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不做白月光——玉颜君
玉颜君  发于:2019年0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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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猜测,最有可能的人乃是三皇子怀中的那个少年,我观他与三皇子关系匪浅,可能会跟随在三皇子身边,我们的机会还有很多。

正好过几天就到了太后的寿辰,往年皇帝邀我参宴时,我都不耐烦推辞了,但今年便陪你进宫去一探虚实吧。

”  三皇子人在边关几年不曾回来,他又无妻妾,皇子府中没有需要伺候的主子,管家就将多余的下人打发出去,只留了几个洒扫庭院、收拾屋子的,因此府中显得有些冷清。

  此时见云少棠回来了,这个阳妃在世时留下的老管家激动的花白胡子乱颤,忙将云少棠与段君白迎进府里,他在前边边引路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嘘寒问暖的话,让离京许久的云少棠很快地消除了那一丝陌生感。

  在边关时有孤烟烽火,有大漠残阳,也有兄弟,有爱人,只是大家好像都已习惯了流血受伤,云少棠这些年来,已经很少听到这些让少年的他不耐烦的关心了。

  激动过后,管家看向了云少棠身边的段君白,问道:“这是……”  云少棠听此,毫不避讳地牵过段君白的手,面上带了几分温柔道:“这是我未来的皇子妃,你以后对他要像对我一样。

”  段君白脸颊飞红,广袖下的手暗暗用力想要抽回,不过云少棠怎会如他的愿,他立刻转手将二人十指紧紧相扣,不给段君白一丝退缩的机会。

  听到云少棠的话语,管家愣住一瞬,不过他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很快就又恢复了自然,笑着道:“那老奴可要将殿下和皇妃安排到一间房中?”  感受到段君白微微汗湿的手心,云少棠故意假装思索,片刻后才答:“不必,还未大婚呢,就先将君白安排在我隔壁吧。

然后你再替我准备一下,我一会儿要去宫里拜见皇上和皇祖母。

”  别看管家现在只是个枯瘦爱唠叨的老头子,但他年轻时可是追随过狄老将军的,此时云少棠一声令下,他直接当成军令来办,不过一柱香的功夫,进宫的衣服,马车,给皇太后的献礼都准备的妥妥当当。

  到了宫中,云少棠先到御书房中觐见圣元帝,看着云少棠坚毅平静的面容,圣元帝才恍然发现,当年那个刚及弱冠的少年,此刻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

他拍了拍云少棠的肩膀,道:“你我父子一别多年,现在朕见你颇有当年狄老将军的风采了。

我大安与骊国对战多年,最处上风时就是狄老将军计杀骊国大将军、生擒骊国四皇子时了,没想到你竟青出于蓝,直接让他们签了降书,此乃大功,想要何封赏,此处只有我父子二人,不必拘束,只管提出。

”  此时云少棠语含欣喜,道:“可是不管儿臣提出何要求父皇都会答应?”  “这……”听此圣元帝停顿一下,想云少棠不会直接说要当太子吧,若现在在这儿的是知进退的云昱贤他当然不担心,不过要是直性子的云少棠还真有可能。

  看出圣元帝的迟疑,云少棠道:“父皇不必担忧,儿臣所求与天下无关,而是儿臣自己的终身大事。

儿臣在边关时有一心怡之人,我二人已私定终身,许下生死之盟,此次儿臣是想让父皇为我们赐婚,我也能给他一个名分。

”  听此圣元帝松了一口气,这些许小事就好办多了。

圣元帝想,云少棠看上这女子身份估计不高,否则他也不必特地要求赐婚了,恐怕是想通过此举抬高女子身价,好叫她配得上皇子妃之位。

  圣元帝笑着问道:“却不知是哪家的女子,若是良家,许给你也无不可。

”帝王最重制衡之术,这段时日三皇子势大,圣元帝正心中烦忧,此时如果指给云少棠一个无背景的皇妃,也能削弱他的权势。

  云少棠答:“此人乃是儿臣在边关所救,但他却非是女子,而是男子。

”  云少棠此言犹如一道惊雷在圣元帝心中炸开,他后退了两三步,瞪着眼睛不敢置信道:“你你,你给朕再说一遍?”  “儿臣说,儿臣喜欢的是男人。

”  。

圣元帝龙颜大怒,左右环顾后随手将书案上一只白玉笔洗仍到云少棠面前,道:“你这混账东西,去了边关几年,整日和些须眉男子厮混一处,竟染上了这分桃断袖之好,你若只养几个娈童在府里也就罢了,但竟然还敢到朕面前提你这腌臜事,你可还知道自己皇子的身份?可还记得你的一言一行皆代表着皇家的颜面?此话以后休要再提,赶紧给朕滚出去!”  笔洗的碎片从云少棠脸颊边飞过,划出一道鲜红血痕,他抹了抹脸上血迹准备起身退下,却不想此时门外突然传来通报声,“太后娘娘到!”  太后一进来,见一地的狼藉脸色一变,沉声喝问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父子多年未见,怎么一见面就弄成这样?”  太后年纪大了,即使身体还算康健,但到底比不上年轻人,若是叫她知道这晴天霹雳,说不定会气坏了身子。

因此圣元帝给云少棠使了个眼色,笑着解释道:“朕不过在和少棠说到与骊国之战时一时激动,不小心打碎个笔洗罢了,不想却叫母后误会了。

  太后在宫里多年,心思玲珑,哪看不出圣元帝在说谎,若真如他所说那样,这笔洗何至于摔的满地都是碎片残渣。

不过看破不说破,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若继续攀扯下去,吃亏的还是云少棠。

  因此太后也不再深究,将此事揭过道:“棠儿一进宫就到了你这,现在也该陪陪哀家了。

走,棠儿,到慈宁宫和皇祖母说说话。

”  一到慈宁宫,云少棠不自觉放松下来,如果是圣元帝在他的意识中代表了权威与严厉,那太后代表的就是慈祥与关爱。

太后与阳妃之母是手帕交,一直看着阳妃长大,待她如亲女一般,因此爱屋及乌,在阳妃去世后对云少棠也是百般怜爱。

云少棠的童年,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慈宁宫中度过的。

  此时再无旁人,祖孙两个亲亲热热地坐到一块,太后问道:“少棠,现在能和皇祖母说说你是怎么又惹皇上生气了?”  云少棠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我有了心上人,但父皇不同意罢了。

  听此太后笑得合不拢嘴,道:“我当你是个冷心冷情的,没想到现在也终于开窍了,皇上也是,这有什么可气的。

”  云少棠眼中浮现一丝柔情,点点头道: “皇祖母,既然孙儿已有了心上人,那皇祖母也不必在孙儿的婚事上太劳累了,便只替五弟选妃吧。

”  太后道:“你有喜欢的女子也不妨事,按理皇子该有一正二侧三妃,你即喜欢那边关女子,即使身份低微些,也可封个侧妃,等到寿宴上,皇祖母再为你则一二贵女为正侧妃。

”  听到太后话语,云少棠求道: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孙儿此生别无所求,只愿与他长相厮守,求皇祖母成全。

”  这时太后敛起笑容,正色劝道:“ 你可知若想要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联姻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而且此举于你也无什么害处。

棠儿,我知你厌烦这些,可人怎能总依着自己的心意呢,人不欲染风尘,风尘却扑面而至。

  无争不代表不争,而是要站在最高处,让其他人不敢逼视,如此一来才算是真正的清净了。

皇祖母也不想争,可是你看看那些不得宠的妃子们,一个个原本在家时也是千尊万贵的小姐,可现在连个资历老些的嬷嬷也敢给她们脸色看。

”  “多谢皇祖母关怀,孙儿心中有数。

只是这次,求您让我由着性子吧。

”第34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  又过半月,这天已到了太后的寿辰之日。

灼颜褪下常服,换上了广陵为他订做的红色锦衣,他对镜自照,只见映出的少年面容清俊,与他真实的样貌已有三分相似。

  万物皆有生存的权利,浮月城有规定,做任务时不可随意侵占生者肉身,但如果死去已久,肉体生气尽散也不能当做容器,除非及时用系统托管保鲜。

因此灼颜他们在选择降临对象时,一般会择取死亡不到一个时辰,且与任务者命格最合之人。

不过这样虽然能尽量融入任务世界,但天命族人灵魂力量强大,占用的肉体也极容易被他们的神魂影响发生改变。

  灼颜看着镜中已与刚来时有几分不同的样貌暗自无奈,若不是每次他们都尽量找些孤苦伶仃之人,还真容易露馅。

  广陵负手站在院中,听到开门的声音时回头一看,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艳。

灼颜一身红衣似火,金色的发扣将青丝扎成一束,他静立在门前的海棠树下,琥珀色的眼瞳里闪烁着明灭的水光。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少年容颜不老,但二人的心境,却不复当初。

苍穹山上对月饮酒、共赏天河流星的岁月终是一去不回了。

  就在此时,广陵的耳畔想起灼颜的声音,“广陵道兄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广陵摇摇头,道:“没什么,一点往事罢了,我们走吧。

”往事已去,但来者犹可追,苍穹山的明月固然难以再见,但只要在心爱的人身边,何处不是夜夜清辉呢。

  灼颜走到与广陵并肩处与他一同向门外走去,道:“广陵道兄的往事可真多。

”  广陵回道:“阿颜的往事也不少,只是不知能不能分享给我一二呢。

我曾在师门典籍中见过一些监察使的记录,心里好奇得很。

”  灼颜惊讶道:“什么?竟然有人发现了我们的存在?”  “阿颜不必紧张,不过三言两语罢了,而且只有掌门与太上长老可以看到。

书上提过,监察使可以自由巡查诸天万界,逍遥自在,令人羡慕。

阿颜能和我说说你从前的事吗?”  “这……好吧,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这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

在几万年前世界树不知何原因被焚毁,在那之前片刻,天神将树身上记录的未来命运刻录下来,制成天命轮,又创造了我们天命一族来维护天命轮运转……”  四匹白马拉着的华丽马车十分平稳,在广陵的隔音结界下,车厢内的一切声音都无法传出。

此刻灼颜面容平静,语调幽缓地讲述着族内的古老传说。



  等灼颜说罢,广陵皱眉道:“那如此你岂不是要一直做任务下去,永无止境。

”  “你不用替我担心,比起许多人我都要幸运多了。

”灼颜释然一笑道。

  “也许吧,但人总是不知满足的,我只希望你能够再幸运一些。

”广陵叹息道。

  此时马车缓缓停下,车夫道:“二位大人,已到皇宫外了,至此马车就不能进入了。

”  此时已经初秋,天气凉爽宜人,一轮明月遥遥从天边升起,已经近乎圆满。

为了不迟到引得皇上不快,虽然离开宴还有一段时间,但文武百官都早早到了,此时趁着宴席还未开始,关系好些的就聚在一起互相说着话。

  此次即是想趁机为几位皇子选妃,那么各家小姐必是要到场的。

此时她们正坐在与官员们不同的另一处,有的独自喝茶沉思,有的和认识的姐妹嬉笑玩闹。

但不管如何,都是鲜妍明媚,姿态万千的。

  在场的众人也都知道,这些年轻女孩儿的姻缘,可能决定了一个家族未来数十年的成败,因此一个个也都偷眼打量着她们,心里猜测哪个女子有资格成为皇妃。

  灼颜一眼扫过,见这些女子中最为出众者为一绿衣女子,她坐在那里不声不响,却艳压群芳,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有她在场,周围那些少女虽也是绝代佳人,但终是差了一筹。

  而除此女之外,另有一黄衫少女也很是不凡,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一双杏眼,温婉柔和,除此以外,她更是宽容大度,秀外慧中,见了绿衣女子,其他少女或是嫉妒或是自卑,只有此女,面不改色,沉稳以对。

  除此以外,环肥燕瘦实在难较高下,只看太后和皇上的偏好了。

  正在此时,太监尖锐的通报声响起,随后圣元帝与太后和几位位分高的宫妃相携而来。

之后圣元帝与太后坐在主位上,皇后和宸贵妃分别在二人身边伺候着,其他妃子也都按身份高低依次落座。

  见圣元帝与太后和娘娘们都到了,众位大臣和入京拜寿的几位王爷都起身拜见,口中万岁千岁之语不绝。

而在这一大片跪拜者之中,唯二还站着的灼颜与广陵就有些引人注目了。

  就在灼颜打算跟着入乡随俗时,广陵拉住他道:“不必。

”  灼颜眉间微蹙,想到广陵是修真界之人,那里门派至高无上,他自然不会对皇权有多少敬畏,但在这封建王朝,他此举说不定会惹怒圣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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