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反派重生之后[穿书](修真)——苏忘机
苏忘机  发于:2019年0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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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红衣似火,衣袖间隐隐露出一抹浅青,独立于万千人中央亦光彩熠熠,仿佛周围万千人都只能跪地膜拜,威仪棣棣,不可侵犯。

  魔兵都举着手中的兵器谨慎地退后了一步。

  眼前这个人虽然从未见过,但是气势震人心魄,令人心惊胆寒。

  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他不好惹,并不敢上前招惹他。

可是又有神尊的命令在,不能不把他围住不放人走。

  苏子瑜往前一步,他们便后退一步。

  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苏子瑜先发制人,一剑挥出,罡气如疾风拔地而起,横扫千军。

  四周瞬时翻倒下一片魔兵,剩下的一时瞠目结舌,苏子瑜不等他们反应,将长剑望身后一背,足尖轻点掠出了包围圈。

  出了十域血溟,血海边是一望无际的黢黑石滩。

  那一红一白的身影在岸边石滩上相对而立,却还没有动起手来。

苏子瑜在一块巨石后悄悄望过去,听他们似乎在互相说着什么。

  云寒琰是一贯的一脸冰冷,他对面的人漆黑狰狞的鬼面下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他们的声音不大,在苏子瑜这个距离隐隐约约能听见他们的谈话声,却又听不真切。

  苏子瑜隐隐约约听得云寒琰说了什么“清白”、“十日”之类,对面的鬼面邪尊微微一点头。

  方才在自己面前还是剑拔弩张差一点没打起来,自己出现后却忽然要求换个地方解决,而且换了地方后非但没打起来还似乎谈得十分和谐,莫非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早就互相知道对方的存在,云寒琰也不是他自己所表现出那般清白无辜。

互相装作对对方毫不知情其实都是假的?  苏子瑜被人胡乱揣测乱安罪名多了,深知其害,并不愿意随便冤枉人,只是将自己的疑虑按在了腹中,告诉自己不要像自己最不屑地那些人一般随便瞎冤枉人。

  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子瑜也只是在心里随便猜猜便罢,并不轻易下任何定论。

  只见那边两人淡淡谈话完毕,鬼面邪尊竟转身回了十域血溟,与云寒琰竟然没有起任何冲突。

  苏子瑜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互相说了什么,这个结局竟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

  云寒琰在原地站了片刻,忽然一转身望苏子瑜这边走来。

  苏子瑜估计他是察觉到了自己,也不继续遮掩,直接从巨石后面走了出来。

  云寒琰缓缓走到苏子瑜面前,停下。

  四目相对,良久无言。

  天地之间俱是漆黑一片,苏子瑜一袭红衣明艳不可方物,若初晨破晓的第一抹霞光。

  云寒琰忽然望那一抹霞光张开双臂。

  忽然,苏子瑜就被人往前一搂,一把按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一个熟悉的温润冰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道:“对不起。

”  苏子瑜闻声微微一怔,那人已将自己望怀里按得更紧,再次温声道:“子瑜,对不起。

”  苏子瑜微微有点懵,趴在他怀里问道:“为什么突然和我说对不起?”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我的气。

”云寒琰紧紧搂着苏子瑜,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如同乞求一般的口吻道,“让你生气便是我错了。

对不起,子瑜,我们不要再闹了好吗?”  “……”  没得到苏子瑜的回答,云寒琰忽然慌了神一般将手中的扶苏剑望他手中塞,道:“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一刀是什么,你若对我有什么怨恨,你可以还我一剑……不,多少剑都可以,只要你高兴,你便现在杀了我也无妨。

”  云寒琰一向不爱表达自己,从小更是宁可被苏齐云抽得遍体鳞伤也绝不会和人服软,苏子瑜还是第一次听云寒琰说出这种软话来,将扶苏剑轻轻推回他手中,道:“收起来,我信你就是。

”  云寒琰像得了大人给的糖的小孩子一般,释然一笑,如同夺了三春阳光的温暖。

  苏子瑜望着他,亦不禁微微一笑。

  一笑好似杏花风雨,令人沉醉无边春色里。

  猛然间,一片柔软忍不住贴上了那两瓣杏花色的薄唇。

  苏子瑜微微一惊,后脑被人往前轻轻一按,直接与对方的贝齿相撞,浑身一阵酥痒。



云寒琰乘虚而入,尽情享用着杏花间清甜的花蜜。

  许久后,云寒琰方才放开苏子瑜,垂眸望见他那一身红衣,伸手便去解衣带。

  苏子瑜懵了一会儿方才缓过劲来,一身红色的婚服已经哗啦啦落在了脚边。

  穿在里面的那身松松垮垮的单衣不住往下掉,几乎露出苏子瑜的一半胸膛,云寒琰伸手又要去扯那衣带,苏子瑜连忙眼疾手快地一手将他的手拉住,一手将自己的衣襟拉上来把身体遮掩好。

  脱不了衣服,云寒琰又垂首吻了下来。

  苏子瑜抬手制止住他,道:“不要了……”  怕云寒琰又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苏子瑜垂下眸子,连忙补充道:“这里不方便,等以后……”  苏子瑜抬手制止云寒琰时,云寒琰正好亲吻在他的手心,便抬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在他掌心又轻轻一吻,温声道:“好,换个地方。

”  忽然一件雪白的衣衫落在了肩头,竟是云寒琰脱了氅(g)衣披在自己身上。

  自己身上原来的这件青色单衣的确没法穿出去见人,苏子瑜没有推拒,轻声道:“谢谢。

”  云寒琰道:“应该的。

”  虽在其他人听来都是没必要的客套话,然而这是苏子瑜多年来的习惯,云寒琰也习惯了这样遵守他的习惯,并且回答他。

  云寒琰本要带苏子瑜御空飞行,然而毕竟身为魔界,仙修公然御剑而行十分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成为他们群起而攻之的对象,苏子瑜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拉他步行。

  而且,鬼面邪尊此刻应该已经察觉到自己跑了,说不定不久后就要派人搜寻,此时自己和云寒琰不宜太过张扬。

苏子瑜特意挑了一条隐蔽的小路与云寒琰一起走,云寒琰便由着他。

  路上一边走,苏子瑜忽然向云寒琰好奇问道:“你当时对我说那个世界是假的,可是,为什么我们从那个世界里找到的天风环佩琴却是真的?”  云寒琰沉默片刻,方才缓缓答道:“虽然是假,却也切切实实为另一个世界。

”  苏子瑜问道:“此话怎讲?”  “我怀疑我们当时进入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神虚幻境。

归燕堂真正镇压的神器不是天风环佩,而是它。

”云寒琰道,“天风环佩存在于神虚幻境之中”  神虚幻境此物,苏子瑜也有所耳闻。

然而这个幻境被说得神乎其神,几乎是一个传说中虚构出来的存在。

这神虚幻境与其说是幻境,不如说它是另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相对独立,同时又可以被它的主掌者随意操纵。

说它是假的,它又是真真实实存在的;说它是真的,它又可以为人随意操纵,也充满了随意与荒诞。

  非但其中之人难辨真实与虚假,便是外人一旦入其中,也难辨其中真真假假,一着不慎便会为之蒙蔽。

或因幻境蒙蔽而亲人反目,或沉溺其中而不复得出。

因此世上有传言道:“一入神虚境,难出幻迷天。

”[1]  苏子瑜抬起眸子望着云寒琰,问道:“你何以知道?”  云寒琰这次沉默了更久,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良久后方才答道:“本太过真实不易察觉,是你忽然对我……”  说到这里,云寒琰又说不下去了,唯有双颊悄然晕开一抹淡淡的红晕。

  苏子瑜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不敢再仔细问下去,道:“算了,我知道了。

”  听到云寒琰提神虚幻境,一种强烈的空虚感涌上苏子瑜的心头。

  神虚幻境自成一片天地,身处其间之人也不知其虚假,也和这本书中的某些人一样,可以为一点虚名薄利自相残害无所不用其极。

自以为是地做着自己认为绝对正义的事情,却或许一辈子都领悟不了,连他们的这个世界,甚至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可以被人轻易操纵,甚至创造、毁灭。

  这个幻境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幻境里,如同这个幻境所存在的这本书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书中一样。

苏子瑜不禁去想,自己生活的那个现实世界,是否也是别人创造的一个幻境或是一本书里?或者自己存在的那个现实世界,也不过是一个幻境,还自以为真实,其实不过比自以为是虚假的书中还要虚假?  幻境和书中的世界一样都是虚构,现实世界是否也是由一个自己不知道的人虚构出来的?那么真真假假如何区分?若说一者为假,那么余下的也都是假,若说都是真的,那么自己生活在哪一处不是真实?  苏子瑜不禁摊开自己的手掌仔仔细细看了看,若非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就算身处其中一辈子,也不会认识到这一切只是一本书中的世界吧?跳出其外能轻松认知的东西,身处其中要能领悟其虚幻却几无可能。

  云寒琰忽然道:“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我们所身处这个世界,也是假的。

”  苏子瑜洒然一笑,道:“真真假假本就没有界限。

我想真正的真实,就是当下吧。

生活得意时,就认真对待眼前真真实实的生活;生活失意时,便看开这个世界到头来一切都是空的。

这样过得会舒心一点,纠结于绝对的真假本没有什么意义。



  云寒琰握紧了苏子瑜的手,道:“不论身处何方世界,亦不论这世界是真与假,只要你是真便足够。

”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孩子不知道从什么话本里面学来的酸话,说起来怪羞人的,苏子瑜只觉双颊一热,微微红了脸,支吾道,“这种话……以后不要说了……”  两人在黄昏时分走到了一座城,云寒琰知道苏子瑜虽不娇惯,其实十分偏爱好的环境,带着苏子瑜走遍了整条街,选了一家环境最好的客店住下。

  客店里的小二殷勤问道:“客官要几间房?”  还不等云寒琰开口,苏子瑜便抢先道:“一间。

”  云寒琰转头看了苏子瑜一眼,琉璃色的眸子里微微闪过一丝光华。

  上了楼,云寒琰先请苏子瑜进门,随手自己一进门便反手将门关上,径直走到苏子瑜面前,如同小孩子讨要大人的奖赏一般一脸期待。

  苏子瑜只要一间房的原意是想晚上有个人能帮自己暖床,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进了狼窝。

  云寒琰此刻的模样像极了一头饿狼,简直要把自己生吞了一般。

苏子瑜想找个借口逃开,转身去开浴室的门道:“我先去沐浴……”  云寒琰上前一步,先替他拉开了浴室的门,道:“一起。

”  又不好直接拒绝,苏子瑜只得硬着头皮和云寒琰一同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云寒琰按住苏子瑜的肩膀,亲手认认真真地替他解开衣带,将外衣脱了去。

  虽然曾经相对十载,还从未赤身相见,而且自己连一条裤子都没有穿,苏子瑜本不想脱去里面的单衣,然而云寒琰手实在太快,早就替他将衣带解开了。

  苏子瑜本就松松垮垮的单衣自己便滑落了下去,某人也终于实现了无数次企图实现而未曾实现的、亲手脱光苏子瑜衣服的愿望。

  有水的遮掩总比光着身体在岸上赤身相对强,苏子瑜便干脆迅速走下了浴池。

  这家店的浴池是一个方形的温泉池,池子不大不小,但容下二人绰绰有余。

反正浴池并不拥挤,苏子瑜想着还是和云寒琰离得尽量远一点,下浴池后边默默走到了浴池的一个角落。

  云寒琰去了衣后,缓缓走下浴池来,却径直走到了苏子瑜的面前。

  池水不深不浅,正好没过胸口,随着云寒琰的脚步,温热的池水一下一下轻轻击打着苏子瑜的前胸,令人浑身又酥又痒。

  苏子瑜方才选择的就是浴池的角落里,身后和侧面都是池壁,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躲避。

  云寒琰走到苏子瑜的面前,看到的是一张被水池中的热气熏染到微微泛着粉红的脸,不似平日里青竹翠柏一般的清冷,平添了几分桃花杏蕊一般的娇媚。

  好似料峭寒冬过后,初春里那一抹浅浅淡淡的花红,淡不寡味,媚而不妖娆,还带着一丝阳光一般温暖的清甜。

  云寒琰一手按住苏子瑜身后的池壁,一手轻轻托起苏子瑜的下颌,向他薄薄的唇瓣轻轻凑上去。

  苏子瑜轻轻合上双眸,竟不由自主地主动迎合过去。

  云寒琰得了回应,立即一把将苏子瑜按进了怀里。

如同自己万分辛苦攻打了十余年的边关城门终于一瞬洞开,恨不得立刻策马挥鞭,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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