壳的鹌鹑,看得人分外不忍,谢禾膝盖动了动,理智还是止住了冲动。

“确实有副不错看的皮囊,不过仅仅如此了,也没什么稀罕的。

”不同于从小在绮梦楼长大的谢禾,五年前连雪西还未沦落至此,入宫五年,这还是凤卓染第一次重新踏进这里,主角也就未曾和凤卓染碰过面。

凤卓染撂下句话,讥诮一笑,好似失了兴致一般直起身,柔软的腰肢伴随着步伐摇曳生姿,虽有些娘气,在他做来却也好看。

只有谢禾有点没眼看,长得再美也抵不过非常规的画风,反正他这辈子是做不来这副婀娜多姿的样子了。

谢禾低垂着头,恭恭敬敬的跪着,直到凤卓染的衣摆停在眼前,鼻息间嗅到清新却不寡淡的梨花香气。

“小禾。

”凤卓染轻声开口,言语间似有深意,又似普通的邀约:“有空去宫里给我弹弹几首曲子听,今天这首新曲儿还挺有意思的。

”谢禾怔忪地抬起头,只看见凤卓染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日的局因为凤卓染的干预,散的极早,两位皇女生怕被其吹枕边风,凤卓染前脚刚走,她们后脚也跟着离开了,谢禾回房后回想了半天,既没想起剧情,也没想起凤卓染这一遭的意图,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倒是不断晃过连雪西失魂落魄的惨白小脸。

他心思单纯,不清楚皇宫里的弯弯道道,也不知晓自己的特殊,只怕是觉得自己惹得六皇女不快了,六皇女才一声招呼都不打便离去的。

这几日和主角扯上关系的人都没来,谢禾还算轻松,就是连雪西心情郁郁,那低气压带的大半个楼都受影响。

白日里绮梦楼颇为清闲,尤其是大清早的,院子里几乎没有人走动,谢禾在门口的小花园里转悠了两圈,在系统的不断催促下,他终是拖着脚步来到连雪西门前。

隔着半掩的房门,连雪西坐在镜子前,在脸上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谢禾轻咳了一声,敲了敲门。

“进吧。

”连雪西应了一声,大概以为是自己的小厮,没有回头。

有前车之鉴在,谢禾是不敢在主角面前化什么大浓妆了,他歪了歪头,换了个角度,可算看清了连雪西在忙活什么,他正沾着嫣红色的粉末在眼角涂涂画画。

额,是精致的男孩没错了,谢禾抹了把素面朝天的脸,不由得感慨世事无常,男生化妆竟也有一日会成为主流,光是胭脂水粉,连雪西桌上就十盒有余了。

“小枫,一会儿六皇女可能会来,你快来帮我看看好不好看!”连雪西催促着说,语调是掩饰不住的雀跃。

六皇女会来?没听说啊。

谢禾顿了顿,走近了两步,微微弯下腰,就着前方的铜镜打量起主角的脸。

“还行吧…”别说,要是之前连雪西的脸能打上9分,化了妆就有9.5了,这水平不是盖的。

他声音一出,可把连雪西给吓得够呛,整个人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你!你是谁…?!”连雪西扭过头的时候,谢禾还没直起身,两人几乎鼻尖相碰,谢禾也有点受惊,鼻间嗅到浅浅的脂粉香气,他禁不住后退了半步。



对着眼眶微红,炸毛一般的连雪西,谢禾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将声音放得更加缓和,十分真挚地表示友善:“别怕,是我。

”方才距离太近,两人看得都不真切,待到真的看清眼前人的时候,连雪西突然不抖了,无论是惶恐,惊慌,还是隐约露出来的爪尖,顷刻间都没了行迹。

过了将近一分钟,谢禾嘴角的笑容都要僵了,连雪西才抿抿嘴,犹疑着问:“…谢禾?”谢禾点头,便见连雪西的身体轻微地震了震,整个人用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表情看着他。

“你…你怎么没化妆了?”连雪西用蚊子一般的微弱声音问。

对着这么一张七分像纪尧的脸,谢禾晃了下神才开口:“我怕吓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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