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霸?哈哈,一会我让你叫老子爸爸!”威震天豪迈的哈哈大笑,对举办方把这么弱小的东西扔上来做自己对手,非常藐视。 他把助手送过来的水喝掉,大喝一声摆出要动手的姿势。不知不觉的,威震天的眼睛变得通红,不停的喘息着,身体冒出了汗。 主持人没有察觉到威震天的变化,高声宣布,“比赛开始!不死不休!” “嗷!杀了你!”威震天瞬间暴起,纵身一跃,巨大的身躯跳下擂台,又借力一跃腾空而去,冲着观众席扑过去。 “啊!兽人疯了!”率先反应过来的人吓得抱头鼠窜。 而看到兽人扑向自己的君鹿鸣吓得瘫倒在座椅上,不动弹了,惊慌的泣不成声,“救,救我!影卫救我!” 影卫并没有立刻出现,福戮刑迅速跳起来挡在君鹿鸣上方,直接和兽人正面对峙上。 福禄正想跑过来救人,看到福戮刑出手,停下了脚步。这小子动作好快啊,丝毫不比自己逊色嘛。看来福戮刑的真实实力不是大家口中说的一级战士,他的实力到底达到了几级的水平? 福戮刑没有使用任何武器和异能,就这么直接用脚踢到兽人脑袋大小的拳头上。强者相撞,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福戮刑被对方的力量撞得向后一跃,稳稳的落在君鹿鸣身前,冷静的嘱咐他,“离开这里。” “我,我腿软,走不了。”君鹿鸣哭唧唧的,他裤子都湿了,怎么走啊。 福戮刑无语了,转身飞快的抬脚把君鹿鸣踢飞了。 兽人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弱的人类居然能把自己打得后退五米,他怒吼着再度发动攻击,重拳落下砸向福戮刑。一拳,两拳,三拳……他足足打出去十八拳,全部被这人类接下。癫狂中的兽人不能忍受小小的人类居然敢挑衅自己,全然忘记了人类和兽人和平共处的公约,只想着杀光眼前所有的人类。 “啊——”兽人的咆哮从示威变成了痛苦的宣泄。 他每一次攻击都被对方完美的化解,那人类的小小拳头竟然可以打出这么强悍的力量,兽人的拳手,被生生打碎。 发狂的兽人终于痛的恢复了几分理智,不禁后退一步,此时福戮刑却紧随而上,挥拳砸在了兽人的太阳穴。 兽人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被踢到角落之中的君鹿鸣抱着肩膀瑟瑟发抖,看似孱弱无能的福戮刑此刻好像拯救他于危难之中的天神,那么帅,又那么帅……还那么帅! 沉浸在对福戮刑的无限崇拜之中,君鹿鸣直到被哭哭啼啼的管家抱住才回过神。 “殿下!您没事可太好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以为您被兽人撕碎了……”管家忍不住感谢上天,小王子还活着,如果这位小祖宗出了事,自己全家老小都会跟着陪葬,“幸亏有福家老六把兽人打昏了,影卫那小子真不济事,平时白拿咱们每个月五万块的薪水,关键时刻人都没了。” “殿下,您怎么在这里?”影卫终于“及时”出现,“属下刚才恰好尿急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属下来迟,请您恕罪。” “哼,罚你三天不能睡觉,这几个月的薪水不发了。”君鹿鸣一瞧自己安全了,立刻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派头,“管家,赶快给本殿下找一条新裤子。斗兽场居然发生这种事,等着关门吧!本殿下要回王宫!” 兽人被闻讯赶来的警卫部带走了,警卫部部长听说小王子也在这里看比赛,还是第一个被兽人袭击的,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这位小爷真是纨绔的没边了,皇家斗兽场的兽人比这里强好几倍,治安又好,偏他就跑这种私人斗兽场瞎玩。 斗兽场被封了,老板也被弄进了警署问话,局长简单询问了福禄几句,就让福戮刑领着福禄回家去,以后尽量别来这种路子野的斗兽场玩,福家又不缺钱,锦鲤兽来这里做什么嘛,添乱。 “刑哥,你做我的影卫吧?”这件事后,君鹿鸣居然成了福戮刑的跟班,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赶都赶不走,“或者你来做我的管家?” 福武斯委屈的说道,“殿下,您不是答应了,等管家哪天意外身亡,就让我做您的大管家。” 君鹿鸣挥挥手让他滚,“从本殿下眼前消失,没用的东西。” 管家暴汗,“这怎么行呐,他这样的年轻人打是挺能打的,可照顾不了您呀。” 君鹿鸣学福禄的样子,眨眨眼看着福戮刑,“那我也做你的兽人。” 福戮刑终于开口,“殿下,你如果特别闲,不妨想想是谁要害你。今天那个兽人发疯没能杀掉你,也许明天又会有人前来刺杀。你觉得你的影卫能保护你吗?” 对啊,二阶兽人已经和人类没什么区别,怎么会随随便便就发疯袭击人类?偏偏是朝自己扑来的。影卫一向随叫随到就是负责自己安全的,每个王子都有一名贴身影卫保护,为什么偏就自己的影卫关键时刻掉链子?君鹿鸣吓出一身冷汗,外面好危险,本殿下还是回王宫找父王和母后吧。第23章 原形毕露 君鹿鸣立刻带着管家风风火火的跑到王宫宫殿门口,可王城护卫军的士兵们就是不让他进去,“没有通行证不可以进入。” 君鹿鸣气得直跳脚,“你特么没长眼,老子是十三殿下!” “我只认通行证。每位王子都有专门的通行证,您没有,就不能进入。”士兵特别尽职尽责的守着,甚至把武器对准了他们俩示威。 “找死啊你,等我回禀了父王,把你们几个通通撤掉,扔到后勤部门洗马桶!”君鹿鸣跟市井泼妇一般骂了半天,骂的累了,被管家搀扶着坐在王城门口休息。 一架银色飞行器降落在王城外,身形高大的男人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过来,发现门口的闹剧后,走近君鹿鸣,俯身看着他,“十三,你瞧瞧你的小脸,脏的跟小花猫一样。” 他身后的人立刻扶君鹿鸣起来,细心的替他擦脸。 君鹿鸣抬头看去,是自己最惧怕的大哥,不禁打了个冷颤。大哥一向带人宽和从不发怒,或者说从不当着别人的面发泄情绪,可不知为什么君鹿鸣特别怕他,在父王面前都敢随意撒娇打滚,偏偏在大哥面前跟受了惊吓的小鸡仔一般,瑟瑟缩缩的。 “怎么了?”大殿下问道。 “回禀大殿下,小王子的身份证明被国王没收了,侍卫拦着不让小王子进去。”管家赶快行礼,替自家主子回答。 “父王不是让你在福家好好学习吗?跑回王宫做什么?”大殿下继续问道。 “我是有好好学习……我跟着福家的人去斗兽场玩,有人要杀我,弄了个发疯的兽人过来,要不是福家的老六救了我,大哥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君鹿鸣委屈的说着,眼圈不知不觉的红了,“我的全部家当都押到那个斗兽场赌兽了,这下全赔进去,一分钱都没了。” “福家的六少爷,福戮刑吗?”大殿下的瞳孔突然放大,随即恢复正常,笑着拉起君鹿鸣的手,“竟然有人敢谋害王子,那人真是活腻了。我带你去见父王。” 被大哥冰凉的手拉着,君鹿鸣突然觉得,自己的大哥人也挺好的嘛,不像二哥说的那般冷酷无情。 一直躲藏在王城外一棵树后的福禄眨眨眼,跑回去向福戮刑汇报,“君鹿鸣被他爹带进王宫了。你为什么非要我跟踪他,看他有没有进宫啊?” “他爹?不可能,国王怎么可能随便离开宫殿。”福戮刑不太相信,就让福禄描述那人的相貌。 “个子挺高的,长的没你好看。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一看就是贵族,文文静静细皮嫩肉,长得不错。和君鹿鸣那家伙不一样。”福禄仔细的回忆。
“三十多岁的人,国王快六十了……那是大王子君凤翔。”福戮刑对福禄的描述有点心塞,“有那么好看么。” “君鹿鸣是国王的亲儿子?”福禄没察觉到他家主人伐开心,惊讶的说道,“国王挺厉害啊,老当益壮。” 福戮刑无视福禄的感慨,把这件事通知福蒂,让他做好心里准备。毕竟君鹿鸣是在福家住的期间被袭击的,一旦国王降罪,福家肯定会被责罚。 福蒂差点吓晕过去,焦急的来回转悠,“万幸你救了小王子,要不然咱们全家都得完蛋。我这就去军部打听消息。” 福蒂打听了一天一夜都没回来,他的妻子马迪丝没着急,二夫人却急的不得了。 “老六竟然能打昏二阶兽人,他只是一级战士,怎么可能这么强悍!”福一健根本不相信这件事,“连我对上发狂的二阶兽人都勉强能打个平手而已,他莫不是隐藏了实力?他怎么做到的?” “也许咱们这么多年都被这小子蒙在鼓里。哼,如果他早早的展示实力,早被我们除掉了。”二夫人苦恼的揉着眉心,“如果没涉及到小王子还好,这回危及到小王子的安全,一旦查下去,肯定会查出来。到时候只能牺牲馨馨了。” 福一健沉着脸点点头,“她不会把您供出来吧?” “当然不会。她的兄弟、父母都被我牢牢的掌控着,她不敢。”二夫人得意的说道。 两天后,刑事部门的人差点把福家大门踩踏了,在二房胡乱搜查一番,抓走了二夫人的贴身女仆馨馨,还把福戮刑叫过去作证。 福蒂告诉大家,馨馨暗恋六少爷,知道少爷不喜欢她,就偷了他的衣服,从中提取福戮刑的气味加入到使兽人发狂的药剂之中,又买通了那个寻血兽人的助手,比赛前喝了之后,不一会就会发狂,攻击带着那种气味的人。 可想到的是,兽人的攻击目标就坐在小王子后面,这才殃及池鱼,把小王子吓得大病一场。 兽人毕竟是无辜的,被罚离开王城去战场上服役,助手被扔到监狱里,等着和馨馨一块被处死。谋害福家少爷,更差点害了王子的命,这个罪过真的不小。 “馨馨不过是个女仆,她从哪弄来那种药?怎么能有足够的钱买通兽人的助手?要知道,他们谋害的毕竟是咱们福家的少爷,一旦被查出来,得不偿失。”三夫人深表怀疑,她可不是替福戮刑说话,而是抓住时机挤兑二房,毕竟馨馨是二夫人的女仆,她很有可能是幕后黑手。 “你想多了,馨馨说没有人指使她,这件事和二房没有半点关系。”福蒂不想让这件事再扩大化,下令不许福家人再议论此事。 深夜,福戮刑出现在王城监狱后门外,等候多时的狱警格斯让的冲他招招手,“刑哥,你用幻化异能变成我的模样进去,里面有两个人值班,不用和他们多说话,这是69号女囚牢房的密钥,你动作快些,再过半小时就要换班。”
格斯把准备好的一套狱警警服给福戮刑。 福戮刑没多说话,快速穿好衣服,竟变成了格斯的模样,连身高都变矮了十厘米。 他用提前拷贝好的格斯的指纹打开监狱后门,掏出纸巾擦擦手,冲里面值班的两位狱警点点头,顺利的走馨馨的牢房。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打开牢门的同时,一团黑影从口袋中飞出,迅速飞到床边的水杯上,停留片刻后飞回福戮刑的口袋。 “白天不是刚审讯完,结案了吗?”馨馨被连日的审讯,早已弄得身心俱疲,眼圈红红的看着他。 “我们接到消息,福家有人怕你说错话,买通狱警要在这里提前杀了你。”福戮刑冷冷的说道。 “不可能!”馨馨很相信自家小姐,小姐怎么会派人杀她?弟弟和父母都在王家做事,她怎么可能把小姐供出来,害了家人呢。 “太傻了。”福戮刑指着她的水杯说道,“毕竟你活着就有可能改口,我只是听上面安排,来检查一下。如果这几天你的饮食没什么问题,那可能是消息有误。谨慎点总没错。” 这杯水是她自己倒的,馨馨不相信小姐想杀了自己,她从牢房里抓了一只老鼠,忍者恶心喂它喝了一口。 那只老鼠被放开后惊慌的跑开,可还没跑出牢房,浑身一僵倒在地上,抽了两下再也不动了。 “我哪里对不起她,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馨馨颓丧的坐在地板上哭泣,“她说只要我把罪揽到自己身上,会好好补偿我的家人,还会请最好的律师争取为我减免罪责,应该能改判成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