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豪门就离婚——呱补天
呱补天  发于:2019年0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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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性好,看两遍就能记得七七八八了。

  顾左非看着墙上的挂钟,下午七点, 到了祁廷舟下班的时间就。

  今天时阿姨请假,上午就做好了晚饭, 放在冰箱里,微波炉里转两圈就能吃了。

  顾左非把剧本收起来, 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厨房。

  顾左非的腿伤本来就不是很严重,修养了半个多月已经痊愈了大半。

现在夹板拆了, 勉强可以走路。

  顾左非把冰箱的菜拿出来, 拆掉保鲜膜,放进微波炉里。

  “砰砰砰。

”  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顾左非擦干手,一边往门口走, 一边问道:“谁啊。

”  祁廷舟有钥匙,肯定不会是他。

  其他熟人过来之前也会提前知会一声。

  外面传来老张的声音:“夫人,是我, 。

驰目祁总喝醉了。

”  顾左非有点吃惊, 就祁廷舟那保温杯里泡枸杞的尿性, 还有喝醉了这个选项。

  刚开门, 顾左非被结结实实的酒气呛了一个喷嚏,这是吹了几瓶子酒,凝实的都能滴出水来。

  老张扶着祁廷舟站在门口。

祁廷舟脸色苍白, 微垂着头,看上去意识不是很清醒,整个人像是散架了一样,全靠老陈撑着。

  祁廷舟一看到顾左非,突然傻笑起来,甩开老张,踉踉跄跄扑到顾左非身上,傻笑道:“宝宝,抱~”  祁廷舟当然没敢把全部重量都压在顾左非的身上,就顾左非那大病初愈的脆弱小腿,祁廷舟怕他稍微用点力,又是咔嚓一声,折两半。

  顾左非没站稳,连退两步,问道:“怎么喝成这样的。

”  坐到祁廷舟这个位置上,几乎没有人能值得他亲自去应酬了。

  顾左非很难想象,谁这么大能耐把祁廷舟灌成这样。

  “不是应酬,祁总也不知是怎么了,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喝了一天闷酒。

”老张叹了一口气,“估计是有什么烦心事了,夫人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顾左非心道,昨天他还很开心的傻笑呢。

  他也纳闷祁廷舟突然有什么烦心事呢。

  老张接着说道:“祁总从小到大也没醉过几回,我不知道会干什么,夫人你就多担待一点,我就不进去了,夫人再见。

”  老张说完转身就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门摔倒顾左非脸上。

  顾左非站在玄关处,盯着面前漆黑的木门,纳闷道:“跑这么快干嘛。

”  老张站在门口,双手合十,祈祷:“祁总,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  顾左非作为一个大病初愈的伤患,一个人拖着死狗一样的祁廷舟往客厅走。

  祁廷舟又哭又笑,走起路来东倒西歪,仰面朝天,迷茫道:“我……这是……到家了吗?”  顾左非差点扶不住他,敷衍道:“是是是……到了。

”  到客厅十几米的距离,顾左非像是走了半辈子。

  顾左非把祁廷舟扔到沙发上,祁廷舟一手抓着顾左非的胳膊,把顾左非也带到了沙发上,翻身压在顾左非身上。

  喝醉的祁廷舟温吞吞的,像一只要冬眠的猫,挂在顾左非的身上,脸埋在顾左非的脖颈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顾左非的脖子。

  有点痒痒的。

  顾左非抽抽鼻子,竟然还觉得祁廷舟身上的酒味有点好闻。

不同于酒局上的烟酒味道,酒的辛辣过后,顾左非隐隐闻到一股回甘般的香气夹杂在其中。

  霸道总裁宿醉归来,温柔娇妻彻夜等待。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她以泪洗面,你可知道我是谁。

  顾左非什么人,狗血八点档电视剧亲自上场演过十八边,这种场合下,光结局都能列出来十几种。

  按照套路,顾左非接下来,应该撕下身上的祁廷舟,高声呼喊,你知道我是谁吗?  顾左非也确实这么做了。

  祁廷舟喝大了脑子转动的速度也变慢了,他楞了半天,眯着眼睛,傻笑道:“你是我……老婆。

”  顾左非当他酒后胡言乱语,不和醉汉计较,反正祁廷舟喝断片了,肯定不记得了。

  顾左非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义正言辞的说道:“不,我是你爹。

乖儿子,叫爸爸。

”  “……”  祁廷舟忍住揭竿而起,打人的冲动,继续装傻充愣,“你就是,我,老婆!”  顾左非哈哈大笑,推开祁廷舟站起来,摸着他的小板寸,慈爱的说到:“乖儿子,爸爸先去忙,等下就回来,你要听话啊。

  说着,顾左非转身进了厨房,关上了厨房门。

  祁廷舟坐在客厅沙发上,心里咯噔一下,顾左非怎么走了,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顾左非难道不应该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悉心照料吗?  上一秒祁廷舟还在为自己精湛的演技骄傲,怎么下一秒顾左非就跑了。

  他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十分钟后,顾左非还没出来。

  祁廷舟坐在客厅里,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小时候,忧愁是一枚小小的门板,顾左非在这头,祁廷舟在那头。

  此时的顾左非在厨房上网查了醒酒汤的食谱,对着上面列的东西从冰箱里找食材,没有的就用差不多的代替。

  顾左非掐着时钟放在锅里煮,一瞥眼看到Cara弹了一个微信电话过来。

  顾左非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那些勺子搅拌锅底。

  Cara急道:“老板娘!老板还好吗?”  顾左非:“挺好的,怎么了。

”  Cara一听这语气,就知道祁廷舟可能又又又失败了。

  这不争气的玩意。

  Cara叹了一口气说道:“老板娘,老板喝醉了第二天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要是有什么气尽管出,老板不会记得的。

”  不是说吵架了吗,让老板娘出气了,总该和好了吧。

  老板,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顾左非惊喜道:“真的。

”  他已经开始盘算等下是不是要举个祁廷舟的视频,以后威胁他了。

  Cara心道,老板娘,对不起,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真的。

”  顾左非说道:“行,知道了。

”  顾左非端着醒酒汤,美滋滋地想,宝贝儿子,爸爸来了。

  正襟危坐,暗中懊恼的祁廷舟耳听八方,一听厨房门动了,一秒变醉,四肢瘫软,神思恍惚。

祁廷舟揉了一把太阳穴,一手扯开衬衣的领口,四颗扣子,崩了一地。

  顾左非端着醒酒汤出来,就看到祁廷舟敞着衣服,露出腰上紧绷的肌肉线条。

  顾左非把醒酒汤放在桌子上:“乖儿子,把这个喝了。

”  祁廷舟张嘴:“啊……”  卧槽,还要喂的。

  祁廷舟一喝醉是不是把年龄的尾数给吃了,只剩两岁了。

  顾左非冷漠道:“你已经是成熟的大孩子了,要学会自己吃饭。

”  祁廷舟撇撇嘴,立马委屈上了:“我不。

”  真是怕了。

  顾左非认命地端起醒酒汤,舀起一勺,喂到祁廷舟嘴里。

  祁廷舟尝了一口,差点把舌头咬断,狠狠地咳了一声。

  顾左非看着祁廷舟,自己吃了一口,味道还行啊。

  顾左非:“怎么了?”  祁廷舟乖巧摇头,又张嘴:“啊……”  顾左非喂的,哭着也要吃完。

  这个待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要不以后还来这一套。

  祁廷舟一口一口,把一碗屎一样的东西,闭着眼睛,捏着鼻子吃完了。

  一碗下肚,祁廷舟像条死狗一样瘫在沙发上,觉得自己没醉也要飞升了。

  祁廷舟躺下,衬衣顺势滑落,露出完整的八块腹肌。



顾左非眼馋的看着祁廷舟的腹肌,反正等明天祁廷舟也不记得了,顾左非这么一想,坐到祁廷舟旁边,伸出了罪恶的魔爪。

  祁廷舟的肌肉凝实,顾左非没忍住摸了一把,又摸了一把,还忍不住感叹道手感真好。

  顾左非这一爪子一爪子的摸过来,一下一下的撩拨着祁廷舟。

  祁廷舟忍无可忍祁,抓住顾左非不规矩的爪子,举过头顶,一手压住顾左非的肩膀,把他按到了沙发上。

  顾左非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到沙发扶手上,就算扶手不硬,也差点撞出了一眼泪花。

  祁廷舟双眼赤红,仿佛一头真在猎食的野狼,盯着他势在必得的猎物。

  他的眼中像是有刀,刀刀剜在顾左非身上。

  顾左非心道,完了完了,刚才不该手贱,随便撩拨他。

  祁廷舟想要干什么。

  祁廷舟低着头,贴着顾左非脆弱的脖子,温热的呼戏颜色脖子一路网上游走,停在了耳根处。

  顾左非浑身僵硬,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呼吸都快停了。

  祁廷舟突然轻轻的亲了一口顾左非的耳垂。

  湿热的触感瞬间从敏感的耳垂传遍全身。

顾左非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他甚至有点怀疑下一秒,祁廷舟就能贴着耳朵,一口一口的将他拆吞入腹。

  顾左非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全身血液倒流涌入脑袋,融成一团浆糊,让他难以思考。

  “啪嗒。

”  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一声脆响如同一根针,戳破了紧绷了气球,打破了胶着的、凝固的氛围。

  顾左非瞬间松了一口气,恢复了一点神智,沿着声源朝下看。

  地板上放在一个五彩斑斓的小盒子,看位置应该是从祁廷舟的裤子口袋掉出来的。

  两人齐齐扭头,盯着地板上方块状的小盒子。

  只见上面写着:“Durex”  场面瞬间有点尴尬。

  祁廷舟的裤兜里怎么掉出了套套,祁廷舟随时带着这个干嘛。

  电光火石间,顾左非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把今天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事都串联在一起,得出了一个荒谬又大胆的结论。

  祁廷舟不会外面有人了吧。

  为什么说是外面呢,严格来说,这里才是祁廷舟的家,顾左非才是祁廷舟的合法配偶。

  顾左非觉得自己的分析合情合理,难以反驳。

  祁廷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能让他借酒浇愁的,只能是求而不得的感情问题,顾左非不觉得自己在的而不得的行列。

  祁廷舟一进门喊顾左非老婆,顾左非觉得是他酒醉的玩笑话,没在意,现在想想肯定不是在叫他,祁廷舟才不会这么叫他。

  祁廷舟还随身带套套,肯定是和别人用的。

  顾左非越想越在理,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

  外面有人了还别别扭扭送礼物,外面有人占便宜,祁廷舟果然是渣男。

  顾左非这个人有个毛病,摔断腿的事还能笑嘻嘻,眼睛不眨一下。

就是不能受委屈,一受委屈了,就有点控制不住。

不知道到底是太不娇气还是太娇气。

  顾左非一把掀开祁廷舟,捡起地上的小方盒,跨坐在祁廷舟的大腿上,揪着他的衣领,怒道:“这是什么?你为什么要随身带这个。

”  问完顾左非就有点后悔了。

  形婚罢了,祁廷舟外面有再多的人,他都管不着,这是祁廷舟的自由。

  质问祁廷舟,他有什么立场,他凭什么。

  接下来,顾左非更后悔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不得了。

  顾左非一时冲动跨坐到了祁廷舟的腿上。

  顾左非不知道是什么狗屎运,不偏不倚坐到了不该做的地方。

顾左非能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变硬,硬邦邦的顶着他的屁股。

  都是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顾左非羞愤交加,简直想破窗从二十几层外跳出去。

  破罐子破摔,反正等祁廷舟酒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左非心一横,起身就准备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祁廷舟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祁廷舟伸手捏住顾左非的脖子将他拉了回来,自己起身贴了上去。

  顾左非猝不及防,撞到了柔软的唇瓣上。

  祁廷舟亲他了。

  顾左非的脑中炸烟花了。

  祁廷舟的唇线很硬,唇瓣却很柔软,顾左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描摹着他的唇峰,撬开他的唇瓣、牙齿,一点一点的前进。

  祁廷舟的口腔里全是酒的味道。

那味道辛辣,辣的顾左非唇舌心肝喉咙每一样都火辣辣的疼。

他想呼吸,想大口大口的喘气,可是他每一个想呼吸的渴望只能换到,祁廷舟更为强烈的汲取。

  顾左非开始有点缺氧,有点晕晕乎乎,他仿佛只能感觉到祁廷舟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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